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男人(1 / 2)
白固深一直被圈里人称狐狸。
是那种表面温和阳光内心又脏又黑的老狐狸。
白固深的年龄很尴尬,比同辈份儿的小太多,又比下一辈儿的大一些,最后属于他年龄段的只有自己。
但是他的朋友却是最多的,上到长辈,下到小辈都和他处的很好。
这个人很神奇,圈子里脾气最臭最刺头儿的两个人,顾漾,蒋晚言,还有圈子里最冷没得感情的工作狂祝柚白,都和他非常好,尤其是顾漾,自己的亲舅舅,有血缘的,能不好吗?
至于其他人,像变态林寻啦,作精双绾啦,好多性格各异的人都和他亲近。
游走于不见刀光剑影的血腥商业战场,还能被人真心对待,可见,白固深这一技能非常强,人缘好,会来事儿。
于是圈子都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白家可顾庆豪偏偏得罪了白家。
怎么说呢,白固深其实是和蒋晚言祝柚白顾漾他们爸爸那一辈儿的。
按道理来说蒋晚言和祝柚白应该和顾漾一样叫他“舅舅”,可是蒋晚言不,小时候没打过顾漾的他就一直耿耿于怀,也不顾自己的老爹打的自己屁股开花,就偏偏叫他“白哥”,来压顾漾一头。
祝柚白呢?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祝柚白可不是傻子,也就叫着白哥。
顾漾不服,拧着脖子看着笑眯眯的白固深,最后还是嘴角抽搐,叫了一声:“舅舅。”
可怜了顾漾,在他们两个面前低了一个“辈份。”
至于其他人见两人“犯贱”,自己也都紧跟着“犯贱”,白哥白哥白哥的叫着。
但是怀他的时候白老爷子年纪已经很大了,他们很担心,担心白固深出生是脑瘫,傻子,或者四肢不健全,但担忧的同时,兄弟姐妹们不禁佩服自己的爹老当益壮,强龙健体。
白固深呱呱坠地了,非但没有他们害怕的问题,反而很聪明,老来得子,白老爷子爱的不行,亲自教导,经过白老爷子亲自教诲,白固深本就聪明,自然成了人上人的人上人。
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游走在各个商业场了,二十二岁自己名下就有数不清的大大小小公司了。
什么公司都有,房地产,电子产品,服装设计,各种大型超市,电商业,娱乐圈,电竞行业,情趣用品研究开发等等等等,当然最多的是医疗和制药,毕竟白家是圈子里闻名的“医药大师”。
一句话概括,咱们白哥超有钱,还贼有权。
后来圈子里私底下夸男人很行都是:“你很白老爷子呀。”当然这话可不能对着白家说。
可是,二十五岁的白固深,已经在商业顶端的时候他却退出了商业实战圈,转头去当了大学教授。
很多人震惊之余是劝他不要放弃拼搏和奋斗,他却悠悠道:“我有钱有颜还有权,兄友弟恭,朋友家人和睦,是时候该享受生活了,人生短短数载,我可不想成为生活的奴隶……”
看,高智商人就是不一样,懂得生活,懂得享受。
所以一转头他就去了自己大外甥的学校,当起了一周一节课,工资超高的“牛逼教授。”
其余时间逗逗鸟,养养猫,浇浇花的……彻彻底底成了蒋晚言口中的“老年人。”
可白固深向来都是人群中闪亮的崽,当大学教授的第一年就睡了个“未成年”。
白固深头疼,不是因为她是未成年而头疼,而是因为他发现他对一个未成年一见钟情了。
她不是一般的未成年。
女孩儿是南方人,长得白净,身材娇小,眼睛很大,扑闪扑闪的是一对杏眼,都说大学生的眼神清澈儿愚蠢,果不其然。
这女生很特别,胸小小的,说话却屌屌的,说的话很直,可声音又很甜。
白固深向来是喜欢挑战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当然要把她追到手。
可偏偏这个未成年和她之前的女朋友完全不一样,金钱,浪漫,陪伴,烛光晚餐……秦卿卿通通不喜欢,她喜欢的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她的偶像有三:毛主席,财神爷和鲁迅,就是咱们迅哥儿。
她喜欢做的事情也有三:一是去天安门看升旗,庄严的敬礼;二是没事儿就拜拜财神爷,上几柱香;三是有时间就看迅哥儿的书,抨击那个“吃人”的社会。
为了追她,白固深耗费了不少精力。
你说追她难吧,她的爱好就那么几样,不爱财也不为情所困,没啥心眼子,也藏不住事儿,想要的都表露在脸上了。
你说追她简单吧,他也废了不少力气。白固深每周一都会带她去北京天安门看升旗仪式,一脸庄重和她一起敬礼;天天陪着她拜财神爷;恶补了好多鲁迅名着来和她进行探讨,批判那个“吃人的社会”,甚至还写了很多的读后感,深得秦卿卿的心。
就这样追了两年,秦同志被感动了,同意了,非白固深不嫁了,问其原因,秦同学一脸自豪的挺直了身板,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长得帅又有钱年纪大会疼人,最最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爱人,是知己,他说以后结婚每个月都会陪我去天安门看“升旗仪式”,还专门给我建一个供奉财神爷的祠堂,还有一个专属于我迅哥儿的书房。”
众人:“……”
不理解,但羡慕。
白固深笑着抱着香香软软的秦卿卿,看,小白兔还不是进了狐狸窝?
——
而秦卿卿同志呢,只要秦卿卿不开口,她就是温柔甜美可爱的甜妹,公主。
口音糯糯的,眼睛大大的,睫毛扑闪着,浓密的头发,精致的五官,再配上一条精美的公主裙,秦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断的冒着粉红泡泡:“妈的,不愧是我的闺女,就是漂亮!”
但是可是只要她一开口,大家都会觉得她情商低,脑子有病,离得远远的。
可她确实有病,一种不自觉说出心里话的毛病。
秦爸秦妈带她看了很多医生,各地方的名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秦爸爸秦妈妈只能妥协了,上帝给他们闺女可爱漂亮的脸蛋儿,自然收走了她那“高贵”的情商。
可能就是脑子缺根筋,说话不过大脑吧。
秦卿卿学习成绩好,长得漂亮,但是因为说话直情商低,所以人缘不太好,没人和她玩。
诶,别误会,我们卿卿同志可不是一般的女生,与其说是班里人孤立她,还不如说她一个人孤立了所有人。
吃饭时,有人嚼舌根:“你说她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是不是被老男人包养了?”
“我觉得是。”
几个女生看着路过的秦卿卿,故意提高了声音议论她。
秦卿卿端着餐盘,站在了那群人的旁边:“你说什么?”
那女生看秦卿卿长得软,索性大声说了出来,我说你被老男人包养了……”
“啪!”一个餐盘扣在了女生尖酸刻薄的大脸盘子上。
一大盘米饭混着汤汁糊在了她的脸上,几根油菜叶子贴在了女生的头发上。
“啊啊啊啊!你疯了!”女生大声尖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秦卿卿大笑着,毫无形象可言,这几日太无聊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解解闷儿发发疯:“包包包包养你妈,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割了!”
“你你你!”女生也不是好惹的,直接起身就要开战。
秦卿卿邪魅一笑,秦妈妈秦爸爸是个女儿奴,生怕自己的小公主吃亏受苦,所以从幼儿园开始就让她学习散打,跆拳道等等,可小卿卿指着旁边一个馆子可可爱爱道:“妈妈我要学那个!”
秦爸爸吓了一跳,连忙按下她的小手:“不不不,那是日本相扑……”
……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秦卿卿的本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撸起自己精致绝美的蕾丝公主裙衣袖,露出了又细又白的胳膊,笑的猖狂:“你什么你,先吃老娘一记左勾拳!”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
“哐!”一拳打在了那女生的有脸上,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那女生的一颗牙带着唾沫和血丝儿飞了出来。
“哇~”众人震惊,这一拳,打出了当年泰森的气势。
“艹!”看自己小姐妹被打,其他人也不闲着,急忙站了起来,秦卿卿拧着眉:“一天天背后说老娘坏话,老娘现在就替你们爸妈好好教教你们!”
秦卿卿大声“呵”了一声,然后冲着那几个女生大叫道:“看老娘的天刀回旋踢,天刀旋风腿,左摆拳,右摆拳!无敌巴掌连环扇!还有老娘自创的双龙袭胸!”
“啊啊啊!”伴随着女生的惨叫声,和光叽当啷的餐盘掉地碎掉的声音。
几个女生被打的鼻青脸肿,双手捂着自己被蹂躏的大胸,惊恐的退后看着她,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秦卿卿抹了一下鼻子,心里嫉妒,妈的,奶子这么大,然后挺了挺自己小小的胸脯,虽然小,但是咱气势不能输!
有几个男生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要去制止,秦卿卿杀红了眼,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无论是谁,一个个的都被她所制裁:“去你妈的一个个小卡拉米,看我的正踢腿,下劈腿!”
ko!
几个男生也倒下了。
整个食堂鸡犬不宁,旁边看热闹的人吓得人瑟瑟发抖,但是又想吃瓜舍不得走,直到学生会会长苏云卿带着一群人黑着脸径直走到她的面前,怒声叫道:“秦卿卿!”
“又来?吃我一记“小手掏鸡”!”
“嘶……”
一只白净的手直直的伸向了苏云卿的裤裆,用力捏了捏半软的性器。
“……”
两人四目相对。
周围的人惊的张大了嘴巴,学生会的一群人更是像看变态一样看着秦卿卿。
苏云卿的脸更黑了,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还要捏到什么时候……”
秦卿卿的病犯了,脱口而出:“妈的,好大的屌。”
“……”
自此,秦卿卿一战出名,跟着火了的还有苏云倾卿的大屌。
虽说最后被罚了,但是没人敢找她麻烦了,甚至还收了几个小迷妹and小迷弟。
可秦卿卿大为苦恼,毕竟自己暗恋的男人就是高冷帅气的大学霸苏云卿,额不,不是暗恋,是明恋,大胆的追求。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出了丑,卿卿同志连续难受了好几天。
秦卿卿上学比较早,所以别人十八岁上大学的时候,她才17岁,秦爸爸秦妈妈生怕自己的女儿受欺负,说什么也要让她走读。
秦卿卿同志一脸严肃的摆了摆手:“爸妈无需多言,我已经下定决心前往传说中的小型社会历练一番,待我学业有成归来给我安排工作就行。”
最主要的是她怕自己影响父母的性生活,自然这是不能说的,看,有时候秦卿卿也能管住自己的嘴,只要思考的慢点儿,一切尽在掌握。
秦爸秦妈也没再坚持,她在确实会影响两人生活,更何况自己女儿一身本领,在学校难不成还会被绑架?
秦卿卿的人缘还是很好的,说话虽然直,但长得漂亮没什么坏心眼儿,或者说是没心眼儿。所以刚开学就和宿友打成了一片,除了那个默默无言静静整理床铺的女孩子,很是文静。
秦卿卿忽然觉得她好像曾经孤立全班的自己,虽然很酷但很孤独,所以开展了一系列自认为“救赎”的纠缠。
事实上,南栀确实被这个女孩子温暖到了。
再后来秦卿卿这个“孙猴子”还是遇到了将她压在五指山下的,哦不,是压在身下的“如来佛”。
——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床上凌乱不堪,白固深大躺在上面,被子皱巴巴好不可怜的盖住他的下半身,男人精壮的腹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列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隐隐约约耳边传来女声的声音,长密的睫毛轻颤,男人慢慢的睁了眸,褐色的眸子有一丝迷茫,昨天干什么来着?
