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1 / 2)
沈宁晏应了一声,咬牙扯下了腰带,因着身子不便,她也下好决心不再袒露出来,可阿池又要看
在那截脱了外衣的细腰送到眼前时,池越曦便使力将皇后拉到怀里。
“怎的又瘦了?”
皇后的里裤和小衣都是她闲来无事绣的金线纹路,池越曦心情好了些许,那骨节分明且冰凉的手替沈宁晏褪下最后一丝遮挡,股间一凉,沈宁晏低低地叫了一声。
“陛下轻轻点”每每犯了错,池越曦总是要把她的亵裤全数脱下,让她这么大个人光着屁股挨打,沈宁晏虽是顺从地趴在池越曦的腿上,却还是蔫蔫的想藏起来。
“好好好。”干燥微凉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那两瓣饱满的圆臀,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之又好,沈宁晏下身那截东西又短又小,不仔细看哪里能看得到,也不知道沈宁晏是哪根筋不对觉得自己很嫌弃她。
“啪——”屁股上传来清脆的掌股声,沈宁晏把身体的重量托在皇上腿上,察觉到难逃一劫,沈宁晏也只得默默认罚。
皇后的屁股自然是又白又嫩的,挨了她手劲不小的一巴掌,已然泛上一层薄红,对比分明,沈宁晏还在她身上瑟瑟发抖,池越曦犹豫片刻,再次抬起手来。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私下里试药,没有告知我,”
“啪——”“哼啊”小屁股上的肥肉颤抖,池越曦打完又揉着给她止痛,“法的揉捏纯粹是沈宁晏的个人喜好,皇上的胸前比她要小太多,发育得像豆蔻年华的少女。
在公主府时,要伪装于人后,万事都按礼仪操办,每晚要在花池里浸泡,辅以种种香料,而今她早已断了那些于身子有损的浸浴,但就是那股经年染上的气息让沈宁宴极其喜爱。
她的乳尖并不大,被沈宁晏没轻没重地扯得通红,左胸上还有一道突兀存在的牙印。
“皇后。”她有着明显线条的腹部是皇后最喜欢的地方,池越曦绷紧小腹,放低了声音诱她的皇后,“坐上来。”
还在公主府的时候,胆大妄为的沈宁宴给她用了迷药,半夜爬上她的床,每一次都将的阴元便毫无保留的泄在她的小腹上。
她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么弄了半年时光,练武本就辛苦,每晚她也睡得极沉,直到她对那剂量的药都有了抗性,中途醒来才发现沈宁晏的惊天秘密。
胸前的牙印正是她怒斥的一声,沈宁晏吓得瘫软在她身上,唯独牙关却死死不松而留下的印记。
沈宁晏迟疑地看了眼池越曦。
她上一次坐在阿池腹上蹭已是多年前的事,那一次她被阿池的软鞭打了整宿大腿根,自此再是不敢。
丰腴的肥腻臀肉在她话音落了没多久便压在了小腹上,沈宁晏用双膝夹住她的腰,一前一后地缓慢蹭起来。
这样慢节奏的蹭弄让她很是舒服,舒服到那双美目都闭上,她蜷了腰,奋力撑在阿池胸前挪动,芬芳馥郁的吐息打了身下的皇上满脸,池越曦挑眉不语,只看着那被肚兜裹不住的软白乳包往下坠。
可那根小小的家伙什毕竟还是存在,嫩红的小芽挂着不少黏糊糊的液体往腰上蹭,沈宁晏细嫩的腿肉也渐渐磨红,池越曦只好轻拍了拍神情迷离的皇后。
“下月重阳大宴,登高之俗我亦要遵从,宁宴想去吗?”她着手揉弄起皇后发育极好的乳,相较于身上人凌乱的呼吸,常年练武的皇上要显得从容许多。
“啊啊——”沈宁晏闭眼,汗湿的肚兜黏贴在了身上,阿池替她褪去,两团软白的乳包便被捏着奶尖拉了下去。
红生生的樱桃挺翘,含在口中是蜜饯般的满足,品尝情色这方面沈宁晏要比她早太多,表面上是她主动吃下皇后的乳,可实际上那硕大又沉甸甸的乳瓜直往嗓眼里送。
