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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家庭玩具】水煎/戴眼罩/三人接连爬床/被B问喜欢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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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许之遥昏沉沉入睡。他喝了三人递给他的热牛奶,依次道谢咕噜咕噜喝下,嘴巴周围是一圈奶渍。

他在饭桌上被压到做到晚上十点,二人看着他哭肿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饭桌上是一片靡乱,石楠花的味道到处飘散,直戳戳往人鼻子里面冲,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许之遥喝了牛奶之后,并没有锁门,如同往常关灯之后就沉沉入睡。不知为何,今晚的失眠质量格外好。

许之遥很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门外的猎人今晚对猎物格外有耐心,足足等待一个小时之后才轻手轻脚进来。

黑压压的房间里面,一高大人影出现,他身穿着一简单浴袍,是洗完澡之后便一直精等在门外。

头上洗完的头发早就在这时间里面干了,毛躁竖在头皮上,给来人增添了几分年轻。来人正是父亲。

他对今晚的照顾不满意。简而言之,就是他想独占。为此,他今晚要爬床。他沉默寡言,谁都看不出他脑袋中疯狂的想法。

父亲轻轻关上门。即使他知道床上的人已经陷入熟睡,而且以他身份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但是他还是想体验一下偷情的感觉。

年轻的时候不做,如今快到中年却突然叛逆起来,当了一把小三。

床垫很快就被压下去一大块,父亲悄无声息爬上床,掏出眼罩戴在许之遥眼上。他眼睛早就适应了这黑暗,借着外面洒进来的月光,他清晰看着床上的熟睡的人。

白嫩的脸蛋上满是安心,没有一点防备。长而卷的睫毛垂下,饱满被压出血的嘴唇不知梦到什么,嘟喃着。父亲有些好奇,弯腰倾听,听到一声声依恋的“父亲”,中间还杂着其他的“爸爸”、“哥哥”。但是父亲大脑中满是那一声声如同撒娇般的叫声。

他胯部上的性器立马硬了起来,将那白色浴袍顶出一大包。浴袍松松垮垮套在父亲身上,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偷偷歪出头来,对着在床上的人吐出饥渴的淫液来。

父亲全身紧绷,将那浴袍轻轻松松脱下,丢在地上,露出他训练良好的肌肉。父亲常年坚持训练,胸肌鼓鼓囊囊的,格外饱满。那深褐色的乳头在上面显得格外小巧,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饱满的胸肌下面,是流畅的人鱼线。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排列在腹部上。顺着往下看,爆发力极强的腰部,上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再往下,就是一团浓密的黑森林,那狰狞恐怖的大家伙赫然沉睡在那大腿间,沉甸甸的格外有重量。

晃动起来令人心惊。

那垂下的鸡巴对着刚刚被父亲剥干净的身体立马起来反应。那比婴儿手臂大的紫黑色的柱身上面青筋虬结,一条条凸起令人毛骨悚然,一拳头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早就吐出一股股透明而粘腻的腺液。

父亲呼吸粗重,粗重到在这寂静的屋中格外令人害怕。

“哈……哈……”父亲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就已经兴奋到整个人像个青春期毛头小子,急匆匆摸上许之遥滑嫩的小身体。

许之遥身体滑嫩又光滑。父亲从他脖颈上一路吻下,啃咬着许之遥身上细嫩的皮肉,那薄薄的皮肉被父亲那二尖牙咬着,就像是叼住猎物的后颈,死死不放。雪白的身体上绽放一大片梅花,密密麻麻的。

父亲吻到许之遥小胸膛上,叼着那樱粉色乳头吸到啧啧作响,就仿佛是绝世美味。那小小的奶头被那粗粝的舌苔刮到浑身哆嗦,嘴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那手也不自觉抓上父亲的头发。

那手指穿进父亲那毛茸茸的头发中,拽着头皮。那奶头被父亲吸到肿大,那小巧的奶头

被舌头舔弄到晕头转向,就像是被狂风暴雨中的小草,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那舌尖甚至想要钻进那奶缝中,好好品尝里面的味道。

旁边的乳晕也没有被父亲放过,又舔又咬。另外一边被冷落的奶头也被父亲细心照顾到,大手无情蹂躏着那乳头。那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揉捏,指甲在乳晕上来回摩擦。这一番贴心的照顾令许之遥忍不住在睡梦中拽紧父亲的头发,拽到生疼。

等到父亲好不容易满意吐出那乳头,乳头早就被津液裹满,肿大一片,像是颗熟透的葡萄。

经过这一番,许之遥身体也情动起来。胯部上的鸡巴硬邦邦顶弄着父亲硬硬的腹部,在那流畅的人鱼线上留下一道道粘腻的水痕。

父亲把手指伸进自己嘴中,仔仔细细舔弄一番,再抽出来时就满是晶莹的银丝。他把手指熟练插进那被操软操熟的后穴中,后穴中又软又嫩,里面的嫩肉都被彻底肏熟,搅动几下便吐着汁水含羞带怯吮吸着父亲的手指,怯怯地往手指上喷一温热的淫液。

父亲紧紧抿着嘴唇,眉心间满是深深的皱纹,满脸严肃,仿佛在开极为重要的会。父亲拔出三根手指,那肉粉色腔口不舍,不断挽留着发出“啵”一声。

在这寂静无声的屋中显得淫乱而勾人。

父亲沾满淫水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不知是在回味还是在干什么。突然,父亲皱起眉头,薄薄的眼皮垂下,眼神冷淡,低头含着了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在口中吮吸着,仔仔细细把手指里里外外都舔得干干净净,才依依不舍把手指伸出。

父亲看着那手指发呆,试探性伸出一截艳红舌尖,舔弄着那手指。他眼眸沉沉望着敞开双腿的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锋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刀,具有攻击性。

父亲把那双白嫩长直的大腿压在二侧,跪在地上,把龟头对着那红肿肿大的穴口,不容置疑一点点捅进去。这次进去特别顺利,那熟透的肠道颜色都被操成深红,不复之前的淡粉。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像是高高居上的国王,高傲地巡视他的宝物。窄小而温热的肠道被龟头一点点撑大,肉壁上褶皱都被那龟头一路撑直。狰狞恐怖的柱身不断碾压着那浅浅的前列腺,那凸起的前列腺无时无刻接受着大肉棒所给予的快感。快感从肠道一路往上飞,传过那漂亮的脊背,传到大脑皮层,刺激到许之遥头皮发麻。

许之遥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受到这如同巨浪般的快感,一波波将他理智冲入海底,淹没在那地底中。无尽的快感像是波浪将他彻底吞灭。

许之遥平稳的呼吸乱得厉害,嘴巴也张开急促喘气,那一截嫣红舌头藏在口腔中。父亲盯着那洁白的贝齿看了几眼,便低着头像是沙漠中即将要渴死的人疯狂吮吸着许之遥口腔中津液。许之遥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尽数吞下,稀薄的空气根本传不进去。没有学会呼吸的许之遥根本呼吸不过来,一张脸涨到通红。

许之遥在睡梦中梦见一只八爪鱼死死缠绕着他不放,一只爪灵活钻进他的后穴,把他后穴搅动到不知西东,在里面一顿狂轰乱炸,炸到那肉壁疯狂痉挛,像是山泉般不断流出潺潺溪流,淅淅沥沥流满整张床单。

靡乱的味道在房间中逐渐弥漫开。

还有一爪逼迫他张大嘴,那爪将他口腔塞到满满当当,强势在里面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占有欲极强。

许之遥白嫩嫩的小身体根本受不了父亲这强势的行为,整个人像条鱼拼命在父亲那宽厚的身板下挣扎。那双长而直的大腿反应更加剧烈,一脚踹在父亲肚子上,把那深埋于肚皮中的大肉棒吐出去一大截。

父亲怕许之遥醒过来,在他嘴角留下一吻之后,松开了他。转而在那布满吻痕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许之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膛剧烈起伏着。那白嫩胸膛上的二颗朱果也跟着晃动,颤颤的勾人嘴馋。

就在父亲正准备悍然一挺时,门“啪嗒”一声被打开了。来人也极为小心,脚步声甚至听不到。

可是来人还没有高兴多久,就与在床上紧盯这边的父亲对上眼,是爸爸。

爸爸弯起的狗狗眼根本没有维持多久,一秒就垂下,眼中明晃晃写满了不高兴。嘴角也顺着主人心意往下撇,整个人都大写着丧。

“怎么是你?”爸爸激动问道,又怕惊动床上的人,声线又大变小。

“你怎么在这?”父亲没有回答爸爸的话,反而把问题抛回去。

爸爸问不过这个满肚子墨水的人,愤愤蹬他一眼,蹬掉鞋,一骨碌就爬上床。

他对着父亲低声训道:“我也要,我也没有吃够。”

父亲意义不明“哼”了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二人再次达成明面上的协议,准备共享许之遥。

“啪嗒”一声,门又开了。

来人明显有些肆无忌惮,熟练走进这间房间,明显是对这间房间极为熟悉。等他一抬头,就看见爸爸与父亲正盯着他看。

哥哥浑身僵硬,随即放松下来,把鞋拖好,也上了床。

床上,三人围着一人面面相觑。

而被围在中间的人,正没心没肺着呼呼大睡,嘟喃着说着梦话。

“嘿嘿……大鸡腿。我要吃……”许之遥嘴角流出可耻的涎水。

在月光下,格外可疑。

哥哥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周身气质不断凝聚加深。

他们望着彼此,谁都不肯放手。

“咳咳,”父亲打破这僵局,他算是家人中纽扣,“不如,一起?”

哥哥瞥了父亲一眼,低着头专心望着翻了个身的许之遥。父亲望着许之遥后穴中蜿蜒流出的涓涓淫液,喉结上下滚动,点点头同意了。

三人共享协议正式达成。他们分工明确,先是爸爸和父亲一起。然后是父亲和哥哥,最后是哥哥和爸爸。

尊老爱幼,父亲老了,先让他。哥哥坏心眼安慰自己想道。嘴角微微上扬。

他们开始对许之遥上下其手。父亲和爸爸熟练将后穴扩大,借着后穴中淫液,成功将自己鸡巴捅进去。哥哥则是撕咬着许之遥嘴唇,滑腻的舌头溜进那口腔,故意往喉咙口赌去。在许之遥每次都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松开。

往复几次,许之遥就醒了。

他眼皮还没有睁开,就感受着后穴朝他传来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快感,那大肉棒朝着他直肠口一次次发起进攻,那被撬开的直肠口再次露出它里面敏感而鲜嫩的嫩肉,那二大肉棒像是眼冒绿光的饿狼,你前我后朝着那直肠口凶猛撞去。

“啊……呜……不要……”许之遥被撞击到声调支离破碎,呜咽开头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面火辣辣的,舌头也是火辣到不行,就像是被人撕咬过一般。嘴唇已经肿到不像是自己的。

许之遥朦胧睁开眼,就看见一张俊脸在自己眼前赫然放大。那张脸他日夜见着,正是哥哥。哥哥表情依旧淡淡的,口齿清晰低声喊道:“醒了啊,小母狗。”

“哼?”许之遥睡意朦胧,口齿不清下意识回应。

很快他就被扑面而来的快感操清醒,那二男人破开层层叠叠包裹大肉棒的肠道,硕大龟头直戳戳撞击那鲜嫩多汁的直肠口肉,龟头对着那嫩肉不断旋转挤压,那嫩肉被碾压咕啾咕啾出水,尽数喷在那翕张的马眼上,肠道里面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肠道被二根粗热的大鸡巴撑开,那洞穴像是黑洞般黑压压的,合不拢的洞穴里面噗呲噗呲流淌出淫水。

