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抽/针剂催打肥嫩/大N按摩/四流双X展示/指J(1 / 2)
阎契催促奚天思的手指稍顿,像看那兔郎的大胸脯看呆了一样,对方就仿佛突然接受信号成功,白嫩的双手先是回护到自己身前,却是欲擒故纵——慢慢、又慢慢地将那双巨乳从他胸前的镂空爱心里拨了拨,两只大奶子可怜兮兮地一前一后、互相争挤出了这个在阎契看来不可思议的存储间隙。
卧——槽!
明显经过特殊药剂催打过的红嫩乳尖,正肥嘟嘟的膨肿了能有一圈不止,甚至连带着乳晕都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看上去像个分外可口的玫瑰乳荔色果冻,想必嘬一口肯定极嫩、妙极。
此刻这俩奶尖被推挤地大变形,视觉冲击力十足地紧兮兮卡在他胸前短衫的镂空边缘,仿佛只一点点轻微抚触,都能令他浑身颤抖不已。
阎契眼睁睁看这兔郎因这一点微小的布料擦碰,就浑身突打了个激灵,身下棒子在裤裙下明显湿痕凸形,两个奶子更是猛烈地甩了甩,互相拍击着。
他听力太敏锐,甚至能准确从这音乐声中,自动分离环境音般准确捕捉到那混入其中,不知有意、还是故意挑动神经的皮肉触动“啪啪”声。
阎契实打实一愣,心说不是吧,哥知道哥魅力大,但哥这不是还没掏钱也没点人吗,直接就这么主动?
他妈的,也该着来太着急,没提前问2x要点这种地方的说明书什么的……不过这里明显也不跟听话的机械一样,简单的读懂说明,就能读懂人心。
也不怪阎契这时候纳闷,他没认识沈青词之前整天沉浸在机械模型、涂装改造等一系列锦上添花或屎上雕花的无用功行为上,在别人为如何从模拟战打积分赢得一把好武器,或者怎样攒钱买到一台好机甲时,阎契向来不费吹灰之力已拥有最好的,所以他能做的,好像也只剩下“雕花”行为。这点别人不理解,但在奚天思这样同等level的世家子弟里能理解;遇到沈青词后,阎契忽然“大门能出二门能迈”了,温室象牙塔外原来是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作为一个真刀实枪战役下,次次赢得大满贯活下来的“兵王”,沈青词在刚调来不久,很快就收获了一群跟班,但因沈师太严厉,基本没多久其他人都吓跑了,除了像是开启“自动跟随”关不上的阎契,三步开外,必有这货身形。
院校里还有传言,沈师后来经常调课,就是为了躲他。
奚天思在另个院校都听说这回事了,还发消息问他:“真假,你不说他是你未来老婆吗?”
