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失(脆弱的尿道被细致摩擦叶怜像只N猫发出呜咽)(1 / 2)
叶怜快要崩溃了,他的思维随着两人的驰骋而断断续续,双眸逐渐失焦。他愣愣地望着虚空,眼中空茫一片。
异样的感觉逐渐涌起,他彷佛听见了不知从哪传来的水声,不复先前的倔强,泣声哀求:“让我去厕所求求你们。”
秦潇跟沈炼对视一眼,而後抱起叶怜走向浴室,明明不过十来步的距离,但秦潇在途中又把阴茎插进了叶怜的後穴,抱着他边走边肏。
来到卫生间後,秦潇抽出性器,在马桶前把叶怜放下,将他翻过身後又从後面肏了进去。叶怜无力地靠在秦潇怀里,感觉到秦潇在用手轻揉他的小腹,他凄怜地小声啜泣。秦潇施加的压力让他的尿意更甚,他的膀胱很涨,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憋坏了。
他哭得实在招人怜爱。秦潇终於停止揉弄,转而一边捋动他的阴茎,一边缓缓把尿道棒一节节抽出。脆弱的尿道被细致地摩擦着,叶怜像只奶猫似地发出呜咽,颤抖着,尿道棒完全抽出,被撑开的尿道一时间合不拢,却没有任何一滴液体泌出。
叶怜看着毫无反应的阴茎,愣愣地流着眼泪。他完全没有任何释放的感觉,他坏掉了吗?他试图尿出来,可已被麻痹的神经却迟迟没有反应,他恐惧地哭流着泪:“怎麽办、我坏掉了我不要”
“乖,没事的。”秦潇扶住叶怜的阴茎,开始挺胯肏干,深深顶到了叶怜的敏感点。
叶怜迟钝的大脑慢半拍意识到自己会被肏到射尿。他想挣扎,但秦潇的指尖在他的铃口刮蹭了下,他的腿又软了。他知道自己要尿了,可他不想毫无尊严地失禁。
“怜怜,怎麽在憋尿呢?”秦潇含笑道。手竟握住叶怜的性器上下套弄,同时下身的顶弄也愈加粗暴,次次都故意辗过叶怜前列腺,就是要逼着他尿出来。
叶怜绝望地咬着唇瓣。秦潇也没打算惯着他,在内射叶怜的时候伸手按上叶怜鼓胀的小腹,使劲一压,淡黄透明的尿液顺着压力喷发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淅沥淅沥地射到马桶里。
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叶怜,他舒服得眯起眼睛,细细喘息着。等叶怜尿完,秦潇打横抱着叶怜走出浴室。回过神的叶怜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耻辱感涌上心间,哪怕秦潇跟沈炼柔声哄他,他还是忍不住,埋首於秦潇胸前呜咽着哭泣出声。
接下来的三天,陈语哲都没能跟叶怜单独说上话。
他好几次想找叶怜问清楚下一步计划,但叶怜总是一下课就趴在座位上睡觉,根本就没任何机会。有一次他试图直接伸手摇醒叶怜,然而指尖都还未碰到叶怜,手腕就被叶怜身旁的沈炼一把扣住。
“请别打扰怜怜睡觉。”
沈炼的眼神让陈语哲有些瑟缩,悻悻然回到座位上。哪怕是在厕所或是其他户外课程相遇,叶怜身旁也总是跟着秦潇沈炼中的某人。後来他终於逮到一个秦潇沈炼都不在教室的时机,反身坐到叶怜前坐,用手指戳戳叶怜的手臂。
叶怜颤了颤,从臂弯中抬起头,面色微红,望向他的杏眸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觉得自己想多的陈语哲摇摇头,把这念头抛诸脑後,小声地说:“你说过要帮我,可你怎麽到现在都没动作?”
“我帮不了你”叶怜的声音像是勉强挤出来,又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麽,“抱歉”
“你要是不想帮我,怎麽不直接说?”陈语哲一听就来气,“你晾了我整整三天,耍我很好玩吗?”
叶怜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他身体一僵,下一刻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整个人又趴了下去。
陈语哲被叶怜的举动吓了一跳。听见那细碎的呜咽声,他暂时打消怒气,关心地问:“喂、你没事吧?”
