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吮持续/被嘬湿扇脸抽耳光/训话口吻越挨骂越兴奋/烧(1 / 2)
只是略一思忖,沈青词才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不了解阎契。
不知道他现在本应做什么事,也不知该如何像以前一样,随口就能去支使他找点正事办。
潮喷的后劲都还没缓的过来、又立即被他不断加深舔吮而疯狂延伸了这高潮的持续时间,这会他变本加厉地犯贱行为更是直接让沈青词在这里满脑子金星乱绕,眼前正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的被这昏聩快感劲袭,简直让他的大脑一直处在发黑与电闪惊白间不断来回切换。
他这会几乎短暂地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沉溺在阎契带给他的欲海里,茫然成受他这狂风暴雨般摧残下的一尾湖心小舟,甚至是这样肆意由他摆弄地飘飘荡荡了一阵,才猛然想到——为什么这个过程里,刚才好像还不太正常的阎契,正在逐步变得无比正常?甚至这个流程还有点熟悉……
他在把自己当“向导素”用?!
妈的……
沈青词一时之间说不上来这种感受,以往只有他把阎契当“物品、药品”用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他小子……
算了,用就用吧,其实也没啥事,或许只因为阎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人,所以此刻被他这样又“用”、又“制住”,让沈青词有种分外别扭的感觉。
细想来,兴许也只是“不习惯”在作祟。
说实话,沈青词不止独来独往惯了,甚至他当“清道夫”的那些年,所做的事也从未有需要“善后”这一说。
自以为走了、缘分断了,便就是当机立断般,干干净净。
还从未想过有个某年某月能再遇到,届时该怎么面对,又如何自处……
更别提是这么个诡异局面下。
“你……等等、阎契,阎契!你听话……”既然来不及先收拾他,沈青词只好试探性地先发出和以前一样的训话口吻,手却顺着他拱上来的脑袋重新揪摸住外套。
阎契被他连带着抚摸的虽很舒服,只是没被老婆骂,就感觉好像哪里不得劲。
像是这套流程里缺少了最重要的、刺激他越发兴奋的一环。
想着想着他就真跟抽疯一样,突然张大嘴,狠嘬了沈青词嫣红的奶头一口,高高连带着奶肉都揪吮起,“叭——”的一声,吸够了才肯松嘴,大奶子回落,简直“duang”的一下都带动着整个白嫩奶肉在眼前大幅度翘弹,被口水嘬湿的红嫩奶头更是水光淋淋的在眼前反复翘甩。
阎契光看着都倒吸了口气,啧——要叫他骚死了!
嘻嘻骚老婆!也喜欢死了!
“嘶!”沈青词被奶子揪吻的给又刺激哆嗦了下,估计是被气出了怒意,下意识攒了会力,“咣”地反手真给了他一耳光,“你他妈真没完了是吧?!说人话不听?”
呼!爽了!
阎契这会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微微发红发烫的面皮贴回老婆大奶上,果然漫漫长夜,只有“火辣辣”的、真切接触到老婆的奶子——即便脸又痛、心下又酸,可奶子又软、老婆又香……如此这般,照旧能慰贴他心。
真真切切的,是活生生存在于眼前的好老婆!
阎契枕着大奶又死命抱紧了他,只像是恨不得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突然因这一巴掌重归安静的室内,只有阎契粗重的喘息愈发喷上脖颈,震耳欲聋。
沈青词甩完都顾不上手疼,就赶忙顺势借机缓摸,趁着眼下终于高潮完暂存的贤者时间,着急忙慌在阎契外套里一掏——幸运地摸到了火机。
不动声色地将其收进掌心,口头上仍旧细喘了几声,权当做自己仍处在高潮里没下得来,借此骗阎契这一时片刻的“心疼暂缓”。
且借着喘息呻吟的声响遮掩,他将拇指暗怼在火机口,试探性微一崩,极轻微地一声“啪嗒”开合,一点微热火苗烫意灼手。
ok,好使,且没有正反掉个。
阎契眼下确实没留意到老婆的动向,只一个劲硬挺着身下粗物在老婆嫩穴上来回磨顶,很难耐,马眼早翕张地出了水,硬挺着难受死了,都没有老婆的嫩逼能紧紧包裹压覆……到底什么时候让捅啊!
虽然挨到骂了也很兴奋嘿嘿,但他觉得这些天来的事,肯定不会让沈青词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唔,不对啊卧槽!
阎契一挠下巴,为什么现在还要下意识征求他的意见?!
他、他不过是清醒着知道是自己,但是……但是明显现在好像打不过……那可以……来、来强的!