那被分开的大腿紧绷着,颤抖的不行,脚趾头蜷缩,无力勾在男人肩膀上,最后无力松开掉落在床。

很快,父亲和爸爸接连射完一轮。哥哥接替了父亲的味道噗呲一声捅进那满是白浊的后穴中,那滚烫粘稠的乳白液体覆盖上那凸起青筋的柱身,为那紫黑色覆盖上别样的色情。白里透粉的屁股上满是溅出来的白浆,男人腹部上也到处都是。

“呼呼……呼”三人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伴随着许之遥惊喘声。许之遥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呻吟声不断。

许之遥乱扭着身体在男人底下喘息,黑润的眼眸中瞳孔失焦,潮红的脸蛋上一阵阵发烫,那饱满嫣红的嘴唇上满是被哥哥撕咬出来的血珠,颤颤巍巍滴在上面。

那乳头被父亲蹂躏到肿大,父亲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吮吸着奶头,力道之大,恨不得把那奶头咬下来。三人身上皆是汗津津,微凉的空调风吹在屋中,却依旧吹不走那靡乱的石楠花味,也带不走他们身上的一丝热量。

啪啪声此起彼伏,沉甸甸的囊袋猛烈撞击到那结实弹嫩的臀部上,白嫩的嫩臀部被撞击到红肿一片,像是被抽打。那穴口更是红肿到不行,进出的时候都有稍微的撕裂感,那肉壁上的嫩肉淤红充血,凸起的前列腺更是被碾压到高高肿起。直肠口也彻底合不上,里面满是摇荡的白浆,涨大许之遥的肚皮。

许之遥肚皮上出现二道骇人的痕迹,一道消失另外一道更加清晰,像是闪电般火速出现又火速消失。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后穴要被他们大肉棒磨摩擦出火花来,肠道被撞击到失去知觉,满是满满当当的快感。

许之遥心生满足,呜咽着求吻,被三人男人依次稳到嘴唇肿起,呜咽求着不要不要了却还是被一次次吻上,肠道一次次被灌满,连里面的褶皱都无情射满。

许之遥最后都不知道他们又做了几次,知道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凸出圆滚滚的肚皮,前面的性器像是无用的摆件般在大腿间晃来晃去,疼到只知道射出透明的淫液,一点精液都吐不出。最后,许之遥哭泣着尿出淡黄色液体。

一汪滚烫粘稠的白浊蜿蜒下那白嫩的腿根,色情流淌到三人底下。

细细的白沫在洞穴不断被磨蹭出来,又被那黑粗的耻毛带走,那黑粗耻毛扎得那肿大的后穴一阵阵发疼。

“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许之遥最后忍不住崩溃大哭,肿成桃子,肿到根本看不清。

三人被他哭泣到心疼到不行,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揪在一起。他们不顾自己鸡巴还硬邦邦的,连忙拔出安慰着。脸上混杂着泪水全都被男人一点点吻掉。

许之遥后面意识就迷迷糊糊,只依稀感觉到他们抱着他洗了澡,擦拭身体,上了药,最后放在干净整洁的大床上。

许之遥听着他们的低语,只觉得他们像是蚊子般嗡嗡乱叫烦人极了,一巴掌扇开。最后耳边终于清净了。

等到许之遥醒来,一切都恢复原样。许之遥才回想起,他们在他耳边问的是:“宝宝更喜欢谁?喜欢我好不好?”

许之遥哼哼几声,他现在也不打算回答。他最喜欢谁,谁知道呢?反正他不知道,他都是一视同仁的。眼不肿屁股也不疼的他,兴致勃勃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着情趣衣服,扣嘴专心调选着,今天,他要穿什么衣服勾搭他们好呢?

要不要穿女仆装呢?

今天是哥哥的生日,许之遥特意准备写不一样的。

哥哥并没有觉得今天与往常有任何区别,他照常上下班,忙到焦头烂额,手中的笔都快被他写出火花。

“呼……”哥哥吐着胸腔中的浊气,照常放下公务包,脱鞋换鞋。只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哥哥眉头紧锁,淡薄的眼眸此刻把整个门关都扫了一遍。

门关上跪着的小母狗,不见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哥哥脸色越发冷淡,周身气质越发冰冷,整个人像是雪山上的雪,冰冷而拒之门外。

哥哥脚步声有些急迫,不复之前的沉稳,如同他着急的心情般。哥哥把整个屋子都察看一遍,最后在自己房间中看到一个巨大无比的箱子。

箱子上方被人用马克笔写出大大的字:哥哥,祝你生日快乐!角落处还画着一扭扭歪歪的微笑。箱子很大,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哥哥用手揉了揉眉心。他此刻已经猜到自家弟弟就呆在里面。真是无趣。他评价道,但是没有发现自己嘴角却微微勾起,像是雪山上融合之后春天绽放的花朵。

鲜活而充满生命力。

哥哥正准备打开的时候,手突然僵住,不知想到什么,转身走出房间。

呆在箱子里面的许之遥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声音,又气又委屈,一双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波光粼粼的泪水,像是宝石般闪闪发光。他撅着嘴,扣着手指在心中把哥哥痛骂一顿:坏蛋!混蛋!竟然敢把他弟弟丢在这里不管!

他以后都不要精心准备他的礼物了。活该你独孤到老。

许之遥低着头小声骂人的声音,忽而发现原本黑暗不透光的箱子里面清晰可见。他惊恐抬头,就发现他哥哥正皮笑肉不笑望着他,也不知道把他骂人的话听进去多少。

“哥哥……”许之遥下意识求饶,眼神余光却看见哥哥手上拿的摄像头。那摄像头正微微发着红光,显然是在运行中。

许之遥脑海中顿然电闪雷鸣,他一刹那就明白哥哥的打算。哥哥打算把整个过程录下来,没想到意外发现他在偷偷骂人。

“对不起,哥哥~”许之遥扯拉着哥哥袖子,眨巴眼,满是无辜望着他。哥哥看着箱子中人,压下心底的欲火,一只手举着摄像头,一只手把人从箱子里面抱出来。

在摄像头中,箱子底部是一层厚厚的五颜六色的拉菲草,草上正坐着一穿着女仆装的人。软顺的头上带着毛茸茸的耳朵,耳朵黑白相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带着黑色的项圈,一黄色叮当扣在上面。

再往下,许之遥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子刚好盖到膝盖处。露出的小腿上面是一层白袜,紧紧包裹着那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完美把小腿那优美的形状衬托出来。

许之遥并没有穿着鞋子,脚上是一层薄薄的白色袜子。伸手求饶的同时,那眼眸正像是小狐狸般转着勾人。

单纯而魅惑杂在一起,反而具有别样的风情。

许之遥被哥哥稳稳当当抱起,许之遥顺手就紧紧揽着哥哥脖颈,吧唧一声就吻在哥哥脸颊上。哥哥用舌头顶了顶那被吻过的皮肤,脸颊被顶出一小包。哥哥看着许之遥讨好的模样,忽而笑了。

他把人毫不客气摔在柔软的大白床上。许之遥被他摔到晕头转向,等到他缓解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哥哥正准备撩起他裙摆。

许之遥连忙把手压在裙摆上去,气鼓鼓瞪着哥哥。

哥哥摩挲着着许之遥眼睛下方的皮肉,低沉:“这难道不是我的礼物吗?”

“礼物当然要我自己来拆给哥哥看。”许之遥反驳。

哥哥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将摄像头正对着躺在床上的人,哄道:“那你来。”

当着摄像头的面,许之遥莫名有些羞涩。但他还是自己撩起那绣着白边的裙摆,缓慢往上撩起,裙摆下方的景色渐渐出现在摄像头里面。

那白袜子直到膝盖处,大腿上什么都没有,露出那白嫩嫩的大腿肉。那私密处,则是穿着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那黑色蕾丝透明,半遮不遮,欲盖弥彰,比全露的时候还要吸引人。

那薄薄一层蕾丝根本遮挡不了,那鸡巴被束缚在那蕾丝上,鼓起一大包。二侧上还系着蝴蝶结,轻轻一扯整条内裤便轻轻松松掉落。

许之遥见摄像头逼近,脸蛋爆红,眼神羞耻,含羞带怯望着哥哥。他把大腿掰成“”型,将白里透粉的臀部也展露在镜头前。

摄像头遮住哥哥大部分面容,只能看见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严肃而认真。掩藏在摄像头后的眼睛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深深渴望,里面的龙卷风卷起巨大海浪。黑压压的天空中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海底似乎有着未知的巨物,时不时露出一部分庞大的一角。

哥哥呼吸急促,胸腔中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他竭尽全力才能够把摄像头拿稳,外表上看不出一丝不对劲,而胯部下的性器,早就硬邦邦快要爆炸,恨不得突破裤子束缚,与那滑腻皮肤好好亲密接触一番。

那臀部被展露在镜头面前,被抬起的臀部上,一条黑色蕾丝遮住大部分臀肉,露出少部分白嫩嫩的臀肉来。透过那黑色蕾丝袜,依次能够看见后穴中的嫩肉不断蠕动,那小洞正在翕张,一张一合的,当着镜头的面就已经兴奋到吐出一股股淫液,濡湿那蕾丝,泅湿底下一小块床单。

哥哥伸出手指,准确无误按压在那后穴上,隔着那层蕾丝玩弄着那肉粉色褶皱。那手指头戳进去,在那一圈嫩肉上结结实实转了一圈,许之遥呜咽着后穴吐出更多汁水,喷湿哥哥手指头。掰着腿弯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显然是支撑不了太多。

那穴口被手指戳弄,撑成一个圆润的小洞。手指头带着蕾丝进的更深,蕾丝紧紧包裹着那臀肉,前面性器被束缚到生疼。进入一节手指头后,哥哥便找到许之遥那凸起的前列腺,在许之遥哭腔下,哥哥毫不客气不断碾压着那穴心,快速而重力,就像是在打地鼠般。

“啊……啊啊……哥哥……不要……好爽……”许之遥断断续续哭着,语气支离破碎,全身都爽到颤栗,依旧掰着腿弯没有放下。前面的性器从沉睡中苏醒,将前面蕾丝顶起一大弧度。

硬起的性器却抵抗不住哥哥的手指,被那蕾丝紧紧束缚着,贴在那腹部上吐着腺液。许之遥后穴被哥哥玩弄到登上高潮,喷出大量滚烫液体,将手指彻底打湿。

哥哥不紧不慢伸回手,看着在床上吐着软软红舌的人道:“继续。”

许之遥呜咽着放下手指,慢慢把女仆装脱下,露出他里面的穿着。他内衣上同样穿着黑色蕾丝胸罩,把他微微鼓起的乳头支撑起来,那一粉嫩点掩藏在那黑色下面。除之之外,就再也没有。

许之遥不知想到什么,把蝴蝶结轻轻一扯,露出那毫无遮挡的臀部,翻过身,撅着屁股对着那摄像头摇晃,回头红着脸蛋轻声道:“主人,请享用我。”

后穴上的淫液依旧吐着,那淫荡的银丝缓慢垂在大腿间,半天不见掉落。

哥哥放下摄像头,调整好角度,朝着许之遥走去。

——

爸爸和父亲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屋中一片黑暗,只有一房间门下方透露出光亮,还伴随着呜咽声音。