“怎麽了吗?”秦潇温和的声音传入陈语哲的耳畔。见沈炼跟秦潇都回来了,陈语哲踌躇地开口:“叶怜他好像不太舒服。”
沈炼撸猫似地捏了捏叶怜的後颈:“我带他去保健室。”
“我会帮你跟老师请假的。”秦潇慵懒地托着脸颊,清澈的眸子中倒映出叶怜恍惚的神情。他望着被沈炼搀扶起身的叶怜,脸色的笑容更深了。
陈语哲不懂秦潇在笑什麽,但是秦潇笑起来很好看,他很喜欢。跟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沈炼相比,他觉得总是面带微笑的秦潇更容易亲近。在沈炼带着叶怜离开後,他鼓起勇气开口:“那个、秦潇。”
“嗯?”
“你今天放学有空吗?”他羞赧地挠挠脸颊,“我对学校附近还有些不熟悉,你能带我去逛逛吗?”不待秦潇开口,他立刻双手合十,“我请你吃晚餐!”
秦潇眨了眨眼:“难道你没朋友吗?”
陈语哲被问得有些尴尬,只能怯声说:“还没有到很熟”
“我跟你也不熟,为什麽特意找我?”秦潇的语调仍是温和,甚至含着笑意的,听来却莫名杀人诛心,“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不、不是的!”陈语哲连忙澄清,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我没别的意思。”
秦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惹得陈语哲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轻笑道:“可以喔,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
保健室老师跟沈炼对视一眼,心里大致猜到了这位沈家公子要做什麽事。他识时务地起身,临走前还不忘锁门。刚好他可以去另一间保健室串门子聊聊天。
沈炼将叶怜扶到床边坐下,叶怜的头始终低低的,紧咬着牙。即便红了目眶,仍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沈炼手伸到口袋里,把遥控器的档位调高一档。
“唔、啊啊啊──别、快停下──”叶怜伸手攥住沈炼的手臂,求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抖着声音哀求,“这太过了、嗯啊──沈炼呜”
沈炼慢条斯理地替叶怜脱下鞋袜,解开叶怜的外套、衬衫,叶怜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顿时一览无遗。随後沈炼将叶怜推倒在床,探手去拉开叶怜的裤子拉链。叶怜本能地抬手去阻拦,沈炼没说什麽,直接把遥控器档位调到最高。
叶怜霎时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像极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唇中不断流泻出悦耳动听的呻吟。
沈炼不费吹灰之力就扒开了叶怜的裤子与内裤。他拿过一旁的消毒用具替自己的手部做了清洁,而後将两根手指刺入叶怜被两颗跳蛋肏得软嫩烂熟的雌穴中,手指刚插进去就受到热情的欢迎。叶怜的骚逼饥渴地含着他,彷佛在渴求更加粗长的玩意。
“真骚。”沈炼的手指模仿起性器开始在叶怜甬道中抽插,“想要老公疼你吗?”
