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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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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在股间升腾起的异样热意,足以让沈青词在这一刻被震慑出了惊恐的表情。

腿根嫩肉开始了细微而不间断的抽搐,却委实也不敢再乱动。

冷汗从脊梁上争先恐后奔冒,身下却又被一股热意灼灼扑穴。

兴许是被吓得,近乎是生理本能反应,甬道内的嫩肉再度不断自发绞紧了这根燃着的烛蜡,一步步、开始了缓慢吞吃。

玫瑰色的烛焰渐融出了淡粉色的蜡油,阎契肆意搓揉着身下人的奶子,一边看着那萦着淡淡流沙细粉的热油一路顺着柱身花纹蜿蜒而下。

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第一”。

除了这几次请校外外援来“友情”参与的模拟对战。

——院校里的第一,同那些真正的、拥有实打实生死局战役的雇佣兵,从各大星际战役里,轮番过来权当休息一样,点拨几回,是真有天差地别之处的。

阎契微微对那张漂亮的脸有了改观。

但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彼时但凡有‘鸣巢’出现的友情演练战,沈青词都没有参与。

他找不到太多有关他的记录。

不过也正常,狙击手永远是很多军校重点保护的对象,他们的身份也一直很模糊,不愿让外界知道。

毕竟很多时候停滞的局面,靠一个决胜于千里外的狙击手,是逆风翻盘的大关键。

从最开始看不起沈青词,到了后来,甚至是沈青词忽然逃婚后——

阎契才重新找来了所有影像,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观看沈青词的样子。

他那个时候才发现,他好像和沈青词的合照都很少,竟然除了一些课堂巡记影像,找不到二人有什么刻骨铭心、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记录。

也或者,从最初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恨他答应,恨他似有回应。

可好在,也是拜那三年来太过疯魔想念的东看西寻,阎契现在简直能把沈青词的每一句话倒背如流,自然也再清楚不过得明白,此刻的沈青词就是想套自己的话。

“嘿嘿”一笑,阎契真挚且不要脸:“临时起了个意,给你留作纪念,但家里没备什么装扮物,又不想太磕碜,只好暂时全息模拟出一条丝带,好歹意思意思。”

……我还得谢谢你了!

沈青词怒火中烧,心说这人,时而疯癫、时而变态、仿佛每一句都是心底实话,又每一句都宛如在胡编乱造!

如果不是二人在这么难堪的情境下结识,沈青词一定会想和这人拜个把子——父子局那种,他当爸爸,这人当儿子。

毕竟他俩的某些思维和表达方式,总能让他隐约察觉出一种“看到当年自己”的熟悉感。

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人。

但看在星石的份儿上……

是男人粗重的鼻息喷薄在耳旁,阎契一边孜孜不倦地将人裸身全拖出来,强硬抱在怀中,一边大手已摸上他裸露出来的白润大奶,边揉边暧昧问:“喜不喜欢?”

沈青词被他揉的忍不住一缩身子,单臂回撤,这般稍微一夹,却显得那奶子好像更加大了。

阎契哪儿受得了这个,索性双手都抓上去,却被沈青词不发一言地一摸就缩身一躲。

像在摸什么可爱的“含羞草人形精”,但——

烦了!

不喜欢他这样对自己隐瞒、也不喜欢他不对自己全部“打开”。

阎契猛地单手将他两个腕子一并抓住,高举过头顶,摁扣上床头。

因为姿势的改变,整个上半身也不得不高挺起来,胸乳上两个嫩红尖尖颤巍巍搁空里抖了几下,分外弹滑惑人。

阎契这才看的开心了,忙用力捧住,低下头一左一右的就各自对着猛嘬了口。

奶肉被高高吸起,再瞬间放开回弹,满室都是这变态的“啧啵”声,直把沈青词吸嘬的忍不住低喘起来,这才肯善罢甘休地吐出来,附耳过去执着问:“喜不喜欢?”

真是有那个大病!

