22、恐怖的木马骑乘/在马背上颠簸着一次次被贯穿到子宫内部(2 / 2)
席楼将青年的一只手松开来,然后握着他那只白皙的手掌放到了下体处……
他语带恶劣:“你摸摸,它好像合不拢了呢……你看看、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满足你呢?”
席楼没有说的是,他将私人医生特意调制的药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给他前后穴涂抹过好几次了,就是防止哪天把人肏松了。其实等扩阴器卸下来后就会慢慢变回紧致,要不然就今天扩出这么大一个肉洞,只怕阴道边缘早已破裂开来。
坏掉…了……我好像…坏掉了啊……
青年眼底唯一一点微弱的光芒也黯淡了下来……
在那之后,风平浪静了好几天。
虞焕将身子蜷成一团窝在床角,那双漂亮的眼睛呆愣愣的盯着窗户外,就连有人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天,看样子是要下雨了。直到他开了口,虞焕这才惊醒过来,眼底闪现一丝深深的恐惧,他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又缩。
“宝宝,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眼熟吗?你藏起来的宝贝被我找到了呢。”
见他不动,席楼直接将手里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闪着银光、成人拇指粗细的小棍。
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哪里是一根棍子,而是上次用来玩弄青年其中一根实心的尿道棒罢了。奇怪的是这根原本光滑圆润的柱身、此刻上面却多了一道又一道被磨损过的痕迹,就像是有人拿着它在石头上多番摩擦,要将顶端打磨的尖锐起来一般。
床上的青年一见此物面色白了一瞬,眼里有慌乱一闪而过,复又强行恢复了镇定。
“你很喜欢它么?要不然怎么偷偷藏起来一根自己在背后玩,就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具淫荡的身子吧!”男人睁眼说着瞎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有些发颤的声调却早已出卖了他。
“也是……是我还不够努力,我就不该让宝宝休息的,就该没日没夜好好满足你才对,哪怕我外出了,也应该给宝宝留一些玩具在身上才是……”
眼见男人越靠越近,虞焕支起身子害怕的朝床的另一侧爬去,却被对方伸长手臂一把扯了回来,撞到了床栏上,后背被撞的发疼,他却顾及不了这些,四肢还在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挣扎,试图逃离对方的桎梏。
“躲什么啊……宝宝应该欢喜才对,这具饥渴的身子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大肉棒了,怕是馋快了吧。”席楼边说着,一只手圈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
“放开我!放开!!”青年双手努力推搡着对方的胸膛,看着对方身下那根赤红色婴儿手臂般大小、此时正怒涨着庞大身躯的肉茎,他赤裸的身子不由自主瑟缩着,想来是怕极了。
席楼倾着身子将虞焕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来,在他说出下句抗拒的话语之前直接张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炙热的大舌侵略性极强的窜进了他的口腔之中,随后便来来回回舔舐了起来,不放过每一寸的角落。
他越是抗拒,男人便越是用唇齿咬住那根抵触强烈的小舌细细吸吮着,还刻意将自己的津液也一一渡入他的口中,与他的一块搅和着,最后强硬的用舌头将唾液推入喉腔深处,强迫他一一咽下,引起青年一声声干呕。
虞焕颤抖的喘息着,呼吸时有时无,嘴被男人死死堵住,偶尔从两人交织的唇齿间冒出一两声无助的呜咽。
经过几晚的休息,身下那口被扩开的大洞早已恢复了原有的紧致,肉粉色的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保护着柔弱的内里。
男人下身滚烫的肉刃早已迫不及待、将膨胀粗硬的顶端重重抵在屄口外面一圈又一圈的厮磨着,龟头不间断在逼缝处上下打转,黏腻的腺液从铃孔内一点一点的冒出,都被一一涂抹到了肉穴上,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就横冲直撞闯入柔软的巢穴深处。
整个阴阜被蹭的难受极了,青年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根肉茎,却始终逃脱不了。
他的这点小小的抵抗却反而更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畜,不知羞耻的敞开双腿,用自己身下那口骚逼故意蹭着对方的性器在勾引它肏进去一般。
可怜青年身体被紧紧压制住,只能任凭它将自己下身那口逼磨的发红发麻,磨的逼肉再没有一丝的反抗,再将污浊的粘液在上面涂了一层又一层。
“唔……唔唔唔!”恶心、反胃、还有那无法控制的生理厌恶,让虞焕挣扎个不休。
男人双腿别在他的腿根处不让对方并拢,让他大腿被迫打开着,随后腰腹快速往下一沉,柔软的嫩屄便被粗长的肉刃强行劈成两瓣,直直朝着小洞深处捅了进去。转瞬之间,三分之二的巨物便已消失在肉屄之中,只余下一小截还敞露在外面。
“呃啊啊啊!!!”哪怕小屄被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是每当这根恐怖的性器再度插入的时候,虞焕还是有一种阴道被狠狠劈开的痛苦之感,只因为这根比之一般人不知大了多少的巨物,让每次的性爱都夹杂着痛苦,偏偏男人还特别的持久,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一样,也让他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粗硕的性器挤开他不断收缩的肉屄,柔软的阴穴被肉棒撑的鼓鼓的,带有褶皱的肉壁都被迫碾平蹦直,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最外面一圈肉洞口紧紧箍着肉柱没有一丝的缝隙,哪怕如此勉强却还是将这根努力吞下了一大半,且边缘没有丝毫的撕裂。
在同一时间内,男人松开他亲肿的小嘴,薄唇慢慢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之上,嘴唇微张,随后含住了一侧那团微微鼓起的软包,大力的吸了起来,仿佛像是能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刺痛感让虞焕努力后仰着身子,男人牙齿却惩罚式的紧紧咬在了那颗、被刺激到凸起的粉嫩乳蒂之上,接着用力叼起拉长。
“呜……别、别咬!!呃呃呃……松开啊!!”痛苦的泪水在他的眼框里打转,胸前那处被忽略已久的乳头被男人恶狠狠的衔住撕咬,这被改造过鼓起的乳包他平日一点也不敢触碰,更别说被男人如此大力的撕咬。等男人松嘴之后,这处柔软的乳头早已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另外那处肿大了一圈。
虞焕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带动着身下的小穴此时也死死裹紧了冒着热气的肉棒,穴肉紧张的一抽一抽,宛如在给这根性器做着无声的按摩一样。
“啊啊啊……哈啊……”
但很快,青年便顾及不到胸口的那点动静了。只见他突然两眼发直,声音猛地高亢了起来,半悬空搭在床沿边的双腿爽到受不住的打起了摆子,只虚虚的半靠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却原来,男人突然发难,对着他湿漉漉的小穴内某一处小小不规则的地方疯狂顶肏了起来,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全方面将它碾轧着,以一分钟几十下的速度击打在它布满敏感神经的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将那处操的越发的凹陷了下去,几乎是将虞焕肏死在这张床上一样。
“呃啊啊啊啊!!别、别顶…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飞到了半空之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大浪,将虞焕砸的晕头转向,他的身体大幅度打着颤,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发出破碎的、带着满满欢愉的呻吟和尖叫。
在席楼的肏弄之下,他的整个肉穴都被肏的软软麻麻的,宛如一口被肏松的肉袋子。青年的身体如同坏了一般从肉穴里接连不断分泌着淫汁,让凶器进出变得更加的顺滑。
肉棒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出大滩汁水,在饥渴屄穴的挽留下再度狠狠的、用力的捅了回去,青年的身体都被迫带动着往后滑了一小截位子,随后又被男人掐着腰将滑落出来的肉棒重新吞吃了进去。
肉棒离开了那处敏感地,却盯上了深处那口不知何时浅浅敞开了一道小缝的宫口,在青年身体还抽搐感受上一波的快感之时,他伸手往下摸索着那肥软粘腻的阴瓣,五指用力往中间肉棒处挤压着,随后几乎是攥着这团肉瓣往自己性器上一点点套了进去。
就这样,露在外面最后一寸性器也全部消失在了阴道里面,龟头也趁机快速闯入了宫胞里面,恶劣的在宫壁上重重厮磨了起来——
“呜……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动!!啊啊啊啊———”
青年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却发现怒张的冠头牢牢的卡在了子宫里面,任凭他如何都拔不出来,反而硬生生将宫颈软肉往外拖拽了一点出来,引的他道出一声奔溃的惨叫。
“呃啊啊啊!!别拽……呜呜呜……”明明是他自己在拽动,但是此刻他的脑子早已混乱,胡言乱语着。
在虞焕嘶哑的尖叫声中,埋在深处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膨胀起来,从铃孔处汹涌的喷射出一股股积攒了几天的粘稠精液,统统落在了窄小的子宫里面。随着时间的流逝,精液越积越多,慢慢将宫胞一点点撑大,哪怕就算是这样,男人也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小小的巢穴里灌溉,无穷无尽,几乎是要将这里撑爆为止。
两人交合间淫靡的声音不断响起,虞焕空洞茫然的睁着眼,漂亮的眼眸里流着眼泪,身体被快感刺激到一直在痉挛着,没一会儿身体便绵绵的塌了下来,失去了力气。
许久之后,男人这才将肉茎缓慢抽离,子宫内的浊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便如一瓶红酒一般被一个木塞堵在了宫颈口,精液挤挤挨挨委屈的锁死在了宫胞里面,再也无法逃出。身下青年的肚子高高耸起,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灌满了精液。
剧烈的胀痛让虞焕窝着身子,他的眼泪早已干涸,双手虚虚捂住了肚子痛苦的喘息着,如同刚被打完种的母畜一般,除了无助还是无助——
男人餍足的抚摸着他潮湿的发梢,低低开口道:“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在干什么!”男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难抑的怒火。
自己才出去没多久,眼前的人儿却又开始了作妖。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本该被肏的瘫软的身体正半靠在床头,坐在一片狼籍之上。
一大滩一大滩粘腻浊物从他小幅度支起的双腿间缓缓流出,混合着一些污浊的尿液夹杂其中。木塞已被对方强行拿出扔到了一旁,青年其中一只手腕落在私密之处,双指并拢着,此时正强忍屈辱艰难地在肉穴里抠挖着,试图将男人幸苦灌溉到子宫深处所有残余的精液都一一挖出。
他的嘴唇微颤,嘴里有点神经质的喃喃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不生……好恶心……”
席楼愠怒至极,快步走上前,强行压抑着怒意问:“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见他还是没有回答,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真是好得很!”
男人背对着光线,整张脸都像是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他幽幽开口道:“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乖一点、乖一点!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吗?你以为将它们排出就没事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将你子宫里无时无刻都灌满我的精液,你排出多少那我就加倍给你灌回去,直到你怀孕为止!你越是不想生我就越要让你生!”
