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1 / 2)
“令棠在做早饭啊?”
“嗯,昨晚我休息得早,所以给大家做早餐。”简令棠把面包切片,加入煎好的鸡蛋,再撒上不同口味的酱汁,放在碟子里。
雨琳师姐拿起一只咬了一口,对着远处众人赞叹起来:“不错不错,你们来看,令棠的三明治是亲手做的诶。”
闻言刚从河边洗漱回来的众人都凑了过来,陈其亮人高步子大地走在最前面,寸头清爽,眉毛浓俊,看起来非常有学生干部的领导风范。
他看到坐在树下的简令棠立即双眼放光,接触到她转来的眸子时,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咳,我也有份吗?”
“有的,大家都有。”简令棠勾着唇把食物分袋装了,递过去。
清淡悦耳的声线像清晨的露水,撩动了不止一人的心,男生们借着来拿早餐的机会,眼神黏在她身上不住地打量,领了食物走到另一边的树下窃窃私语。
“咱们选系花怎么没有听说过简学妹啊,真的好清纯,我要投她一票。”
“谈不到柳女神,能跟简学妹来一段初恋也好啊。”
“啧啧,看看那腰、那腿,我能玩十年都不腻!”
“我怎么觉得学妹今天比昨天更有女人味了,有种说不上来的漂亮劲,不会是……嘿嘿。”
几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聊着聊着就拐到了带颜色的话题上,简依桃站在他们背后,不高兴坏了,鄙夷地狠狠瞪了眼简令棠:“送早饭就送早饭,那副做作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啊。”
简令棠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朝她们这边看过来,闲闲一笑,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朵雍容矜淡的白牡丹,牢牢吸着众人的视线。
柳萦心昨天刚来时还是人群中的中心位置,现在倒被挤到了边上,眼看众人也不说简令棠的风凉话了,还因为一顿早餐转了调,简依桃说的正是她所想的。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目标也不在这里,不必跟简令棠争这种风头,又重新舒开大度的笑容,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焦点转移。
柳萦心从长桌另一头拿了两袋吃的,不经意地开口:“啊,阿煊和钱少还没有出来,我去给他们送一下。”
简依桃赶紧附和:“这些男的太low了,怪不得追不到学姐,学姐快去吧。”
计煊生物钟极其规律,按理说早就醒了,今天却破天荒地晚了许久还没出现。柳萦心正有些奇怪,刚要拉开帐篷,余光就见到身旁停住了一双纤尘不染的运动鞋。
再往上看,男生的衬衣长裤同样整齐利落,俊颜冰凉,刚刚打理过的发梢有一抹水痕,化开了些许他的冷漠。
计煊单手插着口袋,温和地向她伸出一只手:“给我吧,钱炎翎昨晚睡得不好,不用打扰他了。”
柳萦心抬头看着计煊,脸顿时就红了。因为计煊的声线有种说不出的微哑,并不像往日那样淡漠得听不出波动。
心跳小鹿乱撞,只有她能听到计煊说话声音的范围内,空气都变得有些暧昧,要说出口的话也不由得忸怩起来。
“好……”
交接食物袋时,柳萦心的手指划过计煊干净宽厚的掌心,太过紧张,以至于没有发现,对方巧妙地避开了和她进行接触:“阿煊,还有我想问问那个联合培养项目的事情……截止日期快到了。”
计煊温柔地看了她两秒,却道:“再说吧。”
说完他就绕过她走进了帐篷,一句解释都没有,柳萦心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脸色霎时就白了。
两人的互动落在远处围观者们的眼里,暧昧搭手、深情对视,就跟小情侣冒粉色泡泡的晨间日常没什么不同,大家感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
简令棠也看见了,不动声色地往后倚着靠背,揉了揉酸软的腰肢。
学长不会真的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做梦而已吧?
帐篷的睡袋里还躺着一个人,计煊撂下布帘后就神色不明地站着,温和眸光化作森然。
他实在无法想象谁会做出这种事。
虽然昨夜那人试图把一切都复原成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身上的体液残留感绝无可能弄错。
即便已经用清水洗过数遍,他还能感觉到愤怒和耻辱如跗骨般地存在,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加起来也不如现在的情绪冲击大,若非情况不允许,他意识到一切真实发生的那刻,甚至生了毁尸灭迹之心。
但计煊的能力就是把不合时宜的一切按在水面下,不管是他一以贯之隐藏的冷漠本性还是此刻的情绪。
沉默如冰霜的半晌里,他已经确认了头号嫌疑人。
昨晚他最后喝的东西是篝火晚会上钱炎翎递的酒,半夜失去意识昏睡,不可能没有他的手笔。
计煊晃了晃手里的三明治,扔到钱炎翎的头顶。
“你找的女人?”
