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为什么我想写百合(1 / 2)
其实我写百合是因为三月的时候,我在看美剧,叫绝望主妇,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里面的主妇们都各有各的美,然后吧。
每次她们示威一样的用眼睛瞪对方,靠得特别特别近,我当时就在想,这气氛真是太暧昧了,要不你们亲一个吧,就当是为了我do
这本第一个本来是想要写情敌变情人,对,就是从这里延伸而来,我是真的想写啊哈哈哈哈。
然后考虑到不可避免的不洁,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可能后面会写,因为我是真的很吃这个设定,我就想看里面某一个突然脑子抽筋亲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来自作者的恶趣味。
虽然已经收获了27个收藏本书的人,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大家还喜欢这本书吗?我欢迎大家点餐,至于什么时候写望天
感谢大家愿意看这本书!我写得挺开心的,希望大家看得也开心!
以下为凑字数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李诗赴第一次见到苏邂,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常常生病,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医院里,她和父亲隔着玻璃窗看母亲,犹如枯萎的玫瑰,带着令人窒息的病弱凄美,苍白面庞,那双明亮的眼睛永远合上,李诗赴神情无端难过,但小孩还不是很理解母亲离开的含义。
她只是难过。
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空间内,人人都在伪装,庄重的礼服下,哀悼出心悸的痛苦,氧气稀薄,却令暖烘烘的太阳光无法撒到小小的孩童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春日的明媚。
父亲忙着招待来来往往的人们,一时间雇来的佣人们也慌得看丢了李诗赴。
李诗赴躲在角落里面思考,什么是离开,什么是死亡。
“唰唰!”白色的布帘被掀开,安静的小女孩看向出现的陌生女人。
“你的心在哭吗?”那时候,苏邂也不过二十五,李诗赴仰头看向她,她的长相很是素净文美,小小的女孩从她身边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味,那时候的她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她要那么问,只记得她后来把怀抱给了自己。
很温暖,温暖到小小的女孩睁着眼睛看向挂在墙上的黑白照后,忽然,落了一滴泪在苏邂的肩上,水滴静到没人知道。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人最伤心的时候往往是反应不过来,甚至会遗忘悲痛,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
接着,她的父亲李朔找到她,如释重负地缓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里,谢谢你了,苏小姐。”
苏邂很懂眼色,善解人意地离开,留给两父女单独空间,李朔朝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苏邂微笑。
七岁的女童被父亲抱起,李诗赴问她的父亲,“妈妈不会回来了是吗?”
女孩初次明白死亡的含义,生命如此轻盈,代价又如此沉重。
李朔不知道该如何向年幼的女儿解释,那滴无声无息的泪水此刻决堤,引爆在他们之间,他僵硬地伸手抱住女儿,稳重的商人面具下,露出了失态的难过与心碎,“…嗯……”
他想要同样抱住心爱之人唯一留下的女儿痛哭一场,但是不行,怀中的哭声渐小,他将睡着的女儿小心交给一边的女佣,嘱咐她这次要看好小姐,然后整理衣服,擦了擦红眼眶,继续招待来的客人。
在葬礼结束后,那个在葬礼上抱过李诗赴的女人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家里,但是不是和李朔一起,而更像是为了她而来,哄她开心。
“苏阿姨,为什么他们说你想要做我的后妈啊?”画室里,李诗赴已经八岁,距离母亲去世过了一年,苏邂几乎也是每一周来三次陪伴,她这样问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身边的阿姨叔叔们都会在背后嘀嘀咕咕,小孩可不懂要委婉,就这样眨着眼睛问了。
苏邂看着李诗赴的眼睛,明亮温润,说出口的话也孩子气极了,她没觉得难堪和羞恼,反而微笑着反问她,美人面柔和,“你想要我做你的妈妈吗?”