这栋房子基本每个房间里都有隐藏起来的密室,里面满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性爱道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每当男人需要的时候便会非常的方便,毕竟这是他为虞焕亲手精心打造的一所牢笼,就像此刻,男人直接在墙上浅按几下,一个密室的大门便缓缓打开。
任凭虞焕如何抗拒和挣扎,他的身体也只余一些微弱的力气罢了,如同小猫挠人一般小打小闹。男人不过三两下便将他轻而易举拖拽至密室之中,束缚在一张造型别致的椅子之上。
他的双手反剪着,被突然冒出的小环扣在椅子后侧。颤抖的双脚也被强行拉至成一条直线,捆绑在两侧偏上的位置,本该放置臀部的地方,却是悬空着的,下半身全靠着两侧的禁锢才让他没有摔落在地。
两瓣肥大的肉瓣恹恹的向侧边翻倒,里面嫩红的穴肉清晰可见,那口被操的软烂的女穴被拉扯到变形,强迫展出一道大剌剌、拇指大小的缝隙,里面覆满了半干涸一团团粘稠的精斑。
没有了木塞的阻挠,肉穴的一角还在涓涓的淌着小缕小缕的白精,估计里面的精液几乎是漏的差不多了。
为了防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激烈痛呼导致声道受损,青年的嘴巴也被一根硕大的仿真阳具堵的死死的,比起求饶声,男人更希望能听到他的娇喘。这根阳具是根据男人的肉棒1比1还原的,长度深深顶进了他的喉腔里面,任凭他如何的难受,舌尖如何推搡也无动于衷。没一会儿便让他口齿酸疼,只能听到青年喉咙里发出的一些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男人打开其中一层暗格,里面摆放着几十根造型不同的戒尺还有鞭子、就连上次抽打过青年的那款戒尺也在其中,他挑挑拣拣许久,最后选定了角落最里面那根黝黑泛着光色感的竹鞭。
这根竹鞭是一小节一小节的竹节连接而成的,说是鞭子实则不然,它反而更像一根细长的棍子,但因为本身就是比较有柔韧性的,所以才被称之为竹鞭。
席楼将它拿起,手指将顶端偏细的那一头往下按压让它弯曲成一个不规则的弧度,然后松开,只见那一头“嗖”的一声,瞬间返回了原位,顶端几节竹身快速晃动,残影在上面浮现,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真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握住底部鞭柄,瘦长的竹鞭顶端如同冒着寒气一般,在席楼操纵下慢悠悠的在青年胸前的乳房上缓缓滑动,似乎是在想着该如何下手一样。
“唔!”在被男人拖拽到暗室的时候,虞焕也早已清醒了许多。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根竹鞭,整个人神色都变了,摇晃着四肢疯狂挣扎了起来。
竹鞭尖尖对准了中心那颗颜色很浅几乎没怎么玩弄过的小小豆子,用手中之物将它戳了又戳。幼嫩的乳包瑟缩着晃动了一下,敏感的乳珠在外物的触碰下迅速的变硬、凸起。
“宝宝别紧张,今天处罚的不是这处哦……”
冰冷刺骨的鞭梢从乳尖缓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还泛着潮气被淫水润湿的阴阜之上,沿着那一处湿漉漉的雌穴边缘的轮廓来会描绘着,小小的缝隙害怕的一张一合,如在瑟瑟喘息着。
“而是这里呢……”恐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般落下,让虞焕惊惧万分!
“唔唔、唔唔唔……”不要!求求你……
男人手腕稍一用力,顶端那一小节鞭身便被小缝轻而易举吞吃了进去,没有一丝排异的感觉。鞭子轻轻抽动两下,几滴淫靡的汁水便流了出来。
“真是饥渴的一口小逼,流水了呢……”
看到此番场景,不难想象接下来的恐怖责罚,虞焕的内心早已骇惧万分,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想要说点什么,脑袋抵在椅子上疯狂摇摆,眼神里满是惶恐和惊惧!
不要不要!会坏的!!!
“第一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排出精液,该罚!”席楼冷冰冰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是在陈述某件事实一般。
男人冷漠的话语才刚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利箭破空“嗖”的一声、坚韧的竹鞭从半空中重重砸向了青年的腿缝处,精准的落在了长着细小绒毛的肉瓣之上。
如同全部重量都汇聚在竹尖处了,沉甸甸的鞭梢将那口软乎乎的肉鲍压至成扁平一片,小逼里面残余的精水压刹那间被挤压了出来,等竹鞭离开之时顶端那一节已然是如同打了蜡般的晶亮。
“唔!!!!呃呜呜呜!!!”惨烈的呜咽声从堵塞着的嘴唇里猛地泄出!
青年好看的眉眼因为痛苦完全扭曲了起来,赤红的双眸瞬间瞪大,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处大滴大滴的往下流,顺着脸颊流入细密的发丝之间,消失不见。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如同有人拿着斧子残忍的将他的私处劈开,火辣辣带着剧烈的疼痛瞬息之间从下往上裹挟了他的全身。
他呼吸颤抖,蜷缩着想要合拢双腿,已然忘记了自己正被束缚着,就连这点小小的心愿也完成不了。
而这,也仅仅不过是开始罢了……
没有了竹鞭的遮挡,那一道深红颜色的鞭痕及其公平的斜挎在两瓣阴唇之上,格外的显眼。这一口小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顷刻之间红肿成一个鼓涨的大粉馒头。
阴差阳错之间,反倒是让原本被迫敞开一指的屄口、被肿大的逼肉将小缝给挤没了,很幸运的保护住了内里柔软的贝肉,不让它遭受此番的鞭责。
只见青年的瞳孔迅速扩散,他的下半身像是被打坏了似的疯狂抽搐,不稍一会便有淡黄色液体从两处尿洞里倾泻了出来,将此处打湿显得无比的狼狈不堪。
失禁了呢……
但这又如何,他也该调整下自己的计划了,既然打了,那就将他的犟脾气通通给打下来。
“第二下!管不住自己的尿液,像母狗一样随地排泄!该罚!”
遭受了那一下残酷的鞭打,青年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下半身都仿佛没了知觉一般,只剩下暴烈的疼痛还在源源不断侵扰着他,尿液也不受往外流淌着。男人却已再度高举着手,黝黑的竹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冷冷的光泽,犹如一只嗜血的怪物张开大口、要将他吞噬殆尽!
“啪!”巨大的力道将原本红肿的肉逼上又增加了一道暗红凸起的肉棱,这一道伤痕比之之前的还扩大了几分,甚至将一侧唇肉打翻了一个小角,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肉来。
惨叫声伴随着痛哭声不断响起,青年疼的四肢痉挛,身体小幅度抽动着,痛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眼见就要昏死过去逃避这恐怖的折磨。
却见男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管针剂,此时飞快的将里面的药水打入他的体内,药效瞬间发挥了效应,本该承受不住昏迷的人儿,硬生生被吊着一丝清明,残忍的让他清醒着接受这可怕的惩罚。
“第五下!私自偷藏东西,该罚!”
“第六下!没有好好听话,该罚!”
“第七下!子宫太没用了,连这点精液都含不住!该罚!”
“呜呜呜……呜……”别……打了……
“啪!啪!啪!啪!”鞭子很有规律的抽打在肉鲍之上,伴随着青年压抑不住的奔溃痛哭声中,每抽一下男人便会用漠然的语气缓缓细数着他过往犯下的种种过失。
“第十下……”竹鞭被男人握在手心,不断地朝着那处柔软的地方抽打着。到后来,他嘴里说的一些惩戒的由头他自己听着都有点牵强,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本就肿如馒头的小逼上在短短几分钟内,又多了无数道暗红的鞭痕,杂乱无序却将这处小小的肉逼全部覆盖,几乎不见一丝好肉。男人抽的很有技巧,即能让他疼到极致体会到了痛苦,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皮,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两侧阴唇在抽打之下,早已东倒西歪,就连最里面都有一两道浅浅的痕迹印括在嫩肉之上。
最后一下……席楼手指覆盖住整口肿屄,残忍的在上面揉捏着,看着身下人疼的全身不断地颤动,他笑了笑,复又强行将阴唇掰至两侧,指尖揉捏了下深藏在里面的那颗柔软的蒂珠。“真可怜呢,你的主人不乖,却害的你受到了牵连,也不知道你的主人知道错了没?”
仿佛只要他有一点拒绝的意思,这颗脆弱的小珠子便会遭受到致命的一击。
“忘了你说不了话呢……”男人将堵住他嘴巴的巨大阳具拔出,那塞在口腔里的半截满是津液,拿出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虞焕颤抖着惨白的嘴唇嗫嚅着,整个人被冷汗打湿了一次又一次,他疼到了极致,发不出一点声音。
席楼很有耐心,他附身缓慢靠近了对方的脸庞处,耳鬓厮磨着,对方再厌恶却也没有力气躲了。而男人掐住蒂珠的那两根手指力道却在一点点的加剧,无声的威胁着青年。
许久之后,青年终于还是屈服了,他太过于害怕了,真的好疼……
他颤着声音呜咽着,眼角有透明的泪珠无声的滚落,“我……错了……”声音微不可见,但席楼靠的很近,几乎是跟他贴在了一块,能清晰的听见他说的话。
“那焕儿会为我生一个宝宝对吗?”
“对……饶了……我……疼……坏了……”一步退、步步退!
听到回答,席楼笑了、眼睛微弯,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耀耀生辉,整个人如同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抑或是恶魔。
“我很期待呢,以后我就将这里每天都用精液灌满,好早日生下小宝宝哦。”
“你说生两个怎么样,一个像你,一个像我。”男人的的手暗示性的抚摸上他白软的肚皮之上。
“嗯?宝宝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不是很情愿呢,让我……很不开心。”
充满恶意的话音落下,男人慢慢起身,手握紧了鞭柄,用了十分的力道挥舞出了这最后的一鞭!
“啊!啊啊啊啊!!!“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巨响,伴随着青年那近乎是凄厉的惨叫声中,沉重的鞭梢精准的砸到了敞开的屄肉里那一颗毫不设防的蒂珠上面,巨大的力道将它砸成扁扁的一片,深深陷进了软肉里面。就连埋在肉蒂中心的蒂籽也几乎是被这一下砸的粉碎。
“不管你在想些什么,我要你的身体牢牢记住这最后一下,作为你不乖的小小惩罚。”
到最后,青年几乎是哑了声,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嗬…嗬…的微小声响,他的身体哪怕微微抽动都能引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药水残忍的使的这具身体连昏迷都是奢望。他双眼呆滞,私处断断续续漏着尿和透明的液体,俨然一副被抽坏了的模样……
“呜……好胀……疼……难受……”青年蜷缩在床上,白皙赤裸的皮肤上青紫交加,一看就是被人里里外外疼爱过一番的模样,全身上下几乎是找不到一处好肉。
此时的他满头满身都是星星点点的粘腻白浊,被磨到红肿的嘴唇不停地小声呜咽,双手虚弱的环抱住自己那几乎是快要生了一般异常鼓涨的肚子,一阵阵绞痛感从他硕大的肚皮下传来。无人知道,他那高耸圆润的肚子并不是因为怀孕了,而是被大量的精液硬生生撑起来的。
青年的身体是一动也不敢动弹,稍一晃动,子宫里的液体便会翻江倒海,带给他更大的痛苦,就连呼吸声都被他压的很低,整个人就像一根紧绷的弦,精神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以往男人将子宫灌满精液的时候,为了防止溢出,每次都会特意用粗短的栓子将深处那个小洞堵塞起来。然而这次竟然没有什么都没有堵塞,几乎是放任了、无所谓对方会不会将他幸苦注入的液体排出似的。
更神奇的是,哪怕青年挺着这么大个肚子,整个人胀痛的全身发颤,他也还是死死咬着牙,宫颈口不断地来回收缩,硬生生靠着毅力强行压制住了生理反应,没有将任何一滴精液给流漏出来。
随着时间缓慢的流逝,青年苍白的脸上痛苦越发的明显,细密的汗珠布满整张脸庞,就连发丝都带着半湿的模样,一缕一缕黏在他的额头之上。
在此之前他还被强破灌注了大量的饮用水,此时早已慢慢转化为了尿意,时间越久也变得越发明显了,两者加剧在一起几乎是让他痛不欲生。
“呜呃……”后穴深处接近肠道口的地方被埋藏进去一个椭圆的小玩意,此时正兴风作浪,在里面没有规律猛烈跳动着。
他难耐的夹紧了下双腿,小小的打了个尿颤,性器里塞入的那根细小尿道棒被蠕动的软肉一点点推出,眼见都要掉落,虞焕颤着手将它一点点残忍的按压了回去。
一口气还未松懈,他的手指在收回的时候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下边那一颗肥肿的豆子。
——!!!
强烈的酸涩夹带着疼痛感从下至上突袭而来,青年甚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他的身体不自觉猛地一颤!
