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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哥哥跪着T妹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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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妹妹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窝他怀里,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他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她说。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ye,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ye。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x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neng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她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即便封从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t并吃不消。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她去这几天,最有趣的事,大概是知晓了原来封从的友人们唤他憨头狼,但是她和他们交换了唤法。她觉得“憨头狼”很贴合他,孤冷、懒散,之所以为头狼,完全是老辽东王b迫的结果,同时也提醒他们:“他是你们的头狼。”他们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岂不是意味着,喊封从“憨头狼”的时候,把他们自己也喊进去了。

至于封从,他在别人眼里什么样,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在妹妹眼里憨,那就更说得通了,小狐狸一样的人,看他可不得是个憨憨。对这点私交中、口头上的事,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很小的事罢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封容这样一个文气充沛的人,显然对三司的事务更感兴趣,封从便随她g预。她也不g预,如她自己所言,是好学。他便觉得,她可能真是在京城里太闷得慌了,来辽东、他纵着她,真正想g什么就g什么。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她如今男装几乎是日常穿着,仅一时兴起设宴施予辽东的贵妇贵nv们讨她欢心的机会时,穿过寥寥几次nv装。此时,浓长的乌发编成一根麻花辫拖在脑后,仿佛是个番邦少年,身上是一袭se调幽浅的紫袄,又飒爽,又俊雅之至。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se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进怀里,含着点嗔意反问她,“妹妹能在雪中久站么?还穿得这样少!”

她的身t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轻易饶不了他。而以她的身子骨,若在雪中露台上再多待片刻,恐怕要发起高热来。

她便往高伸出细条条的双臂,踮起脚搂住他后颈,“抱我回房~”

“嗯。”封从,素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心随着落到肩头的雪,一同化了。

他便隔着大氅,单臂拖住她的t0ngbu,另一手护紧她的背,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她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双腿g紧他后腰。

思及她的手露在外面,他寻思要不要换个抱姿,把她整个人都笼在大氅里才好,“妹妹手冷么?”

她却是喜欢这样像小婴儿一样被他抱着,这样她的视野更高,看到的风景也更好,“衣袖很长。”

虽然小婴儿腿短短的,只需要乖巧待在大人怀里,她还得费点力气g住他的腰。但跟更好的风景b起来,这是值得的。

她说:“辽东的山峦很美。等开了春,或是入了夏,哥哥也带我去辽河边上看看?”

“好啊。”

多亏了他,如今饮马辽河已经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不然辽河边上,要时刻小心蛮人的侵袭。

——

想象一下讲东北话的厌世男主

晚间,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侍nv把被子底下、已经被炖熟的小猪的r0u,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呈给封容。倘若不是她身t差、对r0u类不好克化,这种繁琐的礼节自然也有。她认为这种缛节可有可无,不过,对于她而言,b起用繁杂的虚礼彰显身份——这正好省得弄的手边、唇畔油乎乎的,还得额外清洗。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她枕到他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g0ng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他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陷入沉思。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b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话儿,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她只是说:“放开我。”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抓着他的手臂,倚到他身侧,瞅了瞅他腰胯的位置,抬眼盯紧他的双眼,耿直地说:“我想看看你那话儿。”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锋利的双眸眯起一个狭长、漂亮的弧度,“看那丑物做什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你自己都觉着它丑,想必它真的很丑。”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言罢,便兀自要离开床榻。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我就要看。”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那也要看。”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她一直冷肃着的小脸,忽然便冰消雪散,g唇笑了笑,“那便是你该得的。”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真白啊,她心道,这是军旅之人该有的肌肤状态么?可通t贲张的肌r0u又佐证了是。她便又ch0u出一只小手,熨贴地0起他的腿。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然而她光顾着逡巡眼底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一双大长腿,逡巡每一寸优越的线条。他穿着衣衫的时候,因他时常着劲装,利落的衣摆下,她便好奇那样长的一双男人的腿,究竟是什么形貌,竟到今日、这会儿,才得以看清。倘若方才床帐没落着,她撩开他衣摆后,就不会再动他亵k了。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方慢慢把小脸偏过来,目见了他胯间、掌中那高高擎起的一柱。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嗯?”

“像火铳。”

还是杆随时要走火似的通t赤红、“前膛”则分外粗长的,连顶端的弹口都对得上……因此,“也是真丑。”即便他的手掩住了一部分,也稍稍遮了遮底下密实又粗y的毛发。

“啊?”

即便早料到她是如此反应,他心绪还是不免低落下去——正因为早料到了。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好。”他心绪倏地明快起来,笑道。

他重新将亵k往上提时,k头竟卡在了似乎b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x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她乖滑地笑了笑。“好啊。”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而,看过他那话儿了,对她,他身上没什么还需要藏着掖着的了,她便开始让他陪她入浴了,虽说沐浴时他的双腿和腹肌都会沉没于碍眼的水波下,只能00——打着正经的帮他搓洗身上的名头。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压在他大腿上。

他sh润的大掌抚在她背上,给她搓洗。也没什么好搓洗的,毕竟是每日泡在热汤中的人。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t倾在他身上,一双软nengneng的鸽r压在他x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胯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俩人这般姿态,他只消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摁,能入她一个瓷实,然而真这么g了,她恐怕得去半条小命。或许是大半条。上回试着入进去时,就由于要去半条命似的、她过于抵触,才作罢了的。这会儿,以这个姿势,她便更受不了了。因此他只能忍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

她一直没太关注那东西,只觉得他的身t很有一种压迫x十足的帅,极其贴合他的脸和气度。

“咳,本就是活物。”他有些尴尬地道。她不是男人,不晓得那东西,它有时候有它自个儿的主意,即使主子是他、长在他身上。

“那你……疼么?”她确实不熟悉那东西,但看它在水底下都胀大得要命,想也知道,他绝不好受。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但他只是y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她笑了笑:“你什么都无需我担心。”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第一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环在了他胯间那孽畜周身。之前由于被丑到,她根本没碰这东西,真的仅仅是看了两眼而已。

没了布料阻隔,小姑娘柔neng的掌心被他的yan物周身的筋络刮得生疼,但她觉得新奇,耐着x子上下撸动起来,帮他纾解。

“好妹妹。”他喉头滚了滚,抚着她的背,捏着她下颌使她对着他抬起脸来,俯首亲了亲她双唇。

然而同以往不一样,这回两人赤诚相见,他真是痛得狠了,实在难受,抓到她t瓣,猛地便把她抱高,使她x口的小包子正贴上他双唇。

“呀……”身躯忽而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她少不得轻呼一声。而被抱高了好多,她手拼命往下够,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r0u冠,去挑逗他的“弹孔”。

她不能给他0了也不要紧。他一手抱紧她,将她小小nengneng的rr0u含个满口,又咬又x1着,另一手亲自握住那孽根迅速撸动起来。她指尖又老是不安分地逗弄guit0u顶端的马眼,是以不多时,他便释放了出来,手顿时松了力气,将她放落回自己腿上,孽根抵着她小腹,s了许久,白浊的流t状的种子们w了她的肌肤,也w了原本清透见底的池水。

淦从崽快乐盘太不中用了,才几天灯就出了点问题,强迫症寄回厂修先。快乐没有了,但先用旧键盘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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