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他的裤子洇湿了一小片现出了肥美的马蹄形状(1 / 2)
康平末年,长安城妖怪横行。
众仙门受朝廷所托,与妖族开展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厮杀。
旭华四年,武林盟内门弟子,根骨极佳的少年天才贺宴在一次大型围剿中深陷埋伏,传闻他为了保全大局,单枪匹马将妖族数百精兵引至翠华山顶。经过数日的鏖战,他最终经脉俱损,坠落山崖后失去了音讯。
有人说他只是失去了修为,就此沦落成了凡人,不过更多人觉得他死了,他的宗门草草给他立了块石碑,上面连个字也没有,树倒猢狲散,不过几年的时间,曾经追随者无数的的天子骄子就渐渐淡出了世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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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华十一年春,玉竹茶楼。
“别看这贺宴整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生的一副好皮囊,他其实出身低微,不过是灵天宗一修士从山脚下捡回来的弃婴。他虽然天资卓绝,修炼勤苦,但他这一身本领,也为他招来了不少灾祸。”
“求仙之路最讲究根骨天赋,贺宴这样的出身,却能凭借着出众的灵根逆天改命。嫉恨他的人不少,偏偏他心思单纯,一心修道,疏于打理人际关系。故而老身以为,贺宴的死并非意外,而是遭人陷害了。”
“当啷!”
一枚碎银子落在了说书人面前的破碗里,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对着赏钱那人的方向作了个揖。
丢银子的是个年轻公子,他一身墨绿色长袍,面前的几案上放着一壶上品的龙井。
此人头上没带发冠,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的束在身后,他的容貌清俊好看,只不过身型稍微有些消瘦,脸上带了些常年积累下的病气。
将盏中茶叶一饮而尽后,那公子结了账,在小厮的搀扶下站起了身。他的腿脚似乎有些不好,走起路来有些蹒跚。厚重的门帘被掀起,上面挂着的风铃叮铃作响,片刻后,那人清亮的,带着点傲慢的声音悠悠飘到了老人耳边。
“故事讲的不错,你这老头还算是有点见识。”
这会儿茶楼里没什么人,老人定定的看着青年离开的方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半晌,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手边的惊堂木一拍,继续说起了未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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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日走得怎么这样吃力,可是腿伤又犯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年轻的小厮搀扶着贺宴上了马车,他看上去有些紧张,目光担忧的落在了贺宴发颤的双腿上。
贺宴对着小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待到帘子被完全放下后,他才艰难的呼出了一口气,葱白的指尖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耳根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饱满的红唇微张,眼神有些失焦。
“阿财还有多久能到”
他无力的倚靠在了小厮的怀里,整个身体都在不自觉的发抖。
被唤做阿财的青年脸上通红一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他局促的搂住贺宴的腰,防止他因为乱动从坐榻上摔下去。将贺宴的身子摆正后他注意到,贺宴的裤裆洇湿了一小片,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哈啊下面好难受摸摸我都怪霍云峰那个王八蛋,妈的”
贺宴含糊的咒骂着,身子不住往身后人胯间拱,贺子财没两下就被弄的起了反应,滚烫的硬物直直抵在贺宴的胯间。
“大人别这样我不想被神君大人罚跪,您再忍忍吧。”
贺子财掐了一把他的腰身,仍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态度。贺宴骂骂咧咧的在他怀中拳打脚踢,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很快他便折腾的没力气了,只能绝望的瘫软在贺子财的身上,眼睛空洞的瞪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拐了个弯,在一幢三层高的独栋小楼前停了下来,小楼的一层是一间医馆,里面有不少来往抓药的客人,二三层则是普通的民居,窗户口伸出了几根长竹竿,上面晾着被褥和换洗衣物。
贺子财打发走了车夫,用一张毯子包裹住了贺宴,将他抱下了车。前厅里,一个高大的男子正一边喝茶一边拨弄着算盘,见到两人回来,他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从贺子财手里接过了贺宴。
贺宴满脸潮红,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漂亮的眉眼间染着春色,显现出了一股脆弱的可怜。
男人抱着他一路回到了里间,房门被锁好后,他被放在了床榻上。男人褪去了外袍,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身材,宽大温暖的手掌抚上了贺宴的胯间,隔着那块耻人的湿痕揉弄着裆部的软肉。湿透的布料已经有些黏在皮肤上,现出了肥美的马蹄形状,男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喉结微微滚动,眸中的暗色更深了几分。
“小宴刚刚就是这样在大街上发骚的吗?”