窗外的梨花树摇晃,又到了春天,风拂过,纷纷洒洒白雪飘。
“想。”
“我想要苏阿姨做我的妈妈。”
李诗赴沾染了画料的手指拉住苏邂的紫色裙摆,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很喜欢苏阿姨。”
然后她看见,苏邂的脸上扬起两个酒窝,神采飞扬,此刻李诗赴才嗅到,那股清淡的香又浓了些,她依偎在年长者的怀中,苏邂修剪过的指甲轻轻替她将发丝拨弄到颈后。
那股香味,令人沉醉。
今年李诗赴十八岁了,苏邂成为她的继母也有十年了。
三十六岁的女人正是褪去了青涩,浑身完全散发着迷人成熟风韵的时候,犹如开到艳极的牡丹,又似夜间幽莲,她那素净的面上带着岁月的恩赐,每一条细纹都如此的优雅美丽。
清晨,这套别墅只有她和苏邂,李诗赴还在楼梯,就闻到了美味的食物香气,她名义上的继母苏邂恰好端着餐盘施施然地走出来,抬头对她微笑,“你醒了啊,小芙。”
“嗯嗯。”李诗赴揉了揉眼睛,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今天的早餐是她最喜欢的生煎包,精巧的一个,皮酥焦黄,桌子上配着清淡的蔬菜粥、鸭血粉丝汤,还有几叠闻起来就香香的酱料,咬一口然后吸住,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有些烫但是味道一如往常的惊艳。
苏邂给她递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看着她吃饭,自己则是悠闲地喝上一碗鸭血粉丝汤,眉眼间满是愉悦。
餐饱饭足,苏邂送她去大学,下车临别前,那股清淡的幽香靠近她的身边,发丝落到李诗赴的锁骨上,在外人无法看见的车内,继母亲昵地给了女儿一个临别吻,在脸颊,轻轻落下,然后就准备离开,李诗赴也很是习惯,被吻的少女眼睛追随着她的目光。
是平静而深沉的汪洋,海面上爱意一览无余,目光相接,车内气氛更加粘稠,但是谁也没有动,直到手机闹钟响了,苏邂才坐回去,李诗赴再次看了她一眼,推开车门去上学了。
当年八岁后,其实苏邂只是和李朔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然后再过了一年,她就一直以名义上的继母留在李诗赴身边,陪伴李诗赴长大,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像是母亲,却又不完全是母亲。
比如,如果是真正的母女,女儿会在青春期后,学会自慰,学会性幻想后,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面的是继母吗?十三岁的李诗赴应该感到羞愧,因为她已经知道这是有违人伦的,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母亲起欲望的,夜晚的她在意识到后,躺在床上,手指却不听使唤地,一边背德的意识到这是错误的,一边无法抑制地伸进欲望谷底。
散发着清淡香味的床被使她晃神,再次想到自己的床单总是苏邂来亲自换洗,这上面也是她的味道,就好像她在屋子里面看着她做下这种事情,她闭上眼睛,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掩盖心虚的快慰,把母亲弄脏了,把母亲的味道玷污了。
“唔!”尽管咬住唇,第一次人生幻想着苏邂,自己的继母,母亲这一个神圣角色自慰后,小小的高潮就让她泄露出了不堪的声响。
然后,就在下一秒,随着敲门声,“小芙,你睡了吗?”
苏邂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诗赴有些慌张,但是想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没人知道的,于是镇定下来,刚想要开口,“我……”却发觉好似和往常不一样,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微妙变化。
门外的苏邂再次说话,“小芙?你怎么了吗?声音怎么怪怪的?”