还是不能认父子局的,毕竟人畜有别,怕多被他舔几口也会感染狂犬症。

由于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沈青词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手腕却被他大力握举的发麻,即便不想松手,但还是不堪重负地,盒子从掌间滑脱,掉落在床头。

“嘭”的一声,有盒子的动静,却没有里面任何星石碰撞的清脆“咯叽”声响。

沈青词纳闷侧过头。

阎契此时正将脸躺在他高耸的胸脯上,另只手还在点揉奶尖,此刻看到沈青词忽然变了脸色,这才忍住自己险要破口而出的疯狂笑意——

揉在他嫩乳上的手缓缓下移,摁在了人平坦的腹部,阎契枕着他奶,由这么一个从下往上,甚至要偏偏头才能准确无误地越过这傲人大奶,清楚的看到他在吃瘪的神情——

说的也再明白不过——

“嗳呀宝贝,忘跟你说了,那两颗星石也是全息的。实际的……还留在你体内。”

“谁知道你里头那么深呢?我昨夜不过是稍微拿鸡巴捅你几下,好嘛,更深了。一开始是不想让它们再掉出来,省的惹你伤心。”

“宝贝,自己掏出来好不好?”

枕在这人柔软的奶上,却看到他似是怒极般猛吸了口气,这柔软的波涛骤一起浮,简直就像仰泳在舒服的海浪里一样。

阎契就差把“乐不可支”四个大字刻脸上了,他压在沈青词身上,腿微屈在床边,吊儿郎当问:“还是宝贝更希望我帮你掏?”

说着,又极暧昧地低下头,眼神却一直紧盯着他,故意叫他眼睁睁看着,深嘬了口嫩红奶尖。

这样被一次次蒙骗的滋味好么?

阎契真的很想问问他,但又怕多问一句、多给他一条信息,就能让他顺其千丝万缕的捋明白这一切。

还没玩够呢!

因此强压下这一点心头悸动。

——当年的阎契是个心里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傻小子,什么都跟沈青词说,街边路过一只花色奇特的狗,他都恨不得围着拍八百张发给沈青词看看:

【看到了一条毛绒绒小可爱过去了,你看可不可爱呀?是不是和我一样可爱呀~】

昏黄时的火烧云染出了层层叠叠的云烟霞色,他机车骑得飞快,也要突发靠边刹停,立即捕捉下来第一时间拍给老婆,【云朵颜色好美哇宝贝就像我爱你的心一样在燃烧[爱心][亲亲]。】

及至后来,在快要求婚那时候,阎契的经常性无厘头消息都变成,哇老婆,[照片][照片],你看我今天拉出了一坨爱心形状的屎!

沈青词忍无可忍,手指一拨,阎契[消息免打扰]。

但这根本妨碍不了阎契过于旺盛的分享欲。

沉溺于情爱当中的人分辨不清,有些没得到的回应其实就是对方没那么爱他的证明。

这些都还是阎契后来才想明白的。

沈青词离开后,他在失恋的痛苦里完全走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他的朋友圈动态早已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像是当年沈青词的朋友圈。

唯一差别是当年他要是私戳沈青词,对方还是基本能秒回他的。

阎契消失的这个分享欲就是真的消失。

没人能联系的上他。

好在,现在也没太多人愿意联系他了。

真好,这稀烂人生,就这么过吧。

玩死了、还是精疲力尽全宣泄完在沈青词身上,都无~所~谓~

阎契笑眯眯。

沈青词此刻确实叫这人气的不轻。

他想,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这人就是一个天生爱做弄人的变态。

如果将来有机会,还会回到这里,他届时一定亲手送这人上路。

为了星石,为了星石……

即便再难堪、心里面再天人交战……

阎契没给他太多思索时间,随意道了句:“我的耐心,不是常有。”

一句话足以打消沈青词所有为难,他几乎是颤声说了句:“你让开,我自己来。”

“好说~”

阎契立马笑眯眯起了身,尔后一把给人被子全扯飞,看到那白皙却红紫交错痕迹的体肤上瞬因凉感或暴露,而激浮出一层鸡皮疙瘩,阎契忙轻声吩咐:“铂睿,室内恒温调高些。”

一边毫不犹豫地大掰开他的腿,将双腿扛架到自己肩上,这才施施然抱臂说:“你掏吧。”

沈青词略窒了一下。

什么意思,要当着他的面、这、这样打开自己的隐秘之处,让他眼睁睁瞧着怎么伸指进去拿?!

双腿简直跟灌了铅一样沉,沈青词纵使有心想把腿收回来,都一时没那个力气。

“怎么了?”