手指一寸寸剥开衣料,任由赤裸的皮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贺宴难堪的别过了脸,修长的双腿不住打颤,几次想要合拢,却在男人威胁的目光中生生止住了。他完全不敢忤逆这个他又爱又恐惧的男人,只能咬着牙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将下身呈现在男人面前。
贺宴虽然很瘦,身型却高挑修长,他胸大腰细,有着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和羸弱一点也不沾边。然而就是这样一副完美的,纯男性肉体的胯间,却生长着一道畸形的肉缝。
本该平坦的会阴处,取而代之的是两瓣泛着莹莹水光的蚌肉,蚌肉肥美,此时已经红肿湿润,那是一只本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逼。
贺宴的逼不算青涩,反倒带着一股被长期调教过后的熟媚气息。大小阴唇又肥又厚,颜色是糜烂的深红色。阴蒂被强行从包皮里揪了出来,根部夹着一个小巧的夹子,下方的逼缝间,一枚白玉形状的假阳具正严丝合缝的卡在穴口处,泛滥成灾的骚水顺着被撑到发白的逼肉汩汩流下,将腿间浸润的泥泞不堪。
“哈啊”
感受着男人带着审视的灼热视线,贺宴的逼口不自居的翕张了一下,咕噜一声又吐出了一大股骚水。他前端的阴茎勃起了,此时正流着水抵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就连结实的腿根也因为情欲染上了一抹淫靡的红色。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师兄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见贺宴羞耻的闭着眼,不愿面对自己身下的狼藉,干脆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行逼他抬起头。
“你看看你,流了那么多水,师兄刚刚隔着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
黏着晶莹丝线的指尖被凑到了贺宴眼前,腥臊的气息从鼻间传来,贺宴本能的想要反驳,那两根手指却不由分说的捅进了他的口腔,残忍的捏住了他的舌头。
“还想狡辩吗,”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喉间抽插了起来,贺宴被捅弄的干呕连连,两眼不受控制的翻白,正当他试图挣脱开身上的桎梏,为自己辩解时,男人戏谑的声音再次从耳畔想起。
“可是小宴啊,你刚刚被我说的又潮吹了。”
千百年来,坊间一直流传着白虎神君的传说。
关于这位神君的故事很多,根据地域,信仰的不同衍生出了许多版本,而其中较为靠谱的有以下两种说法。
有人说,白虎神君原只是山林中一只略开了灵智的野兽,修炼多年后化成了人形,通过选拔入了世家宗门。
他虽然是妖,但是修的是正道,修行多年来从不滥杀不说,还拯救了无数百姓苍生。然而,就在他即将飞升成仙之际,却被知晓了他身份的世人背叛。
一股捆妖锁将他打回了原形,他被剥去了皮肉,魂魄险些被打入镇妖塔。他拼劲全力,受了重创才勉强逃了出来,此番浩劫让他的修为被废,再无飞升的可能,就连寿终正寝也成了奢望。
绝望之际,他将自己的灵识剥离了出来,炼化了一具新的肉身开始重新修炼,近几十年,传闻白虎神君已经再次入世,不过茫茫人海,还从未有人真切的见过他。
至于第二种说法,则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古书记载称,人间万物本不存在,无论是山川河流,还是百兽苍生,都是由天帝从虚无中一手创造的。
天帝是三界之首,掌管着整片天地。他生性慈悲仁厚,给了苍生富饶的土地,还赋予了他们宝贵的智慧。
他以为自己建立了一个没有痛苦的温柔乡,然而亿万年后,随着文明的演变,他预料的太平盛世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血流成河,满目疮痍。
人族和妖族统治了这片土地,却无法和平共处,妖族烧杀抢掠,迫使人族与之开启了无尽的战争。自此,无数人流离失所,大地上响彻着哀戚的哭号,枯骨残垣高高垒砌,一派炼狱的景象。
人间数载,在仙界不过是弹指一瞬之事,天帝没能及时发觉人间的灾祸,赶来救世时已经太迟。
妖族的势力壮大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甚至染上了魔气,就连他也无法将其轻松收服。
天帝心系人族百姓,于是拼尽全力重创了妖族首领,而他自己也被掏空了大半内力,身上的灵物法器损耗了大半。他本以为灾难已然被化解,正准备返回天界休养生息之际,却被前来讨伐他的一众修士堵在了昆仑山脚下,绑上了诛仙台。
这时他才知道,世人怪他来得太迟,他不再是他们爱戴拥趸的神,反倒成了愧对苍生的罪人。
