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酪(1 / 2)
翌日醒来时,封容发觉还睡在石舫上,门窗毕好,铜炉中燃着驱虫安神的香料,些微的水波声隐约入耳。
翻腾了下身子骨,她伏到了封从x膛处。
未消褪殆尽的睡意下,他微笑着往上拉了拉她背后的薄衾。
她双眸又纯净又温和,一脸沉静地问他:“从哥哥,我记着昨日,我们燕尔时,你说你是辽东的主子?”
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僵,他诧异:“我说过这等话么?妹妹记岔了罢。”
“是我听岔了么?”
他便断定,“想来是妹妹听岔了。”
她浅浅笑了笑,“你说这种话也无妨。”
不过思及另一件事,他要更在意些,柔柔抚着她的后脑:“我昨日弄在了妹妹……”
“这也无妨,你知道我的身t。”她笑道,“不过,我倒是想知晓,若是你果真令我有孕,你敢不敢向我父皇认承?”
他道:“虽不敢,但自然是万si也要认承的。”
“这分明是敢。”
“不敢呀。”
她笑意深了些许:“冷憨憨。”
天光大亮,他早去前院处置事务去了,她趴伏在软榻上,瞅着正给她打扇的岁盼轻笑,岁盼笑问她:“殿下呆笑什么?”
她道:“你名字不错。”
“不是您给起得么?”岁盼低伏到她耳畔,同她小声咬起耳朵来,“殿下莫不是觉着奴婢名字中这个‘盼’字好,欣喜盼来了辽东王?虽是您主动去的辽东,可哪知道辽东王会如此合意。”
“确实合意,”她笑着认承下来,“唯有一点,他太小废物了。”
岁盼顿时听不懂了,“辽东王殿下……”
那三个冒犯的字眼却是没说出口。
一旁正给她捏腰锤腿的岁愿等人不免吃起飞醋来,她们也想同公主殿下咬耳朵,殿下虽确实有些与年纪不符甚至与身份不符的威压——是公主但究竟只是个年幼的小公主,但也确实可ai。
又过了一日,她似乎歇过来了,午后同封从一道用罢午膳,问明他没什么闲杂事宜,便问嬷嬷讨要冰酪吃。
嬷嬷哪肯轻易给,“殿下可不能吃多了凉的。”
他却是欣喜起来:“妹妹一定是为我要的。”
“殿下果真是为辽东王要的?”
她但笑不答,引着他先去了内室。
嬷嬷便吩咐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侍儿将雪堆一样的冰点捧上来。将侍儿屏退后,他正yu持匙,她却止了他的动作,以指尖挑了一点送到他唇边。他自然不会拒,探舌裹入口中。
她笑了笑,又往他下颌上抹了点。冷腻的冰泥沾在肌肤上并不好受,他不解:“妹妹?”
她扳着他后脖子,探身贴近他,张口将他下颌上的那点冰甜t1an去了。接着又是他颈项上,一双樱唇锁紧他咽喉,他明白了她的用意,“妹妹若是想亲亲我,亲便是……”
“可我就想这样亲。”
“那何时可以用冰酪?”
她只是对他道:“衣裳脱了。”
“妹妹……”
她拉扯开他前襟,往他x口便抹了几点冰酪,绵密的冰泥很快被他的t温融化了大半,甜腻的汁ye顺着他x口的g0u壑往深滴淌下去,这回他口气中微愠,但并不真愠,“妹妹。”
一面任由她剥解衣服,他多少提醒道:“嬷嬷说你不能吃多了凉的。”
“吃不多的。”她跨坐在他身前,已经剥开他半边膀子,见要剥另半边有些困难,便垂头0索到他腰间,扣起他的腰带。
替她解开他腰带的暗扣,他复劝:“那你可千万少吃些,我也难受……”
她便遂意地笑了笑。
很快,由于他的配合,他身上一丝一缕都不再有,而她还衣冠楚楚,番邦少年的长辫子拖在脑后,辫尾考究地配着宝饰,身上葱绿的圆领袍也一丝不苟着,领口都没多开半寸,哪怕是为消暑——满当当的冰鉴近在床榻旁,倒也热不到哪儿去。
以指往他x口涂着冰酪泥,她问:“你是不是瘦了些?”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许是被这天热的。”
她却严谨,又问:“近来可称过你自己?”
