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争夺赛与足交踩S(2 / 2)
“不对不对,是像球一样的。”
“像球一样的?口球……呃,这个好像猜过了。”
“应该是能用手拽的,啊,我真的不懂,能不能跳过?”
“等一下,先别跳过,我好像有头绪了,能拽的,球状的,是不是肛门拉珠?”
“肛、什么?!”
听到伽罗特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词语,雪枫吓了一跳,他的一张脸瞬间羞得通红,甚至没有注意到伽罗特已经猜对了。
在他的想象中,拉珠是一种能拿在手里捏着玩的东西,也许跟情趣用品有关,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东西会跟后穴产生联系。
可还不等他震惊完,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又亮起了新的词语。
……
接下来,呈现给观众们的,是伽罗特如同炫技一般的色情知识储备。
雪枫只要模棱两可地说出一个相关的描述,伽罗特就能连珠炮弹般快速说出好几个答案,总有一个能猜对的。
“这个,是毛茸茸的。”
“毛茸茸的,福瑞,虫外,异种奸,兽交,兽耳……”
“兽耳,猜对了,唔,下一题是……”
眼看短短几分钟内,伽罗特连续答对了九道题,现场的其他嘉宾们也紧张起来。
桃川和辞渊还好些,他们组的分数垫底,本就没有获胜希望,现在纯粹是在看乐子。但卫风和司秋不同,他们看着快要追上来的分数,紧张得捏了把汗。
在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分钟的时候,伽罗特已经答对十道题了,距离目前的最高分十一分,仅有一步之遥。
而就在这时,裁判夏夜手中的提词板上,亮出了一个新的词语。
——乳链。
此时的雪枫仍旧面颊通红,但他的脑袋已经不在转了,只会麻木地说出看到这个词时蹦到他脑海中的第一印象。
“这个,应该是食物吧。”看到“乳”字,雪枫下意识说道。
直播间里乐开了花。
【哈哈哈,这个怎么会是食物?】
【完了,这题是真的要猜不出来了,给的提示误导性太强了】
【怎么能说雪枫雄子错了呢,打上产乳剂,戴上乳链,拉一拉就能出奶,分明是一台虫体饮料机,说是食物有什么错?】
【以伽罗特的本事,还真说不好能从食物联想到乳头……】
可惜的是,这一次,伽罗特没能对上雪枫的脑电波。
在听到“食物”的下一秒,他也条件反射地说出了一个词,却与答案相去甚远。
伽罗特说:“食物,是精液吗?”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雪枫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伽罗特:“那种东西怎么能吃!”
伽罗特却无辜地道:“吃精液的不少啊,《元帅俘虏》里有往饭菜里射精,《夜勤病栋》里也有直接吞精,对了,答案是不是大意食精粥……唔!”
伽罗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害羞过头的雪枫忍无可忍,伸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被突然捂住嘴巴的伽罗特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雪枫又在生什么气,随后看着雪枫靠近的脸,一双耳朵开始悄然变红。
他垂眸看了一眼对方交叠着按在他嘴巴上的双手,不仅能清晰感受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不是香水的香味,也不是洗衣剂的气味,更像是每只雄虫独有的、让雌虫们魂牵梦绕的味道……
啊,雄主他好香。伽罗特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脸颊也跟着耳朵一起发热。
他下意识抬起眼眸,视线正好与雪枫的撞到一起。两只青涩的虫族同时愣了一下,原本玩闹似的氛围变得旖旎。
“你……”雪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慌乱,过于羞赧的他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卡壳了一会儿后,才弱弱地挤出一句,“你怎么能说那种话,大变态……”
伽罗特呼吸一滞,心想自己确实是个变态,被雄主这么一骂,他居然又兴奋了。
直播间的观众都瞧出了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雪枫雄子别再骂了,再骂就要把他给骂硬了】
【大家都是梦老师的粉丝,变态一点有什么错?】
【要我说,伽罗特还是保守了,这要是换了我,高低得射到雄子身上】
【星网不是无虫区,请不要乱扔裤子】
【两位还记得你们在玩游戏吗?差一分就平局了,再加加油吧?】
可惜两位当事者都看不见刷屏的弹幕,他们沉浸在让他们大脑放空的暧昧氛围中。
直到夏夜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回过神。
“咳咳,雪枫,用手可是犯规的。”裁判夏夜如此提醒道。
闻言,雪枫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将手缩了回来。他还噌噌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几乎坐到沙发的最边缘。
嘴巴重获自由的伽罗特傻愣愣地看着逃远的雄主,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雄主,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不是‘大意食精粥’吗?”
