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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她小时候,在现代的日子。
那时候,她没有钱,看到别人玩风筝,自己也想玩,家里不肯花那冤枉钱去买那没用的玩意,她就只能自己做。
最后,她是把能飞上天的风筝做出来了,但却没有别人买的风筝好看。
那种落差感,蓝子玉至今都深有体会。
“对。”贺婉娇愧疚得低下了头。
“好呀。”蓝子玉感叹道,“天高气爽的,是适合放风筝。”
贺婉娇诧异了,以为蓝子玉生气了,反应过来后便连忙道:“大人,大人,我隻玩了一会……”
蓝子玉打断贺婉娇的话,温柔而决绝的说:“喜欢玩风筝就玩,我本无阻拦之意,相比提出苛刻的要求,我更乐意看到你的笑颜。”
贺婉娇一愣,心口似有暖流在潺潺流动。
蓝子玉自然不会把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心上,就是漫不经心的一句大实话而已。
比试
临近义沧县令与邻县公子的比试,全县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场比试上,自然不会有人知道谁和谁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城外的石坎村就有一个不知名的平头百姓过世了。
那家子人的远近亲友皆聚在一起,为死者哀悼。
一个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跪在棺木下边,瘦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哭得尤其悲恸。
“小柳苦命呀,这么小就没了娘。”
“陆家好不容易才娶到个媳妇,怎么就死了呢。”
“依我看呀,八成是累死。”站在远处张望的邻居唏嘘道。
“不是累死的就是被气死的。”另一个邻居也说,“不过,你别看陆老三”
陆小柳哭到气短起来,虚弱无力的匍匐在地上。
那躺在棺材里的是她母亲,那蹲在角落里悲恸叹息的是她的父亲。
简陋的屋舍撑不起大排面,能有一副钉死的棺材已是对陆小柳母亲的最大哀悼。
两日后,简陋的屋舍归于平静。
陆老三还是像平时一样爱喝酒,只是他的女儿陆小柳比平日更加沉默寡言了。
“大人?”陆小柳的声音虽稚嫩却有些沙哑。
她不敢靠近那些凑在一起聊天说话的大姑娘们,就一个人坐在斜对面的门槛上。
“大人真的十分英俊。”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说。
“英俊倒不算什么,主要还是大人断案入神的本事,那是真的神了。”
“明日大人与邻县公子的比试,我定是要去看的。”
“那肯定是要去看的,我想听闻过大人的英明事迹的人都会去看大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