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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许贵妃反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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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嫔妃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咳本宫没事,就是有些犯头疼”

他难堪的夹紧了腿,总算找到了开口的契机。

同众妃寒暄了几句后,他扶着椅背艰难的起了身,仓促的找了个理由,匆匆将他们打发回去了。

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修长的手指紧握成了拳,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陛下,您怎么来了!”

傅子墨刚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这才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顾慈刚跨进门,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傅子墨比他略高,却撒娇般靠在了他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一阵乱拱,弄的他痒的不行。

“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看着像只大狗一样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傅子墨,顾慈心中既甜蜜又无奈,他捏了一把傅子墨的俊脸,将人拉进了里间。

两人来到了床上坐下,顾慈同他说着闲话,葱白的指尖却状似随意的解开了衣带。大片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皮肉上还带了几道抓挠的痕迹,显现出几分反差的色情。

顾慈长得很帅,五官精致却一点也不娘,他的身型瘦削结实,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团甚是惹人遐想。

傅子墨脸上有些发烫,激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抖,他很清楚顾慈今天过来是为了做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顾慈没有推开,反倒低低笑了笑,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顾慈本就凌乱的前襟敞的更开,圆润的喉结因为情欲不自觉的滚动吞吐。

他主动分开了双腿,撩起了烫金的袍子,傅子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后穴红润外翻着,边缘翻着晶莹的水光。合不拢的穴口中含着一串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的数量不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结实的大腿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发抖,细窄的胯根处糊满了透明的爱液,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后面淌出来的骚水。

“呼啊”

感受到傅子墨炽热的视线,顾慈将脸埋在胳膊里,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主动流着水送上门求操这种事他很少做,难堪混合着隐隐的期待让他不自觉的颤栗,大串的铜铃将他的腹部撑的膨隆,带着花纹的圆球不住碾磨挤压敏感的腺体,他在来的路上就好几次差点高潮,骚水打湿了裤子,顺着膝盖一路流至了脚踝。

“陛下,这样好像怀孕了啊真色情”

垂在腿根处的导线被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惹得顾慈惊喘出了声,傅子墨的话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然而他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喷在了傅子墨脸上,有一些还挂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淫靡极了。

——————

深夜,锦衣卫的小楼里熄了灯。指挥使的卧房里,窗户虚掩着,一盏红烛摇曳着,一片温馨朦胧。

床帐里,顾慈半蹲着,屁股微微撅起,红润的穴口艰难的的张开,一枚暗金色的铜铃在穴心的小嘴里露出了一小片头部,他咬着牙,模仿母兽产卵的姿势努力的将铜铃往外娩。

刚射过的性器仍高高翘着,上面还挂满了淫荡的白浊。傅子墨在一旁扶着他,眼神却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了他的胯间。强烈的快感和甬道被撑开的酸涩让顾慈眼前一片模糊,他胡乱的呻吟着,想求傅子墨帮帮他,傅子墨却似乎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只一边轻轻替他揉着胀痛的小腹,一边柔声鼓励他自己将体内的“卵”生产出来,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他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收缩着下身,努力了好半天,总算将大半枚铜铃娩出了穴腔。

傅子墨开荤没多久,再加上年纪又小,食髓知味起来实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铜铃,顾慈原本还准备了些别的助兴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傅子墨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仍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耕耘。他就这样被腾了了大半个晚上,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才精疲力尽泡进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顾慈累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站起来就接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最终,他只能恶声恶气的一边骂傅子墨,一边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几乎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感觉有人在亲他,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轻缓的抚摸着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侧腰。

顾慈被从美梦中吵醒,一时间有点起床气。他眼睛都不想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胡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谁知那人挨了他两脚仍然无动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长,怎么是你?”

顾慈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清醒了过来。顾琛一身简单的黑袍,看上去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顾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看上去像是从宫外的点心铺里买来的。

“已经快中午了,子墨当值去了,他走前不放心你,就让我来看看。”

顾琛道。

他看上去已经知晓了昨晚的情况,所以并没有责怪顾慈晚起。他一边轻柔的替顾慈捋着凌乱的长发,一边喂他吃了几口点心,顾慈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嘴里塞满坚果的花栗鼠。

“今日天气不错,日头也不算大,想出宫去玩吗?”

