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狐狸?硬涨湿透吃R火烧火燎()(1 / 2)
灰衫公子涨红了脸。
他万万没想到……桃都灵医还有这么、这么色情的一面。
“我、我……我是答应过,可是……”可是她也没说需要出卖肉体啊。
“可是什么,反正你都答应做我的药了,身上这些地方”桃夭说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点在灰衫公子敏感的地方,“哪一处不是我的?”语毕,小手直接握住他双腿间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包括这个也是哟。”
“呃、唔。”灰衫公子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触感,忍不住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哎呀……还是只纯情小狐狸?”桃夭毫不吝啬地又帮灰衫公子套弄两下,直到听见他呼吸加快,喘息变重后,痴痴地低笑起来,疑惑道:“不会吧,你都活了许久了,还未寻过母狐狸?”想了想,她笑得更加灿烂了,“这倒便宜了本姑娘!”
灰衫公子听到对方这么说,脸色一下子红,一下子黑,想要开口反驳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握住它,再上下慢慢撸动,舒服吧?”桃夭盯着灰衫公子腿间支起的大帐篷,悄悄吞咽一口口水,方才说了许多,可这闷葫芦一直皱着眉不应声,可真扫兴。
她一想到,如若不能尽情与他人交欢,这怪病就无法压制,便觉得头疼。
“啊……呃!”灰衫公子眼睁睁看着那只小手溜进了裤裆中,直接捏住肉棒揉搓,“桃夭姑娘,别……别,受、受不住了!”
哈?这就受不住了?
桃夭弯唇而笑,心想:要的就是狐狸受不住,然后狠狠把他按在椅子上操弄,这样才好缓解自个儿身上的怪病哩。
“唔……嗯……”
耳边传来灰衫公子克制地呻吟声,可桃夭瞧他……拘谨的模样双手都不敢抱住她的身子!正思考着要不要喂颗药逼他就范算了,而当那双杏眼扫过他的下身时,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小狐狸迟早乖乖拜倒在她的红裙底下。
“桃夭姑娘、不,不行……嗯……”
桃夭抬眸瞥他一眼,心底暗骂:嘴硬!
他那阴茎早已硬挺湿透,紧紧地贴在小腹,明明内里已经火烧火燎,燥得不行了,外表却还是这样定定坐着,狐狸都是这样能忍的吗?
“我们盖了章的,怎么就不行了。”桃夭面上一派正经,若不是瞧见她脸上潮红一片,还真以为她在说什么郑重严肃的大事。“况且……你不觉得舒服吗?”说话间,突然一把拉下灰衫公子腰间的裤头,露出那根硕大阳物,指尖往阳物顶端的马眼点了点,道:“又热,还往外冒水……你敢说你不想泄出来?”
啧,他的阳物色浅好看,勃起时还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比之前寻不到人时,自渎用到的暖玉伪阳具还要好看几分。
小手停下对肉棒的套弄,桃夭凑近灰衫公子,撩起自己的外衫,让那颜色渐深的大棒直接顶在肚脐上轻轻地摩擦。
“嗯……嗯……越涨越大了……唔、啊嗯……”桃夭的目光紧紧盯住那根肉棒,肉棒灵活得很,那来回扭动的姿态像极了一条想要钻进肚脐里的淫蛇。
该死,这怪病病发起来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桃夭的欲望更加高涨了,只这样挑逗这根漂亮肉棒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求。她一手搂住灰衫公子的脖子,一手褪下自己的外衣与他的灰色披风,将自己那对不算太大的嫩乳压到他的胸膛上。
灰衫公子极力忍耐,却终究抵抗不住这股欲望的海潮。
他虽是一只灰狐,但修成人身后,身体的欲念也如同正常人类一般。
此刻,遭人这么勾搭引诱,谁能经受得住?!
“嗯、呃……桃夭姑娘,得、得罪了。”灰衫公子放弃抵抗,双手抱住桃夭的身子,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贴近,变成了她的双乳压在他的胸口上,且那肿胀起来的奶头都被压得深深陷入了乳肉中。
“啊……好、好凉快……舒服……唔嗯……”
桃夭胸前的双乳一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膛,整个身子犹如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直冒热气泡泡,连带腿间的小穴也忍不住淌出一汩汩蜜液,那蜜液不停渗出直接染湿了她的底裤。
矗立在平坦小腹上的肉棒,头一次尝到蜜液的味道,更加疯狂了。
“唔……好湿……好软。”灰衫公子轻声呢喃,好奇地伸出手指摸到桃夭腿间的穴口处,小心翼翼地描绘穴口的形状,单单只是摸一摸,自己身下的那根巨物竟涨得好似要爆炸了,喉咙上下滑动咽了一口口水,不确定地发问:“桃夭姑娘,可、可以进去吗?”