“去”
按理说应服侍她的皇后却很快就抖着身体泄出来,潮热淫靡的阴液打湿了股间,滑腻腻的在腰上留下虫爬似的湿痕。
池越曦张口吐出她的胸乳,看着腰间混杂着白色的透明阴液,沈宁晏腿间的小东西已经软下去,完全不似能用的那样。
由漂亮的朱红豆蔻涨成的拇指粗肉物,池越曦沉吟着拨弄了两下,引来了沈宁晏气喘吁吁的推搡。
“不要动。”还在温存的情潮间被皇上一把抓住腕子,阿池狭长凌厉的双瞳神色凛凛,专注地像在看折子一样。
沈宁晏乖乖收了手。
细看之下才发现沈宁晏那里受了伤,不深不浅的一道红色血痕在小小的肉物右边,血痕边缘都有些发紫,充血后更显得恐怖。
池越曦重重地捏了一下。
“嘶啊——”沈宁晏抱着被她扔到床头的肚兜挡住胸前,娇柔得唤阿池,“轻一点”
“抹香。”她拉着沈宁晏躺在床上,殿外候着的人立刻快步贴到了主殿口。
“去把玉肌膏拿来。”
隔着两道门的声音悠远,沈宁晏给她和阿池盖好锦被,她躲得更深些,只露出圆圆的脑袋靠着皇上的肩。
“这个我房里也有”她年少在醉乐谷学习医术,养成了待人冷淡的习惯,几乎是做出和她性情不符的事,在公主府夜夜贪淫,导致如今身子的不应期要很久,常常泄出一次后便只想抱着阿池温暖的身子睡觉。
她困的像猫儿一样,可也知晓黏着心情不好的阿池,用毛绒绒的脑袋蹭蹭,再安安静静的看着皇上,然后往往下一刻阿池就不会再对她说重话了。
“睡吧,这一月每晚按时涂药,下月重阳大宴后再看看。”
“好”泄出阴元后就会浑身疲乏,有心无力地摸上阿池温热的腿间,却实在没有力气。
“阿池还没有玉势还是”
闺房间她很难满足有力气满足阿池,床边的木盒里便有着许多大小形态不一定暖玉玉势,每一个在沈宁晏看来都很好用。
池越曦不说话,身边的皇后入睡后,她才穿上寝衣拿着玉肌膏在沈宁晏下身涂抹。
两条细白丰腴的双腿打开,腿心间原先白胖胖的两瓣外表更为紧致,肥嘟嘟的两片
底部嫩红的阴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池越曦伸出食指,插入的谷地依旧熟悉,每个褶皱和凸起都是熟记于心的位置,看来这药只改变了那里
池越曦松了口气。
流水的赏赐流进珠阙宫,后宫众人直叹沈皇后的御上之术。
皇上一来后宫就在轿撵里一路到珠阙宫,若非皇后宫中的下人更是难得窥见皇上一眼。
御花园的海棠开得茂盛,熬夜批完折子的皇上上午邀皇后来品茶赏花,下午开得正旺的海棠便入了中宫。
负责送海棠花的抹香吃了沈皇后给她的茶,便告退复命了。
路上低着头快步走的粗布宫女撞到了她,四下无人,抹香也不欲纠缠。
几枚碎银却落在她的袖上,照理说抹香是瞧不上宫女们给她塞得银子的,可她定睛一看,那似乎是皇后身边唯一呆的久些的宫女,但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向来不爱操心后宫事宜的皇上发配进了浣衣局。
“抹香姐姐,好姐姐能帮奴婢在皇上面前提点提点几句,奴婢只想离开浣衣局,抹香姐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
叫归儿的宫女被连日的劳作压的精神恍惚,塞给她的碎银还是体温的温热。
如今惊落是皇上派去在皇后娘娘身边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流鸢和朔光则是皇上身边的人,抹香收了碎银,叹气着说会帮对方美言几句。
皇后娘娘也回了珠阙宫,皇上的心情日渐变好,见案牍上的奏折越来越少,抹香也终于大着胆子道了一句。
“奴婢刚刚路过浣衣局,归儿姑娘找上了奴婢”
