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喊爸爸被人用X器抵着做饭(1 / 2)
经过中午厨房那一出,徐白看着挺拔高大的儿子往他身上靠不免有些别扭,用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推人。
徐盛没当回事,黏黏糊糊的往他身上蹭。
你别说,推的还挺舒服的,跟按摩一样,徐盛坐没坐相的挨着徐白说话,思绪满天飞。
徐盛读的军校,平时管理很严格,他又不是吃不了苦的性格,训练都是一丝不苟的跟下来,虽说就在本市,也不能做到周周回家。
所以格外珍惜放假跟徐白相处的时间,跟个黑色的大狗一样,慢腾腾的摇着尾巴跟来跟去。
手还很欠,摸摸小腰,摸摸脖子,要不就一整个在背后围住徐白,或者猛地拖着腰掂掂他爸有没有瘦,黏糊的喊,“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你的腰好细啊~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骚的没边。
要是徐盛舍友看见,一准嘲笑他跟没断奶一样。
徐白被摸得小脸粉粉的,小逼湿湿痒痒的。
推又推不动,说的话徐盛的脸皮堪比城墙,不痛不痒的凶他两句,他反而美得不行。
自己一点作为父亲的威严都没有。
徐白咬咬下嘴唇,感觉自己当时还是太年轻。
徐盛今年刚上大学,十九岁,徐白也就比他大了九岁,为什么喊他爸爸说来话长,徐盛是徐白哥哥的儿子,在徐白九岁那年出事了,母亲也拿了存款消失了。
徐白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刚成年只能接过抚养徐盛的重任,好在徐盛早些年东奔西跑很是挣了些钱,又有保险公司的赔偿,能支撑徐白毕业找到工作。
为了不让徐盛感觉寄人篱下,徐白就让徐盛喊他爸爸。
本来徐盛是不想喊的,他觉得没必要,只要不虐待他什么都好说,随便给口饭,将来一定会报答徐白。
直到徐盛发现,他一喊爸爸,徐白耳根子就开始泛粉,连着脖颈一直到衣领遮住的地方。
于是……他就喊了。
就像现在这样,“爸爸,晚上吃什么。”徐盛贴着徐白耳根说话。
那一片粉红便迅速的从耳垂开始往下蔓延,看的徐盛舌根发紧,身体起了些反应。
徐白不小心碰到了,受惊的猫炸毛一样,匆匆进了厨房,“你、我,我去做饭!”
徐盛非常不要脸,翘着鸟跟过去,“爸爸,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边说边往人身上蹭。
徐白被他的厚脸皮吓到了,茫然又羞耻的眨着往日温润的眼睛,被人拿枪抵在灶台边上。
徐盛又说,“我好想你啊,好久没见了,你还躲我,呜呜。”
于是徐白又心软了,僵着身子没再躲,被硬邦邦的性器蹭着做了一顿饭。
菜都糊了,徐盛心满意足的就着饭吃的干干净净。
徐白吃饭的时候捧着碗,隐晦的一下下扫过徐盛腿间还没消下去的鼓包,大腿的嫩肉不自觉的夹起来。
他想,小盛还小,年轻气盛,有些生理反应……很正常。
他想跟徐盛普及一些生理知识,又有些难以启口,只能眼神扫过去,又紧张的收回来。
徐盛很明白徐白在想什么,徐白一直把他当那个年少失亲的小可怜,对他心软的要命,又因为生理原因,对这些事情很羞耻。
徐白以为自己藏得好好的身体上的秘密,其实早就被发现了。
现在纠结的表情又可怜又可爱的,看的徐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一个快三十的男人,那么可爱干什么!徐盛愤愤然吃了一大口饭。
吃过饭才八点,徐盛和徐白在客厅看电视,大夏天都是短袖短裤,徐白很是心虚。
小批之前渗出的水流到内裤上,湿黏黏的,内裤贴在了小批上,还被吞进去一条缝,现在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粉白的小肉逼分开一条缝,这时候显得格外粗粝的布料若有似无的蹭着缩在小批里的阴蒂。
小批被勒的起了性趣,又慢慢渗出淫液,吞吃的更起劲了。
徐白越紧张,底下这口穴吃的越厉害。
徐盛舔舔嘴唇,缓缓靠过来,本来挺长一沙发,他非得把他温软如玉的爸爸挤到沙发侧靠背上,胳膊贴着胳膊,大腿贴着大腿。
热腾腾的体温顺着紧贴的皮肉传到徐白的温凉的身体。
徐盛眼睛盯着电视,双臂向后展,靠到沙发上,正面看就像是徐盛揽着他老婆一样。
“什么味道?”徐盛突兀出声,舒展的双臂像收紧猎物的网,慢慢贴近徐白的腰。
“好香啊~爸爸,喷香水了吗,一股,嗯,甜甜的带点腥的味道——”徐盛拖长声音,收臂揽着徐白上下闻闻。