关心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她这个时候越发心虚了,继母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想着继母自慰,但三个问号让李诗赴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下一秒苏邂就说,“我有些担心你,小芙,我进来了哦。”门就被推开了。
面含春色,眸色如水,苏邂笑了笑,再轻轻关上门,那股味道被遮盖在床被下,却如此的明显,她的小姑娘长大了啊,所以那声音带着的媚也不是错误。
“小芙啊,从前是我没有教你,你已经要长大了。”她坐到李诗赴的身边,看着她颤了颤,眼神闪躲,害羞了啊,做了不好的事情,比如……想着她自慰?苏邂越发靠近她。
“告诉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吗,小芙?”哀求的目光出现在美人明目中,如此动人,令李诗赴忘却危险和害羞,吞吞吐吐地告诉了苏邂。
李诗赴说的越多,苏邂越靠近她,她穿着黑色的丝绸性感睡裙,在外面套着一件同样材质颜色的长外裙,此刻或许是因为没注意,外裙快要完全从她的肩膀滑落了,只要李诗赴往下面看一眼,都能看见春光乍泄的雪白,成熟女人的气味在隐秘地勾引她的继女。
磕磕绊绊说完了,李诗赴偶然间望见那团柔软的雪峰沟壑,不好意思地抬头,不看那里,但是苏邂却主动抱住她,身体接触了!她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常母女也会拥抱吧?长长黑发后的耳根子倒是红得快赶上最美味的樱桃了。
“我很高兴小芙能够和我说。”苏邂狡猾地笑着,仗着她的继女不懂,肆无忌惮地释放勾引的手段,整个人进一步地贴着李诗赴红透耳根热温,快接近于吻的程度,一字一句,香气迷醉着李诗赴的心智。
“我、教、小、芙、怎、么、更、快、乐。”
如同春雷,砸进渴望雨露滋润的土地,李诗赴未曾察觉,身下的花朵就因为这句话而湿润渴望教导。
女人手指的温度传递到床被之下,两者衣服都半遮不掩,漏出大片雪白春色,撩人极了。
屋内很安静,只剩下少女时不时压抑不住的细喘和苏邂骤升的呼吸,手指摸到了那处正在发育的花朵,苏邂青涩的恋人这一世的花穴才刚开始发育,还没有体验过性的快乐,即使被香艳刺激,也仅仅只是湿了里面,没有溢出来半点。
“这里是阴蒂,摸摸它就会很舒服。”苏邂的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探寻,流连忘返地探过害羞的花唇后,再找到了这颗躲避着的粉豆子,她灵活地取悦着看着她的李诗赴,手指时不时还会抚慰来了感觉的阴唇。
一开始是干涩的,汁水不出,后面慢慢的,李诗赴的身下有了感觉,逐渐出水,水声全被遮盖,而她又不喜欢叫出来,总是羞耻地掩耳盗铃,咬着樱唇细喘。
“小芙,是不是很舒服?”靠得太近了,苏邂快吻上李诗赴的唇了,说话间不过一指距离,唇舌间的香气交融,暧昧缠绵,她的眼神带着狡黠和期盼、诱惑,李诗赴羞赫地想要闪躲。
“嗯…很奇怪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苏邂,李诗赴连第一步都不可能接受,但是因为是她,李诗赴诚实地察觉到自己很喜欢,那种奇怪的感觉从花穴中传来,陌生的刺激或许就是快感。
又摸了好一会,手下摸到的阴唇瓣湿透,被褥里全是汗气,隐约的情欲开始透出,苏邂察觉到李诗赴光洁额头冒出了细汗,爱怜地用另一只手替她摸了摸。
“湿透了,”苏邂怜爱地掀开继女的被子,那里果然湿透了,虽然还没有到达高潮,汗滴却也沾在李诗赴的腿上,那些水流到了股缝后,在灯光下,白净的腿闪着光,水淋淋的,苏邂舔了舔唇,盯着她,野性欲望都快要溢出,将李诗赴吞吃殆尽,“小芙,妈妈教你更舒服的方法。”
说着,那件本来就要脱落的外套彻底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昂贵的它归宿无人在意。
李诗赴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继母,但是她并不讨厌,她躺着,乖乖不动,逆来顺受地接受苏邂说的“更舒服的办法”。
