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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胧说完便起身去拉蓝子玉。
“我不去。”蓝子玉站住身。
“子玉,这不是你的错,没必要为这件事纠结,贺小姐本就是你人生中的过客。”
白玉胧没打算松开蓝子玉,仍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蓝子玉想开了,跟着白玉胧走。
义沧百姓习惯在宵禁之前就去城外的沧水河放河灯。
元宵节当天虽然没有宵禁,当义沧百姓还是习惯了在宵禁之前就把今天要做的事做完。
白玉胧拉着蓝子玉出门时,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沧水河放河灯的地方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路上,白玉胧问蓝子玉写的什么愿望。
“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蓝子玉也不认为自己的愿望是能够对外说的,因为没人能理解她。
白玉胧欲言又止。他很想跟蓝子玉说自己的愿望,但自己说出来总感觉是迫切的想让别人帮他实现愿望,因而他没有主动说。
“你呢?”蓝子玉随口一问。
“有个家。”白玉胧回答得相当干脆,像是准备过。
蓝子玉微微惊讶,她记得白玉胧说过很多次带“家”的字眼。
“若我家里有长辈,我这样的年纪肯定被催婚无数次了。”
“你是该成婚了。”
蓝子玉跟白玉胧说过不少次找好姑娘成家这类的话,但白玉胧似乎不听劝,还是真的不近女色?
于是,蓝子玉补充道:“不应当终日和男的在一块。”
青木与陆小柳站得远,因而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曾经有个十八岁的姑娘说是仰慕我,要拜我为师。”
蓝子玉侧耳恭听。
“她很大胆,我不见她,她就跪在门口等我见他。”
蓝子玉很好奇,但还是耐着心等白玉胧将故事说完。
那年,白玉胧二十二岁,正是适婚的年纪,遇上这个姑娘也是正好。
“我可怜她,就见了她。”
白玉胧为姑娘清誉着想,并未让姑娘进府,而是自己出门去见她。
“我劝慰她先回家。”
姑娘生得不差,大有沉鱼落雁之姿,气节不输男儿,白玉胧怎能不上心呢,关门后立刻派人去查了这姑娘的身世。
“后来我知道她看过我一个被包场的戏之后,当即好感全无。”
当时的白玉胧名声大噪,能看白玉胧戏的人屈指可数,那姑娘就是白玉胧看客之一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