还不等雪枫做出什么反应,观察室里的夏夜率先掩面扶额。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对新婚夫夫会分房睡了。雪枫容易害羞,伽罗特又神经大条,总能口出狂言把雪枫吓跑,他们俩能滚到一块儿去才有鬼了。
现场的雪枫也回过神来,他忘记了方才的羞涩与慌乱,恼羞成怒道:“不是!别再提吃‘那个’了!”
“哦……”伽罗特垂着脑袋,像条被主人教训了的委屈小狗,“那我猜不出来了,雄主,再给我一点提示吧。”
气昏头的雪枫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裁判的方向,夏夜举着的提词板上仍显示着这道题的答案。
——乳链。
做了个深呼吸,稍微冷静下来,雪枫发现这个词其实并不陌生。
他确实不太了解市面上有哪些情趣用品,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未成年。更何况,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亲眼看到了与乳链相关的另一种道具——乳夹,稍微延伸一下,很容易猜到“乳链”的意思。
只不过,要如何在不说出“乳”和“链”字的情况下,给出有效的提示呢?雪枫思考的同时,视线下移,落在了伽罗特的胸膛上。
为了玩游戏,身为“画布”的伽罗特早就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他的身材魁梧,不仅肩背宽厚,胸肌更是发达,就算微微佝偻着腰,也无法忽视他挺拔的胸膛。
健康的麦色肌肤,丝毫不作掩饰的硕大胸肌,还有那凸着彰显存在感的乳头……
雪枫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乳链,是跟乳夹一样,戴在那里的东西吗?
那是多么下流的玩具啊!
只是想象了一下,脸皮薄的雪枫便“唰”的一下红了脸,他急忙移开视线。
“唔,应该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雪枫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
直播间的观众惊呆了。
【咦,我还以为雪枫雄子没读懂题目呢】
【急死我了,该不会真的要平局吧?我站卫风和司秋那一组啊】
【我觉得这局稳了,以伽罗特梦学十级的水平,剩下的时间应该能猜到答案】
【梦学是什么?】
【梦老师文学欣赏与解析】
然而,网友认证梦学十级的伽罗特却没能听懂雪枫的意思。
“用在上半身的食物?”伽罗特紧蹙着眉毛,作苦思冥想状,“虫体盛宴吗?”
“虫体什么?”雪枫疑惑地睁大眼睛,显然没听懂伽罗特在说什么。
两只虫族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再次让弹幕“哈哈哈”地刷起屏。
雪枫又道:“不对,不是食物,就是用在上半身的东西。”
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撇过脑袋,没敢去看伽罗特的身体。可即便移开视线,他的脸颊依旧红彤彤的,像是要被煮熟了。
伽罗特仍旧丈二摸不着头脑:“用在上半身的?是绳子吗?”
“唔,好像跟绳子有点像……”
“我知道了,是不是龟甲缚?”
“什么?不对,是两个字的。”
“两个字的?绳缚?团缚?吊缚?”
伽罗特连珠炮弹般的输出,搞得雪枫一阵头晕目眩。
雪枫完全听不懂伽罗特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词。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伽罗特还在猜着与捆绑相关的词语,尽管雪枫对游戏胜利没有太大的执念,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着急了起来。
“不对,不是你说的那种,唔……”没办法用手比划,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雪枫急得开始冒汗。
“都不是吗?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领带、腰带之类的?”
“不对不对,哎呀,是这里!”