苏邂掀开裙底,露出黑色蕾丝内裤,那里也有些湿润,李诗赴有些痴了,竟然想要继母坐在自己的头上,隔着它,嗅一嗅那下面的水是否如她幻想的那般香,而苏邂在继女这般放肆的炽热目光下悄然莞尔,自豪自己的魅力,接着在李诗赴面前慢慢脱下了它,露出了自己艳红色的花穴,在恋人没有转生前,她一直想着她自慰到了这种程度,然后将李诗赴抱起来,二人衣冠不整,敏感的花穴腿部赤裸交叠在一起。
“啊!”李诗赴的身下触碰到了那处柔软,不属于自己的湿润令她面红心跳,比刚才被手指进入沾湿还要害羞,她的目光却无法从苏邂身上挪开,成熟的继母将内里的内衣扣解开,雪峰耸立在她美丽的身躯上,氤氲的莫名幻想像春药燃在少女的心头,她想要在那上面舔一舔、摸一摸。
却先一步,身下被苏邂抓着腰,熟女的红艳花穴上摩擦着少女的粉嫩花穴,阴蒂头时不时也会撩过,第一次领略快感就被如此对待,李诗赴的手陷在被子上,娇弱的蚕丝被被挠出线,苏邂将胸碰到她的面前。
“摸摸它们。”或许是因为性事,苏邂的唇瓣看起来很好吃,和里面的舌头一样红艳色气,李诗赴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将手抓到了那两团高耸的白云上,温润如玉的触感。
而苏邂也放开了摸着她腰的手,青涩的少女摸着成熟继母的奶子,而她自然也不例外,快活地抚摸着少女的胸脯,还没有长大的她反应可爱,她舔舔唇,身下主动摇着,带动着李诗赴学习,她们都关注着对方的反应。
直到大约十七岁,苏邂才停止这样的生理教导,转为早安吻、晚安吻,徒留一个不满足的年轻恋人在夜晚想着她的柔软胸脯、火热花穴、唇瓣之间,身上的香味渡过寂寞的夜。
许灵犀三岁时,她的母亲去世了。
她七岁时,父亲再婚了,和一个叫做燕群的女人,还带来了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女孩。
她不喜欢燕群,也不喜欢燕流光。
所以第一次见面包括之后,她都没有理这两个不速之客,她偏执地认为她们就是不好心。
但是燕群没有像保姆她们讲给自己的故事书里面那样,恶意虐待自己,七岁后的生活也没有多狗血多跌宕起伏,就连燕流光,即使自己对她从来都没有摆过好脸,她也丝毫不介意,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
真讨厌,其实一定是在讨厌自己吧?许灵犀很是不开心。
小孩子的思维方式很简单,她将自己代入对这样对待的,一定讨厌死自己了,可是燕流光没有,还装得很喜欢她似的,虚伪!
她对着燕流光吐吐舌头,讨厌你。
十岁的燕流光不讨厌许灵犀,相反,第一次见面,她就很喜欢她。
即使十岁,本质上还是小孩子,所以她也不懂这种喜欢到底是哪种。
许灵犀以为自己给的冷脸很伤人,实际上,她和母亲都觉得她每次这样都很可爱,她不止一次想要摸摸她的脸蛋,可是她总是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算了,所以燕流光一次也没有摸到过。
燕流光喜欢许灵犀,很喜欢很喜欢。
就这样过了八年,许灵犀刚上高一,燕流光快要高三毕业了。
她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许灵犀则是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可能性,在被一家人宠得娇纵的少女脑子里,还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
“流光,你没谈恋爱是在等着谁吗?”好友打趣地问着燕流光,“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咱们燕女神早恋吗?”
“再不早恋,可就成年咯。”
燕流光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看着楼下打闹的一年级生。
人海里,她唯一能看清楚的,依旧是那个人,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又或者根本就是许灵犀本就耀眼,她根本移不开眼。
为什么不谈恋爱,为什么不出国,为什么要在报送后还回学校?
她其实也不是很懂自己。
她只是想要看着那个人,即使远远的,那个人也不会知道。
她也很想肆意地去爱许灵犀,可这份爱只会令许灵犀难堪,令母亲和继父羞辱,她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想过,把自己当做妹妹照顾的姐姐,竟然会对自己抱有这样龌蹉的想法。
好友拽了拽她的手,“回神了,燕女神!”