二人心中了然,默契打开那道门。他们看见,哥哥坐在大床上,底下跪着裸体的人正卖力吞吐着那根紫黑色巨蟒。那紫黑色巨蟒把他口腔塞到满满当当,时而看见被顶出一大块。

哥哥听见声响转过头来看他们,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哥哥一只手还拉扯着许之遥脖颈上项圈,那原本就贴脖颈的项圈根本没有多少空间。被哥哥一用力扯拉,窒息感涌上心头,许之遥只能呜咽着张大嘴巴呼吸,却反而让哥哥鸡巴进出更加顺畅。那硕大龟头恶劣磨着他那敏感的上颚,堵住他喉咙口,时不时戳进去几下,明显是在逗弄他。

许之遥被他这番动作操弄到呼吸上不来,翻着白眼留着泪水,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混杂在一起的水痕。

就在许之遥剧烈发呕要晕过去的时候,哥哥终于松开手,拔出自己裹满水膜的大肉棒。许之遥低头大声咳嗽,他眼眶中溢满泪水,眼前的世界光离支碎,止不住的涎水沿着那被磨肿的唇瓣粘腻往下流淌。

而许之遥下身,满是淫液和精液。全都是他自己射出的。他在窒息的快感中,喷涌着射出自己精液,精液像是不要钱般射满一地,后穴中的淫液就紧跟着喷涌而出,哗啦哗啦流淌一地。

许之遥双手撑地,望着门口的二人,委屈巴巴撅着嘴喊道:“爸爸,父亲。”

他本意是想让他们为他做主,却没有想到他此时的模样却反而令人性欲大方。他此刻就像是跌落在地的玫瑰,正绽放的正好,被雨水打湿后并没有令它的容貌折损,反而多了些异样的美丽。他嗓子嘶哑,满是泪光的眼睛可怜巴巴,嘴唇被磨到发红肿大,身上的蕾丝与他单纯的眼神相反,显得他淫荡又勾人

二人呼吸粗重,“啪嗒”一声朝着许之遥大步走来。许之遥望着他们黑沉沉的眼眸,心中害怕,看向哥哥,却发现哥哥也是同样的眼神。他只能呜咽着往后躲,却被父亲轻而易举抱起扔在床上。

二人扯了扯领带,衬衫上的扣子接连崩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跌落在地的扣子就像是一提示,三人朝着他走了过来。

被包围其中的许之遥根本无路可逃。

“唔……”许之遥躺在大床上,头仰下,像是天鹅濒死前仰起的脖颈,无力承受着爸爸的阴茎。通过这个姿势,阴茎进的深,那硕大的龟头一路捅开那喉咙口,捅进深处,硬是将那脖颈顶出一大硬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许之遥白嫩嫩的脸上,黑粗的耻毛扎到许之遥整个人忍不住摇晃,却被爸爸用鸡巴钉死在原地,无处可去。

大床上,被放开的双腿中间,正跪着二人。父亲和哥哥的鸡巴一前一后捅进那糜烂艳红的后穴中,那软嫩紧致的肉壁便热情缠绕上去,紧紧嘬着那柱身不放。那硕大龟头早已熟门熟路碾压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一路来到那直肠口门外。

那凶猛龟头一个接一个撞击那直肠口,那早就被操熟的直肠口没有多久就羞答答打开大门让巨蟒入洞。二个男人腹部紧绷,胸肌上的汗珠滴答滴在许之遥乱扭的身体上,那乱蹬的大腿也被他们一人一个按住,疯狂颠动腹部,那热硬到如同烙铁般的鸡巴恶狠狠教训着不乖的肉壁,那肉壁被教训到晕头转向。为了平息他们心中怒火,拼命痉挛,连忙从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翕张的马眼上面。

男人发出低低嘶吼声,发出最后冲刺,彻底捅开直肠口,停留在软嫩滑腻的嫩肉中,腹部紧绷,鸡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岩浆般的精柱,射到许之遥全身痉挛,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病态肿大,嘴巴也被迫接受着爸爸给予的灌溉。

长达几分钟的浇灌,许之遥肚子病态张大起来,精液和淫液被鸡巴严严实实堵在肠道里面。

就在许之遥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哥哥并没有想放过他,蹂躏着他肿大的乳头在他里面尿了。尿液像是高压枪般不断冲刷着许之遥肉壁,肉壁痉挛却无力反抗,只能接受那淡黄色的尿液。

父亲有些诧异看了哥哥一眼,也勾着嘴唇在许之遥体内射出尿液。爸爸射在许之遥口腔里面,口腔根本没办法把尿液都堵住,淡黄色液体沿着那下颌一路滴落在地。

哥哥拍打着许之遥抖成白浪的臀部,恶狠狠骂道:“小母狗,生来就是我们的肉便器。”

许之遥后穴被他们操到合不上,即使他用力闭上依旧有着一小洞,大量混杂的液体从那里喷涌出来,打湿床单。

一股尿骚味在房间中传来。

哥哥拿起摄像头,对着许之遥脸部来了特写。许之遥瞳孔涣散,无神盯着前方,嘴巴大开,脸上全都是爸爸留下来的白色液体,还有尿液顺着那脖颈一路往下。

哥哥把摄像头一路往后拍,摄像头里许之遥的身体,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后穴更是流淌出一汪白浆,那红肿靡乱的嫩肉早已软嫩不堪,一点精液都留不住。

“叮叮叮。欢迎宿主进入新世界。恭喜宿主在此前世界表现良好,特意针对宿主内心欲望研发出新款世界:家政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宿主身份为不同身份的裸体家政。祝宿主在这个世界玩的愉快~”系统原本无机质的声音多了一丝欢愉,多了些人情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许之遥在此前世界表现良好的缘故。

不过,许之遥眼眸中满是兴趣。家政世界,听起来就很有意思。许之遥看着蓝屏上面的大转盘,上面是等比例的不同身份。有保姆、月嫂、护士……

许之遥心念一动,蓝屏上面的转盘就迅速转动起来,在许之遥好奇的眼神中,缓慢停下,最后指针一点点转到:保姆。

刹那间,许之遥身上的布料就原地炸开,露出他美玉般的身体。同一时间,许之遥眼前景象迅速改变。他来到一金碧辉煌的大堂里面,柔软的沙发上面坐着一对慈祥的夫妇。他们大约四五十岁,头发半黑半白。漂亮俊朗的面孔上爬满岁月的皱纹,身形有些不便。在另外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穿着简单白衬衫黑短裤的男人。

他头发毛躁燥的,未经打理,薄薄的眼皮完全遮住那漂亮的眼珠子,睡意朦胧把头靠在后面的椅背上。那双白皙笔直的双腿交叉在一起,短裤直到他大腿处,那硕大的龟头歪着脑袋探出头来。很显然,男人里面没有穿内裤,只是简单套了条短裤。

夫人笑眯眯对着许之遥打招呼:“小遥,从今天起,恭喜你入职,成为我们一大家子的保姆。这是不成器的大儿子,整日无所事事,喜欢打游戏。还有一小儿子正在公司上班。”

夫人语气中虽然责怪着大儿子,那笑到眯起的眼睛中却满满是隐藏不住的对儿子们的自豪。不管他们身份怎么样,在她身为母亲的心中,自然就是最好的。

一旁的丈夫显然不这么认为,他起身,恶狠狠朝着大儿子走去,拍打他脑袋一下。那毛茸茸的黑发被那满身皱纹的大手狠狠拍打下去,深深凹陷起来又迅速翘起,一根不听话的呆毛高高竖起,就像是在奋力抵般。

“哼!”父亲不满叫醒人,又坐了回去。母亲眼中明显有些心疼,但是出于对丈夫多年的信任,他知道他不会下手太重。

大儿子吃疼,慢慢睁开眼。满是茫然的眼睛在四周望了望,最后停留在站在中央大大方方展露自己身体的许之遥身上。

见到人醒了之后,三人目光齐刷刷落在许之遥身上。他们仔细打量着许之遥身体。许之遥是中介大力推荐的,把人夸奖到天上有地上无的。他们一向很相信中介的能力,毕竟他给不少富豪都推荐过。

得到了大家一致的满意。他们望着一身雪肤的许之遥,光明正大端详着他的身体。在被修改尝试后的世界,保姆的能力就等同于他身体。许之遥裸体越漂亮,就代表着他能力越出众。

许之遥身体纤细,面容清纯,瞳孔单纯而天真,一眼就望到底。脸上是挂着令人舒适的浅笑,一看就很踏实能干。身体更是漂亮到不像话,雪嫩嫩的身体上面点缀着二颗樱粉色的艳果,腹部平坦软绵。双腿更是笔直修长,白嫩嫩大腿间是宛如挂件般的精致性器,一点危害都没有。在他们心目中,此人的危险性为0。

脚趾头漂亮,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母亲满意点点头,叫人转过身去。许之遥听话露出自己背部,那漂亮的脊背下面纤细的腰肢,那挺翘的雪丘白嫩嫩的,像是水蜜桃般饱满多汁。

“掰开你的小穴来。”妇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他们而言,这只不过是在核实中介的信息罢了。而那隐秘的后穴,更是他们观察的重点。小穴越稚嫩越美丽,就充分代表着他清理能力越出众。

许之遥依言用手掰开那二半雪丘,露出那羞答答的粉红色褶皱。为了让他们观察更好,许之遥甚至低下腰,高高撅起他后穴,用力把臀部往外掰,露出那带着一滴晶莹透亮淫液的粉色后穴。那肉粉色褶皱上,那滴淫液在光下闪闪发光。在他们眼都不眨的目光下,肉粉色褶皱似乎有些害羞,随着许之遥呼吸一缩一张,引诱着人前来清理。

母亲脸上满是巨大的喜悦,她这是捡到这个宝了。这简直就是极品。万里挑一的保姆都被他们找到了。

这下不愁别墅里面的事务了。母亲紧紧抓着老伴的手,父亲显然也很满意,呼吸有些急促。而一旁的大儿子则是觉得他们大惊小怪,不就是一个保姆而已,有必要表现这么喜悦吗?

母亲感叹自己二个儿子终于有人好好照顾了。这真是太好了,为了庆祝,他们特意叫在公司忙碌事业的小儿子快点回来。

对于父母来说,最让他们担心的就是他们离开之后,二个儿子没有人照顾。很显然,许之遥就有能力照顾好她二个儿子。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母亲望着在一旁还在打瞌睡的大儿子,下令道:“小遥,你就先带着他去洗个澡。这么多天,他都懒得洗澡。”

“是,夫人。”许之遥低头应下,朝着大少爷走过去。

大少爷虽然对这保姆有些不耐烦,但是碍于母亲面子,还是哼哼唧唧不满跟在保姆后面上了楼。他眼睛半睁不睁,满眼都是眼前那一晃一晃的雪白肉臀,明晃晃勾人心弦。大少爷像是被蛊惑般,伸手在那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如他所料,那雪丘的触感极好。嫩到像是块水豆腐般,滑嫩紧致,轻轻一捏那上面就留下红痕。

许之遥身体有些僵硬,但是这些对保姆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保姆应该用身体好好照顾着少爷。

许之遥并没有抗拒,在他修改之后的世界,抚摸许之遥身体等于跟他亲近。许之遥自然是很欢迎大少爷跟他亲近的,这有利于他更好服侍他们。

许之遥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保姆的角色当中。许之遥慢下脚步,走在大少爷身旁,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胸膛。

他很欢迎大少爷的亲近。大少爷哼哼几声,口是心非:“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打好关系。我们只是雇主跟下人之间的关系,知道没有?”