待顾慈吃了小半盒糕点后,顾琛替他擦了擦嘴,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东城区附近新开了个市集,卖些吃食和小玩意,临街的那家酒楼最近也出了新菜品,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满为患。”

顾慈今天没什么公务,听顾琛这么一说,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晃着顾琛的手便要他带自己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但得给哥哥一点好处,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做。”

顾琛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他将顾慈搂在怀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处痕迹上。指尖加重了力气,恶劣的揉按着肿胀泛红的皮肉,惹得他小声抽着气,疼得不住发抖。

“唔啊好我答应你”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温顺的凑上去要顾琛抱,顾琛也没有推拒,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傅子墨的卧房。顾慈丝毫也没有察觉,顾琛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来人往的城区里,一对恩爱的情侣手牵着手沿着集市走着,走在左侧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右侧的则是一名穿着白裙的‘女子’。

女子很高,身型也不算纤细,她用面纱蒙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长相。只不过此时,她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露在外面的眼睛有些红,身型也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兄长慢慢点,我好难受”

顾慈一手不熟练的提着裙摆,另一手紧紧抱着顾琛的胳膊,他的步子有些发软,却仍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顾琛,生怕他将自己扔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

“很难受吗,我怎么看你爽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琛手里把玩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闻言稍加用力的扯了扯。金链的另一端链接着顾慈的左胸前,那里刚被穿了一枚小巧的金环,正是顾琛带他出门他付出的“代价”。尖细的金属环从乳头根部穿出,不时残忍的摩擦内部的软肉,使得乳尖被迫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被衣服蹭的红肿不已。

此时,尚未愈合的伤处被强行牵拉,原本小巧的乳珠被拉扯的发白变形,钝钝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让顾慈难耐的呻吟出了声,面纱下的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感受着顾慈的颤抖,顾琛看起来心情甚好,他一手箍着顾慈的侧腰,膝盖轻轻磨了磨他的下身,惹的顾慈失态的不住痉挛,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裤裆。他的性器被禁锢在了一个狭窄的贞操锁里,皮质的带子穿过会阴,紧着柱身的根部,限制了勃起的能力,所以此时他即便被折磨的痛爽交加,性器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半硬着吐露着前列腺液。

昨晚的铜铃不知怎么的到了顾琛的手里,此时又回到了他的体内。顾慈每走一步,便能感受到成串的铜铃在他体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长长的导线拖在外面,不时因为行走的动作被牵拉到,惹得坚硬的球体不住碾磨敏感的内壁,变换着角度将最脆弱的软肉折磨的酸涩难耐。

“走快点,都出来两个时辰了,还有好些店铺没有逛完呢。”

感受着顾慈的步子越来越慢,顾琛故作不耐的催促道,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顾慈紧紧咬着下唇,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却只能踉跄的努力跟上顾琛的步伐,一旦他的步子慢下来,胸口的乳环就会被拉扯,逼着他重新加快脚步。

又走了一会儿,过量的疼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已经让顾慈近乎崩溃,穴里的骚水多的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留下了一长串不甚明显的水痕。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又害怕又羞耻,他的大脑一片发白,走神之际,他忽然一脚踩了空,重重的趔趄了一下。脆弱的乳尖再次被重重的一扯,穴里的铜铃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进的更深。小腹传来一股强烈的下坠感,下一刻,一股湿润迅速蔓延开来,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裙摆。

失禁带来的巨大羞耻和潮吹带来的微妙快感让顾慈怔愣了在了原地,恍惚间,顾琛已经迅速将他圈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外衣遮挡住了腿间的狼藉。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呆滞的抽动着肩膀,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顾琛的怀里,难堪的泪水糊满了眼眶。

“乖,没事了。”

顾琛紧紧的搂着他,不忘用身体替他挡着狼狈的下身,他让在身后远远跟随着的护卫们取来了披风,将顾慈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送上了等在街口的马车。

入夜,闹市区依旧人声鼎沸。

梁朝的繁荣在这座京郊的小镇体现的淋漓尽致,房梁挂满了橙红色的灯笼,沿街叫卖的商贩和各式小吃摊络绎不绝,吆喝声,锅铲碰撞声混合在蒸笼屉斗升腾的烟雾中,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

城东的一家酒楼里,一盏窗户虚掩着,窗内是楼里档次最高的上房。顾琛靠坐在榻上,手里翻看着一本策论,顾慈已经换回了男子装束,此时缩在他的怀里摆弄着一个从集市上买来的糖人。远处的屏风后坐着几个弹琵琶的清馆,咿咿呀呀的曲声萦绕在梁间,唱的是京中流行的艳曲。