“在看什么啊,你刚刚看起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燕流光截住了话头。
“季竹雨,喜欢一个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季竹雨用余光打量了她,更确定刚才自己没有看错,她的好友在伤心,再结合现在的问题,“大概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到对方手上吧?我没有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所以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会陷得那么深。”
她们将手搭在漂亮的围栏上。
是啊,为什么一想到她也会早恋,会喜欢其他人,自己却连告白的身份都不能有,就会如此心痛?燕流光有瞬间窒息。
三年后。
s大的新生里面多了一个她意料以外的人。
本来只是走个过场的学生会主席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她日夜思念的人。
燕流光从没想过,许灵犀会考到她的大学里面。
本身她要做的事情就没多少了,将该安排的有条不紊地安排完后,她的额头起了一层汗。
而穿着短袖t恤的成年继妹也刚好走到她面前。
“怎么?看见我不高兴?为什么装作没看见我?哼,就知道你之前是装出来的。”
还是熟悉的,一开口就是指责的撒娇。
“对不起,灵犀,要我带你去宿舍吗?”
她的脸上慌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真笨。
许灵犀拉着她走出校门口。
身后的老部员们啧啧啧吃瓜,新入学的新生们也看着两个风格迥然的美人牵着手。
牵手了、牵手了、牵手了。
燕流光脸红得头快冒烟了,心里面甜滋滋的。
三年里面,她压着心中不应该滋生的情感,毕竟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每年相见也就只有大假的两三次,寥寥无几的会面也被她躲了过去。
过得很是难受,对方和母亲、继父都以为是她讨厌许灵犀了。
可她怎么可能讨厌喜欢的人。
燕流光只是害怕被讨厌。
她们走到了学校附近的小区门外,她下意识刷了脸,许灵犀靠着行李箱问她。
“为什么要住宿舍?你不是租了房子吗?难道你不愿意我住进去?”
“没有!”
清冷的人反驳起来像哑巴。
许灵犀却高兴了一点,还是燕流光嘛,她压下翘起的嘴角。
装作还在生气,走在继姐的前面。
实际上是害怕自己一个没留神就得意得在对方眼皮下笑出来了。
哼,真不会说话。
燕流光很久没有和她靠得那么近了,她沉默而喜悦地跟在对方身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继妹高,也因此无法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只能凭感觉知道,对方可能心情不是特别差。
她哼了一声后就丢给自己一个包包,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寓里面。
或许是妈妈或者继父告诉她的住址吧。
依靠侧脸打量着对方,她的继妹变得更漂亮了,成年后也变得越发娇纵,两只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行李箱,看样子是准备和她住在校外的公寓。
燕流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门。
她只因为这个几乎是结果的可能雀跃得面部表情僵硬,更高冷了。
许灵犀知道,偷偷笑完了对方也没有发现,还是那么迟钝,真好玩。
“怎么只有一间房啊?燕流光,你没有朋友来这里住吗?”
“啊……是啊。”燕流光这才想起,这间公寓确实只有一件卧室,然后客厅、锻炼室、厨房、浴室。怎么办?妹妹肯定不愿意和她住在一起。
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本小姐只能勉为其难地和你住在一起了。”
飞来横喜。
“啊???”
燕流光看过去,可是许灵犀已经拉着行李箱往她的卧室走了。
今天,她出门时还没有放好小玩具!她瞬间顾不上什么礼仪仪态,跑到卧室里面。
可是迟了,她看见许灵犀脸上挂着疑惑的表情,手指上缠着跳蛋的线,问。
“姐姐,这是什么?”
燕流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和没有过性生活的心上人,也是她的继妹说。
娇纵大小姐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大脑更加宕机,那个被她夜夜想着许灵犀,含进身体最深处,抵着阴蒂摩擦的跳蛋被她拿到鼻子前面,闻了闻。
“闻起来为什么,有股香味?”
当然,许灵犀更想说的,是“怎么有股骚味?”