“唔,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徐白被吓了一跳,卡在批缝的布料越发的让人忽视不了,好在徐盛左右闻闻就没再多说,但他总疑心自己流的水的味道被闻了去,让自己刚成年单纯可爱的儿子好奇,而且再流就沾到沙发上了…
便粉红着耳垂,磕磕巴巴说自己要去屋子拿东西。
徐盛压着坏笑,“我陪你去嘛。”
他一副赋有男性魅力的有磁性好嗓子,这时候压低声音撒娇,不能说不骚,更别提这时候他还跟流氓一样,将低着头往人家怀里蹭,大鸟依人的模样。
“不用,我、我很快就回来,小盛,你先看电视。”徐白怕他非要跟着,推开他的脑袋,安抚性的亲亲他的侧脸。
这是小时候总结的经验,徐盛从小就容易被惹事,还喜欢打架,后来被徐白收养,又总是有小孩在他面前蹦跶,说他没爹养,徐盛打回去之后喜欢生闷气,徐白有时候虽然不了解,但看他生气就亲亲侧脸哄哄他,这是把他当儿子宠呢。
再或者徐盛不愿意喝牛奶,徐白就说喝了之后可以奖励他亲亲,他就勉为其难喝掉了。
后面长大后,虽然不屑于徐白这种哄三岁小孩的态度,但是能亲到,徐盛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但是他看着爸爸为了不磨蹭到小批,姿态有些别扭的快步走向卧室关上门,施施然起身,步子悄然无声,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听墙角。
徐白进屋后心虚的锁了门,褪去居家短裤,灰色纯棉内裤被小肉棒顶起,徐白按了按,按不下去,便不管了,慢慢褪去内裤,两片阴唇不想松口,但那块小布料被主人强行拉走,扯出一条银丝,浅灰色的内裤裆部被淫液氤湿了一大片。
徐白要羞死了,暗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怎么就这么淫荡!连被儿子不经意碰到都能得到快感。
捏着被氤湿的内裤,徐白扔到脏衣篓里,犹豫了一下又捡回来,小盛回来一定是要帮他洗衣服的……
“爸爸——电影马上演到最精彩的地方了——”徐盛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迟迟没有动静,走回沙发拉长声音喊他。
徐白抿唇,没有犹豫,拉开衣柜带密码锁的抽屉,把内裤放进去,小批又有了些湿意。
可能是太久没……了,徐白想,要不要今晚弄一下?可是小盛今天回来了。
回到客厅,徐盛翘着二郎腿坐没坐样的占了大半沙发,徐白只得坐在沙发侧靠的边上。
这一部电影下来,徐盛小动作就没停过,一看到好笑的地方就作弄徐白,搂腰捏腿蹭耳垂,偏他还满脸纯情,徐白只得忍着湿漉漉的小逼想吞下什么粗长的东西的欲望,悄悄夹腿用内裤磨蹭小阴蒂和逼缝。
原本他还犹豫今晚要不要……那个什么,现在只想赶紧回卧室抚慰一下空旷很久的花穴
被挑逗起来的欲望烧的徐白脸颊泛红,眼神湿漉漉的。
徐盛暗地咬牙,告诉自己别太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天。
两人黏黏糊糊的看完电影,徐白打算结束今天的双人活动。
“不早了,要进屋睡觉了。”徐白粉着白净的脸,正经道,“你今天赶路很累,要早些休息,明天我带你出去玩,今天就早些睡觉休息休息。”
这是还把他当小孩呢,而且家就在本市,我一天跑十个来回都不累,这是着急要回屋干坏事啊,徐盛喉咙微颤笑了一下,“好啊,我想要什么那爸爸可不要反悔~”
徐白摸摸他的头,“我什么时候反悔过,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
进了屋,徐白先害臊的把之前着急放进抽屉里的内裤洗了,捏着这一小块灰色布料,徐白咬咬下唇,低头轻轻闻了下,确实是……闻起来是腥甜的……
可怜这块小布被使劲搓弄,明明才被弄湿,又被恼羞成怒的主人揉的皱巴巴的晾在阳台。
徐盛回屋躺在床上睡不着,辗转反侧的拿起手机,一打开信息唰唰的往上跳。
【徐队啊!怎么又回家了!好不容易放次假,兄弟们都等你出来放松放松呢。”】
“啧,没吃奶啊都。”徐盛草草掠过众多消息,打开置顶发出去一条讯息。
夜深。
徐白急促的鼻音被压在被子底下。
“呼——呼,哈啊,要、要到了——”白嫩紧致的的大腿根紧缩,手指捏住玉势抽动的速度加快,徐白缩在被子里,拿玉势捣弄着一口嫩汪汪的穴。
“额、啊!”徐白眼神迷离,手指微颤,却在快高潮的时候被打断。
“笃笃。”
“爸爸,我睡不着。”徐盛高大挺拔的身躯贴着门板,压低声音轻柔的说道,“能和爸爸一起睡吗?”