参加了一个聚会喝多了,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休息了,自己则是晕头转向的给秦卿卿讲了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的爱情故事第100086+遍,大半夜又给她煮了一碗面,然后她穿着骚里骚气的女仆装勾引自己,最后自己把持不住把她操晕了?
白固深起身,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扭头一看,屋外,宽大的阳台之上,一个大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儿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练“晨功。”
“嘿!”
“嘿~”
“哈!”
“哈~”
秦卿卿穿着一身白色的跆拳道服,腰间是一根黑带,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她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腰部依旧纤细,臀部却翘了,胸也变大了。
男人的眸子暗了几分。
视线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白锦弦,小不点儿一脸正气跟着妈妈有模有样的比划着。
“上勾拳!”
“上勾拳~”
“下勾拳!”
“下勾拳~”小男孩儿奶声奶气说着,眼神坚毅,还别说挺像回事儿。
白固深起身随意的穿了件衣服,悠悠的向他们走了过去。
“小手掏鸡!”
“小手掏鸡?”白锦弦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抬起头看向秦卿卿:“妈妈,我问老师了,他说没这招式呀。”小家伙不解,一扭头看见了正在盯着秦卿卿的白固深。
“爸爸!”小奶团子看见白固深,高兴的也不练功了,两条胳膊抱住男人的大腿:“爸爸,江姐姐的婚礼小易会去吗?”
“会的,锦弦乖,去找刘阿姨洗漱,等会儿我们就过去好不好?”男人半蹲下,整个人阳光慵懒,然后笑眯眯的亲了亲男孩儿的右脸。
“好!”
小家伙就是好哄,高兴的跑了出去下了楼。
“喂~”
秦卿卿撅了撅嘴,她这个女主人最近很没有“威严”啊!
“老婆~”男人撒着娇,快速走了两步一把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磨人似的点了点下巴。
双手大而厚实,男人的手微微有些糙,不顾秦卿卿的挣扎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直接探进了她的衣服,摸上了两个中等大的水蜜桃。
“白固深!大早上的,你色狼!”女人羞愤的红了脸,虽然她结婚了有了孩子,但一直被他宠的长不大,心理又比同龄人反应慢幼稚一些,多少有些小孩子心性,很容易害羞。
“早上怎么了?”白固深不理,唇角微微勾起:“昨天不是角色扮演玩的很开心吗?撅着屁股掰臀让我操你……”
“不许讲!”女人挣开他的怀抱,跳着捂着他的嘴。
“唔~你干嘛!”不顾秦卿卿锤着他肩膀,白固深一把将她抗到肩头大步向床走去,随后“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到床的中央,欺身压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去。
“不行不行!今天要参加婚礼的,不能不能,会留下痕迹的!”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就伸出手掐他的腰,四肢乱蹬着,不停的躲着他的吻,模样别提多惊恐了。
“你嫌弃我老了?”白固深有些受伤,心很是痛,不甘的看着一脸惊吓的秦卿卿,他老婆。
“哪有,今天参加江绾的婚礼,总得体面一些不是,满脖子吻痕怎么个事儿?”
“秦卿卿,你是觉得不得体还是怕被你初恋看到?”男人的眸色渐深,他一般不吃别人的醋,毕竟比他优秀的人太少了,如果秦卿卿觉得谁谁谁“帅”,谁谁谁“优秀”,他还会在心里觉得她眼瞎。
可这次不一样,娶江绾的女人是苏云卿,秦卿卿的初恋,俗称“白月光”,即使白固深觉得他就是一粒染了灰的饭米粒儿,可他认为眼前胸小无脑的秦卿卿不这么想。
“呸呸呸!”
这简直是侮辱秦卿卿的人格!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甩了自己的人有留恋?一想到那个男人甩了自己她就气的牙痒痒。
女人床上一躺,伸着脖子眼睛瞪着他:“来呀来呀,狠狠啃,啃不成五花肉你和我姓!”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暗,舌尖舔了舔微微干涩的唇,大掌摁住她的双手,两人五指交缠,秦卿卿怂了:“也不是非啃不可。”
“唔~”
语落,男人压了下去,像一头野兽一样俯在她的颈肩,他的头发浓密,扫着她浑身酥酥痒痒的,男人灼热的湿气氤氲在她耳畔,一股电流直直的穿到她的尾椎骨,瞬间,秦卿卿软了身子,紧张的呼吸停滞。
秦卿卿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准备迎接暴风雨般的吻时,白固深轻轻侧头,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唇偏厚,很有弹性,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触喷她的唇,然后移开了。
男人声音沙哑饱含情欲:“时间不够,回来再说。”
“……”
挑起了她的性趣,他又主动断开,这人,真的烦。
江家大小姐的婚礼,可谓是很气派的,来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顾氏,祝家,白家,林氏,沈家等等。
蒋家也来了,不过最近蒋家有些乱,蒋家的“大孝子”蒋晚言在亚洲疯狂和他们抢货,抢地盘。
蒋家,忙的嘞。
秦卿卿是白固深的妻子,大部分人都抓着她客客气气的聊着,她听不懂“职场”上的弯弯绕绕,再加上她有轻微的脸盲,看着面前一个个富太太,她根本记不住,只能尴尬笑着点头应和,好不容易瞅到了南栀和周粥周,她如金蝉脱壳一样向她们两个冲了过去。
“南栀,粥粥!”秦卿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组织,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不少:“还是和你们在一起舒服。”
三人一桌感慨着江绾的爱情来之不易,聊着聊着,她就多喝了几杯酒。
婚礼很隆重,江氏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一向在商场上杀伐果的老江总红了眼眶,他紧紧的握着苏云卿的手,然后哽咽的将江绾托付给他,吸着鼻子下了台。
看着台上的俊男靓女,秦卿卿是真的祝福他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她吐槽一下苏云卿。
想当年苏云卿是自己的男神,为了追他她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冷嘲热讽:“秦卿卿,我苏云卿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端庄优雅大方得体的,而不是你这种…幼稚鬼。”
秦卿卿闷了一口果酒,江绾和她秦卿卿性格差不多嘛,还不是因为当初不喜欢自己找的借口?
更何况自己哪里不端庄优雅大方得体了?
男人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总是会不停的挑刺,她忽然觉得自己高中的时候眼光可能有问题,怎么可能会喜欢苏云卿这么一个毒舌又腹黑的男人?不温柔,不绅士,她有些郁闷,不知道当初自己看上他什么了?
果酒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不一会儿她酒醉了。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固深,想到自己的老公如何如何的体贴,她这才放心的睡过去了。
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在白固深眼里完全变了味儿:看看,白米粒结婚了,这家伙伤心的都干闷高度烈酒了。
婚宴还没结束,白固深向别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抱着秦卿卿离开了。
车内,怀里的女人喝的太多,醉的不成样子,除了睁不开眼胡乱指点江山的醉鬼模样,还一直打着酒嗝儿。
小小的一团绻在他的怀里,晕晕乎乎的皱着眉,喃喃道:“心口涨……”
男人给她慢慢顺着心口,低头看着她的脸,白白软软的泛着醉酒的红,长而密的睫毛向下扫下了一片小小的椭圆的阴影,恍惚间让他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样子,这么多年她还是幅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笨蛋,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哪有我好,哪有我会疼人。”
男人眸子带着一丝落寞,自己这种完美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
关于两人初次见面,完完全全是个乌龙。
那是因为秦卿卿睡错人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一次把弟,就失手了,一不小心把成了“叔”。
秦同志对着青天抹了两把不存在的泪,左思右想也不明白怎么就和老男人发生了关系。
你说他老吧,他才25,在长辈眼中也就是个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小伙子。
你说他年轻吧,又足足比自己大八岁。
一想到这儿,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就浑身难受,她有了一种给“男朋友”戴了绿帽子的错觉,虽然已经是前男友了。
烈日炎炎之下,秦卿卿看了一眼马路,人山人海的,所有人都在专注自己的事情,没有人看她,在乎她。
计程车还没来,秦卿卿擦了擦额头的汗,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男神发消息,纠结了许久,最后就打了几行字:“你昨天怎么不来,就不怕我出危险吗?好歹我们谈了一个月。”
回应她的,是一个红色的巨大感叹号。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父母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更是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在秦家,她就是公主,全家宠着,平时都是她删除别人,什么时候别人删过她?
秦卿卿摆出了一个想哭的表情,自己这么专一的一个人,怎么就有这种死木头不领情呢?
看着无数个未接电话,全是秦家人的,秦卿卿彻底哭出来了,他妈的她根本不会说谎啊!她要怎么和父母解释?
她在脑海中练习了无数次夜不归宿的借口,忽然手机里弹出一个添加好友的消息。
纯黑色的背景,上面是一只手,修长,骨指分明,手背上青筋暴起,食指戴着一个圆环戒指。
根据昨天的一夜情,不难看出是那个人。
男人帅是帅,身材好是好,可这不妨碍她觉得他在装逼。
她果断的拒绝了,她还没报警说这大叔乘人之危强奸她呢,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秦卿卿不屑的撇了撇嘴,看着停在身边的计程车,忍着下体的酸痛,慢慢的上了车。
苏云卿,就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长得帅,身材好,学习优秀,女生迷他,秦卿卿也不例外。
她从高二开始追他,全校都知道学生会会长有个狂热的追求者,因为追不到,曾一怒之下在食堂里当着众人的面摸他的裤裆,还说了一句虎狼之词。
自那以后,没人再敢和她抢男人了。
可这苏云卿呢是个书痴,只知道学习,根本没有往“男女之情”这方面想,不知怎的,在高考前的一个月,他居然答应了秦卿卿的表白。
这可把她高兴坏了,秦卿卿看着置顶的男人,黑着脸,她这才明白了,脑中回想着苏云卿的话:“秦卿卿,一个月,等我们高考完,我们再……”男人吞了口口水,略有些心虚:“再牵手拥抱,我怕你耽误学习……”
那时候的秦卿卿被爱情冲昏了头,男神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在30天的日日夜夜,我们卿卿同志不分昼夜,头上挽着“加油”的头带,奋战了三十天,在高考那天竟然超常发挥!
当她高兴的和苏云卿分享的时候,男人面无表情的即使打断他,无情的说出了“分手”两字。
“!”
那么多人,她被分手了!秦同志的面子何在?她高昂着下巴,食指一下接着一下用力戳着苏云卿的胸肌,声音颤抖:“呵呵,你这小卡拉米,要分手也是我和你说。”
“随便你。”
那个他追了两年的男人,无情的,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身修腿长,宽肩窄腰,看着帅哥的背影,秦卿卿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心痛的捶胸顿足,连个手都没牵上,真的,亏死。
第一次无疾而终的恋爱,就这样结束了。
在距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的时候,闺蜜苏呦看出了她的不甘心,于是出了个鬼主意,学着狗血爱情剧,喝酒让他来接,然后乘着醉酒水到渠成的“啪啪啪”。
谁知道那家伙是个铁面无情的硬骨头,她是醉了,可人没来,来的是个长得帅的极品大哥,然后,她摸着男人慢慢鼓起来的大屌,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滚上了床单……
——
回忆结束,秦卿卿看着记录着自己少女怀春的日记本,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泪,将日记本压箱底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颗石呢?
