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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怀孕的兔子(一发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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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擅长伪装,实验人员来时他总是装的又乖又呆,被钳住后颈托在掌心也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反抗为何物。

往往这时实验员便会放松警惕,一边走神想着今天吃什么午饭,一边心不在焉的把他往器械上放,这时他就会抓住机会疯狂的挣扎,两颗突出的门牙狠狠的咬上实验员的手腕,迫使他们因为疼痛而放开他。

他是被主人抛弃的兔子兽人,常年被用来做着各种研究,能做的也就这点微末的反抗了。

后来实验员熟悉了他的伪装,不再温柔的对待他,而是揪住他脆弱的耳朵将他提起来,强行钳住脸颊塞进笼子里,大剂量的麻药一下,他变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他们用尖锐的刀具划破他的皮肤,鲜红的血丝丝的涌出来,他痛的挣扎,却又因为手脚的束带而变成了徒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被撑开,微凉的器具搅弄着身体的内部。无法逃避的痛,被剖开的恐惧几乎将他压垮。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出小声的气音,微弱的像是在撒娇。这对那些人来说完全可以忽视不管,他们只用专心的做好自己的实验,兔子兽人的忍痛阈值很高,自我恢复能力又强,是最好不过的实验材料了。

他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在无尽的实验中度过,却不想自己也有重获自由的一天。

“这只兔子已经ptsd了,还是卖出去吧。”

“是啊,一抓他血压就飙升,很影响实验结果了。”

他被关在笼子里送去了市场。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变成人形了,久到忘记了怎么把自己的耳朵缩回去,粉红的兔耳上沾染着血迹,是打麻药留下的,还有一些擦伤,是实验员抓他时弄出来的。

笼子很小,他只能蜷缩着坐在里面,就算是兽人也会感到羞耻,未着一缕的他尽量挡住自己的身体,却又被人强行扯开手臂,露出粉嫩的乳头。

可是这样还是难以吸引到买家,他太消极了,眸子里总是没有神采,外人一碰便会瑟瑟的发抖,从喉咙底挤出凄厉的惨叫。

他的抵抗与活力早就被无数的实验消磨了。

但最后他还是被买走了,买家是一个女子,一席杏色的长裙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她是来为自己挑选宠物的,却意外被这个胆小的兽人吸引了心神,兽人的身材纤细,皮肤白的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像是稍微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她没有很重的施虐欲,但也确实不愿错过一个脆弱的美人。

女子将兔子买了回去,连笼子一起。因为他太胆小了,她想抱他出来反而被他的挣扎和哭叫吓的缩回了手,只能连笼子带人一起带回了家。

兔子很久没吃过这样美味的草了,鲜嫩多汁,他几乎是嚼都不嚼就将食物卷进了胃里,不知饿般的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到女子发现他小腹不正常的鼓胀,才强行收走了他的食物。

吃饱喝足的他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他的新主人,不敢反抗的蜷起了双腿,却又因为压到了胃,难受的皱眉,一点点的改换姿势,变成了跪坐。

他不知道新主人想对他干什么,就安静的坐在笼子里等着,是像那些人一样用刀割他吗?还是向以前的主人一样,稍不高兴就把他从角落拖出来暴打?他等着等着,等到被自己的猜测吓的发抖,最后等来了一床柔软的被子。

“你先用这床被子将就一下吧,等你适应一点了我再放你出来,帮你洗澡,穿衣服。”女子怕他听不懂,将语速放的很慢,江南的语调带着温婉的气息,没有一点攻击性。

他其实会穿衣服的,兔子默默的想着,但是没有回话,只是快速的抓过被子抱在怀里,又轻轻的看了一眼新主人,然后又垂眸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了。

她见状便没再打扰兔子,收了碗默默离开了。兔子暴食的结果很快显现了出来,涨满腹部的食物翻江倒海,难以抑制的呕欲不断折磨着他。他冷汗淋漓的蜷缩着,一只手成拳抵着腹部,另一只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酸涩的眼泪不断的从眼中涌出,而那床柔软蓬松的被子却被他小心的护在身后。

最后他还是被人强行抱了出来,沈佳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兔子这样脆弱美丽的生物,难养点也属正常。

