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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腿羞辱捆绑/当众扇N/碾脸/鞭抽大腿内侧/睡JT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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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上上次挨老婆的打,就是在他沉眠时,由于不敢再擎着鸡巴瞎找各种有可行性的部位乱顶,只好眼巴巴守着人看。但看着看着那手怎么自动就放他奶子上了阎契也不知道,肯定是他奶子在作妖,反正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乐呵呵掐着人奶根玩一会了——向左一摇,再飞快回右,摇摆速度一快起来,漂亮的嫩奶头却渐跟不急,很快就和奶肉各晃各的,连绵起伏的雪白奶波上颤着两颗小红豆一样,贼会翘会甩,当真迷眼。

这时再探头,微张口舌,都不用动,他那大奶子就知道来回亲自己的嘴。

真好,奶子的主人啥时候也这么懂事就好了。

此刻,这久违的绵软手感让他不住地狠拢五指,深觉一个手掌都兜不住,先囫囵捏了,边压胸衣,边将人奶肉往上拔。

沈青词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虽然这高大伟岸的身躯墙一般挡堵身前,可能周边人一时看不到,但也担心叫这人三勾两挑,别再把胸衣扣都玩崩开。

他还没有裸身跟人打架的癖好!

且这胸衣镂空蕾丝居多,只在乳头中间一小块位置有同色海绵软垫,对方显然是个傻逼,粗心大意,没留意到。

粗糙的玩弄本就令沈青词分外局促,身后想解绳的手也因对方欺身太近而被迫停止,担心打草惊蛇。

他察觉到这人正抓着他奶肉,步步上拔,娇嫩乳尖不时就要与镂空蕾丝接触,不过上上下下的刚挪拔一阵,就让沈青词浑身泛红,不住打起颤来。

阎契的呼吸要比他沉稳很多,鼻息却近乎是滚烫地扑向人头顶。

沈青词无法抬头看、也不想抬头看——

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现在肯定正用十分下流的目光在来回视奸。

阎契好不容易把一边奶肉完全挪回胸衣里,如法炮制另一边时,却不凑巧,有一下捏的太不是位置,红嫩乳尖差点卡进蕾丝缝中,花纹繁复的细窄黑洞似要把乳头狠嘬紧绞在当中,乳肉却偏偏仍被他不开眼地一路上抬。

痛——!

阎契不穿这些东西,自然没留意到那娇嫩奶头正被卡压其下,还纳闷为啥这个奶子的分量好像要更沉些?

就见沈青词身子剧烈一抖,大奶猛在阎契眼前晃甩开来,仿佛全身都被刺激的狠打了个激灵,连一直紧抿的口唇间,都逸出了一声惑人的低吟。

怎么,骚货,是在宴厅里被调教出来了?!

“你也不用这么急着骚给我看,”阎契恨声冷笑地附在他耳侧,“一会有你骚的时候。”

傻逼!

沈青词奶子被刮的生疼,已不想浪费任何一秒宝贵逃生时间和这变态奇葩做无谓之争,体肤上的颤抖一停,他就立马强迫自己摒弃眼前所有屈辱感受,专心摸解绳扣。

阎契缓挑了下眉,看着那重摆正当、归位包拢的奶子很是满意。

这才收回手,从怀中掏出机车外套里常备的一副登山索,这个绳子很粗粝,打起人来,比鞭子要更粗重磨糙。

他慢条斯理地将登山索绕着手背团了几圈,隔着那一点隐约蕾丝,先轻在对方乳首处,缓刮抵了几下。

先前还处于痛麻中的敏感地带,忽被人瘙痒般的来回狎弄,沈青词手上动作被迫再度放慢,刚想抬头,至少和这人随便说点什么,能打断干扰,好给自己留够时间——就见面前人忽然让开了位置!

沈青词浑身一僵。

阎契本就是把他朝右侧沙发位绑的。

此刻人虽让开,膝盖却就势一顶,把本来并拢腿蹲下的沈青词双腿给硬生生挤分至大开。

这条裤裙实在是短,高系的丁字裤绑带勒的细腰更娇俏,内裤的一点挡布却近乎勒掰过花唇嫩肉,又压过花蒂,此刻随蹲姿折叠,前片险要连身前的男性器根都兜不住。

呼吸,有些乱了。

沈青词下意识侧身扭避,对方不依不饶逼近,靴尖踩上了大腿内侧,膝盖前顶,牢牢卡固在他下巴上,迫的他不得不高仰了头。

虽使的微末力道,但威胁意味甚足——

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雄伟”胯下正顶出狰狞架势,鼓囊着一大团,随阎契肆意抬脚、踩踏的举动,有意无意地,这满胀裆部,都擦怼上沈青词脸颊。

他身后就是舞台管柱,压根避无可避。

隔着那层皮裤料子,也能感受到那肉棒狰狞青筋的偾起之感,一点点、不紧不慢地在脸腮上来回碾,铺天盖地的,口鼻间全是这人身上烟草味。

囊袋位置恶意牢牢贴堵在他紧闭的口唇前,闷住呼吸,阎契模仿着操逼的律动缓顶了两下胯,他竟还借机把头彻底侧偏过去。

好啊,装,可劲装!

