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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嘬帅壮壮的N儿看我如何用两根手指就让对方出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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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这么震惊的眼神盯着,秦茅平复了下急促的喘息才咬着衣摆用沉哑了许多的嗓音低低的说:“我是退化人种……”

“什么玩意儿?”

我皱紧了眉头,虽然听清楚了对方因为嘴里有东西而含糊的话语,但是却没懂他的意思。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出现过退化人种了?

即使我失忆了,也从没听过这样的新闻啊。

大概以为我没听清,秦茅松开咬在嘴里的衣摆粗喘了几口气这才一字一顿尽量口齿清晰的说:“我出生的时候经过鉴定产生异变,是退化人种。”

我怔了下,随即不赞同的反驳:“身体异变的统称为进化人种,谁跟你瞎科普啊?”

说完,我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不是哥们,你真信了这个说辞,信了二十来年啊?”

这下换秦茅愣住了,像是不想回忆什么似的闭了闭眼:“我的亲生父亲说我是肠道长有宫腔的怪物,是雄性朝雌性退化的退化人种,也因为我异变的身体,所以他抛弃了我和母亲。身边的大部分男性也都明里暗里的嘲讽着异变的同性,说可以怀孕生子的男人都是基因退化的残次品。我就……以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平静的注视着他,我对秦茅因为自身异变遭受的那些苦难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我切实的享受着女性异变后的红利,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面对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我,也只敢背地里说闲话明面上谁不是笑脸相迎?

但男性为了整个族群的繁衍,进化成可以受孕的体质后,却只能遭受同性的鄙夷、嫌恶与痛骂。

有时候真的觉得比起女人,男人其实更像被虚荣心给轻易掌控的动物。

他们攀比家世、地位、财富、权势、女人、后代等等,并把这些源自虚荣心的攀比扭转为更宏观大气的胜负欲。将虚荣心像是烙印奴籍一样深深烙进女人的身上,还给拥有虚荣心的女人轻易的定义刻板印象。将不屈服不认输的女人定性为小家子气的玩闹,全不放在心上。

结果一旦出现了进化后拥有女性生育能力的同性,男人也能生孩子的事被广而周知后,他们就跟感到丢脸一样,对男性进化人种口诛笔伐。那副嘴脸,比某些心术不正被他们定性为虚荣心强的女性更为丑陋。

起码我见过的大部分女性对进化人种的态度都很温和包容,她们从不会贬低自己的同性,也不会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进化后的男性。更多时候是在同性有困难时,会第一时间冲出来girlhelpgirl,要觉得对方脾性好,异性也能当兄弟姐妹。

同样都是人,只是身体构造区分出了两种性别,竟活生生像是分化出了两个人种,基因的奇特之处真是妙不可言、

听了秦茅的话,虽然是知道他走到现在肯定也很不容易吧,但我并没有想要去安慰他什么的。

我又不是他妈,都能在一通流言蜚语或许还带有欺辱的日子里趟过来了,想必秦茅自身的内心也已经被锻炼的足够强大,还需要我这个又不能对他曾经的痛苦切身体会的人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关怀?

不过有件事我得在意。

凝重了神色,将抓着对方奶子的手伸了过去掐住对方的脸,让他睁开眼来直视我,“当时我是无套内射了的,你吃避孕药了吗?”

秦茅点了下头:“燎夜有规定,接客之前要先吃药,不准偷偷搞出人命去威胁客户,给燎夜造成名誉损失。”

心里一松,放开他,我的手又回到原位,指尖撩拨逗弄起秦茅敏感生嫩的褐色乳尖。

我一边玩他的奶子,玩的他胸口都泌出细密的汗珠,健壮的身躯哆哆嗦嗦的颤抖,喘息一声比一声难捱,一边思索着说,“嗯……我上床是不太爱戴套的,你这样的体质还真有点麻烦,如果我们之间的包养关系成立,你是要及时做避孕处理的。“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像燎夜那般粗暴直接给你药,会提供对身体无害甚至有养护作用的避孕栓剂的。”

我轻快的说出解决的办法,伸出舌尖舔舐了下面前沾满晶亮口水老是在眼前晃着勾人的乳尖,一口含吮了上去,一边嘬嘬有声,一边声音含混的吐槽道,“你宫腔生的还挺隐蔽啊,我那次操你都没感觉出来你肠壁上还有个宫腔口。”

“嗯唔……”