这位传说中的白虎神君,和另一位腾蛇神君同为天帝的护法。
两人听闻天帝落难后一同来到了凡间,在天帝神魂俱灭的前一刻,抢走了他的一缕残魂,为他博得了一线生机。然而,在激烈的打斗过程中,这缕残魂不慎流入了人间,最终两人为了寻找它,自愿被剥去神格成为凡人,自此销匿在了尘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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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里,被放下的纱帘微微摇晃,里面不时泄露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哈啊霍云锋王八蛋我恨你”
贺宴被按在柔软的被子里,他前襟大敞,胸膛剧烈的起伏,脸颊连同脖子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乌黑柔软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有一些已经被泪水浸湿,打着绺黏在脸颊上。
被唤做霍云锋的男人骑跨在他的身上,狰狞的巨物深深埋没在腿间的肉缝中,蒲扇般的阴唇被挤的有些外翻,露出了内里深红色的嫩肉。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就没别的想和师兄说的吗?”
霍云锋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如同镀了一层金色的油彩,他猿臂蜂腰,拥有一身健硕精装的肌肉,五官如同刀削斧刻般深邃英俊。他的头发剪的有些短,只能在脑后扎了一个短短的小揪,奇异的是,他的头顶上方,不知何时竟生出了一对带着黑白斑纹的,毛茸茸的兽耳。
“没有没有滚蛋啊啊啊”
蜜穴被操出了暧昧的水声,贺宴如同一只翻了肚皮的青蛙,被操的不住耸动。
他胯间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正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不时惨兮兮的吐出几股透明的爱液。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弄的凸起了明显的形状,逼肉艰难的包裹着体内的物事,阴唇不时微微抽动,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霍云锋见他如此嘴硬,神情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蛮横暴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掐住了身下的腰,性器稍微退出去了几分,然后重新挺送了进去,贺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的贯穿了个彻底。
“啊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
畸形的肉穴本就狭窄,霍云锋又进的实在太深,让贺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从中间劈开了的感觉。
微弱的疼痛混合着酸涩的快感让他眼神发直,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胡乱的扑腾着,口中断断续续吐露出混合着咒骂的求饶,虽然已经被操了千百回,身子也已经熟透的不像样子,但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耻辱的快感。
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彻密闭的空间,贺宴无助的抓着自己的脚踝,侧腰和腿根被掐弄的青紫交加,龟头一寸寸碾过敏感的穴肉,刮过骚点直直捣进最深处,有时甚至会若有若无的顶到内里闭合着的肉囊口。
“今天出去做什么了,有没有在外面偷偷自慰?”
霍云锋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囫囵个翻了个身,却并没有将性器拔出来。贺宴哆嗦了一下,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肩膀微不可查的抽动着。
“去了去了茶楼”
他哽咽着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却没有回答第二个。霍云锋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是咋了,怎么哭了?”