顾慈很少出宫,更是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他听了没一会儿便感觉脸上有些烫,为了不让顾琛发现他的脸红,只能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埋进了自家兄长的胸膛里。顾琛见他这样,将书扣在了桌面上,顺手将他揽的紧了些,宽阔的大掌有意无意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惹得他腰身发颤,脊骨处传来阵阵酥麻。

兄长的怀抱宽阔结实,还带着一股皂角的清香,顾慈的屁股还疼着,却又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在顾琛的怀里拱了拱,果不其然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物抵在大腿上,他心中暗暗兴奋,将手伸进了顾琛的腿间摸了一把。

“嘶”

顾琛的身型颤了颤,顾慈能明显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中又硬了几分,他得逞的笑了起来,将糖人往旁边一丢,在顾琛身前跪了下来,想要隔着裤子去吃他的鸡巴,然而他还来不及含住,就被抓着头发提溜了起来。

“别用嘴,想要就用下面吃。”

顾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坐上来自己骑。顾慈瞥了一眼身后的屏风,一时间有些退缩,他犹豫了好半天,这才低着头扯开了衣带。

“不是你自己要发骚的吗,怎么让你主动点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见他羞的手脚都不利索了,顾琛眼角含着笑,嘴上却残忍的嘲讽起来。顾慈咬了咬唇,性器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哆嗦着褪下衬裤,手指在尚且湿软的穴里开拓了几下,便爬到了顾琛的腿上,试探的坐了下去。

“哈啊”

龟头挤开层叠的嫩肉,一点点嵌进柔软的甬道,这处早上刚被使用过,此时仍微微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茎身将穴口的肉环撑的有些发红,内壁却因为充盈的酸涩感不住颤抖着,仿佛欲拒还迎的吮吸。

顾慈跪坐在地上,屁股微微撅起,艰难的将性器吞吃了大半,只留了一小截根部在体外。他适应了片刻后便不熟练的小幅吞吐了起来,穴肉很软很湿,透明的肠液顺着交合的缝隙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软榻。

屏风后的小倌唱完了一曲,琵琶声停了下来,在等顾琛继续点曲。顾琛随口点了首十八摸,待到乐声重新响起时,他一手拦过顾慈的腰,帮他保持平衡,另一手则把玩起了他胸前的金环。

铜板大小的环扣挂在饱满的胸肌上,不时牵动着乳尖微微晃动,看上去色情极了。穿环后的乳珠比从前敏感挺翘了数倍,刚才又被衣服磨了许久,顾琛的手刚勾住那枚小环,顾慈的便不受控制的软了身子,腰身绷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

“啊啊好痛别扯”

顾慈慌乱的想要去拉顾琛的手,顾琛的力气却比他更大,他惩罚性的拧了一把替顾慈的侧腰,反手捉住他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顾慈只感觉下身一麻,下一刻,体内的性器猛地闯进了结肠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哈啊啊啊啊——————”

“不行太深了要坏了”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顾慈崩溃的不住摇着头,口中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了呻吟。

他无措的挣扎着,长腿胡乱的蹬着,好几脚都揣在了顾琛的胸口上。顾琛任由他扑腾了一会儿,等他没力气了才不慌不忙的将他掀到地上,欺身压了上去。他不耐烦的拍了拍顾慈的臀,示意他跪好,然后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盒带着异香的脂膏,抠挖出了一大坨抹在了顾慈的胸前和会阴处。

感受着冰凉的药膏在皮肤上融化,原本红肿的敏感处逐渐变得痛痒难耐,顾慈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脊髓,将他的理智烧的一点也不剩。他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因为药物的作用本能的摇晃起了腰身,主动迎合着顾琛的动作,后穴淅淅沥沥的吹个不停,胸乳刚被冷落了一会儿便空虚难忍,只能趁着顾琛不注意轻轻蹭一蹭身下的被子。

“屁股抬高点,连伺候人都不会吗。”

顾琛发狠的顶弄着狭窄的结肠口,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子,仿佛将他当成了接客的娼妓。顾慈即屈辱又难堪,他呜咽呻吟着,几乎要跪不住,性器却硬的发疼,可怜兮兮的挂在身前晃动着,马眼处拉出了晶莹的丝线。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撞击的发红,体内的敏感处被碾磨的酸肿男人,碰一碰都骚的不住沥着水。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平坦的小腹被顶弄出了清晰明显的弧度,顾慈两眼上翻,舌尖都吐了出来,想要爬走却立刻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重重的摔在了榻上。