温暖的手不容拒绝的按住他的胃部,轻轻的打着转,痉挛的胃缓缓放松下来,他也终于分出了精力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新主人从身后将他揽在怀里,纤细柔软的手温柔的安抚着他,他下意识的感到恐惧,双手死死的抓着沈佳的衣角,呼吸急促的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但是他没敢乱动,将苍白的唇瓣咬的血红,克制着自己缩在新主人的怀里。

新主人是为他好,他该识趣点的。

兔子其实比沈佳想象中乖。

那天之后他就强迫自己接受了新主人的存在,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小声的软软的叫“主人”,明明一碰就会吓的发抖,却还是笨拙的遮掩恐惧讨好的缩在她的脚边。若是这是沈佳再释放一点善意,他便会润着眸子顺势靠在她的怀里。

这时她就会从容的接受他的讨好,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揉揉她耳边的绒毛。兔子觉得痒,却也没躲,甚至还主动将自己的耳朵放在她的手心,发出专属兔子的怯弱的嘤咛。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兔子被沈佳拐去了床上,也不能说拐,兔子真的很乖,她轻轻的招手就颠颠的把自己洗干净送了过来。

他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傻乎乎的用沐浴露搓了一遍身子,沈佳看的好笑,又觉得自己的兔子是个宝贝,宠溺的将人哄回浴室,揽着腰将他里里外外洗了一遍。

这时兔子早就腿软的不行了,红着脸靠在她的身上,又被哄骗着自己去开拓那口嫩穴。沈佳轻轻的吻上他的鼻尖,笑着调侃:“我的小兔子怎么这样敏感呀?是不是早就想被主人肏了?”

兔子眼中含泪却又一本正经的回她:“没没有”

“没有吗?”沈佳没有生气,只是又揉上了他粉嫩的乳头,兔子秀气的性器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真的没有吗?”

“呜有的有的,主人”兔子的话语中带上了哭腔。

那晚沈佳的语气一直很温柔,从容不迫的诱导着兔子,苍白的身体中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没有被放过,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又被沈佳按着腰,来来回回的抚摸了个遍。

兔子从前不识情欲,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怀上主人的孩子,后来的几天里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鲜嫩可口的青草也不再能引起他的食欲。

主人不在的时候他就无力的趴在垫子上,胃里泛着的恶心不断的刺着他。他想哭,但是又不敢,兔子本来就难养,再这么娇气主人会丢掉他的吧。

他悄悄的将食物冲进马桶,又在沈佳回来时乖巧的跪在她的脚边,兔子难得聪明了一回,用自己柔软的腹部贴着她的小腿撒娇,妄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遮掩自己渐渐变大的肚子。

娇养的美人这般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沈佳的心弦被狠狠的拨动了,她的情绪有些悸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带着笑揉上兔子纤细的腰。

兔子真的太娇了,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泛红的痕迹,她心里怜爱,下手也轻的不能再轻,却还是留下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兔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伤”,想哭却又不敢,乖乖的忍着害怕任由主人的手肆虐,却不知自己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更加的让人心动,沈佳的手一点点下滑,快到股沟时却被兔子拦住了,他害怕的连手指尖都在发抖,却还是强撑着求道:“主人,今天能不能玩玩别的地方?求求您了。”

“怎么了?”沈佳没再继续,耐心的问他。

“没有,没有,求您,求求您了。”这样服侍主人宝宝会没掉的他不敢说,只能不断的哀求。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给我一个能接受的原因。”一向温柔的人冷了神色,吓得兔子连滚带爬的跪回了地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涌了出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沈佳作势要走。

“不要!不要!主人!”兔子凄厉的惨叫,再顾不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我行的,您肏我!求您肏我!求您了,让我服侍您吧!”

兔子哭的太凄惨了,完全是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哀求着,沈佳这时再也硬不下心肠,半蹲着将人抱在怀里:“不要怕,告诉主人是怎么回事好吗?主人不会抛弃你的,我们有问题好好解决好吗?”

“我怀了您的宝宝。”兔子抽搭搭的说出了实情。

沈佳知道自己这时不该笑,却又忍的艰难:“宝贝,你是公兔子呀,怎么会怀宝宝呢?”

“啊?”