钱炎翎其实是躺在睡袋里闭眼装睡的,不想立即承认此事。
计煊的脾气太直,这次的事情论常理确实是他理亏,虽然他本人不以为意,但计煊应付起来实属麻烦,自己占不到好,倒不如让他自己先心里接受接受,避免直接发生冲突。
钱炎翎慢吞吞坐起来,听不懂话似的,表情夸张地故作讶异:
“女人?我没听错吧,阿煊,你不是在跟柳萦心拍拖吗?还有哪个女人?”
昨晚的女人不是柳萦心,计煊很肯定。
身材、声音都有区别,但他对除柳萦心以外的女人全都只有十分表面的了解,无法凭借碎片化的印象在这么多女生中找到目标。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为了要他负责,否则早上他醒来时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与其凭感觉一个个判断,不如直接从始作俑者这里问清楚。
“是谁?”
计煊的火气没有丝毫消散迹象,反而沉在眼底阴郁发黑,隐隐杀意。
钱炎翎耸了耸肩:“好吧,我承认昨晚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不过男人嘛,我理解,你干嘛动这么大肝火。”
他一脸“兄弟我懂”的表情,计煊眉宇愈加森然,骨节捏得作响,已经是要风度都压不住怒气值的节奏。
钱炎翎慢条斯理撕开三明治咬了一口,到底还有点信守承诺的良心,答应了简令棠替她过这关,起码不能让计煊现在冲出去把她撕了。
顶着计煊难得一见的杀气,钱炎翎好言宽慰:“柳萦心也没那么好吧,你昨晚不是挺受用的?一直按着操,爽死了吧?”
其实钱炎翎早就想玷污计煊了,等到现在才实施,一来是计煊自律过人,寻常手段缺乏时机,二来,算是他的一点恶趣味。
不是选最骚的女人,他还不送上计煊的床勾引他呢,秉性清高道貌岸然的发小,被一个身份低微、身体骚浪的私生女奸污,丢了初贞,尊严受损,还要受他手上的证据威胁,啧啧啧,多爽。
钱炎翎原本想的剧本是这样,计煊压他一头这么多年,也有今天。
至于自己昨夜的把持不住,跟计煊几乎是碰了同一个女人……钱炎翎无声磨了磨牙槽,把淫靡的记忆翻篇压下。
那只是意外而已。
咽下三明治,钱炎翎皱了皱眉,夹心,还是奶酪味的,甜腻浓稠,勾起人一些不好的回忆。
“其实你要实在不想跟柳萦心分手,瞒着就是,酒后乱性算多大事,估计她也不会介意。”
明知道以计煊的高傲绝不可能在肉体出轨后还若无其事地跟现女友继续恋爱,还要拿这些下贱话开解他这很正常,完全可以接受,钱炎翎就差把不嫌事大写在脸上了。
“我听说学校里想给你白睡的女人挺多啊,随手上的一个骚货,反正她自己不求你负责,我保证你过段时间就忘了,你主动找她干嘛。”
计煊本来紧绷着肌肉,显然已是怒极,但钱炎翎贱兮兮地说完之后,他反倒恢复了镇定,直直抬眼:“我和柳萦心没有在一起。”
钱炎翎一怔,随即意识到计煊这是要跟他换消息。
计煊没有和柳萦心在一起,那他计划中的他们两个分手也就根本不需要,计煊介意,他自己中止和对方暧昧即可,而他把这个消息给了自己,就意味着现在的香饽饽柳萦心,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钱炎翎揉皱了食物袋,看着残余的奶酪流心贴着玻璃纸流淌,心里掠过一点不适。
所以计煊就这么放弃了柳萦心?柳萦心不是唯一一个他亲近的女人吗?他不会是……真的想跟简令棠有什么吧?
