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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自N/冷暴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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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经技术人员监测,污染区出现新变化,疑似有独立空间在德森古堡产生,现已有三名普通群众失踪,请宋卿礼、陆锦瑜两位异能者前往探查。”

“来任务了。”

宋卿礼放下通讯器,又把手上的小东西调大了一档,地上晕开一滩水渍,呜咽声愈发的重了。

“阿瑜不听话呀,这就忍不住了。”

宋卿礼一脚踩在他鼓起的肚子上,用力的一碾,地上的水愈发多了。

“唔唔唔唔唔唔”

地上的人嘴里带着个中空的口塞,双手被捆在身后,和脚束缚在一起,身体被迫成一个拉开的弓形,独留鼓胀的肚子高高挺起。

自从两人回家之后,宋卿礼就把他的尿道棒扔了,酸麻的尿口失了束缚,他只能完全靠自己憋着尿液。

一天排泄一次的规矩没变,往日习惯的憋胀感,在失禁的恐惧下显得格外难捱。

若是以前,陆锦瑜可能还会拿绳子绑死自己的性器,或是让小触帮他堵着,这样至少不至于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失态,但是现在,他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了。

主人想要他的顺从依赖,他自然会毫无反抗的全部献上。

一天了,主人还没允许他排泄,陆锦瑜实在忍不住了,泪汪汪的跪在赋予他痛苦的人的脚边。

他没有求来畅快,反而被捆住了手脚扔在地上,穴里塞了两个高频的跳蛋,在地上做了两个小时的脚垫。

跳蛋震动地不快,带来的只是绵长的快感,宋卿礼一边看书,一边随意的踩弄他的身体。

柔软中带着粉红的乳肉,纤白的腰肢,鼓胀的禁不得一点触碰的小腹,以及高于体温的饱满的睾丸。

细密的快感逐渐积累,温水煮青蛙般的弄的他全身发软,早就湿软的后穴更是忍不住流了一腿的淫水。

酸涩的尿口,在宋卿礼突然调高频率时,终于忍不住漏出尿来。

他用尽全力收缩尿道,将大量的尿水憋在体内,令人疯狂的尿意逼疯,无法控制的唾液从嘴角滑下,绿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泪水。

宋卿礼不曾体谅他的辛苦,反而变本加厉地踩上他的小腹,亵玩美人被打断的不快,杂糅在这不留情的一脚里。

地上的美人眼眸上翻,浑身发抖,身下淅沥地渗出滩尿水,陆锦瑜瞪大了眼睛全身紧绷,强行凭意志力憋住了剩下的尿。

主人没有同意他排泄,他就只能绷紧了腰腹死死憋着,憋的小腹痛到麻木了也不敢再漏出来一滴。

跳蛋尽职的刺激后穴,满是晶莹的口塞被取下,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敲了敲通讯器,命令道:“把你自己漏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主人没松开他的绳子陆锦瑜忍着臊,一点点蹭过去,舌尖艰难地触碰到地面,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难受的闭眼,强迫自己舔了一口。

不如给主人裹鸡巴。

他不喜欢自己的味道,所以舔地很慢,慢到把宋卿礼的耐心耗尽。木质的硬底拖鞋踩着他的头,鞋尖碾动,他被迫完全埋进自己的尿液里。

宋卿礼当然可以直接用念力控制他,不过这种带着羞辱和压迫接触更叫他心动。

自发的顺从是更美味的食物,有能力反抗却甘愿臣服的美人,总叫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宋卿礼慢条斯理地逼问:“阿瑜是小狗吗?管不住自己到处撒尿。”

“呜是小狗,阿瑜是您的小母狗,小母狗想伺候主人。”

陆锦瑜没敢停下舔舐,他一边投机取巧的求着,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尿液卷入口中。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称得上撒娇的求饶,他还是愿意纵容的。

宋卿礼松开他,把准备好的锁扔到他的面前,“伺候就不用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德森古堡看看情况。”

是主人之前取下来的锁,他等了好久的!

