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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手搂着风弦柔软富有弹性的腰肢下意识地打着圈。
风弦没有想那么多,霸气地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脸颊印上一吻。
“小将军想好久了吧?”风弦抓住她作乱的手。
莘澄脸红结巴道,“没……没有……”
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怕什么,人生在世,若不能及时行乐就会造就无数悔不当初的遗憾。”风弦坐起身伸懒腰,因昨晚的动作而变得皱巴的衣领微微敞开,春光乍现。
莘澄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顺从自己的内心,颤抖着指尖上前。
风弦坐直了身子,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知道,小将军所做的一切都满怀爱……
莘澄仔细地帮她扣上锁骨和颈间的盘扣,“你的病初见痊愈,不能着凉吹风。”
好吧,小将军所作的一切都满怀爱意且出乎意料。
风弦拉开青色帷帐,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映月。
“她为什么还没醒?”风弦自己找来衣物穿戴着,打开窗户,窗外湿漉漉的,浸满了草木的清香,晨曦平和地洒在各处。
雨停了。
莘澄站在窗前有些不舍。
“映月,殿下起了吗?”斜阳斋外传来听风的声音。
风弦并不说话,坐在镜前将头髮挽起,整理好额前的碎发,起身正要应答发现莘澄还站在原地。
“你怎么……”
话语被湿热的吻堵住,良久,莘澄红着脸微喘着松开她。
“我不想悔不当初。”莘澄说完,就从窗口翻了出去。
不一会她又折返回来,从窗户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脸上的红霞还未褪去,“我先去向陛下述职,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未等风弦回答,就不见了身影。
风弦捧着微烫的脸颊自语,“是个胆小鬼还当登徒子……”
——
柳珹一身宫装黄袍坐在仪元殿上,头上金灿灿的步摇和玉翠花簪衬得整个人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陛下,昨夜将军已到了扬州城中。”怜谷身着紫色官服,臂中搭着拂尘恭敬地站在一边,“此刻将军已在殿外候着了。”
“宣。”
“是。”怜谷走到殿外,“宣镇南大将军觐见。”
莘澄身着黑色蟒袍,周身围绕着震慑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