病发的姑娘全身燥热难忍,当下……勾引人完全是出于本能。
桃夭没空回答灰衫公子的问话,饱满双唇移动到他的耳后撩拨,双手在他的胸膛游走抚慰,手指每每经过乳尖,都要仔细揉捻一番。
灰衫公子等了几息,并未得到回答,而他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被情欲逼得满脸通红。
“唔……再等等。”
“呃啊!”
听见了‘再等等’三个字,接着胸口的那一颗乳粒被软唇含住,在湿润炙热的口腔里舌尖翻卷,引得灰衫公子不自觉地低吟。虽不知道对方说的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忍住了身下肉棍想要操进小穴的冲动。
此刻,他的胸前、腿间皆被吊着,既奇痒无比又奇乐无比,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活着还是痛苦着了。
“嗬……呃”
一阵阵快感不停地刺激着他。
他忍不住把桃夭再抱紧一些,微微挺了挺腰臀,那肉棒重新动作起来继续往她的小腹上戳弄,同时双手控制不住地摸上她的胸口,急切扒下碍事的抹胸,贴着她胸口揉搓。
玲珑小巧的双乳被灰衫公子的大手一包,两只都被罩在手掌里头。
“啊、嗯……再揉一揉。”桃夭吐出口中的乳粒,直接拉下他的脑袋。
灰衫公子瞧着跟前那两个白嫩奶子,根本不用桃夭提醒,他一口就将整只含进了嘴中,然后像吃糖一样舌尖挑动奶头转一圈,吸一吸、顶一顶那变硬变大的乳头。
“啊、还……还学得……挺快的、嗯……奶头都被你,吃大了……”
“桃夭、呃!桃夭姑娘……教得好!”
“好奇怪、这处吃着还会变大……变软,好想一口吞掉……”
灰衫公子把头埋在桃夭的双乳间,两个奶子被轮流伺候吃得啧啧作响,那对乳儿越吃越大了……他不仅觉得新奇也感受到了欲望得到发泄的舒适快感。
这时,他突发奇想,不知道腿间那处流水的蜜穴吃起来,会不会变大呢?
桃夭及时打消制止他的心思。
“唔!!”
随着红衣姑娘站起又坐下的动作,一下子,温暖湿润的软腔包围了他的分身,一片微微颤动的软肉覆在最敏锐的顶端,像一只伏在礁石上的螺肉。
仅仅只是这样,便让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柔慰籍的灰衫公子——既失了矜持,也被冲上头脑的闪电吓出了声音。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他被那软腔吸住,却又缓慢地退出,然后再次反复不停地拉进又推开。那片贝肉更像一只勤快的玉螺,随着肉腔吞吐的节奏不停地舞动,旋转着敲打着整根巨物的柱心。
“桃、桃夭姑娘……嗯!”
灰衫公子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连身子也变得软软酥酥,肌肉不知为何失了力气,整只狐狸的灵魂都在恍恍惚惚又飘飘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身子被幽浮侵蚀得厉害,昏死过去的时候,没错……快要昏死过去时就是这种感觉。
可又好像有些不对,他此刻感到快活,这绝不是难受得快要死了会出现的感受。
那么这是什么呢……难道……是……世人所说的,情爱欢愉的滋味?
尽管自己与桃夭姑娘没有情爱,但是这份欢愉却是实打实地快活到了骨子里。
“桃、桃夭姑娘,啊……”
他的身体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狐生中。”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法,完全是顺着他的心意以最猛烈的力度,重重干进去,又猛地抽出来。
桃夭难以招架,娇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突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宫口被巨屌狠狠肏开,粗大的柱身摩擦着肉穴拼命地往里捅干,平坦的腹部被操得隆起。
“啊……不要、要坏了……”桃夭有些后悔了,她不该一下子点两位男妓!
“啊!啊、啊啊……”
“木姑娘,爽吧?嗯!爽不爽?”