阎契挑了挑眉,只见着对方那张白皙面皮越来越红,可能心底骂自己的话都一箩筐了,现如今也不过是一字未发的隐忍。

“我,能不能,跪趴着……来。”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恶魔,一定会给他否定的答案。

阎契的那句“不能”都已经浮在嘴边了,可是看着沈青词那或委屈、或羞耻的红着眼眶躲闪模样,再看看这人现如今胸乳、腰胯、大腿内,哪里不是自己故意种下的暧昧痕迹?

玩的时候一时痛快,现在看来又好似桩桩件件都在无声指摘自己当初下的狠手。

稍一心软,阎契没说什么,只帮他翻过了身子,将人以跪趴的姿势摆好了,还贴心地将他双手反往后拉了拉,顺势在人穴口上先行替他摁揉开拓了一番,看又揉的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阎契反手将这水渍轻拍在他屁股蛋子上,略一掐摸,这才乐呵道:“好,你开始吧。”

这星石太光滑,也没有任何相衔的丝线缠绕,沈青词艰难地先摸了摸自己腹部,毕竟醒来时就是麻的一无所知,稍微恢复点感知,就觉得这变态的粗硬阳物还一直留撑在体内一样,胀的他受不了。

还是这时候,才察觉出好似真有一点非他那棒子形状的异物留存。

略一思索,反手自己捅入,其实也很难勾到那么深的位置。

想来想去,只能靠体内肠道一些缓慢的蠕动,先将其生生排推到穴口——估计这样,才好出一些。

不过好在这个体位看不到对方那么灼热的目光,沈青词将脸埋抵在床被上,虽然分外难堪,但只要自己看不到,就还好——

殊不知坐在床尾欣赏这一切的阎契早已把拍摄记录重新又调开了。

很奇妙,起先只是想拍他裸照、或存他挨操的视频来羞辱他,可事情演变到如今,阎契近乎已经深深爱上了这种变态行径——他巴不得把每一场性事都酣畅淋漓的记录下来,这样他就会拥有很多、很多和沈青词共同存在的私密回忆。

兴许将来某一日,自己因“异化感染”彻底爆体身亡,沈青词要是收拾自己的遗物,一旦发现了这些——

肯定把他恶心的一头一头的!那他这样,岂不是就会记我一辈子了?!

每当想到这里阎契就不可自抑地兴奋起来。

就是想哪一天,哪怕自己不在了,也要让他下半辈子都会记起自己这个人,这样就再也不是沈青词偶一路过的某处“中转站”,是他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梦魇、是哪怕他记恨,也会这辈子都把自己留在他心尖上!

痛快!

想想就痛快死了!阎契两眼精光直冒地调整好悬浮小屏,正当好对着他那流着淫水的红肿穴口。

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缓撑开花唇,将那一点小孔洞越发撑大暴露,内里的嫩肉不时收缩、推排,努力却又徒劳地反复被迫吞推星石景象,简直被记录的毫发毕现。

更别提——这人左大腿内侧稍靠后一点的位置,有阎契拿记号笔龙飞凤舞签上的四个大字——

阎契专用。

是特意趁沈青词被干昏迷时写的,不然怕他醒着时能通过笔画分辨出来。

本来落笔到最后一字之前,阎契对着沈青词那张脸犹豫了会。

在犹豫写“专属”,还是“专用”。

听起来好像没太多差别的两个字。

但其实有的。

沈青词本想单手撑穴,单手抠挖,但太过水滑,再撑个手指进去简直是反向帮忙,眼见此路不通,索性两个手掌都轻微掰上了自己花唇旁侧,吸了口气,努力往外大力分扯着,星石一路在甬道内敏感着来回挤碾,他都怕还没等排出来,就被这刺激先一步搞到再度高潮。

手掌没盖住那个名字记录的位置,便也被镜头清晰地一并记录了下来。

丰腴的臀肉带动着生理反应般的微颤抽抖,星石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倒是那穴口的多汁淫液往外被推排出了好几波,嫩红软肉一缩一挤,便是一道银线流液又直直涌出落下。

阎契在心底“啧”了一声,却故意没有作声。

足足过了快五分钟,沈青词中途好几次觉得,身后那人炙热的视线仿佛如有实形一样,已经来回将他视奸了千万次。

但实在没勇气回头,也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冒了头,略一收腹提肛缩力,却带动的整个穴口的敏感处都被分外轻碾了一番,虽万般不情愿——

但他就是这样自发地扭着屁股,抖颤着腿根,在这个变态面前高潮了一次。

“卧槽!”阎契惊呼了一声,看着随着那星石一并大喷出来的淫水,比刚才还要多。

他实在没想到沈青词的身子这么敏感,唔……或者是接连几天被玩成这样了?