这一大幅度的动作使得体内的液体如同烧开的水般剧烈翻涌,连带着他的全身从内到外克制不住的抽动了起来。青年顾不暇接,完全忽略了宫颈口那处,没有了他刻意的缩紧,那处便猛然放松了下来。
终于,弦断了……
这一松懈,里面本就挤挤挨挨的精液便疯狂地窜出了宫颈口、如同洪水般快速喷涌而出,再也止不住了。就连铃孔处的尿道棒也被汹涌的尿液冲刷了出来——
青年先是一愣,随后慌乱的伸出双手用力捂在肉穴的出口,“不……别、别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愣神之间,高耸的腹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平坦下来,黏浊的液体伴随着的还有那隐忍已久的尿液,不断从他指缝间源源不断流出,转瞬间便将青年所在的那一片床铺弄的泥泞不堪,糜烂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腥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一场景一下子就将他击溃了,他无声崩溃的流泪,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泪眼朦胧的双眼惊恐又绝望的看向左上方天花板上,只见那里赫然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这张大床的方向,摄像头前端还有个红色光点一闪一闪的,完全不难看出它正在运行着……
连接摄像头的另一端,有个男人慵懒的半靠在椅子上,幽暗的眼神却一眨不眨欣赏着电脑里的画面。
半晌后,男人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且笑意越发的加深,他缓慢站起身,接着便往门外走去——
宝宝……又不乖了,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没多久,虞焕便听到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发的接近,直到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抖的也越发的厉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加重,不难看出他的极度恐惧。
“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你看看你把干净的床都弄脏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要我把这口没用的小屄打烂你才会长个教训!””男人厉声斥责道,语气里满是不耐。
但如果有人细心观察对方面部表情的话,完全能看出他根本没有生气,反而面上满满都是玩昧的神态。
“呜呜……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线微颤,仰着脑袋,眼角还有着未干的泪痕。不着一物的身上除了外面能看见的斑驳痕迹,就连虚虚合拢的大腿内侧也都全是淤青,模样可怜极了。
“把腿张开!”席楼冷冷命令着,只见他哆嗦了下,却还未有任何动作。男人耐心全无,直接上前一步,强行扯开他的双腿,五指并拢朝着红肿的肉屄连着重重扇了几下,扇的那团粘腻软肉猛地颤了又颤,就连大腿内侧被巴掌刮蹭过的地方都一片通红,可想而知对方是下了力气诚心要给个教训的。
”疼、呃啊………疼!”虞焕颤着双手搭在了男人那只作祟的胳膊上,像是无声的抗拒。
“松开!”男人冷漠的语气如同惊雷一般砸醒了他,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软软的将手松开来。直到后面,哪怕是疼极了他也不敢伸手去将男人的手挥开,只僵直了身体,手指死死攥紧了被单。
就这般不伦不类的乖巧,也是男人在那日之后下了狠劲调教出来的,青年两瓣白皙的臀肉被拍子砸的高耸红肿,敏感的后穴自始至终都有一颗跳蛋塞入其中,而那脆弱的阴茎和红彤彤的小逼都不知道用竹鞭抽了几回。
就连那颗深藏在里面的蒂珠都曾被强行拽出、固定在外面抽成了一大颗紫红色泽、几乎如同烂熟破皮的葡萄一般的凄惨模样,一度让它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哪怕后续上了药,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好透。
男人惩罚完毕的大手并没有直接离开,转头又覆住那颤动不已的小逼,手里没轻没重揉捏了一番,花苞很快就抽搐着喷出了透明的露珠,将那只大手弄的湿漉漉的。
男人嗤笑一声,将软烂的阴唇分开,用力捏住那颗、早已被摧残到肿如蚕豆的淫蒂就要往外拉扯!
“啊啊啊!!别、别扯……呜阴蒂要扯断了……!放开——啊!!”
席楼对他的求饶置之不理,指腹夹着那一小团软韧的肉珠,接着便快速揉搓了起来……
青年的反应瞬间变得极大,嗓子里迸发了尖锐的嘶叫,扭动着身子不停挣扎着,漂亮的脚背往里弯曲绷紧,颤抖的双手用力捂在了跨间,被快感占据的脑袋昏昏然,此时早已忘记了男人先前定下的规定,还试图将男人的手给扒开。
“真是……不长记性啊……”
“这是把我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
越是这样,男人便越是惩罚般将那颗肉蒂磨擦的更加起劲,甚至还故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一道道弯月牙的痕迹来。
即便是如此,对方那被多番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疼痛之下也慢慢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水来。更何况,就连最近几日涂抹的伤药里面都添加了致敏的成分,只会让这颗蒂珠越发的敏感。
就着湿滑的液体,席楼伸出两指直接插到了阴道深处那一团凸起处,修长的指尖在此处重重的捅了几下,很快那处酸疼到实在是受不了,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借机怼了进去,在里侧肉壁之上蛮力的抠挖了起来——
“呜呜呜……别……好酸……不要!!”虞焕完全受不了男人手指如此的玩弄,声音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一个劲哀哀叫唤着,纤细的腰肢剧烈扭动,却逃离不了一点,下身如同被钉子牢牢固定在此处一样,任凭身体抽搐着被手指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高潮……
“疼还流着骚水,我看是爽的吧!这里松成了这样,别说是精液含不住,我看到时候你就算怀了都能把孩子流掉吧。”席楼说完,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又是狠狠抽打了无数下那颗本就胀痛发烫的蒂珠,将它扇的东倒西歪,抽搐不已。
“既然你自己管不住,那我就帮你管管这口没用的小屄!”
房门紧闭不留一丝缝隙,但哪怕再好的隔音也遮挡不住屋内剧烈的动静,远远便能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如同濒死的小兽临死前挣扎的尖锐泣音。
“好深……呜!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别动……呜呜呜……求你……”屋内虞焕四肢胡乱的往前攀爬,脸上满是泪水,那双平日里不服输的漂亮眼睛也已哭的红肿,眼眸里满是哀求之意。
肥软如桃子般可爱的肉臀已不复存在,出现在眼前的那两瓣臀部不知道遭受了何等的摧残,上面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掌印,密密麻麻重叠着,整个屁股找不出一丝的好肉来,白皙的颜色此时也变成了斑斓的绛紫色,残破不堪。
此时正随着他逃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而前不久才干瘪下来的肚皮在此时又逐渐鼓了起来,虽比不上先前那么圆润硕大,但也算不得小了,可想而知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又经历了些什么。
青年单薄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遒劲的大手正刻意虚虚抓握着。
身后的男人宛如猫捉老鼠般,眼里满是讥笑,仿佛在嘲笑虞焕的不自量力。就这般看着身下的人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往前爬。
眼看着两人身下连接之处的巨物被对方艰难的、从泥泞的肉穴里拉出一小节来,他这才慢悠悠的加大了钳在对方腰部的力道,稍一用力,便将对方一点点拖拽了回来。
本就被撑满的屄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重新往男人的小腹贴近,他的胯部也重重的往前一顶!那一小节肉棒在青年无助的哭喊声中重新没入体内。
本就没被完全扯出宫腔的硕大龟头就着这股巨大的力道、再度恶狠狠操进了子宫的最里面,将单薄的宫壁几乎是凿出一个洞来。
这还不算,像是为了惩罚对方那点无用的挣扎,席楼握紧对方的腰肢,随后开始用涨红的巨蟒在孱弱不堪的宫胞里疯狂又快速的抽插着。
白浆在窄小的腔洞里飞溅开来,却始终被肉柱牢牢堵死在了子宫里头。肉屄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每一处都被男人凿透,每个褶皱也被肉刃一寸寸碾平,整个雌穴里都几乎被席楼操成了他那根肉棒的模样。
细密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一小颗一小颗的在男人的额头间滴落,他故意隐忍着不泄,让深埋在子宫里的龟头越发的涨大。
在某一时刻,男人突然间开始肆无忌惮的加重了力度,阴茎于小穴里没有规律的抽动着,整个宫胞在青年的体内凶狠的来回拖拽着,椭圆的子宫被残忍拉扯的不成形状。
“不要!!不要拽……呜啊啊啊啊!!里面要坏掉了……不要!!”破碎求饶的声音从虞焕的嘴里呜咽而出,他难受的弓着身子,好看的眉眼此时满是痛苦。
青年哪受的了这种恐怖的刺激,他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疯狂抽搐挣扎着,再加上里面本就满满当当的精液,不停的晃动着,肚皮有种要爆裂的感觉,还夹着一阵一阵激烈的快感。
腹腔处剧烈起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爬行一样,身体一颤一颤的,青年顿时害怕的捂着肚子尖叫开来!
他手脚并用艰难的想要逃离,可惜赤裸的身躯被肉棒死死钉在了男人的身下,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犹如巨大的鸿沟,让他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想往哪逃?嗯?想就这样肚子里含着我的精液,然后赤着身体逃出去被外面的男人轮着肏吗?”
“你这具身体都被我操烂了知道吗,下边这口骚逼我随便摸两下就饥渴的直流水。”席楼冷冷的开口,看着对方不知死活还在一步步惹怒着他。
但凡他挣扎过于激烈,埋在屄里的肉茎便会不断加冲力和速度,每一次往外拔出茎头再重重怼进里面的时候,都会让对方又哭又叫,小小的宫颈一次又一次被迫撑开再合拢。
最后卡在性器之上,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紧裹着这根凶器,身体随着男人凶猛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晃动。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我就该天天把你按在床上,没日没夜将你的子宫灌的满满的,让你孩子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生,你说好不好呀。”阴茎捣穴的力道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变的更加疯狂了起来。
宫颈口被肉刃摩擦的红肿不堪,肉嘟嘟的环肉害怕的颤动。更别说里头的宫胞了,每一寸都被灼热的龟头一点点细细的熨烫过,肉粉的颜色都被顶成了深深的糜红。
体内突然间响起了细微的“噗哧噗哧”声,新鲜浓稠的黏液一股股顺着张开的马眼疯狂的涌进了子宫里,将狭小的地方撑大了一圈又一圈。
青年难受的想蜷缩起身子也不得,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意识迷茫,浑身无力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如同一只母畜被迫崛起被打的通红的臀部,接受着身后之人永无止境般的打种。
“呜……别射了……好撑、好难受……呃啊坏掉了……”虞焕前面的女穴尿眼稀稀拉拉的吐露着几滴尿液,缓慢流淌下来,打湿了那颗紫红色还未完全消肿的肉蒂,带有微刺激的淡黄液体让它颤了又颤。
前面那根对男人来说小巧可怜的玉茎也早已被玩弄的敏感不堪,甚至几乎都快失去了射精的本能,只跟着断断续续流着精尿混合的浊液。
席楼将手放在他圆润的肚皮上,摸着那一处突兀鼓起的地方,下面便是他射完以后也没有拔出的地方。
他仿佛能看见通红肥肿的环口可怜兮兮的套在他的肉棒上,沾满浓稠精液的肉壁也讨好的吞吐着,哪怕这是将它们摧残到不成样子的罪魁祸首,却只默默祈祷着它温柔些好少受点折磨。
半晌过后,男人才将被肉穴温着的性器拔出,宫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些许的精液顺着被操开松软的小口流淌了出来,汇成了一小缕沿着软软摊开的阴唇边侧往下流去……
“给我含住了!”席楼一巴掌夹带着风声快速掴在了本就高肿的一边臀部之上,瞬间让青年痛呼出声,肉臀瑟缩着颤了几下,却没想到体内的精液却反而受到刺激又流了一小摊出来。
“真是废物,小逼松成这样,这么点东西都留不住,我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但是被你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真是……”后面的话男人并未说出口,但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没关系,漏了补上就好了……”
席楼从密室里拉出一把造型类似审讯用的椅子,整张椅子整体都铺着一层厚厚的软皮,且正前方上面横着一块板子。
虞焕的力气早已消耗殆尽,整个人昏昏沉沉无力挣扎,等男人将他从床上抱到椅子里坐好后,才发现那块板子的特殊作用。
他的双腿被迫高抬着岔开固定在板子两侧的圆环里面,双手自然而然也被固定了扶手上,椅子底部被调整着慢慢往上升,沉甸甸的肚子向着脑袋的方向下垂,涨痛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等彻底调整完后,他的整个臀部到最后被迫朝向男人,两处湿漉漉的小穴大剌剌的敞开着,此时还在不知羞耻的流着粘液。
扩阴器被牢牢固定在小逼里面,软烂沾满斑驳白液的壁肉被推到四周,露出了最深处嘟起的一圈肉环。
男人将一个大号的针筒吸满了先前就冷藏好的精液,子宫口早被肉棒肏的松懈,细细的针管很轻易便插进了充满精液的宫胞里面,冰冷冒着丝寒气的液体就这样被一点点喂进了子宫里面。
“好冰……好冷……”声音无意识的发出。
越来越多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往里注入,到最后本来温热的宫胞也变得一片冰凉,明明早已灌满到几乎是溢出了,男人却还没有停手,越来越强烈的胀痛让青年恢复了一丝清明,看到眼前的场景,让他几欲崩溃,固定的四肢让他挣扎变的徒劳,哀求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男人。
“好痛……呜……别灌了……已经满了……饶了我……饶了我……疼……”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且夹带着嘶哑,或许是他的求饶让男人起了一丁点的怜悯之心,针管被快速的撤离开来,却没想到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来。
虞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整个身子害怕到剧烈的颤抖,眼睛死死盯着男人举着一根粗大燃烧的蜡烛慢慢靠近了他的下身……
“不!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痛苦的哀嚎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一大团一大团滚烫的蜡油从烛芯处被男人残忍的倾倒了下来,顺着光滑的扩阴器滚落到最下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将整个宫口都覆盖满了蜡液。
就如同一锅滚烫的热油里倒入了一小团的水一样,“呲啦”一声油水四溅,可怜整个肉壁瞬间不断抽搐翻涌着,最下面那一团凸起的软肉几乎是要被如同岩浆般的蜡液烫熟似的,刹那间变的一片通红,火辣辣的剧痛被金属扩阴器导热至整口肉屄上,不停灼烧着一切。
“我错了……我错了……好烫好烫!饶了我!呃啊啊啊啊!!”