桌上的茶盏被碰的碎了一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抑制不住的呻吟和艳曲娓娓道来的调子混合在一处,一直到了半夜才小了下去。到最后,偌大的房间里只余烛火轻轻摇曳着,不时传来烛芯爆开的清脆的声响。

“小慈。”

深夜,暖阁里。顾琛替浴桶里的顾慈擦拭着身子,神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

顾慈困的不行,他靠在顾琛的肩头任由他服侍着,语调也比平时软了不少。

“哥哥过几天就得走了。”

顾琛沉默了半晌,才嗫嚅着说出了口。

“啊这就要走了吗那什么时候再回来?”

顾慈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顾琛的发丝,闻言愣在了原地。这段日子太过开心,他几乎要忘记了顾琛要回边关这件事。沉重的现实被忽的提起,他只觉得有些太过突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顺利的话年前可以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顾琛回答的有些艰涩,眼中满是不舍。

“我们小慈最懂事了,一定能理解哥哥的对不对?”

“嗯”

顾慈嘴上答应着,鼻尖却开始隐隐发酸。一想到再次见面就是四五个月后,他便觉得心脏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般疼痛难忍。

边关条件艰苦,大大小小的战争摩擦年年都有,即便这些时日他暗中做了许多事,历史的走向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但是面对这相隔数百里的分离,他仍感到迷茫又无措。

顾琛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将他紧紧搂了过来,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朴素的红豆手串,固定用的绳子已经有些褪色发白。

顾慈一眼就认出,那是几年前的七夕自己送给顾琛的礼物。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时年顾慈刚刚登基,在朝中难以服众,恰逢边关摩擦不断,局势动荡。那年秋天,顾琛如同年少初战成名时那样,挟着顾慈亲赐的兵符,以铁血手腕平定了边疆动乱,堵住了悠悠众口,也让顾慈的皇位再无人敢撼动。

他临出征前,顾慈亲手将这条手串戴在了他的腕上,而他也向顾慈许诺,待到雪压枝头,梅花盛开的时节,他会带着胜利的消息,跨越千山万水回来和他相见。

顾琛走后,顾慈难受了好一阵才渐渐的缓了过来。好在顾琛非常照顾他的感受,除去讨论公务的奏折之外,寄来家书的频率比之前高上许多,每次都是密密麻麻两大页纸,几乎是将所有生活琐事都汇报给了他。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了月余,九月初九,顾慈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还有几天就是中秋家宴,行宫里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气息。梁上挂满了各色的琉璃花灯,从花园里经过,随处可见提着灯笼嬉笑打闹的宫人。

此时已经快到丑时,顾慈却没什么睡意。他屏退了下人,独自在林子里闲逛了起来,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肖辞璟的院子前面,看着里面暖黄的灯光,他搓了搓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肖辞璟还没睡,正坐在榻上看中秋的礼单,见到突然闯进来的顾慈,他立刻起了身,将身旁的位置收拾出来让顾慈坐下。顾慈不喜欢宫里冷漠繁琐的礼节,于是让老婆们私下里可以不用行礼。肖辞璟一开始觉得这样坏了规矩,顾慈跟他软磨硬泡了好久,他才渐渐改变了心态,和顾慈之间的关系亲近平等了不少。

“陛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

肖辞璟将一杯花茶递到顾慈手边,他对于顾慈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找自己这行为有些不赞同,不过他到底没有忍心责怪自家夫君,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睡不着,想皇后的小逼了。”

顾慈抿了一口茶,抬手摸了摸肖辞璟垂在耳际的墨发,眼里含着笑意开口道。

“啊什什么?”