情急之下,几乎没怎么思考,雪枫坐到了伽罗特的身前。
然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咬着下唇,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低头将嘴唇印在了伽罗特的身上。
靠着规则漏洞玩游戏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真正意义上地玩了一把“你画我猜”。
不过,雪枫终究是矜持的,他没有直接去碰伽罗特的乳头,而是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伽罗特锁骨下方的位置。
可饶是如此,仍旧让伽罗特震惊到无以复加。
“……!”
“唔,就是这里……伽罗特?”
“……!!!”
上一秒还在滔滔不绝的伽罗特,此刻却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唯有胸腔里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等反应过来后,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带着麦色的胸膛也泛起激动的潮红色。
“雄、雄主……?”伽罗特难得有些结巴,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同样害羞不已的雪枫,一时之间竟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雪枫羞赧到了极点,气急道:“我都提示得那么明显了,你快猜呀!”
“哦,哦!”伽罗特立刻坐正身体。他下意识摩挲着被亲过的位置,脑袋却怎么也转不动,满脑子都是刚才雪枫的嘴唇扫过胸膛时,那如同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
像是神经搭错了线,伽罗特沉思一会儿后,说出来的竟是:“哦……胸罩吗?”
雪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旁观的夏夜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对,不是那种,是用在更下面一点的地方的……”
“下面一点,什么地方?”
“就是,唔,就是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啊?”
明明前几个回合还默契十足,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两只虫族的脑回路却死活对不上。
就在这时,夏夜的声音响起。
“友情提示,倒计时还剩十秒钟,十,九……”
闻言,着急起来的雪枫干脆心一横,他再次凑到了伽罗特的身边。
由于害羞,他闭紧了自己的眼睛,双手则扶着伽罗特的肩膀,朝着那让他一直不敢直视的地方亲了上去。
虽说闭着眼睛,但雪枫的准头不错,下唇准确地擦过触感微硬的凸起部位,成功地让伽罗特身体一颤。
“唔……!”
感受着柔软的唇瓣擦过乳头带来的快感,与深夜自己用手指掐揉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伽罗特的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
耳边还能听见裁判“七、六、五……”的倒计时声音,想到雪枫之前给出的提示,“绳子”和“乳头”联系在一起,伽罗特轻而易举地猜出答案也许是“乳链”。
可不知为何,看着雪枫投怀送抱般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感受着胸口那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已的快感,伽罗特张了张嘴,没能把答案说出口。
出于私心,哪怕只有五秒也好,他想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想让雄主离开。
……
“三、二、一,时间到。”
“很可惜,雪枫和伽罗特,你们这组的得分是十分,比卫风组少了一分。”
“我宣布,第一期的争夺赛结束。恭喜卫风和司秋,你们获得了三楼套间的一周使用权。”
随着夏夜的声音响起,宣告游戏结束,快要被煮熟的雪枫和伽罗特终于分了开来。
好在现场嘉宾们都没有调侃他们,卫风和司秋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中,桃川则气呼呼地拍着辞渊的肩膀,埋怨他玩游戏不努力。
夏夜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话音一转,语气调侃地补充道:
“对了,三楼套间是没有安装摄像头的,所以,获胜的两位嘉宾,接下来的这一周时间,你们就算一直待在三楼不出来也没关系……”
【什么?!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会员不能看的!】
【我还以为能看到三楼的现场直播呢,白期待了】
【前面的,你们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这可是家庭综艺】
【是我交的钱还不够多吗?快告诉我到哪里去交钱,给孩子留一个机位吧!】
