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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R峰嫩挺、腰线细凹(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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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些东西,她开始收拾。

崭新的生活用品一样一样摆好,衣柜中挂满自己的衣物,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停在卧室咖色比她还高的陈列柜前。

有锁,打不开,暖黄色补光灯打在四面八方,让人一眼看到,里面放着的的是——

——手铐、皮拍还有大大小小粗细不均的鞭子和项圈

这些东西在岛内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在日常训练中也司空见惯,但训练就是训练,不含有任何情色意味,不像现在,看就会产生臆想。

想一想,身上便不由自主的燥痒起来。

昨天晚上被强行用药物压下去的念想又在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像被烫到,躲躲闪闪。

干脆找了件长裙,挂在陈列柜前。

没有一会儿,房间中内线电话响起来。

老管家温和询问她是否需要人帮忙,在她拒绝之后才不容抗拒地提醒她换衣服,顺便告诉她,“裴先生今天晚上会回来,你要做好准备。”

挂断电话后,她才拿起来旁边的礼盒。

一件长睡衣。

薄而透,松松垮垮,高级红丝绒面料,只是没有几片。

小雾迟疑地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腰围、肩长全是她的尺寸。

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说是睡衣,其实也只能算得上身上一片纱,整片背脊裸露在外,仅从脖颈出蔓延出几条流苏镶色带,沿着背脊线条垂摆至腰线,一走一晃。

乳峰嫩挺、腰线细凹,两团白花的翘肉若隐若现,很是风姿绰约。

谁见了穿这套睡衣的人,都会心知杜明。

这只是什么小玩意儿。

小雾自然也清楚。

她在岛上不是没有衣不蔽体的时候,只是没有比现在更让她羞赧,站在整面镜前,两片红晕飞上脸颊,身上覆着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脖颈处束着一串铃铛。

晃晃悠悠。

叮当,叮当。

裴译忱恰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小雾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眸色深浓地看了她多久。

西装外套挂在线条虬劲的手臂上,领带被扯松,衬衫扣子开着两颗,胸口线条若隐若现,人就这样好整以暇地斜倚在门边,高大黑影自瓷砖地面蔓延至脚底。

她手指蜷缩,平直地往下落。

呐呐而底气不足,“裴……主人,您回来了。”

裴译忱将外套随意甩到门口衣架上,环视房间一圈,不冷不热,“怎么是你。”

“谁让你来这个房间的。”

小雾似是没听明白他的话,“曾叔安排我到这个房间。”

“曾叔。”

裴译忱漫不经心地重复她的话,“他没有这房间通行权限,怎么让你进来。”

“江助理录入了我的指纹。”

“没有钥匙?”

“有。”

话语一顿。

这瞬间,她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打不开门,不是因为拿错了钥匙,而是进错了房间。

所以,被安排主楼的人是周冉冉。

而她才是应该住去保姆楼的那个人。

千思万绪涌入脑海,小雾轻咬下唇,稍稍抬眼。

恰好对上裴译忱耐人寻味的表情。

“我的助理也会自作主张了。”

他说完,走到内线电话前,播出一串数字,不紧不慢地开口,“让江恒……”

话音未落,小雾却已经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三步并做两步走,硬着头皮站在内线电话前,按下了挂机键。

听筒内很快变成一连串忙音。

嘟、嘟、嘟。

雨珠般敲在小雾心头,竟比她陡然加速的心跳还要快些。

小雾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手指僵硬的拿开,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

峰峻地眉骨微挑,不咸不淡地瞥她。

她润润唇瓣。

“不是江助理的错。”

“是,是我自作主张。”

怎么都是错,她索性心一横,垂下视线。

“我不想住进保姆楼,我想住在主人身边。”

“现在东窗事发,我愿意承担责任。”

是驾轻就熟的谎言。

不推诿、不扯皮,连睫扉也不颤晃一下,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语气坚定。

如果没有那双润黑而湿的眼睛,她将是演技最精湛的演员。

可现在,她的话裴译忱一个字都不信。

他不相信,却也不就着这个话题盘问,而是眯起眼睛,深深浅浅打量她,慢条斯理,“你跟江助理认识时间不长。”

“昨天才认识。”

“你们关系不错。”

小雾踌躇。

“他……他人挺好的。”

“是吗。”裴译忱漫不经心地靠进沙发,长腿的影子被吸顶灯拉展,浓密的黑睫盖过眼睑,单手支颊,好整以暇地睇着她,“听说ai真人会有原主的记忆,你也有吗?”