许之遥怯怯瞥他一眼,大而圆的眼睛迅速蓄满了泪花。他强撑着不让人看见,立马低下头,刹那间,大少爷就看见了他那圆润的泪珠滑过那白嫩的脸颊,啪嗒一声滴在地上。

他心中瞬间就产生了巨大的忏愧感。他天生不善于与人交流,总是口是心非,把对他怀有善意的人驱之门外。他不自觉抿嘴,薄薄的眼皮垂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很快,他就抬起头,被拉着放在许之遥胸膛上的大手胡乱抓了几下,那大手握住那馒头大的乳肉,不知轻重用力捏了一下,感受到保姆不自觉发出的低低疼叫,忏愧又别扭侧头道:“走吧。”

对着许之遥露出的耳朵上悄悄爬满一层绯红,红到滴血。

许之遥并不介意他这有些粗暴的动作。他看着在前面走,手依旧被自己拉着的手,坏心眼勾了勾嘴唇,带着那粗擦的大手在自己乳肉上滑动。大少爷的手上带着层薄薄茧子,像是带着电流般电的许之遥很舒服。

许之遥手反扣住大少爷的手,带动着他蹂躏起自己软嫩的乳肉来。大拇指狠狠刮过激凸的乳头,指甲往那乳头中的小缝中扣去。许之遥毫不掩饰发出低低呻吟,这对大少爷而言,保姆正在很热情欢迎他,而且很喜欢他。

这对常年没有被外人喜欢的大少爷而言是个好消息。许之遥清晰看见一层淡粉爬上他全身,后颈上满是娇嫩的颜色。他掌心出了层热汗,手掌僵硬却任由他带动。

只不过脚步匆匆,似乎乱了阵脚。

许之遥一路都心情愉快跟着他来到浴室外面。他们每个人的房间都带着一件独立浴室,许之遥可以看见他的房间。

一张简单的大白床,皱巴巴的床单,上面被子被胡乱踢在一旁。床上还有着几只人大的玩偶。小熊、兔子……

看不出来这么童趣。许之遥心中默默吐槽。大床、衣柜、还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电子设备,电脑、炫酷的耳机、绚丽的键盘、专门的椅子,还有一些直播的设施。

许之遥不难猜出他直播自己打游戏来赚钱。许之遥被他带进了浴室。大少爷连忙抽回手,放在自己背后乘着许之遥没注意就摩挲着手指,似乎在回味。

他的小动作都被许之遥收入眼底。大少爷僵硬像是块雕塑般,站在原地愣愣看着弯腰防水。那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抬起,漂亮的身体似乎无时无刻都在不断诱惑着他,逼迫他朝着他更加亲近一些。

很快,浴缸中的水就被放满了。许之遥放好花洒,拉着他坐进浴缸中。“哗啦”一声,浴缸中的水溢出,溅湿许之遥全身。许之遥跪在地上,帮他洗头。大少爷头靠着浴缸上,舒适眯起眼,许之遥望着他完全放松下来的面孔。不禁感叹他就是个随时随刻都会炸毛的猫咪,但是意外吃软。

等到洗完头之后,许之遥让他站起身来。许之遥走进浴缸,他挤了一大泵的沐浴露往大少爷身上抹去。大少爷皮肤很苍白,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白,但是身材并不瘦弱,相反,身上满是薄薄的一层肌肉。

即使呆在家中,也有很好的锻炼身体。许之遥很满意,他可不想一个弱鸡没有把自己操爽就累到不行。

许之遥直到大少爷的肩膀处,大少爷轻轻哼一声,微微弯下腰,更方便许之遥清洗他的身体。沐浴露被许之遥打到他身上,许之遥光明正大吃着他豆腐。滑过那健硕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唯独漏了中间那根气势汹汹勃起的大肉棒。

大少爷有些不好意思。在被修改常识后,鸡巴勃起代表他内心真实想法,代表他喜欢许之遥的程度。

许之遥仔仔细细把大少爷上下清洗到干干净净,最后才跪在浴缸中,头正对着大少爷双腿间的鸡巴。许之遥微微张开嘴巴,伸出殷红软嫩的艳舌,轻轻舔了一下。鸡巴酸臭味扑面而来,冠状沟里面更是藏着尿垢,许之遥双手拿着那大如鸡蛋的囊袋,柔软的小手不断按压着。那鸡巴被按压更加兴奋,直戳戳对着许之遥微张的口腔。

许之遥含住大少爷的龟头,那湿哒哒的舌头一点点将龟头里面的尿垢舔出来。怒张的马眼卡在喉咙口,发呕的喉咙口死死绞索着那马眼。大少爷手忍不住放在许之遥头上面,薄薄的皮肉下面青色的血管鼓起,许之遥头发就进拽成一团躁草。

“哈……好紧……”大少爷低低喘气,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腰部紧绷像是一张被拉开到极致的弓,下一秒就很够狠狠操进许之遥小嘴中。

等到许之遥一点点把大少爷鸡巴全部舔弄干净,浴缸中的水早已冷却,大少爷浑身起了一层热汗。

许之遥吐出嘴中高高翘起的鸡巴,拿起一旁的毛巾帮人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大少爷,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大少爷依旧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半天没有回应,兴许是惊叹于自己竟然这么简单对许之遥展露出深深的喜爱。

许之遥低眉顺眼退出大少爷房间。来到楼下,母亲和父亲正叫人买好菜回来。桌子上是一大推新鲜蔬菜。

而小少爷,也刚好推门而入。他穿着一身黑西装,面容精致,一双疲惫的狐狸眼在看到许之遥的时候闪过不怀好意,一下子就干十足。

听到母亲要保姆去做饭,小少爷解开外套领带,随意丢在沙发上,笑着跟母亲道:“妈,保姆刚开始还对这里不熟悉,他去带带他。”

“好好好。”母亲满眼笑意,她没有想到保姆竟然这么受他们欢迎。她真是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她回头就给中介发大红包。

小少爷跟着许之遥身后进了厨房。一开始,还是正经的教导。到后面炒菜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了。

小少爷不知何时脱下自己裤子,大咧咧露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肉棒。那颜色之深,一看就操过不少人。睾丸眼神发黑,沉甸甸垂在一旁。那怒张的龟头正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许之遥那雪丘,翕张的龟头在上面滑来滑去,留下许多道水痕。

那翕张的龟头偶尔探入那粉红色褶皱中,那窄小紧致的龟头紧紧吮吸着那一点龟头,把吐出的腺液尽数吞入后穴中。小少爷只觉得自己龟头进入到一处又窄小又湿热的地方,紧到那恨不得不管不顾直接捅进去。可惜很快,那龟头就被拔出滑到其他地方去。

许之遥感受着身后那炽热的身体,身体也不安分起来,往后扭动身体用那肥大饱满的臀部乱蹭着那硬到不行的鸡巴。

“求你,肏进来,小少爷。”许之遥恳求。

大少爷见到保姆也如此喜欢他,心情大好,也不再折磨着他。对他同样表达了热情,那粗大狰狞的鸡巴一下就挤开那层层叠叠的肠道,硬生生捅进直肠口周围。肠道没有经过软滑,但是却还是包裹着那根令人辛惊的鸡巴。后穴早就在先前帮大少爷洗澡的过程中就湿软成不成样子。

那青筋缠绕的鸡巴一下子就碾压许之遥后穴中所有的骚点,硬生生将人一下子肏射。小少爷原本伸到许之遥鸡巴上的手承受了一手粘稠滚烫的液体。

小少爷先是震惊,他原本是怕他适应不了,想把人撸的。没想到他已经骚到仅仅只是肏进去就能更射精。小少爷挑眉,真没想到,保姆真是能力卓越啊!

许之遥一边忍受着小少爷对他上下其手想,一边努力炒菜。在许之遥控制下,菜会自动做好。许之遥只需要象征性炒几下,放一下调料就好。不管他放什么,菜都会变成美味的佳肴。

许之遥手撑着墙,腰肢塌陷,露出中间那优美深深凹陷下去的弧线,那深深凹陷的腰窝更是格外引人注目。小少爷一边狠狠紧握着那细腰,一边狠狠炒着保姆。他手熟练蹂躏着许之遥乳肉,那鼓起的乳肉在他手中下像是橡皮泥随意变化着各种形状。

小少爷凑在许之遥耳边,对着被操到爽到流涎水的保姆:“怎么不继续炒菜了?待会他们就要吃了。”

“呃……哈,是,小少爷……我就……这……炒……哈……不要,那里,好爽,要被小少爷操死了……死了。”许之遥被小少爷操到捅开直肠口,硬生生将龟头挤进那软嫩多汁的嫩肉中,那嫩肉一下子就将小少爷吮吸到浑身颤栗,爽到控制不住直接在直肠口猛射出来。

“啊啊啊啊……”许之遥哭腔淹没入炒菜的声响下。他雪嫩肌肤被小少爷疼爱到满身盛放的梅花,后穴更是被灌溉满精液,肚子微微鼓起。

所有人都坐在桌子上等待许之遥端菜出来。许之遥姿势扭曲,拿菜的手微微颤抖,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双眼含春,写满了餍足,一举一动都带着惊人的媚态。他夹着双腿,腹部上是他刚刚射出的精液。肚子微微鼓起,后穴更是拼命收缩,像是在含着什么东西。

夫妇俩都满意点点头。这样子,不就是被狠狠疼爱过吗?射进精液,就代表着他已经彻底喜欢上这个保姆。

真是太好了!母亲惊喜到嘴唇颤抖,她恨铁不成钢看着大儿子训道:“就剩你了!快点。”

大少爷看着满身红痕的保姆,眼神深处幽深,不知在想什么。随机,他点了点头。而母亲为了给他们创造计划,对着许之遥叭叭道:“小遥,我这大儿子啊,需要有人贴身给他夹菜吃才行。你就专心服侍他啊。”

“是,夫人。”许之遥看着低头的大少爷。为他们打好汤和饭之后,就直接坐在大少爷身上,一双玉手搂住大少爷脖颈,冲着他露出媚笑。

洁白的牙齿中一点艳红若隐若现,引诱着他探入其中。

大少爷莫名口干舌燥,刚刚喝下去的汤化成欲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没有理由拒绝他的亲近。

大少爷嘴唇被他抿到发白,在许之遥微张的唇瓣上如同蜻蜓点水轻碰一下。许之遥笑着压低他头,反客为主对着那张厚度适中的嘴唇吻了上去。

大少爷吻技很青涩,望着他脸的眼珠子不断乱转,舌头也害羞直往后躲。许之遥不爽眯了一下眼,准确无误勾着他舌头在湿热的口腔中起舞。二舌头吮吸到啧啧作响,大少爷把许之遥嘴中的甜味尽数吸走,一点津液都不放过。

等到分开,二人早已是脸色潮红,嘴唇嫣红发肿。许之遥把他嘴唇上大少爷残留下来的涎水一点点用那软嫩舌尖卷进口中。

许之遥换了姿势,坐在大少爷身上,正面对着小少爷。父母则是坐在小少爷旁边。大少爷正好揽着许之遥细腰,慢吞吞吃着饭。

许之遥手不安分伸到大少爷短裤中,抓住那粗热到一块烧红的烙铁的鸡巴,那软手根本握不住那青筋缠绕的性器,滚烫到他手发红。许之遥饥渴吞了吞口水,他已经想象到那根凶猛的鸡巴把他后穴肏出水来的模样了,把他肚子操出一个洞来,射大肚子,里面摇摇晃晃全都是精液。