“谢谢主人!”

陆锦瑜眼睛亮晶晶的叼起锁,睫毛上还挂着自己的尿水。

这次的任务很特殊,宋卿礼也没多折腾他,只是让陆锦瑜清理好,戴好锁,穿好束腰,就出发了。

古堡看上去没什么特殊之处,昏暗的颜色,生锈的大门,唯一奇怪的院子里的观赏树,微风吹过时没有一丝变化。

两人对视一眼,在宋卿礼的默许下,陆锦瑜咬开手指,一只黑色的小触手顺着门缝钻进去,然后瞬间和他失去了联系。

“您稍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情况。”

陆锦瑜作势要推开大门。

“一起吧。”

他的手被拉住了,纤白的手被完全握住。

大门的锁早已锈烂,两人一左一右推开大门。

忽然,巨大的吸引力将他们强行分开,一阵眩晕之后陆锦瑜已经躺在了一片柔软之中,身边再不见宋卿礼的身影。

主人呢?

他想要查看四周,却发现自己无法起身,他想要撑着身子做起来,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心跳瞬间飙升,极大的恐慌之下是接近疯狂的冷静,他当机立断咬穿舌头,大量的鲜血从嘴里溢出。

黏稠的血顺着床单滴在地上,巨大的黑色触手从地面钻了出来,触手卷起他的残躯,让他能看见四周的情况。

昏暗的房间里堆满了价值连城的珠宝,窗台边挂着一排只有上半身的衣服,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陆锦瑜的眼神更冷,触手冲上去撕碎了那些衣服,房间里仅有的两面镜子,也被触手捅了个对穿。

地面上残渣一片,他忽然觉得周身越来越冷,舌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嘴角胸口已经是鲜红一片,越来越多的触手从地面涌出,几乎集满了整个房间。

纤白瘦弱的残躯淹没在触手中,他终于感到一丝心安。

“夫人,老爷让我来问您,您换好衣服了吗?”

管家推门而入,顷刻间被搅成了一滩碎肉,尸块混着血液缓缓粘合,又逐渐拼成了一个人形。

“夫人,老爷让我”

管家再次被挤爆,一颗连着血管的眼球滚到了一楼,剩下的血块蠕动着凑到一起,沾着血污的手四处寻找缺失的眼球,最后捡起左耳塞在了眼眶里。

“夫人”

那个勉强看得出人形的东西又在叫了。

“你们老爷要是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

可不是谁都配让他做夫人的,既然想玷污他,那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皮肤,触手尖沿着肌肉的纹理划开一道道口子,刻意避开了血管,没怎么出血,但腰腹撕裂的痛却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屋里的触手愈发深邃,黑的发光的吸盘上滴着墨绿色的粘液,粘液滴在地上,留下腐蚀的焦黑。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去摸,身下的锁还在,昏暗的屋里传来阵阵凄厉的笑声。

宋卿礼跟着管家来到‘夫人’的门外,发狂的触手从黑暗里涌出,纵使那些触手变得强大恐怖,他也依然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宋卿礼面露不悦,十八柄银刀从袖间飞出,将奔袭而来的触手斩断在脚下。

宋卿礼的银刀上有小触的提取物,被斩断的触手无法恢复,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

“陆锦瑜。”平淡的声线淬着冷意。

剩下的触手瞬间放弃了攻击,蔫哒哒的挤在门口。

还是不让他进去吗?宋卿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甚至连银刀都收回去了。

触手的粘液有腐蚀性,不敢伤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让开一条路来。

“主人!主人!别过来!求求您”

角落处是无助的凄厉叫喊,摆设样的恐怖触手纷纷退下,露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只有躯干的脆弱美人。

白色的蕾丝束腰上全是血迹,本该是四肢的地方只有一小片新生的肌肤,朝气的嫩粉不同于美人的苍白,轻轻摸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