但是她的继姐已经被吓傻了,那还是算了吧。
恶魔大小姐选择给继姐留点面子。
她放下手里面的跳蛋,将行李箱往卧室床头柜踢了踢。
“我好饿,燕流光,带我去吃饭。”
她都不记得这天剩下是怎么过的了。
迷迷糊糊吃完饭再洗漱完,s大宿舍的问题许灵犀都解决了。
“我睡了,燕流光。”
大小姐十分自然地躺进了空调被里面,十分钟后,燕流光依旧没有睡意。
她侧过头,小心翼翼地翻身去看对方。
她睡得很熟,似乎今天真的很累,即使知道她睡着了,燕流光也不敢做出其他事情。
她就静静地看着对方。
“不是梦。”
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怎么看都不够,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贪婪的人,最卑鄙的暗恋者。
半小时后,她也睡着了,眼皮子越来越重。
她睡得不太好,燕流光做了个春梦。
梦里面,她被看不清脸的女人亲吻全身,那个女人含住了她胸前的乳头,还用手指抚摸着燕流光流水的花穴,她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很长,掐住阴蒂的时候她从梦里面醒过来了。
“哈啊!”
她高声呻吟完,才想起自己和暗恋的继妹住在一起。
还好现在是早上两点,床头放着的led灯光告诉她,燥热感让燕流光想要起身喝口水,刚从床上起来,才迟钝地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她被身后的继妹抱住,像只无尾熊,有点可爱。
但是!
为什么许灵犀的手会放在她的小腹上面!
这太奇怪了,那个梦也好奇怪。
她想揉揉眼睛,结果才伸手,后面的女人又将她抱入怀中,燕流光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低了头,恍惚地借着透过纱窗的月光发现,自己的本来老老实实穿着的黑色胸罩落了。
她的奶子很白,在黑暗的房间里也白得几乎快发光,那一晃而过的似乎是水痕?
燕流光不确定。
“呜!”
身后的女人还紧紧抱着她,她记得许灵犀也没有谈过恋爱。
她听见一句呓语:“混蛋。”
是在说自己吗?燕流光却没感到任何不高兴,反而她兴奋起来了。
正在她思索自己究竟是不是还在做梦时,或者许灵犀是有梦游症?
身后,不知道是不是还睡着的女人亲吻了她裸露的光洁后背。
“讨厌……讨厌你。”
她僵硬了一下,失落习惯了,但是听见她下意识的排斥还是会觉得伤心。
随后,燕流光不知道该庆幸自己习惯穿吊带睡衣,还是羞耻自己竟然因为睡梦中毫无意识的继妹亲吻了自己感到雀跃。
“灵犀?”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许灵犀毫无反应,只是像只小猫咪蹭着她的身体,嘴唇落在了背对着她的女人耳垂上。
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或许连同性恋都算不上,但是。
是她低劣。
燕流光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搜索起了关于“梦游症”。
只要不用超高分贝、尖锐的声音,她就不会醒吧?
身后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她腰肢,亲吻她蝴蝶骨的女孩安安静静的。
这是她们成年后第一次靠得这样近。
也是这样亲密。
“姐姐好喜欢灵犀,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她开了壁灯,微弱的光并没有将沉睡的人唤醒,自然,也不会得到拒绝的回答。
卑劣无耻的暗恋者转身,正对着不满被拉开的梦游继妹,“刚才是妹妹在吃姐姐的奶子吗?”
那对丰盈的雪团完全挣脱了黑色胸罩的束缚,燕流光将它们捧起,聚拢放在距离许灵犀嘴唇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再吃吃姐姐的奶子吧,姐姐好喜欢被妹妹吃掉。”
奶头被堵在梦游者的嘴唇之上,燕流光放下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下身,那里湿润了。
闭着眼睛的许灵犀张开了嘴唇,真的含进去,在红缨上面打转,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奶子,然后咀嚼那里,有点痛,但是她没有多用力。
燕流光小声地喘息,没有很大声。
没被唤醒的梦游者自然就不知道自己的继姐一边捂着嘴,一边摸着小逼的样子了。
小美想不通,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
“我这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中的一生。”
小美是女同,长相酷帅,身高一米七五,家境优越,可惜总是遇人不淑。
比如这次,她在网上和一个女孩暧昧,几乎可以说除了没有捅破那层纸糊外,她们已经算是大家眼里心照不宣的准情侣了。
可是就在她准备告白的今夜,那个女孩的竹马!男的发了一段他和那个女孩的视频,你爹的,谁家好女同一边说着自己只喜欢女生,一边和竹马上床啊?