小雾身体骤僵,惶惶然抬头,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侧颜看,瞳仁颤晃不停。

蝴蝶薄翅将展未展。

她摇头:“我不知道会不会有。”

“只有一些零星模糊的印象。”

裴译忱引导她:“记得些什么?”

她沉默片刻。

“江助理是个好人。”

“除此之外?”

小雾连连摇头,似有沮丧,“没有什么了。”

裴译忱依旧优雅的斜倚在沙发间,面上是波澜不惊,只有眸中闪过一丝冷沉,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就在小雾以为自己看错了时,听见他慵懒低沉的拖腔,“你过来。”

小雾听话的往他那边走。

才走一步。

脖颈上拴着的铃铛叮咚作响。

听到他说,“用爬的。”

小雾身体微僵。

除了这件透明睡衣,小雾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穿。

她手指都在发麻。

小声应:“是。”

膝盖贴上地毯,跪了下去,小步膝行,缓慢爬到他的面前。

乖巧仰起头,白皙的锁骨微微凸起。

裴译忱眯着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摩挲她柔嫩的脸庞,凑近她,注视她的眼睛,“欺骗主人是有惩罚的。”

低沉,瓮哑,嗓音中藏着冰凉细小的金属粒子,像恶龙的呼吸,顺着鼓膜,溅射到脑海。

小雾攥紧葱细的手指。

过电般的刺激信号由大脑皮层快速分发,流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连血液也随之沸腾,叫嚣着涌入心脏。

她在兴奋,在颤栗。

抑制不住的本能让她瞳眸骤缩,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脸庞往下游移,恰好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扣的她微微后仰,手指所碰触到的每一寸滑腻肌肤,都泛起燥热的酥麻感,与轻微窒息感互相融合。

痛苦并不强烈,快感却密密匝匝,砸着她,浇透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有股热流正在体内滴淌,快要冲破穴口。

仅仅是这个人的声音,就足以让她起生理反应。

小雾攀住裴译忱线条分明的手臂,轻喘,艰难道:“请……请您惩罚。”

裴译忱垂眸看她,无悲无喜,“原来你是个小贱货。”

下一刻,他扣紧她的下颌到仰抬角度,伸手掌掴她的侧脸。

啪。

浅浅红痕印上她白皙的脸颊。

裴译忱用的劲道不大,但是略带羞辱。

她小声唔咛,半边身子侧趴到一边,闭了闭眼睛。

重新跪顺到他面前。

他问:“会舔吗?”

她轻轻点头。

他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面无表情。

“让我看看你学了点什么。”

声音磁沉,像蛊,“好孩子会有奖励。”

小雾的眼眸中隐隐升起些模糊的雾气,白蒙蒙的。

轻轻碰触裴译忱胯下的东西。

长粗一根,还在沉睡,却已然突兀出形状。

弹顶到脸颊之上,尚未苏醒的蘑菇头抚蹭上她柔嫩的唇瓣。

她咽下一口口水,凑上前。

微微仰头,乖乖张开自己的嘴,一点点的把尚未完全勃硬的东西放入自己口中。

仅仅是进入到一半,便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开始变硬,顶在她的舌根处,让她的唇角红润润的。

眼圈湿漉漉。

吸吮舔舐,乖乖嘬去尖端黏腻的银丝,润红的小嘴撑开成圆洞状态,塞着小臂粗细的东西,闭合也困难。

裴译忱拍了下她的后脑。

“动动。”

小雾不敢怠慢,缓慢前后移动自己的小脑袋,舌尖凑上他的顶端,勾在伞状边缘,用滑腻的小舌头碰触粗粝的颗粒。

张嘴张到酸胀,她却不敢停止,艰难的发出几声呜咽,口中的大东西寸寸深入,抵到喉咙口。

内线通讯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老管家在通讯器那头,恭恭敬敬的道歉,说弄错了两位私奴的房间,询问要不要调换过来。

是清晰而认真的询问,听的小雾心头一紧,她连连喘息,下意识抬头,看着裴译忱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随意道,“这件事……”

小雾偏偏在这时候唔咛一声,眼睛中酝着水汽,看着裴译忱,小幅度摇头。

裴译忱低头,扫过小雾润湿发红的眼眶,想到什么。

漫不经心低笑,“明天再议。”

