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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玉看了一眼白玉胧的河灯,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白玉胧注视着随着河流逐渐远去的河灯,没再问。
回去的路上,蓝子玉再次要求白玉胧保守秘密。
白玉胧却总是回避蓝子玉的话。
天气又好像准备下雨了,蓝子玉便只能作罢,改日再和白玉胧商谈。
“诶?公子,你要去哪里?”正欲往小院方向拐的青木恍然清醒过来。
白玉胧并不打算回小院,转身往城外走。
“公子。”青木连忙追上白玉胧,“准备下雨了。”
白玉胧来到沧水河,从附近找了一根长竹竿,便顺着河流去找蓝子玉放的那隻河灯。
蓝子玉放的那隻河灯被水草勾住了,白玉胧没走多长路便发现了它,并伸出竹竿去捞那个河灯。
沧水河两岸都是又长又密的水草,白玉胧一不小心便踩进了被水草遮掩的水坑里,靴子以及湖蓝色的袍角都湿了。
“公子。”青木很心疼,因为出门在外,白玉胧的所有衣物都是他洗。
白玉胧踩着岸边的淤泥,不顾随时都有可能被弄脏的袍摆,捞起了那隻河灯,拿出河灯中的纸条后,便将河灯轻轻的放回了河面。
河灯随着河流向下游缓缓漂去。
忽然,起了一阵风,豆大的雨滴接踵而至。
“公子,下雨了。”青木紧张的抱头,试图遮挡雨滴。
“走。”白玉胧没来得及看纸条上的内容,攥起纸条便往路上走。
蓝子玉回房之后,整个人都处于抓狂的状态。
如果白玉胧一开始就认出蓝子玉是女儿身的话,那他对蓝子玉说的话岂不是都是带着某种意味的?
蓝子玉回想自己应对白玉胧的话,那简直尴尬到无地自容。
她一直以男性角色的身份应对白玉胧的话。
庭院里的风骤起,吹得门扉砰砰作响,紧接着便下起了雨。
躺在床上的蓝子玉还在想怎么堵住白玉胧的嘴。
她忽然想起那天除夕夜,很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能睡得那么死,就连第二天怎么出现在房间的床上也不知道。
蓝子玉那晚确实困得不行,但也不至于中途被人换了地方也不知道呀。
但白玉胧又特别温柔,言行举止都特别温柔,想必抱起蓝子玉的动作也是相当的轻。
蓝子玉问过白玉胧这个问题。
白玉胧十分大方的承认,确实是他将她抱回房的,但没有多余的动作。
蓝子玉很震惊,不相信自己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白玉胧坦言说:“可能是因为你太轻了,我毫不费力就抱起来了,就没有什么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