心下蠢蠢欲动,阎契还是先问了句:“你怎么了老婆?”
像是为了尽量听话装乖,延迟等待着老婆能承受的时间,阎契开始主动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你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感觉和之前不大一样。”
比之“勇猛”且“武德充沛”的沈大厉害那时候来说,简直弱鸡很多……
是不是现在真的很好、很好欺负了?!
想了想,阎契没敢秃噜出后面的。
“死不了。”沈青词没好气回了他一声,将握着火机的右手缓移到身前。
“你麻痹的,你是不是真疯了?之前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阎契?”
他以为他跟阎契分道扬镳后,是无论怎样都不至于会发展成现在这么个鬼样子,更别提阎契一开始对待他的方式,简直、简直——
忍不住一边薅住人头发,又揪住他耳朵,给人往上生拉硬拽,沈青词感觉自己当年在最恶劣的实战环境里,都不至于这么身心双重大遭殃!
“他妈的你能不能先别杵着你那鸡巴蹭我了?!凑近我点!能看着我的脸,而不是我的逼或者奶子说话吗?”
他从刚才就没搞明白,阎契这一直偏头或侧头,就是不敢对视的原因是什么。
怎么,怕看一眼俩人是能旧情复燃,直接天雷勾地火地就想操一起去了?还是他一眼担心自己能看得突发良心醒悟?!
阎契闻言皱了皱眉,此刻不服气地顶撞了他一下,也同时小声顶撞了一句:“蹭蹭也不让,不还没操呢吗?”
说完却反骨大动,把龟头一把压下,整个粗壮鸡巴如长蟒一样,从老婆腹部碾磨到了逼口,硬邦邦戳顶在穴前,概因先前潮喷过,于是这两瓣娇嫩的阴唇仍旧呈现敞开的状态,将其中保护的那个小嫩孔都暴露出来,尚且一缩一合地仍在翕张,一副明晃晃地需要人插进去,把他那堆嫩肉都彻底操软的骚样!
吸了吸鼻子,哼哼唧唧地,脸倒是也听话从他奶子上抬起来了,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眼睛里是否漆黑一片、太过吓人,他希望沈青词一直记住的是自己帅帅的模样!
——直到死前,他都希望自己在沈青词眼里一直是那个风光无两的阎家少爷,是他这辈子哪怕明面上不说,也会在心底偷偷羡慕过的人。
哼,他一定羡慕过!
曾经有次余光,他看到过沈青词误以为自己正发呆时,望来的眼神。
喜欢他那样偶一真情流露的倾注。
很喜欢!
他就是、一定喜欢过自己!
此刻阎契目光还是有点不自信地故意错开,心想要不然先把智脑调成镜面模式投屏,看看自己现在眼睛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与其对视……
沈青词的右手却已趁机摸上他耳侧——
刚待大力扣动火机,心说烧不死他丫的,让他癫!还敢癫自己身上来!
脑内忽像是被一种特异频率波次干扰了一样,响起一声极低的电流音,瞬间麻飒飒地飞驰过头皮,带动着浑身都立起一层极清浅的鸡皮疙瘩。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这电波主人的精神力控制的很精妙,力道也让人感到舒服,要么就是因为他先前被阎契舔的高潮过,现在也有点自体的精神知觉混乱,不然按照以往,他即便受了重伤,但浅层保护“太攀”的精神屏障也会直接暴虐地反驱逐出这“趁虚而入”的精神探链。
这和精神威压的情况还不太一样,威压更像是不打招呼,上来一拳揍晕你要强势开脑壳一探究竟,对于这时候正躲起来沉眠修复的太攀来说,它可能会完全装死不反抗。
精神探链则更类似于友好地来到精神海门口,敲敲门,说几句话,这几句话后,不愿听大可驱逐,甚至有的会识趣自退。
——“您好,我无意打扰。但恳请您不要扣动扳机。”
一句话完,才由电流音逐渐转成了正常嗓音,看的出来他建链的非常着急,不然这种开头一瞬接入的嘈杂电流音足可让一个哨兵陷入暴躁,甚至可能强行驱逐这场不合时宜的“沟通”。
沈青词此刻无法确认,是否是这人的声线天生就如此富有穿透性,像山泉溪淙,有一种十分自持的温冷舒平,即便开头没发挥好,但那电流感没让沈青词觉得不舒服,甚至反倒认为“还可以”——说不上哪里还可以,他对这种感觉确实不甚熟悉。
还必须和向导有强制匹配的那些年,近乎就没遇到一个能进入他精神海还让他不反感的建链,即便对方是为了安抚、梳理。