不可能。钱炎翎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计煊昨天的表现他看得明白,他对简令棠没感觉,如果知道她本性是什么样的人,就更加不可能。
计煊的想法没人比钱炎翎更了解,说到底计煊再看起来和他路数相反,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放浪形骸,他们的家庭背景、经历、性格底色都最为相似。他们喜欢的都是同一款传统型,温婉清纯,受人欢迎,能成为自己身上体面的一块拼图。
所以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简令棠完全跟计煊捆绑起来,以绝后患,毕竟柳萦心目前的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眼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毛茸茸的黑色立耳,耳根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色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配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蛋,轻声问:“要不把尾巴也试一下?”
简令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发紧的身体,笑得更加恣意,简令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花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令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戏谑道。
简令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皮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具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摩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抽出悬垂的阴茎,空气中半挺着,龟头还挂着黏稠的浊液,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出一坨透明的膏体,蘸到红肿的外阴。
简令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抹匀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呻吟:“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就想用在你身上。”
“嗯?”
“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令棠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指尖抹过阴蒂,她穴肉抽缩了下,半晌回道: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别提他。”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眼,一根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腿抬起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贝肉。
花瓣猛地刺痛,而后清凉感渐渐溢开,简令棠忍着一声不哼,支着额头道:“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令棠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喜欢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出一大块膏体,后牙槽咬紧。
简令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摩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全部撸在肉棒上,拍了拍,扶着立起来的龟头,对准面前的肉丘,有条不紊地顶入。
嫩穴围拢,钱炎翎尽根插进去,而后缓缓抽出,简令棠脖颈难耐地仰起,钱炎翎缓慢但沉重地抽送着,喘息渐重,看着她被肏开的粉嫩私处。
“你那也叫喜欢?喜欢他会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简令棠白花花的臀瓣在他的眼下被他的囊袋挤压变形,上面流的全是水和精液,随着他的缓慢进出,不断在压扁和鼓圆之间切换形态。
她不说话,钱炎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会很可笑。
他于是嗤笑:“他现在跟柳萦心感情好着呢,你这样的骚货,就算他肏了你也只是把你当成送上门的发泄品……就像我一样。”
“他给了你个名额是不是?那就是补偿。”
后入顶到最深处,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暴露出女人细软的腰、丰满如春山的臀部,一对圆乳在身前晃来晃去,无一不让男人难以把持。
钱炎翎夯击渐沉,声音却只是微哑了几分,毒蛇般的森然从漫不经心的话语透出来:
“男人的肉体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你也知道,对计煊那种人来说,一次情不自禁而已,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
简令棠没有反驳他,而是低下头,狠厉的顶送推动着她的身体起伏,媚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压抑的喘声还是传进了钱炎翎的耳朵里。
两片白花花的臀瓣颤抖,股间淅淅沥沥的水液淌下来。
她有些恍神:“是这样吗……”
钱炎翎脸色冷漠,除去紧密进出少女身体的阴茎,根本无法从他冷淡至极的脸色想象出他下体炽红如烙铁。
他感受着嫩穴的绞紧,电流窜过全身,脑子里却想到那天在学校,他跟计煊提出3p的时候,计煊愤然离去的样子。
那么生气,他应该不会再接受简令棠了吧?
而且现在他也和简令棠有性爱之实了,也不算骗了他。
简令棠坐在靠窗的桌子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算法和数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她将头发捋到耳后,环顾了一下这个不大的研究室。
研究室里人不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台前忙碌着,低声讨论或是干自己的任务。
一切看起来严肃而有序,只是有点过于严肃了。
漫长的上午连个敢提出中场休息的人都没有,更没人插科打诨,这和她之前待过的小组有明显区别。高压氛围下大家都有隐而不显的疲态,只期盼午间的钟声快点敲响。
惟有计煊例外,他手持马克笔,在白板前沉浸式推导一组复杂的方程,金丝眼镜后的眉目专注,思索皱眉时,旁边说话的人渐渐停了声。
简令棠托着腮凝视了一会,忽然拿着一沓稿纸站起身,经过那些摆满笔记本、参考书的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停在他面前。
“学长,我昨天说想换一个算法,今天可以试试了吗?”
计煊停在白板上的视线顿了顿,放下笔,转过头看着她,淡淡道:
“没有必要尝试,雅可比法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最好的算法,你想做的改动只会影响效率。”
简令棠毫不示弱,冷冷地反驳道:“我不觉得,如果不能保证结果的精确和稳定性,计算再快也没用,反而改进之后的算法处理收敛性会更稳定。”
她黑茶般的眸子映在日光里,冷冷清清的,除却认真,没有别的东西。
计煊望着她,微微笑了下:“不然,我们做个折中?”