“我说过了,既然你管不好,那么就让我来帮你管。”伴随着这句话的是男人再度倾倒的蜡烛,更多滚烫的蜡液争先恐后滚落到了深处,然后随时间慢慢冷却,最后将宫口锁死,再也没有一丝精液流出……
在猩红巨蟒长时间的肆意鞭挞中,当初那口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第一次都几乎是用肉棒凿了几百上千下才用蛮力凿开的宫口,此时此刻早已被玩弄的软烂松懈,宫胞里汩汩的精液都含不住、还在断断续续从里面流挤出来。
不仅如此,深处嘟起的肉团中间始终有一条小缝没有合拢,滚烫的蜡液注满了整个阴道,将肉屄烫的又红又肿,也让青年满脸泪水哀泣连连。
男人更是拿着蜡烛没有燃烧的那一头使劲往屄穴深处杵去,一下接一下的往里捣着,几乎是把它当成了杵药的罐子一样。
更令他害怕的事情终还是发生了,不少还未彻底凝固的蜡液直接沿着那一道缝隙挤了进去。
脆弱的宫壁才稍一接触,便被烫的整个宫胞都疯狂痉挛了起来,大量精液随着他腹腔的抽搐间更是被挤出来不少,这反而使的蜡液更加肆无忌惮涌了进去,抢占了大壁江山。
这可是害苦了青年,若不是身体被牢牢禁锢在椅子上,只怕他此时早已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直打滚吧!
“啊啊啊!!别捣!呜要烂了……好烫好烫……饶了我、饶了我……”
“你还有脸求饶,这不中用的小逼就该好好烫一烫!”男人冷冷回道。
那感觉像是有人将烧开的水残忍的灌入了柔软的小屄里头,虞焕哆嗦着从嘴里发出破了音的惨叫,嫩逼被烫熟的错觉让他惊骇极了,巨大的痛苦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彻底昏死了过去。
扩阴器不知何时已被抽出,而青年的昏迷并没有让席楼因此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蜡液好似永远倾倒不完一般,还在源源不断往被扩开的淫穴里倒去。
那根粗大的蜡烛燃烧的极快,到此时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二,红色的蜡液尽数滴落在小逼里面,每一处褶皱都被迫填满,直到最后满到溢出男人这才停了手。
就连那颗圆润的肉蒂和大小阴唇也没有逃过一劫,统统都被残忍的浇满了蜡液,没一会儿便快速在肉洞里凝成了固体的状态,宛如一只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严丝合缝塞在了里面。
席楼在蜡液凝固之前还在里面做了点小小的手脚,只等对方发现了以后,怕是会崩溃哭出声来吧。还没等青年醒来,他便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他伸出手只轻轻抠了抠下最外面凝固的蜡体,却没有晃动丝毫,里面就像是死死卡住了一样,满肚子的精液就这样被堵死在了里面。
男人嘴角上扬,这下流不出了呢,再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抚着对方高鼓的肚皮,仿佛里面像是有了什么东西一样。
昏迷的人儿始终眉头紧皱,面带着痛苦含糊不清低吟,身子还在小幅度的抽动着。
后穴深处早已没电的跳蛋被席楼拿了出来,却又马不停蹄换上了一根专门刺激前列腺的震动棒,粗糙不平的柱身显得格外的狰狞,且上面还有一处格外显眼的凸起,窄小的甬道艰难的容纳着如此庞大的器物,哪怕里面有肠液的润滑也还是废了一番劲才挤了进去。
顶端被塞入后穴缓慢往里破开阻碍,最后抵在了深处结肠口为止,而那处凸起精准的碾在后穴里面一小块肉团一般的敏感软肉上面。
不仅如此,这根震动棒是在特殊药水里渗泡过好几天,几乎是腌透了的,等开关开启在后穴反复震颤研磨的时候、药效自然会一点点散发出来,配合着前列腺按摩,只怕对方会高潮到欲生欲死吧!
一条特制的贞操裤被男人慢悠悠的给青年穿戴了上去,裤子底部有一层厚厚的白浊糊在了上面,且粘浊不堪,若不是青年此时已然昏迷,只怕看到了又是要抵触挣扎一番。
被打肿的肥臀明显是塞不进去的,但也被男人坚定地、一寸寸往里推去,就连后穴的震动棒也连带着硬生生又被挤进去了几分,最前端直接陷入了结肠口里面一寸,极度的不适感让哪怕在昏迷中的人儿、也毫无意识小小痛呼了一声,复又缓缓平静了下来。
慢慢调整拢紧后,潮湿温热的浓稠液体如同敷面膜一般,将青年的会阴处毫无知觉直接被裤子底部的精液糊糊了满满一层,最后侧边的锁扣一锁,带有控制器的钥匙被他握在了手心处,这处就彻底锁死了,等下次打开这条贞操裤的时候,只怕他的私处早已被男人的精液腌透了吧!
而且从此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任凭对方用什么样的方法也是打开不了的,身下几个肉洞也早已被一一堵死,就连尿尿他也无法做主,到时候只能可怜兮兮挺着个与他身形不符的硕大肚子来苦苦哀求他吧。
真好呢……
“那么……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
他温柔的俯下身,在对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往后倒退一步,修长的手指摁在了开关上面,慢慢启动了震动棒。
起初,震动的幅度并不太明显,随着男人残忍的将开关一次性直接拨弄到了最高档位的那一刻,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青年被体内剧烈的快感刺激的瞬间惊醒。
!!!
他面容似痛苦似欢愉般扭曲着,茫然的眼睛里眼白一点点上翻着,身体随着深埋体内的道具而大幅度震颤着,模样十分可怜又份外狼狈。
“哈啊……什么…东西……呜……停下来……”他瞪圆了眼睛哭喘着,身子无措的扭动着,就连被禁锢死死的四肢也在奋力挣扎着,除了能发出点声响,其他的也完全无济于事。
“停、停下啊!呜……我受不了了……呃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嘶哑,里面包含着不明的欢愉,张大嘴巴浑身哆嗦着发出短促而崩溃的呜咽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巨大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般,几乎是要将他拍死在岸边。
身体内布满敏感神经的那一小块软肉,被震动棒上面专门用来按摩前列腺的凸起处死死顶着,甚至都被顶的凹陷下去了一点,剧烈的震颤从道具里源源不断的袭卷而来,完全不顾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否能承受的了。
“不!不要!啊啊啊……停、停啊……”
敏感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膜被残忍的来回磨擦着,震动淫器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那处高频率抽打着,刹那之间凸起的软肉便已变的红肿不堪、连着周边都变的异常艳红起来,整块地方被抽击的几乎是要磨破一层皮才肯罢休一般。
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滔天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让他不间断抽搐发颤,扭着屁股一心只想要逃离。
身体剧烈颤抖着,眼见着就要高潮着喷出淫汁淫液,却硬生生被东西堵塞强行掉头回流,怎么也达不到高潮的顶端,只能不上不下,哀喘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解脱。
从醒来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罢了,他便已经反复反复往高潮的顶端处攀爬着,却又重重的坠落了下来!
“呜……呜不、不要……饶了我……呃啊……停啊!啊啊啊!!!”那处源源不断传来极致酸软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电击一般,颤着音开口求饶着。
求饶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话还没说完转瞬就变成了高亢声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反射性不间断地抽搐着,却怎么泄出不了,下身处所有的淫穴统统被堵死了,只能绷紧了身子,重复一次又一次陷入了假性高潮的地狱。
“嗬呜……好难受……让我射……求……呃啊啊啊啊!!!”流多了泪的红肿双眼里满是求生的欲望,就这短短一句话的时候,他便再度痉挛抽搐着、腹腔空射了一番,尿道里此时已经挤满了精液,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只能拥挤的簇在了尿管里面。
“这么快乐的吗?也是,只要你一直不泄出,就可以一直重复高潮了呢。想必,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席楼轻飘飘的开了口,无视了对方恐惧的神情,从椅子上将他抱起,往外屋走去。
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之间,整个穴腔都跟着不停地颤动着,内里的淫肉都被震的一片通红,肿胀的穴壁将震动棒死死绞紧,反而带来了一波波更加强烈、更加恐怖的快感。
仅仅就这短短的几步路程,虞焕甚至都在对方的怀里抽动着身子着假性高潮了好几次,可惜下面被锁的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液体也没有流出,全部被锁死在了里面。
才将他放置到床上,青年便颤着双手不停地拉扯着那条漆黑特制的内裤,可惜无论如何也打开不了,极端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汇聚在后穴那一个点上,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下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
“打……开它……求求了……呃呃呜……”他的眼角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滑落着,指甲还在无意识的抠挖着,暗哑又压抑的哀泣声不断在房间里响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骤然拔高。
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疯狂扭动,随后如虾米一般弯曲着漂亮的脊背,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住弱小的自己一样。
但很快,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下,他再也护不住心底那最后一点的骄傲,双眼逐渐涣散,软软的摊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还在一抽一抽小幅度的摆动外,整个人几乎像是死了一般。
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混着白浆,原本柔软的发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一缕缕贴服在了他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不断翻白,粉嫩的舌尖也不自觉露出了一小截来,津液顺着唇角往漂亮的脖颈上流去,整个人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咋一看,这哪里还是个人样,倒不如说是被奸淫了许久的母畜更加来的合适。
“宝宝,现在的你真可爱啊!”