许是胸前敏感的两点都被狎玩,话题还涉及到自己身体的隐私,我只感觉秦茅不知是臊的还是爽的身体一个劲的直发颤,发出隐忍克制的吟喘,也不见对我的话吐露半个词句。

不过我本来也没想从他那听到什么解释,秦茅面皮太薄了,与其去撬他闷嘴葫芦似的嘴,还不如我自己去寻呢。

收回了视线,将含进嘴里的乳粒用舌尖拨来弄去的挑逗,时不时还深深的啜吸一口,吸的秦茅胸肌直跳,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的轻哼。之前因为说事去了而扶在对方一侧腿根的手,又顺着光滑圆翘的臀丘来到了早已向我展露的穴口。

老实说,这么一个帅壮壮在眼前掰着腿任我享用的样儿,我也起了反应,裤裆里的小宝贝早就半升旗了,不过由于我刻意没去管它,所有注意力都在玩弄身下这个帅比的敏感点上,它倒是一直不得劲似的没有完全勃起。

我是挺爱玩又浪的,但也不是不能忍耐欲望。如果我单纯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以我爹一根棍子一颗糖的粗暴教育,他可能会把我胯下这根宝贝给揍的再起不能吧?

噫!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没忍住夹了夹腿,好悬没彻底萎下去。

重新用指腹搓揉上秦茅柔软泌汁的穴眼,将沾上的汁水涂抹肛口精细的褶皱,涂抹匀净后便越来越用力的揉按。直到那柔嫩屁眼受不住的加快翕合蠕动的频率,穴口也因此越张越开,感觉差不多后,中指裹着一层肠液,我就给他抵了进去。

秦茅顿时发出更加深重而克制的喘息,应激般,腰浅浅的朝上一挺屁股稍稍挪了下位,他就不动了,只通红了俊脸咬着牙配合我放松身体方便我手指的进入。

我叼住他已经被吸得肿胀起来的奶头,在齿缝稍稍用力碾磨以示鼓励,倒逼得秦茅发出几声听起来格外风骚的含糊闷哼,身躯抽颤着,屁眼也受激的在这瞬间狠夹了我手指好几下。

被他过激的反应逗的笑出了声,换来秦茅几不可闻的无奈轻叹。

男生因为情热透出体表的过高体温也感染了我,像是一种催促,我没再等他适应,就兀自在他湿热柔软的甬道里灵活转动起手指来。时不时还会曲起指节扩宽下他被扩肛训练了一周,还被我的小宝贝通通透透捅过一次,现下仍旧能牢牢箍缠住我纤长的手指一顿紧致吸含的肠道。顺便按着记忆,四处摸索着找寻起对方的前列腺点。

该说不愧是变异后能生孩子的肠道吗?

我不过用手指这般抠弄捅插了十数下,已经明显感觉到秦茅温热的甬道内更加湿滑透润了。

张嘴松开他已经被我嘬吸到红肿的奶头,抬头凑近他的脸。秦茅一双沉静深邃的眼眸已然附着一层迷离的水雾,五官坚毅俊帅的脸上大片晕红的情潮蔓延至耳后正向脖颈侵染。

大抵是还牢记着不能出声的原因,那些因为快感或短促或绵延的呻吟,被他咬住嘴唇翻滚在喉咙和鼻腔之间上下的翻滚,倒腾出远比直接喊破天来的淫浪骚叫要来的性感诱人的闷哼吟喘。

一声接一声,惹的人恨不能提枪给他摁在这公共厕所里直接肏烂,把他所有的坚忍理智全部撕碎,要他堕落成情欲的奴仆,向自己俯首称臣。

深呼吸,平复自己霎时漫上来的征服欲,低头吻住对方的唇,我曲起还在湿软甬道里抽插的指节,左右拧转的捅捣了几下,发现柔嫩湿热的甬道不再如一开始般滞涩,便又往里填了第二根手指。

食指与小指撑着柔韧的臀肉撑开,中指并无名指往已经“咕滋咕滋”直冒水的甬道里捅插的越深,这一下就轻易摸到了肠道内里稍显突兀的凸起。

嘴角勾出一丝恶劣的弧度,我盯着已然有些意乱情迷的秦茅,曲起指腹狠狠摁上了这点凸起——

“嗯唔唔——”

秦茅骤然睁大了双眼,胸膛猛地朝上一跳,直直撞上了我的胸口,我只用右手掌着他的奶子就把他重新摁回了洗手台,还捅在对方湿漉漉屁眼里的手指节奏快速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淫靡暧昧的黏腻水声在不太宽敞的洗手间内轻响,我的指腹插进去时会朝着秦茅的前列腺点狠狠进攻,抽出时又会故意曲起指尖,让带了点坚硬指甲的手指用力刮擦过他敏感的这点。