奇画的粗长肉棒干得阴唇完全合不拢,时刻等着它进入。
小穴被奇画肏干,两只奶子被新琴的大屌顶弄抽插,奶子里的奶水不断喷出。
桃夭扭着身子嗯嗯啊啊地乱叫,想要享受也想要逃离。
“唔嗯……嗬哈……奶头、唔轻啊……”
新琴趁着桃夭张嘴的时候,故意将肉棒深深肏进去,让肉棒露出半截在外面,且那裸露在外的肉棒刚好能磨蹭到她的嘴唇。
桃夭闻到奶香味十足的肉棍,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肉棒顶端。
小姑娘的舌头湿滑柔软,湿湿热热,舔到马眼的那一瞬间,新琴差些控制不住射在她的脸上。
“……呃……太舒服了……木姑娘还是个小骚货……”
“是、啊呃!木姑娘的穴儿真好肏!”
“你们、啊……”桃夭快被两人干死了,还不忘反驳:“你们,你们才是……啊嗯、骚货……啊啊!轻……”
新琴和奇画听到木姑娘骂他们两人骚货,更加不能自控了。
奇画咬紧牙关,抱住她的小屁股,加快速度冲击:“对、啊呃!大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
桃夭被他肏得眼神空洞,圆润的奶子也随着他的操干猛晃。
两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等到桃夭的身子剧烈颤抖的时候,一起喷出精液。
“呼……呃!”
“哦!呜呜……爽!”
他们射精的时间都很长,小小的子宫被奇画的精水灌得鼓起,而白花花的胸脯上也染满了新琴的炙热阳精。
桃夭还以为,这就完了。
“该我了。”新琴抛给奇画一个眼神,“换个位置。”
这下,变成了新琴扶着半软半硬的肉棍抵在穴口;而奇画蹲在桃夭身旁,他拿过一旁的衣裳擦了擦胸上的阳精,再把自己的肉棒重新插到双乳之间。
“不、不要了……”桃夭有气无力地阻止他们。
“要的,新琴还未伺候您呢。”
“啊?啊……别,你……怎么、这么大嗯啊……”
“木姑娘,谁的大?”奇画不乐意了,他的鸡巴不比新琴的小,“若木姑娘不说清楚,阿画只好再来一次了。”
“啊……大、都啊,都大……嗬呃……”
……
临近清晨,桃夭掏出三颗忘忧丸给一妖两人喂下,才从晴湖馆里头偷偷摸摸地溜出来。
三天后,傍晚。
跑路的小七,终于回来了。
小七一见到小和尚,就问:“那倒霉姑娘呢?”
“桃夭?”磨牙站起来朝厢房看去,轻叹:“还在里头睡觉呢,许是累了吧。”
“不会吧,洗个碗累成这样!?”小七怪叫一声。
话音才落,郎夫人急冲冲出来一把拧住小七的耳朵:“你这死孩子,跑哪里去了,你要气死我啊!”
“啊,疼疼疼!前几日老头咳得厉害,我这不是给老头找药去了吗!”小七指了指背上的小包袱。
郎夫人一愣,倒是错怪孙儿了。
桃夭听到那句‘倒霉姑娘’就已经醒了,一踏出房间就见小七被郎夫人拧住耳朵的场面。她趁着郎夫人在跟小七唠叨的时候,拉着小和尚与小狐狸悄悄溜出好吃馆。
两人一狐站在好吃馆门前,还能听到里头热闹的说话声。
关于郎老板的药方,她昨夜就写好了,放在郎老板的卧室桌上——
"世有一虫,幼时隐于水下,成虫后出水,寿极短,朝生暮死,称蜉蝣。而万物生灭,有清灵之气不散,结群游走,依灵山,傍秀水,得日月精华,机缘造化,可成妖。此妖初成即为人形,貌韶秀,性慧黠,晓万事,然妖寿只得一日,故此妖不论本体来自何物,亦统称蜉蝣。蜉蝣命绝后,其身化光浮于妖变之地,通妖力者可观之。知此,心病可解。”注:选自原文片段
离开又晴湖,桃夭和小和尚还有滚滚坐船顺水而下。
楔子
我不乖。注:选自原文片段
桃夭只是单纯的想要钓条鱼,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脑袋进水的这一天。
“鱼鱼鱼……”柳公子用看智障的目光看着桃夭,“方才若非我出手,你们两人一狐狸不是被雷劈死就是葬身河底了。”他抽出一条丝绢细心地擦了擦指甲,“不谢我就算了,还念叨着你的鱼,有病!”