“晚安,好梦。”
祝你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虞焕无助的睁大了双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男人的方向爬去,才爬行了一步,大量的水液在身体内疯狂晃动,青年整个人又摔回了原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往门外走去。
房间内最后一丝亮光随着男人的走远后消失不见……
而他,在今夜也沦为了欲望的奴畜。
整整一个晚上,虞焕早已不知自己昏死过去多少回了,却又次次被下身的快感硬生生唤醒。他的唇瓣如同枯萎的玫瑰,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喉咙干涩沙哑,几乎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一双无神的眼睛,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那是他昨晚用尽全力一点点挪到门口,却怎么也拍不开的大门。
被锁死的贞操裤里始终有“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青年赤裸的身体随着体内的震动棒还在不自觉小幅度的抽搐着,脸上展露出一抹很显眼的淫态来,整个人几乎是要被后穴里的淫器给肏到痴傻了一样。
更别提那处被区别对待的敏感之地,此时肿如栗子般大小,早已失去了原本青涩的模样。哪怕轻轻触碰,都能引发出一阵阵滔天的快感,更何况是如此针对性的残忍折磨。若不是几张小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怕流淌出来的淫液都能将全身淹没。
可怜宫胞内的精液再加上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汁,也已将这一小块狭窄的地方撑的不能再撑,涨痛感异常的明显。更不用说膀胱里汇聚的尿液,种种加剧在一起,将小小的腹腔全部撑的满满当当,甚至还强行挤压了其他器官的空间来。不适感也越发的激烈,仿佛整个内腔都在翻江倒海一样。
而深处的子宫口更是凄惨,本该紧闭合拢保护稚嫩宫胞的肉环却被凝固的蜡液强行撑开、就连里面的空间都被异物侵占了一半的位子。就这般,残忍地放置了长达十来个小时。
一整夜过去以后,原本的酸痛难忍逐渐转化为没有了知觉一般。但这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哪怕后穴里的淫器跳动稍稍缓慢了许多,但对青年来讲也是是极大的刺激,身体内红肿的媚肉像活了过来一样,不断来回翻绞着那根粗大的器物。
虞焕躺在大门口不远处,地上厚厚的毯子很好的缓解了地砖的冰凉。喉咙里压抑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不断溢出,双腿想夹紧却也无法做到,侧躺弯曲着,硕大的肚子往下坠着,身下的毯子被汗水弄的潮湿,整个人几乎被折磨到发疯。
而男人打开房门见到的第一幕就是此般场景。
在听到开门声后,青年艰难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希冀和哀求,干哑的声音并不好听,断断续续说道:“解……解开……肚子……好满……”
“好难受……呜呜……饶了、我……”
席楼并没有理他,抬脚如同绕过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停在了桌子前,他打开杯盖,杯子里的水并没有少。
可惜了,竟然一口也没有喝,怪不得还有能耐爬到门口,不过没关系,现在喝也来得及,可不能白白浪费他这加了料的水。
“把它喝了。”席楼蹲下身,将杯子递到他面前,指尖触摸着他略带干裂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见他隐隐抗拒着,男人早猜出他那点小心思,反而更加过份用手略带几分力、警告般按压了一下他圆鼓鼓的肚皮,只接触的那一瞬间便让他惊慌失措挣扎着艰难往后挪动……
“别……呜别动……肚子好胀……”
“喝吧,乖一点。你知道不乖的下场是什么,别让我动手。”席楼眼神淡淡,轻描淡写威胁着。
虞焕颤抖着张开唇,就着男人举起的杯子,一点点将水吞咽了下去。但很快,他就发觉了不对,跟一般需要一小时左右才能生效的利尿剂不同,这款喝下去水以后、几乎是转瞬间便转化为了尿液,汇聚在了膀胱之中。
滚圆的肚皮隆起了更加恐怖的弧度,让原本苦不堪言的腹腔越发的涨痛难忍。
“唔……”虞焕死死拽住男人的裤脚,纤长的指尖紧绷到发白。“好胀……肚子要……爆炸了……求你……让我尿……”哪怕有过多次失禁的经历,但青年面上还是无比的狼狈难堪,没想到他竟然沦落到就连尿尿都掌控在眼前男人的手中。
“好啊!“席楼应的很是干脆,笑容里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恶意,他用控制器将其中一处尿管里的阀门打开,随后回道:“可以尿了哦。”
虞焕惨白着一张小脸,哆嗦着道:“这处……还没有打开。”
“宝宝真可爱,不打开也能尿呢,我帮你吧。”还没来得及等青年反应过来,那只本就贴在对方小腹上的大手便以极快的速度、重重将他高耸的腹部用力往下挤压,几乎是呈现出凹陷的弧度来。
“啊啊啊!!呜不———!”好痛!青年身体猛地一颤,瞬间惨叫出声,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他感觉整个内脏都被人碾碎了一般。
一大波灼热的尿液顷刻从前面雌穴的尿眼里涌了出来,接着顺着透明的胶管、沿着交叉处分成了两大股向着不同方向快速的飞窜而去……
虞焕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几乎是要呆滞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双手突然捂住内里水花翻绞的肚子,面上一片惊恐,感受着体内尿液的来回流窜,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此时有人能够透视,那么就会发现漆黑的贞操裤里,后穴那根震动棒的底端连接着一根的透明胶管,胶管往外延伸一小节处,一共有三根胶管从中间互相连结。
其他两根稍微细一些,其中一端牢牢深入固定在虞焕那根可怜的肉棒里面,嫣红的孔洞软肉在青年挣扎中有些外翻。
沿着另一端看去,就会发现那头的管子赫然插进了另一口雌穴尿眼里面,强行将这个小小的孔洞撑大了一圈,边缘拉扯着早已泛起透明的白。
伴随着前面那口尿道里卡着的阀门被男人打开,而遭受到外力猛烈抨击的腹腔剧烈抽动,青年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羞耻失禁……
这也导致了在膀胱中的尿液顺着透明的胶管汹涌的流出,最后在交接处分成了两股,少量的液体顺着胶管沿着静止的震动棒从底部往顶头的小孔流去,然后灌进了肠道深处。
而另一股的液体几乎像是戏剧性的一幕,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从一个尿孔里喷出,然后沿着透明的一小节胶管射入了另一个尿孔,顺着窄小的尿道、汹涌的液体如同往回倒流一般,破开括约肌,最后竟然回归到了膀胱里面,一波一波冲刷着内壁,就这般完美形成了一个闭环。
“被尿液灌注冲刷的快感,你不觉得很刺激吗?”男人眉眼带笑,如同看一件绝世珍宝的赤裸眼神,紧盯着青年身上每一处奇妙的反应,真真是好看极了,不是么?
虞焕目眦欲裂,神志也几欲崩溃!“你真是……一个疯子!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啊啊啊———!!”
“还是……学不乖啊!”男人的大手以惩罚似的力道在对方的小腹上来回揉捏、挤压,虞焕话未说完,转瞬间惨叫连连,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这张嘴,还是要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肚子……好像要炸开了呢……这样……也好……
剧烈的疼痛让虞焕短时间内无法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生理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面。
席楼压制住青年微弱的挣扎,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好,他把贞操裤的一侧打开,然后将震动棒后面连着的胶管拔出,通过旁侧特意留出的一个小口穿出,最后再重新锁死。
他转身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空心口塞,再将口塞牢牢卡进虞焕的口腔之中。这个口塞比较特殊,它的尾部挂着一根柔软的管子,席楼将两根细管口对口拧紧,缠上胶带,就这般连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青年像是看出了什么,柔软的舌头抵住口塞想要将其推搡出来,却无能为力。全身努力挣扎着,哪怕四肢被束带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痕也未停止下来。
“嗬嗬……呜呜呜……!!”他的身体突然猛的颤动抽搐着,熟悉的“嗡嗡“声再度从身体内响起,剧烈的力道毫不留情、一遍遍快速抽打着肿起的敏感点,可怕到让人完全承受不住的快感一瞬间涌起,淹没了青年。
这次尿道里没有了阀门的阻挡,本该被快感刺激到射精的青年,却没有任何的白浊射出,反而不受控制一股股射着另一种液体……
淡黄的尿液顺着透明的管子,在青年惊骇的目光下涌入了本不该承接这种液体的口腔之中。
酸涩、温热、尿液带着隔了一夜浓浓的腥臊味瞬间在口腔内炸开,液体被他死死含在嘴里,两颊鼓鼓,喉腔紧闭,没有一滴往下滑落。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是下一秒就能呕吐出来一般。
“你知道吗?利尿剂的药效长达十几个小时,在此期间,它会让你的膀胱内源源不断产生尿液,你不喝没关系,到时候“嘭”的一声,这里可能就炸开了哦。”男人指尖在膀胱上方的皮肤上轻点着。
复又继续说道:“到时候尿液溅你一身,我再将你的尸体送到你爸的面前。然后告诉他,他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不知羞耻,不仅出卖皮肉,而且……竟然喜欢喝男人的尿,还去做了便器,最后竟然喝太多尿液将膀胱都撑爆了。”
“又或者将你送到昔日认识的朋友那里,你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吧,怕是怪想念的。你说……怎么样。”男人语气认真,面上真诚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久之后,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缓慢吞咽液体的细微响声。
青年漂亮的脖颈上,喉结滞缓滚动,尿液顺着喉管一口、一口被迫吞咽下肚,动作机械呆滞,整个人如同失了灵魂的木偶,眼角却无声滑落下一滴滴清澈的泪珠……
房间内,青年如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畜般跪趴着,身上的贞操裤已经卸下,阴户处和柔软的臀部被男人刻意涂抹的精液早已泡到发皱泛白,肉屄里的蜡液还凝固在里面,跟小逼几乎融为了一体。
青年的菊穴也没有空闲下来,此刻正牢牢插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按着屁股和腰。
在大手的禁锢之下,肉棒快速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底,几乎把??小小的洞穴捣了个烂,内里汁水飞溅、壁肉被蹂躏磨擦的不成样子,阳具插的嫩红的穴肉不断外翻。
硕大的肚子坠坠往地上垂落,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内里的液体来回翻腾挤压着其他器官。
“呜……不要了……呃啊……停下……”虞焕根本受不住这恐怖的刺激,一边疯狂左右甩动着布满密密麻麻指印的红肿肉臀,一边慌不择路颤着身子手脚并用艰难的往前爬行,试图逃离开身后的男人,但却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青年痛苦的悲鸣着,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掐着腰钳制着拖回身下继续凶猛的肏干,娇嫩的??后穴一次次被迫绽开,强行吞咽着赤红的巨物,深处透明的腺液混和着白浆、随着翻飞的肠肉不断被肉棒带出,拉着淫亮的丝线如同一串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散落了一地。
每当菊穴挣扎着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时候,下一秒,恐怖的肉茎必会紧随其后以更猛烈的方式、更难以承受的力道重重杵了回去。
但哪怕被操成了这样,青年双手紧拽着不远处的毛毯,潜意识还在艰难的想要挣脱开后穴连接的那根粗壮性器,肢体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淫糜汁水,将纯白的毛毯一点点浸湿。
“啊啊啊!!好深……不要了……呜呜……不……!”
虞焕奔溃的哭出声,整个人几乎是被肏傻了一样,小幅度摇摆着躯体,嫩红的舌尖微吐,脸上一片晕红,显露出一副像是被蹂躏过千百回后的淫态来。
“哪深了?你摸摸我这根都还没有全部操进去呢。”说罢,他便用力按住青年,不容他再有一丁点逃脱的意图。
伴随着青年一声破了音的凄厉尖叫中,肉棒猛地全根没入,两人耻骨间再也没有保留一丝的缝隙,涨大的龟头如利剑一般擦过敏感点最后深深扎进了结肠口里面。
“!!!”
“呃啊啊啊啊!!”虞焕瞬间哆嗦着惨叫出声,他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光,肠道深处剧烈抽搐痉挛、后穴就这般直接被刺激到潮吹了,一大滩一大滩的腥甜粘液断断续续、沿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臀缝往下潺潺流出。
青年身前那被堵死的白软玉茎,此时也早已摇摇晃晃半垂在空中,马眼处可怜兮兮含着比小洞粗了整整一圈的透明胶管,在半空之中一抽一抽的甩动着,小股小股的精液射出后,又被阀门堵了回来,最后只能无助的耸着小小的身子,射了个寂寞。
本不该潮吹的后穴还在不间断地喷着粘液,而本该射精的性器官却被强行打断。一时间,青年无助极了,意识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难耐痛苦、一半沉沦欢愉。
“宝宝……这才叫深,懂了吗?”