小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脏了。
“为什么我总是遇见这些神经啊?哎。”她在酒吧默默点了一杯最爱的蓝色妖姬,看着清新的冰蓝色,心情好了不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喝!入口很是对得起它的价钱,爽!
她拍的照片发到社交软件上,引得一群人的羡慕,好友也回了她消息,问她那和那个女生断没断?
“当然了,我最讨厌这种三心二意的人了。”她闷闷地抿了一口酒,当然,其实她按下删除拉黑的时候,心中还幻想着那个女生对她道歉,可惜直到好友发来信息,她都没有说任何话,真是坏女人!
按下红色按钮之后,她享受着酒精带来的微醺感,准备回家去了,这里离家不远,几步路就能到,刚想起身结账。
“已经有人替你付了钱。”吧台上的调酒师姐姐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看对面卡座,那里坐着一个御姐,见她看过来,举起金汤力对她微笑。
爱情来了!小美头脑里只有这个想法,于是她矜持地慢慢走到那个姐姐身边。
“你好,小朋友。”她的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水,衣着也无比精致,小美瞬间又觉得,她又可以了!
她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回家后,小美洗完澡才拿出手机,顾不上和好友交流,就屁颠屁颠跑去问那个姐姐了,果然命运女神还是垂怜她的!
身为家中第二个孩子,小美在沿海读国际高中,在家里上网课。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也和御姐确定了恋爱关系,发了一条朋友圈祝贺自己又脱单了。
好友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她又开桃花了,“那也挺好的,你这小妞福气不小,好好把握。”
她弹着钢琴,下午还有英语课,最满意的版本发给了御姐,欢脱的一曲发给了好友,随手回应,“嘿嘿!我知道啦,不用担心我。”
这个又是怎么谈崩的呢?
“待在你身边我感到太紧了。”御姐对她是真的很好,上次相遇是她出差来到她这里的城市,她们之间变成网恋,小美并不担心御姐会出轨,直觉。
她也常常给小美寄东西,小美说实话是很喜欢她的,可是她的控制欲太强了,每一件事情都要小美讲给她听,“这样啊,你分了就分了,你开心最重要啊。”
好友听完后对她说,“谈恋爱本来就是奔着开心去的,如果在这个过程里面,痛苦难过大于了快了,那就违背了恋爱的本义。”小美听完还是闷闷不乐,窝在被子里面,烦躁的连今天的数学课都走神好多次。
她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还是觉得好难过。
持续到了某天必须回学校去,她遇见了一个靓丽的学妹。
“学姐好!我是xx的妹妹!”清丽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可耻的,小美心中有些意动,于是她和活泼的学妹交换了联系方式。
可是聊了几天后,她刚从失恋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就发现晴天霹雳——学妹是直女。
“别说了,我心已死。”好久没有和好友谈自己的感情状况,小美的倾诉欲强到不能再强了,对着好友的聊天框就是一阵输出。
然而倒霉的还在后头呢。
她的前前前前前女友在国外社交软件上找到了她,“我都创了小号,她还找到了,我真服了,”小美无语至极,七月真是倒霉透了,“我们分手还是因为她出轨,我骂了她一通就注销了当时的账号,没想到一年了,她还能找上来。”
好友沉默了一阵,“你没有告诉她,你的真实地址这些吧?”
小美气笑了,自己在好友眼里这样没有防范心吗?
“当然没有了。”而且当时她才15岁,还是有点担心的。
“那就行,你准备怎么办?再次注销吗?可是明明就是她的错哎。”小美心里暖暖的,因为好友从来都只会帮着她找问题怎么解决,“我再想想吧,把她拉黑了,她也会找回来的,真是阴魂不散。”
小美捧着手机深深叹口气,人生艰难,小美不屈!
万圣节到了,美美装扮成吸血鬼,大街小巷上全是同样的奇装异服。
小美找朋友,她们在椰树下,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嗨!我来了,去哪里玩啊?”