她反复的安慰自己,就当是自己开学前打了个炮,提前给自己一个成人礼。
整整一个暑假,看了十三本小黄文,二十部黄色漫画,三部女性向黄片儿,秦卿卿已经学会了床上三十六式,她自信满满的背着书包,雄赳赳,气昂昂的上学去了。
别人第一天上大学,都是励志好好学习,想要打破上课玩手机的“魔咒”,或者是报复式吃喝玩乐,把高中的痛苦全部弥补回来。
可秦卿卿不一样,她睁着圆溜溜的杏眼,寻觅着校园中的帅哥,势必要找个超过苏云卿的男人。
可事实证明,大学的男人还不如自己的高中同学。
所以秦同志呢,从一开始早起一小时浓妆艳抹,精心的搭配衣服,弄发型,到最后的宽半袖,阔腿裤,刷个牙,在南栀的搀扶下迷瞪着去上课。
可就那一次,公开教授的演讲课,说出了让众人震惊的“提高幸福指数的名言”后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
公开课她本来是要逃的,可偏偏她的室友出了些意外,用秦卿卿的话来说,她这个宿友就是个“倔驴”,明明出意外了,不在宿舍躺着还来上课。
因为南栀的事,秦卿卿心不在焉,什么都不干,就直直的盯着她,她这一凸出的的举动,成功让教授叫起她回答问题。
“怎样提高大学生的幸福指数?”
“给我个帅气多金专一深情温柔体贴器大活好的男朋友就行了!”
这句名言和当初的“屌好大”简直不相上下。
——
课后,秦卿卿走在教授的身后,低着头看着手机,偷偷的用手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她后悔了,早知道画个妆了,谁知道教授这么帅,虽然不能对教授有非分之想吧,但也不想有损自己的形象。
偶尔的,她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抬着眸看着他的背影,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长裤,别的男生这种搭配显得他们又矮比例又差,可是眼前的男人,不仅显得腿长肩宽,个子还高,或许本身他个子就是高。
紧接着,她又低下头,看着手机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发型。
男人眸子淡淡一瞥,看着身侧的影子,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的,很…嗯,可爱。
两片绿茵之下,阳光偷换碎而密的枝叶将斑驳的阴影撒在地上,蝉鸣阵阵,平时不起眼的一串红都变得热烈了起来。
男人忽然停下,一个不注意,秦同志撞在了他的后背。
淡淡的香味儿,很好闻,就是闻不出什么香。
“握……”
秦卿卿及时止损,操字没发音。
“秦卿卿。”
声音温柔,像三月的春雨落在了她的身上,湿润润的渗在了她的心间,平静的心通通通的跳动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红了脸。
秦卿卿揉了揉撞疼的头,想着自己在课堂上的胡言乱语,一脸的抱歉的说道:“教授,我上课不是故意捣乱的……”
她只是有一种将心里话说出来的毛病而已。
“嗯。”白固深慢慢转身,咖色的眸子尽显温柔,他淡淡一笑,两只眼睛弯弯的像只细长的月牙,睫毛微微颤着,右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我又没怪你。”
浅金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棕色的卷发闪着光着,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就是天使。
“握草,好帅。”
秦卿卿瞪大眼,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在她一脸懊悔且色眯眯的盯着他“傲人”的锁骨时,白固深睁眼,眼尾微微上挑着,他淡淡的笑着,狭长的眸子里闪着诡异的光,轻声开口:“卿卿,你的生理期还正常吗?”
这句话问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意思?教授还管她姨妈正不正常?
虽然但是,经过他这么一问,秦卿卿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大惊失色,从打炮到现在已经一个半月了,她姨妈还没来!
她这次是真要哭了,这几天玩的开心,早就把打炮的事儿抛到脑后了。
不会要怀了吧,她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怀孩子?
秦卿卿含着泪,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的教授,眉头渐渐拧紧,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
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两只手抓着他的卷发胡乱的扯着;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男人低头舔着她的逼;还有就是镜子前,那只长而劲瘦的手掐着她的后颈强迫她看着那个快速进出自己下体的粗长性器……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诱哄着:“放松,别哭,宝宝做的很棒……”
秦卿卿猛的一哆嗦,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两只眼越睁越圆,她吞了一口唾沫,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白固深轻轻上前一步,猛然的,秦卿卿往后退了四五步。
“……”
她真的有些难搞。
“走啊。”白固深轻笑,向她招了招手。
秦卿卿眯着眼,一脸警惕鄙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强奸犯”,就他还是老师?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怎么,卿卿,你想怀老师的宝宝吗?”
这话,原本让她重塑起来的心理防线又垮了下去。
如果表情能骂人的话,那么秦卿卿,骂的要多脏有多脏。
“你这人……怎么,药,药怎么能没用呢!”说不害怕是假的,明明那次意外之后,那男人给她一颗避孕药啊,说是他的医院研制的,副作用几乎为零,她才吃的,谁知道没有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卿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的一抽一抽的,背部起伏的厉害,时不时的还咳嗽一声。
一眼,白固深就看出来了,和他查的差不多,眼前的小姑娘生活常识少的可怜,一根筋不拐弯儿,心理年龄低于常人,再加上那颗药,比正常避孕药推迟生理期两倍还多。
正常女人都怕,更何况是她呢。
白固深想安慰她,但看着她哭的伤心欲绝的模样估计也听不进去什么安慰的话,索性说些实际的:“没事的,去医院检查检查就行。”
“那多丢人,我还有一个月才成年,而且,万一,万一我真的呜呜呜……”
万一她真的怀了?多可怕多可怕!她看着眼前“教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脑子里已经过了一万遍自己怀了孩子父母打断她腿的模样了。
“有家医院,我朋友开的,可以让你戴上口罩不用身份证。”
他家的医院。
一句话,让她又好受了许多,眼泪渐渐的干了,就是鼻涕还在不停的流。
白固深被逗的想笑。
“真的?”秦卿卿持怀疑的态度,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鄙夷的,怀疑的,又有期望的。
“真的,骗你做什么。”白固深掏出一包纸巾:“给,擦擦鼻涕。”
若是搁以前,秦卿卿肯定会在帅哥面前顾及形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眼前的帅哥成功被她分在了自己讨厌的人一列,还是她最讨厌的那种伪君子。
“那就先……”
“先和我去办公室放个书,换个衣服。”白固深不紧不慢,笑眯眯的看着她,心里有些汗颜,他能明确感觉到这个小姑娘讨厌自己了,心里稍微有些慌了,得想个办法把好感度升上去才行。
“事关我的“生死大事”,你还有心情换衣服。”秦卿卿翻了个白眼儿:“还真是“好教授”。”
既然讨厌他,她也不在乎了,反正他又不教她正课,又不会挂她科。
“我要是怀……发生了不好的事,我就举报你,某某大学教授用暴力手段侵犯女学生!还是未成年!”
秦卿卿恶狠狠的威胁道。
这样一来,她就是受害者,不对,本来她就是受害者。
白固深轻笑一声,你说这姑娘轴吧,她还有点儿小点子,你说她有点子吧,这个小点子又很蠢。
白固深故作委屈的模样,一边说一边靠近了她一些:“可是,是你主动的呀。”
“你胡说什么呢!”女孩儿一下就炸毛了,她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巴掌:“我那是喝醉了!在等我男朋友来接我!你过来凑什么热闹!”
白固深的上扬的嘴角慢慢平了下去,对了,她还有男朋友,哦,不对,已经是前男友了。
男人的目光逐渐深沉,看着远处,轻声道:“那晚有监控哦,是你醉汹汹的,摸着老师的性器大声嚷嚷着好大的鸡巴,让我狠狠的操你。”
语气轻松,平柔,秦卿卿感觉有一种吃薄荷糖的味道。
明明淫秽的话,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净化了一样。
秦卿卿有些懵,镇定了几秒,嘿嘿,哪有如何,她提前把监控删除……
“那家场所是老师家开的,删不了监控的。”
天空渐渐转阴,空中的气息变得潮湿,闷闷的,带着一点点的腥咸,就像秦卿卿的心情一样。
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不能实施,虽然有些憋闷,但是她是个乐观的孩子,能不难为自己就不难为自己,先检查呗,没事儿最好,如果真的怀了,那她就真的完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白固深努力的找着话题,一路上秦卿卿闷闷不乐,就是不理他,翻了他十几个白眼儿。
他看明白了,这算是彻底把人小姑娘惹生气了。
白固深的办公室环境很好,绿植环绕,还有一个专门的小花园儿。
秦卿卿心里鄙夷,学校聘请的“牛逼”教授待遇就是不一样哦,别的老师都是几人一个办公室,他倒好,拥有一间独居室。
白固深打开门,她像一根木杆儿,楞楞的杵在门口。
办公室,卧室,单独卫生间,还有一个小型客厅。
装修虽然简单但是有说不出的高级感,秦卿卿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在“单调”的房间里,她被一抹旧红吸引了,瓷白的花盆里,立着几根直直的,类似于竹杆一样的“棍子”,棍子的上方盛开着许多直直的红色的长叶,一根根叶子簇起,像一把小扇子。
还挺好玩儿的。
她没见过这种植物,给人一种无趣又高级的感觉。
“这是什么东西?”
秦卿卿下意识的捂嘴,她本来不想说话的,两只眼看向男人的背影,宽肩窄腰,似乎还能看到他后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不自觉的,她吞了吞口水。
“千年木。”白固深淡淡一笑,柔声替她解了惑。
“我自言自语的,又没问你。”
她的嘴是真的硬,男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书放到桌面上,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薄款的黑色风衣,套在外面,拿上车钥匙向她晃了晃:“走吧?卿卿。”
“别叫我卿卿。”
秦卿卿很是不满,叫这么暧昧干什么,她撅了噘嘴:“只有我爸妈才能叫我卿卿。”
她撒谎的,她爸妈叫她宝宝,她的朋友叫她卿卿。
“那叫你什么?”
两人说话的间隙,白固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男人低头看着女孩儿一脸不悦的模样,不知心里在怎么骂他。
“叫我名字呗,我又不是没名字……”
“好的,小卿同志。”男人笑声爽朗,秦卿卿有一瞬间恍惚,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说实话,他不比苏云卿差,还比苏云卿多了一种特别的魅力,什么魅力呢?可能就是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就在她发怔的一瞬间,白固深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
“你干嘛!”
她惊的就要往后退,男人眸色一闪,五指用力将她禁锢着,不让她逃掉。
“嘱咐你点儿事儿,否则声音大了,小心被人听见,有损你颜面。”
这句话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不会信,可偏偏秦卿卿是那百分之零点一的,她持着怀疑的态度看着白固深:“真的?”
“真的。”
她真的好逗,尤其是睁大眼不可思议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仓鼠。
犹豫了不到一分钟,她妥协了,好吧,她信了,然后一同出了门。
因为有下雨的征兆,校园内的人比平时少的多,秦卿卿戴着口罩,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低着头,像做贼一样紧紧的跟着白固深。
两人挨得很近,男人笑的和蔼可亲,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嘱咐”着她:
“到时候去了医院你就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就好了,医生问你什么,我来答就好。”
“嗯。”这个秦卿卿非常赞同,她也不会答,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答错了就不好了。
“没有事儿的话最好,老师会好好补偿你,或者你想怎么样都行。”
秦卿卿点点头,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还不如看开点,她也不是那种甘心吃亏的人,该索要赔偿肯定是要索要赔偿的。
“如果有事儿的话……”
白固深声音一顿,眸子向下看着她,整个人软乎乎的,真的很可爱,好想亲一口,但是小姑娘此时此刻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就给更多的赔偿。”
“老师就娶你。”
两人同时说出口。
秦卿卿睁大眼,整个人别提多惊恐了,这是什么荒谬的混账话,随即她就大声就吼了出来:“你个老男人还想吃嫩豆腐?”