一条手腕粗细的毛尾巴缠住了贺宴的手腕,以示无声的安抚。贺宴没再说话,只像只蔫巴的鸵鸟一样瑟缩着,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
从小到大,贺宴都是世人仰慕的对象,一朝落魄,他也没因此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很多人都觉得他豁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自卑的厉害,而他真正痛苦的源头,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折磨他。
贺宴雌雄同体的身子欲望很强,从青春期开始,他的亵裤几乎永远都是湿润的。畸形的肉逼存在感十足,逼唇和阴蒂又肥又厚,有时候仅仅只因为裤子的摩擦都能产生快感。
少年时期的贺宴习武过后,胯间总会一片狼藉,这导致他每天都需要换好几条裤子,有时候还要在亵裤里垫上一层吸水的棉花。相熟的其他修士总笑话他太娇气太爱干净,像娘娘腔二椅子,也有少数变态垂涎他的美貌,对他起了龌龊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一身绝佳的本领,他定然会成为被公然霸陵的对象,运气差的话甚至会被弄去做炉鼎。
宗门里的人中,只有他的同门师兄霍云锋从来不与他们为伍。霍云锋与他自幼相识,从小就如同兄长般对他百般照顾,更是会在他遭人欺负后替他出头。他是一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人,和贺宴说话永远轻言细语,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贺宴早年的春梦里,时常会有霍云锋的身影。
他喜欢霍云锋,却又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丑陋的欲望自惭形秽,即便现在已经和霍云锋在一起了多年,他还是会因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难堪,他无法直面自己的欲望,也没脸对霍云锋坦白,只能用一身尖锐的刺将自己武装到牙齿。
“乖宝,不哭了,别生气,师兄话说错了,师兄给你赔礼道歉。”
霍云锋见贺宴迟迟不吭声,草草将性器抽了出来,心疼的搂住人安慰了起来。
贺宴从他怀里抬起眼,正好对上霍云锋担忧的神情,他的眼睛是很深的暗金色,左眼是罕见的竖瞳,看上去很像某种猫科动物,美丽异常。
“我没生气对不起师兄。”
贺宴有些不好意思,他愧疚的垂下眼,避开了霍云锋的目光。
他并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生气,也并不介意霍云锋在床上对他粗暴,他只是有些不愿承认罢了。
“师兄,我给你打出来吧。”
看着霍云锋胯间仍硬着的昂扬,贺宴脸上有些发烫,他艰难的直起身子,握住茎身不太熟练的套弄了起来。火热的触感让他羞耻的咬紧了唇,并拢的双腿间,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逼口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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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贺宴醒来时,感觉周身被一团热烘烘,暖融融的庞然大物包裹着,舒服得他动都懒得动。
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只见一只皮毛油亮的白色大虎正蜷缩在另一侧的榻上,因为体格过于庞大,本就有些摇晃的床架被压的向一侧外斜,木质的床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白虎见贺宴醒了,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贺宴挠了挠它的下巴,它立刻欢喜的眯起了眼,粗壮的尾巴摇的噼啪作响。
“师兄,今天怎么没有化形?”
贺宴抚摸着白虎柔顺的皮毛,将脑袋埋进去吸了一口。霍云锋任由他摆弄了一会儿,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唇。大虎带着倒刺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和他交缠在了一起,感受着霍云锋温热的鼻息,贺宴有些动情地夹了夹双腿,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两人就这样难舍难分的吻了好一会儿,忽然,贺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把推开了霍云锋,挣扎着下了床,对着地面干呕了起来。
“呕”
他扶着桌角吐的天昏地暗,霍云锋见状,立刻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化作人形将他扶了起来。
“咳咳好腥你吃人了?”
贺宴接过霍云锋端来的漱口水,咕噜噜一口吞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不是人,是你后院里养的鸡。”
霍云锋砸了砸嘴,神色有些躲闪,贺宴看见他唇角黏着的沾了血的鸡毛,两眼陡然一黑,下一刻,他抬起脚,狠狠将霍云锋踹飞了出去。
贺宴用茶叶漱了好几次口,才将嘴巴里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洗干净了。
他踹霍云锋的那一脚用足了力气,虽然他没有修为,但是身上的武功还在,霍云锋被踹的飞出了门外,直直撞到了厅堂的柱子上。
“诶,发生什么事了?”
贺子财原本正在扫地,听见动静忙朝这边张望了过来,霍云锋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爬起来,白色的中衣上沾了不少灰。
贺宴面色铁青的走了出来,一路直奔后院,贺子财不放心,放下了手上的活计搀扶住了他。贺宴颤抖着拨开插闩,数了数茅舍里的鸡,发现能下蛋的老母鸡少了足足三只,气的鼻子都歪了,低声骂了句脏话。
“小宴,我真的冤枉啊。”
前厅里,霍云锋弓着腰,试图去揽贺宴的肩膀,贺宴皱着眉头躲开了,搬来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柜台前。
“你说你只吃了一只,那剩下两只哪去了?”
