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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磬声心情复杂,一股说不出是怜惜还是心疼的情绪在他心口弥漫。
刘师傅精神一振,提高了音量,“宋先生,首席出来了。”
宋磬声抬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裴野鹤的身影。
他像是刚洗过澡,淡金色的头髮还湿着,象征着权力与荣誉的帽子被他随意拎在手里,修长匀称的身形在贴身製服的包裹下更显挺拔。
一出监察厅的大门,他的视线就自发锁定了宋磬声的方向,冰蓝色的眼眸如逢春消融的雪,毫不掩饰的喜悦悄然流泻。
他一边挥手一边向宋磬声跑来,无视了周围齐刷刷敬礼的卫兵,像找到宝藏的孩子一样抱起宋磬声,开心地转了一圈。
宋磬声一声轻呼,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晕头转向地说道:“你慢点……”
裴野鹤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站稳之后就在他唇上落下热烈一吻,“我好开心!你怎么会想到来接我下班?”
宋磬声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卫兵们落在他身上的惊异目光,他忍不住拉高了领子,欲盖弥彰般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快放我下来。”
他整个人缩的像鹌鹑一样,小巧的下颌与温软的唇一同掩入衣领,裴野鹤亲不到他的唇,又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不放!”
宋磬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不好在他同事面前驳他面子,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先上车。”
裴野鹤也不想让他被人盯着瞧,所以亲亲热热地带人上了车,宋磬声还没坐稳,就被裴野鹤掐着腰举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后座空间本来还算宽敞,可再大也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交迭,宋磬声后背抵着挡板,前胸已经贴在了裴野鹤胸前。
“唔——”抗拒的话还没说出口,裴野鹤就压着他的脑袋热情地吻了下来,淡淡的水气与清新的竹林香气将他包裹,让他下意识的挣扎逐渐软化。
裴野鹤感受到他无声的依从,吻得越发放肆,空气逐渐变得粘腻,宋磬声在缺氧中无意识攥紧了裴野鹤的衣领,可他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对裴野鹤来说更像是鼓励。
“声声,声声……”裴野鹤又黏又甜地叫着他的名字,金玉撞击般的声线悦耳至极,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宋磬声后背游弋……
“够了。”宋磬声用力将他推开,气喘吁吁道:“不是说饿了?饿了就去吃饭。”
“不想吃饭。”裴野鹤缠着他,拉开他的外套,灵巧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衬衫扣子,湿润的唇舌顺着他优美脆弱的颈部线条游走至肩颈,像磨牙的乳猫般啃咬着他的锁骨。
宋磬声忍无可忍,一把扯住他的头髮用力一拉,不得不说长发真的是打架时的致命缺陷,裴野鹤随着他的力道仰头,轻轻“嘶——”了一声。
宋磬声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后仰的脸,“能听懂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