脆弱的美人连挣扎也成了徒劳,他撇过头去不愿看主人厌恶的神情,却错过了宋卿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宋卿礼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他把纤弱的美人拥在怀里,吩咐管家关好门退下。

美人还在低低的啜泣,他失去了四肢,又离开了倚仗的邪祟,只能完全的被主人掌控。

他该高兴的,可这样残破的躯体,如何才能不让主人厌弃。

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腥味的血溅到了宋卿礼的脸上。

完了。

他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等待着主人暴怒下的惩罚。若只是惩罚还好,要是主人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阿瑜在害怕什么?”

宋卿礼拭去他脸颊的泪,他脱去陆锦瑜带血的束腰,才发现他的腰上还有十几道横亘的伤,刻意避开了血管,一看就是他让小触划的。

陆锦瑜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

新鲜的伤口被手指挤开,碾压,成倍的痛,陆锦瑜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红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被咬的血淋淋的了。

他悄悄咽下一口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明显。

“阿瑜,张嘴。”

宋卿礼压抑着怒气,声音还算温和,脆弱的小兽被这一点暖意哄骗,颤抖着张开了嘴。

带伤的舌头被揪出来,夹在指尖的时候还在冒血,手指侵入口腔四处摸索,美人吃痛呜咽,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卿礼放过了他的舌头,“阿瑜,告诉我,怎么回事?”

嗓音被他刻意压的柔,怀里的人还是一味的哭,小幅度的扭动身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宋卿礼轻笑,走过去把他重新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审视,不再掩饰眼中的冷意。

“陆锦瑜,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主人!主人!”陆锦瑜挣扎着扭动身子,最后只是狼狈的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恐惧,沾着血的唇瓣颤抖,“奴奴害怕”

“害怕什么?”

宋卿礼控制着一颗绿色的钻石,棱角压在他自己划开的伤口上,狠狠的转动着碾压。

规整的豁口逐渐变得血肉模糊,陆锦瑜却忍着痛,挤出一个堪称驯服的笑,任由钻石又压上下一道口子。

“怕您嫌弃奴。”

笑容里是掩饰不了的恐惧和勉强,狼狈的很。

他要是早点交待了,宋卿礼可能还会心软哄哄,但是现在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珠宝飞到空中,在陆锦瑜发颤的视线下,整整齐齐的嵌进了他的伤口里。

宋卿礼不带感情地抚摸宝石,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让陆锦瑜疼的牙根发颤。

“我怎么会嫌弃阿瑜呢?”

矜贵的脸上沾着血,带着几分邪气,陆锦瑜看的迷了眼,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阿瑜这样,很可爱。”

宋卿礼抚摸他敏感的断肢,指甲搔刮他新生的皮肤,陆锦瑜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痒意。

“但是阿瑜之前很不乖呢。”

狭长的眼尾上挑,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您罚奴求您”

陆锦瑜声音都软了,酥麻的痒和伤口的痛汇集在身下,粉白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起来,又被倒刺狠狠地扎软了。

“不,我不会罚你。”

陆锦瑜瞳孔剧缩,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颤音,失去四肢的躯干在床上扭动,显然是想起了被宋卿礼抛弃的一个月。

“别”

陆锦瑜脸上血色褪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阿瑜别怕呀,我不会罚你,也不会抛弃你,阿瑜之前很害怕吧,是我没有陪着阿瑜。”

宋卿礼怜爱的帮他整理头发,温热的手从脸颊到到肩颈,再到敏感的小腹,绕着嵌了宝石的伤口打转。

陆锦瑜听了,哭的泪汪汪的,浑身软的不行,几乎要化在这句话里了。

他先是摇头,随后又咬着唇点头。

“怕,主人不在,奴好害怕”

“现在呢?”