他拉开抽屉看了一眼账本,发现昨天的账目已经被记录好了,一条条罗列的整整齐齐。
“你容哥闭关有一阵子了,昨晚给我托梦说嘴巴里没味,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师兄就将那两只鸡给他送去了。”
霍云峰一身粗布麻衣,高挺的鼻梁在阳光下投射出了好看的阴影。他这件衣服上打了不少布丁,袖口卷到了肩头,露出了结实的肌肉。他打了一碗咸菜稀饭,和贺子财两人并排蹲在门口,端着碗稀里呼噜的吃着。
贺宴听到这里,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他瞥了一眼霍云峰和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贺子财,鼻子里淡淡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门槛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连忙几口扒拉完早饭,然后忙不迭的干活去了。
贺宴的医馆开在一个人口众多的小镇上。
这里依山傍水,离长安城只有大半天的路程,故而各行各业都发展的十分兴旺。医馆开在城南,可以看诊,也提供些常见的中草药材,平日里的生意还算不错,算上后院养的一些鸡鸭鱼,精打细算下足够贺宴养活一大家子人。
今天铺子里不怎么忙碌,贺宴面前摆着一本医书,用手撑着脑袋打着瞌睡。此时是早春,天气已经有了回暖的趋势,贺宴裹着毯子,怀里揣着个小手炉,听着霍云锋和贺子财在远处招呼客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的身体自从坠崖后便差了很多,他变得有些嗜睡,就算清醒的时候,整个人也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
其实这很正常,严格来说他早就该死了,要不是被霍云锋几人拉着日日欢好,靠着男人的阳精滋补加上各种续命的珍奇药材,他或许根本活不过半年。
贺宴一觉睡到了下午,中途被叫起来吃了顿饭,便又继续和周公下棋去了。午饭是贺子财包的馄饨,馄饨是三鲜的,每一只都皮薄馅大,油香四溢。他本来没什么胃口,后来却吃了不少,还将碗里的馄饨汤也喝了一大半。
汤底也熬得很香,稍微带了些清新的苦味,贺宴依稀辨认出那是一味不怎么常见的滋补药材,想必是他们又在想方设法给他补身体了。
他撇了撇嘴,假装什么也没吃出来,将空碗放回厨房便窝回凳子里继续打盹了。不知睡了多久,房梁上忽然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墙灰落了一地,下一刻,一只黑白相间的仙鹤从天窗里钻了进来。仙鹤体型庞大,嘴喙锋利,头顶一抹丹红,生的漂亮极了。奇异的是,它的身上居然背着一只装满了药材的小包袱。
此时已经接近打烊的时间,仙鹤落地时并没有影响到客人,只碰倒了几只瓶瓶罐罐。熟客们对它的出现不怎么意外,他们都知道,这大鸟是馆主的爱宠,平时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啧啧,都说这仙鹤是祥瑞之鸟,且鲜少有愿意认主的,贺大人真有福气,定是善事做多了得来的福报。”
一位前来抓药的老妇唏嘘道。
仙鹤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对她的吹捧十分受用,红彤彤的脑袋抬的更高了。然而,它这副骄傲的姿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下一刻,老妇牵着的小女孩就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毛。
“奶奶,大鸟的毛好软,比咱们家的公鸡还要漂亮,可不可以拔几根它的毛用来做毽子?”