“你想帮她说话?”池越曦拿起墨毡,侧着身子看向抹香。
“她对主子有异心,”她又拿着朱笔写下一笔,坐起身体看向抹香,“不忠。”
“奴婢知错了!”几乎是刚一听到厉声她就跪了下去,磕着脑袋不敢抬头。
“哼”对底下人不能一味苛待,在抹香跪下后她便缓了音色,“那个归儿欲要站在朕身边,既然她找你,明日就让内务府司主管常青送她出宫。”
“起来罢,一会去天守阁。”
天守阁的那位乃是当年辅佐皇上登基的国师大人,抹香一一记下。
上次皇上去天守阁,那位国师大人以皇上衣冠不正而拒见皇上,扫了皇上的颜面不说,亦是仗着恩宠而骄。
而今日去天守阁的随行多了一人。
沈家子,沈弥。
沈少将军年幼,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量修挺,策马来到宫门,一路引来不少大着胆子望怯的目光。
“小国舅大人安好。”抹香欠身行礼。
“陛下,臣到了。”躬身施礼的节池越曦并未免给沈家子,眉眼绝绝的皇上只是短暂的应声,便示意抹香给沈弥带路。
天守阁的那位日日夜夜念着她的小将军,身为仁慈的皇帝,池越曦不介意让她们见一面。
气派轩昂的古塔坐落在东方,紫气萦绕塔上,踏过数不清的台阶,大气不喘一下的皇上和沈家子一前一后地站着天守阁口。
负责扫地通报的内人低眉顺眼地放下扫帚,请安后便进去通报。
抹香带着一干宫女跟着,走到最后,甚至跟不上皇上的脚力。
“陛下今日到来,未曾远迎——”絮絮念的说辞从国师大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显得不那么真诚,池越曦轻轻皱眉。
沈少将军却闻到了异常熟悉的气味,像是在记忆的哪一处闻过一般。
“参见国师大人——”沈弥单膝跪地,铿声道。
楚泠的视线软了几许,这池越曦倒也知道将她的好女郎带来。
沈弥被留在天守阁外,神色渐凝的皇上还是很吓人的,半真半假的问答最终由楚泠打破了二人虚与委蛇的对话。
“陛下可是有事要问阿泠?”抹香倾完茶,便在皇上的暗示下也走了出去,檀木茶桌对坐的二人各怀心事,楚泠心里念着外面的小将军,索性开门见山道。
“朕的皇后”池越曦隆起眉,闺房之事她鲜少谈及,没成想如今倒要对楚泠说这番话。
“想要让朕生子。”
楚泠抿下的一口茶尚未咽下,闻言茶水喷了一桌。
皇上的面色也转瞬沉下,楚泠忍住笑,右手翻着掐算,倒是真让她算出些什么。
只是算着算着,看向皇上的目光也越发捉摸不透。
“陛下命中确有一女,命格极贵,天出祥瑞,年少成龙,可堪”楚泠褪去血色的面容苍白,唇齿间呼出冷气。
缺一门的业因着皇上更强的业力所在而暂且消散,楚泠不敢多言,“那就生。”
好一个那就生。
纯阳内力温暖霸道,公事公办的沈少将军往她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气。
“少将军”楚泠的声音低哑粘软,躺在席塌上的身体越发冰冷,“脐下三寸”
她将沈少将军的手指自肩上缓缓拉到身下
“冷——”
每晚都是阿池在身边看着她浸药浴,池水中的药材气味各异,她依阿池说的,已禁淫许久。
那节小芽也似泡胀,比初见大了些许,然身为天下之主的皇上良久不宣,沈宁宴亦不敢放肆。
白日她要读医书,试药,并未想到那等事;夜深阿池在她身边沉沉地睡着,沈宁晏大着胆子想要疏解一番,刚解开亵裤就会看到阿池深深的眼瞳,沈宁晏只好完全断了这门心思。
这次的药浴疗效旨在能让她身体强健,精力充沛,重振雌风。
等到重阳大宴那天,她定要让阿池看看自己的厉害。
大宴的前三天中宫便拿到了宫中几十位绣娘为皇后定制的凤袍,由黄金与红色的丝绸制成,袍身上绣有凤凰、龙、牡丹的图案众多。