宋卿礼欺身吻上去,陆锦瑜的唇也好软,湿湿热热的,像是一口就能吞下去。

“唔不害怕了”

眸子里全是信赖和仰慕,泪眼朦胧,濡湿白皙的脸颊透着绯红。

“漂亮的小东西,很适合做主人的花瓶呢。”

宋卿礼说着,又在他白里透红的脸上亲了一下,软乎的不行的美人声音都掺着蜜

“阿瑜是主人的花瓶。”

花瓶自然是要装饰一番的。

地上全是衣服和镜子的碎片,陆锦瑜的束腰又被血弄脏了。

宋卿礼抚摸他腰间的宝石,陆锦瑜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好,这才一会,刚刚血肉模糊的伤口就止了血,璀璨的宝石像是长在的肉里,装点这这副脆弱而美丽的身躯。

宋卿礼有了灵感。

他又从地上选出些细碎的宝石,五彩的石头在空中排成一列。

“阿瑜选几个自己喜欢的。”

不容拒绝的手还在按压他腰腹的宝石,表面的伤口早已止血,内里的血肉却是伤痕累累,宝石尖锐的棱角在按压下反复割破他的血肉。

是痛的,深入骨髓的痛。

陆锦瑜心中了然,冷汗淋淋,却还是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来。

“奴都喜欢,主人都放在奴身上好不好?”

“好,再加点别的怎么样?”

又有一对耳坠飘在空中,金色的挂钩末端是祖母绿的宝石,和陆锦瑜眼睛的颜色很像。

“都听主人的。”

这耳坠肯定不是挂在他的耳垂上的,不过这又如何呢,主人能玩尽兴才是最重要的。

陆锦瑜又被抱在腿上了,小颗的宝石嵌在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肤被压出血洞,若是取下宝石,甚至还能看见些许裸露的骨头。

新生的伤口一碰就痛,宋卿礼却故意去抚摸,他忽然压在一颗蓝宝石上,碾了碾,沾了一指的血。

“这颗的颜色不好看。”

“唔那主人啊主人换一颗好看的”

陆锦瑜讨好地蹭了蹭宋卿礼的脸颊,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动作了。

“好。”

宋卿礼明明可以用念力控制宝石出来,但是他没有,他故意用指甲去扣,指甲圆润饱满,却很难把嵌得深的宝石扣下来,丝丝的血肉黏在手上,怀里的美人疼的颤抖。

沾着血的蓝宝石滚落在地,陆锦瑜悄悄地松了口气。

宋卿礼补了一颗粉色的水钻,和陆锦瑜被肏到高潮时臀尖的颜色很像。

“还有七颗大的,就放在阿瑜后面吧。”

陆锦瑜哪会拒绝,他靠在宋卿礼肩上,努力的翘高臀部。

饱满的臀肉被挤开,肏熟了的后穴已经微微湿润了,宋卿礼没帮他扩张,直接推了一颗鸡蛋大的宝石进去。

作为摆件的宝石被磨地圆润,却还是将没准备好的后穴撑出血了,脆弱的肠道被强行挤开,借着鲜血的润滑,宝石被推到了直肠的末端。

仅仅是一颗,就占据了直肠三分之一的长度,宋卿礼没有留情,又推了两颗进去,直接将他的直肠堵满。

下身的硬物仿佛要将他的肠道撑破,他看不见自己的后穴,但是能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出来。

果然出血了,陆锦瑜在心中暗叹,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主人还是生气的。

主人虽然生气,却还是先安抚了他,然后才罚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发甜,陆锦瑜忍着痛颤抖着祈求:

“主人,贱奴的后穴好痒啊求您再多给奴几颗止止痒吧”

明明已经塞不下了,他却还这般求着,宋卿礼同意了,又选出来三颗稍微小一点的。

这三颗虽然小,却也有半个鸡蛋大,无疑会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

可陆锦瑜却只看到了主人的怜惜,他感动的几乎要哭了,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对宋卿礼的爱慕,他努力地放松后穴,让宋卿礼能塞地轻松些。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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