似乎又怕别人听到,又急忙压低声音:“你,你这,我才十八,你这是骗人给你生孩子吧!”
老男人?
老?
白固深不愧是征战了十几年商场的男人,即使心里痛心流泪,但脸上还保持着亲切的微笑。
秦卿卿从他的胳膊下金蝉脱壳,男人僵持着的胳膊暴露了他内心的苦涩。
“老师也不老吧。”他笑的有些牵强,胳膊缓缓放下,正好到了他的车前。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秦卿卿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圆溜溜的眼睛心虚的向下看去。
“老师开玩笑的,走,我们先去医院。”他笑的脸有些僵,手搭上方向盘的那一刻,瞬间笑容消失,整个人淡漠的似外面的天气。
秦卿卿偷偷瞅了他一眼,迅速的收回视线,然后又瞅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了视线,两只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摆,努力组织好语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教授……我学习不好,说话不会用词,你别生气……”
一生气,在医院不帮她可就不好了。
秦卿卿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整个人有些局促。他是有些被伤到了,生气还不至于。
“老师没生气。”白固深开着车,扭过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柔和与之前无异:“都怪我,对你不够了解就乱开玩笑。”
秦卿卿不说话了,不想再胡乱发言了,等检查完,如果没事儿,她就离的他远远的,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和自己老师睡了,真的很怪,想想就难受。
外面淅淅沥沥的落下了小雨,秦卿卿有些伤感,从早八到现在她还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咕咕作响,又摊上这么个事儿,不难过才怪,旁边又坐着“罪魁祸首”,还得看他的眼色行事,想着想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白固深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
车缓缓的停到旁边,白固深抽了几张纸巾,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和鼻尖,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又柔了几分:“老师又没怪你。”
然后递给她一张纸巾:“别哭了,不会有事的。”
真的不会有事的,首先他是体外射的,然后她还吃了药,如果真的怀了,那自己真的是个禽兽,肯定会负责的。
秦卿卿抬眸哭的委屈:“我要是怀孕了,我,我爸妈,对我该多失望啊……我才17,我还是个孩,孩子……”她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怎么照顾宝宝?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白固深给她擦了擦泪,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眼眶,“老师逗你玩儿的。”
不合时宜的,她的肚子响了一声,这一声把白固深都笑了。
男人眉眼带笑,语气温柔的像是哄小孩子:“饿了?”
“没。”
秦卿卿撇开头:“快去医院吧,我要早点儿回宿舍。”
“想吃什么?”
“不想吃。”
“火锅还是烤肉?”
小姑娘一般喜欢的就是这几样。
秦卿卿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嘴张了张似乎在纠结,她看了一眼白固深,然后迅速离开他的视线,声音极低的说了一句:“点个外卖就行,汉堡就可以。”
雨下的越来越大,透过玻璃,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看不真切,雨水碰撞地板溅出大片大片水花,“啪啦啪啦”的声音出卖了外面的雨有多大,秦卿卿看着外面担忧道:“还是别点外卖了。”
“怎么了?”白固深看向她的后颈,很白,很纤细,后颈中间有一颗淡淡的红痣,白固深记得很清楚,他吻过,或者说舔过。
这种天气,太危险了,但她没说出口。
看出了她心里所想,他的心里有一处地方有些软了,她真的除了有些嘴硬,其实很善良的。
“那就先忍一忍,等雨停了,我们先去吃东西然后再去医院怎么样?”
女孩儿点点头,继续看着外面。
雨太大了,车走了一半,既不能继续往前走,也不能往后退,空间不小但也不是很大,两人不语,秦卿卿能清楚的听见他的呼吸声。
他好像睡着了?呼吸声起伏小较平稳,车内氤氲着淡淡的香味儿,味道不刺激,很让人安心。
秦卿卿扭头,只见男人靠着座椅,仰着头似乎在闭目养神。
秦卿卿不由自主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他真的侧脸简直一绝,高鼻梁,刀削的下巴,脖颈修长,精致的喉结凸起,顺着视线看下去,衬衣领口随便解开了两颗,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她忍不住细细的打量了起来,一个男人,睫毛好长,又密又长,比苏云卿的还要好看,他的皮肤是那种清白色,颈部透着浅浅的青筋……
“老师脸上有脏东西嘛……”
声音轻但下了秦卿卿一跳,秦卿卿一下就把张着的嘴闭上了。
紧接着就是两人对视。
有些人的眼睛,像是一颗千年琥珀,清澈透明,他好喜欢笑,一笑,狭长的狐狸眸就弯弯的,饱含情愫。
“没,没有啊。”
秦卿卿低头,讲真的,她是个颜控,要不是他这个人是个“伪君子”,她可能真的会追自己老师。
“像你们这么大的小姑娘应该都喜欢追星逛街什么的吧。”白固深淡淡瞥了她一眼,修长的指尖敲打着方向盘,秦卿卿被他这一动作吸引,这老师看着瘦,还挺有料,胳膊上肌肉很性感,骨架较大,手背上的青筋看着就有力量。
也是,要是没力量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来操。
男人的手腕上戴着一个手表,银色的表盘,机械的表带儿,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那是什么手表?秦卿卿觉得好看,想送他爸爸一只。
白固深看着她一脸疑惑的样子,这种女孩子应该挺好追的吧,无非就是追星,喜欢买买买。
秦卿卿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追星,也讨厌逛街。”
白固深坐起身子,侧身看着她,像是和朋友聊天一样:“那你喜欢做什么。”
打游戏?刷短视频?看电影?运动?还是别的什么?
秦卿卿脸一红:“我喜欢看升国旗,拜财神爷和读书。”
“……”白固深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他又笑着尝试沟通话题:“读书好,小姑娘这个年龄很少有喜欢读书的,是吗?”
小姑娘喜欢看,这是正常的。
秦卿卿摇了摇头:“我喜欢看讯哥儿的书。”
“讯哥儿?”白固深有些纳闷儿。
“鲁迅的名着。”
——
名着,鲁迅的。
车内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白固深别过脸不再看她一脸期待的表情,慢慢的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压下了心里那种别样的怪异。
他查了很多关于她的资料来攻略她,唯独没有查她的兴趣爱好。
“喜欢看名着,这是好事,我也喜欢。”
“老师你也喜欢?”
“嗯,了解过。”
看过他的书但不多,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他不想说太多,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走吧,去吃饭。”
话题转换的突然,若是平时她肯定会追问,毕竟遇到能和自己有相同爱好的人群不多,可是现在她又饿又担心,也就没心思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雨声渐小,秦卿卿看向窗外,不远处有一道彩虹,淡淡的像是一道被高斯模糊了的彩色弧形。
雨来的急去的也急,天很快就放晴了,有了暴雨的冲刷,外面的绿植颜色加深了许多,给人们一种寡冷的视觉效果。
阳光透过云层直射在墨绿色的密叶上,直观的冷与热碰撞出了一种急剧反差的色彩。
最后还是去了快餐店买了全家桶,又去超市给她买了些盒装水果,牛奶,这才慢悠悠的回来。
因为是白固深付的钱,在没检查之前她并不想欠他什么,所以就主动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就在两人加联系方式的那一瞬间,秦卿卿忽然想,坏了,之前还对人家冷言冷语,现在就主动加人家vx,秦同志是个很自恋的人,联想到他之前说负责之类的话,她就觉得这老师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她怕他误会自己欲情故纵。
在白固深不解的注视下,秦同志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算了,只要他收了钱,她就立刻把他删掉。
账是转过去了,他却一直不收,秦卿卿吃着薯条装作不经意的提示道:“老师你记得把钱收一下。”
“嗯。”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没有什么动作。
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致使她原本紧张神经放松了不少,秦卿卿大大的咬了一口汉堡,又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在课上她还觉得这个老师像温水一样,能慢慢融化寒冷的碎冰。
可现在,秦卿卿觉得他身上有种疏远冷漠的气质,是那种骨子里是渗人的寒,皮囊外是温润的暖意。
大白话,这人很冷漠,但装得很平易近人。
一路上两人无言,白固深偶尔会跟着音乐哼歌,他的声音很好听,温柔低沉,就像是清澈细小的泉水,与舒缓轻松的音乐融合在一起别有一番韵味。
到了医院,秦卿卿也吃饱了,下车之际,她戴上口罩帽子,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这才心虚的跟在白固深的后面。
医院的人很多,消毒水的气味儿让她感到不安,连她都没发现自己竟然主动靠近了他一些。
不用挂号,不用排队,也不需要身份证信息,她就跟在男人的旁边,低着头,跟着白固深从医院的内院后门走进了主任的办公室。
走后门的感觉真爽。
主任是个女人,用秦卿卿的话来说是个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个子高挑,长得也十分端庄,女人冲着白固深笑了笑,然后开始打量起她,眼神有说不出的奇怪。
“多大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柔。
“十……”
“十八。”
差点儿忘了,她要闭嘴。
“经期推迟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
女人面露笑意,笑的有些怪异,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秦卿卿:“叫什么名字,把口罩摘下来。”
这句话,让她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白固深,用手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腰,怎么回事,不是说不用摘口罩问名字的吗?
“阿弥。”白固深回应似的抓起了她的手。
秦卿卿一愣,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似乎预判到了她的动作,男人抓紧,大拇指安慰的在她手背画着圆。
这个动作,又把她弄懵了。
“阿弥,她还小,别吓她。”男人的神情淡了一些,低头与秦卿卿对视,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检查吧,小姑娘很忙的。”
“是是是,开个玩笑而已。”女医生撇了撇嘴,然后开始给她抽血等一些列检查。
若是平时,她肯定会娇气的说疼什么的,可是此时此刻,秦卿卿整个人都是呆呆愣愣的,讲真的,这是第一次有异性牵自己的手。
心里荡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原来和男人牵手是这个滋味儿,浑身热热的,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脑袋里会出现各种少儿不宜打码的情节。
就在秦卿卿享受的时候,白固深松手了。
一下,掌心温热的潮湿慢慢变凉,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秦卿卿收回手,喉间有几分梗涩,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固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什么都没说。
两人坐在办公室静静等着,时间越来越晚,天也越来越黑,秦卿卿如坐针毡,学校有门禁,在不回去,她就要去酒店住了,她不想等了。
秦卿卿坐立难安,看了一眼白固深,正当她鼓起勇气想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发话了。
“学校有门禁,我先送你回去。”
“好好好。”这正合秦卿卿的意,天已经黑了,按理说不该的,检查个怀孕要一下午?
秦卿卿憋不住的吐槽了句:“老师,这找的医院不太行。”
“这话怎么说?”他乐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吐槽他家的医院不行。
“效率太低。”一边上车一边嘟囔着:“检查这么久还没个结果。”
“嗯,我也觉得。”
白固深顺着她点点头,结果出来的太快,怎么赶得上门禁?还怎么找借口让她去自己家里住?
晚上的车也不少,璀璨的霓虹灯看的秦卿卿有些失神,有些困了,她晃了晃脑袋,然后又盯着前面的红绿灯。
红晕的光,越看越心慌,越看越心烦,秦卿卿皱着眉,嘴里嘀咕着:“这么次次遇红灯啊。”
“这么倒霉的吗?”