叶怜啜泣一声,骂道:“去死。”
“看来这三天你还是没学乖。”沈炼笑了笑,解开裤档,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抵在叶怜的逼口边缘磨蹭,“没关系,老公慢慢教你。”
素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窗外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清澈,晨光透过枝叶间隙洒落人间,被吹拂的微风碎成斑驳光影。
叶怜恍惚地望着那片天空,想伸手去抓,但他的手才刚抬起,就被身上的沈炼交扣十指,按回床上。叶怜的眼睛酸涩,视线很快又被雾气氤氲,变得朦胧。随着沈炼越肏越狠,那泪水终是承受不住,潸然落下。
保健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柔媚的叫床声。叶怜的叫声像猫,含着缠绵春意,挠得人心头发痒,想将他拥入怀里又吸又rua,却也能完美地激发出心底蛰伏的嗜虐慾。两者相叠加一起,最後竟融合成了扭曲的情意。
叶怜的体内还含着跳蛋,沈炼的每一次操弄都会将跳蛋顶到更深处,甚至是抵着宫口剧烈颤动。酸麻的感觉盘据了叶怜的下身,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线条优美的双腿抖个不停,颤出美妙的肉波。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喷溅的潮液失禁般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被沈炼肏了多久,却只能逼迫自己尽早习惯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挨肏的生活。
这三天里,叶怜几乎没一刻能获得喘息。
他们喜欢变着花样玩他,让他穿上女式内裤,往他的雌穴里塞进几枚跳蛋,并在上课时打开开关,欣赏他在情慾中挣扎忍耐的反应。又或是给他戴上锁茎环,等他憋尿憋到快崩溃时才带他去厕所隔间,扶住他的阴茎,要他像三天前那般当面射尿。
一开始叶怜的心里充满抗拒,但排泄的慾望很快就吞没了他的矜持。一但把持不住,就一发不可收拾,全面溃堤。淡黄的液体落在马桶里,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表情,冲水声响起,他被翻过身,手撑在马通盖子上,硕大的阴茎撞进了艳熟的小逼里,像是野兽在征服发情的雌性。
他们跟叶怜做了交易,只要叶怜乖乖听话,他们就会帮叶怜完成任务。就像今天晚上,原剧情说秦潇跟沈炼会在放学後一同去逛街吃饭,於是他们换上便服後便一同上街,只不过还顺带捎了个陈语哲。
陈语哲正为自己能跟秦潇单独相处时而开心不已,听说沈炼也要跟去时,心里更是乐得能开出花来。然而看见出现在会合地点的叶怜後,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间贵族高中位在帝都的市中心,街道人潮络绎不绝,商店林立、灯火通明,繁华得很。秦潇跟沈炼一左一右地走在叶怜身边,像是在护着他不被撞路人撞到一样,衬得走在他们身後的陈语哲反到像是多余的那个。
陈语哲心里难受得很,但是秦潇时不时又会转过头来向他搭话,跟他介绍街景,他也只能强颜欢笑应对。他看着叶怜的背影,一度消失的嫉妒又再次涌了上来,究竟是凭什麽,叶怜凭什麽能被他们喜欢,同样都是穿越者,他到底哪点不如叶怜了。他不甘心,假借不经意地绕到前方,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又刻意放慢脚步,挤到叶怜与秦潇中间。
人行道不宽,不可能四人并行。立刻就意识到陈语哲企图的沈炼拽过叶怜走在两人身後。秦潇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他回以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叶怜不晓得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也没多余精力去在意。他的双穴都被塞了跳蛋,跨出的每一步都能清楚感受到跳蛋的存在。跳蛋维持着低频颤动,震得他下体一阵麻痒。这三天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肉穴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般的震动无法让慾望得到舒缓,他迫切地需要更加直切要害的性爱,被插入,被填满,被占有。
他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里,尝试用疼痛来压制住渴望。
沈炼知道叶怜在忍耐,手伸进口袋里,毫无预警地把档位调到最大。叶怜发出细碎的呜咽,表情空白了一瞬,双腿一软,跌进了沈炼的怀里。他的双目失焦,眼前是片片白光,什麽都看不见。剧烈的快感剥夺了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过了几秒後,他回过神,眼睛红了,层层不绝的耻辱感鞭笞着他,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潮吹了。
被快感勾出的淫汁浸湿了整条内裤,若非裤子是黑色的,估计他早就暴露了,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像个碧池一样被当众玩到高潮了。叶怜吸吸鼻子,忍住哭泣的冲动,在沈炼的搀扶着重新站起,双腿微微发颤。他好想回去宿舍躲起来。
“晚餐在这里吃如何?”沈炼指向前方不远处的餐厅。
陈语哲拿不定主意,望向秦潇,只见双手衩在风衣外套里的秦潇漾起柔和的笑靥,“陈语哲,你要这间吗?”