许之遥性器已经硬到勃起,直戳戳冲着他腹部。许之遥手捏了捏那圆滚滚饱满的囊袋,顺着那粗大柱身一路往上爬,来到翕张的马眼前。那马眼吐出的淫液把他小手全都打湿,手上满是腺液腥臭的味道。

许之遥毫不介意,表面上劝着大少爷吃多点。手却抠挖着那马眼,那马眼吃疼,在他手心惊缩,随机吐出更多腺液。顺着那指缝湿哒哒往下流淌,打湿那短裤。

大少爷此时早已失去吃饭的欲望,在家人的目光下不得不味同嚼蜡吃着饭。他拿着筷子的手一动不动,似乎在为挑选什么菜而发愁。实际上,那苍白如玉的手早已紧紧攥成一团,手背上青色血管鼓起,拼命压抑着心中的熊熊欲望。

许之遥手撑着饭桌,微微抬起那纤细的腰肢,那漂亮的臀部高高翘起,那口湿漉漉的淫穴,正对着那根被憋到发紫到粗大性器,一股气坐了下去。

色泽红润的龟头一点点挤开那层层叠叠深不见底的嫩肉,不顾肉壁的吮吸挽留,一意孤行往更深处捅去。那未尽人事的龟头那里见识过颜色这么红嫩的肉壁,那肉壁湿哒哒跟柱身纠缠在一起,蠕动着舔弄被许之遥洗干净的鸡巴。从饱满翕张的马眼,到满身褶皱的柱身。啪嗒一声,大少爷一插到底,那根比婴儿手臂大的性器硬生生挤开那嫩到不行的骚穴,捅到直肠口外。

那直肠口猝不及防被这粗壮的龟头挤压到,颤颤巍巍向外吐着一股喷泉。那喷泉湿热舒适,像是置身于温泉中。

“唔哈……好紧。好烫……”大少爷被吮吸到浑身颤栗,嘴唇忍不住吐出这话。母亲有些担忧望着大儿子,关怀问道:“怎么了?”

“吃饭能有什么事情。这么大了还要保姆服侍他一人吃饭,丢不丢人?”父亲愤愤不满把碗重重砸在饭桌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好了好了……”母亲连忙出来稀泥。她拍拍老伴的手安抚他,不敢继续讲话,只好时不时瞥一眼。

“好爽……”许之遥爽到双眼蓄满泪水,眼尾泛红。他用手抚摸上自己肚子,隔着一层软绵的肚皮摸到一根硬硬长长的性器,再用力往里面压,是一阵阵酸涩发麻感,直接冲到天灵盖,爽到他小声呜咽。

大少爷红了眼,像是打桩机般啪啪往上横冲直撞,一意执行把里面弯弯曲曲的褶皱都捅直捅开,那被撞疼的肉壁娇嫩又娇气,受了这大肉棒的粗暴撞击明显有些不满,往外吐着一股股滚烫液体,烫到那阴茎直跳。大肉棒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连忙照顾着那充血艳红的肉壁,粗大狰狞的柱身不断碾压着肠道里面的骚点,把许之遥磨到难耐到哼哼唧唧直叫。

许之遥眼中一片涟漪,水雾雾。深情的桃花眼中看谁都是一片深情。满是潮红的脸上吐出软软嫩嫩的舌头,像只猫似的呜咽喘气。

“唔……不要了,就是那里,好爽……大少爷……好厉害……”许之遥似疼似爽的声音极大满足了大少爷的男人心,不断鼓舞着他继续在嫩穴里面一顿狂轰乱炸。

大少爷大手死死掐着那满是青紫色手印的大手,饭都不吃低头咬着许之遥后颈上面细细密密的吻痕,一点点耐心把上面吻痕覆盖成自己的。吻痕颜色由深红变紫黑,一层层覆盖上面到令人觉得有些恐怖。

坐在正对面的小少爷倒是有些不开心了。他不满撅着嘴,满是风情的一双狐狸眼中满是坏意。他慢吞吞脱下拖鞋,伸出他那又长又直的腿,朝着许之遥伸过来。

许之遥正沉浸于一波波快感间,突然感受到那一层毛茸茸有些粗糙的感觉在他硬邦邦的性器上面。许之遥嘟嘟囔囔好奇往下一看,那漂亮的穿着灰色袜子的脚正有一下没一下踩在他鸡巴上面。那脚趾头正故意似往他龟头处轻轻一磨蹭,许之遥便忍不住挺直身板想要射精。

大少爷被着突如其来的痉挛吓了一跳,后穴像是发了疯似收缩着,紧紧嘬着他龟头蠕动。那软嫩无比的肉壁层层挤压,大少爷闷哼一声,忍不住往上喊悍然一挺,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就噗呲一声挤开那开着一小缝的直肠口,顶入其中。

那小穴比他预想的还要湿嫩,软哒哒朝他龟头上喷下一热液。不过奇怪的是,大少爷脸色阴沉下来。里面有着一粘稠滚烫的液体,不像是淫液般,而是更为粘稠,缓缓流动的。大少爷整个龟头都埋在那团液体中,很快他就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迅速抬眸,朝着自家亲弟弟望去。自家弟弟正在慢条斯理吃着饭,那被菜顶起的腮帮子正一鼓一鼓的。对上小少爷有些疑惑的眼神,大少爷不好直说,只好吃哑巴亏自己硬生生憋下来。

大少爷心情不爽,遭受的自然就是许之遥。许之遥被他按压在饭桌上,那翘起的臀部上满是被沉甸甸囊袋打出来的红印。那黑色的囊袋也颇为不满,它也想肏进去那嫩穴,好好品尝一番里面的美妙。那埋在直肠口里面的龟头,正死死搅动里面粘稠的液体,粘稠的白乳正湿哒哒包裹着怒张的龟头,大少爷噗呲一声,硕大龟头往后一退,将那小缝挤开,让那满腔的精液顺着他青筋隆起的柱身往下流淌。

大量的淫液杂着那汪白的精液哗啦哗啦往下粘稠流淌,泅湿那黑色短裤,在那短裤上积成一小团。

在大少爷独自生着闷气的时候,小少爷也没有闲着。他那瘦削的脚正不断磨着那往外吐水的柱身。许之遥性器比常人要粗长,颜色极浅,那脚底还要比性器还要长一些。许之遥就紧咬下嘴唇忍受那脚底在他性器上滑。

许之遥被他这若有若无瘙痒的感觉折磨到发疯。他只能努力抬起身体,往前蹭。却在大少爷看来,就是欲求不满。大少爷不想在他面前出丑,表现出自己弱于弟弟的一面。他顾不上把弟弟精液全部排泄出,就这样狠狠大开大合猛肏起来。

那白皙有力的公狗腰疯狂爽动,疯狂颠动的性器在那混着精液的肠道中狂进狂出,那媚红色的嫩肉被那粗大的柱身翻滚出,又被粗暴捅回去,那鸡蛋般大的囊袋费了老大劲,都无法肏进那翻着汁水的嫩穴,最后泄了气,只好吸着那满是混合物的液体。

“好爽……”许之遥简直要爽翻了,后穴被操到一阵阵发麻。他只感觉那鸡巴简直要把他胃狠狠顶出一大洞来,肉壁是火辣火辣疼,但是那精液又很好缓和那疼感。前面无人慰藉的鸡巴被小少爷的脚踩着,那湿漉漉的淫水把那灰色袜子都打湿,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痛快。

许之遥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可怜巴巴望着一脸正经的小少爷。他呜咽着,嘴中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后穴拼命绞索。他要被大少爷肏到潮吹了。

当着大少爷的面,与小少爷偷情,真是莫大的刺激啊。

被嫩肉紧嘬着的性器不断挤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硬生生挤开那肉壁,挤开那直肠口,将那翕张的龟头把那直肠口塞到满满当当,在那里,大少爷献出他的处精,一泡滚烫粘稠的阳精。

许之遥被操到“啊啊”直叫,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水,他无助翻着白眼,哗啦啦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往下掉。那嫣红饱满的嘴唇被他撕咬到出血,惊人的红血珠沿着那雪白的下颌往下流淌,啪嗒一声滴在那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色情而靡乱,说不出的淫荡场面。

那被小少爷不断踩的性器也终于痛痛快快释放精关,吐出一大股浓郁的白乳。那白乳把小少爷的脚烫到一激灵,忘记收了回去,就承受着那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等到许之遥射完之后,脚上的精液也顺着那漂亮的弧线缓慢往下流淌,滴在那干净的地板上面。

小少爷面容有些震惊,很快就恢复正常收回了脚。母亲父亲早就吃完饭,看见他们猛烈的交合十分满意,相继上了楼。

大少爷头埋在许之遥后颈,那跳动的鸡巴不断一股股射出精液,射满那直肠口。等到大少爷射完之后,他喘息着抬头,才发现空荡荡的客厅中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们二个。小少爷也在刚刚上了楼。

大少爷就这样抱着许之遥,匆匆忙忙吃完了那顿早已冷却的饭。

——

晚上九点。

许之遥挺着一肚子浓精,给二位少爷依次发了消息,请求他们过来帮他洗澡。在许之遥的修改下,沐浴露对于他们的精液,需要他们用精液帮他洗澡。

小少爷先赶来。他身上换了一套衣物,穿着舒适透气的灰色真丝睡衣。小少爷笑着进了浴室,蹲在坐在浴缸里面的许之遥面前。他捏着许之遥的腮帮子,用手压了压鼓鼓的肚子,咬牙切齿问道:“这里面的,是我的精液,还是他的精液?”

许之遥无辜眨了眨眼,他呜呜几声,示意他嘴还没有被松开。等到松开之后,他笑道:“用你的精液射满我全身,不就全都是你的精液了吗?”