“你看,里面都被我操开了呢,全部都吃进去了哦。”男人轻飘飘的说着残忍的话语,胯部还在重重的往前顶着,每每操到最深处的地方便足以让身下之人一次又一次抽搐着喷个不停。
青年的身体却像是被操熟了一般,早已背叛了主人,贪婪的吞吃着肉棒的每一寸,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涂抹在赤红的肉刃之上,肉壁如同一只飞机杯一样紧紧包裹、蠕动着按摩起了肉棒。屁眼被肏的松软,任由着丑陋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来回穿梭、捣烂。
“呜……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要,看看你这具贪吃的身体,淫水流个不停。”男人撇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液体还在嘀嘀嗒嗒往下滴落着。
性器连接之处粘稠湿润,让男人更加顺畅的进出,他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拍打在青年的肉臀之上,让本就红肿的肉臀越发的艳红。若不是席楼搭在他腰间把着的手臂,只怕虞焕早已瘫软着身子抽搐着扑倒在地了。
直到男人接连操干了成百上千下后,庞大的精液这才伴着席楼的低喘声中,沿着翕张的马眼一大泵、一大泵的往结肠深处喷射而去,很快便将青年的后穴充盈到溢出,剩下的一小半精液也没有浪费,通通被男人以羞辱性的方式、一点点涂抹到了那张被操傻了的脸上。
……………
自那天起,男人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每天几乎都用一大半的时间在青年的身上爆肏着,虞焕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如同痴汉一般细细亵玩舔舐过,也曾被对方射出的粘腻精液一层又一层的润湿过,直到现在都还有零零碎碎干涸的白斑附着其上。
膀胱满了又空、空了又满,男人心情好的话便会让他痛快的泄出,说是泄出也不尽然,不过是在体外额外添加了个尿袋,一部分尿液顺着管子短时间的存放在尿袋里罢了,这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折磨罢了。
当然,如果正好赶上对方心情不好的话,有时候三两天都无法解脱,只能含着泪再一次被迫吞咽下自己的尿水,只为了短暂的放松。
一次又一次的折辱让虞焕逐渐模糊了意志,开始慢慢变得麻木了起来。双手捧着鼓如水球般大的可怕的肚子挨着肏,肉体不知何时、慢慢开始不自觉的讨好起眼前的恶魔来。
此时的他正保持着腰肢低塌,高高撅起的姿势,一边拖着疲软的身子摇摇晃晃、不甚熟练的摆动着红肿的臀部,一边挪动四肢在毛毯上一点点往前爬行着。
他的身边装着满满一袋泛黄尿液的透明袋子、此刻正被人一脚踩在上面,力道缓缓加重往下踩压,尿液很快便顺着交叉的胶管分别往青年身下两处尿道里快速倒流。
“呃呃呃啊!!”
前不久为了缓和膀胱涨痛才被奖励尿出来的液体,一瞬间挤了回去,虞焕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捂着剧烈翻涌到几乎要炸裂的肚子、嘴里呜咽着非常狼狈的侧翻在地。
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毛毯上,不自觉颤了又颤,含泪的双眸透着屈辱和恐惧。
他知道,身旁男人这是生气了。而这,也仅仅只是他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警告,却已让他痛苦不堪。
“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吗?爬起来,跪好!”男人冷冷命令道,黑沉沉的目光往下看去,脸上不带有一丝的表情。
脚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踩踏着,袋子里的尿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一股股往本就没有一丝空间的膀胱里强行挤了进去,随后再流出如此不断反复着,膀胱被液体撑到涨的刺痛感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青年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
“呜啊……别、别踩!”他的声音里夹带着明显示弱的泣音,发白的手指不知何时紧紧攥着一小撮毛毯上的毛发,身体害怕的一个劲打颤。
“母狗什么时候能说人话话了,嗯?”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猛地抽打在本就没有一寸好地的臀瓣之上,让本就肿物馒头的臀肉越发的膨肿。
“屁股抬高!腿分开点,把后面这处淫穴露出来!”席楼冷漠命令着,眼底暗沉的可怕。
“什么时候爬够一小时,我什么时候就让你尿出来,你这肚子怕是已经撑不住了吧!”男人甚至更为过份的用脚尖踹了一下那个圆滚滚的肚皮。
“呜呜!!”虞焕嘴里破碎的呜咽声响起,在对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眼睫被泪水浸湿,无助的往下滚落,他颤着双腿,臀缝挂着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白浆、屁眼饥渴的收缩着,如同一只淫乱的母狗绕着墙角痛苦的跌跌爬爬着,一圈又一圈……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途经的地毯上已挂满了不少透亮的淫丝,多处干燥的绒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模样,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来。
席楼向招小狗似的招了招手,远处的青年麻木的一点点挪了过来,大腿颤颤巍巍,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膀胱里越来越明显的涨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的神智。
本以为会得到的解脱、却在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中瞬间拐了个弯。
虞焕疼的浑身颤抖,男人却不依不饶,几根手指紧握住底部凝固的蜡烛,不间断地往外拉扯着,柔软的器官被拽地坠坠的疼。
他感觉整个宫胞都在下移,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用力拖拽着,几乎是要被对方拉出体外一样,这恐怖的错觉让他疯了般挣扎着,无力的双腿胡乱的踢踹着,整个人崩溃又害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滴落。
“唔……放、放开……别……啊别扯……呜啊啊啊!!”
伴随着青年嘶哑又凄厉的哭声中,凝固成一长条嶙峋造型的蜡柱上、挂着晶亮的液体,被男人残忍地一把扯了出来,肉壁依依不舍从上面一点点分开来。
整个器官都几乎是被强行拖拽着位移了下来了一截。一大摊粘稠的白浆从猩红的肉洞里喷薄而出,肉洞被撑的很大,这处逼肉甚至短时间内失去了弹性。
屄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空空荡荡大张着嘴,一眼能望到深处被凿开的宫口里面,腔内塞满了腥糜的精液。在短短的几天内,小小的宫胞只怕早已被这些精液腌入了味。
没有了异物的堵塞,这处如同被扎烂了一个口子的泡芙一般,浊白的奶油顺着小洞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淌。转瞬之间,便糊满了阴道,肉壁上挂了厚厚一层的白浆。
“坏了呢,你这口屄怎么松成了这样啊……精液都漏完了。”席楼看着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青年,满含恶意感慨道。
“真是的,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所以还是堵回去比较好呢……
霎那间,那根才被拔出不久,甚至上面的余温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柱身凹凸不平的蜡烛又被男人残忍的捅了回去。
“呃啊啊啊!!”青年痛苦的闷哼一声,沾满淫液的蜡烛跐溜一下,粗长的柱体以极快的速度剐蹭过去、然后重新埋入了松垮的屄肉里面。
怪异的前端是蜡液凝聚成半个子宫的造型,当时卡在宫口的也是这一处巨大的凸起,此时正顺着力道借着沿途精液的润滑“嘭”的一声、撞开软烂的小洞砸进了子宫里面,重重捶打在柔弱的腔壁之上,几乎是将这处捅穿了一般。
“呜……不要……!!”精液被凿的四溅开来,不少残留在阴道里的都被挤了出来,青年的身子弓起漂亮的曲线,痛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细密的冷汗,心脏也像被刀绞了一般,房间里回荡着他包含痛苦的求饶声。
疼……太疼了……就好像将他整个人揉成了一团,强行塞进了某个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容器里一样。
“呃呃……拔出来……求你……好痛……”
腹腔内有东西在来回捣弄着,本该紧闭着的宫颈口被迫强行扩开着无法闭合,就连自身都已难保,被多番摩擦后又红又肿,更别说内里以往被保护好好的脆弱宫胞了。
或许是男人良心发作了,抑或是青年可怜兮兮的求饶有了效果,他像是安抚一般伸手覆住湿滑黏腻的肉屄,在上面轻轻揉捏着。
但安抚的效果并不大,青年单薄的身体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越发颤抖的厉害。
席楼见此,转而放弃了揉逼,几根冰冷的手指掰开湿漉漉趴软的蚌肉,在里面熟练的探索了一番后,随后将那颗许久没有玩弄恢复成小小一颗、此时粘满了粘液滑溜到不成样子的蒂珠用指甲牢牢掐住,不让它逃离开来。
洁白的纸巾被男人折叠成厚厚的一片,覆盖其上,随意的在蒂珠上擦拭了起来。短短几下瞬间便让这颗满是敏感神经的肉粒剐蹭的一片通红、突突直跳,一点点膨胀了起来。
对那细嫩之处来说,哪怕再柔软的纸巾也是无比的粗劣,纸面上有着明显的颗粒感碾在光滑的肉蒂上来回摩擦,尖锐的酸涩和恐怖的快感从那一个点蔓延至全身、让他承受不住剧烈挣扎,嘴里压抑不住痛哭出声,眼泪不停地渗出眼眶往下滴落。
染上淫液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抛到一边,男人的指腹见机快速抵了上去,外面一层透明的包皮被揉搓开、露出里面最幼嫩的豆珠,席楼将它裹夹在两指指尖捏扁,随后便大肆粗暴揉捏摩擦了起来。
“呃呃呃……不、不要揉……好难受、好酸……啊啊啊啊!!!”
可怜的蒂珠饱受摧残,在两指间不断被揉搓着挤压变形、粗糙的指腹不停在上面转着圈盘弄着、更甚至残忍的捏住一角来回拉扯拽弄着……
“嗬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恐怖的酸涩感让虞焕压抑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的也越发的厉害了,颤到不成样子的双腿被强制按压住,哭声稀碎又难耐。
“呵,不要什么……不要停么?”男人兴奋中夹杂着浓浓情欲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随着动作越发的剧烈,青年后穴肉孔激烈收缩颤抖,灭顶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尖叫着蓦地从屁眼处喷出了好几股夹杂着白絮的黏液来、淫水断断续续流了一屁股,就连被堵塞死死的雌穴里都挤出来了一小缕、小缕的潮液来……
“怎么又泄了啊,真是一个淫荡又不诚实的宝宝呢……”
致命点在男人指尖下来回摧残到透,等他松开手以后,这处早已肿大到任何东西都掩盖不住的体型了,哪怕被放开许久之后这处都还如应激般突突直颤。
男人另一手牢牢握住蜡烛底端,手腕稍用上几分力,先前本就被拉扯下移的宫胞在此刻、轻而易举便被这一根没有生命的蜡柱串了个透。
粗硕的器物不停在嫩滑的子宫里快速进进出出,蜡液凝聚形成的狰狞前端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捅开、本就摇摇欲坠松懈的洞口,再拖拽着那一圈环肉往外退出,如此不断反复。
直到最后,只轻微的拉扯都足以让眼前之人、如同一只盛水的器具般,四肢抽搐着只知道到淌着淫液。
等男人彻底拔出糊满粘液的蜡烛后,淫行却并没有结束。青年颤着身,无助的看着男人将他的双腿拉扯到最开,附身压住早已无力挣扎的躯壳,猩红粗涨的利刃碾着肉壁、一路畅通无阻直直操进了门户大开的宫胞里面。
滚烫肉棒很有技巧的重重擦过被玩到鼓肿、暴露在外那颗艳红的肥蒂,操进屄内的时候再刻意狠狠磨着体内那处敏感后,这才重新埋进了子宫里。
他如打桩一般快速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肏到了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不停挤压着本就膨胀到欲裂的膀胱,又是欢愉又是痛苦在青年的体内来回交替,将他几乎是逼疯了。
“呜……好深……好胀……不要再进去了……”青年哀哀的祈求。
巨大的力道将虞焕整个人都肏的直直往上移,却又被男人按着腰用力拉扯了回来。
一只大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身,转瞬之间,两人的体位便直接倒转过来,男人躺在最下面,而青年被迫双腿敞在两侧,耻骨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的肉棒几乎在里面狠狠剐蹭过一圈。
虞焕整个人的体重瞬间全部压了上去,充满尿液鼓鼓的腹腔重重被挤压而过,瞬间引起对方痛苦的悲鸣声。
“噗呲”一声响,两具肉体便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好痛!呜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痛?还是爽?”席楼漫不经心询问着,也不指望被肏傻的对方能有何反应。
整个肉棒的前端都深深卡进了进去,浸泡在大量的淫水里面,宫胞如同一个小小的肉袋一般紧紧包裹住它,哪怕只单纯的埋在里面一动不动,肉壁也被炙热的男性气息刺激的不断蠕动着,更别说此时的它在里面蛮横的凿弄着,几乎将里面每一寸地方都被肏了个遍。
“呜啊啊啊啊啊!!”