陈语哲羞赧一笑:“我都好。”
“那就这间。”
进了餐厅,由服务生带至座位後,四人便按照来时的顺序两两入座,叶怜与沈炼坐在一起,对面是秦潇与陈语哲。
“我带怜怜去洗手间。”秦潇牵起叶怜,像慈蔼的家长牵着心爱的幼子,“你们点餐就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被带进厕所隔间後,秦潇让叶怜脱下裤子。叶怜指尖发颤,咬着牙,仍然照做了。皮带解开,失去束缚的裤子落地,修长白皙的双腿间满是透明黏腻的爱液。
叶怜手抓着黑色的内裤边缘,迟迟不愿脱下。
“我只说一遍,把内裤丢了。”
叶怜悲惨地抽咽了下,听话地抬起腿,脱下内裤,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赤裸的下体光洁,一根能用于遮掩的毛发都没有,全给剃了。
秦潇赞许地揉弄叶怜的脑袋:“怜怜真棒。”他抽出卫生纸替叶怜做了简单的清洁,还是没有将折磨叶怜的那两颗跳蛋给取出,更甚,还命令叶怜坐上马桶,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掰开自己的肉唇。
紧接着秦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密封袋,叶怜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看清那是什麽时,叶怜吓得脸色都白了:“秦潇,我给你操不要用那个”
秦潇将袋子扔开,拿酒精消毒了下捻在手里的尿道棒,而後蹲在叶怜面前,指尖压住那两瓣小阴唇往两边铺开,隐密的肉缝中得以窥见颤动着的粉红色跳蛋。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求饶,柔声说:“怜怜乖,别乱动,我不想你受伤。”
尿道棒插入的不是阴茎上的马眼,而是女穴中的尿孔。整根插进去,只留下顶端的造型圆球後,叶怜已经哭到说不出话了。尿道棒也在震动着刺激,光是这样含着就已经让他尿意渐升。他难以想像等一下还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圆球被雕刻成可爱的猫咪图案,秦潇笑着说很衬叶怜,显得格外讽刺。
秦潇替叶怜穿上裤子,拿过纸巾擦拭叶怜淌满泪水的脸蛋,安抚似地拥住叶怜,轻拍他的背脊:“乖,吃完饭就带你回去。”
叶怜感觉到心中有无形的东西在逐渐崩塌,他竟可笑地贪恋起了秦潇的温柔。
叶家虽富有,但在帝都也只能勉强构到上流社会的边,跟沈家、秦家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沈炼与秦潇不过在餐叙上夸了几句叶怜,老奸巨猾的叶家家主转头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礼物送了出去。
叶怜是叶家家主在外一夜风流的产物,在外虽风光无限,在家却是毫无地位可言,被送给沈家二少当玩物也没有任何人跳出来替他说一句话。牺牲一个叶怜就能与沈家、秦家攀上关系,利益权衡,傻子都知道该怎麽选。
知道自己被送人时,叶怜置身於别墅里。
就算知道要以保护剧情不崩为重,可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支配、日夜承欢的生活,他耗费一个月的时间策划逃跑,想彻底远离帝都,逃离主角攻受的魔掌。计画落地的那天,他以发烧为由留在宿舍,趁着秦潇沈炼都在上课时逃向火车站,搭乘驶离帝都的火车。未料在途中的一个停靠站里,一群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找到了他,将他强行押下火车,直接把他抓上一辆黑色轿车。
不知过去多久,随着街景不断变化,最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别墅。叶怜被带下车,双手反绑身後。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捉着他进了屋子。
叶怜的脸色在看见坐在客厅里,笑容温柔和煦的秦潇与沈炼时骤然变得惨白。
沈炼展臂将他搂进怀里,含住他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他们替他办了休学,以後他的课业就由他们辅导,他们从现在开始就一起住在这里了。
秦潇告诉他,他的父亲把他送给了他们,他跟叶家再无任何瓜葛。他不是叶家的少爷叶怜,而是他们的宝贝怜怜。
“剧情的部分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完成的。”沈炼与他耳鬓厮磨,声音充满蛊惑的磁性,“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了。”
“开什麽玩笑!”叶怜难以置信瞪大眼,欲待挣扎,沈炼禁锢住腰肢的手臂却坚若磬石,让他动弹不得,“你们这是犯罪,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亲爱的怜怜。”坐在对座的秦潇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漂亮的眸子里流转着冰冷的光辉,“你违背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必须接受惩罚。”
想到秦潇所谓的惩罚,叶怜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为什麽必须是我你们若是想要听话的宠物,为什麽不去找陈语哲,他很喜欢你们两个。”
“但是我们对他不感兴趣。”沈炼抱起叶怜,“我们只要你一个,叶怜。”
叶怜嘴唇颤了颤,还想说些什麽,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是一名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如丝绸滑顺,语调似贵族优雅,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忍不住想亲近。但是叶怜却如临大敌地绷紧神经。
【好久不见,007,有没有想念哥哥?】
虽然叶怜之前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指不定哪天就会与那名强大的非法穿越者及其系统正面对上,但他怎麽都想不到,在这个世界遇见的会是七大极恶系统中最强的那一个。
这样也就能合理解释为什麽他一直处於被动挨打无力还击的劣势了,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无法与这个非法系统正面对抗,更甭提现在孤立无援。叶怜咽了咽禁液,在心里冷静地问。
──把我跟穿管局连结切断的是你?