阎契认认真真回:“是我老婆!他说为我好,能尽快把分拉回来,也要好好听别人课,所以故意调的tt。”
奚天思欲言又止——他起先只认为这是成熟大人间的默契“婉拒”,毕竟沈青词并非世家,门不当户不对,他破格被提拔来教这几年学,已经是他们那散兵军团的荣耀了,最终肯定不会留在兽形纹的“皇家军”里。但后来他改观,是因为阎契的哨兵潜能和天赋,都是完全被沈青词挖掘出来的。
别的不说,沈师调教人是有一手,早已如雷贯耳。
阎契这一路,不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就是被老婆管的太好,此刻头一回来这么震撼心灵之地,心里头还琢磨呢,来之前还以为跟点菜流程差不多,现在寻思着,可能这里,菜也能点人。
——老婆虽然离开了,但老婆留刻在自己身上的思维方式、行为痕迹都在,所以阎契几乎下意识反应过来:
他们也在主动挑选雇主。
这可有意思了。
他借着弹烟灰的动作垂眼,静静地看这个兔郎一点点大了胆子,晃荡着这惑人凶器,缓缓地,拿这分外柔软、饱满的胸部,蹭上了他的机车裤管。
阎契眉头一挑。
靴尖刚忍不住紧跟一抬,方形尖端轻凝力,像暂做阻力点一样,从他那深深的奶沟里上挑着一路擦滑,不及挑起对方下巴——“轰隆”一声巨响,旁侧沙发上有个兔郎直接被惊蹿起,花容失色地往旁侧蜷身,胸都快直接怼客人脸上了,正好被那人又顺势打横一抱。
圆形毯中央同时升降出一个小型舞台,几根看不出材质是如何的透明管,正缓缓自下而上攀伸,造型各异,有的其上还有狰狞的仿生肉筋,却全都是清一色通透模样,给人一种奇异的,非人类性器的感官模拟。
阎契心里默默恶评:什么破烂玩意儿,果然设备不行,年久失修。
本就留在舞台中央的部分兔郎此刻也并未下场,一个先前就站在c位的,更是直接上手就抓握住了舞台中央的一根透明管,他背对客人而立,缓塌下小腰,屁股却高高翘起,随着音乐将自己的短裤缓慢扭撩,丁字裤明显曾被穴肉吞进去一些,饱满的粉嫩唇肉覆压着,他亲手一点点扒开,及至最后,都弹出了“啵”的一声水响动静。
而那透明管道,更是能将他那肥臀压在其上的挤压观感,放大的一清二楚。
阎契的呼吸陡重了些,他腿边的那个小兔郎更是一路托举着胸,像做按摩一样,拿这对特地暴露给他看的丰腴软肉,一路打着圈地按摩起他小腿肚。
——理事私下交代过,这位客人尤其钟爱大胸,他的胸是这里面最大、最好看的一个了。听说这客人还很有钱、且不在乎钱,要是能被他领出去过一夜,那岂不是大半辈子不用过这等卖肉营生?
想着,兔郎更加卖力地妄图讨阎契的欢心。
舞台中央的那位双性兔郎再度缓掰开他自己肥润的屁股瓣,水弹水弹的,两片大阴唇看起来也很肥美,被他亲手剥开,暴露出其下那点嫩红孔洞——一直加力道地大掰、撑平,手指在嫩肉上一挑,便有银丝勾连,更是把里头褶皱模样都清晰可见地扒剥给客人看,手又一松,两片大阴唇立时软黏着顺势闭合,将指尖含吞其内,水声荡荡的浅插了两下,就立即“啵”的一声抽拔出,估计早把自己玩嗨了,他又就势肥臀一扭,穴口压着透明管慢悠悠地来回碾,很快就冒流出泂泂淫水,顺着那透明色管道甫一流下,却一路轨迹潋滟的、映烁出一些五彩斑斓的晶灿光感。
不是,这他妈什么玩意。
阎契瞬间又被这审美震撼了一下,他仿佛这时回过神来,不再看那个嫩批是如何在磨嘬着那根管子,本想一把掐住这个硬往自己身前凑的骚货脖子,给他摁远点,刚伸手——他就有点心疼自己这手,扫了眼,正好看到沙发侧扶手上摆着些调教道具般的东西,有一根纯黑马鞭样式的,立即吸引了阎契注意力。
果断将其拿来,虽只用三指闲闲捏住了,但力度极精准,朝面前这个兔郎那红彤彤的果冻奶尖突发一抽,收稍力度却又极快。
“啊~”的一声媚叫,错乱的鼻息间甚至能听出对方好像还有一丝“爽感”,放眼观量,兔郎身前没留下任何鞭痕,唯独左边那被抽过的奶尖,肉眼可见的更肿胀起来,整个人酥若无骨地,近乎要攀倒在阎契脚下。
这又软,又香甜的一团雪白奶肉颤巍巍摊放在他蟒纹皮靴上,随着兔郎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在小心翼翼、蹭掉其上不曾沾染的灰。
阎契恶劣地勾唇一笑,靴尖再度微抬,那水嫩奶肉似乎都能从他靴上歪滑开,如果此时真摸上去的话,手感定然非常软绵。
他二郎腿的翘姿抬开,这兔郎便只能跟着重新起身跪好,却也是背对而卧。
柔弱又娇媚,喊了他一声:“主人……”
说着身段微扭,高腰丁字裤将他胯两侧微勒出一点丰腴赘肉,愈发显得风情万种,白嫩屁股娇俏地稍稍后撅,裤线紧绷,直白地,向他露出了那两口漂亮的淫穴。
?粉嫩的屁眼深埋在两瓣圆臀之间,而那根蕾丝裤线,则稳稳地含进了他的逼缝里。
??水光润泽的淡粉嫩鲍也被勒的微微高凸,像个香甜的发面小馒头。因这兔郎背朝自己而合拢腿的跪姿,越发显得那隐秘之地诱人深入。
??