挂断内部通信,抓起小雾脑后的头发,扣紧后脑勺。

朝着自己胯下的巨物按下去。

巨大的压力压向她嫩细的喉咙口,挤进小半个头,凹凸不平的青筋在口中摩挲,剐蹭舌面,或轻或淡的跳动,缓慢地往内捣,热烫而粗,烫到她薄嫩的唇瓣。

她没有给真人口交过,岛内一切学习都用道具,深喉的经历少之又少,此刻喉咙被裴译忱的大东西碾转深入,一时有些不适,连连呛咳。

最后干脆吐出了嘴中的东西,跪在地面上狠狠咳嗽。

脸蛋涨得通红。

再抬头,恰好对上裴译忱深恻难解的眼光。

冷淡启唇,藏着些似有似无的嘲讽。

"你像个不经人事的大小姐。"

小雾睫扉轻颤,低下头,小声嗫嚅,“我是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小雾骤然怔楞。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这样高潮了。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又疼又痒。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她乳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温温热热。

湿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粉嫩青白,一层薄皮。

裴译忱抚蹭她乳头的手指一顿,眯着眼睛,眸光深浓,“只是这样?”

小雾低头,“嗯。”

他不再多问,语气寡淡。

“跪到床边去。”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到白皙光滑的两个臀瓣。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顶在她臀瓣中央。

像是意识到什么,小雾忽而有些紧张。

手指根根蜷起,握成拳,跪趴在床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臀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口,进入一点点,却不过分。

“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我就知道它适合你。”

他的神情藏进阴影中,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

挤到穴口,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劈开柔软花谷,卡至窄小的隔膜。

他微微垂眼。

小雾狠狠喘息,额角出隐隐浮现些细密的汗珠,胡乱摇头。

后臀被一双大手扣的动弹不得,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

偏偏在这个档口上,裴译忱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背脊,往上掰。

高大的身体紧贴背脊,黏腻的薄汗互相交融,裴译忱的声音在刮她的耳边,酥麻低沉,“长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人。”

“实际上只是个被人摸就乖乖打开小穴的……”

后面的话小雾听不清了。

因为裴译忱的巨大已经全须全尾撞了进来。

像刀刃劈开豆腐,缓慢而坚定。

她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忍住。

“啊……”

淅沥地锐疼快速而强烈,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忍不住蜷缩,声线也发哑。

"不……不要再进了,进……进不去的……"

她哑声轻叫,胡乱挣扎,已然顾不得自己下了怎样的决心,才想让他今晚留下来。

肩头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扣着,往后掰,甬道深处被男人用巨大狠狠填满。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好疼。”

她叫得声线发颤。

“忍着。”

裴译忱嗓音瓮沉,整个跨骑在她身上,深入,撤出,再深入。

全程面无表情,仿佛陷入惊浪的只有她一个人。

甬道被撑开到手臂大小,硬挺的东西在深处狠狠捣弄,透明色液体黏附湿润的花蕾,随着起合动作噗嗤下坠。

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裴……裴先生……”

“喊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了。”

眼尾泛着晕红的水汽,身体被摆成狗的样子,羞耻的翘着屁股,被男人自上而下狠狠贯入,每一下,都像是一次惩罚。

她面色泛白,身体无言的颤抖,润白的脚背也绷紧蜷缩,随着汹涌的浪潮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也是这时。

屋内传来一阵曼妙的音乐,叮叮咚咚,像是门口摇晃的风铃声。

她怔忪。

看着裴译忱从体内撤出去,面无表情拿起手机,按下外放。

甜美女声从手机扩音器中传出来。

“裴先生,明天来的时候,不要忘记帮我带上次拍卖会的包包。”

裴译忱嗓音低沉,“放心,记着。”

说话时,他粗硬发烫的东西再一次顶到小雾的穴口。

圆头粗大,肉红发烫的撑开她的隧道,碾着那层透明碎裂的薄膜边缘。

格外疼。

小雾紧咬下唇,面色发白。

手指紧紧攥紧床单,优美的脖颈细直白皙,像被捋抓翅膀的天鹅,透明睡衣下是细瘦紧绷的背脊,随着男人深入抽出的动作弯弓成弧,对称的肩胛骨漂亮挺立,染上红晕。

耳尖也红,红得发热。

被裴译忱贯入的地方娇嫩濡湿,渗出些透明黏腻的液体,小小的甬道如数撑开,滚热的嫩肉软泞叫嚣,敏感的褶皱尽数抻直。

既酸痒难耐,又疼痛难忍。

九浅一深,狠戾磨着她的心绪。

想叫。

很想。

答应完成遗愿的时候,小雾也没有想到过。

会有一天自己卑贱地跪在床边,留着淫腻的液体;