“是啊,这么倒霉的嘛?”白固深看着前方的红灯,指尖悠闲的敲着方向盘。
“哒哒哒”的响声,一人觉得雀跃动听,一人觉得心烦意乱。
不出意外的,门禁了。
秦卿卿看着黑漆漆的校园大门,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人一旦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老师,你能不能和门卫大爷说一声。”
“我是老师,不是校长。”白固深一脸惋惜:“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她看着寂静的校园,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想回学校。
“我去住酒店。”
有些人的情绪是完完全全的表露在脸上的,秦卿卿拧着眉,一脸的不高兴,就连从鼻子里出的气都粗了几分,她推了推车门推不开。
猛然的,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有些疑惑,转头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你和我一起出来的,万一你出了事,那就是我的责任。”
“怎么可能,我都多大了还能出事?”
“你可以冒险,我不能陪着你冒险,学校的监控也不是摆饰”,白固深撇了撇嘴,似乎有几分委屈:“老师家很穷的,万一你出事儿了,我赔不起的。”
“什么意思?”秦卿卿皱着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去老师家呗。”
“去你家才不安全吧!”
“怎么不安全?”
面对白固深的质问,秦卿卿不说话。心里却不停的咒骂着,一男一女,还是操过自己的男人,用脚指头想想都不安全,更何况他还对自己有意思。
万一霸王强上弓然后拍视频威胁她天天逼她xxoo怎么办?
秦卿卿晃了晃脑袋,想想就恐怖!
白固深神色很怪,似乎在憋笑:“我不屑霸王强上弓,更不会给你拍视频逼你xxoo。”
秦卿卿虎躯一震,干!又把心里话说出来来!
他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更何况上次是你强迫的我呀,卿卿同学。”
尴尬的她想原地去死。
“我不管,我就要去酒店。”
看着她执着的样子,白固深叹了口气:“好的,那就去酒店,老师有个朋友,是开酒店的,你去他那里,可以特殊关照一下,我还放心些。”
“你朋友还真多。”
“是啊,老师别的什么没有,就是有几个有钱的朋友。”
有钱的朋友,还真的有钱,他的朋友,开了一个五星级大酒店。
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住这种奢侈套房。
看着精致美味的餐点,她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去泡了个澡,整个身体浸泡在温热的花瓣浴里,一天的疲惫得到了缓解,秦卿卿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窗外,全是高楼大厦,各种灯光似乎揉碎在一起,分不清什么等什么光。
看着看着,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白天他牵自己手的场景,好像,他其实也没多坏,上次可能是个意外?
秦卿卿洗完澡,穿上浴袍舒坦的躺在床上,屋内的香薰味儿很好闻,有淡淡的青竹香儿,很清新,或许是今天太累了,她忍不住的打哈欠。
整个人在大床上打了两个滚儿后,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连灯还没来的及关。
不知过了多久。
“咔嗒”十分轻的一声,大门缓缓打开,白固深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零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他穿了一身黑,与白天的装扮完全不同,狭长的眸子里闪着光,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危险的气质。
男人慢悠悠的走到酒台前,打开一瓶香槟,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喝了两口。
看了下时间,一只香刚好燃尽,然后扭头向卧室看去,大门没有关,隐约能看到半个床脚。
有防备心,但不多。
瓷白的五指慢慢的解开领口的纽扣,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向卧室走去。
竹香已经散尽,床上的人睡得很死,几缕黑发贴在脸上,两瓣唇微微张着,整个人呼吸匀称。
睫毛很长,睡着的模样很乖巧,和白天“张牙舞爪”的形象完全不同。
白固深半蹲着,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发理好,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的下巴缓缓下滑,直达睡袍的领口,男人的眸色越发的深沉,食指一勾,原本松散的浴袍顿时松溃不成军。
暖白色的灯光下,一对儿乳很白,很挺,就是小小的,一口就能吞下。
乳晕很浅,奶粒儿也很小,白固深看着,下体的某处慢慢在变化,升温。
发育的不大,但很精巧,很配她。
他其实不是很重欲的一个人,但从课上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真的想把她操哭。
他有什么不好,怀他的宝宝有什么不好。白固深盯着她的唇,缓缓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继续防着老师啊。”
声音很轻,似开玩笑,似宠溺的调情,又似警告的威胁。
——
或许是安神香的缘故,床上的人睡的很沉,白固深将她身上的睡袍拿开,白色的灯光下,秦卿卿彻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胸小而挺,乳晕也浅,给人的感觉就是还没成熟的小花苞,和她一样,都是“未成年”。看着平平无奇的小身板,他有了一种自己眼睛坏了的错觉,怎么越看越喜欢。
白固深蹲在床边,亲了亲秦卿卿的脸,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胸,有时候胸小也不错,一口就能吃下。
鼻尖是芬芳的沐浴露味儿,湿软的舌头舔着逐渐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儿,专属于她的香味儿萦绕在唇齿间,这家伙就像是纯白的罂粟,一碰就会控制不住的上瘾。
“嗯~”
睡梦中的人轻轻呓语,偶尔传来几声闷哼。
白固深一边吃她胸,一边用手打开了她的双腿,腿间已经湿漉漉的了,水比第一次还多,他很愉悦,眼尾微微上挑,闷头继续含吃着她的奶子。
第一次她的时候小姑娘喝的醉汹汹的,非要拉着他摸他性器,嘴上还污言秽语的说着什么用大鸡巴操她。
整个人的脸贴在他的腰上不停的蹭,蹭的他多多少少有些热。
喜欢倒贴他的女人不少,周围的朋友似笑非笑的打趣道:“白哥,我们知道你不喜欢小姑娘这挂的,你不要那我们就下手了哦。”
小姑娘。
的确看起来是个小姑娘,可这个世道,小姑娘哪里还有小姑娘的样子?
夜店那些陪酒的,卖身的,哪个不是小姑娘?
他不喜欢这种小幺鸡身材,他喜欢那种妖艳妩媚前凸后翘的成熟女人,正当他笑着要把她推开的时候,小姑娘嘴里却嘀咕了句:“你说毕业了就牵手拥抱的……”
这是喝醉了,被甩了。
白固深将她掰开,这家伙又死皮赖脸的缠了上来,逗的周围人哈哈哈大笑。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长得很低龄,整张脸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虾,浑身的酒气,一双大眼睛醉的没了焦距,不是假醉。
嘴里的名字让他不由的恼火。
“我是谁?”
“苏云卿……”
“确定?”
“嗯嗯嗯。”
他笑着看了看身边的朋友,然后在他们震惊的眼神下将她抱在怀里,去了包间。
一开始睡她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第二天的反应,谁知道这一睡却把自己栽进去了。
更可气的是,只不过隔了一个多月,她就把自己忘了。
想到这儿,他气的轻轻咬了咬她滑嫩的乳肉。
“嗯哼~”
秦卿卿皱着眉,她做了个梦,梦中的她坐在白固深的身上,男人解开了她的衣服,不停的吮吸着她的胸。
他的力气好大,推都推不开。
“别,别含……”
男人不理,依旧喘着粗气,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在她的臀肉打着转,然后掐着捏着。
他松开了她的胸,笑着看着她,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摁在车窗上,大掌抬起她的腿,粗长红紫的性器硬挺了起来,上面布着凸出的青筋,那么粗,那么长,把她吓了一跳。
还不等她哭着求饶,他就直接的捅了进去,一边插还一边掐着她的后颈低声骂着:“这么骚?这么想给老师生宝宝?”
“老师,别,别唔~我,我错了……”
醒了?白固深有些诧异,抬头看着,女孩儿睡的很死,脸上的表情有难受,羞愤,还有一点儿享受。
“会被人看到的,好疼呜呜呜……”
这是做梦了,在说梦话。
男人爬到她的身上,两只手揽起她的腰,硬起来的阴茎戳了戳她的肚子,笑着问:“怕被看到什么?”
“呜呜呜~会被看到我光秃秃的……”
“怎么光秃秃的?”
阴茎缓缓向下划,抵在了她湿软的私处,淫水打湿了她私处的毛发。
“老师,老师慢点儿呜呜呜……”
“老师在干什么?”
明显的,男人的嗓音低哑,他将秦卿卿的两条腿抬高,鲜明的一道红映入眼帘,最下面的那个小洞正源源不断的流着淫水,他挺了挺性器,不停的在她私处上来来回回的磨。
又湿又软,和她又硬又挺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有等到回答,他不悦的用力戳了戳,又问了一遍:“嗯?”
“老师,老师在,在操我的小骚逼,唔~”
伴随轻轻的一声“啵”,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穴口,顿时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向他袭来。
像是一股一股的电流,细细的传到了他的浑身,尤其是尾椎处,又双又痒的感觉逼的他额头上凸起了几条青筋。
“真骚啊,做梦还想着吃老师的大鸡巴。”
白固深喘着气,硕大的肉棒止步不前,那么多的水,他以为很好进的,是他低估了甬道的窄小程度。男人抬头,梦中的人哼哼唧唧,精致的小脸儿皱着眉,他知道她很疼,即使是第二次,依旧紧的和第一次破处没什么区别。
想要舒服,刚开始必定要先吃些苦头。
看着她那张逐渐扭曲痛苦的小脸儿,索性一闭眼,重重的顶了进去。
“唔~”
“哈。”
就那么一瞬,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长的柱身撑开,秦卿卿的脸色疼的发白,上半身控制不住的弓了起来,几滴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白固深自己也没多好受,不知是她太紧张还是什么缘故,导致她原本不停分泌淫水的小穴渐渐干了。
“疼……”
秦卿卿疼的失了声,疼痛感让她有了几分清醒的意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前好像是自己的老师,她已经分不清这是是现实还是梦境。
“卿卿,忍忍。”粗长的性器卡在穴里,紧紧的缴着它,又麻又疼,他又不敢硬撞,怕伤到她。
男人向下压了压身子,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中挑逗着,一只手揪捏着她小小的奶子,身下的人昏昏沉沉的,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下意识的用手推他。
“呜呜呜……老师……”
身上的人好重,好烫,压的她好难受。
白固深睁开一只眼,看着她迷离的神情,继续闭上眼深吻着她。
“不要了呜呜呜……”
奶子又疼又痒,骨头好像软了,浑身都是酥麻发酸的感觉,小腹酸酸的,有一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
原本干涩的甬道也湿的不像话,白固深下意识的撞了两下。
顺畅多了,看来是能操了。
男人起身,两只手握着那小小的乳,大拇指不停的拨弄着立挺起来的奶粒儿,下体一下一下慢慢顶着,每顶一下,床上的人就哼哼一声。
湿热紧致的穴让白固深发疯,太舒服了,里面又湿又热,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鸡巴,好舒服,他爽的喉咙发紧,低头含住了她的乳,舌尖湿热不停的在上面打着转,牙齿轻轻叼住那一点儿又吸又咬。
“好难受。”秦卿卿慢慢睁开了眼,头还是有些昏,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老师?她还在做梦?可这次的梦要比之前的更加真实。
“老,老师?”秦卿卿带着哭腔,两只手扯着他的头发往外揪,:“不要,不要吃呜呜呜……”
她越这样说,白固深就吃的越凶,吃完左边吃右边,秦卿卿哭着,乳尖酥痒的感觉贯穿她的全身,她哭着喘着,两只手不停的拍着他的背:“不要吃了,不要了呜呜呜~”
浑身奇怪的感觉迫使她扭了扭屁股,她这一动,穴里的性器直接大涨了一圈,撑得秦卿卿直接呜咽的哭了出来。
男人爽的起身,两只手掐着她的腰,睁着眼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狠狠地撞了数十下。
好烫,好大,下体被撑得很胀,每插一下她就会尖叫一声,浑身忍不住的颤了起来,两只手紧紧的拽着床单,下半身自己根本控制不了,两条腿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晃着,秦卿卿被操的脖高高的仰起脖子,眼神含着泪,整个人懵懵的看着天花板,灯光看的并不真切,一股一股的泪不停的从眼角往下流。
羞的,爽的。
“老师……”
“在呢。”
白固深柔声应着,两只手揉捏着她的臀,细细的喘息声从他的鼻尖溢出,抬眸看了一眼女人涨红的脸和不停颤动的奶子,刺激的他扣住她的屁股不停的操。
屁股虽然不大,但是很软,两瓣臀在他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看着嫣红的小穴张大嘴不停的吞着他的鸡巴,他就越发的凶狠。
“舒不舒服?”白固深挺动着腰身,见秦卿卿一脸迷茫,大掌重重的拍着他的屁股,恶劣的笑道:“怎么?还以为在做梦?”