其他人从简令棠走过去的时候就停下了手头的事,把吃瓜的目光投向两人。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也不怪大家八婆,计煊和简令棠的颜值实在惹人注目,扔到校园论坛上是会被凑cp那种,但两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保持着极为礼貌客气的距离,从不在课余时间多一句交流。
偶尔像现在这样,探讨学习问题时针锋相对,明明对答的话很学术,神情举止也很庄重,空气中却会有微妙的火花。
事实上,简令棠自己也能感觉到每每和计煊对视的紧张感。
虽然她努力告诉自己把学长当成普通同学对待就好了,只要计煊自己不拿她当回事,她也完全不必有压力。
可她毕竟远不如钱炎翎了解计煊,那天晚上钱炎翎的话对她来说,并非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果不其然的,下午他的话就在图书馆得到了印证。
简令棠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听见实木书架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阿煊,我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才总是给你打电话的……我现在很难见到你,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男生的音色很淡薄,像掺了冰块的水:“我不在工作时间回消息,你是知道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至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简令棠悄悄挪开书缝,果然看见了女生棉麻裙的后领,米色与碎花交织,清新素雅。
她身前站着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白色衬衫包裹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袖口处隐现,手腕上一只百达翡丽,掌心拎着两本厚重的书,书脊上泛着微微的旧色。
这个身形和高度,简令棠再熟悉不过了,上午才在研究室见过。
学长是和柳萦心在一起?
简令棠打开书本,自若地边检阅书籍,边听起了人家的墙角。
两人离得很近,柳萦心得抬起头才能看着他,话风柔弱又含蓄:“阿煊,你记不记得,上次在伯母家里,你答应过同意跟我单独约会的……”
“你想去哪?”
“电影院。”
简令棠舔了下下唇,漫不经心地翻过扉页。
纸张划拉声清晰传到对面,发现后面有人,柳萦心顿了下,压低了声音凑向计煊:“阿煊,以前我都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就这一次……”
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翻译过来是,以前每次都是学长主动邀约吗?
简令棠轻轻摩挲纸页,那他们真是感情很好了。
学长对柳萦心感情这么深,每天还要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要气死了吧,好好的谈着恋爱,被她硬是骑了鸡巴玷污了清白,不得不愧对女友。
可她倒是很怀念……动欲的学长呢。
柳萦心略带哀哀戚戚地说完,计煊沉默了会,忽然似是笑了下,很好说话地同意了。
“好,就今晚吧。”
计煊随即报出了电影院的名字和场次。
简令棠买了票,早早来到影院在后排守株待兔。
这是午夜场的一部文艺片,观众本就不多,厅坐席更是稀少,放映大厅里空荡荡的,暗红色的沙发椅两两成排,进来的少数几个人也都是结着伴的情侣。
计煊和柳萦心订的电影院在学校附近不远,平时来这里看电影的大多也是z大的学生,简令棠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戴着口罩。
她今天穿的是清凉的吊带和短裤,情侣们挽着手从她身边走过去,频频有男生偷看向这个身材傲人的孤僻女生。
在这种可能被人认出来的氛围下,简令棠已经觉得身体有点敏感地酥麻了。
电影开场后计煊才和柳萦心姗姗来迟,两个人都穿得很正式,显然刚结束了一顿温馨的晚餐,依旧腻在一起不想分开。
看着两人在座位上坐下,戴上3d眼镜,简令棠端起多买的两杯饮品,穿过两排座椅走到他们身侧,俯身微笑道:
“电影院免费赠送两杯情侣饮料,你们要么?”