好在到底是张“二皮脸”,沈青词心理飞速自我调节,反正有这层皮作隔,他最终顺着对方踢拨来的意思,重屈起腿,以一种型的耻辱绑姿蹲坐好。

——同时,刀片落手。

阎契心满意足地后退几步,抚掌大笑着让开好风光欣赏。

沈青词刚才抬头还没看清,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这样双腿大开,朝向本想狩猎的目标!

若说刚才被近身侮辱还有可思忖余地,这一刻,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瞬间脸火辣辣的,总觉得周边已有数十道意义不明的视线,正赤裸裸盯向此处。

稍一愣,他才从“我得赶紧割断绑绳”和“下体会不会这样直接暴露”间略作摇摆。

明知多一秒无用思索,都会导致接下来更致命的连环错误。

可但凡是个正常人,此刻都无法做到全然丢弃这该死的羞耻心——

也不过晚这一秒,登山索在阎契手中猛一抻又一绷,靠腕臂力量灵巧地将其带动旋荡,在空里抡出了一声“呼呲——”的肃厉声响,随后突然叠抽上那被包裹住的红嫩奶头。

一重一轻两下鞭笞轮番而至,沈青词猛烈一抖,却是咬紧牙关,生生咽下了这口痛呼。

奶子大是吧,骚奶子还喜欢给别人摸?

逼也流水了吧,我都闻到了!

腿随着身体抽痛反应,令沈青词下意识要并拢,这登山索更快,角度极刁钻地一把横抽,正中大腿内侧。

股间娇嫩肌肤压根受不了这粗粝鞭打,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挺了下腰,胸更是甩的乱颤。

——刀在手,不等了!

虽知道这样会加剧膝盖的伤,却也只能放手一搏!

强撑膝盖猛发力,还未站起——

以伤源处为中心,猛然辐射般游走开遍布神经的痛楚。

这一下抽疼,彻底让他起身失败,双膝重重跪磕到冰凉地板上,再度半蜷起身子。

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面具下那张真实的脸会是怎样的?嘲讽笑着,亦或者同样冷面自持的暗中审度?

毕竟真正的沈青词——永远不会和什么“可怜”挂钩。

阎契算是看开了,这人一张脸上能有八百张假面,昔日甜言蜜语,皆是今朝毒酒穿肠。觉得他可怜的,下场一般都和自己这种大傻蛋一样,分外凄惨。

冷声一笑,看他蜷缩着跪姿,垂荡下胸前这一对沉甸甸的大奶,这次,阎契已十分轻车熟路,准确扣进胸衣一勾,两团嫩乳就不受控制地争相往他手指上谄媚地蹿。

骚东西!

登山索被阎契趁机往这微末缝隙里狠塞,用力挤贴着乳沟下压,两团奶肉被挤到快爆出,直将绳索搓至胸前嫩红乳尖上,这才缓拉拨、慢摩挲。

“滚、拿开……”沈青词实被这粗糙刮碰,刺激的低喘了一声,对方却好似被这声喘息突然激怒,大掌从旁侧自下由上,猛力一抽,直将他这右边奶子扇打出了这紧绷的胸衣外!

猛“啊”了一声,外露的猝不及防,大奶在空里高高一甩又重重垂荡下来,停止不了般自发淫靡地甩翘,热辣的痛感仿佛被神经屏蔽、后延,慢慢才如万蚁噬身地从掌击处扩散开来,整个被打露出来的奶球都又痒又痛,粉嫩奶头也受激,愈发在空里头颤巍巍挺立高显。

空气……好凉。

浑身却羞耻的近乎烧烫。

沈青词有一瞬茫然——毕竟这人之前好像有为他特地遮挡的那片刻“好心之举”,完全没料到,现在又会选择将自己这样暴露给别人看。

可于此时此刻,他确实没什么勇气再去四顾周边人滚烫的注视、以及面对被绑缚在此的困窘。

可更重要的——明明是——!

不对,被干扰了!

他突然眯眼转头,看向沙发上原本的狩猎目标,试探性向他发出示弱般的求救信号——毕竟在这机车男冲上台时,他留意过对方曾有过放下腿,似要起身制止的倾向。

但不知是否因视觉没完全恢复、还是出于别的原因,现在模糊远观,对方仍旧是翘着二郎腿的悠闲坐姿,双手也搭在膝盖上,好似也正在观望。

即便带着两层面具,这种“袒胸露乳”下的被注视感,还是让沈青词分外难熬,那千万只本来只在奶尖上烧爬的蚂蚁,仿佛于此刻瞬间遍布全身。

怎、怎么会……

阎契看到了他的示弱举动,只有一声低沉冷笑,绳索从侧向,十分准确地又一个横抽——

两团白嫩奶肉皆被抽弹的四外甩荡,这等水润软翘的骚样,真是太他妈诱人了。

只不过一个完全裸露在外,一个还被黑蕾丝紧紧包裹住,让他不是那么满意。

“就这么想让别人看向你吗?”

阎契略俯身,二指温柔地刮了刮他脸侧。

鸡皮疙瘩瞬间倒起,沈青词又因这冷冰冰的触感理智倏忽回笼——

要解绳!不要再被牵着思绪走了!明明解绳才是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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