??阎契似是知道这个兔郎想要什么,十分善解人意,将马鞭稍侧,从对方乳尖轻轻滑到侧乳,忽然反手一振,几乎倒削般抽打在奶肉上,大奶垂荡着又随他颤抖的身体晃了几晃,阎契似是不满意对方的本能躲闪,重正过鞭子,轻点拍了他乳头几下,像是让他在慢慢适应这异物的触碰。瞧人身躯能逐渐平复下来了,这才再侧鞭子,又抚胸腹,一路挑逗般后延,最终贴滑过腿缝,再一点点,极慢地轻抽出——
??兔郎被大力抽击后,似是再耐不住这等隔靴搔痒,屁股更是高抬着冲后撅了撅。
??
??好风光一览无遗,阎契却有些走神般抽空往台上扫视了一番。
??即便一心在二用,也没干扰他的精准打击——
??
??“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抽在那兔郎的骚逼上,“啊~”的一声销魂骚叫,只一下,就把对方抽的肥臀猛夹紧地扭甩了几下,白绵臀肉阵阵如浪抖,伴随着再娇媚不过的诱惑喘息。
??
??靴尖略一朝前,从这人跪姿肋下轻抬顶起这人如奶牛般垂下的巨乳,阎契一边用靴尖围着他更红肿不堪的乳尖打着转玩,一边反手,对着这人故意暴露给自己的穴口,又接连抽打了四五下,鞭鞭精准无误,次次破开花唇,直接抽到了阴蒂位置,到了最后一鞭落下,直将人阴蒂都从花唇里颤巍巍打的充血勃起,前头高翘起的男根也早泄了精,大屁股直抖筛的不成样子,随着阎契的最后一鞭落下,前头嫩红花穴孔洞忽一翕张,直直地喷出淫水来。
??
??还好阎契收脚快。
??他早就有了起身之意,此刻毫不留情地踩着那对大胸,将人一脚重重踩倒在地毯上。
??很软的触感——唔,糙汉日子过惯了,一时没个数。
??阎契心底短暂地浮出了应当“怜香惜玉”四个大字。
??可怎么怜?怎么惜?
??他现在就是那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
??
??“唔!”兔郎犹自挣扎了一下,像是不明白,原先还看入迷的男人为什么会忽然性情这么恶劣。此刻他浑身还带着些高潮后的余韵,四肢正绵软无力,很怕这个客人再忽然暴虐,四顾一番想求庇护,才发现理事早已退出房间——
??
??管理无序的地方就是这样,可以在此拿命换钱,也可以随意被侮辱到死也无人知晓。
??
??他有些害怕地抖起来,心说可能运气不好,他花了那么多积蓄贿赂理事,就是想找一个好人,没想到还是被骗了。
??
??阎契把人踩着了也没什么其他表示,他只是在等。
??智脑忽又在腕间轻震了两下: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陌生面容。
??
??——【来自您亲爱的2x】:
??不是吧,不是吧,这就是你当年爱的要死要活的那位?
??
??奚天思拿到照片的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