柳萦心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靠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惬意地点了下下巴。
“放着吧。”
“好的。”
简令棠把一杯粉色标签的放进她旁边的杯托,端着蓝色标签的一杯,从后方绕到双人椅的另一边,笑吟吟俯身。
“先生,这杯是你的。”
女孩子的声音很耳熟,计煊出于礼貌,颔首瞥过去一眼,不料看见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当场怔住。
简令棠冲他展颜一笑,就在他身旁的空座位坐下。计煊眉心微微皱了下,却没说什么,戴好眼镜看向屏幕,显得和她很陌生。
色调深沉的影片很快以一个悬念引起了观众的兴趣,柳萦心自恃文艺少女,所以特意选择了一部据说审美一绝但剧情难懂的小众电影,即便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单独约会,作为女方,主动的心思也不宜表露的太明显。开头部分,她正襟危坐地欣赏着。
简令棠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她双腿斜侧,大胆地扭过身体,眼眸含着笑,把穿着抹胸小吊带的胸乳蹭到男人的手臂上:“学长怎么不喝?给你们点的热饮哦。”
计煊不动声色地要收回手臂,简令棠却双手无比自然地环住他。
他只得道:“我晚上不喝东西,谢谢。”
简令棠微微偏头,眯起杏眼:“是不喝东西,还是想喝点别的什么呢?我这里也有别的。”
她抬起弯曲的双腿,细跟鞋从脚掌脱落,白玉般的足心晃晃悠悠,放在了男人的双腿间,顺着西装裤腿毫无边界感地往上滑。
“不喝,什么都不想喝。”计煊身体被又摸又蹭的,本来舒展的四肢变得坐立不安,僵硬,去拨她乱伸的腿,结果又被她柔软的手臂勾住肩膀,红唇印到手臂上烙下一个吻,属于女人身上那股浅淡幽冷的体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子里。
面对妖精一样的女人对自己手脚并用的抚弄,计煊冷了声。
“腿放下去。”
他推拒的力道很坚决,简令棠勾起唇,本来只是意图撩拨调戏,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却存了一定要弄到手的心思。
她撅高白皙的大腿,把男人宽大的手掌夹进腿缝中,屁股往下压。
白色的短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下去了,计煊的手掌被她两条腿夹住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地触碰到她不着一缕的私处。
那里柔嫩滑溜,他的手指无意划过鼓鼓的阴户,触及粘腻的肉缝,阴唇立即如蚌肉般开合,淌下一缕淫液。
计煊不可置信自己摸到了什么,简令棠迫不及待骑在他手上摆动臀部,放浪地和他手掌互相摩擦,就在他错愕之间,她已经飞快地动了十几下,淫液也从穴口源源不断渗出,涂满了他一手:
“嗯……学长来之前,我只能自己偷偷摸,这里只要一想到学长就会痒,我摸了好久,想你什么时候来,嗯……学长……计煊,你喜欢吗?”
简令棠一把细腰软得不成形,越过扶手倚在他怀里。
美人在怀,她动了情的声音甜腻腻地凑在耳边,身下还冒着水儿在他手心蹭逼,寻常男人早被她哄得晕头转向了。
但计煊是何等定力,上次若非被钱炎翎用药暗算,也不会在她这里折戟,反应过来后他并没给她应有的反应,脸色反倒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山雨欲来。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计煊摘掉眼镜,警告地看向简令棠。
影院光线压得很暗,他眼风却凌厉清晰得让人心底发憷。
简令棠是不怕他的。或者说,他越是这副意志坚贞不可沾染的样子,她越想让他屈服于欲望,把道德和尊严踩碎。
就在这里,在他女朋友身边。
她笑吟吟端起杯子,揭去杯盖喂到他嘴边:“喝嘛,特意为你调的,学长。”
计煊听到却倏地沉下眼,显然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她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饮品,她专程送到他手上。
坑过他一次的手段,简令棠还敢跟他玩第二次,还明目张胆要他喝下去。
计煊抿紧了薄唇,浓眉染上怒气,决意不买她的账,简令棠便骑在他掌心蹭开逼口,花瓣羞答答地翕开口子,用最嫩的阴蒂去摩擦他指腹的茧,蜜水从小孔渗出:
“还是你想喝我这里的水?你喝过的,怀念吗?”
计煊顿时变了面色,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被女人羞辱,用嘴吃过她那个地方的光景。本来模糊的回忆在她恶意的提醒下不断闪回,洁癖患者几乎立刻皱起了眉。
他连涵养风度都保持不住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质问带着冷冰冰的讥诮射向她:
“你和我说,上次是钱炎翎逼迫你的,那这次呢?”
即便被怒意支配,计煊也从情绪中迅速拎出重点,复盘出她前后不一的逻辑缺陷。
上次她说自己是迫于钱炎翎的淫威和他上床,他失去清白却也不怪她,不能自持地和她欢爱时,胸口涌动的全是陌生的情绪。
那是种很柔软复杂的感情,他虽理不清楚,却也知道那至少是怜悯、怜惜……
可笑的怜惜!