小少爷对他逃避话题的行为很是不满,又被他挑起兴趣来。他掏出自己气势昂扬的性器,握着粗长性器在那一身软嫩雪肤上滑来滑去,马眼咕噜咕噜吐着一股股淫液,把那雪肤都留下滑腻的水痕。

在小少爷颠动腰部间,大少爷匆匆忙忙赶来。他脖颈处还挂着那炫酷的耳机,正一闪一闪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

大少爷一僵,随机大踏步走进浴室。他冷着一张脸不说话,自顾自掏出鸡巴来顶在许之遥白嫩的脸颊上面。腥臭的味道扑在许之遥嘴巴,许之遥哪有放过的道理,嘴一张,就把鸡巴吞了进去。

大少爷见到自己硕大龟头把那小嘴顶到满满当当说不出话来,颇为满意回头对着大少爷挑了挑眉。小少爷不与哥哥一般见识,手拼命撸动着那气势汹汹的鸡巴,争在大少爷先前在许之遥身上射出一股股浓浆。

哗啦哗啦的精柱射在许之遥身上,那射出的白浆溅满许之遥脸上。许之遥被溅满一脸白浆,他忍不住闭上眼,喉咙受惊下意识收缩发呕,紧致到嘬出一股股粘稠白乳。大少爷匆匆忙忙将自己喷射的性器抽出,对着许之遥全身射出。

小少爷胸膛上被溅满,那被噬咬到红肿的奶头上面满是粘腻的乳液。如同软糖的乳头弹动一下,像是不堪水珠的绿叶往下垂,那停留在乳头上面的白浊就慢慢地往下流。

他们被许之遥修改身体强度,能够保证他们像奶牛般源源不断射出一股股他渴望的液体而不至于肾虚。他还没有到想要他们性命的程度,他可是合法好公民,只是淫荡些而已。

许之遥伸出艳红软舌,接受着这从天而降的满天白浆。他身上一点点尽数被这白乳射满,浴缸上面被他们射到已经积累一层薄薄的液体。

许之遥当着二人强忍欲望的面,缓缓用手挽起那精液,涂抹到自己身上。那满身斑驳的红痕,一点一点被那白色液体涂上颜色。

许之遥这样还不满意,摆明就是在撩逗他们。他张开嘴巴,把满是精液的手伸在自己嘴边,望着那二兄弟饥渴的眼神把那精液尽数卷入嘴中,最后吃完还要恋恋不舍一根根手指舔干净。一边舔,一边望着他们。

不知是在舔手还是在舔他们鸡巴。

这一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把二人撩拨到眼中多了几条红血丝,恨不得立马把这骚货抽皮拔骨吃的干干净净。

“骚货!”小少爷先忍不住,爆粗口骂了一句。他火速撸动着鸡巴,包皮都被他这粗暴而迅速的动作撸到发疼,那翕张的马眼不断收缩,跳动着射出满满当当的精液再次溅满许之遥满脸。那软嫩艳舌上都是白浆,活像是精液容器,只知道在男人胯下吃着腥臭无比的鸡巴,满肚子里面都是男人滚烫的精液,最后被一个个男人肏大肚子,成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

“我草!”

二人等到许之遥洗完精液澡,把这撩人的小妖精拖上床狠狠亲近一番,恳求保姆帮助他们清理干净身体。

许之遥被他们兄弟乱流来,被折腾到一夜未眠,早上又被拉着起来做早餐。

许之遥不免感叹:当保姆还真是累啊。

黑夜。

许之遥望向天外,天空黑压压的,被大城市灯光照到的天空看不到几颗璀璨的星光。

他全身赤裸,却无一人感觉不对劲。这个世界的人都已经默认家政就是要全身赤裸。他是被雇佣来照顾人的。

温子石是温家唯一的公子,金贵的很。父母什么事情都娇惯着他,把人养的跋扈嚣张。染头、耳钉、舌钉、飙车通通都做了一遍,除了上床。

因为他爸知道之后会打断他的腿,不允许他搞大别人肚子还不负责。温子石不想对任何人负责,也就懒得去找人。性欲上来了,也就跟着右手姑娘相伴。

在温子石飙摩托车出意外之后,他们父母哭肿了眼,本来是亲自照顾,但是公司事务再加上身体跟不上,他们就请了许之遥来照顾他。

为了确保护工能力,他们把许之遥全身捏遍,许之遥雪白的嫩肤上都是红红的印子。淡淡的,现在都还没有休下去。

温子石出事故之后,就成了植物人,如同睡美人般沉睡在病床上,等待他的王子前来吻他。许之遥想到这,莫名笑了一下,他可不是什么王子,而是一个发浪要精液的骚货。

许之遥喜欢做爱的时候有互动,所以他就设置温子石在沉睡中依旧有强烈的欲望,并且在射出精液后慢慢苏醒。而为了更加尽心,许之遥直接修改他苏醒之后的身体素质跟正常人无疑,就仿佛普通人刚刚醒来。

许之遥停下脚步,确认门牌号之后,他直接开门进去。温子石是豪华单人间,什么设施设备齐全。淡淡的消毒水味直冲冲闯进鼻尖。许之遥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喜。在孤儿院的那段时光,他最讨厌消毒水味。

消毒水味,意味着受伤。而被抛弃的孤儿,受伤是常有之事。只有等到他们受伤很严重的时候,院长才会勉为其难给他们用一下消毒水。可是小小的消毒水根本治不了这么严重的伤势,十有八九就会绝望着死去。

这味道对许之遥来说,意味着死亡。年幼的许之遥虽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为什么会被抛弃,但他还是很害怕死亡的。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能一人承受着。

许之遥嗤笑一声,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尽欢。他现在离死亡还远着呢。

许之遥大踏步迈向前方,走在病床一边。他低头打量着在病床上沉睡的温子石,黄毛,杀马特般的耳钉,白嫩的耳朵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耳钉。但是那一张脸又硬生生顶起这造型,看起来竟然有着奇特的帅。

许之遥对他的审美抱有敬意。理解不了,那边尊重。

温子石一张脸还是长得很好的,完美遗传了父母的优点。无论什么造型都能够扛下来。

许之遥还是很满意的。他有些好奇弯下腰,偷偷摸摸把人嘴巴张开,手指伸进去,在那软嫩舌头上摸索。只是伸进去二节,许之遥便摸到那舌头上的舌钉。圆圆的一点,正硬硬的顶他手指。

许之遥看着因为沉睡而多了几丝乖巧的睡美人,心中的恶劣基因就被勾上来。他来这里前几天整天保持着乖巧的模样当好保姆。现在,他要打翻身仗了。

嘿嘿,让他来试试舌钉的。

许之遥爬上床,直起上半身,捏着他腮帮子往他嘴巴里面插进自己还没有勃起的鸡巴。他鸡巴虽然没有他们这些天赋异鼎的大,但是跟普通人比起来,还是很粗长的。

许之遥那根粗长的鸡巴毫不费劲就操进那窄小的口腔里面,那硬硬的舌钉正顶着他青筋隆起的柱身,随着他抽动的动作不断刮着,又爽又有点疼。

许之遥一遍斯哈着嘴巴一边狠狠颠动腹部,狠狠将那沉睡的人嘴巴操透。许之遥性器不断勃起胀大,龟头直戳戳往里面喉咙口去,恶狠狠在里面冲刺百下,便抽出自己精液,在那张俊脸上射满精液。

看见那张花花公子的脸被自己射满,许之遥心中有着诡异的快感。但是又一阵阵发虚,按照他设定,温子石此时,对外界是有意识的,只是一直都睁不开眼睛。

也就是说,许之遥干的事情,他全都知道。虽然在许之遥催眠下,只有他把精液射出他才能醒来。但是玩弄舌头颜射的事情并不包含在护工的职责范围内,许之遥心虚,但是却不想修改温子石意识。

他对温子石醒来后的态度很感兴趣。是恶狠狠把他操一顿,还是像个纯情大男孩般羞红了脸。他真的很好奇。

许之遥钻进温子石被窝中,脱下那病裤,掏出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鸡巴津津有味吮吸起来。那马眼被他吮吸到源源不断出水,许之遥最后吸到腮帮子都酸了才放开。许之遥从那龟头一路吮吸到底部,连那沉甸甸的囊袋都不想放过,吸入嘴巴中细细舔弄着。那圆润的睾丸被他轻咬着,细细舔着上面的毛细血管。吮吸到中途间他突然察觉到不对劲,那爬满青筋的上面,怎么有三颗硬邦邦的圆珠子,许之遥直接把被子拉下,借着月光,看清楚温子石阴茎上面入了三颗珠子。

顶起皮肉,格外显眼的,三颗珠子。

许之遥不免“哇”一声。他真没想到温子石竟然这么野,这么爱打,竟然连阴茎上面都打三颗。这一发现不免让许之遥有些蠢蠢欲动,阴茎入珠,他还没有尝试过。

他小脸蛋红彤彤的,扭着那圆嘟嘟的屁股显然是等不及了。在月光下,许之遥屁股下,一拉长的淫液缓慢垂在那被子上,最后不堪重力从中间断掉。

许之遥侧着身子,自己尝试用手指给后穴润滑。他修长的手指一进去,许之遥便感受到那有力的吮吸,嫩肉热情缠绕上去咬着那手指不放。许之遥微微皱眉,后穴很软很湿,可是太会吸了。吸到他寸步难行,等到许之遥艰难抽进去三根手指的时候,许之遥已经累到不行。

他低低喘气,浑身都冒出一层薄薄的热汗来。他低着头,额角上的头发都湿到软软贴在他额头上。许之遥身形有些不稳,往旁边歪了一下,许之遥连忙把手撑在温子石腹肌上面。

突然,许之遥感受到一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他大腿肉。许之遥低头望大腿中间望去,温子石那粗大性器不知何时勃起,正狰狞着柱身朝他兴奋吐水。

许之遥勾唇一笑。只是单纯听着他呻吟声,就勃起了?那进去之后岂不是秒射?

许之遥见到时间差不多,便抽出自己三根手指,在温子石病房上面擦了擦。他正对着那侵略性极强的鸡巴,一股脑坐了下去。那层层叠叠堆在一起的肉壁被那肉刃无情劈开,许之遥浑身颤栗,双腿颤抖着,一下子被操到无力,浑身往下深深一坐。

“——啊啊啊啊!不……”许之遥直接跌落在温子石身上,那热腾腾的粗长性器直接捅到他直肠口外面,顶住那块骚肉来回顶弄。许之遥性器迅速勃起,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射出今晚法往他里面狠狠撞,许之遥被撞到低低呻吟,把肉壁被东一撞西一撞,那媚红色肉壁被撞出一深坑,而后又迅速恢复过来。

“好嫩、好嫩……”连乐安喃喃低语,满身蛮力无处安放。他如狼般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许之遥,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

连乐安想要呼喊身上人的名字,却不知他叫什么。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不仅被骗了身子,还对他一无所知。

许之遥看他眼冒火花,对他道:“许之遥,我叫许之遥。”

“许之遥……”连乐安低低重复,那三个字仿佛在他舌头上跳来跳去。

“解开好不好?”连乐安眼含泪水,无辜望着许之遥。许之遥眼尾泛红,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他看了看连乐安被挣扎到勒出红痕的手,不明道:“我才不要。”

连乐安被这样憋屈着,被许之遥按在床上用后狠狠教训一顿。那鸡巴仿佛被操成他的玩具,随着他心意释放精关。那紫黑的鸡巴上,满是他自己粘腻的精液,最后还要看着人爽完之后丢着钱扔在他身上,最后一瘸一拐潇洒离去。

徒留连乐安一人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操着空气。

男大狠狠长了个教训。

【今日身份:宿管。】

许之遥一睁眼,眼前便是监控。电脑上显示的是男生宿舍的走廊,一群刚刚下课的男大在走来走去,更有者嫌弃热直接脱了上衣,露出里面形状分明的腹肌。

扑屏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简直要把许之遥蒙出热脸来。

“许哥好!”一排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许之遥抬头一看,刚刚下课背着书包的男大正从教室回来,手上还提着饭盒。

一长相英俊的男生跟许之遥笑:“许哥什么时候来查宿舍啊!好久都没有来我们宿舍呢?”男生语气有些抱怨,那双黑眸中却满是撒娇。

许之遥也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待会就去,记得给我准备好。”

“好!许哥我们现在就去准备。”那位男大一听到许之遥的话,连忙跟着其他男生快步回去,顺便把这一好信息告诉其他人。

“许之遥要查寝”的信息像是长了翅膀般飞速传遍整栋大楼。每个人都笑到眼睛眯起,对着摄像头打招呼。他们齐齐脱下衣服,露出他们雄壮充满魅力的身体。

【宿管查寝:所有人都要脱下全身衣服,赤裸裸站在门前。等待宿管一一看过,宿管满意之后才会跟着他们进入宿舍,好好奖励他们。】

“奖励”令所有男人都为之着迷。有些心机的男生偷偷往自己身上扑水,让水滴沿着他深深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那浓密的黑森林中,蓄意待发的巨物正蠢蠢欲动,狰狞着鼓起一圈圈青筋。紫红色的龟头饱满,翕张的马眼往外吐露宿管最喜欢的腺液。