【是我没错,他们太碍事,会打扰我们叙旧。】
──我跟你没话好说。
【真令哥哥心寒,你现在连哥哥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
──你早就已经被穿越管理局除名了,叛徒。
那声音宠溺地轻笑一声,从叶怜的脑海里消失。
趁着沈炼推开主卧房门的同时,叶怜使劲挣开沈炼的怀抱,慌不择路地往外逃,却被走在後方的秦潇伸腿绊倒,整个人摔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
秦潇游刃有余似地走到叶怜身边,将摔得眼角泛泪的少年拦腰抱起,步入房内,随後把人给丢到那张大床上,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
沈炼拿过一条密不透光的眼罩缚住叶怜的眼睛,叶怜的视线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沈炼按住他的脑袋,将他面朝下地按倒在床上,抬高他的腰枝。
叶怜像只无助的小动物不断挣扎,试图用肩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而他的下身一凉,裤子被虎视眈眈的秦潇一把脱下,雪团子般白嫩的臀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炽热的视线中。
“滚开!”
任凭叶怜无论如何嘶吼、踢踹、挣扎,他的一切反抗都被牢牢压制。直到精疲力尽,叶怜终於放弃抵抗,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漫出眼眶,在沈炼的手指插进他的雌穴时发出绵长的呻吟,含着令人怜爱的哭腔。
“明明只要向我们撒娇,我们什麽都能给你。”沈炼又插入一指,两根手指深入浅出地替叶怜做着扩张,“可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服软。”
“哈啊我不是叶怜”叶怜的呼吸因沈炼的抽差而紊乱,声音逐渐染上情慾的媚,“我是系统007咿、嗯啊咿啊啊”
闻言,沈炼将俯卧在床上的叶怜翻过身来,握住那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几乎要将叶怜的身体对折。叶怜疼得脸色丕变,紧紧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呻吟,即便他的身体即将被贯穿的恐惧而僵硬、颤抖。
“你是叶怜。”沈炼猛地肏进叶怜的女穴,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地一鼓作气捅到最深处,“是属於我们的叶怜。”
“唔啊啊啊”
肉棒尽根没入,叶怜平坦的小腹被隐隐顶出轮廓。享受着肉穴裹缠的沈炼看见这一幕,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毫不留情地展开猛烈而强硬的冲刺。他也不忘玩弄叶怜身前垂软的玉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替叶怜上下套弄,偶尔嗜虐心涌上便用力将它握紧,直到叶怜求饶似地发出鸣泣,才又微微松开继续捋动,满意地聆听着那愈发娇媚的勾人喘息。
叶怜迄今已被调教整整一个月,长期浸泡於情慾中的身躯已然食髓知味,只消揉弄阴蒂刺激,又或抚慰身上那几处敏感点,就能轻易让叶怜的矜持与忍耐荡然无存,陷入迷乱之中。叶怜的反应很可爱,像只傲娇的猫咪,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还是执拗地不肯屈服。
沈炼抱紧叶怜,每当他抱紧叶怜,用硕物贯穿那口软嫩的淫穴时,叶怜总是会微微挣扎,因耻辱而发着抖。
“不要了好酸呜”
他们都很清楚,即便叶怜的身体沉沦在肉慾的快感之中,无论重复多少遍,叶怜的灵魂也永远不会习惯或是臣服。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渴望驯服、占有这个乾净纯粹的灵魂。
只有击溃叶怜的意志,才能将他彻底囚在身边。