这段时间她避他不见,冷处理他们的关系,他对男女之事的确知之甚少,从精于此道的室友那里旁敲侧击地询问,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撩完翻脸”,海王引诱男人的惯用路数,她用得轻车熟路。
识破她的诡计后,残存的怜惜也不复。计煊感觉到受骗的耻辱,漂亮又锐利的凤目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毫不留情地刺向腿边的女人。
简令棠放下饮料,耸了耸肩。
她生得太好了,睫毛像卷翘如蝶翼,皮肤白嫩得不见毛孔,樱花色的唇瓣透露着清纯无辜的气息,都说相由心生,计煊注视着她的脸,心想他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装相的女人,一副无辜的淡泊相,才被她骗了去。
但简令棠这次反而没有再和他示弱扮可怜,而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抹胸吊带的扣子,蹲在了他跨开的双腿间。
姣小的人刚好在他胯下得以藏身,计煊往下瞥了一眼,指骨顿时压在扶手上绷得僵硬。
简令棠穿的是时下流行的小尺码短裤吊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很漂亮,勒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视觉冲击力。
计煊看得也有些下腹微紧,随即充满恶意地想到,她就穿了这么点布料出现在电影院里,是想张扬那身淫皮艳骨勾引哪个陌生男人强暴她么?
就算被强暴也会扭着屁股爽哭吧,真够贱的,难怪她不要自己负责,长了那么张骚逼,不知道替多少男人含过阳根,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她。
对一向情绪稳定的计煊来说,这么来势凶猛的怒火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甚至忍不住把最下流淫靡的想法加在胯下的女人身上。晦暗的黑色在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瞳深处泅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恶欲在张牙舞爪,扭曲得像变态。
而简令棠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还真是十分无辜,眸光清澈专心地看着他腿间逐渐立起的粗硕阴茎。
计煊的怒火和欲火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动怒越深,欲望也会反应得越厉害。
拉开拉链,让抬起头的阳具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得到松快,在空气中迅速充血肿胀。
她拢上去揉了揉,计煊坐得板直的腰一颤,声息蓦地喘了一声,去推她的手,被她反带着,摸上白嫩饱满的半球。
他刚要甩动手腕,简令棠突然问:“电影结束之后,你是不是要去跟她开房了?”
座的按摩椅隔档形成一个小的空间,把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限制在一方空间里。简令棠仰视着他,微哑着,痴痴地问:
“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和学姐再做一次?”
计煊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萦心,她沉浸在影片老旧质感的声光氛围里,对旁边发生的奸情一无所知。
感应到来自邻座男人的目光,柳萦心浅浅扬起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导演的电影在学校的首映礼上,当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像现在一样……品味一致的人其实很少,我们是有相似之处的,对吗?”
就在她说完要转头的刹那,计煊暗潮汹涌的心跳鼓动到了明面,简令棠也发现了他们的互动,却半分不惧,黛眉弯起,做出惊人之举。
计煊眼睁睁看着,她捧起自己浑圆的两团乳房,放到了他的胯间。
白皙的皮肤缀着两枚红艳艳的樱果,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裹住了他的肉棒。
计煊脑子紧绷如弦,呼吸提到嗓子眼,压抑的呼吸霎时紊乱失控,她要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只觉得触觉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肉棒强硬地挤入两只雪团之间,扩开乳沟,女孩子凝露般的肌肤熨帖得他直想倒吸气,乳房受到挤压娇颤不断,他从乳沟中间顶出来一大截暴露在空气中,红胀狰狞。
简令棠张开湿黏的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头,刮走他最顶上马眼渗出的腺液。
计煊浑身完全勃起了,肉棒粗硕无比,虬结的青筋如蛟龙盘踞,顶端鹅卵大的龟头紫胀着从两只乳房中竖直冲天,简令棠低头好奇地看着他的生理反应,贪玩似的打开唇瓣,把乳房未能完全包裹住的那截肉棒,从上到下地含进了口腔中。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那几秒钟,什么声音计煊都听不到了。
龟头被腻滑的口腔黏膜紧紧包含着,比起上次她生疏的口交状态,她就像一夜长开了会食人精气的女妖,红唇吸裹,舌头灵活地抵着沟棱嘬,杏眼微眯,娇艳地媚视着他。
难以想象的快感袭卷下腹,计煊猛然抖了起来,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抓握成拳,死死扼住喉咙里一声低哑的喘。
这下动静太不寻常,柳萦心回过头:“怎么了?”