女孩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仙鹤雪白的羽毛,征求的看向柜台后的贺宴。
贺子财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一旁的霍云锋则笑得直不起腰,女孩奶奶神情尴尬,连忙捂住了孙女的嘴,给贺宴赔不是。
贺宴有些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仙鹤便惊恐地悲鸣了一声,扑腾着翅膀逃进了里屋,重重的摔上了门。
一炷香的功夫后,一个清秀白皙的少年走了出来,少年身量不算高大,却生的极为貌美,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饱满红润的唇,漂亮的几乎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小郎君。
少年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确认那老妇和小女孩已经走了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他将手里的包裹放在了柜台上,从荷包里拿出了纸笔,刷刷写起了字。
‘今日收获还不错,未来一周的药材都采完了。’
他的字迹歪歪扭扭的,看上去刚学没多久,写完后,它将字条递给贺宴,仰着脸等待着夸奖。
“干得不错,我们家宁许真厉害。”
贺宴温和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宁许也笑了起来,漂亮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并没有发出完整的音节。
他是贺宴早年从黑市上赎回来的灵兽,虽然已经有了好几百年的修为,但是才化形不久,尚未适应现在的身子。如今他还没有学会说话,是个可怜的小哑巴,只能通过写字和贺宴交流。
‘要亲亲。’
宁许红着脸,又写下几个字,眼巴巴的递到了贺宴面前。
贺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俯下身在他额角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宁许哼哼了几声,对此似乎不太满意,他胡乱的比划着,拉着贺宴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嘴边,见贺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急的眼睛都红了。
“哈哈哈哈,真可爱”
贺宴见他憋的像一只圆鼓鼓的河豚,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他捧起宁许的下巴,撬开他的牙齿与他唇舌交缠,宁许的脸腾地烧了起来,他动情地抱着贺宴,舌尖被贺宴卷了过去,吮吸出了暧昧的水声。
这是一个极尽绵长的吻,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宁许坐在了贺宴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乌黑的长发下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脖颈。
“晚上要不要跟哥哥睡?”
今晚霍云锋和贺子财要出门办点事,偌大的医馆只剩下两人。贺宴含着宁许的耳朵,凑近了观察他羞的通红的漂亮脸脸蛋,只觉得心情颇好,下身一阵火热。
宁许忙不迭地点头,抱着贺宴不愿撒手,仿佛一个得到了珍惜事物的小孩。
贺宴没办法,只能迎着门口霍云锋二人幽怨的目光,任由宁许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回了卧房。
贺宴有四个丈夫,几人都是灵兽出身,在家里地位平等,按照年龄排了大小,平时兄弟相称。
贺宴对每个老公都一视同仁,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端水大师。如果生在显赫的王公贵族家中,他这作风很容易跟欺男霸女,骄奢淫逸扯上关系。
然而,先不说他的几个男人全都是自愿跟着他的,他全部的财产只有一个小楼和一方小破院子,虽然算不上穷,但日子却过得和奢靡完全沾不上边。
霍云峰,贺子财和另一位正在闭关的腾蛇都是吃肉的动物。贺子财本体的熊猫是杂食,稍微好养活一点,日子紧巴的时候一点竹笋也能喂饱他,但是白虎和腾蛇养起来就十分费钱了。
灵兽修炼成人后还是会保留一些动物的习性,后院里家禽的数量总会莫名其妙的减少,新鲜鸡蛋也经常整篮的失踪。作为一家之主,贺宴每天都在发愁怎么将几个老公养好,怎么让他们吃饱一些,算盘珠子都快拨的起火星子了。
严格来说,他其实可以比现在更有钱,他的库房里有不少值钱的法器和武功秘籍,还会炼制一些简单的丹药,如果他有心经营,光靠着售卖这些也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只不过,现在的他实在不想和修仙界扯上什么关系了,他早年在灵天宗的日子就过得并不好。他不是那种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他被宗门长老所救,得到了生存和修炼的机会,他也用自己的半条命生命报答了他们,如今一切两清,他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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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的所有丈夫中,最省钱,最好养的就是仙鹤宁许。宁许是被猎人从山上抓来摆在地摊上卖的,标价二十两银子。贺宴那天本来只是替宗门长老下山买一些炼丹用材料,看见在市场上被五花大绑倒吊在梁上的仙鹤,不知怎么就动了恻隐之心。
那时候的宁许体型比现在小了好几圈,因为还没成年的缘故,看上去比鸭子大不了多少。他瘦骨嶙峋,嘴巴被绳子捆着,黑亮的眼睛里蓄着水光,原本雪白的羽毛灰扑扑的,短短的尾巴上还粘着干涸的血块。
贺宴敏锐的注意到,宁许的一侧翅膀受了十分严重的伤,想来是中了陷阱导致的。
“老板,这仙鹤多少钱能卖?”