被我强硬的制着,男人做不出太大的反应动作,只得手指用力掐捏住自个的膝弯,掰着双大腿坐在洗手台上囚困于我的胸怀前浑身阵阵抽搐。

秦茅麦色的肌肤迅速泌上了一层薄汗,让他健美的身躯看起来呈现一种油光水滑般的性感,梆硬的鸡巴被我侧腰压着,嫩红的龟头从一旁支棱出去,抽跳着洒下滴滴晶亮的前列腺液,全落在敞开一旁不住抽搐的腿根上。

他还没忘记我要他忍耐射精的要求,即使已经被情欲冲涌的浑身滚烫,秦茅还是绷紧了痉挛的身体,鼻腔中散发出隐忍的闷吟,抽动着小腹拼尽全力的克制着自身的受精欲。

我会知道他的克制与隐忍,是他现在正疯狂蠕缩翕合的屁眼正一下又一下狠夹着我的手指,那触感柔软湿热的肠壁忽的像是紧绷起来的绸缎般,从四面八方将手指裹缠绞箍,不一会儿又松软的如同脂膏般含不住的张开道口子,下一秒又重新绷起来箍绞……

来来回回的,这贪吃的屁眼竟自行将我两根手指吞含的津津有味。

不过男人的前列腺点实在是过分敏感脆弱的地方,秦茅再怎么坚持在我针对性的捅捣了数十下后,他还是被我堵住嘴唇的情况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鹤鸟濒死般的嘶鸣,身体剧烈的抽搐痉挛起来,整个胯间都耐不住的往上挺动,用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我坚硬的胯,被压着朝外歪的厉害的鸡巴抽动着,朝对方敞开的一侧大腿肉上喷射出股股浓精来。

“嗯呼……哈呃……”

我松开他的唇,秦茅便像快要窒息的人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般仰,起头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起来。

缓缓抽出还被他高潮抽缩着不住翕张的肠穴紧嗦猛含泡满汁水的两根手指,指尖一离开那被捣插得艳红湿漉的屁眼,那红嫩透亮的穴眼便翕合着吐露汩汩汁水全浇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退出秦茅的胯间,重新打开了他身旁的水龙头将满手滑腻的汁水尽数冲洗干净,抬头望着镜子里一双眼尾上挑的猫眼因潮湿的情欲而生出难言风情,面上沾染了薄红的脸庞,平复起体内躁动的情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与平日里兼并英气与美艳,眉目间总是充斥股浅淡的无谓和洒然的模样不同。被欲望侵染的面容,眼角眉梢反倒充斥着极强进攻性。好似每一次交合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我就是斗兽场中最好战的那名勇士,跃跃欲试的要将所有上场来挑衅的人或兽统统撕碎,踩着他们的头颅挥舞着双手享受着胜利的欢呼。

我晃了晃脑袋,这副样子可不适合出去面对滕乐,也太容易被看出来了。

“刺啦——”

一旁吸水纸被抽动的声响吸引了我的视线,就见已经从高潮中醒过神的秦茅站到了地上,低着头正用吸水纸擦着大腿上的大滩浓精,有细小淋漓的水痕正顺着他颇具肉感的大腿内侧直往下蜿蜒而去。

收回目光,免得被这过分情色的光景给重新激发起本来快平息下去的性冲动。

我边搓洗着还有点黏滑的指间,边和他说:“你很能忍,能坚持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就算你通过吧。等你弄好了,我们就加个好友,你得空就去做个健康体检,体检费用我包了。包括这次,虽然没直接插入我也不会白玩你,加好友后我给你发红包。等你拿到健康证,我们再商量下具体的包养合同。”

等彻底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我才走出公用厕所。

在此之前,秦茅或许是纾解得当的原因倒是比我更早恢复,双方加了联系方式后,男生便先我一步出去继续工作了。

等我回到座位,菜早就上了桌。

滕乐眼巴巴的瞅着我过来,一张眉目俊秀的脸上虽还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眼底的焦虑还是被我所捕捉,欲言又止的,却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起身拿过我的碗给我盛饭。

对方热情的给我添着菜,我也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夸了下他很会点菜,味道确实不错,见他露出真心实意的喜悦笑容,我适时出声,“乐乐,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默了默,滕乐面上浮现些忐忑的神色用一副小心翼翼的语气道:“我怕我说了姐姐会生气。”

我瞥了他一眼,对男生的演技还是认可的便夹了块蒸排骨边吃边说:“你现在不开口,也没让我高兴到哪去。你说出来,我们解决了这一茬,保不准还能继续高高兴兴的吃饭。”

滕乐大概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回答,呆了下才一副鼓起勇气的摸样开了口:“姐姐应该不止和我一个人交往吧?”