“不……”
吧唧吧唧的水声,浓重纠缠的呼吸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似乎都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不是梦。
想到这儿,她猛然的打了个激灵,这一个动作让她的穴迅速收紧,差点儿让白固深缴械投降。
“啪!”又是重重一掌,男人惩罚似的狠狠撞了几下,然后放下他的腿俯下身子逼近她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笑道:“好骚的小穴,和卿卿一样骚,老师以后天天操你怎么样?”
“禽兽呜呜呜……”
之前的好感荡然无存,似乎是报复一般,她松开了被自己抓的皱皱巴巴床单,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腰,忍着下体的撞击,在他的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肩膀很硬,鼻尖抵在他的皮肤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还混着一点儿淡淡的腥咸味儿。
她松开嘴,看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肩膀,流血了。
很快,下体又是重重的一挺,没有犹豫,她又咬了下去,男人不停的挺动着下体,她流着泪,加深了咬他的力度。
“嘶~”
不疼是假的,可现在,这点儿疼痛全部化成了两人做爱的兴奋剂。
秦卿卿上半身悬着,白固深迅速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上一带,另一只手掰着她的腿,重重的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让本就连着的两个性器一下更加紧密。
“唔啊~呜呜呜,疼~”龟头重重的顶在了她的花心,换了个姿势,这让他操得更深了。
秦卿卿咬着他的肩膀,两只手用力的掐着他的背,一边哭一边呜咽嘟囔着,因为嘴巴咬着东西,所以他也听不真切她在说些什么,估计是骂自己的话。
男人不理,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他操得更深。
女人紧紧抱着他咬着,他倒是两只手扶着她的臀,两个人的身体密不可分,白固深呼了口气,往后仰了仰,下体猛烈的向上顶了起来。
“不~呜呜呜~”
秦卿卿被撞得上下颠簸,快感一股一股的从私处蔓延到她的全身,直逼的她生理泪水往出流,如果说第一次的眼泪是疼的,那么这次的眼泪就是爽的。
陌生的环境,忽然变奇怪的老师,以及那根不停在自己体内撞击的粗长阴茎。
秦卿卿被撞得浑身颤栗软了骨头,上半身贴在他的身上,硬邦邦的肌肉咯的她奶子疼,被搓红了,下半身坐在他的鸡巴上,接受这他不停的顶撞。
“禽兽呜呜呜……”秦卿卿咬着牙,两只手扣住他的肩,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冲着他已经流血的肩骨又咬了下去。
白固深敛着眉,两只手抓着她的腰往下按,两个人连接的更加紧密,秦卿卿闷哼着一边哭一边咬,泪水流了他半个肩膀。
本来舒爽的心里泛起一阵心疼,白固深侧头含着她的耳朵,低沉温柔的嗓音哄着:“是老师不好,老师戴套了,生气就使劲的咬老师。”
这句话原本让生气的她心里多了一份委屈。
嘴里弥漫着腥咸的血腥味儿,两只手掐着扭着他的双臂,牙咬的有些酸,松开之后又重重的咬了下去。
就在她咬的时候,白固深看着她的身后,整张脸透着情欲,不顾疼痛,搂着她的腰用肉棒慢慢的磨着她的穴,她的穴越来越热,意识到这一点,他磨的速度越来越快,惹得秦卿卿浑身发颤。
男人喘息着,双手还不忘安抚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秦卿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的想让他重一些,咬他的力度变轻了些。
痛感逐渐变痒,体内异样的感觉增加,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秦卿卿松了嘴,两只手紧紧撑着他的肩膀起身,整个人要往外逃。
“别走。”
白固深双手钳制住她的腰猛然的往怀里一带,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怀里。
“老师,你,你别这样……”
秦卿卿红着眼,鼓起勇气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睛里全是委屈和疑惑:“你这是干什么呀,我,我这次又,又没喝醉……”
“是。”白固深毫不费力的将她抱起来带到浴室,一张宽大明亮的镜子面前,两个人浑身赤裸的前后站着,秦卿卿看着自己平平无奇的小胸,又看了看他充满力量的双臂,羞的红了脸。
“所以这次清醒的做一次。”
“哈?”
话刚说完,他就像抱小孩儿一样将她抱了起来,两条腿被大大的打开,私处的那一抹红格外的显眼,肉粒没有规律的颤栗着,几股淫水从穴里流下,滴在了地板上。
“疯了!”秦卿卿扭着屁股表示抗议,她还没扭几下,白固深挺着硬的发疼的鸡巴就直接插了进去,肉眼可见她的小腹鼓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她毫无准备,尖叫声从她嘴里飘出,秦卿卿哆哆嗦嗦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双腿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着,镜子里的男人与她对视着,琥珀色的瞳孔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任由她怎么哭,怎么闹,挺动的动作就是越发的狠。
光打在两只小小的乳上,白的发光,别看小,颤的倒是快,秦卿卿看着这淫靡的这一幕,心中的羞耻不断放大,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奶子,哭的让他不要看。
性器径直的戳着她的花心,一股一股的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流到地板上,两个硬大的囊袋“吧嗒吧嗒”的拍打着她的屁股,秦卿卿的脊柱发颤,极度的爽感使她浑身痉挛,眼前白光渐现,她好像一条搁浅的鱼,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窒息。
“呜呜呜~”极致的爽意让她喷了水,高潮使她的甬道迅速收缩,密密麻麻的软肉紧咬着男人的肉棒,白固深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肩射了精。
“好舒服呜呜呜~”秦卿卿大口大口喘着气,空洞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视线透过镜子看向白固深,额前的发被汗水打湿,精致立挺的五官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白净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有的人连做这种事都风淡云轻一本正经的。
“老,老师……”
秦卿卿双手抓着他的小臂,高潮过后自己的身体还在颤栗发抖,愉悦过后是无尽的寂寞,眼眶酸酸的,她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坏事。
“舒不舒服?”白固深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然后亲了亲她的脸,宠溺的看着她绯红迷离的脸。
秦卿卿生着闷气,低着头不理她,视线看着自己敞开的双腿,整个人又羞又生气,扭着腰想要将双腿合拢,可是男人掰着不允许。
这一下,她不动了。
“生气了?”白固深轻轻的将她放到洗漱台上,然后用干毛巾给她耐心的擦拭着身子。
秦卿卿扭过头,吸了吸鼻子。
“不想理我了,以后再也不会原谅我了。”白固深一边说一边半蹲着,抽了几张纸给她擦了擦头上的汗,她不躲开也不说话。
见她没理,男人用浴巾叠起来放到洗漱台上,然后抱着她坐了上去,自言自语道:“垫着点儿,小心着凉,来姨妈肚子疼。”
秦卿卿既不拒绝,也不理他,就和他犟着。
“不说话,恨死我了。”男人轻柔的理了理她脸上的湿发,用大拇指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骂骂我也行,或者报警,做什么都行,只要说句话。”
过了好久,她也不做声,男人低头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一阵慌乱,想过她会大哭大闹,想过她会狠狠骂自己一顿,就是没想到她安安静静的,不理自己。
“卿卿。”
“老师,今天晚上就到做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你也不要来找我行吗?”
一天白干。
他本就是故意让她醒着,让她明白自己和老师上了床,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白固深抬眸神色渐渐平静,良久,看着秦卿卿依旧红着的小脸儿缓声道了句:“不行。”
声音虽然轻,但是不容置疑。
他从小到大很明确自己要什么,做什么,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还没开始争取,怎么可能妥协。
距离上次的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姨妈也顺顺利利的来了,秦卿卿躺在床上,整个人恹恹的。
周三上午,白固深的大课。
床下的人洗漱的洗漱,化妆的化妆,只有她遮着床帘,看着手机发呆,他什么意思,是想和自己约炮?还是想追自己?
把他删了,他也不加回自己,果真,男人都是这样。
“卿卿,你还不去上课?”宿友看了她一眼,别人都抢着去上白教授的课,她居然不去。
“不去。”
“你已经逃了四次课了,白教授说你再不去的话就要挂科了。”
“挂吧。”
秦卿卿翻了个身,心里烦的厉害。
南栀拿书的手一顿,她这才发现,她不对劲儿。
“哐”的一声,大门紧紧关闭,秦卿卿气的抹了抹眼泪,将自己的玩偶熊扔到地上,带着哭腔骂了句“傻逼男人!”
南栀将地上的玩偶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爬上床梯撩开床帘放到她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了?”
秦卿卿一顿,急忙将泪擦干净,坐起身子低着头,语气含糊道:“我以为你们都去上课了呢,栀栀你怎么还不走,等会儿要迟到了。”
“我请一节课,你不是说吗,大学生不请假那都不叫大学生。”南栀柔柔的笑着,抓着梯子轻声细语道:“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你是单纯的不想上课才不去的。”
听着温柔的安慰声,她心里越发的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掉。
“别哭,没事儿的。”
平时那么开朗的一个小女生居然哭成这样,说不担心是假的,南栀有些自责,她把自己当好朋友,可她这个朋友竟然没有发现她这几天的反常。
“你,你上来。”秦卿卿给她移了个地儿,将床上的各种玩偶堆成一堆,拍了拍床:“你坐上来。”
南栀看着秦卿卿干净粉色小熊的床单,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站着就行。”
“你上来嘛,呜呜呜……”
看她哭了,南栀有些慌,急忙哄着:“行,稍等一下,我上去。”
她急忙下床换了睡衣,这才上去坐到床上。
“别哭了。”南栀抽出一张纸,替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呜呜呜,都是美貌惹的祸。”秦卿卿吸了吸鼻涕,抱着她嚎啕大哭:“我就是太漂亮了,所以才让别人对我图谋不轨。”
南栀若有所思,抱着她安抚:“是有人追你吗?不喜欢就拒绝,不用烦恼。”
秦卿卿起身看着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追我,就想着和我xxoo。”
南栀瞪大眼睛,抱着她的手忽然颤了一下,脑海中闪出一个人影,她急忙晃了晃脑袋,继续安慰她:“可以报警的,如果他还骚扰你的话。”
“我不想报警,我就是很烦,不知道怎么办。”
她看了一眼南栀,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也不懂,不懂我心里的痛。”
她虽然可怜,但是这幅样子怎么这么搞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先说说对他什么感觉。”这么看,她好像也不是很讨厌他,更像是男女朋友闹别扭。
“讨厌又不讨厌,有时候觉得他挺好的,也挺细心的,和他xxoo也挺舒服的,可是我感觉他就是想单纯的和我xxoo,这一点儿让我很讨厌。”
“卿卿,你和他发生关系了?”南栀不可思议,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她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讲真的,在她心里她就是一个心思单纯长不大的小孩儿。
南栀抓着她的肩膀有些紧张:“你不是和我说吗,现在的男人坏的很,就是专门骗你这种小姑娘的,你千万不能犯糊涂,更何况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卿卿,有什么事儿……”
秦卿卿摇了摇头:“我知道,但还真的挺舒服了。”
“疯了。”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单纯的紧张着急:“可是你不是说他只是单纯的想和你上床吗?这种人真的靠不住,如果你有生理需求的话,自己也可以解决。”
秦卿卿不说话了,自己解决和白固深插她感觉不一样。
看她一根筋的模样,南栀叹了口气:“那和不上白教授的课有什么关系,白教授的课讲的挺好……”她忽然怔住,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卿卿。
秦卿卿委屈的点点头:“是啊,就是白教授想和我xxoo。”
“可,可……”
南栀气的脸涨红:“卿卿你别怕,别说他是老师,就算他是校长又怎么样,那也不能欺负你。”
“栀栀,你觉得师生恋怎么样?”