在随着对方的那句惊呼出口,沈青词立即羞耻的全身都遍染了绯红色。

他没有办法,却又特别想要这两颗星石拿去急用,此刻只好尽量摒弃周边所有奚落笑音,痛苦地闭着眼,努力感受着第二个的方位,想要去尽快把第二个排出来。

却不料被身后人一把掐腰拽发地提摁起上半身。

阎契喘着粗气,一口咬上他耳垂,看着这一截碎发微有遮绕的白皙脖颈,眸色更是晦沉:“你好骚啊,怎么一颗星石而已,还能把自己玩高潮了?”

顺着人脖颈一路舔吻到脸侧,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点苦苦的味道。

他立即抬了眼,先是看到这白皙的喉结微有滑动,嘴唇深咬,而满脸潮红的沈青词脸上早已泪水遍布。

很诱人,也很轻易就能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

阎契喉头也微动了动,又“啵”“啵”的在他脸侧亲了几口,舔掉泪珠,尔后缓松了手,重新将他的脸摁回了床被上。

“继续吧,赶紧掏出来,我想操你了。”

沈青词咬了咬牙,阎契就看到掌下摁着的漂亮脊线忽起伏了一下,他单指不过轻轻刮骚过他的穴口,就换来身下人一阵又一阵的抖颤。

真的很可怜啊,沈青词。

这爱人曾如烙印般深刻心底的三个字几乎都咬在嘴边了,又被阎契生生咽下。

第二颗排出的过程不算很顺利,可能是刚排到穴口,沈青词就因失力过多、也或许是被气昏过去,手都逐渐软塌塌地滑落在旁侧。

阎契大发慈悲的缓伸了两指,微一扣揉,将这颗也掏了出来。

柔软潮湿的穴口像是已习惯了自发性地收缩,此刻竟主动含吞起阎契的手指一样,恋恋不舍地未让他立即拔出。

阎契反手轻拍了他屁股几下,看的他即便人昏过去了,腿根和屁股都猛地还有生理反应般,尚且抽抖。

他叹息了一声,并拿不准自己心下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好像也没特别开心。

此刻只拿过两颗沾满了淫液的湿滑星石,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番,尔后真给他塞进了那个玉透小礼盒中,放在了床头。

只不过因为刚才潮吹的一幕实在让阎契心下悸动不已,他并不打算放过晕过去的沈青词,刚给人翻过身来,那两个柔软的大奶子一晃荡,就更是让他身下怒昂勃发。

正好含弄过星石,此刻前穴入口湿滑的很,比之前那般紧致难塞来说,变的好进入许多。

阎契刚摁住他胯,固定着不让他生理性扭躲,浅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单手也掐上了沈青词的瘦削下巴,刚想再度狠吻,就瞧见渐褪了浑身潮红的人,面皮已回到了原来的白皙,甚至有些——白的发青。

等等!

阎契忽然想起来,满打满算好像三天多了。

自己吃过饭,但沈青词除了被自己操,就是被昏着还要挨操,忘了管他饭食了卧槽!

他好似此刻又回到当初那个毛手毛脚的毛头小子,有些麻麻然地捋了下自己头发,这才想明白——他这不一定是气昏的,很可能是饿昏的。

不是,他现在这么弱鸡了?

还不是,怎么……怎么饿也不知道跟自己提要求呢?

但现在把人叫醒好像不是很有可能,可阎契身下又勃涨的难受,真的很想操他。

想了下,他把沈青词的白皙胳膊横伸到床外。

“铂睿,给他吊一支营养液。”

铂睿化身机器管家形状,带着医院里常见的支架和点滴液进来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主人指的“他”是什么。

“扫描到您身下这具生命体,请问是给它输入营养液吗?”

阎契这才又想到,好像上一次有个营养液还当润滑剂用了,那沈青词指不定饿的时间比这还多。

有那么一瞬间,阎契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但转念被“他才更不是人”的念头打消了。

鼻子里轻哼一声算是回应。

铂睿成功识别这人手背,白皙肤色上青筋血管都很明显。

涂上消毒液后,很快准扎进去。

高浓度营养液被它乖巧地夹上一旁支架。

尔后抱起了托盘,收好了针管套及医疗垃圾,却没走。

铂睿办事,阎契放心,毕竟是自己亲手修理出来的玩意。

所以他一直专心致志地单手摁着沈青词腹部,一边不断挺身感受自己操进去的深度。

冷不丁一个机械音从旁边响起:“主人,请问您在做什么?我可以记录这一行为吗?”