“是不是最近吃太多了有点不消化?”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肚子。

“小白,先起来吃饭好不好?”腹中的胎儿太沉,仅仅六个月就比两个足球还大了,他弯不下腰,只能微微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床沿叫她。

“闭嘴。”白笙迷糊的训斥他,又转过身去扯着被子捂住了头,摆明了不想听他再说。

他其实也不想打扰她的,可他昨天多喝了些水,一夜没有排泄,着腹中胎儿又时刻压迫着,现在实在是憋胀的不行,“小白,我做了你爱吃的松饼,还热了巧克力奶,凉了就不好吃了,起床好不好?”

“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她掀开被子瞪他。

“我没有,我只是”顾言慌极了,“你别生气”

“那就过来给我口。”顾言平时伏低做小挑不出错处,白笙也不好折腾他,如今抓住了机会自然要多为自己争取些福利。

她冷眼看着顾言艰难地跪下,双腿大开小心的护着孕肚,这野种就这么让他惦记吗?她心下不满,掐着他的脸就把半软的性器塞了进去。

男人的口腔温热,虽然没有准备但是竭力的接纳着小小白,柔软的舌头一下下的舔着,很快口中之物就胀大了起来。

“唔”顶到喉口了,孕期的他那里能受这种刺激,呕欲一阵阵的折磨着他。他无声的咳嗽,却因刺激到胎儿而冷汗淋淋,眼尾泛红,哀求的看着白笙,“唔唔唔唔小白求你”

被伺候的舒爽的白笙无视了他的祈求,甚至变本加厉的碾上了他的花穴,肥厚的蚌肉在灵活的脚趾下汁水横流,一张一合渴求着爱人的进入。

“爽吗?”“唔唔”顾言飞快的点头。爽还找别人,果然是天性淫贱!白笙狠狠的夹住微突的阴蒂,又在穴口快速的摩擦,脚下的男人不停的颤抖着,快感一层叠着一层。

快了,就快到了。作乱的脚却忽然收回了,顾言下意识的扶着肚子追去,却被抓着额前的头发钉在原地,滚烫的性器像使用飞机杯般抽插着,随后精液射了满嘴。

“吞下去。”

眼前的男人面色潮红,大腿不自主的抽着,明明是受不得腥味的,却还是将那黏浊的体液咽下,就连从嘴角滑落的一缕也用手指蘸着舔了,随后乖乖的张口让她检查。

白笙随意一瞧,没再管狼狈的男人,起身去了餐厅。

“呕。”顾言慌乱的捂嘴,滑做在地垫上,没被满足的下身还在流水,顺着大腿沾了一地,腹中的孩子也不肯体谅爸爸,拳打脚踢的抗议着。他不敢私自发泄,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撑着墙站起来,夹着腿抱着肚子跟上。要是太久没出现,小白会生气的。

还好今天的松饼做的不错,白笙没再为难他,甚至还端了杯奶给他补充营养,若是平时顾言肯定高高兴兴的接了,但是今天“小白,能不能”

“哪来的这么多话?要喝喝,不喝去旁边跪着。”白笙啪的把牛奶往桌子上一放。

“我喝,我喝。”他慌忙的捧过杯子,还没碰到杯口,那股腥味便直冲天灵,“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呕”

顾言刚刚哭过,眸子里润着水光,再加上刚刚一番折腾,眼角泛红,有种凌虐的美感,白笙心生怜惜,可见他又下意识的护住肚子里的贱种,微不足道的心软就全成了施虐的欲望。

她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扯回房间,也不管大着肚子的人能不能跟上。一进门白笙就把他仍在了床上,跳蛋贴着腿根放着,刺激又不能给他实际的满足,顾言惊惧的往后躲,被她扯着脚腕拉了回去,双腿被扩腿器强制分开,露出被淫水浸的发亮的花穴和牢牢锁着的阴茎。

“小白!小白!”顾言求的凄惨却被口枷堵住了所有祈求,特制的口枷是阳具的形状,一直可以抵到喉口,连呼吸都被抑制了。

大肚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被束缚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白笙选了根细长的玻璃棒探入穴道。跳蛋在高频的震动,微凉的玻璃棒在穴内肆意搅弄,过载的空虚感折磨着他,顾言却连合拢双腿也无法做到。

双性孕期性欲旺盛,本就需要爱人的抚慰,可白笙从不亲自插入他,每次就用手,脚,或者器具吊着他,在他快要高潮时残忍的抽离。顾言委屈的不行,从被扔上床起泪水就没停过,手脚被缚,肚中的胎儿又压迫着他,只能徒劳的扭动身躯。

“唔唔,唔唔唔唔!白笙,你太过分了!”