贺宴看着宁许那哀戚的眼神,不由得开口询问。
“二十两,不还价。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灵鹤,有几百年的修为,无论是直接入药还是拿来做炉鼎都是上好的选择。”
店主扫了一眼贺宴的穿着,看见他腰间别着的灵天宗的腰牌,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
“三两卖不,不卖我走了。”
贺宴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淡。
他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看看能不能节省点成本,就算店主不还价,他依旧会将宁许买下来,谁知那店主答应的十分爽快,立马将宁许从钩子上取了下来,抓着他的脖子递给贺宴。
妈的,这价格看来还是砍少了,店主心里的底价肯定比这还要低上不少。
贺宴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反悔,只能提溜起宁许,麻利的付了钱走人。
三两银子虽然不便宜,但对于贺宴来说不算什么大数目。这点钱还不够霍云锋几人吃一个星期的,贺宴这样安慰着自己,这仙鹤体格子也不大,食物也就是些小鱼小虾,后续养起来应该不怎么太费钱。
事实也证明,养宁许真的是一件经济实惠的事,他伤好以后就会自己飞出去找吃的,生活完全自理不说,偶尔还会带回来些珍稀的草药野菜送给贺宴。
贺宴重伤失踪后,他并没有选择一走了之,而是义无反顾的跟着霍云峰几人在山崖下找了他整整两天,最终成功将昏迷不醒的贺宴救了下来。
后来的贺宴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到那时腿脚变得不太好,所以出远门时,如果遇到一些难走的路,宁许都会自愿当他的坐骑,驮着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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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卧房里烧着炭盆,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厚厚的床帘被尽数放下,内里不时传来几声压抑的闷哼,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宁许从浴桶里钻了出来,柔软的长发滴着水,匆匆擦干后上了床。贺宴被蒙着眼,手脚反绑着扔在床上,嘴里堵着布条。他没有穿裤子,双腿被摆成了大张的姿势,穴缝湿的泛起了水光,鼓鼓囊囊的两瓣阴唇间,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手柄。
那是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用于养穴的玉势。
感受到宁许的靠近,贺宴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艰难的想要求饶。蒙眼的黑布湿润了一片,露出来的一小截下巴糊满了晶莹透亮的口水,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整个下身因为兴奋泛起了粉色,圆润的阴蒂被玉势挤压的变形,逼口被撑的有些发白。
“哈啊咳咳”
堵嘴的布条被取了出来,宁许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黏黏糊糊的含住了贺宴。这个吻虽然依旧温柔,却带着十足的攻击性,鲜红的舌尖在口腔里翻搅,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浅浅抽动,暗示意味十足。
“唔”
贺宴夹紧了双腿,这个吻让他更湿了,透明的骚水顺着逼缝汩汩流下,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宁许的神情晦暗不明,美丽的面孔沾染上了欲望。他抚上贺宴流水的阴户,指尖用力残忍的碾磨着,白皙纤细的手指深埋在烂熟的穴肉间,显现出一种反差的色情,骚蒂子被掐揉的肿成了葡萄大小,再也缩不回去花唇间。
他解开了一点贺宴的衣服,任由他光裸的腰腹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正有些反常的微微隆起,腹肌的痕迹被坤平,看上去像是怀孕数月的女子。
那里面是宁许前几个小时灌进去的精液。
贺宴的身体伤了元气,而灵兽的阳精有滋补之效,故而宁许总会在他的宫腔里灌满精液,配合着一些补药调养他的身体。
那枚药玉的作用,便是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玉势很长,有婴儿手臂粗细,插进去后残忍的抵着宫颈口。因为尺寸过于庞大,贺宴的双腿完全合不拢,看上去就是一副被操坏了的凄惨模样。
他必须带着满肚子的精液睡上一个晚上
赏玩了好一番后,宁许慢吞吞的帮贺宴穿好衣服,然后像只动物幼崽般钻进了他的怀里。他解开了贺宴的一只手,方便他可以抱着自己,却没有解开他身体其他部位的束缚。贺宴知道这部分肯定和所谓的调养身体无关,纯粹是宁许奇奇怪怪的小众性癖,但他并没有没说什么,只在宁许秀气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主人,今天很开心,您刚才真厉害,喷了好多’