“……”
得,她安慰了半天,全是她不想听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床上坐了一上午,没讨论出半个结果来。
直到另外两个宿友回来,只见张媛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秦卿卿:“秦卿卿,白教授说让你去找他,如果不去的话,他就来找你。”
肉眼可见的,床上的两个人同步颤了一下。
张媛媛感觉更怪了。
下午的时候下起了一点儿小雨,天空灰蒙蒙的,秦卿卿撑着伞站在门前犹豫不决,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地上,一滴一滴浸烂了地上的枯叶,土腥气,枯叶糜烂的样子,让她整个人感到郁闷,郁闷的不止天气,还有别的什么。
她低着头,泥渍溅脏了她的白色帆布鞋,新买的鞋子,就脏了。
更烦了。
抬头看着办公室的窗户,自己好像定住了一样移不动脚。
她不想见他,可又有一点想见他,怪奇怪的,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她是学生,他是老师,老师纠缠学生xxoo,论谁听了都觉得他是个禽兽,秦卿卿晃了晃脑袋,他本来就是个禽兽。
门缓缓被打开,男人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袖口松松垮垮的挽着,透过细密的小雨,两人在雨中对视,一切都看不真切,他似乎笑了,又好像没笑。
很讨厌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事已至此,来都来了,不进去未免显得有些矫情,秦卿卿撑着伞,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看着越来越清晰的面容,她的心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加速跳动了起来,抓着伞柄的五指收紧,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好紧张。
“老师。”
“先进来。”
白固深替她收了伞,拿了一块干毛巾作势要替她擦淋湿的发。
下意识的,她往后躲了一下,男人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一个月了,以后就躲着我了?”
秦卿卿挣扎的往前走了几步,语气软了几分:“老师,我以后都不逃课了,我不想挂科。”
挂不挂科的,其实无所谓,她这次来,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不会挂你科,你的头发有些湿,先擦擦,坐椅子上。”
秦卿卿慢吞吞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回忆着南栀教她的话,先认错,然后坚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什么来着?
来之前她就和南栀练习了好几遍,既要不卑不亢,又要懂礼貌讲文明,可实际到了真人面前,之前编好的词忘了一大半。
白固深上前,一只手有分寸的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给她擦拭着微湿的发,她这次倒是没乱动,反而是乖乖的的站着,他心情愉悦的笑了笑,果然,大学生都害怕挂科。
面对面替她擦头发,秦卿卿轻轻的嗅了嗅,他身上的那种味道更清晰了,很好闻,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温和的阳光,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两人离得极近,透过薄薄的衬衫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腹肌,秦卿卿忍不住的向前倾了倾,眯着眼向下面瞅着,鼓鼓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根粗长的鸡巴,不禁红了耳根。
如果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好像也不错,可惜他大自己太多了,代沟太严重。
“打着伞还淋湿头发,秦同志,这种事儿也只有你能做出来。”轻笑,一个月,他把她的喜好也摸得差不多了。
“老师,我要和你谈谈。”秦卿卿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
“你说。”
白固深给她擦完头发,从鞋架上拿出一双女士粉兔子拖鞋放到脚边,然后蹲下给她解鞋带儿。
她怔了一下,脚向后移的一瞬,男人抓住了她的脚腕儿:“换个鞋子,你继续说。”
“我自己来就行……”
秦卿卿低着头,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鞋子脱下,瓷白的五指抓着她的脚腕儿,小心翼翼的将拖鞋套在她的脚上,似乎是错觉,他的拇指摩挲着自己的脚踝,温热的触感顺着小腿蔓延全身,女人浑身一颤,之前的话术全部忘掉,直接来了句:“你是不是想和我打炮,那你有没有和别人打过炮……”
“……”
一瞬间的愣怔,它缓缓抬头,两人视线交融,金丝框眼镜下是那双勾人的琥珀眸,从中能看到温柔的笑意,秦卿卿看的有些呆滞,脱口而出:“真尼玛帅啊。”
快速的,秦卿卿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恨,恨自己说话不过大脑。
白固深被她的反应逗笑了:“老师洁身自好,从不约炮。”
“那你为什么对我……”
“老师喜欢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做你男朋友。”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心跳加快,脸色发烫,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害羞的滋味,讲真的,苏云卿答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没这种感觉。
“可是,可是我很难追的。”秦卿卿涨红了脸,看着他说话有些结巴:“而且,而且我,容易乱发脾气,反正就很难追。”
“巧了,老师就是喜欢迎难而上。”
她很难追,一星期,两人在一起了,这简直是狠狠打了秦卿卿的脸。
不过是地下恋。
秦卿卿想,她应该是喜欢他的。
如果不喜欢他,她怎么会沉迷和他牵手,如果不喜欢他,她怎么会沉迷和他亲吻,如果不喜欢他,她怎么会总缠着和他做爱。
他真的很温柔,是个合格的男朋友,了解她所有的喜好,带她做她喜欢的所有事情,她喜欢吃什么,穿什么,什么时候来姨妈,他比自己都清楚。
从来没凶过自己,也对自己的有应必答,做什么也都和自己报备,甚至没有代沟!
秦卿卿甜甜蜜蜜的,整个人好像泡在蜜罐子里。
和自己的狗屁前男友相比,简直是谈了个宝。
外滩的深秋很凉,秋雨一场接着一场下,屋外雨声沙沙作响,屋内的窗帘拉着,整个房间很是昏暗,白墙之上用投影仪投着一部电影,两人靠在床上,身上盖了一个小毯子,秦卿卿脸红脖子粗,电影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谈恋爱了,这是真的恋爱,实打实的。
秦卿卿悄悄看了一眼白固深,男人一身灰白色的棉麻睡衣,领口微敞着,颈部的青筋清晰可见,他的皮肤是那种冷白色,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秦卿卿吞了吞口水,有些人一旦尝了美色,就天天想尝美色。
看着看着,秦卿卿的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五个指节,然后整个身子向他旁边移了移。
这叫暗示。
白固深瞥了她一眼,嘴角上扬,不理她。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就大这胆子将手伸进他的上衣,抚摸着硬邦邦的腹肌。
很硬,很紧实,带一点儿沟壑的感觉,但是不糙,带一点儿滑滑的感觉,但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热,热乎乎的,像是一个热炉,温度从她的指尖细细麻麻的传到她的心里。
每次都摸,每次有不一样的触感。
秦卿卿低头,男人的灰麻色睡裤的裆部,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嘿嘿。
“别摸了。”白固深哑着嗓音,将一条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大掌揉着她的肩:“每次都是你,每次都哭。”
顿时,秦卿卿撇下了嘴。
“你不要那么重那么快就受得住嘛,我又不是故意哭的。”她看着越来越鼓的裆部,索性整个人面对面的坐在他腿上,抬起屁股磨了磨,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学着电视剧的“成熟女人”,低着头舔了舔他的喉结:“老师,你怎么这么容易硬?”
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秦卿卿扭了扭屁股,隔着两层棉麻布料,她也能感受到下面的坚硬。
“老师,你比我大八岁,等你再大些,会不会发福或者体力不支?”她挑衅着,两只手慢慢的解开了他的纽扣,学着他的模样舔了舔男人的奶尖。
胸肌中等,也是硬硬的,甚至比她的两个奶子还大点儿,秦卿卿不满,咬奶头的力道重了一些。
顿时,白固深的身子绷紧,两只手抚上了她的腰。
“想好了,明天你有一天的课。”白固深幽幽的盯着他,不自觉的挺了挺他的身子。
硬挺的性器刚好卡住了她的私处。
“随便喽,反正我又不想,就是想摸摸腹肌。”她笑着,一边抬眸看他一边用脸蹭着他的腹部,两只手在他的腰间游走,尖尖的指甲若有若无的在肌肤上划过,弄得他一阵颤栗。
“卿卿。”
“嗯?”
“爬过来点儿。”
白固深向后仰了仰,两只手顺着她的腰将裤子褪下,大掌托着她的屁股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带,昏色的光给两人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薄纱,淡蓝色的幕布光打在两人的脸上,好似融合在一起。
白固深盯着她饱满的唇,略带戏谑的道:“不想?卿卿同志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我……”
“看着挺乖的,原来这么淫荡啊,天天想吃老师的鸡巴。”男人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两只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臀瓣,修长的食指挑过夹在臀瓣中间的细绳,然后故意抽了抽。
“唔~”
秦卿卿上半身的背猛的一弓,两只手扶着他的肩,慢慢的颤栗。
“嗯?怎么还穿着丁字裤?专门给老师穿着看的还是平时都这么穿,嗯?”
语气平淡,手中的动作却不减,反而是加大了抽绳子的力度,黑色的细线在粉嫩的两瓣中间细细磨着,很快,小穴就变得湿漉漉的。
“给老师看的。”秦卿卿带着一点儿喘息,五指紧紧抓着他的肩,支撑着自己还能坐着。
“是嘛,那老师得好好看看。”话音刚落,紧接而来的,秦卿卿就被放倒床上,两条腿被他打开,白固深微眯着眸,镜片折射出一道寒光,那是一条蝴蝶状半透明的丁字裤,两边有一根绳,只要轻轻一抽,两片薄薄的细纱就会掉落。
透过丁字裤,白固深看着那圆鼓鼓的凸起,上面的毛发已经没了,光秃秃的,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
“逼毛自己剪的?”男人眸中逐渐充满情欲,瓷白如玉的食指隔着那层布料上下磨搓。
“是。”这一摸,摸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好痒。
“怎么剪的?掰开自己的小逼?那小逼有没有流水?”