白笙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控诉,甚至拿了软鞭抽他,打在肥软的花穴,将那处抽的烂红。而后又用沾满淫水的鞭子抽他的小腿,久不见光的皮肤细嫩白皙,几鞭下去就红肿异常。

顾言瞪大了双眼却无从躲避,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觉得下体又痛又热,小腿也是湿痛难忍,怕不是出血了。

她怎么这样坏,明知他怀了孩子还这样对他,总不会是觉得他有了孩子,离不开她,才这样肆意的欺负他。

提示:前期天使态度恶劣,介意勿入,或者推荐一点玩弄他的办法,我写出来帮你们报复回去

你捡到了一只天使。

赤裸的天使倒在一片蓝色的液体中,纯白的羽翅上混着泥水,细腻的皮肤遍布伤痕,肩上,背部,大腿,以及那完美的臀丘鞭子的血痕一道一道,渗着蓝色的血液。

你微微抿唇,不自主的上前揽过他无力的身提示躯。不愧是上天眷顾的宠儿,即使满身狼狈的倒在地上,也有种不可侵犯的圣洁之美。

你把天使抱回了家。

多么巧啊,天使沾染了凡尘,而你的家里恰好有一个浴缸。

你将他小心的放进了浴缸,一只手拖着他低垂无力的头,一只手撇开他粘黏在脸颊的金发。天使白皙精致的面容暴露在你的眼前。

“人类,你又何必救我。”你对上了他宝蓝色的眼睛。

“我只是不忍心一个生命在眼前逝去。”你的心跳的飞快,一句万金油的话就从嘴里脱出。

你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直到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团粉红。终究是天使先败下阵来,躲开了你灼灼的目光:“哼,虚伪。”

你不在意他无力的嘲讽,转而拨开他纤细的腿帮他清洁。你早就看过了,天使是无性的,不需要你避嫌。

你以为养一只天使会很麻烦,却不想他出奇的贤惠。

他的伤刚刚结痂,就拖着疲软的身体收拾干净了你的房子,洗干净了你放在脏衣桶的衣服。天使不会使用机器,就在冷水下蘸着肥皂仔细的搓着衣服。

你回来时就看见漂亮的天使穿着你的衬衣,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臂,金色的长发微垂,面无表情但是细致的搓洗着你的衣服。

“你好”贤惠二字在你唇间一转,最后还是没有出口,从你们相处几天的经验来看,你如果说了,他多半会生气。

于是你扬了扬手上的外卖,说:“我带了饭回来,先过来吃饭吧。”

天使没看你,语气中夹杂着嘲弄:“你不会不知道天使不需要吃饭吧?”

你一愣,反手去抓他露出来的那截手臂,被他躲开了,你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就握上了他垂在身前的柔软的翅尖,“这是仪式感,我们一天没见面了,当然要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啊。”

不知是要害被你捏在手里,还是被你的话语打动,天使沉默着坐在了你的对面,你夹一筷他就跟着夹一筷,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孩。

他看你吃的差不多了才犹豫着开口:“我做的比这个好吃。”还没等你开口他又站起来了,眉眼中沾了凶色:“明天你可以试试。”说完就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你生来畸形,明明是女性的外表却多了一套男性的生殖器官。你出生时父母把你当做怪物,丢在了福利院的门口。

你和一群没有父母的孩子一起长大,从此便格外向往亲情。

你孑然一身的活着,却意外捡了个落难的天使,从此回家再也用看着漆黑空旷的屋子怅然。

你忽然发现,天使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条你不穿的棉裤,穿在了身上。还没等你开口询问,他就把你堵在了墙角。

“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厚不见光的羽翅笼罩着你,他若有所指的看向你的下身。

你涨红了脸,猛的将他推开,毫不设防的天使撞在了衣柜上,洁白的羽毛掉了一地。

天使眉头微蹙,像是想要骂你,被你先发制人堵了回去:“我没有什么秘密,你只是暂住在我这里,不要随意打探他人的隐私。”

你走了几步,又回头盯着愣在原地的天使,说:“还有,随便把人堵在墙角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说完你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和天使的关系回到了原点,至少你是这样认为的。