许久没听见屋内的动静,徐盛弯着嘴角耐心等待。
门开了。
馨香幽暗的气息从门缝处丝丝缕缕透出来,勾的徐盛鸡儿梆硬。
“小盛……”徐白贝齿咬着嫣红的嘴唇,眼睛水汪汪的,白嫩的大腿侧缓缓蜿蜒下一条可疑的液体痕迹。
徐盛用手插进门缝握着门板,喉结上下滑动,哑声撒娇,“爸爸,我很想你,好久没见了,想跟你一起睡,我有点怕……黑。”
徐盛怕黑还是小时候的毛病,徐白的哥嫂出事后的这段时间没有电费了,徐盛天天摸着黑呆在屋子里,直到徐白匆匆赶来接走了他,但从此有了怕黑的毛病。
当然在他打架的时候能干趴一群人之后就不再怕了,但是徐白不知道。
说到这个,徐白还是心软了,默默松开手。
徐盛的眼睛狼一样闪着狡诈的光,仗着天黑,挺着梆硬的鸡儿走进了有着粉嫩软穴的爸爸屋子里。
夏天单薄的夏凉被根本掩盖不住男大学生的某处,徐盛荡漾的平躺在床上,拿性器顶着之前盖在爸爸身上的小薄被子,撑起小帐篷。
徐白刚才快到顶点却被硬生生打断了,现在挨着散发热气的儿子身边,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爸爸……”徐盛侧身抱住柔韧躯体,他骨架大,几乎把徐白全都拢在了怀里。
“额!”徐白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悄悄夹腿被发现了,穴里被吓得一阵抽搐,吐出一包水液。
“小盛!松手,热……”
“不热。”徐盛将头埋在他小爸爸细嫩的颈间,深吸一大口,“我好想你啊……在学校都没办法给你打电话……”
“小盛……”徐白艰难的在徐盛怀里转身,“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嗯?要学会独立,我在这又跑不了,放假不就能见到了?”
说罢,徐白俯身,像小时候那样亲了亲他的额头,“乖。”
反搂回去,徐白想抱回去拍拍他的后背,结果两人间的距离一拉近。
徐白感受到一根热气腾腾耀武扬威的东西戳在了他的腿根。
“……”
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吗?
徐白撑着徐盛的胸膛连忙往后退,被背后的胳膊拦住。
徐盛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笑,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不顾人的挣扎,几把隔着裤子蹭进徐白腿心。
嘴上纯洁的问,“爸爸,你挣扎什么?”
“你!你……先把我放开!嗯……”腿心被蹭了,好热……
“我想抱着爸爸睡。”徐盛假装没听懂,将人抱怀里,受不住似的使劲蹭蹭。
“你、底下是怎么回事。”徐白有些生气了。
“经常会这样,我是不是生病了,爸爸。”徐盛埋在人肩上。
徐白应该知道一个刚考上大学的男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甚至知道的还不少,但是他想到徐盛从小失去双亲,自己又很少给他教授这些知识,还是缓和下来。
“小盛,你先松开我,你、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不要害怕,只要平时适当纾解就好,男人都会这样的。”
“哦?那爸爸也会这样吗?”徐盛略微松开胳膊,但还是呈环状抱着徐白。
“……嗯”
“那爸爸教教我,怎、么、纾、解,好吗?”