肖辞璟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荤话,一时间又惊又惧,险些打翻了茶盏。顾慈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将脸上红透的肖辞璟拉到了身前狠狠吸了几口。

肖辞璟整个人都被揉进了怀里,他难堪的捶打着顾慈的肩背,顾慈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咬了咬肖辞璟的唇瓣,舌尖撬开唇齿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直亲的肖辞璟两眼失神,呼吸急促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他。

“嗯啊咳咳”

肖辞璟狼狈的搓了搓涨红的脸,感受到顾慈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身的目光,他本能的夹了夹腿,眼看着一阵耻人的湿意在腿间扩散开,他羞耻的闭上了眼,浓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老婆,朕的这儿好想你,你摸摸看,都硬的不行了”

顾慈嘴上撒着娇,抓着肖辞璟的手摸向了自己的下身,刚碰到那一大团滚烫的硬物,肖辞璟就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漂亮的喉结微微动了动。他咬着唇,纠结了一会后主动跪了下来,将顾慈的物事含进了口中。

肖辞璟虽然总是表现的保守禁欲,但是帝后成婚多年,在日复一日的肏弄调教中他的口活已经非常熟练,有时候只是给夫君含一含鸡巴在被他逗弄几句,他就能因为巨大的心理快感喷的一塌糊涂。

“唔啊呼”

肖辞璟大半张脸都埋进了顾慈的胯间,柔顺的发丝散乱垂下来,遮挡住了面容。为了取悦自家陛下,他尽量放松了身体,浑圆的屁股微微撅着凑到了顾慈面前,摆出了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

顾慈隔着衣物揉了揉他的臀肉,感受到肖辞璟细瘦的腰肢不自觉的痉挛,这才慢条斯理的剥开了他的外袍,抚上了他早已湿的不行的臀缝。软乎的大阴唇色情的外翻着,此时已经糊了一层晶莹的骚水。肖辞璟今天戴了一枚素色的阴蒂环,本就烂熟的阴蒂被磨的缩不回去,半透明的黏液包裹着圆鼓的蒂珠,有一些已经有些干涸。

“啧啧,真骚,是不是刚见到老公就湿了。”

顾慈用指肚碾了一把蒂珠,恶狠狠的质问道。肖辞璟闻言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本能地想要解释,喉管却被惩罚性的用力顶了顶。他难受的干呕了一声,反驳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习惯了承欢的穴口没有一点阻力,顾慈的手轻松撑开了泥泞的肉唇,指尖刮过阴蒂的环扣,探进甬道里翻搅着。食髓知味的穴腔自觉的吮吸着手指,穴心里不时浇下大股骚水,淋湿了掌心和手腕。

“呼唔”

肖辞璟漂亮的眸子因为缺氧不自觉的上翻,腿根的肌肉因为过量的快感不自觉的发抖,顾慈也有些喘,下腹一阵发热,看着肖辞璟因为屈辱和快感有些崩坏的面容,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

他想看看清冷高贵的肖辞璟更加崩溃堕落的样子。

此时虽已是初秋,天气却依然闷热难耐,就连向来不贪凉的肖辞璟也在桌上放了一小盆降温用的冰块。顾慈将性器从肖辞璟嘴里抽了出来,将他抱上床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然后随手捏了几枚冰块,轻轻的塞进了他腿间那朵红润翕张的肉花。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好凉”

感受到下身冰凉的触感,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腰身不自觉的绷紧。被玩弄的松软的逼肉本能的含着体内的物事,敏感的内壁突突跳动着,竟就这样小小高潮了一回。顾慈欣赏了许久他高潮时无措的神情,才依依不舍的替他将开始融化的冰块抠了出来。

“陛下夫君慢点求求你”

顾慈的性器挤开花唇挺送进去时,肖辞璟猛地抖了抖,前端的性器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精液糊了满床。

冰块让甬道的温度变得有些低,顾慈的性器烫的他不住哆嗦,整个下身仿佛被一根火热的巨物从中贯穿。他胡乱的求着饶,语无伦次,声音断断续续,再也看不出半点皇后矜贵的样子。顾慈偏偏还不满意,揪着他的头发逼他撅好屁股。

过量的快感让肖辞璟有些招架不住,他失态的哭叫着,他几次想要往前爬,却很快便被拖了回来。

“这么喜欢爬,那就好好爬给老公看看。”

几次这样下来,顾慈有些不悦,他干脆扯住肖辞璟的阴蒂环逼他像母狗一样向前爬。肖辞璟绝望的求着饶,却只能手脚并用的被顶弄的不住向前爬行,从床头爬到了床尾。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记深顶后,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肖辞璟的身型僵在了原地,几股浅黄色的热液顺着腿缝汩汩流下,在床上汇聚成了一大滩水痕,和干涸的精斑混合在了一处。