语气看似询问,实则肯定。
“有呜呜呜……”
他笑着将食指探进她的丁字裤,拨了拨那立起来充血的肉粒:“流水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唔~”
秦卿卿呻吟一声,双脚绷直,脚趾控制不住的收缩:“在想老师呜呜呜~”
随着手指拨动的越来越快,穴里的水流的也越来越多,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秦卿卿无意识的抬了抬小屁股,晃了晃,意思是让他操一操。
“这是干什么,晃来晃去的。”白固深轻笑,看着那张疯狂分泌液体的小嘴儿,手指一点一点的移动,两个指头撑开穴口。食指慢慢伸了进去,九浅一深,轻轻一弯,骨节耐心的磨着周围,将紧撑着的穴口一点一点的磨软。
钝刀杀人最折磨人,喘息越来越粗重,浑身的力气渐渐抽干净,秦卿卿抬了抬屁股往前挪,她挪一寸,他就向后躲一寸。
不前不后,就在穴边卡着。
痒,热,黏,浑身的温度越升越高,她本就说话一根筋不过大脑,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会思考,心里的想法简直是脱口而出。
“老师,你操一操呀。”秦卿卿扭着头晃了晃屁股:“你这样弄得我好痒。
白固深看着她那股骚劲儿,有个直言直语的小女朋友,真的很爽。
食指从湿漉漉的穴口抽出,透明的淫液挂满上面,白固深优雅的将水渍抹在她的腿根,在她急得发火前,将勃起来的阴茎插了进去。
单单一个头,她就爽的不停的挺屁股。
“老师,好烫……”秦卿卿的声音发颤,身体就是那么奇妙,平时她的感官其实是很迟钝的,嗑着了碰着了,当下都感觉不到痛,过了好久之后,她才会隐约有些痛觉,这就导致她平时身上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淤青。
可偏偏做这种事,她敏感到极点,男人轻轻的抚摸就会让她淫水连连。
白固深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身体,往里深几分,缴固着自己的肉棒就疼几分。
好像专门和自己作对一样,那一瞬间,他想把她操穿。
“啪。”重重的一下,床下的整个人被顶的一个晃荡,穴里的媚肉被撑开了几秒,然后又层层叠叠的将它裹紧。
“疼呜呜呜……”秦卿卿抬脚踹了踹他的肩膀:“你,你行不行……”
“你的逼太紧,操重了你会疼,只有忍一忍,把逼操开了后面才舒服。”白固深佯装给她解释,大掌托起她的屁股,一边揉一边挺。
太他妈舒服,控制不住自己想干烂她。
“你,别人都有技巧的,你,你只会蛮干……”
她没看他,有些心虚,以往不疼也很爽的,怎么今天要爽必须要疼?她是反应慢,是一根筋,可不是傻。
白固深被气笑了,想爽就爽呗,还玩那么多小心思,小心思还全摆在脸上。
秦卿卿小声嘀咕,将屁股向后移了移:“没意思,我要回去了。”
“激我?”男人的脸色渐渐沉了,也不知前几天谁爽的叫天叫地叫财神爷的,现在搁这儿说没意思。
“哎~”两条腿猛的被他抬起,那骨节清晰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脚踝,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穴里的性器迅速的动了起来。
蛮干。
激他。
很不巧,他就是会蛮干且受不了激。
“老师!”秦卿卿上半身悬空,双手急忙拽住床单,有一瞬间的迷茫,她抬头,只见白固深温柔的对她笑了笑,五指收力,胯部重重的挺了进去。
龟头直戳宫口,肚子一下鼓了起来,秦卿卿疼的大叫,眼泪一下掉了下来。
白固深笑着看着她鼓起来的小肚子,微微的将性器拔出了些,然后又重重的挺了进去。
那是一种极致的力道,插得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栗,肩膀,奶子,小腿不停的哆嗦。
“老师……”
没等她求饶,接二连三的,一下接着一下,深入浅出,重重的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顶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到一分钟就把她干哭了。
力道过大,秦卿卿受不住,浑身软的没了力气,拽着床单的手渐渐松开,整个人由一开始的尖叫痛苦变成了断断续续软糯的呻吟。
白固深看着她舒服的伸着舌头,唇角慢慢上扬,两只手将她的双腿并住,将她的身子折成九十度,看着那张嫣红不停流着水的洞狠狠地操。
硕大的两个囊袋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啪啪作响,他每操一下,穴里就猛的收缩,白固深半弯着腰伸出舌头舔吸着她白嫩的小腿肚,私处的爽麻,小腿的痒意,抽象化作具象,这些身体上的情感全部化成一股洪流让她从穴口泄出。
“救命呜呜呜~”呜咽从嗓眼里发出,眼前白光乍现,秦卿卿爽的翻了个白眼,浑身泛着红晕,穴里疯狂的收缩,夹的十分的紧,白固深爽的发出一声闷哼,差一点儿缴械投降。
“啪。”重重的一掌,白固深咬着咬,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夹这么紧!把老师夹断了谁让你爽!”
“老师……我,我不想唔~”秦卿卿一只手捂着自己发颤的奶子,一只手抓着床单,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老师,老师,受不住了呜呜呜,小逼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这么骚,烂就烂掉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双腿放下,大掌揽起她的腰,让她爬在床上,白固深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揉着她小小的酥胸,另一只手扣着她湿漉漉泛滥成灾的小逼。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后颈一边吻一边逗她:“胸怎么这么小。”
“呜呜呜……”眼泪还在往出涌,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捏戳着充肿的阴蒂,酥麻的痒意被迫让她夹紧腿。
她最听不得别人说她胸小,她睁开眼,顾不得抹嘴角的口水,两只手掰着他在自己胸上肆意妄为的大掌,喘着粗气发着颤音:“嫌小你别摸啊,你去摸大的去……”
“老师多摸摸,就变大了。”白固深挑了下眉,小还不让说,挺有意思,卡在她腿间的手一掰,轻松的将她的腿抬起,性器顺着湿滑的穴口顶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顶的她肚子发酸,水多的发出了“咕叽”的水泡声。
“唔~”,这一下又把她撞得失声。
“老师呜呜呜~不要了~不要操了。”秦卿卿被压在床上,侧着脸一边流口水一边流泪,整个人哼哼唧唧,她想跑,道被压着根本动不了。
“老师还没射,你怎么这么自私,只顾自己舒服。”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挑开她的唇,勾起她的舌头强吻了起来。
专属于他身上的那股温暖的气息将她包围,女人渐渐放弃了抵抗。
嘴巴,胸部,下面全被他“侵犯”着。
他插得又凶又狠,即使她被压着,也象征性的忍不住弓起身子,起起落落,最后完全没了意识,只觉得自己在云端,一股一股的力量不停的将她往上送,跌宕起伏。
直到最后,白固深低吼着,将她的双臂向后钳制着,骑在她的身上,像是骑一匹小马驹一样,加快了挺动的力度。
“好舒服……呼……好舒服……”
汗液浸湿了她的发,秦卿卿一边大叫呻吟,头摩挲着床一前一前的,腹部不停的收缩,眼睛累的眯着,嘴里迷迷糊糊胡乱的叫着,湿发黏在身上,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意识也越来越浅,秦卿卿看了一眼早就循环播放的电影,眼皮沉重的闭上了。
直到半夜,白固深才从那摊软软的身体上起来,垃圾桶的避孕套一个接着一个,白固深掰开她的小逼,已经肿了,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滩。
等他收拾好了残局,已经凌晨三点左右,看着浑身吻痕的秦卿卿和越发肿的小穴,白固深愧疚的撇了撇嘴。
第二天她还是旷课了,腰酸背痛,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红紫色的牙印清晰可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虐待。
秦卿卿艰难的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全是他嘱咐的消息,心里甜滋滋的,她哼哼唧唧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然后才磨磨蹭蹭的穿上了提前给她准备的衣服。
厨房的饭菜也全是她爱吃的,饭后休息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时间,上午的课旷课了,下午再旷课就不礼貌了。
平时她是和南栀一起的,最近她忙着谈恋爱,南栀忙着打工学习,两人见面的次数大大减少。
下午的课依旧是节大课,她神游着,脑子里全是恋爱那点儿事儿,想着白固深那张脸莫名的傻笑。
张媛媛瞥了一眼傻笑的秦卿卿,心里的猜测越来越坚定。
前几天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了声白教授不要,她瞬间清醒了,站在下面竖起来了耳朵,正当自己以为听错了的时候,秦卿卿又呓语一句:“教授,别舔……”
张媛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联想着这些天她怪怪的,脖子莫名的出现吻痕,再加上她夜不归宿,她断定两人有一腿。
按理说这种事大学很多,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不平衡,和哪个老师谈恋爱都行,可为什么非要和白教授谈恋爱。
这种心理,她也说不明白。
下了课,南栀又去打工了,秦卿卿一个人去食堂吃完饭后就回了宿舍,宿舍内,她整个人甜甜蜜蜜的,看着白固深发来的消息,虽然是些日常问候,她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怎么回,字字句句细细斟酌,和帅哥谈恋爱,这是她从小学五年级的愿望,如今在大一终于实现了。
秦卿卿看着满屏幕的“卿卿”,不自觉的撇了撇嘴,打字过去:“我朋友的男朋友叫她宝宝,小乖,你别说,还怪好听的。”
一想到他叫自己宝宝就开心,忍不住的,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们知道吗?听说华大有个老师和学生谈恋爱,那老师把人那女生肚子搞大了。”
听见笑声,张媛媛夹菜的手一顿,忽然来这么一句。
猛然的,秦卿卿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啊?”孙洁一愣。
“那老师还有老婆,那女生做了小三儿不自知。”
“那女生未免太惨了吧。”孙洁咬了一口肉卷,嘟囔着骂道:“现在的老师一点儿师德都没有,就看人小姑娘单纯,好欺负,那女生也真是,太蠢了。”
“可不是,也不想想,大学教授,每届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张媛媛下意识的向秦卿卿的床铺看了一眼。
谁?老师?怀孕?小三?
秦卿卿吓坏了,听张媛媛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来了,除了知道他是个老师,她对他没有任何了解。
“后来闹得挺难看的,最后女生被开除了,教授听说被停职了。”张媛媛叹了口气,语气重了些:“千万别和老师谈恋爱。”
千万别和老师谈恋爱。
秦卿卿探出头清了清嗓子:“咳咳,不一定吧,也不是所有的老师都那样吧。”
张媛媛扭过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卿卿,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例外,但是呢,她们都会成为大部分的那些人。”
“卿卿,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总是夜不归宿,男人为了性,总是费劲心思,花言巧语的将她们勾上床,到最后,女人反而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只是好意,你可千万别轻易上当。”孙洁一脸担忧。
张媛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秦卿卿被看的心虚,强行控制住自己想说的话,在心里组织了好几遍才道:“我才不会……”
“滴——”
秦卿卿低头,看着白固深发来的消息,心里十分忐忑。
周六,白固深约她去他家,谈了半个月,这是他第一次邀请她去他家,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羞羞的事情。
讲真的,对于秦卿卿来说,她也仅仅是迷恋白固深的帅气,温柔,体力和大鸡巴。
至于说多爱,其实也没多爱。
听了张媛媛这些话,说不害怕是假的,怀孕,开除,这两件事儿对于女大学生来讲是真的恶毒。
当断则断,否则陷的更深。
他家是不能去的,秦卿卿约他去了咖啡厅,准备结束这段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恋爱。
咖啡厅内,她双手抱着一杯牛奶,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笑的温柔,棕色卷发,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秦卿卿用戒备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教授,这么多天,我想明白了,我还是不喜欢比我大的,我还是比较喜欢比我小的小奶狗,我们分手吧。”
白固深喝咖啡的动作一停,狭长的眸子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不像是开玩笑,慢慢的品了品咖啡,依旧细声细语道:
“怎么,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就是不想谈了。”秦卿卿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扯了扯包,看那架势是准备离开。
“秦卿卿,谈恋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想谈就谈想分就分。”
“所以啊,我来和你商量。”
“行,那我不同意。”白固深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上,扶了扶眼睛框,然后向她伸过一只手,她不明所以,猛的向后躲开他。
“嘴角有奶渍。”
看着女孩儿戒备的眼神,白固深深受打击,恨自己比她大,但俗话说的好,老男人会疼人,随后撇了撇嘴委屈道:“我家猫会后空翻你要看吗?”
话题转变的太快,她有一瞬间的愣神,秦卿卿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看起来很蠢吗?那我家的鱼还会做俯卧撑呢。”
男人继续说道:“那天你和我说喜欢猫,所以我就买了一只,本想着今天带你去看看,谁知道你要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