弹幕如何鬼哭狼嚎暂且不提,前两期直播录制到此结束,嘉宾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嗯……楚程延,你别这样……”
从某个房间里,传来雄虫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里是虫族直播式恋爱综艺,《心跳匹配百分百》的录制现场。
作为一个革新派综艺,《心跳百分百》首次采取了雄雌比1:3的形式,找来了两名雄虫和六名雌虫嘉宾,让他们共住一个屋檐下,观察他们能否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
被堵在角落里的雄虫名叫作阮软,是受邀参加节目的两名雄虫嘉宾之一。
表面上看,这是个一对三的恋爱综艺,但实际上,看过台本的阮软知道,这不过是资本家编写的一出戏罢了。
戏的主角是另一名雄虫白棠,一名相貌优越、品性极佳的高等雄虫。
参加节目的六名雌虫都是他的追求者,想要在节目里靠近他,获得他的芳心。
而阮软,不过是节目中的背景板,用更难听的话来说,是白棠的陪衬,用自己来衬托白棠的高贵美好。
这是导演交给阮软的台本里,写的一清二楚的事情。
没有哪只雄虫会愿意成为其他雄虫的陪衬,可对于家道中落、一穷二白的十八线小明星阮软来说,这个片酬数万的节目,是他在困难时期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阮软本来做好了在节目中默默无闻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程延也来参加了这个节目。
楚程延,是阮软的未婚夫。
或者说,是前任未婚夫。在阮家倒台后,立刻退婚的未婚夫。
阮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在节目刚开始的“介绍”环节,他全程低着头,想要避开与楚程延的视线接触。
楚程延也配合地不去看他,对着镜头温润笑着的模样与往常一般。
可录制一结束,楚程延便黑着一张脸,将他拉进了这个小房间,用一副堪称凶恶的表情盯着他。
直播摄像头自然被关在了门外。
【怎么回事啊,这个楚程延怎么突然对阮软阁下这么凶!】
【啊!我好像听见阮软阁下哭的声音了,这个天杀的楚程延到底在干什么!】
【有没有虫来管一管?节目组呢?雄保会呢?】
【都别叫了,这可是那个楚氏的雌子,谁管得到他头上……】
而门内,楚程延捏着阮软的下巴,眼中的戾气几乎化成了实质。
“刚退婚就来参加这种不三不四的节目,软软,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花心的雄虫?”
明明是如同往常一般亲昵的语气,低哑的嗓音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圈一圈缠在阮软的身上。
阮软被吓得眼眶都红了,只能咬着下唇不去看他。
“怎么不说话?软软,刚才跟那个姓原的不是聊得很开心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原前辈只是照顾我而已……唔,别摸了,楚程延……”
让阮软哼出声的是楚程延的动作,捏着下巴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腰间,轻巧地从衣服下摆处钻进去。
手掌贴着雄虫柔软的腰线,楚程延堪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执着与恼怒。
“怎么叫他前辈,叫我却是名字?以前不是叫我哥哥的吗?软软,你变心变得好快。”
阮软被欺负得快哭了,楚程延明知道他的腰敏感,还要在这边摩挲个不停,他靠着墙都快站不住,只能无助地扶着楚程延撑在他身侧的手臂。
“别再摸了……楚、楚哥哥……”
听见雄虫用撒娇一般的声音唤着自己,楚程延盛怒的情绪消退了一些,但另一种亢奋的心情却涌了上来,烈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神智。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在角落里的白嫩雄虫,如同初见时那般漂亮可爱,就连泛红的眼尾也是那么惹虫怜爱,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低头去亲吻。
可雄虫眼中却没了以往的亲昵与依赖,反倒像是看着什么大坏虫似的,惊恐又躲闪地不敢直视他。
楚程延心中那股无名的烈火烧得愈发旺盛,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焦躁。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摸了?”
“因为……好痒……”
“只是痒吗?”
楚程延一边说着,一边一遍遍地用指腹去蹭阮软的腰侧,雄虫的腿都快站不住了,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求饶。
“楚哥哥……呜……”
“不止是痒吧,软软,你的这里很敏感。”
阮软委屈得快要哭了,就算是在有婚约的时候,楚程延也未曾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顶多就是牵牵手,或是亲亲脸颊,从未有过更逾矩的举动。
是因为阮家倒台了,所以不尊重、不珍惜他了吗?
一想到这些,阮软的内心便又气又恼,他在一个月前也是名门小少爷,谁曾想一朝破产变得只能任虫欺辱?