他被操的尿了出来,还是前后两处尿道同时失禁。

九月十七,中秋家宴。顾慈一身华贵的龙袍,被宫侍带着进了宴厅。此次家宴除了妃嫔和一众亲王家眷,还来了许多在朝中颇具影响力的大臣。顾慈迅速的往嘴里塞了几口吃食后便换上了社交面具,他在原世界就是个管理着数百人公司的总裁,再加上古代记忆的夹持,对于这种交际场合应付的得心应手。

顾慈落座时,肖辞璟已经在了,他脸上挂着端庄得体的笑容,正与一位王爷的侧妃交谈着,他的言行举止既优雅又矜贵,迷的那年轻的王妃眼睛发直,连说话都有些捋不直舌头。顾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既无奈又好笑,他家皇后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爹了,魅力却还是如此大,搞得他都有点产生危机感了。

感受到了顾慈的视线,肖辞璟抬起头,见到是他后眼睛亮了亮,对他轻轻颔首了一下。顾慈并没有打扰他和王妃的谈话,两人继续各自社交着,默契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开宴过去了许久,顾慈终于打发走了所有来找他攀谈的人,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因为说了太多话有些口干,于是回到了座位上,拿起桌上的酒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甜香醇厚,他咂巴了一下嘴,感觉有些饿了。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吃点什么时,一条烤得焦香酥脆的鹅腿递到了他的眼前,握着鹅腿的是一只修长白皙,涂着水红色丹蔻的手。顾慈抬起头,正好和笑眯眯的许君瑞对上了视线。

“陛下,这个鹅腿很好吃,臣妾特意给你留了一只。”

许君瑞怀孕后总是犯懒,变得不怎么喜欢出门,就算心情好出来了也打扮的比较简单。他今日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袍子,和他以前的风格比起来素雅了许多。他的头发松松挽着,只用了几枚簪子别了起来,不过他即使穿的随意,在人群中依旧美的很突出,哪怕只是坐在桌子前吃吃喝喝,看起来都养眼极了。

”啊贵妃娘娘如此体恤朕,真是多心了。”

顾慈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从善如流的接过了鹅腿,挨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哼哼那当然”

许君瑞满意的接受着他的奉承,嘴里仍塞得满满的,顾慈被他的好胃口感染了,也拿起手里的鹅腿啃了一口。御厨房做的菜十分有水平,那鹅烤的又香又脆,汁水饱满,怪不得许君瑞喜欢。

巴掌大小的鹅腿很快被啃完了,顾慈咽了咽口水,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看见隔壁亲王桌上放了一只完整没动过的烤鹅,他下意识的在自己案前的菜肴间检索起来,果不其然,装鹅专用的白玉圆盘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盘子里空荡荡的,本应一口未动的整只鹅都不翼而飞了。

顾慈愣了片刻,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许君瑞。许君瑞面前已经摆了一大盘骨头,手里还拿着一只吃了小半的烤鹅,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感受到顾慈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他心虚的抬起了眼,却仍旧没有松口。

“朕桌上的烧鹅失踪了,如今只剩下一只鹅腿,许贵妃对此可有什么头绪吗?”

顾慈面无表情的问。

“没有啊没看见您在说什么呢老公”

许君瑞的眼神有些躲闪,将啃了一半的烧鹅往袖子里藏了藏,耳根泛起了薄红。顾慈被抢了吃食,本来还有些不忿,看见他这副撒娇耍赖的样子却瞬间消气了大半。取而代之的,一股无名的欲火从小腹间生疼起来,如同有一只猫爪在他心口挠了一下,惹得他呼吸加速,嗓子眼碰碰跳了起来。

他最终没有和许君瑞计较,而是将整只鹅都让给了他。看着许君瑞满足的眯起了眼,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噙了笑意。待到许君瑞吃饱后,他轻柔的替他擦了嘴,趁着无人注意,以身体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在他唇边落下了一个的吻。

“唔”

感受到顾慈近在咫尺的气息,许君瑞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腰身下意识的绷紧。自从怀孕后,他已经许久不曾和顾慈亲热过,这段时间顾慈即便来他宫里陪他,也最多只是同他搂搂抱抱说说情话,就连亲嘴和爱抚都不常有。

此时他的身孕已经过了三个月,到了可以侍寝的时候,顾慈担心他的身体,不希望伤着他,于是才一直严格的克制着。许君瑞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然而自己这副被性爱滋养到了骨子里的身体哪里经得住如此长时间的禁欲。孕期的身子比平常还要敏感数倍,最近一段时间,他每天早上醒来胯间都是一片湿黏,有时候只是被顾慈轻轻抱一抱,他都能湿的不像样子,完全就像个随处都能发骚的荡妇。