托白鸽的福,自这短命鬼死后,沈青词连强制匹配这一流程都不用前去敷衍了。
那之后的沈青词曾短暂地消沉过一段时间,婚戒没送的出去,明明是那个人最喜欢的款式,换了能有百八十趟,沈青词当时简直是把自己忙成个陀螺,也要强压着脾气听话抽空去换、去重挑。
努力忍着,不给自己这事逼的“待公证宣礼”的结婚对象一拳。
却没成想,转头先被这人反送了这样一份大礼——
资料栏上“丧偶”的变更,足以替他拦下所有的“墨守成规”。
从那种不定期就要被拖去同陌生向导尝试沟通、建链、随后暴动,再因自身精神力太强,反控伤向导,乃至有时触发警报,还需被关押进“小黑屋”受罚、禁闭等等一系列虐待流程里解脱了。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怀念一位根本不熟的“亡妻”,从而可以正大光明地只吃向导素梳理。
即便当年他和白鸽的建链也不深,但他给自己做过的几场精神梳理,好像也没有现今这个诡异的电流感更让他觉得“易于接受”。
……
“我是借留在阎契家中的一台rt-x4型号监守机甲与您近距离精神建链,十分抱歉,真的无意冒犯,只是刚才捕捉到一丝异常响动,类似于扣动扳机之声——应该是打火机一类?毕竟阎契身上除了钱,也就只有这个了。”
沈青词微一怔,心说看来这人和阎契很熟,熟到都知道他兜里能揣什么。
而且此人对精神力的掌控非常优秀。
看阎契仍旧一脸陶醉地沉迷在奶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那可以说是对方已经单独点对点,精准只干扰入侵到自己这边的精神屏障——虽然用了屋外的扩散型机甲借力,但假以时日,也必成大器。
“他现在并不正常,您任何触怒他的行为,都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现在的阎契也绝非当年的阎契,请您稍作忍耐,我们已经在取镇定剂和净化烟的路上了。”
像是担心沈青词不听劝一样,这种麻飒飒的电波频率再一次舒缓地抚过他的头皮,对方温声重复:“我们非常真挚的希望您,务必稍作忍耐,会尽快将您解救出去,也请您千万不要伤害阎契!”
‘忍耐’、‘伤害阎契’——
这些好像都不会是在沈青词曾经的世界里会出现的词。
这让他稍有一点愣神思索,紧接着,下体却同时传来一阵被撑胀的痛楚,甬道内的紧致肠壁一点点被破开的感觉异常清晰,沈青词感觉自己这一刻仿佛脑内都能莫名幻视般,呈现出他操进来的粗度和深度,只不过因刚才正高潮敏感着,所以这痛意里又被迫混杂上了一点再度被碰撞出来的欢愉。
稍一分神,就像是没忍住生理反应,下意识被插的抽噎了一声,阎契大手揽回他的细腰,将脸重埋回这对软乎乎的大奶上,发声闷闷可怜问:“疼吗老婆?”
“你他妈,咳、咳。”沈青词本想说你他妈先委屈上了,这时候长出嘴来了,前阵子装陌生人不是操我操的挺开心?见你问过一声疼了吗?
现在装,还来得及?
打不死你!
心里头本是叛逆又烦躁,心说‘不伤害阎契’,凭什么不伤害这狗东西?!
这人从一开始就是他沈青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怎样就怎样对待的存在,就凭他现在这身能反了自己的本事,不也是当初自己教他的?
想到这就有股莫名恼火,心说教他这那的,是希望他好好成长,还他妈教他怎么把这身本事用来算计、对付自己身上了?!
烧不死他丫的!
是真的非常想冲动一把,可手却迟迟没去扳动火机。
且借由这个咳嗽时间,沈青词面皮简直是越咳越红,倏地反应过来眼下另一件更为尴尬的事——
等等,这个能窃听声音正与他脑内沟通的‘看守’机甲,岂不是……?
“我绝对没有监控静屋当中的动态视觉环境!您、您不必担心!”原本还温平的嗓音突然有些仓皇,像是立即敏锐察觉出沈青词所虑,匆忙跟咬了舌头一样道,“rt-x4型号只是用于一些精神力的铺陈扩大,方便使用者更广泛的操控精神力覆盖周边环境音,力求事半功倍的监听效果,我本意是借此来判断阎契是否需要立即注入镇定剂。”
或是否该选择起爆房屋深层警备器械。
沈青词:“……”
是真的感觉被这狗逼世道给摆了一道。
即便对方说的文质彬彬且温和有礼,但换句人话来说,不就是他妈的他俩刚才那点逼逼赖赖的声音全都被这货听去了吗?!
