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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蓝椋当然不会再做伤害韵春的事,但她不说,她就是想用韵春留住韵月琴。谁让韵月琴最在意的是韵春呢?她就是如此卑劣。如果韵月琴在意的是她……徐蓝椋心里冷笑,韵月琴怎么会在意她?
徐蓝椋冷哼了两声,从韵月琴手底抽出了手,不过她动作利落,视线却还落在韵月琴手上几秒。
怎么说这一下也是这段时间韵月琴主动触碰她,念此,徐蓝椋心里骂自己真不要脸。
人家都把话说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贪恋她的触碰?
对于徐蓝椋的举动,韵月琴没有多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微微一笑问:“晚上想吃什么?”
徐蓝椋不说话,韵月琴抿声:“可能是给你做的最后几顿饭了,你——”
韵月琴的话让徐蓝椋瞬间抬头,恶狠狠地:“滚。”
韵月琴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那我就做你最好吃的那几样了。”
说完韵月琴转身要往厨房去。
而徐蓝椋趁她转身的瞬间,攻其不备将她收入了镯子中,担心韵月琴再乱跑,她在镯子上贴了符纸。
徐蓝椋不知道该对韵月琴说什么才能把对方留下,她找不到方法。
不过她也清楚,是她自己对那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情太执着,她以为这二十多年的沉淀,她看透了,心里放下了,可以对韵月琴说不了。
可……
对韵月琴的感情,二十多年的风雨衝刷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坚/挺,更加的善于隐藏。
她以为自己放下了,其实是藏了起来。
所有深深埋藏的心事,在听到韵月琴去世的那一刻,那一秒,情愫从心底蔓延至全身,五脏六腑,全都是‘找到韵月琴’的声音。
那一刻,徐蓝椋无比庆幸离开村子后拜了老师,学到了这些。
不然…哪里还有让她再见到韵月琴的机会?
望着镯子出了会儿神。
徐蓝椋的情绪也在这个空当稍稍平复了些。
她将镯子放入了保险柜,那里完全封闭,不会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像她再一次将感情藏匿起来了似的。
做好一切,徐蓝椋望向地面那盆花,徐蓝椋想都没有想,拿起它扔到了垃圾桶。
可是随着‘咚’的一声响,心猛的一跳,就好像扔进垃圾桶的不是花,而是她的心臟一样。
徐蓝椋手指蜷了蜷,最终在看到桶内依旧鲜艳绽放的花骨朵后,弯腰将其拾出。
放到了原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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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蓝椋清扫干净地面的土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忽然响起。
声音如同不停歇的鼓点,催着人心惶惶。
这让徐蓝椋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的浓郁,她皱眉,以为是谁家的捣蛋鬼孩子,这么没礼貌的拍门。
拍门声还在继续,徐蓝椋破口大骂前,却听到门外韵春喊:“徐阿姨,你在家吗?”
“……”
哦,她家的捣蛋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