或许是因为还在外面的缘故,顾慈的吻很轻很浅,许君瑞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结束。看着顾慈那张英俊到了极致的脸,他的心中既痛苦又甜蜜,他多么希望顾慈可以像以前那样粗暴的对待他,掐他扇他巴掌,再将他捆起来然后戴满道具,像操弄母狗一样把他插的哀叫连连。

一想到顾慈结实的怀抱和滚烫的物事,他就感觉下身一阵酸软,有温热的水液顺着逼唇汩汩流了出来。他不舒服的动了动,然而即便只是衣料简单的摩擦,他都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他紧紧咬着唇,确认顾慈没有注意到自己后,尝试着主动夹了夹腿,用发骚的孕逼去蹭略微粗糙的裤子布料。

“哈啊呜呜”

他玩的入神,衣物摩擦带来的疼痛和阵阵酥麻让他不自觉的软了身子,虽然无法达到高潮,但是聊胜于无,勉强能暂时抚慰一下叫嚣的欲望。他想象着是顾慈在摸自己,不知这样磨了多久,忽的,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腿间,修长的指尖在最要命处狠狠一按,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下身便毫无预兆的喷了,胸口也涌出了一小股湿意。

顾慈的手还停留在许君瑞的股间,看见他胸前扩散出的水痕,一时间有些惊讶。双性的身体激素紊乱,涨奶的时间也比寻常女性怀孕要提前了许多,许君瑞有孕没多久后便开始泌乳,只不过量一直不多,只有情动时才会溢出来些。此时,他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自己的胸前是怎么了,他慌乱的捂住了胸口,腰身弓了下去,狼狈的不住发着抖。自慰被撞破的羞耻和涨奶的难堪严丝合缝的包围了他,他脸颊发烫的钻进了顾慈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愿再出来了。

“陛下我想回寝殿”

他哽咽着哀求道,葱白的指尖紧紧抓着顾慈的衣角,似乎生怕顾慈会抛弃他。顾慈的下身已经硬的快要爆炸,见到他这副样子却仍心疼不已。他将许君瑞裹进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和肖辞璟说了声便溜出了宴厅。他一路抱着许君瑞回到了他的殿里,将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后才舒了口气。正当他要安慰许君瑞几句,然后去打水来给他擦身时,却被眼眶发红的许君瑞一把拉进了床里。

“陛下下面好痒求求你插插我吧就算只做一次也行啊”

许君瑞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他胡乱的扯开了自己的外袍,将被骚水糊的乱七八糟的下身凑到了顾慈的面前。顾慈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往许君瑞身下塞了一个软枕,在泥泞不堪的穴里抠挖了一阵后,解开裤子肏了进去。

许君瑞怀孕后便开使用药玉扩张产道,这段时间下来,本就被调教的熟透的逼穴变得更加柔软有弹性,顾慈的物事刚插入进去,软腻的内壁便瑟缩着包裹住了他,不时还欲求不满的微微吮吸。

“啊啊啊啊顶到了”

伞状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层叠的花唇,径直捣进了最要命的骚心。噗呲噗呲的水声深深浅浅的响起,许君瑞两眼上翻,放荡的浪叫出了声,没受几下就绞着腿吹了。

大量透明的骚水从穴缝里漏了出来,糊满了熟红的蚌肉,圆鼓硕大的阴蒂被茎身挤压的变形,偏偏顾慈并没有放过这里,他粗暴的掰开了滑腻的肉唇,揪住湿漉漉的蒂珠不断掐揉拉扯,将那一小块软肉玩弄的不住痉挛,充血到了极致。

许君瑞弓着身子,他狼狈的抱着肚子,被操弄的不住耸动。原本妥帖梳着的发髻散落了下来,被泪水浸湿后糊在了脸上,遮挡住了一小部分面容。他上身的衣服仍完好的穿着,前襟湿了一大片,透出了奶尖的形状,衬裤则被脱到了脚腕处,两条白皙的长腿颤巍巍的垂在两侧,腿根因为过量的快感有些发颤。顾慈一边挺送着腰身,一边埋下头去亲他,他努力的仰着头回吻,软舌被唇齿勾住吮吸,顾慈身上好闻的气息回荡在鼻息间,他无意识的呜呜哼叫着,唇瓣被吻的肿了起来才堪堪被放过。

“哈啊咳咳”

许君瑞脸上浮现出了情欲的红晕,清亮的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打湿了下巴,顾慈每一下动作都恰好能照顾到最敏感的地方,柱头不时还会刮过因为怀孕而有些下坠的宫颈口,惹得他下身一片酥麻,几乎是在不间断的高潮。

“捂着干什么,骚的连奶都出来了,还不让老公看看吗?”