恰好,那个女生抬头,她扮演的是精灵,好漂亮,一眼万年,小美的心脏怦怦直跳,她不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她就是笃定,这会是她的一生伴侣。
“你来了啊?这是xx……她也准备出国,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好友看她的样子,那里不明白小美又心动了,推了她一把,靠得那个女孩更近,身上的香味淡淡,俘获小美的芳心。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女孩笑着对她说。
“你好,我也高兴认识你。”小美的大红嘴唇已经被自己紧张地吃掉了一部分,好友拉过她们去玩游戏,万圣节,她终于遇见自己一生值得相伴的女孩。
不要爱上有妇之妇!
不要爱上有妇之妇!
不要爱上有妇之妇!
不要爱上她!
不要爱上她!
不要爱上她!
可是偏偏简心像犯贱一样,在警告自己千百次的情况下,依旧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妇。
对方不是一眼就觉得漂亮的女人。
而是越看越有韵味。
她今天穿着驼色的高领毛衣裙,外面搭着一件灰针织外套,慵懒地靠着椅子,半闭着眼睛,即使如此,在简心眼里,她也依旧很有气质。
只是送个咖啡而已,不要那么紧张。
简心暗自给自己打气,可是一与对方对上眼神。
她就滑入了对方的蜘蛛网。
女人看着简心,接过那杯画着个爱心的卡诺布奇。
“是你啊。”
“嗯。”
简心二十七了,开这个咖啡馆也有四年了。
可是一和她说话。
她放在口袋里面的手还是会激动得抖起来。
外表冷静,其实在开始懊悔自己是不是话太少,让对方不高兴了。
像她还没有出校门前的青涩。
“很好喝。”
明素抿了一口杯中的卡诺布奇,得到了称赞的简心耳朵红彤彤的。
真可爱。
还是年轻人好逗。
她笑着,简心痴迷地看着她,觉得她像朵开在深渊的静昙。
心中对她的喜欢更深。
她爱上了最不该爱的对象,却像是上了瘾,无法想象见不到她的日子。
“你想和我交换联系方式吗?”
简心还得去忙其他事情,虽然这个忙是她为了阻止自己做出一些丢人现眼事情找的借口,但是她还是挪开步子,准备走到咖啡台哪里去。
冷不丁听见明素的话,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可以吗?”
嘴快了。
简心,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当然。”
马上,她的理智又消失了。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她慢慢地了解了更多这个总一个人来她店里的客人。
“叫我明素就好了。”
“明素姐。”
简心还和她有了其他的联系,这天,她们甚至约好一起去民宿玩。
“好吧,你要这样叫,那我也不反对。”
“系好安全带。”
简心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好。
坠入不伦爱情的她智商骤减。
先出轨的是精神,后是肉体。
对视的暧昧眼神拉丝,本想避开的接触没有避开,手指摩挲过她的发尾,生病时吹冷的感冒剂,抹上唇釉时看向镜中的她。
电影院里悄悄牵起双手,在两个座位上拥抱,在她讲述自己从前、婚姻时,抛弃理智和三观的第一个过界拥抱,古典民宿里面,鸳鸯红床上坐着,不敢回头看她退衣服。
“你不懂吗?”
她问简心。
不是不懂,是不敢懂。
可这哪里有什么回头路,明素对她而言像是无法戒掉的瘾。
越尝越渴。
“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得快要发疯了。
“你不想要我吗?”
她闭着眼睛,身体被属于女人的气味压住,赤裸着没有穿任何衣服的有妇之妇握住她的手伸向身下,她听见明素带着欲望的喘息,手指黏糊糊的。
“喜欢你。”
明素得到满意的答复,将她轻轻推倒。
“乖宝宝。”
简心彻底成为了不伦恋情里的罪人。
“为什么只订了一间房?”
燕皖盯着面前艳丽的女人。
她穿着一条短到大腿根的黑色吊带,高露肤度的裙子将雪白锁骨、大腿都露出来。
“您不知道?”
她轻轻微笑。
燕皖的生活助理实在太漂亮了。
于是她侧过头,不去看她,可是带着媚意的声音还是在这件总统套房的里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