会被“原主”曾经暗自喜欢的人当成发泄工具;

会在摩挲的痛感与刺激的酸胀中交错颤抖。

裴译忱不顾她初经人事,辗转顶到柔软的最深处,自上而下,把身体的重量压入这个小小的穴口,狠狠肏弄,还能漫不经心地给手机那头的人允诺。

“明天早晨10点。”

“喜欢什么就让我的助理带你去挑。”

明明还在昏明交界的浪潮中起起伏伏,小雾却能清楚的听到裴译忱手机那头的女声在撒娇。

“让助理挑多没有意思,裴先生就不能过来陪陪我。”

“昨天不还跟你在一起。”

“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

……

头脑昏昏沉沉,唇瓣被牙齿咬到煞白。

她忍不住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额角满是透明汗渍。

下体这样胀,胸口这样酸。

还是忍不住。

唔咛一声。

“啊。”

恰好被手机对面的人听到。

“先生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对面女生嗓音松松软软,像苏打饼干,“女孩子的声音?新的女朋友?”

通过手机扩音器传出来,多了些失真。

裴译忱闻言不紧不慢地瞥一眼被撞得前摇后摆的人,白皙的挺翘左右分开,原本没有人进入过的幽口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湿淋淋的黏液往外迸溅。

他随手抽出黑色皮带,绕到小雾前方,从前往后捆住她的嘴。

低斥,“咬紧。”

她发出极小的呜咽。

金质皮带扣被拉到乌黑濡湿的头发后方,紧紧固定,尾端攥握在男人手里,随着他的拉扯隔空收紧。

小雾的头颅往后仰起,露出一截细白绷直的天鹅颈。

裴译忱连根撤出,很快便连根插入,激烈抽插让她眼前隐隐发黑,牙关被皮带卡着,皮质味道深入鼻翼,勒出一道深浅不明的红痕。

叫也叫不出来。

“女朋友?”

裴译忱轻哂,漫不经心地对手机那头的人说:“新收的小狗,昨天你见过。”

“诶?”

手机那头,女声在咕哝,“让我猜猜,是不是岛里带回来的那只小蝴蝶?”

裴译忱沉笑,瞥了眼身下被肏弄到低声呜咽的人,没有给明确答案,随便敷衍两句。

小雾以为自己丝丝拉拉的折磨终于要结束,直到肩膀被男人掰住,往上仰起。

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按在了深色床垫里。

“啊……”

口中含着皮带,她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下一刻,便感觉到缓慢而深重的抽插猛然激烈起来,一下一下的往她甬道深处撞,狠狠撞到敏感点,快速抽出,又很快撞入。

腰间又塌又软,腿脚也颤抖着快要站立不住,在激烈的顶弄中喘着粗气,咬着皮带哑声哭吟。

她自己也分不清在这样激烈的性爱节奏中被肏弄了多少次,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她的脸上泛红发热,眼尾粘着一抹晶莹的湿痕,降落未落的悬吊着。

眼角红着,睫扉濡湿,升腾的酥麻越来越剧烈,灼热的甬道紧收紧缩,身体也颤。

再次高潮。

尽管如此,裴译忱粗硕的东西还是没有从她体内撤出去,反而速度更快,顶开狭窄的甬道,撤出,再顶入,反反复复,直到顶端开始跳动,一股一股的射入精液。

他用粗粝的指腹扣住她的腰,往后扯,浊白的浓精深入穴口。

起身,撤出自己尚未疲软的大东西。

粉嫩的穴口开始缩闭,随着他的抽出滴滴答答的往外溢出些乳白液体。

终于结束。

小雾却腰也直不起来,上半身缩靠在床头,口中咬着的皮带被男人取了下来,泪痕打湿了整张小脸。

男人拎着她的后脖颈把她带起来,转过身,审视她被泪水濡湿花乱的小脸,在她瑟缩的目光中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嫩红一片的小脸。

“舔干净。”

下半身的穴口还一阵一阵的疼,腿上也早就跪到没有力气,她缓慢挪行,神色迷蒙的含住尚未清理干净的跨间东西,一寸寸的允吻,舔舐,把浓浊的精液一口口吃进嘴里,也偶尔抬眼,迷乱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手指撑地,低头咳嗽。

裴译忱问得慵懒。

“疼吗?”