叶怜的足趾蜷缩,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形,体温逐渐上升,白皙的肌肤被欲望薰出诱人的浅粉色。叶怜的脸上浸染红潮,泪水布满脸庞,他啜泣着想要求饶,但剧烈的抽插撞碎了他的声音,让他无法吐出完整的、有意义的一句话来。沈炼牢牢扣着叶怜的腰枝,很用力,犹似恨不得将身下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室内的温度也在升温,空气里飘荡着慾望,变得淫糜。
“啊、嗯啊”被龟头剐蹭过敏感点的叶怜忽然拔高音调,又若母猫发情般哀婉缠绵。沈炼在这时吻上叶怜,给予他一个亲密而湿热的深吻。
“阿炼,吃独食可不行喔。”一旁托着脸颊围观许久的秦潇终於开口,看了这麽久活春宫,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我知道。”沈炼轻轻勾起微笑,却又示威般地狠狠顶弄叶怜的穴心深处,听着叶怜无助的哭泣,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心情也更加愉悦。
秦潇玩味地挑起眉毛:“你应该不是在挑衅我?”
“当然不是。”沈炼抱住叶怜,翻身下床。
叶怜的身体倏然腾空,他下意识夹紧沈炼的腰。失重的恐惧将他从快感的深渊中拽出,他什麽都看不见,害怕地想尖叫。但是张开唇瓣就是一串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这个站姿让沈炼的性器顺势肏得更深,叶怜就像是被完全钉在了阴茎上。
秦潇也凑了上来,解开叶怜手腕的束缚,裸露的胸膛贴上叶怜的後背,两人将无处可逃的猎物夹在中间。有一刹那叶怜获得了诡异的安全感,但这股安全感很快又被前所未有的悲哀与耻辱所冲散。他不愿堕落,却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两人产生依赖。
叶怜的双脚悬空,想挣扎,但他早已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他只能尽力蜷缩身体,背後传来的温度烫得难以忽略,灼伤了他。秦潇低下脑袋温柔地啄吻、舔舐他肩颈的肌肤,叶怜隐隐听见了秦潇的呢喃,声线如初春的微风轻柔,但声音中饱含的爱意却若沉重的诅咒,让他喘不过气。
“我爱你,怜怜。”秦潇低语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叶怜嘴唇动了动,很想嘲讽秦潇不过是本里的主角受,懂个屁的爱,但他最终什麽都没有说。他必须承认,他在恐惧,他不敢承担激怒秦潇的後果。秦潇虽说话幽默风趣,脸上经常总是挂着亲和力十足的笑容,看似比冷漠寡言的沈炼还要温柔,但他实际上才是手段更狠的那个。
沈炼忽然冷笑了下:“不要分心。”他一个深挺,成功逼出叶怜的泣叫。叶怜的女穴又酸又涨,被填满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感官给麻痹。他颤了颤,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紧紧搂住沈炼的脖颈,身体也与沈炼贴得更紧。
秦潇斜眼一瞥,手掌滑过叶怜的腰线,抚上那对嫩乳,捏住叶怜的乳尖用力拧弄。
“唔啊、疼”叶怜吃痛地啜泣一声,骚逼条件反射地紧缩,受到这激烈吮弄的沈炼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失守。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肏干,“秦潇。”
“抱歉,我看怜怜太可爱,想逗逗他。”秦潇毫无歉意,头都不抬,继续在叶怜白皙的肌肤栽下一朵朵暧昧的妃色吻痕。
叶怜被沈炼干得脑袋一片浑沌,秦潇继而玩弄起他的阴茎跟蒂珠,他已经前後都高潮了一轮,但这两个崽种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快感又一次层层堆叠,叶怜的喘息与呼吸就似是被浸泡过糖罐子,又甜又媚,勾得人慾望加剧。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他几乎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在靠哪里爽。
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乞求他们尽快释放,让他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