顾慈见他一直含着胸,干脆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感受到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许君瑞有些慌乱的瑟缩了一下,他本能的想要将身体往床里藏,顾慈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发带,在许君瑞震惊的神情中,捉住他的腕子将他绑在了床栏上。

“呃啊别看好丑”

许君瑞还想缩起身子,可是却避无可避,感受到温热的大手抚上他因为怀孕而走形的身体,他惶恐极了,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他身型偏瘦,骨架又更接近男子,腰身极窄,所以他即便月份还不大,但是小腹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也已经再也看不出来。溢奶的乳珠比从前涨大了数倍,被衣服摩擦了一天后更加红润挺翘,乳孔红肿的翻出,在平坦的胸前显得格外色情。顾慈只是用指肚轻轻揉了揉,便感受到一小股奶柱滋到了他的掌心。

“啊啊啊啊”

许君瑞难耐的惊叫出了声,竟只靠着被掐奶头就喷了一回,就连藏在花唇间的雌尿孔也颤抖着泌出了几滴热液。顾慈见他有些吃不消,似乎意识到了不妥,有些抱歉的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胯下的动作放缓了些。他一手将许君瑞搂在怀里,一手托着他的小腹摩挲了几下,他丝毫没觉得许君瑞现在的样子难看,许君瑞孕后稍微长了些肉,腿根和臀肉丰满了一圈,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不说,还平添了一股熟妇特有的骚媚感。

许君瑞被抱着摸了几下后便哼唧着软了身子,身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骚水仍止不住的往外流,仿佛发大水了一样。顾慈让他休息了一会儿,性器这才重新翻搅抽送了起来。许君瑞嗯嗯啊啊的叫着,长腿却主动攀上了他的腰,摆出了迎接的姿态。就着平躺的姿势动作了一会儿后,顾慈搂着他坐了起来,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流着水的穴心被挤压的酸涩难忍,宫口虽然闭合着,许君瑞却有种小腹要被生生顶穿了的错觉。

“嗯啊轻点小心孩子”

他开始有些慌了,不安的直想要去扯顾慈的袖子,顾慈却只是安抚性的亲了亲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他哭得嗓子嘶哑,求饶的话语断断续续,前端的性器射了几次后便无法再完全硬起来,只能半硬着吐露爱液,逼穴也被操的肿了起来,边缘的一圈嫩肉凄惨的向外翻出,仿佛一朵烂熟淫靡的肉花。

“许贵妃可曾听说过‘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说法?”

顾慈一边啄吻着他脸上干涸的泪痕,一边含糊的道。

“正好提前和这小子碰碰面,朕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像前段时间那样闹你了。“

许君瑞刚怀孕时曾孕反过一段时间,虽然好的很快,但是着实把顾慈吓得不轻。因为这个缘故,现在的顾慈对这未出世的小家伙可没什么好印象,作为一个护妻狂魔,谁和他亲亲老婆过不去,他就和谁过不去,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不例外。

“胡说什么你真是真是越来不要脸了”

纵然是许君瑞,听到这番话也臊红了脸,顾慈在的骚话一向很多,和他心意相通后更是愈发不收敛,有时候会弄的他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他嘴上责备着,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他爽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无力的瘫软着,任由顾慈在他腿间动作。他虽然还处于不应期,却又强行高潮了数次,过量的快感和身体透支的疲惫让他连呻吟声都小了下去,嗓子里堵满了微苦的泪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顾慈抵在穴腔里射出来时,他也再次达到了高潮。然而他这次并没有射精,而是惨兮兮的尿了。

他的下身一阵麻痹,雌尿孔如同坏了一半,大股热液汩汩的流了下来。他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被操失禁,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不是像以前一样只是颤巍巍的漏出几滴,而是如同发了大水般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捂,温热的液体却仍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即便他努力的收缩膀胱,却依旧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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