一时之间,宿舍楼中满是男性的腥臭味。许之遥低头看着自己衣服,宽宽松松的白衬衫,身前的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里面微鼓的乳头。而那后穴中,正插着一震动的阳具。阳具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断碾压着他骚点。前面性器更是勃起把白衬衫濡湿,下面的衣服早已散发着石楠花的味道。

许之遥手上拿着一文件和一圆珠笔,就从一楼开始查起。一楼宿舍比较少,大多数学生此时都在上课,因此外面站的人寥寥无几。许之遥走过去的时候,被他们一个个抚摸着乳头。包子般的乳肉在他们带有薄茧的手中颤颤巍巍,不断变换着形状。软嫩的乳肉不断溢出他们指缝,偶尔还能看见那软糖般的乳头。许之遥眯着眼,像只猫般舒适发出滴滴呻吟,身体紧紧靠在男生身上。

男生一只大手紧紧揽着他细腰,那白色衬衫勾勒出一弯曲弧度,手不断往下送,拿着那黑色阳具抽动,完全抽出的时候又狠狠往里面撞去。

“啊……”许之遥惊叫一声,那勃起的性器不断蹭在男生大腿上,与男生粗长的性器相互磨蹭着。

前后都被照顾到。许之遥很享受,挺着另外一被冷落许久的乳肉往他手上送。男生识趣松了手,露出那被玩弄到满是红痕的乳肉来。乳头肿大,被人狠狠碾压一圈。而后穴的阳具每次抽出都带着淫荡的银丝,银丝依依不舍被抽出体外,在空中往下滑,滴在许之遥紧绷的小腿上。

“哈……轻点……要不然扣你分了。”

“许哥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男生丝毫不怕,他可不是大一新生。他大二了,对许之遥的身体了如指掌,越是不要,就越是要。他的嘴巴可是与他的身体完全相反,嘴巴越发不要,身体就越发流水,哗啦哗啦令人震惊一地。

许之遥的骚点早已被男生知晓,他那硕大冰冷的龟头无情捣弄着里面的嫩肉,那肉壁被捣弄到出汁,里面的直肠口被操到来回翕张,一张一合,温热的水从里面喷射出来,丝毫得不到那假阳具的安抚。

男生动作越发快,前面粗糙的性器不断于许之遥性器磨蹭着,湿漉漉的龟头撸在一起,双方的柱身上满是淫水。二人青筋直跳,跟着一起释放出来,二人腹部上满是黏糊糊的精液。身后更是被捣弄出一地淫水,双腿早已软到跌入男生怀抱中,颤抖着喷出高潮。

等许之遥缓解过来后,他毫不留情推开他,在纸上给男生写个大大的“a”。男生目光有些遗憾,拖长语调:“徐哥,你给每个人都a。什么时候才到我啊,我也很难受啊。”

男生对着许之遥下流顶了顶他胯部,那凶器怒张着马眼对着许之遥哗啦流水。狰狞的柱身上满是一条条青筋,把那皮顶起来。

“很快的。”许之遥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颤抖着双腿上了楼。二楼人多,几乎都是大一的。他们齐刷刷站在门口,熊气昂昂对着许之遥硬着鸡巴。许之遥看着那一排排紫黑色的巨蟒,吞咽口水,手上发软,更是差一点拿不到那纸。

许之遥拿着圆珠笔,巨大阳具在后穴中嗡嗡作响。由于刚才淫液的作用,那假阳具几乎在夹不住,从那滑润的后穴中溜出来。许之遥站在中间,用那圆珠笔一个个顶着那马眼,测试那鸡巴的硬度和耐受力。

许之遥一连测试好几个,在一群男生中走来走去,就是不说哪个宿舍更让他满意。

“许哥……”有些男生对着许之遥不满撒娇,“好没好吗?”

“急什么?”许之遥轻轻瞥他一眼,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春色,一勾便诱人的紧。男生喉咙紧了紧,干涩到连忙吞咽几下口水。最后许之遥才不紧不慢停在一个宿舍面前,正是在楼下跟许之遥提出查寝的男生。

其他宿舍的男生见状,愤愤不满:“许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也有说过啊!”

“好了好了。”许之遥为了安抚他们,朝他们大咧咧露出他玉般的身体,让他们肆意玩弄。要求就是不能把阴茎操进他后穴中。

“耶!”他们脸上的失望早已由兴奋取代。他们把许之遥围起来,高大的身体像是一面面高墙般屹立在许之遥身前,丝毫缝隙都看不见。

许之遥被一小麦色肌肉的体育生用一手臂举起,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那后穴中的阳具因为这个动作彻底捅入那糜烂的后穴肿,卡在那直肠口不断插着里面的嫩肉。

许之遥潮红着脸,翻着白眼,浑身颤栗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来。其他男生连忙把头低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接着那从天而降的淫液。他们仿佛得到上天的恩赐,不断吞咽着那滚烫的液体。

“好吃好吃……”他们连滴在身上的都不放过,舔完之后埋在许之遥身上不断舔弄着着许之遥身体。许之遥被许多毛茸茸的脑袋团团围住,那敏感肿大的乳头,双腿间垂落的性器,还有那被操到发抖的褶皱,无一不被一条条舌头舔着。

许之遥宛如天鹅濒死难耐扬起修长的脖颈,喉结滚落,薄薄的脸皮早已滚烫到不成样子,声音嘶哑。

等到许之遥又一次被舔弄到射出来之后,那浓白的精液尽数被吞咽下去。男生们才依依不舍松开,把人送进宿舍。

宿舍是六人,他们把许之遥放在中间的桌子上面。头刚好垂下桌子,一人早已按耐不住,想独自享受许之遥潮红的模样。他把怒张的龟头塞进许之遥口腔中,将他口腔顶起一小包。

许之遥呜咽着说不出来话,那后穴中的假阳具被拔出,沾满淫液的阳具被一人拿在身上。他当着许之遥的面,赤裸裸望着许之遥慢条斯理舔着那裹满水膜的阳具。

许之遥看着他那色情而下流的动作,前面性器无法压制勃起。那宛如狼般凶猛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吞入肚子,他整个人兴奋到颤栗,口腔一阵阵发紧,喉咙蠕动,把里面的性器夹紧到快要喷射。

那还没有闭合的艳红色小洞更是直接被二粗大的鸡巴直接捅进去,“噗呲”一声,那鸡巴齐齐碾压过里面烂到泥般的肉壁,一路捅开那包裹上来的嫩肉,来到直肠口。

那直肠口早已等待已久,滋滋吐着水迎接着那色泽红润的龟头。那龟头像是二头狮子,慵懒却充满威吓,一点点捅开那直肠口。

许之遥痛苦呜咽,手却又被另外二人紧紧握住鸡巴不放。他什么都动不了,宛如被捆绑在桌子上般。任由那后穴被操到发烂发水,脸上满是滚烫的白液。他们很有秩序,一人接着一人喷射,那一一股股白色液体就像是水龙头般的水,从上而下喷射着射满许之遥全身。他们乱流着换姿势,还有指导教着别人任何操更爽。

许之遥被操到直翻白眼,舌头都吐不出来。他感觉喉咙里面满是精液,堵在喉咙口。那肚子也涨到满命,一半是因为鸡巴肏到鼓起,另外一半是他们五套喷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身材健硕,身上满是汗滴。雄性激素充满整间屋子。他们甚至没有关上房间,任由外面眼都冒绿光的同学观看。他们只能砍价吗把被抬到肩膀的双腿,那修长白皙的腿紧绷着,脚趾头死死蜷缩着。一副爽到崩溃的模样。

那满身的精液,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肤色更白还是精液更白。那圆珠笔和纸,早就被丢在地上,上面满是滴落下来的浓精。

不少同学都聚集在他们宿舍口,里三层外三层,对着那具美丽的酮体撸动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他们撸到发疼,才堪堪射精液。

宿舍里面干净的地板上,满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则是宿管业绩的衡量标准。越多则代表着,这宿管能力越出众。

许之遥则是在同学的帮助下,成功从一众宿管中脱颖而出,成功在这里当了很久的宿管。每一届的新生都对许之遥垂涎欲滴,许之遥被他们玩弄到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人夫的味道。温柔的笑意,鼓起的乳头,纤细的腰肢,那饱满挺翘的臀部,还有那被操到颜色艳红肉嘟嘟的后穴,统统都是征服新生的凶器,把他们迷倒神魂颠倒。

最后还是许之遥厌烦了这个游戏,主动提出辞职。在辞职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让所有男生都可以肆意上他。等到许之遥出来的时候,早已变成一破布娃娃。

【你是游戏中的npc,身份为古堡中死去丈夫的寡妇。请遵守自己身份,不要被发现,祝你游戏愉快。】

许之遥躺在一软绵大床上,他身上长到膝盖的白裙早已湿漉漉紧紧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那纤细的身材。许之遥细秀眉毛皱起,呼吸乱得厉害,仿佛沉浸于噩梦中,那微张的唇瓣不断嘟喃着喊着某人的名字。

管家站在门口,看见身处噩梦中的许之遥也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无声叹息,慢慢退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许之遥蓦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醒。

他在管家来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副本的信息。副本的幕后大boss是古堡的主人,也是他死去丈夫的弟弟。他丈夫体弱多病,他嫁过来也只是为了冲喜。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在嫁过来的那一天,古堡的人纷纷死去,只有远在外的弟弟没有死去。

弟弟从外面赶回来,不计较收拾一切,还把无依无靠的许之遥留下来。不少人都在背后偷偷骂许之遥是祸害,弟弟则是大善人。实际上,一切都只是弟弟做的手脚。他被家人一个个害死,做成嗜血的怪物,任由他智慧。

每当月圆之月,嗜血的怪物便会出来,祸害古堡周围的人。骂许之遥的人更多了,许之遥天性胆小,别人说什么他就行什么。对弟弟抱有尊敬,很是依靠。

弟弟享受着他宛如羊羔般湿漉漉的眼神,享受着他害怕而茫然最后投奔自己。

许之遥心中暗骂古堡大boss,伪装出喜爱丈夫的模样,悲伤过度下了床。他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时玩家都已经来到古堡中,他们是被古堡主人请来的侦探,来查明真相。所有人都想不到,找他们的古堡主人竟然就是幕后大boss。但是这一切跟许之遥这个寡妇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整个以泪洗面的貌美寡妇罢了。

许之遥坐下位置,对着众人露出一浅浅的笑容。他面容憔悴,整个人却宛如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不少玩家都看直了眼,古堡主人不满哼气。

这一冷哼把众人吓到清醒。经历刚才的事情,他们早就得到古堡主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杀人。他们现在还有求于他,自然是不敢招惹他。

他们讪讪一笑,连忙低头吃饭,味如嚼蜡。许之遥正安心吃饭间,却感觉脚上缠绕上一东西,正死死缠绕着他脚踝不放。而且那东西越发肆意,一转眼就爬上他大腿,缠绕着他柱身不放。许之遥脸色苍白,手上拿着的勺子啪嗒一声掉进粥中,在这安静吃饭的大厅中格外显眼。