你不会像之前一样在上班前笑着和天使说“再见”,也不会在回家的路上给他带些新奇的小礼物,也不再吃他准备的香喷喷的晚饭,而是自己点上一人份的外卖带回家去。

但是你没有阻止他为你收拾家务,毕竟这是你的房子,而他没有钱支付租金。

你们关系的转变是在你奖励自己的那个晚上。

你因为胯下多的这二两肉而被家人抛弃,但你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它,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早就平和的接触了这个事实。

所以你现在正用自己的右手帮助自己。

你在黑暗中喘息,天使推门而入。

这次你是真的生气了,随手抓起旁边的台灯砸向了他。还好你在黑暗中失了准头,两斤重的台灯砸到了一旁的墙壁上,碎了一地。

天使赤脚踩着碎渣走近,在昏暗的月光下脱光了衣服。造物者宠爱的完美躯体下多了一根细小的肉棒,在那肉棒之后似乎还有别的。

你看不清楚,他就牵着你的手指去摸,入手两片微凉的软肉以及一狭流水的缝隙。

你还没发泄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你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勾引了,强做镇定的开口:“你来干什么?”

“来付房租。”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人类的用词。

若是以前你可能要笑着夸他,但是现在你们还在冷战,而且又尴尬的“坦诚相对”,你实在不想和他交谈,你开口赶人:“你帮我做家务就算是房租了,不用这样,你出去。”

“明明是你的手指进来了。”天使屈膝跪在你的身上,动作间又吞了一个指节。

你的手指插在他的穴里,底气就少了几分,你妄图挣扎一下:“太小了,我进去的话你会痛。”

天使轻笑出声,冷清的眉眼中带了艳色:“这点痛我还不放在心上。”

“这是你说的!”你翻身把他按进了沙发,一只手捉着他碍事的翅膀,另一只手又捅进去了一根手指。

“你不如直接进来。”天使强压着颤音。

事实证明无论男女情欲上头都禁不住挑衅,你抽出那两根沾着粘液的手指,握着肉棒慢慢挤了进去。

又嫩又紧。打着颤的天使被你按在身下,光滑的双腿被强制分开,你握着他的腰抽插,细细摩挲他腰间绸缎般光滑的皮肤。

天使下体仿佛被顿刀切开,撕裂般的痛,他想逃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徒劳的扭着腰被你肏的更深。

全程天使都没发出过呻吟,只有在你抵到宫口时才会泻出两声气音。你体谅他是鱼,小海蛇,小乌龟,只要您喜欢我都可以给您调教好了送过来。

好吧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不阻止您了,不过我可提醒您,这黑皮桀骜的很,一般有人点他啊我都是捆好了再给人送过去的。

反正就是肏两个洞再打几下,捆上也一样能玩,还安全些。

不过您应该不一样,我看他挺在意您的,说不定不用捆着也能肏。

哈哈哈哈,好,我不说了,那就祝您玩的愉快,另外最后问一句,要我打扮好了给您送过去吗?

好嘞,那女士您慢走,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这边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喔,我没有吓他,只是给您告知一下我们的福利。

他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梗,看着你展颜却悄然陪了笑脸,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手心的痛却不及心上半分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搅你,在商场杀伐决断的人这时变的软弱又犹豫,精明锋利的眸子软下来全都是你

在床上他比旁人都放得开,他本就没有那些小鲜肉一般的年轻皮囊,若是再欲拒还迎,怕是会惹你厌烦。

纵使他每日锻炼细细保养,可体力终究不在巅峰时期,紧实的腰肢逐渐酸软,刻意做出的浪叫也渐渐不似开头平稳。

他求着你换个姿势,又怕自己没用搅了你的兴致,言语间甚是卑微小心,那姿态不像是你的爱人,更像是个侍奉主人的下贱奴宠

被你玩了几年的穴此时又湿又软,你两指探入,毫不费力便撑开一口小口

你被他纵地张扬,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小叔,你的穴好松啊。”

他慌了,撑着发软的腰跪倒你的身前,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屁股,他求着你打他,打红了,打疼了,这穴自然也会跟着紧上几分。

你看他这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你性子傲,又向来被他毫无底线地捧着,自然不愿意低头。