阎契的好兴致忽然被打消了一些,头也不回:“快滚!”

“好的主人。”铂睿歪了歪头,虽然不解这个行为——它的解读里,该生命体需要营养液是为了基本活命能源的补充摄入。

但同时,主人好像在对其做一些不应当产生在进食行为时出现的莫名举动。

显然反常——

铂睿关门前对着浑身精悍赤裸,正在缓作律动的主人还是不放心地偷偷扫描了一遍——

心率高,体表温度有涨幅,但确实没有躯体化、精神异常暴动的指数飙升。

心理愉悦值也很高。

达不到触发上报的危险警戒标准。

铂睿轻轻把门带上了。

同时删掉了自己刚才的一条录入信息:危险,且高度疑似畜化返祖行为。

胸,或者说十分能具体到乳头的胀痛感让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暂醒来一次。

是“啧”的一声声响起后,沈青词才缓缓意识到自己的乳尖正被人过度用力的嘬住。

脖颈侧娇嫩的肌肤也正被含吮——这揪吻个没完的触感……

不是等等,他哪来那么多张嘴?!

有那么一刻,沈青词迷迷糊糊的,是眼前昏黑一片后的极光瞬闪而过,身下被那粗物持续的贯入贯穿,甚至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肉体和精神感知已紊乱出错。

胳膊……也被彻底压麻了。

有心想看看时间——因为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压在他身上肆意宣泄精力、体力的人,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是在一种昏了醒、醒了又昏的颠倒迷糊里,恰好都逢上对方在玩弄自己的身子?

艰难地一侧头,才发现自己被他一直单手扣摁在床边的手背上,插着一根输送管。

无菌质地的胶布贴下,是针头!

沈青词缓眨了眨眼。

又不动声色地逐步移目高抬——看挂袋样式,不像是什么致死量、故意使人昏迷的药物,否则他不可能中途醒来。

努力辨认了一番,眯眼勉强认出“高浓度营……”瞬间合眸。

原本一直在埋头吃奶的阎契忽抬了脸,看沈青词脸上恢复了点血色,只不过仍旧很苍白。

又有些怜惜地摸了摸他脸侧,尔后一把拥住了人,懒洋洋接通了刚才腕间智脑弹来的通话提醒。

粗大的肉棒此刻还硬挺在沈青词体内,手一边玩搓着他柔软的奶子,一边特不耐烦地侧头凶了声:“杜大医导,您又怎么了?”

“你这个月的药统计使用为什么剩了两粒?烟倒是拿走许多,险要超标了。”杜淳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我这边的任务马上结束,回去后会先给你例行检查,约个时间?”

阎契本想说不用,他现在精神可忒好了,没有任何需要抚平的狂躁气息。

但不装装样子会让杜淳起疑心,他一起,那肯定这日子是鸡犬不宁啊。

于是飞速道:“这样,我一会给你回过去电话吧,现在有点急事,打断不得。”

沈青词本来还在想,这变态能有什么急事。

结果就是胸乳被人又狠狠拢住,几乎捏的他奶子都快爆了,一边狠抓摁着,一边身下打桩的程度越发激烈,阎契近乎可以说是有点暴烈对这脆弱身躯又宣泄了一次,“啪啪啪”的激打声简直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他屁股里一样,这次内射完,是挺身进去深埋了好一会,这才爽的往后顺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从沈青词体内毫无愧疚感地拔出来,趿拉着拖鞋径自去浴室了。