更、更别提先头没醒时,阎契会不会趁自己昏迷,干出点什么其他声来?
毕竟之前在未确认身份时,他就已经发现,这变态是真喜欢趁自己睡着或昏迷时强行奸弄!
此刻气得他二度抬手,虽轻飘无力,但很果决地往阎契脖颈上乱抽一通,希望借此“劈啪”作响的动静能遮掩一些:“拔、拔出去啊!咳、咳!”
“拔不出去啊老婆,”阎契拿脸腮狂蹭着他嫩乳,“你逼里面吸的我紧紧的,好舒服~”
说着又大力抽拔出、深捅进的疯狂操顶了两下,“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几乎就没断过,被操出来的水声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操干频率都在往外狂溅!
日!
沈青词现在真是被他气的鬼火狂冒,心说快他妈别讲了!这是什么很光彩的要广而告之的事吗!而且谁知道那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在监听……
着急,又想去手动捂阎契的嘴,但立马又想起他刚才舔手那一幕,这几乎已经给沈青词留下了一定心理阴影,心说以后扇他巴掌前都得掂量掂量,无法及时收手的话,是真怕被他顺势捉住舔吸住。
早晚被迫得上狂犬病,有毛病吧这是?!
还有,他在这屋子住多久了?
这傻逼孩子该不会,一直不知道他被监禁在这个屋子里是能听到声儿的吧?!
莫非故意的?!
但感觉阎契不至于这么缺心眼的坏……
阎契也还是头一次,是趁沈青词无比清醒、且认出自己的过程中,硬操进老婆的嫩逼里!
此刻他爽的早已什么都顾不上,一直双眼晶灿灿地,狂盯着沈青词现在似羞红又似潮红的漂亮脸蛋看的起劲。
只不过老婆却像是超级心不在焉,总是不时歪头,频频向门外探看一样。
——干嘛,还想跑?
不满地一把掐住他下巴,将他脸固定回来,边狠狠堵唇去深吻,另只手抓上他奶肉,一边搓揉着撩拨被舔的湿乎乎的奶头,一边身下同时开始了新一轮猛烈律动。
“唔、唔唔!停……”
沈青词还在分神分析对方的话语意思,心说眼下阎契哪儿异常了?
这异不异常的好像对他身体没伤害,但自己快被干死了倒是真的。
现实世界里被阎契操弄的满室淫靡水声就没断过,而脑海里那个温平嗓音明明什么都能听到,此刻还平静且持续地礼貌请求:“一会或许需要您提供下大致角度,告知我们阎契的所处方位,方便我们破门射入镇定剂……”
沈青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来回拉扯在一场星际迁跃点上一样,这极度撕裂感让他的大脑无比混沌,但借由这一句话,倒是一个激灵立即清醒了不少——
淦!
阎契现在衣冠楚楚,自己衣衫不整成跟裸着有啥区别,他们还得破门?
连句拒绝都不及出口,他于被操的断续呻吟里,尽力想往旁侧一躲,刚让开点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就立即被阎契重新扣摁住肩膀,大手尚揪着两处奶头来回撩拨,他又低下脑袋,疯狂亲吮着沈青词的肩头和颈侧,就势将人摁在床边,疯狂挺身狠操。
“啪啪啪”的疯狂节奏里,阎契能感觉到老婆那紧致的内里甬道不止水是越操越多,肉壁也愈发配合起自己猛烈插弄的频率,就连里头那媚肉,都好像开始反向跟不上趟一样,会主动吸吮起上一个回合拔出的自己,于是这节奏就逐渐像是变成了默契无比的“你来我往”——阎契每次抽拔之时,那粉嫩媚肉都开始跟着卷翻出来一些,像是十分恋恋不舍他的撤退,而当他大力狠插进去的那刻,内里反应过来的嫩肉又会疯狂排斥一般、推拒着他、不让他更深一步的前进贴合。细嫩的肉壁像是组成了一堵堵环形圈墙,粗壮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此刻甚至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这疯狂破进纳出、被其深深吸嘬的紧致快感,阎契真是快被他夹疯了,暗爽的低沉喟叹声愈发粗重,指尖流连在沈青词的大奶肉上,开始印现了道道红痕,于雪白的乳峰上分外明显。
他吻回胸前来时才看到,便忍不住大伸了舌头,整个舌面覆盖到嫩乳上,边操边来回吸舔着那些红痕,像是想为他消掉一样。
沈青词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但很快就又被他一手抓着奶子,一口含住奶头的高揪吮着狠掐固住了,身下同时没停过的疯狂打桩,更是让他身体和大脑逐步昏沉混乱。
他真的合理怀疑,阎契就他妈是装疯,他感觉这孙子现在无比清醒,甚至像是生怕给了自己能反应、能攒力的机会,就会狠揍他!才这么先行吻触刺激着,想让自己先行“缴械”,由他为所欲为。
以往还能强行打断他这种势必要射精、且非灌满不可的执念举动,但现在,这脆弱身躯压根经不住阎契这逐渐狂暴起来的打桩频率,沈青词被他强摁住了,边插边吸吻的真要缺氧,越躲越遭殃,无比昏聩间只好强拼着仅剩的清醒,上下打量了阎契一眼,心说真是欠他的——努力卷揪了旁边薄被,往自己身上稍微一遮,又帮他遮了遮仅仅半褪裤子而露出来的腰胯,没一会,沈青词就连句破碎的呜咽都泣叫不出,被做的再度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秒,内心只余下一个坚定想法:
有朝一日,他定要和太攀再联手,势必炸毁整个星际——
没有理由,都!给!爷!死!