自尊心让他不想在楚程延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于是他忍着身体的感觉反驳。
“不……唔……不敏感……”
声音都在打颤,耳朵尖都红了,却嘴硬地说不敏感。
楚程延低头望着怀里的雄虫,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又压抑。
“腰不敏感,那这里呢?”
带着薄茧的手指继续向上,触碰到雄虫的胸口,那带着温热体温的尖尖让楚程延心神荡漾,连带着声音也飘了起来。
“这里,敏感吗?”
“唔!”
阮软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他急忙伸手,试图推走楚程延乱动的手指,可雄虫的那点力气哪里拒绝得了雌虫?
手指反而更放肆地动了起来,按着凸起的尖尖来回摩擦,时而用指腹去撩拨,时而有指甲去抠弄,闹得阮软腿一软,几乎滑倒在地上。
“不要……碰那里……”
“你还没告诉我呢,软软,这里敏感吗?”
阮软的双腿都在打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口比腰还敏感,可面对楚程延恶劣的询问,他用哽咽的声音道:
“不,呜嗯……不敏感……”
楚程延哪里看不出他在逞强,为了不让小雄虫跌坐在地上,楚程延将大腿伸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支撑起对方的身体。
如今,大腿上能感受到一阵比体温更热的触感,一想到这代表着什么,这些天来糟糕透顶的心情便好转了许多,他温柔地贴上阮软的颈侧。
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泛红的乳尖,楚程延用鼻尖蹭着雄虫的脖子,一边闻着对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一边发出一声喟叹。
“软软,你好香。”
“不许说……”
“软软,你好敏感。”
“才、嗯……才没有……”
“软软,你硬了。”
“我……没有……呜……”
阮软也不知道楚程延是怎么做到的,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猜到了,酥麻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将头埋在楚程延的肩膀上忍住呻吟。
他嘴上说着没感觉,被撩拨到情动的身体却动了起来,骑在楚程延的大腿上,用难受的那处轻轻地磨。
楚程延垂眸盯着他的动作,小雄虫生疏又别扭的动作一看就是第一次,他难掩自己愉快的心情,贴在阮软耳边又亲又舔。
“软软,宝贝,你在顶我。”
“别那么……啊嗯……那么叫我……”
“那要叫什么?亲爱的?甜心?我的心肝?”
甜言蜜语哄得阮软头晕目眩,差点忘了这只不要脸的雌虫是他的前未婚夫。
阮软无力地靠在楚程延的身上,舒服的感觉让他逐渐失去了警惕心。
只是被亲着耳朵、蹭着脖子,被雌虫用手捏着平坦的乳肉来回揉捏,浑身敏感的阮软便舒服得快要射了。
“呜……楚程延……要去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真是没良心的小坏蛋。”
嘴上抱怨着,楚程延的心情却很好,他揽着主动靠进自己怀里的小雄虫,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子。
掌心乍一碰到那灼热的地方,楚程延的呼吸乱了一拍,他强忍着想要更进一步的冲动,用哄骗一般的语气在阮软耳边低语。
“软软,射到我手里吧,我都帮你接着。”
闻言,习惯了依赖雌虫的小雄虫轻哼一声,身体轻颤地将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发泄出去。
阮软射得不多,但白浊的精水还是难以用手心接住,楚程延很快便将手伸了出来,精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
闻到空气中的味道,轻喘着的阮软回过神来,他看见楚程延把玩手中精液的模样,一双眼睛瞪得浑圆。
“你、你怎么……”
一声“变态”还没有说出口,突然,紧闭的房门被从外面敲响,吓了阮软一跳。
“喂,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看到你的直播机在外面了!”
没好气的声音让阮软一个激灵,门外的是参加节目的六名雌虫嘉宾之一,传闻中脾气暴躁连雄虫都打的纨绔富二代。
阮软急忙用高潮过后略带鼻音的声音道:
“我、我马上出来!”
说完,也不顾眼前雌虫黑得可怕的脸色,阮软像只受惊的兔子,急忙开门跑走了。
徒留楚程延待在房间里,阴晴不定地看着手心里残留的精液。
而后,他脱下裤子,竟用着那只沾满了阮软味道的右手,伸向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