“哗啦啦——“的淋浴声传来时,沈青词才敢微微睁开点眼缝。

体内那种被内射太多次而根本夹不住、四溢漫流的失禁感让他分外难堪。

可他根本来不及顾,几乎下意识就盯上了手背上那根插着的输液针。

有用,很有用。

而且刚才由于他抱着自己太紧、太近,那个通话内容他全听见了。

这个人一会还要出去。

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

只不过转瞬又想起,之前看到对方掏出来的那一兜星石,沈青词难得的起了犹豫——要是能找到他把剩下的放哪里就好了。

可惜,眼下这幅身体不一定能撑着找来找去。

衡量了一番,沈青词还是决定等这人走了后,先拔针留存己用,再找一找逃离此处的门路。

——毕竟应该没有谁会在自己家里设置什么天罗地网的防逃生路线吧?正常的反倒是该留个什么预防火灾或地震的速速急救通道。

越是这样的有钱人,越惜命。

阎契就冲了个澡,很快出来了。

简单换了条宽松的卫衣长裤,“嘟”的一声龙卷风似的,速速带上门走了。

躺在床上的沈青词一动未动。

不过三十秒,门又“嘟”的一声被拧开了。

阎契急冲冲跑来床边,房间采光很好,午后的暖阳懒洋洋地倾了半窗斑驳光影到床边,他一边手扶着人脑后,突然在沈青词紧闭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吸嘬着嘴角软肉,含糊不清的吩咐道:“铂睿,把营养液拔掉。”

沈青词那薄到几乎在阳光下有一种轻透感的眼皮几不可见的颤了颤。

阎契吻的笑意更深。

铂睿化身机械型进来听话地拔管,同时发出善意警示:“输送营养进度只在65%,请问您确认要终止给该生命体的输送过程?”

“嗯,”阎契又替沈青词理了理耳边碎发,“我很快就回来。”

他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不在家时,开启最高规格安保系统,等我回来后再给他输液就行,饿不死人,放心吧。”

——想当年的沈青词,听说是他们那一届实战演练中的“疯子”,虽跟大哥同院,但友情战一般既不参加院校队伍,也不参加鸣巢的队伍。

唯一一次,是联邦总部的某位大佬前来观摩时,被教官点名上场“表演一下”。

在全队九人,四人重伤,两人被锁定,只要冒头就肯定会被对方狙击手点射的情况下,只靠另一个哨兵带着仅存的向导,跟对战队不断干扰、混淆位置,他自己愣是靠余下三十分钟,阴间射冷箭一样,活生生把对方全员挨个射趴了。

明明那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给他打掩护了,狙击手射击后若不能第一时间转移位置,基本就等同于“死亡出局”。

但没人知道沈青词到底躲在哪里。

甚至在对方炮弹火药都充足轰炸过的情况下,依旧没伤到他分毫。

至此,沈青词一带八打翻了“流鹰”的神话传说甚嚣尘上。

“很可怕的一个对手。”

阎契在家宴上听到过大哥曾这么汇报过学校里的见闻,“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和他成为朋友,比成为对手要好。”

“但以他那等背景的人,应该入不了中央星的军队。”

“父亲要不要给他一个名额?总觉得这样的人将来要是进了雇佣兵一类的星际散兵军团,会很可惜。”

可惜吗?

阎契回客厅重新拿了车钥匙和头盔,不屑地笑了声走了。

——沈青词当年是有很多选择的,甚至哪怕是选择跟自己结婚,都能很轻松的留在中央星的军队里。

是他不要我、推开我。

是他自己傻逼!

***

沈青词还是犹豫了会,才试探性从床上努力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很奇怪,他刚才那袭话应该是对着他的家用机器人说的,但不知为什么,感觉这人的话里有话,处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甚至搞得自己刚才故意装作没醒的“表演”都很像个笑话。

愈发拿捏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当然,更怪异的当数感知逐渐附回体表,失禁般的感觉源源不断地随着撑坐起的姿势而更加汹涌,沈青词几次试图夹住,都反倒被这失温凉液流过穴口,莫名刺激着浑身抽抖,完全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很快,腿根处湿濡一片。

却偏偏下体的肿胀、大腿的发麻,腰肢的酸软,甚至胸乳上低头一看便遍布的红肿痕迹,无一不让沈青词觉得此时特别难堪。

他的精神体被他在濒死之前,强行藏封进精神海,最深层的一片区域——短时间内倒不怕被他射进子宫,强行干怀孕这回事。

但此刻也并不是放那个“伤员”出来做他的眼睛去探查周边环境的好时候。

只不过身体和精神,总得有一个是康健、能得到休息的吧?

略一沉思,沈青词艰难地翻了个身,尽量忽视身上的各种异样,又安静躺了回去。

***

阎契没想到回来能看到这么乖的一个沈青词。

他好像只是挪了挪位置。

阎契在一个“卧槽,我这么牛逼,给人干的都下不来床”和“等等,他为啥挪位置,沈青词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之间略一衡量,果断选择后者。

一把上前去掀了软被,心说闹什么妖呢!不趁此机会东寻西看赶紧跑?