青年如同一具没有生命被人操控的傀儡,瘫软的身体被男人掌控着,双手攥着他丰满的臀肉,不断高高举起再重重下落,每一次都几乎以凿破子宫的力度将坚硬的肉棒吞吃到底,最后宫胞都被顶弄的不成形状,最里面被龟头操的额外凸出一小块的凄惨模样来。
在男人高频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可怜的子宫便剧烈抽搐了起来,温热的液体从四面八方喷打在龟头之上,让顶端在子宫里变的越发的膨胀壮大,窄小的宫胞被撑到大到了极致。
“饶了……我……呃啊哈……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他痛苦的声音逐渐变了调,恐怖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肆意拍打在他单薄的身躯上,丝毫不顾及这具脆弱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
青年喘着气音低低地呻吟着,带泪的眼尾沁上了一抹嫣红,如幼兽般哀哀祈求着,却反而让男人的凌虐感变得越发的强烈。
习惯了被塞入的后穴此时空荡荡的,中间合不拢的小洞随着前面的肏弄而不断翕张着,肠道里一点点渗出粘液,内里的软肉翻腾蠕动着,淫荡又空虚的绞起了空气来。
一根浑身漆黑表面凹凸不平的肛塞、不知何时正被男人悄无声息抵在露出一个小洞的入口处,正蓄势待发着。
伴随着前面肉棒激烈的抽插间,它被缓慢又艰难的捅进了屁眼里,下一瞬间几乎是全根没入!
不等虞焕反应过来,大手便牢牢握住肛塞的底部,熟练的怼上了肠道里面那一块凸起之处。待对准后,便一次次快速的捣了上去,短短几十秒便已凿了几十上百下,几乎是将它一瞬间捣的左右躲闪、剧烈翻涌了起来。
“别……呜呜呜……吃不下两根的……放过我……”
“呜呃……啊啊啊啊……不!好撑……要裂开了……好酸……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虞焕大声尖叫着,前后穴同时承受着恐怖的刺激,淫水不断溢出,几乎是泛滥成灾。
在两处敏感点都被残忍磨擦的夹击之下,青年整个人溃不成军,仿佛成为了只为快感而存在的母畜般,他大腿根僵硬着崩成直线、脚趾不断蜷缩、最后哭喘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不、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虞焕整个人不断痉挛打颤,面上涕泪横流、双眼已渐渐往上翻白,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嘶哑着嗓音挣扎着尖叫求饶,双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拽住那只握住淫器的手臂,发白的指尖死死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面,他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男人的淫行一样。
可惜,两人之间实力悬殊,弱小的他到最后也只是被对方按死在身上肆意肏着小逼,可怜兮兮哭叫着、被一次又一次在子宫里强行灌着巨量的精液罢了。
哪怕到最后宫胞里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了、男人也没有停下来过,依旧源源不断地往里灌,将小小的子宫撑成鼓鼓的大气球一般,粘稠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涓涓流出,落在毯子之上,两人身下一片湿滑黏腻。
“不、不要了……不要了……好满……饶了我……”他低喃着,声音越发的微弱。
断断续续经历过几十次的高潮之后,虞焕早已溃不成军,脑海内一片空白,瞳孔失神的望着某一处,软软的敞开着大腿,再无一丝的动静。
腿心处糜烂到难以入目,被黏液糊了一层又一层,散发出一股股腥糜的气息来。被玩了个遍的逼口残破不堪,阴瓣如被暴雨击打了千百回的模样,软软的外翻在两侧。
被虐玩了许久的肉蒂充血又红肿,那层薄如蝉翼般的肉膜被挤压着叠砌在阴蒂的底部,露出里面最最幼嫩且敏感的肉芽,只怕微风的吹拂都能让它颤动不已。
席楼眼神幽暗,一眨不眨盯着那口因身体高潮反应还没彻底过去、而时不时抽搐着流着汁水的肉屄。
它此刻没有任何遮挡,尿道还被透明的胶管可怜兮兮堵塞着,中间敞露出一口一眼就能望到底、满是精液的猩红大洞来。
四周被剐蹭过千百回的软肉麻木的蠕动着,宫口被操的松垮,含不住的精液随着青年呼吸起伏而汩汩往外淌着黏稠的精液来。
任谁也想象不到,当初那张幼嫩到一根手指也含不住、只有一条小缝的畸形雌逼,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竟然被肏熟成了这般模样……
宝宝,真可爱呀~
席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染上了缕缕白絮,他着迷般的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青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意识已然几近昏迷了。
半晌后,男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双手掌心里捧着一个椭圆形、洁白无瑕的一颗“蛋?”
这颗蛋比普通的鸡蛋大上整整一圈,在男人的手心显得无比的可爱。
青年湿漉漉绵软的一条腿被男人掰开,那颗白蛋偏细的一端被残忍的顶在了雌穴入口,正被一只手慢慢、慢慢往深处推去。
许是才高潮的缘故,白蛋借着湿滑的阴道很快便到达了宫颈口处,甚至有前端小部分的蛋身已经陷入了深处。
但也仅仅只能这样了,中间的蛋身僵持着卡在了这处怎么也进不去,席楼旋转着白蛋,让它的周身不断沾满淫液。
不适感让青年强行支着绵软的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力气很小,影响的反馈几近全无。
在某一瞬,男人手臂猛地发力,整颗白蛋最粗壮的中间部位瞬间跐溜一下挤开狭窄的宫口,耳边仿佛听到了“扑通”一声响,整颗白蛋重重落入了灌满精液的海洋里,里面的大半白浆统统被它蛮横的挤压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这么大一颗蛋落在了子宫里,让隔壁盈满尿液的膀胱被挤压的痛不欲生,虞焕瞳孔剧烈骤缩颤动,捧着肚子哑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哭声绝望又凄厉,仿佛要将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屈辱都顺着哭声发泄出来……
“我、恨……你!”他赤红着双眼,带着痛苦的哭腔,嘴里颤着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男人身型僵硬了一瞬,随后笑容重新浮现在了他那张精致到勾魂夺魄的脸上,他低低笑着说,“恨我么?这是我的荣幸。那你可要一直一直恨着我呀!永远……永远……”
嘶哑又滞涩的哀泣声从一个全封闭的金属箱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箱子里漆黑一片,青年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底部,不得动弹。
柔软的子宫口被一颗硅胶制的跳蛋堵塞着,此时正卡在肉团内猛烈跳动着,宫胞里面那颗被埋入的白蛋仿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蛋壳不停地吸收着周围残留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水、从而逐渐开始变大,一点点占据着子宫里为数不多的空间。
青年从放置第一天的隐忍倔强到现在逐渐变为了呜咽求饶。黑暗蒙住了他的双眼,也让他其他感官变得更加异常敏感。
等到了第三天,他的腹部已经肿大到犹如怀了一个巨大怪物一般,将身体里其他器官不断地挤压开来,硕大的白蛋在他抽搐扭动中不停地在身体里坠坠滚动晃荡着,从而增添了更大的痛楚。
“什么……东西……呜裂……裂开了……啊啊啊!!!”
突然间,青年嘴里的尖叫骤然拔高,体内的蛋壳在某一时刻迸裂开来,压缩在蛋内巨量的粘液朝着四面八方的柔软内壁重重砸了过去,刹那间汁水在宫胞里来回飞溅,一下子就撑鼓了整个宫腔。
待体内的动荡逐渐缓了下来以后,不明材质的蛋壳早已溶解在液体里面消失不见,而代替它的是一尊吸饱了精液涨得无比庞大的木制玩偶,胖乎乎的圆形身材,藕节一般的小手小脚,看起来格外的精致。
男人散漫的声音在上方角落的传音器里突然响起。“好心提醒一下,你子宫里的娃娃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木头雕刻而成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会不断吸收着周围的液体,从而一直涨大,无穷无尽。你最好是趁它还小,尽快生下来哦,否则……”
“呜……饶了我……求你……呃啊……”颤抖的哀求声响起,但男人再未说过一句话,就仿佛刚才的几句话像是他的幻听一般。
虞焕惨白着脸,眼中闪烁着绝望的?泪花,腹腔内异物感越发的强烈,就好像真的有一个生命在他的体内扎根发芽一般,在逐渐的成长。
腔壁剧烈蠕动着,深处的肉洞在一点点张大,宫口的跳蛋在他努力之下硬生生被挤压了出来,但体内的木偶还是过于大了,青年用尽全身力气也才堪堪只让它往下移动了一小节罢了。
“需要我帮你吗?时间拖的越久,宝宝你就越难生出来了哦。”男人的声音在传音器里有点失真,他假惺惺的说道。
“帮……帮我……求你……”但哪怕知道是个坑,他也只能无从选择跳了进去。
很快箱子在男人的操控下快速的被打开,四周的盒面摊平在地上,赤裸的躯体便瞬间暴露在了席楼的面前。
男人缓慢蹲下身,伸出手覆在青年高耸的肚皮上来回抚摸着。然后突然间猛地发力,掌心抵在最鼓之处一点点往下推压着……
“呜……好痛……停下……啊啊啊!”虞焕痛苦的挣扎着,生理盐水溢满眼眶,疯狂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男人的掌心,却忘记自己还被禁锢着,无论如何也逃离不了。
粘满了白精的木偶头部在外力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挤出了宫口,然而四肢却卡死在了另一边,不管怎样死活出不来。
“我不……生了……放开、放开我啊!”虞焕身体簌簌发抖着,整个人几乎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喘息,娃娃被一只大手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快速探入,攥住头部用力往下一拽,伴随着大量的精液如失禁般汩汩流出,整个木偶便瞬间从子宫内脱落了下来,宫胞被拉扯的不成样子,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猩红肉洞……
男人双手碰着布满粘液的玩偶娃娃,递到虞焕的面前:“你看,这是你生的孩子,真可爱啊。”
“呜……别、别吸……吸不出来的……呃呃……”
青年胸前原本微鼓的小奶包被两个透明的罩子覆盖住,此时正模仿着婴儿吸食乳汁一般的动作,不停的来回吸吮着,巨大的吸力将乳尖拉扯的几乎要脱离这具身体一般。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乳白的药膏从连接着的胶管里面注入进去,落在白软的乳房上面。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渗透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那两团乳肉逐渐变得越发的鼓涨了起来,从最开始的不适颤栗慢慢变为了尖锐的刺痛感。
更为残忍的是,就连他身下那颗幼嫩的蒂珠也从保护的唇肉里强行拉拽出来,在他的惨叫声中被男人用细鞭抽打到肿大,涂抹上跟乳头上一样的药膏后,如一小团烂肉一般,被塞进了阴蒂专用的高频震荡器里,用胶带牢牢粘在了腿心处。
强力的震颤让整颗蒂珠都在剧烈抽搐着,肉蒂在淫器内不断被重重地摩擦挤压揉按着,没一会儿原本粉嫩的色泽转瞬间就变得鲜红欲滴,整颗阴蒂也变得无比的肥硕,挤挤挨挨在震荡器里,任凭他如何摆动着胯部也甩脱不开。
恐怖的酸涩快感铺天盖地,让他根本难以承受。可悲的是被固定在这狭窄的空间内,青年想蜷缩起身子却都不能,就连反抗也只是弱弱的挣扎罢了。
“饶了我……饶了我……呜呃、啊啊啊啊不!!”