徐盛狭长的眼睛中漆黑的瞳孔反射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光,像盯上猎物的狼,声音幽哑,但说的话很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做……碰起来很疼……”
“怎么会疼。”徐白狐疑。
“真的~可疼了,我都不敢碰,嘤。”徐盛被自己恶心了一下,捏着徐白的手腕往自己勾八上放,“不信你摸摸。”
“啊!给我放开,徐盛!”徐白掌心仿佛被粗热的鸡巴烫到,不住的往回缩。
徐盛猛地收紧距离抱住徐白,腰胯用力,在徐白细嫩的腿上蹭,隔着裤子硬的更厉害了,“难受……难受、额,难受,爸爸……”
“停下,额、嗯……停下,我教你,用手!”徐白声音发颤,低吟一声,下体湿哒哒的叫嚣着,渴望现在蹭着腿的鸡巴能冲进来,狠狠填满自己的小骚穴。
但是,这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便宜儿子……
徐白缓缓把手探下去,羞耻的脸颊连带着脖子一片粉红。
好粗……
徐白上下撸动这根粗长的鸡巴,顶端的小孔渗出透明的粘液,被柔嫩的掌心涂抹在柱体,反复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
混沌的思维透着要命的肉欲,想要……
徐盛在他头顶粗喘,“爸爸的手,怎么弄的这么舒服,嗯——额”
“怎么……还不出来!”徐白手都酸了,小声抱怨。
“快了,嗯~,再快点,爸爸~”徐盛快爽死了,爸爸红着脸用写教案的手给自己撸管,心里上徐盛一秒就想射了,但是为了不让爸爸小看自己硬是憋了这么长时间。
徐盛把手覆在徐白手背上,“摸摸这里,啊~好、舒服啊爸爸~”
“唔,要射了……”
乳白的液体喷在徐白的手背上,腰腹部,甚至还有几滴喷到了脖子上,徐白一脸怔然,如玉雕刻的手指微微颤抖。
咬着嘴唇,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徐盛本来眯着眼睛享受高潮,被爸爸一眼不发就要走的样子吓到,鸡儿来不及放裤子里,拦腰将瘦白的爸爸抱起,放到床上压住,“对不起爸爸,实在是太舒服了才、弄你一身的,明天我帮你洗……”
“……这是什么?”徐盛感受到了顶在肚子上的力度,慌张的语气一顿,眯着眼笑,“既然爸爸那么辛苦帮了我——我也帮爸爸纾、解一下。”
“别,不要,啊、额,住手……不要你帮……”
宽大的手掌一寸寸拂过细窄的腰,色情的摸上正在流眼泪的小小白。
“啊……爸爸,怎么这么湿啊……”
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按上正在吐口水的龟头,轻轻研磨。
掌心柔韧的腰猛地绷紧,又被动作不停的手揉松了,轻轻颤着,腰线严丝合缝的贴在徐盛炽热的掌心。
“这是什么?”徐盛指尖继续往下,划过本该是阴囊的地方却出现了一条小缝,轻轻划过徐盛只觉得湿热得紧。
“唔、哈啊!”
本就到快极点的小肉棒喷出一股乳白色液体,那条小缝剧烈收缩,贪吃的吃进去徐盛的指尖,喷出腥甜的液体。
徐白眼神迷离,嫩红的舌尖吐出,胸口起伏,瘫软在床上。
那指尖不退反进,在湿热的穴口搅弄,细微的水渍声响起,在安静的卧室尤为明显。
“爸爸,这里是什么?”徐盛的嗓音在徐白脖颈处幽幽响起。
徐白刚缓过神来,抬脚踩在徐盛结实的肩膀上,大腿根酸软的要命,徐盛的肩膀没有半点晃动,指尖细细在穴口摩挲,像是十分好奇是什么东西又软又滑一样。
徐盛观察身下人的表情,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一点微弱的路灯让人得以窥见屋内的场景,仰身躺在床上的人口舌微张急促的喘息,眼睛湿润晶亮,仿佛下一秒就要羞得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