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震动棒玩弄哥哥的骚鸡吧(高h)(1 / 2)
祁氏老宅。
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缓缓驶来。
后座上,祁让摘下眼镜,捏捏鼻梁骨,太阳穴突突跳。
早上打从祁圆那儿离开到公司,满心都是酸涩,一整天都企图利用高强度的工作麻痹自己,大脑不曾得到片刻休息。
如今歇下来,一回想起早上女人那幅疏离的神态,直像谁拿着一根针狠狠扎刺在他心上。
眸光昏沉,深邃眼眸犹如一滩幽幽湖水,深不见底处,暗自闪过一丝受伤。
祁让扯扯有些紧的领带,缓缓吐出一口气。
罢了……
她开心就好。
然而将大门打开,瞧着寂静无声的屋子,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地上都清晰可闻,祁让忍不住还是心底一沉。
她果然……还是舍不得回来想和那人腻歪在一起么?
又暗嘲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可笑地制止,自己这龌龊又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恐怕比那些不安好心趋之若鹜接近祁圆的人还要令人恶心反感。
失望就如闷热的潮水,迭起层层浪花,从门关走向卧室的每一步,窒息感都如影随形。
推开房门,抬手正欲开灯。
敏锐察觉到房内的不同寻常,祁让猛地浑身一僵。
此刻,有不知名的器具发出“嗡嗡”的震动,也有在被窝中拱起一团的女人正低低呻吟。
甚至侧耳倾听,细细辨识,女人一声又一声不止歇地是在吟叫着“哥哥”。
眉心突突跳起,天然优越的理智与掌控感已经足够令他推敲出大概,有些头疼不知该拿眼前的女人如何是好,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
“祁圆……祁圆?”
回应祁让的是女人更加肆意的娇喘。
“哈啊……嗯嗯……哥哥回来了……妹妹在哥哥的床上玩弄自己的小逼……哥哥喜欢嘛……哈嗯……”
一直在身体内沉睡的原始欲望逐渐苏醒。
祁让低低头,轻扫一眼胯下,那里已经变得肿胀硬挺,将黑色西装裤撑起硕大鼓包。
默不作声走到床边,瞧着眼前几乎令所有男人都要为之疯狂,血脉喷张的一幕,眼眸深邃。
女人穿着一件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薄纱,两颗形状漂亮的白兔大奶垂吊胸前,奶尖儿却被峰峦重迭的薄纱遮掩住,若隐若现,朦胧不清。
修长双腿中间娇羞粉嫩的花核暴露于空气中蜷缩颤抖,被摧残的模样既可怜又娇艳欲滴,分不清高潮了几回,一旁是不停震动嗡嗡的玩具,还在浅浅捣着小穴,女人不敢深插,正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瞪着男人,媚眼如丝。
心底一道声音渐渐响起。
你瞧……她明明也很喜欢你……
不……阿圆年纪小根本不懂情爱……她就像一个流连花丛的少女,今天可以为月季的美丽留住脚步,明天也会被栀子的芳香吸引目光。
她对他……是求而不得的征服,是从小到大的依赖。
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原本为主人堆垒了牢不可破的高大城堡,两周前却因为祁圆一个勾引的举动如纸糊老虎一般被撕得粉碎。
如今正再次面临着蚁穴溃堤岌岌可危的局面。
他从不自信能在祁圆的攻势之下全身而退。
呼吸声渐渐加重。
女人娇媚地喘息并催促着身前的男人,空下的一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男人的皮腰带,窸窸窣窣间,一声“咔哒”,是皮带被解开,是西装裤掉在地板上,也是祁让心中名为自制力的堡垒开始坍塌。
罢了,这副身躯……她爱玩就拿去玩吧……
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头与床上的女人开始热吻。
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吞吞吐吐,交换津液,呜咽间女人的细软小舌如同滑动的泥鳅一般四处溜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