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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变丑了。”卫云舟鸦黑的睫毛轻颤,“我刚刚数过了,起码有六处地方异色。”
还真闲,这么夜深,视力还真好。
楚照偏过头,仰视她道:“那怎么办?”
“不怎么办,”卫云舟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唇畔扬起一抹暧昧弧度,“只是提醒你,只有我才这么大发慈悲。”
好好好,只有你才这么大发慈悲要我。
对于卫云舟这种言论,楚照唯有摇头,要她寻上几句话来应,今日算了。
“嗯,慈悲,圣人,怜悯我。”她奉承几句,“我变成什么样都没关系。”
虽然说都是恃宠而骄,但表现方式也不尽相同。
这种了事的敷衍,卫云舟自然不满,她俯首而下,任由热浪喷洒在楚照的面颊:“你就是这种态度?”
“那要怎么态度?”楚照终于觉得自己似乎的确态度不好,她以手撑席,勉强坐了起来,转过身来却不意间瞥见桌案上面的海棠玉佩。
那一枚,那一枚玉佩,彼时她看一眼都觉得心中像是烫得像盛夏的玉佩。
她的目光就这么不经意地停在那里。
卫云舟本来还想说什么,顺着楚照眸光看去,她顿时明悟,眼尾漾起笑纹。
她伸手勾住楚照的脖颈,热气包裹着字句,缠绕在她的耳廓:“我可是说到做到,大发慈悲是,它也是。”
心跳咚然。
楚照不可置信地看了卫云舟一眼。
卫云舟却只是衝着她似有深意地点头,像是承认一般,然后施施然起身,“跟我走。”
姥姥
幽香凝凝,一地旖旎,薄薄的寝衣散落在地上,渐次有低吟声音慢慢溢出。
良久终于平息,面上潮红依然未褪。
卫云舟枕在楚照臂弯里面,微阖着双眼,面色餍足,时不时回復楚照一声。
薄唇压在樱红的耳畔轻声低语,楚照在给她说自己去北境一遭的见闻。
沿途所见所闻,包括她那些因着公主殿下的驸马身份受到的待遇。
“嗯,”卫云舟满意应声,忽而睁眼看她,饶有兴味勾唇一笑,“所以这说明什么?”
楚照另一隻手缠绕着卫云舟的青丝墨发,同时打着旋。她想了想,缓缓道:“说明这出门在外还是得靠老婆。”
忽而一阵愉悦悸动,卫云舟便磕了楚照一下,闷声:“哦,之后呢?”
楚照稍停,这才继续说下去。
她着重说了虞上熙和傅季缨的事情。
不管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正经的便是她们几人一起努力,找出奸细还大破了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