端庄而优雅,朱红的绛唇为她面无表情的姿容上添了不少潋滟,软轿相依,拨开轿面的皇上唇角早已勾起,一步便跃进了轿。
“起——”
“阿池~”怕被外人听见的声音压的沉稳,沈宁晏靠着皇上的肩,“下面有东西”
她也是怕,整个身子往池越曦身上塌。
昨夜阿池睡得早,药浴的成效也极好,她翻来覆去地抱着阿池,终是耐不住地蹭弄起来。
睡眠极浅的阿池自然罚了她,不让她拿出体内含着的玉势,是以上轿前都是靠软布兜着才不会掉,坐在软榻上,温润的软玉反而进的更深。
繁密的宫装难解,池越曦左眼微跳。
自从长出那样的东西,沈宁晏越发黏她,她暇着眼看她的好皇后发骚,却仍不一语。
胆子极大的沈宁宴见她不主动,捉起阿池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来。
“阿池,里面好难受”原本冷淡的音色变得磨人粘牙,沈宁晏闭眼靠在池越曦的肩上,眼睫微颤,“帮人家拿拿出来”
沈宁晏着实大胆,连称谓都自作主张地变了。
瞧着心上人似厉非严的瞪了她一眼,又认命地单膝跪在轿内。
“腿分开些。”池越曦着手解起沈宁晏的宫装下摆。
她解自己的衣裳不熟练,可解沈宁晏的凤袍却有不少心得。
撩开裙摆,解起平安扣来,雪白的里衣下那截小腿纤细,还不待她褪去沈宁晏的里衣,肩上就压了对方的腿。
“哪里又痒了?”池越曦挑眉,不轻不重地拍上皇后的脚踝。
“玉太深了”红着脸摇头的人不像作假,倒是真的难受,泪花溢出点了红妆的眼尾,一派的风流妩媚。
沈宁晏!她呼吸一重,手下几乎是没轻没重地撕开纯白的里衣,撕成小儿袴装。
“啊呀”腿间一凉,沈宁晏也跟着低呼一声。
那截手指粗的物什俏生生地立着,池越曦目光不停,伸出拇指,用指甲挑开那两瓣肥腻的肉穴。
“全吃进去了。”阿池的声音似乎有些怒,挑开身体的拇指和食指闯了进去,沈宁晏架在皇上肩上的腿抖了三抖,扶着马车的靠背半阖眼。
吃进去了一个指节的位置,皇后贪吃的肉穴犹如呼吸般往里一吞一吐着,池越曦抿唇,用食指轻轻敲了敲玉势圆滑的底部。
纹丝不动,像卡在身体里一样,反倒是把沈宁晏弄的喘息不断。
“声音小些!”
她厉喝,将嘴唇贴在皇后的下身吸吮。
玉势不好拿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宁晏吃下那么多,手足无措下只好试着能否用口吸出来。
“啊啊啊阿池”沈宁晏叫她,声音黏糊细小。
微咸的淫水源源入了肚,池越曦又试着用食指去抓弄,得到的是沈宁晏剧烈的呼吸声。
大得外面的马夫都要听见了。
被点了哑穴的沈宁晏张了张口,舒爽到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了眼好不容易替她取出那根玉势的阿池。
取出的是和她指长一致的暖玉,池越曦取出胸前贴身的丝帕,沿着那肉花的边缘细细擦干净。
“什么味?”白帕湿透了,池越曦收起前往沈宁晏鼻腔下送,解开穴道让她去闻。
“阿池喜欢的味道。”话音刚落,她呃呃啊啊地伸手抓住了皇上的发带。
被骤然顶入指关,沈宁晏无辜极了,却也下意识地敞开腿享受。
“皇上,皇后娘娘,玉明台到了。”抹香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阿池沉稳的声线先嗯了一声。
沈宁晏只好合上腿,扶着阿池被她扯乱的玉冠整理起来。
撕开的里衣是穿不得了,池越曦把她撕下的布料团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上午观礼,下午登高,晚上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