“那可是我钓过的最大的鱼了!”桃夭喊得撕心裂肺,“你连条鱼都抓不住,你才有病,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
“你知道的,我讨厌鱼鳞的黏腻,哪怕只碰到一点点,我都觉得无比恶心、想吐。”柳公子继续优雅地擦拭自个儿的手指。
桃夭无语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得好像你身上没有鳞片似的,怎没见你一边恶心自己一边吐呢!”
柳公子风情一笑,十分淡定道:“正如你从不觉得自己长得丑,老以豆蔻美女自居,我们总是习惯于对自己无条件宽容,一个道理。”
“你!”桃夭气得跳脚,朝柳公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纵使我不是天姿国色,但比你这张勾人的蛇精脸有趣多了,哼!”
“你终于承认我这张脸长得勾人了。”柳公子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线条优美的侧脸,“嗯,确实勾人。”
“啧!”桃夭简直没眼看,冲他摆摆手,“真的,你隐身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再见!”
“那这东西?”他低头,看了踩在脚下的小玩意一眼,“交给你?”
桃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东西?”
地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软体动物,顶多三寸,细细的一条,半睁着一对朱红色小眼睛,乍一看像是长了满身细鳞的蚯蚓,但它比蚯蚓多了四只爪,一对犄角。
当下,这小东西被柳公子踩住了尾巴,只能喘着气趴在地上。
桃夭眨眨眼,凑近几步观察它,突然往后跳开:“快拿走它!快拿走它!”
“现在知道怕啦?”柳公子冷哼:“还念叨不念叨你那条大鱼了?”
“我哪知道是这个东西!”桃夭连看都不想看,嘀咕着把脑袋扭到一边。
话说,半个时辰前……
原本是河上泛舟,闲聊垂钓的好时光,更重要的是,桃夭即将钓上来一条大鱼!可就在大鱼出水的那一刻,大晴天的突然一个炸雷,直接往他们的小船上劈下,顿时舟成木板,四散而飞。
那时,桃夭只觉得眼前有电光闪过,耳中脑中都嗡嗡作响,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船人就掉进了河水里。
想想,这也算撞了大运了吧!
毕竟,她桃夭还从没被雷劈中过,且还劈得那么准,你说为啥赌大小的时候没有这种运气呢?!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她哪有这么好的运气。
一切皆因地上被踩住的那家伙——乖龙,桃夭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好运’!
“从现在开始,你不离开这个圈,我们还能做朋友。”桃夭在柳公子脚下画了一个圈,“尤其不能松开你的脚。”
“好呀!”柳公子横抱双臂,“对了,我站圈里还有不松开脚,再加上刚刚把你和小和尚从水里捞出来,可就一共三件事了。”
“你怎么算都行,反正不能让乖龙出这个圈。”桃夭离圆圈老远,望着天空有些惆怅:“它在这儿,那说明那玩意儿也在这儿……”
“桃夭,你为啥把柳公子圈起来?”磨牙才刚清醒过来,“柳公子刚刚救了我们。”
“救你还不是为了能吃你身上,新鲜的肉。”桃夭白他一眼,“你没看见他脚底下踩着的那个东西吗!”
磨牙站起来,蹲下身子揉了揉眼睛,一脸惊讶:“小黑虫子,不对,头上有角,是条小黑龙?”
“我建议你,不要靠近。”桃夭好心提醒。
“桃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磨牙不但不害怕,反而特别好奇,“这世上,还有这么小的龙吗?”
“这是乖龙。”柳公子跟磨牙解释一通。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磨牙又凑近了些,有些不敢相信:“竟有这么小的妖仙。”
“你还敢往前凑,你不要命啦!”桃夭说着话,又往后退了几步,“就是这家伙,把雷神引来的!”
桃夭话音刚落,柳公子脚下传来闷闷的声音:“这一次,想必是雷神喝多了,不然你没有机会在这儿大呼小叫。”
几人一愣,原来这家伙还会说人话。
只不过,它这话不太中听就对了!
桃夭忍住怒火,冷笑一声:“我虽不是天界的人,但跟他们多少也有点交情,你的行踪我随随便便就能透露给某个家伙。到时,你还能躲得了几回?”