“怎么了?”彼得雪莱转头,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满是关怀问着他。

许之遥低头一眼,他那修长白嫩的腿上被一圈圈碧绿色的藤蔓缠绕在一起,藤蔓上面生长的绿色小叶子正不断刮着他龟头。那藤蔓此时正死死缠绕住他柱身,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只要他说出实情,藤蔓就会狠心把他鸡巴折断。

许之遥被吓到冒出泪花。他原本以为是被蛇缠绕上。他向来很害怕这种东西,正想叫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藤蔓。为什么,古堡中会有这种带有灵性的藤蔓。这怎么说都不合理。许之遥想到嗜血的怪物,浑身颤栗,默默摇了摇头,假装无事发生。他还不想变成没有男性生殖器的男人。

其他人沉迷于许之遥的眉毛之中。他仿佛就像是玻璃罐中的精致娃娃,面容精致脆弱,轻易一碰就会想玻璃般裂开来。彼得雪莱不动声色又狠狠瞪他们一眼,心中暗下决定要把他们杀光光。

放干血,扔进地窟中给他们吃。彼得雪莱用刀叉切下一块带血丝的肉,大力撕咬着,垂眸低头吞咽下去。

其他玩家在彼得雪莱吃完饭前不得离开座位,他们只能慢吞吞吃着饭,盯着自己餐盘沉思。许之遥则是满脸潮红,苍白的面孔此时红润,黑润的眼眸中满是泪花,鼻尖微红,手拿着刀叉颤抖着。

他大腿被藤蔓分开,那细细一节的藤蔓灵活钻进许之遥翕张的马眼中,爬进那尿道中,那细细长长的尿道被堵住。一阵阵刺痛感从尿道传来,想要尿出些什么却被牢牢堵住。淡粉色性器被堵到病态红,柱身爬满绿色藤蔓,那二颗圆圆的睾丸被藤蔓缓慢爬上,时不时收紧又时不时松开,就像是在捏着那睾丸般。

更过分的时,还有一些藤蔓撑着许之遥难耐扭动臀部的时候,悄悄伸在他臀部里面。那隐秘从未被人进入的后穴此时紧紧皱在一起,那粉红色褶皱不安收紧着,阻止那藤蔓的侵入。

许之遥眼中涟漪,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受了很大委屈。全身硬邦邦像块石头,不安夹紧双腿,死死夹着那藤蔓不放。

藤蔓正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就收到彼得雪莱下的指令。只要依依不舍离开许之遥身体,慢慢爬回去。彼得雪莱看着许之遥宛如小白兔般红彤彤的眼神,满是怒气的心情才好了一些,吞下最后一块肉起了身。

其他人见证,连忙起身,分散开找线索。不是没有人想要跟许之遥搭话,只不过管家一直在旁边阴森森盯着每个靠近许之遥的人。

在管家瘆人的目光下,他们讪讪一笑,连忙散开。许之遥颤抖着双腿,白皙笔直的双腿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就像是被蚊虫叮咬或者过敏。

许之遥平复自己心情,借着桌子起了身,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子前,与镜子对视,开始怀念起自己早逝的丈夫。

他与丈夫之见过一面,就在丈夫要脱下他婚纱的那一刻,就吐血死去。

徒留他一人凄惨过了一夜。

许之遥一想到这,不禁落下眼泪。爬满窗户的藤蔓把这一幕传过彼得雪莱,他不满嗤笑,心中对许之遥的欲望越发强烈。

这么想要见到他的丈夫,那么他这个当弟弟的,一定会满足他的愿望。

入夜。

许之遥昏昏欲睡,为了他的睡眠质量考虑,管家每次都会给他松开一杯热牛奶,亲眼看见他全部喝完之后才会走。

许之遥知道这都是彼得雪莱下的命令。以往小寡妇醒来的时候,总会震惊发现自己身上布满斑驳红痕,一点点布满他全身。许之遥用手去抚摸,微微刺痛。但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小寡妇从来不懂得这些情欲之事,也没有把这件事往那边上靠。

更何况,这古堡中,谁会看上他这个灾难星呢?不嫌弃就不错了。许之遥有些苦涩笑笑,躺下床,任由白云般软绵的床把自己包围住,眼皮子开始打架,沉沉睡去。

半昏半醒间,许之遥听见外面传来玩家的叫声,响彻云霄。古堡隔音很好,许之遥没有过多在意,翻了个身再次睡过去。

许是外面的叫声令他莫名有些不安,竟然梦见他死去已久的丈夫。阿利克雪莱从小就体弱多病,身材瘦弱,比许之遥还要矮上几厘米。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水润的眼眸望着人,温温柔柔的眼睛叫人拒绝不了半份。

许之遥迷迷糊糊睁眼,被窝里面鼓鼓囊囊的,有一团物体顶起被窝。许之遥睡意朦胧望着天花板,他下身的性器被含进一温热的地方中,还有一软嫩的东西不断舔弄着他性器。

许之遥从来没有自慰过,一下子体验到这宛如天堂般的快感忍不住往上挺动腰部,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深深捅入深处,进入一处更加窄小而蠕动的洞穴中。

好舒服……许之遥不知不觉闭上眼,在他再次想要翻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大腿被一双手紧紧握住不放。他猛然惊醒,眼中睡意消失。他一下子就把那沉沉的被窝掀开,发现卖力吞吐他鸡巴的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丈夫——早已死去的阿利克雪莱。

许之遥瞳孔地震,手指微微颤抖。他嘴巴张开半天却不知要说什么闭上。他不是死了吗?他还活着?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活着?为什么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许之遥心神被阿利克雪莱红宝石般眼眸深深吸引,那眼瞳是血般的颜色,璀璨动人。在黑沉沉的屋中仿佛在发光。许之遥被蛊惑,颤颤巍巍伸出手,想要去碰碰那眼睛。

阿利克雪莱满目茫然,哑着嗓子道:“遥……遥?”他吐出许之遥被含到水淋淋的性器,疑惑歪了歪头。

“别看。”许之遥眼眸被一双大手遮挡住。炽热的呼吸洒在许之遥白嫩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阵瘙痒。

许之遥自然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彼得雪莱。他怎么会在自己房间,许之遥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他,可是他还没有吐出字,那张开的唇瓣就被彼得雪莱吻上。

“唔……不要……”许之遥拒绝的话语被堵在嘴中。那舌头就像是主动送上门,被阿利克雪莱咬住不放。许之遥舌头就像是被渔夫捕获上来的鱼,在网中疯狂颠动无法出逃。那舌头被阿利克雪莱吮吸到滋滋响,三根又麻又辣。许之遥推着阿利克雪莱宽厚的肩膀,抱怨嘟喃着。

他红着脸想要说彼得雪莱还在,话还没吐出他性器就又被彼得雪莱含进口腔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许之遥被服侍到舒服闭上眼,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全身心投身于这一情事中。

等到分开的时候,他们唇瓣肿起,丝丝银丝还粘在上面。被口交到射出来的精液被阿利克吞咽下,苍白的唇瓣上还沾着一点白色液体。

被他那艳红的舌头快速卷入嘴中。单纯到极致的眼眸疑惑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脸突然爆红。

许之遥脸红到像是个番茄般,浑身都冒着着热气。撑着许之遥愣神间,二兄弟把许之遥脱光光。许之遥被压在阿利克身上,对他对视着,那温柔专注的血宝石眼眸中倒映着许之遥,扯着嗓子喊道:“遥……遥。”

许之遥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说起话来就像是嗓子就像是被纸狠狠磨过般,粗糙而缓慢。

许之遥应下。彼得可没有时间让他们好好团聚,阿利克是复活了没错,但是阿利克现在的生命却完全掌握在他手心中。现在更不用说,阿利克还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彼得雪莱手伸进许之遥嘴中,在里面肆意玩弄着许之遥舌头,沾满水后就把手指肏进许之遥窄小的后穴中。

许之遥难受到皱起眉毛,他想要抗拒,可是他抗拒不了半分。彼得雪莱召唤出藤蔓把他手脚固定住,许之遥这才知道今天早上被藤蔓也是被他叫出来的。阿利克雪莱看不得许之遥这模样,他也效仿着弟弟的动作,沾了许之遥口水把手指伸进自己后穴中。

“阿利克……”许之遥低低喊了他一声,眼眸中带着几丝震惊、不解和几丝情欲。阿利克雪莱浑身雪白,血管清晰可见,连身后的褶皱颜色都很淡。他仿佛不知疼般,手指大开大合,不断抽动着那后穴,肏出一股股水来。

许之遥被他带到情动,后穴更是软了几分,彼得顺利插进入四根手指,在里面按压着他穴心。许之遥被他用手指插到连连叫,阿利克也紧跟着找到自己穴心,也紧跟着发出低低呻吟。

在彼得雪莱把他那根紫黑到像是野兽般的性器狠狠捅入许之遥后穴中的时候,阿利克后穴也吞吐进许之遥性器。冰火两重天,许之遥浑身软到不行,全靠藤蔓支撑着。藤蔓此时也不安分起来,把他乳头坏心眼圈起来,细细尖尖的藤蔓钻进乳头,刺着乳头里面的嫩肉。

许之遥被操到娇喘连连,张开的嘴唇也被藤蔓爬进去,肆意玩弄着他口腔。敏感的上颚,森白的牙齿,连那舌头被都藤蔓夹着缓缓爬弄。

许之遥崩溃到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这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只会让身后的恶魔更毫无忌惮玩弄着他身体。彼得雪莱手紧紧掐着那一纤细腰肢,满意迷眼把许之遥整个人都串在自己鸡巴上,撒上自己精液,把他里里外外都灌满。那根野兽般的性器在肉壁中疯狂颠动,硕大的龟头把那肉壁肏出一个个小洞,痉挛的肉壁死死嘬着柱身不放。许之遥被他操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许之遥被彼得操弄着不断颠动腰部,那乱飞的鸡巴阿利克雪莱冰冷的肉壁中狠狠大开大合,毫无章法在里面顶弄。阿利克雪莱丝毫没有怨言,睁着那双纯真的眼眸紧盯着许之遥神情,一旦许之遥爽了,他就挺动着腰部效仿刚才的动作。他肠道是不同于常人的冰冷,分泌的淫液本应该把许之遥冷到萎下去。可是那从从未品尝过后穴的鸡巴,可耻硬了。阿利克肉壁很紧,不断蠕动,把他性器往更深处送。

“啊啊啊……”许之遥前后被操着,乳头嘴巴也被藤蔓玩弄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含着一层水光湿漉漉盯着阿利克看。

阿利克雪莱被他眼眸看到受不了,凑前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宛如清风般,一碰即分。

许之遥眼睛缓缓睁开,在他分神间,彼得雪莱早就狠狠捅进他直肠口里面,在他窄小的里面射满一汪白浆。许之遥性器也紧跟着喷射而出,阿利克不适皱着眉全然接受许之遥的一切,毫无怨言。

许之遥被他们二人玩弄到崩溃大哭,还被阿利克雪莱主动脐橙在身上,把他囊袋里面的精液全都压榨出来。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容器,把彼得雪莱精液压榨之后,通通给了他丈夫。

许之遥眼睛红红睡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梦,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满身红痕却骗不了他。经历过情事的他不再会误解那满身红痕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他含着泪水,下了楼,大厅上坐着的玩家又少了几位。其中就有试图靠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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