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战群儒/家族家规/主仆共侍(1 / 2)
稻妻,雷神的国度。
在这里雷神授权三奉行共同管辖,三奉行分别是天领奉行,勘定奉行,社奉行。
神里家族正是社奉行的领导者。
而今的神里家家主是神里绫人,明面上是一个资历尚浅的家主。但他的故事足以书写成一部书。父母的早逝权利的动荡,使得年幼的他被迫成长。曾有无数内部的声音质疑他的能力,但很快这些议论之音在他耀眼的成就下无足轻重。
现在他已经拥有足够的话语权,但即使如此也有立他苦恼的东西,那就是家规。大家族总会有那么一些不合时宜的规则,但身为族长却又必须维护。
资力尚浅的他无法做到像先辈一样可以自由的利用家规,反而要在家规规定的范围,规矩行事,尽可能的不让长,老会挑出错来。
而今天长老会不知从哪翻出一本陈年旧古烂芝麻的破旧家规,以此作为筹码。他很清楚这是长老会想胁迫自己向他们让利,但好在自己的家政官在这本家规中找到一条漏洞。
这本家规是对家主的性准则进行约束,所以需要一个能符合各方认可的执行者。
而今天的家族大会,正是因此召开。他们要在本次会议中选择符合规则的执行者,双方都清楚,如果以后想便易行事这个评审者必须是自己的人。
长老会显然有备而来,仓促之间的准备显然不够看,形式逐渐偏向长老会。
在双方因为人选吵的不可开交之时,身着火甲的青年推开了会议厅厚重的大门。
“托马?你来做什么?身为神里家族的家政官,这不是你该来的场合。”
坐在左侧首位的老者,对于这个家政官的到来言语间尽是轻视。
“大长老,此番行为确实是在下失礼了。但就在刚才小姐向我飞鸽传书,她听闻了神里家族最近发生的事情,因此想向你们举荐一个她中意的人。
红甲青年先对着坐在主位的神里绫人鞠躬后,这才不卑不亢的回答了老者的提问。
此番话语令整个议会轩然大波的提议。
“既然是小姐由此提议。那她应该清楚能担此任者,才学,武艺,血脉,缺一不可。”
“是的,小姐已经听闻了。因此她才觉得更应该举荐。”
“既然家妹都认可了,托马为我们引荐吧。”主位上的神里绫人顺水推舟,打断了大长老接下来想说的话。
神里家的小姐除了在民间有着极好的名声外,才学更是一绝。她举荐的人即使大长老不认可,也得先见一面。
更何况家主发话了,现在的神里绫人已然成长,如非必要,即使是长老会也不想与他发生冲突。
“当然。”
红甲青年将门后的人引入。
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走入则的身,渊空从容的顶着这十几道目光。虽然场面是出乎意料的点,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原先还在他国旅行,但就收到了神里家的一封加急信件,道出了此刻神里家族内部的矛盾,希望他能帮忙。
好在已经有了充分的计划,他只需要到场就行托马会帮他舌战群儒的。
果不其然,红甲青年开始侃侃而谈。
“论才,他是智慧国度最初的贤者。论武,他是自由国度的荣誉骑士。而大长老你举荐的人只在我们的国度小有闻名。这是完全比不了的,长老您可有异议?”
托马向整个长老会介绍站在他身边的渊空,不夸张的讲,简直算是把人捧上了天,偏生整个长老会还无法反驳。
“那血脉呢?他是异国的旅者,总不能有我们稻妻人的血脉吧。”
老者额头流汗,辩无可辩之下只能拿着最不重要的去打击渊空。
“血脉?就凭他是被雷之神所承认的人,被将军大人所认可的人,那便是神的使者。你在质疑谁的血统?”