计煊深吸了口气,微摇了下头:“没事,腿抽筋了一下。”
柳萦心关切地倾身看了一眼,只见他把外套盖在了腿上:“是不是这里空调太冷了?诶,你都出汗了,没事吗?”
她伸出纤纤玉臂,眼看要抚上计煊的手臂,他却极为敏感地往旁边一躲,动作幅度大得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没事。”
柳萦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半晌,悻悻地缩回去。
计煊拳头紧握,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毫不费力,如果现在光线够亮,就能看到他浑身肌肉怒张,像要撑破衬衫的样子。
“先看电影吧,有什么晚点再说。”
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柳萦心被他拒绝后有些面子挂不住,不好意思再凑过来,也没有注意到。
两人都目视前方化解无声的尴尬。
简令棠头顶着计煊的外套,有些想笑,计煊现在可太狼狈了。柳萦心不知道,计煊的不耐烦并不是对她的,而是被藏在胯下的自己口手并用地夹击着肉棒,龟头濡湿,贲张的怒龙被她用乳房摩擦挤压,终于忍无可忍了。
然而简令棠没能笑出来,男人的手掌就伸进西服外套里面,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绵乳,向内合拢按在肉棒上。
欲望的失控显而易见,计煊竟然忍不住在漆黑的影院里挺起腰,用她的奶子裹在肉棒上前后摩擦。
他压抑着一声不吭,脖颈线条流下汗水,呼吸沉得像破风箱,一次次挺腰把龟头喂进女人的嘴里。
好大……唔,简令棠被顶得脑袋微晃,鬓发散乱,一遍遍被迫吞下大得惊人的龟头,两颗饱满的奶团被他托着翻涌,乳肉在修长灼热的掌心被捻揉搓捏,像面团般变着花挤压变形,从他指缝溢出。
学长在揉她的奶子,憋着在公共场合被挑起却不能顶腰发泄的欲火,试图通过那双每天都拿着笔进行数学推导的修长双手,凌虐无比娇嫩的奶子来释放。
简令棠轻轻舔着他吐露前液的孔眼,微凉的手指抓上他的卵蛋,以同样的手法进行揉捏。
从外套的缝隙往外看,计煊浑身更僵硬了,白衬衫汗湿得性感,坚实的手臂状似正经地搭着,实则是双手按在胯下,握着她的奶子裹在大肉棒上快速进出。
看着男人自慰到近乎忘情,还要拼命压抑粗喘的呼吸的一本正经模样,她乳尖蓓蕾发硬,腿心湿漉漉地黏着内裤,不停交换跪坐的姿势,扭动双腿夹磨小穴。
计煊将胯下的脑袋固定住,拇指按在她嘴角:“别动,含着。”
上百次摩擦后,乳内侧微微刺痛,娇嫩的肌肤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摩擦,他的阳具开始熟悉地膨胀,眼看就要在她嘴中释放。
简令棠却突然松开了为他揉蛋的手,刹那间用两指捏住了他的马眼。
到顶的欲望骤然踏空,计煊双腿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你……”
她是想要他死么?!计煊咬着牙忍耐极度的空虚,血液阵阵乱涌,舌根干燥发麻,恨不得把快要爆炸的肉棒塞进她嘴里,插到她喉咙,痛痛快快地射她满嘴,哪怕这里是电影院,他也顾不得了。
“不要射我嘴里嘛……”
简令棠指尖按压马眼,听到他憋不住的鼻音,安抚地为他揉蛋:“忍一忍。”
刚刚是真的到了要射精的关口了,不是自主延射的那种可以忍受的轻微射意。就像膀胱只是稍有排泄感时排尿与否都无所谓,但尿液已经到达尿道口,甚至已经轻微溢出,再要把泄意堵回去,真是比一脚踏空滚下坡还难受。
控射的半分钟几乎让计煊濒临崩溃,他感觉瞳孔被生理性的泪水覆没,每个毛孔都变态地战栗着,精囊越是被抚摸,渴望射精的感觉就越强烈。
最后他已经分不清站起来的简令棠是不是自己眼前的重影了,或者是他没忍住,拽着简令棠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总之,简令棠半蹲着转过身扎着马步,用一个在马桶如厕的姿势,撅起花穴停在了肉棒上方。
她松开手的同时,白嫩的臀瓣坐下,肉棒撑开早已湿透的花穴长驱直入,马眼则噗噗地一路挺进一路飚射精液,精液如弹弓击打在穴壁和花心上,简令棠单手扶着他的肉根,没有片刻停顿地垂直坐入他怀中。