你从善如流地去扇他的屁股,没几下便说手疼。

他果然心疼了,急匆匆地下床,又捧了一堆工具给你,他带着笑挑了打人最疼的递给你,还自嘲般地说他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的,禁得住。

你分明瞧见他都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又溢着泪。

于情于理你该哄他,可你偏偏恶趣味上头想看他哭。

你故意下了狠手打他,没几下他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点。

你心道机会来了,故意冷着脸把一床的东西拂到地上。

你让他滚。

他这下真的慌了,泪水不要钱的一样往下落,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他说他愿意忍受任何惩罚。

他说你若是嫌他不听话,就将他捆了,狠狠打上一顿。

他说他可以蒙着脸,学那些会所你的玩意伺候你。

虽然他平时在你面前也没有底线,但总归还留着点正室的尊严,但被你一个滚字吓地,自尊体面全都不要了,只求你能不要抛弃他。

你自觉玩过了有些后悔,轻咳一声缓了神色。

敏感如他怎会意识不到你刚刚只是故意作弄他,可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更不敢因为这个和你较气。

他飞快地调整情绪爬上床,主动吞下你的假阳,他摇着屁股伺候你,又邀请你去掐他臀上的伤。

他用低压而妩媚的声音问你,“主人,奴是不是比刚才紧了不少?”

你被他撩得脸颊发烫,故作凶恶地骂他骚

他笑吟吟地应下了,不着痕迹地扶了下腰,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这才被你肏地出了次精,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做骑乘,可是为了讨好你,这受不了了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腰酸腿软,还要装着一副浪荡享受的模样讨好你,一颗心都在为他的年龄哀泣,面上宠溺又纵容地容着你故意叫他“小叔”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子的时候,打架弄的浑身是伤也要冷着脸把对手踩在脚下,瘦削的脊背挺的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青竹。

他不愿家教发现他软弱,垂眸掩盖眼中的湿润,安静的听着家教告诉他“什么是爱情”。

耳边是温和熟悉的嗓音,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家教相处的种种。

他的家教向来是温和的。

过去帮他包扎伤口时是这样,眉眼中带着浅笑,温柔的将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边帮他把纱布缠好。

那时他只觉得暖,冷硬的心被她融成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便会不自觉的泛起涟漪。

而现在拒绝他时也是,没有贬低他,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担心他以后被其他人轻易骗了过去,循循的教导他。

他觉得家教太狡猾了,就这样温温和和的驯服了他,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听她的教育,那些打架时积累的气势,一点也不敢朝她表现出来。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被她轻轻的抬起了下颌。

“让我看看,怎么哭了呀?”

他哭了吗?他顺从的被她托着脸,许些湿意在眼角晕开。

于是家教也不再教育他了,反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半长的黑发被揉的服帖,少年自己也收了一身尖刺,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狗,只能含着泪蜷在主人的怀里。

她说一个家庭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他就学着做饭做家务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说来也好笑,能单手把蝴蝶刀耍出花来的校霸做饭时生疏的不行。

一颗削了皮的土豆,被他如临大敌的捏在手里,切出来的土豆丝也是粗细不一。

那天他一共做了两个菜,做好之后巴巴的去请正在为他批改作业的家教。

少年帮她拉开椅子后便站在一旁,没敢坐下,张了张口想为她介绍自己的成果,但看着那两盘简单的不行的菜时又没了勇气。

少年沉默的拿着公筷给她布菜,小指微微蜷缩着,挡住了指尖那个裹着胶布的伤口。

“坐下来一起尝尝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做饭吧。”家教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好,心里却被少年的态度可爱到了,说是要给自己展示诚意,就真的乖到了卑微的地步。

“我尝过了,还行的。”不好吃的几盘已经被他丢掉了,少年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家教一直没有和他确认关系,但他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她都,都那样对他了。

家教亲自给他选了银色的耳钉和ru钉,说是很配他,修长的脖颈上被扣上了黑色的项圈,有种莫名的色气。

家教那天的情绪难得激动,压着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他当然知道常规的男女不该这样上g,但只要能和家教这样紧密的相融,痛一点也没关系的。

更何况在那之后她那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细碎的吻从眉间蔓延到了颈侧,软软的,暖暖的。

这天家教又拿了个小东西给他,看起来挺无害的,但放在身体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少年本来想提醒家教,今天自己约了架,但看见家教疲倦的神色,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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