整个会场一片死寂。
——
内室
三人围坐一桌,桌上煮着热腾腾的火锅,火锅里面布满了可口的食材,气氛其乐融融。
“你瞧着了吗?那大长老被你怼的无话可言,最后拍桌子就走的样子,试图挽尊简直没谁了。”
渊空不留余地夸奖着这位为他舌战四方的青年。
“归根底还是你太优秀了,不然再给我几张嘴怕是也难掰扯。”托马由心的感谢渊空,边说着还将火锅内煮好的食材夹入了渊空碗中。
当然旁边的神里凌人碗内也已经堆满了食材,他就像一个小火炉一样照顾着他所希望照顾的人。
但神里绫人依旧一心的处理着他青岸桌上的文件,看得出来他很忙。
“家主,小姐她很担心你。”
托马有些惆怅的说到。
“是啊,她也在不断成长。局势稳定后她就提出想像渊空一样周游大陆,她也确实是做到了。不像我还因为长老会的牵制难以推行改革。”
神里绫人放下墨笔,呼出一口浊气,语气之间有着对妹妹的想念亦有改革难的惆怅。
“所以小姐委托了旅者帮你,您看?”
托马并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在家主面前他只有建议权,没有决策权。
“那么我可以拜托你吗?除了托马和家妹,也只有对你能交托信任了。”
沉默片刻后,神里凌人向对坐的旅者行了神里家族的拜托礼,他知道能有旅者的帮助,那么就能以最好的方式完成权力的交接。
“乐意之至。”
渊空迅速回礼,毕竟在稻妻神里家族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帮助,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坐视不管。
闻言神里绫人向旁边的托马挥挥手,托马立刻上前跪坐在神里绫人身侧,灵活的解开神里绫人的衣服。
贴身的制服被托马拉到肩旁,常年不见光的胸部暴露在渊空视线,胸间点缀着两抹殷红。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具身体的美绝对是上位者在长年累月用无数金钱滋润下才有的。
只听他说。
“摸摸吧。”
这是渊空旅行的第三个年头,预先设想的计划也已过半,正准备进入火的国度。
渊空收到了封信,是那名在水之国与吞星之鲸血战数日的至冬执行官寄来的。信的内容很简单,熟络的的问候后,简单的表达了想再战一场的愿景,并且将从吞星之鲸获得的战利品作为赠予。
如此渊空很难不同意。
——
“伙伴我在这里!”性格洒脱的青年坐在简陋的木椅,开心的朝着在不远的渊空挥手。
落坐后,青年递上一盏茶,眉眼微勾轻笑道:“怎么,跟我比一场吗。”
渊空并不急着回答,细细品茶的同时,余光打量着面前的青年。深渊的屠戮机,最年轻的至冬执行官,被冰之女皇赋予【公子】达达利亚之称。如此耀眼的成就他而言不过是通往巅峰之路的垫脚石。甩开履历的话,这名青年的品性与外貌也不输于人。
他是个优秀的战士,俊俏的外表,果断的性格,想必也使他在女性群体中备受欢迎。
曾有人这般评价他,你大可信赖于他,但不可过于钟情于他。
能走入他视野中的人从来只有强者。
而渊空是符合的。
青年面对沉默的渊空也不急,端坐着迎接渊空视野,执于用最好的状态展现在他认可的伙伴的眼里。
将茶盏放下,渊空不再掩饰直视着眼前的青年:“公子阁下,这场比试点到为止。”
“当然!”
话音刚落,两人瞬间拉开距离,原本的木桌瞬间破裂。
公子手中浮现出一把弓,水元素凝结的箭失瞄准着正躲匿的渊空,锋利的箭直冲渊空。
“荒星!”
一声厉喝,坚硬的岩石拔地而起阻挡了水箭从而也阻挡了自己的视野。但达达利亚毕竟是久战深渊的战士,与他对战需万分小心。
渊空立马与自己的造物拉开了身距,下一刻岩土破碎的声音骤然在耳边炸起,原本的弓箭手,现在化为近身的战士。他两手握着水刃切开了坚固的岩石,直向渊空而来。
“木藤!”