“啊……”
雷声霹雳,白光在眼前炸开,计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呆住了,简令棠靠在他怀里一气坐到了底,肉棒插入重峦叠嶂的嫩穴,精液尽情喷发的快乐淹没了一切。
他脑海空白地张了张嘴,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四周说不定正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一向自诩清高的他在大庭广众下淫乱。
简直是一心软酿成的惨祸,刚刚就不应该纵容简令棠胡来。
现在不止是柳萦心了,这么明显的动作,他感觉整个影厅里的人应该都看到了,瞬息之间,他怀里就多了一个女人,近乎赤裸地坐在他腿上,而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还坐在邻座。
简令棠却完全不知羞耻地扭着腰,花穴一含住肉棒,媚肉就吸附上来紧紧地绞,龟头只是顺势而入,所到之处却无不带来甬道剧烈的收缩,缠着男人兽欲发狂,想把这些淫荡的嫩肉肏烂。
“唔……”她居然还呜咽出了声,以他们的尺寸差距,这份粗长她本需要慢慢磨弄适应,这次一上来就生猛插入,湿哒哒的嫩逼皮肉都被撑白了,但或许是因为当面露出偷情的原因,她底下爱液大肆喷涌,快感很快翻滚化解了所有的不适,任谁都看得出这妖精爽翻了。
计煊不敢也没有勇气去看旁人是否发现了他们,肉根被夹得极为爽利,大掌捂着少女的唇,还要兼顾为她遮掩过于赤裸的身体。
好在刺目的白光过后,计煊也稍微缓过神来,注意到影厅的光线变得又黑又暗。
原来是电影里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主角在雨中狂奔,灯光黑得伸手难见五指。
计煊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看向怀里撅着屁股,白嫩臀瓣贴到他卵蛋上的女人,火气窜高,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两腿压着她细白想作妖的腿,阻止她在他身上开始起伏。
“你疯了是不是?起来。”
简令棠有气无力地仰着头,跟他双唇相贴,娇喘微微的嗓音只让他听到:“学长不喝我的东西,是嫌弃我了……”
倔强的女孩子因为性爱软得像水,恣意取怜,计煊想对怀里敏感的身体施以惩罚都有点下不去手,只能硬着口气道:“你要胡闹,我还得配合你?”
“那就让我被发现吧,都是我胡闹,你就把我推出去好了,说我嗯……勾引你,不知廉耻,唔……”简令棠夹着粗胀的肉棒在深处扭动,情动得很厉害,软穴一口一口含咬他,爽得计煊也情不自禁一掌抓上白花花的肉臀,往身下按压。
“嗯啊……把我推出去,让我被千夫所指。反正我只是个骚货,学长虽然肏我,但是其实很讨厌我……”
完全是颠倒黑白,计煊咬上她白皙的脖颈吮吸,拼命忍耐想挺身猛肏的欲望。
简令棠想到那天晚上钱炎翎在摩托车上不由分说地肏她,也说了一样的话,眼角滑下泪水,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酸楚:“我只是个廉价的发泄品,只配跟学长做爱,嗯啊啊……”
她想着自己被男人肆意使用身体,专门勾引那些有心爱的恋人的男人,他们明明十分厌恶却忍不住次次越界,每次在她身上发泄后,面对自己的恋人时又总会后悔懊恼,结果下次还是会忍不住把肉棒插到她身体里,一边对恋人感到愧疚,一边沉沦在极致性爱的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她花样百出地夹磨学长的肉棒,像含着一根火热的烙铁,任凭水液怎么浇灌,都不能让他软化半分。
计煊真是被简令棠折腾无奈了,这段时日相处,她展现的另一面冰雪聪明,让他移不开眼,他虽然能凭着自持淡然以对,却克制不了每每见面过后,他都有些神思不属。
他惜她的才华也怜她的身体,想让她自珍自爱,她却这样贬低自己,让他听着都心口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