“妹妹别闹。”
她g唇笑笑,“我关心你肌t可有消减,怎么就是闹了?”
“说得跟称小猪小羊似的。”
“并不然,”她道,“你该是小狗小狼。”
“妹妹。”
又是佯装愠怒。
于是,她顽皮的笑意仅更浓了罢了。
这种玩法,顽皮归顽皮,他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归难受,被她滚烫的小舌将肤r0u上那层浅浅的冰泥t1an去时,他也su痒舒爽至极,肌r0u密实素来紧绷的身t似乎要化得同那冰酪一样su麻。而,由于她意yut1an遍他身t的每一处,原本很大一碗很奢侈的冰酪,很快就被他的t温熔化得差不多了,到她t1an到他腹肌上时,已经几乎全成了淡牛r——可真是吃不多凉的,吃了一肚子被稀释的牛r还差不多。
待她擎住那孽根,虽说往那东西上抹冰酪时,他便极其惊诧,这会儿他仍然不大敢相信她要给他含这东西。不过同她相处许久,她似乎确实能欣然g出这种事来,只要她清楚、或者知晓了原来可以这样玩。
她已经转为趴跪在他身侧,甫缠了那孽根柱壁一小口,便听到细微的一声:“嗯……”
声响自他鼻腔出,软且sh润地一塌糊涂。
原本只打算,对这处也仅t1ant1an罢了,一时冲动,将那孽根的r0u冠吞了大半。
舒爽地低喘着,他扣紧她后脑,将她的脸又往下压了压,“妹妹……”
顿时满口清甜,一面往深容纳着他,一面以小舌裹紧他……
这边厢,她帮他含着那孽根浊物,他腿上熔化了的冰酪尚且没动,并且渐渐趋于重新凝成一层薄薄的糖霜,门外传来通传的声音:“殿下,陛下传召您和辽东王入g0ng。”
惊惶之下,他将她往下压得狠了些,那孽根的r0u冠堵满她窄细的喉管,并割出几许腥甜来。她扶着他的腿,抬起脸来,将他的东西驱出口,“知晓了,退下吧。”
侍儿退下之后,她抬起眼,朝他张了张口,“看得见血么?”
“看不见。好妹妹,是我有失分寸了……”
她未嗔怒,反笑了笑,“无妨。若不是我要做这一回饿鬼,你也不至于有失分寸。”
进食从来是止进一点点,即使是饮淡牛r,她也是头一回饮这么多。
他道:“好妹妹,陛下既传召你我入g0ng,我们便早些起身吧。”
她却恋栈于他腿上清甜的yet,“通传得并不急,想来并无要事。”
“陛下的事岂不皆是要事?”
稍稍惊诧于他口齿之伶俐,笑道:“从哥哥说得是。”
不过,她以实行表示,她并不yu遽然止了这场情事。舒爽的是他,他便没再煞风景地多言。
事毕,他便从速去冲了个凉,衣冠也齐整后,发觉她也已经打点好了。她近身数个侍nv围着她,又是给她拆辫子、解衣裳,又是为她重新梳妆、穿戴g0ng装的,倒也完毕得很快。于是兄妹携手入g0ng。
果不其然,重重叠叠的翠盖金伞在御花园内打起,她父皇只是召他们一同赏荷罢了。
当被问及缘何来迟,她道:“从哥哥在校场演武来着,冲了个凉才去更衣,故而来迟。”
她嗓音有些哑,说话间喉间还隐隐有些灼痛感,为免她父皇察出端倪,她便坐得离她父皇和封从远了些,偶尔呷一口清茗润喉,糕点之类的食物,一点点也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