乖龙发出呼呼的声音,好似在笑:“你不知道吗,我最擅长逃跑与躲藏。你如果去告密,那以后,我奉劝你随时做好被雷劈的准备,因为我会对你不离不弃。”
“你的计划我很欣赏!”柳公子在一旁跟着拱火。
桃夭轻哼,目光紧紧盯着柳公子:“哼,到时候我也会不离不弃地抱着你的腰,我们从此以后做一对幸福的烤焦鬼鸳鸯。”
“抱歉,我喜欢美人,你不是我的菜。”柳公子微笑,“你这般姿色的顶多只能做邻居。”
“呵呵。”桃夭冷笑几声,挽起袖子:“我们只能打一架了!”
乖龙见状,当即对柳公子说道:“你可以把脚挪开了,不然怎么跟她打架。”
“我从不跟女人动手。”柳公子低头瞄他一眼,“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放走你么?”
“我不走。”它坦然道,“因为我受了伤。”
柳公子一瞧,还真是受伤了,想了想,松开了它的尾巴。
乖龙甩了甩尾巴,确实没有离开的意思,它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下来,开始赶人:“这个圈现在是我的了,你们没别的事就走吧,想告密的也请便。”
桃夭无情嘲讽它一番,转身就走。
“这就走啊?”磨牙没动,劝说桃夭:“我看它伤口不浅,你还是给它包扎一下吧,这么小一只看着怪可怜的。”
“如果不是它,我们还好好的在船上钓鱼晒太阳,方才我们差点一命呜呼是因为它,你要发善心的话还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自己!”桃夭气得拿手指直戳磨牙的小光头。
“我不需要任何救治。”乖龙突然插嘴,“只有生了病的懦弱家伙才把桃都的家伙奉若神明,而我不是。”
“原来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啊!”柳公子听罢,笑了笑。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它懒懒看了桃夭一眼,幽幽评价:“倒也合得上那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桃都鬼医的模样。”
“……”桃夭硬生生忍下想一脚踩死它的冲动,此刻也顾不上被雷劈的风险了,一步窜到它的面前:“求着我医病的,我可以不医;不要我医的,我偏要医。”
乖龙赶紧把受伤的爪子藏到身下,抬头朝她翻了个白眼。
桃夭无视它的抗拒,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它的脖子,把它从地上拎了起来,格外执着:“我说过,要医好你就一定会医好你。”
“不要治好我!”乖龙急了,小小身子不停扭动,“这三天内,不要医好我!”
众人一愣,满脸疑惑。
柳公子和磨牙都劝它听话,快快治好了伤回天界去。
“真的不能医!!”乖龙气得直翻白眼,“我要用这个伤口,拿去帮人的!”
桃夭此刻倒是对这条乖龙有些好奇了,不解问道:“还有受伤了才能帮人的道理?方才雷神把你的脑子也劈坏了么?”
“我要对付旱仙!”
……
飞鱼村,三岔路口上的茶摊前。
几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陪着乖龙在这个地方等那劳什子旱仙。
乖龙说的,今天必须要到这里来。
他们天还没亮就来了,好不容易等到茶摊摆出来才有个像样的地方坐着。
“你说的,那家伙午时必到。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骗我,我就立刻把你的伤治好,再把你亲手交给雷神邀个功。”桃夭顶着午时的太阳,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桌沿,“睡着啦?听到没有?”没听到乖龙回话,她扭身过去抓住竹篓使劲摇了摇。
乖龙没有睡着,它在装睡罢了。
不经意间,它突然想到了,那个名为阿忙的小瞎子。
……
日上中天,桃夭已经喝了三杯茶,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柳公子打了无数个哈欠,昏昏欲睡;磨牙捻着佛珠,时不时左右瞟两眼。
就在所有人都百般无聊的时候,三岔路另一端,有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着从茶摊跑过去。
乖龙突然从竹篓里跳出来,爪子里捏着一枚绣花针,指尖上沾着它的血。
其他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它已经落到地上朝那小男孩追了上去,虽然它跑起来一瘸一瘸的,但速度极快。
说时迟那时快,乖龙离那孩子仅有几步远的时候,一点细微银光从它爪子里飞出去,无声无息地扎在了那孩子裸露在外的后脖颈上。
小男孩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反手摸了脖子一下,来不及回头,身子忽然‘嘭’一下消失在原地。
“你,你这妖孽,竟敢暗算我!”孩子不见了,地上只留一个四分五裂的泥娃娃,那泥娃娃中飘出来一团没有轮廓的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