宁许红着脸在贺宴手心里写道。
“臭小子,说什么屁话真不像样子”
贺宴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嘟囔囔的训斥了他几句。宁许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又撒娇般往他怀里拱了拱,贺宴叹了口气,无奈的闭了嘴。
清晨,贺宴是被窗外投射进来的太阳晒醒的。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身侧的床铺空了,宁许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他。贺宴翻了个身,占据整张大床又睡了一会儿,快到中午时才懒洋洋的起了身。
体内的玉势不知何时被取了出来,小腹也变得平坦,被灌进去的阳精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
腿根和被操肿了的逼口仍有些酸胀,但是持续了好几天的疲惫感却消减了大半,贺宴坐在床上,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经脉仍然是断裂的,体内的灵力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显然是宁许趁着他睡着时给他强灌进去的。
调息了一会儿后,贺宴重新睁开眼,眸子里流露出失望和挫败。
和往常一样,内力仍然一点也也凝聚不起来。
贺宴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沉默着起身开始梳洗。他换了身衣服,擦过脸漱了口,推门出去时,脸上的消沉已经不见了踪影。
院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昨晚出门霍云锋和贺子财已经回来了,正在从马车上卸着东西。
院门口蹲着三只橙黄色的大虎,是霍云锋叫来帮忙的小弟。每只虎背上都绑着个箩筐,里面装的满满当当。
贺宴生性喜爱动物,看见这么多只毛茸茸的虎子,眼睛瞬间亮了。老虎们见了贺宴,纷纷匍匐在地上,恭顺的对他摇起了尾巴。贺宴按照平时撸霍云锋的手法,挨个挠了挠他们的下巴,大虎们发出了嘤嘤叫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舒服的恨不得原地开始打滚。
“小宴。”
被冷落的霍云锋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幽怨的叫了一声。他掐指念了个口诀,下一瞬,一只通体雪白的大虎凭空出现,它强行挤到了贺宴手边,脑袋微微抬起,等待着贺宴摸他。
贺宴被霍云锋这幅争宠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只能捧起他的虎脑袋摸了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霍云峰满足的哈着气,翻身露出了柔软的腹部,示意贺宴也可以摸摸肚皮,他一边享受着贺宴的爱抚,一边不忘发出了一声嘶吼,将几个小弟震慑的连退了好几米,屁滚尿流的继续干活去了。
“这次咱们去帮一个官老爷押了趟镖,路途不远,就负责送到城门口。”
霍云锋将贺宴箍在怀里,毛茸茸的肉垫在贺宴身上踩着奶,耳朵一抖一抖的。
贺宴掏了一把他的腰间,果然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里面有十三两银子。
“采买吃食和生活用品花了五两,师兄买每样东西都讲了价,这次带回来的物资可以用小半个月。”
“除此以外,给阿财和小许每人留了一两做零花钱,小许懂事,这钱拿给他自己支配就行,但是阿财你平时得多管着他点,这小子一点出息也没有,每次兜里一有钱就全拿来吃吃喝喝了。”
霍云锋忙了一晚上,大概是有些累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吐字也变得有些含糊。
“剩下十三两你给拿钱庄里去存起来,攒够了以后换个换个大宅子。”
“那你呢,师兄自己没有要花钱的地方吗?”
贺宴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虎毛,好奇的问。
“师兄是妻管严,你给我一口饭吃就行,不用零花钱”
霍云锋眼里噙着爱意,看向贺宴的神情温柔似水。
贺宴脸上发臊,低低骂了声胡扯,霍云锋笑了起来,飞速在贺宴唇角落下一个吻,然后便进里屋补觉去了。
宁许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去哪了,挂在钩子上的小包袱也不见了踪影。他昨天采回来的药材堆在墙角,贺宴拿棍子扒拉了一下,见到里面有不少人参虫草,看样子能值不少钱。
正当他蹲下身,准备将它们整理一下收起来时,贺子财掀开帘子进来了。
他满身是汗,一进门就直奔水缸,舀起一勺一口气喝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大人,外面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贺宴嗯了一声,没嫌弃他满身是汗,也亲了他一口。贺子财笑的眉眼弯弯,开开心心的从怀里摸出了两打小鱼干,将其中一包的袋子撕开,吃的嘎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