结果一眼就看到那干涸的精斑白痕,并着乱红吻迹布满了他腿根,而受害者正一手抚着自己腹部,有些痛苦的皱眉浅眠模样,让阎契再度在自己心里“卧槽”了一声——走太急,只防着他动针,完全忘给人清理了!

他自己单身汉惯了,加上近些年越发活的像一座“孤岛”,每次团队任务回来后,都要去净化区待上十天半月,那里一切都静悄悄的,虽然娱乐设施、健身设备一应俱全,却也实在是像某种高级监牢的翻版,只有在他的各项指标回落到正常区间内,才被允许“放回家”。

本来想着在那就纯当度假、休息。

但时间久了,好像还是让他愈发忘记自己也本应该是个“融入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而不是一个被污染源异化、吞噬、逐渐会变成不是人的“东西”。

此刻赶忙抱着人去浴室,他命令铂睿将水温调到最合适,刚把沈青词放进去,又立马捞出来——要是刚才完全放心撒了手,估计能把沈大厉害淹死在这浴池里。

想了下,阎契有些尴尬地半弓腰搂抱住沈青词,一动不动地,甚至先在自己脑海里过了遍正常的洗澡流程——因为上次给他洗的时候吧,就好像不能叫洗,得叫涮,反正洗完他身上更红了……

阎契心想,我也没用多大力。

这次只好更小心翼翼些,单臂伸长,先从自己那乱糟糟的剃须刀、牙刷杯旁先把沐浴露、洗发露,甚至还有瓶护发素都扒拉出来了,排排坐的摆在浴池台边,这才放心大胆地脱掉自己衣服,抱着沈青词坐了进去。

阎契本来长定型时身高189,感染污染源后听说在杜淳最新的体检报告上又增高了2厘米。

沈青词183,虽然他现在清减了许多,但俩人一起躺坐在浴池里,那水还是不堪重负地被溅出去些许。

此刻阎契也不用担心他打滑溜下去淹死了,人半搂躺进自己怀中,那水只没过他胸乳,清澈足可见底的水下,那一对迷人眼的大奶就不时浮出、没入,随着阎契每一次动胳膊伸腿的举动而波涛汹涌。

自当是看的有些脑充血,更别提那嫩乳上如今全是自己的手掌印,此刻他猛挤了堆泡沫在掌心,狂给他打圈乱揉在胸前,没想到手滑,奶子更滑,小白兔一样嗖一下就从掌中溜弹出去,带着那一点红彤彤的奶尖乱甩出水面。

骚奶子,真会翘!

阎契玩心大发,猛抓一把,昏迷中的沈青词就像是被触发什么敏感地带的小弹簧一样,一抖一甩,却偏偏都是被阎契攥在怀里抖的,分外可怜,又格外诱人。

沈青词就是被这种种奇异的错觉般快感给激醒的。

‘很温暖。’

是他第一时间的莫名想法,但当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三条?

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正大分着,露出水面……等等,水面?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还有一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肤色更偏麦一些,却只有一条,横竖在这两条白腿之间。

直到是身下花穴好像又被人轻扣揉了一番,敏感处的褶皱都被细细抚摸了一遍,这才让沈青词止不住的轻“唔”了一声,想绷直腰,身前却是一波、又一波的轻柔阻力。

低下头,就看见和那条腿肤色差不多的小麦色手掌,正抓着他一边奶肉,不停轻轻弹打水面。

嫩红的乳尖不时从水面上起起伏伏,奶肉砸下来水波便荡出去,尔后又倒流回来。

这柔软的触感原来是这。

明白了,是躺在变态怀里,被玩着呢。

微吸了一口气,身上酥麻的快感只当是种被抚触应有的生理反应。

只是……

好悬才忍住自己想要倒肘击喉的举动——以前的沈青词可以一击必中,现在的,没力气。

打不过时,选择暂时加入。

他索性软倒回对方怀里。

阎契这时候确定他真的已经醒了,担心浴室里的部分瓷砖能让他隐约看出现在模样,所以很快停止了这个玩弄举动,速战速决地给人洗好了,擦干净包成个大粽子,裹夹出了浴室。

吩咐铂睿给人吹干头发,阎契自己则翻箱倒柜的不知在另一边扒拉啥。

室内还是那个室内,但房间里早已换上新的床被,甚至床头还有一个淡紫色熏香。

沈青词被机器人半按肩固定在床边,迷蒙地扫视这周边一切,冷不丁想起个人来。

或者说刚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这变态掐住,一遍遍的砸水花玩的时候,沈青词就已经想起一个人。

