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季郁初不知为何感动地涕泪纵横,埋头边抹泪边吃,薄肆野骂他是头猪只知道吃。
为了超过薄修厉,本来就是奔着一分不剩点的菜,但哪可能真的一分不剩,结果就是还剩下二十块钱。
出门碰到卖玫瑰花的小摊,刚好二十块一朵,沈宁欣然买下一朵送给薄修厉了。
季郁初嫉妒地一口牙都要咬碎了,“薄修厉还炫耀什么了?幼稚鬼你还真一一让小宁照搬啊。”
还没等薄肆野说话,沈宁唔了一声,回想起,“徒步几公里把礼物给他送过去吧。”
“要不然你们先坐车回去,我走着追你们?”
薄肆野在沈宁屁股上拍了一下,“别犯傻,他舍得还觉得光荣炫耀,我可舍不得。”
季郁初这才对薄肆野有了好脸色,拍拍沈宁的肩膀,却是对着薄修厉说,“回家吧,其他事以后再说。”
清晨的吻
又逛了一下午,回到薄家时已经晚上九点,一弦弯月如钩挂在泼墨般的天空上。
确认沈宁睡着后薄肆野拉了窗帘关上房门,隔绝窗外浓重夜色,漆黑好似给熟睡的oga盖上一层灰暗的薄被。
书房里季郁初满面愁容颓废靠在椅子上,瞥见薄肆野进来了才懒懒抬起眼皮,问,“睡着了?”
薄肆野‘嗯’了声,走到季郁初对面的椅子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坐下。
“季然现在什么情况?”
再提起季然,季郁初有些头疼,扶额没什么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情况,简直疯了,跟疯子一样!”
薄肆野:“不久前我见过他一面,那时候还看不出现在的疯癫。”
是啊,不久前的季然又蠢又好强,虽然做事只管自己发泄,但还会考虑后果担惊受怕,有所顾虑。
哪像现在,不计后果地发疯,和神经错乱的疯子没什么区别。
季郁初蹙眉,“谁知道老头给他灌了什么毒鸡汤,让他连死都不怕了。”
“我早就知道,这老头不会改,他只是知道我们兄妹都一定都向着我妈,他才假装放权悔改。”
“但谁知道他背地里一直培养季然,竟然想让季然当他听话的棋子,夺走公司。”
季郁初气得咬牙切齿,猛地捶了一下桌子,“他还真是敢做!”
薄肆野拧眉将今天季然的所有话和疑点,都在脑海内重现了一遍。
忽的,他剑眉轻挑,笃定地说。
“步步为谋这十几年他很成功把季然培养了出来,不过看今天季然的表现,他这步棋绝对走错了。”
季郁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