当夜凌晨0339分,距离事发过去4小时候后,阎契没有用上镇定剂,难得头一回自行安定下来,虽然精神海仍有波动,但是与“暴怒”这种失去理智的情绪无关,硬要说的话,是“极乐”,还靠着这种极乐欢愉,莫名降下了自体“异化”进程。
杜淳觉得这简直是能写入史书般的重大发现,但也只来得及在他的随行记录本上匆匆稍记几笔。
刚才要不是天思拍门拍的又响、次数又多,烦也烦的阎契强行停下,不然这会,他们可能就得直接去太平间接这漂亮鸭了。
即便此刻契哥指标都很正常,但是他行为太不正常了。
隔着软被,人也整个腻歪在这漂亮鸭身边,像只巨大的扒紧舒适树干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杜淳都恨不得给阎契拉出去做个是否有皮肤渴求综合征的病症前兆,这会也非要摁着人胳膊又揽着人脖子,为数不多能露出被外的皮肤,都被他悉数触碰着。
甚至感觉这本来的架势也很有锁喉嫌疑——不是,人都昏迷了,咋的,他还能突然起身跑哇?
好不容易让天思把契哥拖了出来,别占地方,杜淳快手快脚组完了仪器,还在纳闷,这气氛是愈发古怪了哈——怎么就连天思都好像开始很紧张这漂亮鸭了?
认识吗这是?
天思什么时候还能认识这种风月场所的人?!
等着初步检查完,中途有些涉及到隐私部位的检查,阎契压根既不让看,也不让碰,都是让杜淳脑电链接了铂睿,通过铂睿的机械型态去内窥检验,他只配站在外头看扫描的x光和环扫报告影片时,杜淳才更觉不对劲。
这报告也是一目十行地越扫,内心越隐约有了些崩溃迹象。
“从内窥镜显示结果来看,阴道内壁有明显的充血肿胀,且阴道口,甚至宫颈口附近均有破损程度不一的撕裂擦伤,看来受害者之前很是挣扎抗拒过。”
阎契闻言一愣,立马想到中途沈青词是有挣扎着要躲避,而且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热,索性把被子掀了,单手抓住他双手,高举回摁到床头。
当时他立即极不自然地挺了挺身,两个大奶子直翘甩,阎契光看着都觉得自己晕奶晕的不行了,下意识也姿势极别扭地大弓了身,一边狠操老婆嫩逼,一边大口狠吸他奶子。
那一声声低低的、破碎不堪的呻吟,简直都成了此情此景下最淫靡的催情剂,虽然人昏迷了,但他那内里媚肉仍旧狠绞着自己。粗壮的鸡巴来回进出现已被彻底操烂、操软的舒适肉套中,灌精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喜欢掐着沈青词细窄的瘦腰,把他操的两颗大奶球都能在空里“啪啪”地相互拍击,射满了嫩逼犹自不够,再度被老婆这水呼呼的肥嫩逼口夹得爽了,就索性拔出来,一路洒射在他嫣红奶头、口唇上。
昏迷中的沈青词分外温顺,哪怕是用鸡巴一点点擦过他唇角,也不怕被他咬到,或挨打。
阎契感到分外战栗,每一缕神经都在此时此地受到极大欢悦感的蛊惑波动,他松开钳制对沈青词的钳制,单手擎着自己鸡巴,又往他未合拢的口唇里缓缓压入了一下。
精液将他整个失了血色的唇沾上了一点分外诱人的水色……
但好像,从那个时候,他的脸色就很苍白了!
阎契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更别提之后……又……又兴奋地继续了好几轮……
杜淳在操纵铂睿化身的微型扩阴器械,检阅得出这报告的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