粗壮的绿植从碎裂的土中拔地而出,缠住了达达利亚的双腿,攻向渊空的水刃当机立断的切向捆绑自己的绿植。
渊空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如愿以偿,猛烈的飓风吹向达达利亚,但到底是经验丰富。达达利亚迅速将水刃凝聚成长枪,投向渊空,趁渊空躲闪间隙挣脱缠绕自己的木滕。
突如其来的长枪也划破了渊空的衣服,渊空拔出自己的佩剑冲上,不让对手再次获取远程优势,两人当即对峙在一起。
两人都知道彼此都是难缠的对手,想要速战速决根本不可能,因此你来我往的争取在对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这是他们分出胜负的一种方式。
你来我往之下,两人的衣服碎得跟烂布一样,肌肤却完好无损这也是特意控制的。既有不想伤人之意,又可以控制力度增加难度。
好在此刻是在渊空的洞天之中,两人这才没有彻底裸奔的风险。
打到后面两人都有些力竭,达达利亚假往渊空的肩膀攻去,渊空正欲防守达达利亚却来了个掏裆,自己的肉具被达达利亚握住了。
“你?!”
“伙伴,兵不厌诈呀!”
得逞的达达利亚狡黠一笑,手中像把玩战利品般揉搓着渊空的肉具。
“!!!”
达达利亚在半梦半醒之间翻身,手脚之间的束缚感猛的惊醒了他。
他本能的用试图挣脱这令人不适的束缚,回应他的只有清脆的铁链声。
逃无可逃,衣服不知在昏睡中被谁褪去,此时此刻他一丝不挂,不知何处的微风吹过。凉飕飕的,寒意从心底而起。
他的双眼被布蒙住,除了能感知自己的手腕脚腕被束缚住。还能察觉到自己身上有几处令人不适的东西。
是条红绳。
鲜红的绳索捆绑在他的胸前,蔓延到腹部,下滑至腰间。将他姣好的身材勒的显眼,白皙的肌肤被鲜红的绳索勒出红痕。而束缚住他的暗色铁链则隐藏在红绳之下,他此刻就像被精心打扮好的艺术品,供人观赏。
“哟,醒了?”渊空推门而入,就看到一丝不挂的青年在床上扭来扭去,往床边坐去。
熟悉的声音和安心的气息瞬间安抚了达达利亚烦躁的心,像是找到可以告状的人一样。不知不觉清爽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委屈:“伙伴,这可不好玩。”
“比起公子阁下对我所做的事情,这算是合理报复吧。谁让你在我的空间掉以轻心了,就是这个下场。”渊空故作无奈的打趣道,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很生气。
听此一言。晕倒前如何玩弄渊空的记忆回放在达达利亚的脑海,以及最后一时不查被渊空拍晕的记忆。如此下场好像并不冤。思及此达达利亚下意识的拢了拢手,好似在回味先前的触感。伙伴性器的手感真的很好……
一丝不挂的达达利亚此刻在渊空眼中一点秘密都没有,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被尽收眼中。
如此看来,深渊的影响在自己不清楚的时候发生了确实一些异变。熟知深渊力量的渊空很清楚,对于深渊引起的任何变动,从来都不能直接戳穿。
那么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将这种力量可能影响的范围降到最小,比如引导目标的想法。
“所以你不解释一下对我的那种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吗?先明确一下我不接受是一时兴起之类的垃圾理由。”
渊空不允许达达利亚再进行更深入的思考,直接将事情挑明。
“啊……呃……伙伴就……”
严肃的声音瞬间将达达利亚从沉浸中打乱,他真的很想说当时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但显然这种理由只会被当成敷衍,这倒搞得他一时之间语无伦次了。
“难道这是你们执行官最新的训练或者对战方法了?”
渊空适当的抛出陷阱,引诱慌乱中的猎物。
“啊!对,就是我们执行官的新型训练方式。”
慌不择路的猎物瞬间就咬钩了,殊不知吃下的是包着蜜糖的“毒药”。
渊空满意的进行下一步,随即又问,“原来还有这种训练方式吗?那你可不可以让我试试呢?”
“当然了伙伴,帮我解开,我这就教你。”达达利亚借坡下驴,试图让渊空把自己放开。达达利亚当然不是真打算教,毕竟这种训练方法是胡说,而且挣脱了束缚后跑哪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
但他只听到身边人一阵动作,但坚固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反而是一大坨清凉的东西倒在了自己疲软的胯下。
“伙伴,这是在干嘛……”达达利亚的声音带上几分惊恐和不确定。
他忍不住勾起腰腹,那瓶液体仿佛被冰元素冻过一样,冻的让人发颤。黏糊糊的液体敷满了他的阴茎,沿着精囊往下流,浸满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