就像是在跟他作对一般,他越是求饶,乳头上的吸力便越发的猛烈,就连蒂珠上放置的震荡器也越发的过份,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着。
没一会儿,青年便快速泄了力,身体抽搐着被送上了高潮,这具身体像是坏了一般,再也完全没法分辨到底是爽还是痛,虞焕整个脑子晕晕沉沉,恨不得就此昏迷了过去。
“停、停下!呃啊……”呜咽求饶声不断在密闭的空间内响起。就这般苦苦在极致快乐和痛苦之间挣扎徘徊,怎么也得不到解脱。
伴随着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呻吟中、几乎是每隔几分钟,青年便哭喘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往往上一波高潮的不应期还未过去,下一波快感便咬着尾巴紧随其后,大量的淫液从两处穴腔内源源不断流出。
“好骚……”
膀胱处被尿液久撑后变得格外的麻木,憋尿憋久了以后便逐渐感受不到痛楚,慢慢开始转化为另类晦涩的快感,不断折磨压迫着青年,逼迫着他泄出身来。
两个尿孔早已被尿道棒玩弄的松懈到无法闭合,此时犹如会呼吸般不断一张一合着。可奇怪的是,明明两处尿眼并没有被任何东西堵塞着,但哪怕膀胱涨成了这般,也没有丝毫的尿液漏出。
“尿吧!”命令声才刚落下,尿液便淅淅沥沥从两处尿孔里争先恐后的往外奔涌而出……
“停!”短短一个字,仿佛像是拥有了神奇的魔法般,身体便直接违背了生理反应,强行阻断尿了一小半的行程,把剩下未泄出的液体强制憋了回去。
“呜呜呜……”但在此之前,还是有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涌了出来,虞焕眼底闪过深深的恐惧。
“真是条管不住尿眼的母狗,教了你多少次了!”他的话语里夹带着淡淡的怒意。
“不!不要!啊啊啊啊!!”但已经来不及了,刹那间,青年惨叫出声,他的腿心处有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滋滋电流包围着整颗红肿的阴蒂,电光在上面来回流窜了长达五秒的时间,尖锐的剧痛让他眼前炸开一道白光,整个人颤抖着几欲昏死。
疼……好疼……
在又一次深刻的惩罚后,接下来青年再也没有出过一次错误,强忍着疼痛努力打起精神听着男人冷冰冰的命令,尿道早已在一次次的控制中被玩坏了,到后来,哪怕膀胱涨到几欲爆炸,一旦想要尿出蒂珠便会隐隐做痛,在没有男人的命令下,任凭他怎样也再无法自主泄出。
短短几轮下来,虞焕整个人便狼狈不堪,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赤裸的身躯,随着他的颤抖,汇聚成大颗的水珠最后慢慢往身下流淌而去,全身上下宛如刚从水里打捞起一般潮湿,身下垫着的毯子也早已被大量的淫水混合着尿液浸湿,腥糜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萦绕着……
接连几天,虞焕如同坠入更深一层的地狱,什么自尊倔强统统被男人踩在脚下碾了又碾。
每天脖子上挂着冰凉的细链,另一头被男人拽在手心,拉扯着他在柔软的毛毯上、踉踉跄跄、来来回回、一圈又一圈的爬行着。
他赤裸裸的身上满是男人留下的、斑驳不堪干涸的精液痕迹,微颤着的双腿分的很开,那被电流一次次击打过的蒂珠几乎是红肿到发紫,涨大到如同一颗小水球般,毫无遮挡的垂挂在两瓣被调教到无时无刻不流淌着淫液的、湿漉漉肥腻的阴唇之间。
在被男人如同一只宠物般拽着往前膝行中,两瓣肉唇夹着那颗肥肿不堪的蒂珠不时地来回摩擦着,让本就脆弱到极致的蒂珠更加饱受了折磨,如今哪怕一点点的触碰都能让他疼到呼吸停滞几瞬。
期间伴随着男人冷漠的命令下,青年毫无自尊如同畜奴般努力撅起布满指印和精斑的肥臀,摆动着腰胯,上半身晃动着那一对颤颤的白软乳房,下身一边被刺激的高潮喷水、一边却又诡异的漏着尿液。
无数次抽搐着瘫倒在地,却被强行拽起,到最后身体只剩下机械式麻木的爬动,途径之处尿液混合着潮液不间断往下滚落,甚至里面还夹杂着许多昨天男人残留在子宫里的浓精,也被冲出来不少,在身后蜿蜒出一条晶亮的小道,就像是一条淫乱的公狗不知羞耻在标记地盘一样。
也不仅仅是这时候,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就像是被安装了程序的机器人,只要男人说出’尿吧!‘这两个字,身体就像是收到了无法违抗的指令,身下不约而同的张开两个圆圆的殷红小洞,淅淅沥沥的尿液从膀胱里分开沿着两处尿道瞬间闯了出来。
就连他吃饭的时候……上边嘴里含着的食物还未来的及吞咽,下面却在男人的指令之下瞬间失禁,青年低垂的脸颊上眼泪已悄然无声落了下来。
是夜。
月光透过细窄的门缝,一缕莹光打在了昏暗的房间里,而床上原本应该躺的人儿此时却骤然不见。
黑暗中,一个单薄的身影颤巍巍的爬至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并未关严的房门。
门外是他熟悉的、这两天无数次被男人拖拽着爬过的走廊,欣喜的情绪还没来的及在心间蔓延,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却早已死死盯着青年。
他像是发觉了什么,强忍住颤栗的身子,缓慢侧过头去,只一瞬间他的瞳孔极速骤缩,接着便只剩下深深的恐惧,而不远处骇然伫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
原来…是陷阱啊,他早该知道的……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
“第二次了,腿都废了还不安分,你猜这扇门今晚为什么没有锁?我随随便便放个诱饵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呵、”席楼嗤笑一声,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死神般举着高高的镰刀一步步走近。
虞焕惨白着脸,支起的身子摇摇欲坠,随着男人的一点点逼近艰难的往后退缩,直到背脊抵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身上布满了我的精液,就算你能逃出去又怎么样,没穿衣服的骚货!”男人咬牙切齿,语气愈发加重!
他还真敢、还真敢逃!他怎么敢的!
“就你这样淫荡的身体,只怕才出了大门,就会被其他男人抓走关起来当成肉便器轮奸了个遍吧!”席楼气急,越发口不择言。
“又或者想逃出去报警吗?然后当着一群警察的面,掰开你那口被我肏烂的畸形小逼、告诉他们你被一个男人囚禁在屋子里强奸了无数次吗?”
“再然后挺着灌满尿液要爆炸的膀胱,去医院让医生拿尿道管把你的尿道捅开,然后你当着医生的面尿在人家干净的地面,你骚不骚啊!”随着一句句难听的话语落下,男人的神色也越来越阴鸷,原本精致昳丽的脸上到最后几乎只剩下了疯狂之色。
“而且……你这具饥渴的身体离的了我吗……离了我……你只会过的更惨。”男人蹲下身,不顾他抗拒的神色,冰凉的手指快速探入他的腿间肆意翻弄,随后精准的掐住那颗紫红色鼓鼓的蒂珠,指腹交叠用力揉搓了起来!
“呃啊!”虞焕短促的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如同过电般抽动了一下,双手胡乱挥舞着、身子扭动着挣扎了起来。
“放、放开……啊啊啊啊!呜不要!”男人的手臂牢牢卡在他的腿缝之间,手指的力道越发的过火,原本饱受摧残的蒂珠再度被指腹折磨了遍,柔弱的肉芽在男人的指腹间如有生命般颤抖着突突直跳。
短暂几秒过后,青年便猛然仰着天鹅般的脖颈,身子不受控制抽搐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声。很快,温热的液体便从腹腔深处汩汩涌出,在他身下绽开出了一朵朵漂亮的水花,一点点往外扩散开来。
黏腻的淫液打湿了男人那只如同完美雕塑般的骨白手掌,晶亮的银丝在指缝间拉扯连黏。
夜风缓缓吹过,席楼微抬起手,湿漉漉的手心拂着他的脸颊,淫靡的汁水一点点被涂抹在青年那高潮过后稍显扭曲的脸上。
“你看,我就随便摸两下,你就高潮了,真像一只小母狗,这么淫荡,你说我要不把你的手也废掉,省的你还要花力气爬来爬去。这样你就一直躺在床上,只需要每天乖乖等着挨肏就行,你说好不好呀?”男人的神色格外的认真,仿佛真的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一样。
半晌后,虞焕哑着嗓音压抑着恨意,“折磨了我这么久,哪怕再大的仇你也该放下了。我的身体也早已被你改造的不人不鬼,我的人生都被你毁掉了!这还不够吗!”
“给我个痛快吧……好不好……”青年赤红着双眼,愤怒的语气逐渐变弱,最后转为了哀求。
怎么能够呢!你是我的,是我的!
别墅的大门外,这是青年被抓后第一次站在外面的世界,但此时的他却格外的狼狈,双眼被眼罩覆盖着,嘴里也被口塞堵了起来,身上又叠加了无数斑驳的青紫痕迹,尤其是臀部上更为明显,显然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比之男人略显娇小的瘦弱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激烈挣扎着。
“呜呜呜!”青年三两下便被绑在大门外提前放置好的椅子上,他背对着大门口,白皙的双腿被拉扯成一个极限的角度,分别捆在扶手的两侧,在这种姿势的捆绑之下,他的腿心处被拉的很开,两瓣肥肥的大阴唇被迫向外翻开来,圆滚滚的紫红色蒂珠点缀在此其间。
而中间椭圆的肉洞此时也已被拽的不成形状,内里肉壁上每一寸都涂满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浆。本已干涸在上面,但在淫水的冲刷下一点点融化开来,此时正被丝丝缕缕的黏液裹夹着一点点缓慢的往下滴落着。
男人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摆放了十几块颗比鹌鹑蛋还小上一圈的跳蛋,他捏起其中一颗,冰凉刺骨的跳蛋便被他推入了那口大张着的饥渴翕动着的肉洞里面。
“唔唔唔!”温热的肉壁被冰的颤动了几下,椅子上禁锢的青年发出了带有恐惧的呜咽声,视线被眼罩覆盖着,他完全不知道男人又塞了什么进去,往往这种未知才是最为可怕的。
紧接着,又有更多的“铁球”一颗颗顺着敞开的小洞被男人强行塞入,不过才将将七八颗便将这口窄穴塞满,最里面的那颗早已紧紧贴在了最深处的那一团软肉之上,将它顶的往里凹陷了几分,而最外面的一颗甚至还有大半个身体没有进去,卡在逼口摇摇欲坠。
席楼从盒子里拿出了新的一颗,抵在了那暴露在外的半颗后面,随后便用力将它一点点往里挤压,直到“咕咚。”一声,像是有东西在吞咽的声音响起,最里面的那颗“铁球”被男人残忍的顶进了子宫里面,重重砸落在了宫壁上面,圆圆的身子晃动了两下便在此处温暖的巢穴里安了家。
“唔唔!呃唔唔唔!”青年绷紧了身子,不安地颤抖着,嘴里的口塞被咬的吱吱作响。
紧接着又是一颗抵了上来,在外力的推搡下,伴着青年痛苦的呜咽声中轻车熟路破开宫口,往宫胞里挤去,直到里里外外全部挤满了跳蛋,再也没有一丝的空间,男人这才停了手。
“你这张小逼真能吃啊,差点就喂不饱了呢。”男人恶劣的感慨道,湿漉漉的手指才从小屄里拔出,便直直往另一口紧闭的菊穴里捅去!
青年挣扎的更加的厉害,含着口塞的嘴角不断有津液往外流出。
席楼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能清晰的触碰到另一边一颗颗滚圆的跳蛋,他瞬间玩心大起,手指飞快的在里面来回搅弄着,让另一边的跳蛋不停的发出碰撞的声响。
待玩够了后,接着便如法炮制,将剩余的几颗跳蛋通通塞进了菊穴里面,随后用胶带在青年的胯间缠绕了几圈,便将跳蛋牢牢封锁在了两口肉洞里面,任凭接下来再怎么剧烈的动作,里面的小玩意也不可能会被甩弄下来。
席楼附身靠近,启唇在青年的耳畔轻柔的说道:“那么,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想要的……‘自由’吧!记着,忍着点声音,天快亮了啊…这里哪怕再偏僻,白天偶尔也会有路人经过的呢。”
“呜!!呜呜呜!!!”虞焕疯狂的摇头,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哀求声,恐惧的泪水早已将眼罩打湿,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害怕的直颤抖。
但很快,随着男人将青年体内的跳蛋开启的一刹那,身后的呜咽声瞬间便转化为了凄厉的哀嚎声,十几颗跳蛋在同一时刻齐齐在虞焕的体内剧烈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