一个很幼稚的人。

按理说这样一个“空”的类似于疗养舱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刻意装扮什么的,就像是自己刚来时,整个房间都在传达给他“空”与“静”,这种平和到上床如入土的长眠睡意里。

于这种情形下,此刻突然幼稚、却又兼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品质、细节要求——这又“装”又“精致”的龟毛程度,让沈青词不免彻底打了个激灵。

不是吧,这逼人该不会真是阎契吧?!

他疯了??

吃熊心豹子胆了?还他妈是变异了,狂到能不做“人”这种物种了,敢这么招呼自己?!

沈青词想完就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心说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目前变弱,就会下意识去依赖、甚至去幻想一个曾经陪伴过的人吗?

他为自己在此刻能把这人想象成阎契而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耻。

心说怎么,难道觉得他是阎契,自己在他手下遭受这些,就好释怀?

别搞笑了……不打死他都是往少说的。

更何况,就照阎契那性格喜好,两人当年分道扬镳后,应当是转头就会把自己遗忘于故日。

毕竟这是一个看上的东西,就全色all;喜欢的车,哪怕没有生成千足蜈蚣,也硬要买回来囤着,抽空换着开。

东西找不到了懒得找,新买。

东西坏了懒得修,新买。

东西脏了……就像是那次他穿了新鞋但去了“泥沼”环境出实战任务,因为把鞋子搞太脏了,脏的他一整个大洁癖发作——哪怕不用亲自动手,都是铂睿给洗,他都嫌别再脏了铂睿,索性也是直接扔了,新买。

再新买来的,他一样欢喜。

至于之前那个,丢了就丢了呗——

沈青词那时候是蛮佩服这人的情绪稳定,别人丢了东西兴许得着急上火,阎契丢了东西那都不是他粗心大意,就是他东西太多了都直接忘了在哪,于“这一刻”想到要用了,立即就会被他顺手再买个“备份”。

这人从小到大,从不知什么叫做“匮乏”,自然也不会懂什么叫做“珍惜”。

当初仓促间做出逃婚决定,沈青词也觉得有可能不太对得起人。

但理智分析过了,逃婚的头1-3个月兴许让他难堪,回想起来就想发大疯。

可依他性格、背景家世,不出三个月,照样有喜欢他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外太湾,甚至沈青词都不意外,许不定,还会出现一大批和自己类似容貌、性格之人供他随心挑选——

就像他所有心仪之物一样,一个摆着看,一个放柜子里收藏,若有其他七七八八色,那也必定收入囊中,放在他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日子久了,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曾还喜欢过什么。

那个时候沈青词被迫搬来和他同居,每天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听阎契懒洋洋问:“欸老婆——你看到我新买的那条黑色超多口袋裤子了吗?”

“噫老婆,我那个手办,就是一个很特殊的苍蝇绿幻彩的微缩跑车模型,放哪儿了啊?”

“呜呜,老婆,我上次用你身份信息开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想给你再转点,连输错三次被锁定了……”

“啊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上次从校门口顺手帮我拿的,那种特殊小蓝盒包装的跨区星际快递放进哪个储物间了呀~我找不见啦。”

——那一摞快递都他妈是三天前的了,这货现在才想起来要。

自从同居后,沈青词平均每天下班前都要拿5-6个快递不等,虽然时间上,是他能先溜号不必扎堆的“顺手捎走”,即便阎契当时也特地给他买了车,但他嫌太张扬了,一般还是开自己那辆。

可轮到这一天,把自己的车用来给他“拉货”,还是倍感莫名其妙。

每天归家前,那时候沈青词都会坐在车里静燃一支烟,心说给这逼玩意一枪,直接解决造出问题的根源,一切重归安宁,不好吗?

毕竟事实证明,阎契这个人,买一堆垃圾无用的东西来浪费占地平方数不说,实际他根本也没对买的东西很期待,很上心。

那他到底买来干啥?

既不用,也不在乎——但势必要摆在家中。

这狗东西是有什么收藏癖吗??

沈青词还是后来才想明白,这简直和他这个人的某些人生观念好像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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