看似关切。

她小声哽咽,泪眼婆娑,“好疼。”

裴译忱轻笑,“以后会更疼。”

小雾睫扉轻轻颤抖,声线不稳,“我……我会不会怀孕。”

刚刚全部射了进来。

裴译忱似笑非笑,嗓音瓮沉。

“你想怀孕?”

没有。

只是这时,脑海中无端迸溅出一些模糊的画面。

状似裴译忱的少年懒洋洋斜倚在私人阳台栏杆旁边,与正式的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穿着身随意的绒白衬衫,一枚小圆白珠吊在脖颈间晃荡。

问“她”要不要私奔。

而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信了少年的话,愣生生问:“你难道还能娶我不成?”

小雾竟觉得有些头疼。

裂洞大的缝隙刻入脑海,强行代入她的身体,又很快让她抽离。

这瞬间,她意识到。

这不是她的记忆。

而是“原身”的。

裴清和曾告诉她,目前实验数据太少,没有办法得知她到底能得到原身多少记忆,或许只有一部分,或许能涵盖原身全部生活轨迹。

“但你不是‘她’。”

最后,裴清和叹息一声,“小雾,就算想起来再多‘她’的事,你也只是你自己,与‘她’无关。”

……

小雾低头,努力拉起绒透睡衣,遮住自己青红交错的皮肤,只是每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溢出些滚热的汗渍来。

小声嗫嚅:“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扯唇,似有嘲弄。

“你不会怀孕。”

淡淡给她一个明确答案,“一会儿安排人上来给你打避孕针。”

小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口气堵住了喉咙口,悬滞中央,呼吸困难。

腥浓的涩感肆意蔓延。

裴清和唯独没有告诉她,“原身”的感情会影响她自己的情绪底色。

它们如影随形。

让她知道爱而不得和恨而不能,也让她无比确定,造就她的这位“原身”一定非常、非常喜欢裴译忱。

莫名开心、莫名失落,他只是随便说一句什么话,却足以让“她”胡思乱想一整天,好像“她”的心绪里,就只剩下漫山遍野的他和明天。

小雾徒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译忱今日没有睡在小雾房间里。

他始终冷淡,哪怕嵌到她身体最深处时,也能面无表情。

从头到尾衣装完整,只有胸前扣子敞开两颗,一颗早已经被小雾扯断,现在还在她的手心中,一颗挂在衣领最高处,随着动作起伏剐蹭她雪嫩的肌肤。

仿佛生理欲望是身外之物,发泄即可。

完事后,裴译忱的手指顺着她瘦挺肩膀往下抚,一寸寸扣住她的腕骨,为她曼妙的胴体盖上薄被。

淡淡告诉她不必起身,也不用事后伺候。

任由她软瘫瘫地泼进深色床单。

慵懒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片刻温存和留恋都不曾有。

裴译忱离开后没多久,医生上来敲门。

女性,约莫四十岁,站在门口,提着医药箱,身边还跟着位年轻学生。

小雾穿着轻薄的奶白丝绒浴袍,缩在门后,打开一条缝,探出双杏仁形状润黑眼睛。

“我可能……还没收拾好。”

她的全身上下痕迹未褪,青白深粉无差别的分布在肌肤各处,越隐秘的地方越是严重。

她不好意思说,面上泛起细密的红晕,支支吾吾,“能不能再等我半个小时。”

女医生是裴氏整个家族的驻派专家之一,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温和而直白道:“裴先生让我来给你做措施,最好是现在就做,时间间隔越近,避孕率才会越高。”

小雾无奈,最后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只是在两个人进门之前,姿势别扭地走到卧室门口,悄悄带上门,掩住内部凌乱床褥和散落一地的铃铛扣子。

局促地站在门口,拉紧浴衣上摆,企图遮住遍布暧昧红痕的锁骨。

女医生打开医药箱,抽了一管液体,在小雾的手臂上拍打几下,一边消毒,一边询问过敏情况,公式化交代注意事项,

“明天可能会发炎或者发烧的情况,都是正常反应,注意饮食,不要吃辣的东西,少油少盐,清淡为主,同时我会提醒裴先生一个星期内不要与你同房。”

同房。

女医生说得自然,小雾却难得沉默,神情微妙。

这说的,好像裴译忱是她的爱人一样。

明明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消遣品。

一针下去,女医生将消毒棉签递给身边学生,自己则是自顾自的交代其他事项。

告诉她明天会进行埋针避孕手术。

“一般情况下,埋一次可以管五年,你现在还年轻,所以为你减轻了剂量。”

“一年内,你怀孕的几率都非常低。”

小雾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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