顿了顿,我抬头看他没吭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其实在刚见面的时候,看到姐姐一身明显是男人版型的装束,我就想问了。可这是我第一次和姐姐线下面基,我不想惹姐姐不开心,就没开口问。”

那这小子的表情管理确实还挺好的,起码开车去接他的时候,确实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样。

挑了挑眉,我笑着问他:“那你既然一开始就忍了,怎么现在又沉不住气了呢?”

听我这么说滕乐面上的表情霎时严肃认真了起来:“因为姐姐暴露自己xp了啊,连不受女生欢迎性格沉闷的秦茅都因为身材好颜值高被姐姐给注意到。这世界上脸好身材棒的男人这么多,姐姐又是集财富与美貌于一身的天菜,我太有危机感了。姐姐刚刚去上厕所去了这么久,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忍不住的去猜姐姐是不是在跟其余的情人聊天调情才会耽搁了时间……”

被他这么一板一眼的样子给笑到了,我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在滕乐恼羞成怒的一声“姐姐!”中,我忍住笑看向他,抬手摸着下巴思索了下这才说,“真要定性在跟他们交往的话,也不是,更多是各取所需,你懂吧?”

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我冲他露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滕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憨货,他能玩上这个社交app并与我相识,一开始怀抱的目的肯定也是找寻颜值好身材高的小姐姐当炮友的。现在不过是接触下来觉得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想发展成长期的男女朋友关系,怕竞争太激烈想我给他透个底罢了。

眼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腾的一下,跟餐桌上被煮熟的甜虾一样红了起来。

夹了块红烧鲈鱼放进嘴里品尝,我瞥着他略感意外道:“怎么?你难道不是对我也有需求么?怎的如此纯情?”

“我还没跟别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想着和你一起把第一次给献出去的。结果,你却是个经验丰富的高手。让你看了我这么多笑话,陪着我演了一路,我已经脚趾扣地尴尬的要死了。”滕乐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听起来也泄气的蔫嗒起来。

他放下所有伪装,终于明白了自身的处境,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在我面前搬不上台面,也清楚我一直没点破是因为我足够从容,对他也就纵容了。

我探手过去,像是安慰一只垂头丧气的狗子般,拍了拍滕乐毛茸茸的脑袋,薅了把他微卷而蓬松的头毛,“跟你在一块看了不少乐子也挺有意思,我没点破,不就是不想跟你就这么掰了么?真笨!”

滕乐原本黯淡下去的眸子唰的灿亮,他连忙放下碗筷双掌握住我想要收回去的手:“你的意思是,还愿意跟我交往吗?”

我冲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你表现,先叫回姐姐吧,我爱听。”

“来,先脱衣服,让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

将房卡随意放到一旁的鞋柜台面上。

我带着滕乐,径直走进暂住的套房。

在办公的偏厅里,将办公桌后面的转椅给拉到了桌子前,一屁股坐了上去,翘了个腿,双手抱胸,神情淡然的看着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男生,抬起下巴示意他尽快动作。

这小子,在我表明还愿意跟他继续这段关系后,就开始各种打听我之前的床伴都是什么样的类型了。

那副想要拿捏我的喜好来做参考的模样,有点像快考试了想要老师标记考点似的急迫。

我又哪有那么多参考呢?

一个穆萧尹给看不给肏。秦茅倒是肏了,就是快了点,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咂摸出滋味儿。至于薛岑,虽说最后是演变成了合奸吧,但也不能掩盖我一开始用强了的事实,并不具备参考性。

所以在男生迫切的想要拿到能针对我喜好的攻略要素时,我都回答的自身喜欢的xp。

我喜欢什么样的?

胸大屁股翘的,耐操的,听话或不听话这点倒没所谓,听话点顺心顺意最好,不听话可以点燃我的征服欲在情事上我会更粗暴酣畅罢了。

不过出于逗弄的恶劣心思,我还特意向滕乐表示,我喜欢骚的,越骚越劲。

瞧他听了我的话立刻就红了脸,捏着衣摆踌躇了下,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将上衣掀去,露出被衣服剐蹭了下就弹跳出诱人的肉浪,一看就很是柔软丰满的胸肌和锻炼的还挺漂亮的六块腹肌,紧接着就解了裤头将内裤与长裤都给脱了下来。

虽说也是倒三角的完美身材了,但滕乐许是骨架小的原因,是我目前见过的几个男人里肩膀最窄的了。腰腹收的劲瘦,臀胯偏窄,比我178的身高还要高半个头的身架子,一双腿长的意料之中。

我欣赏的目光还在他身上游弋,滕乐倒是满面潮红有些受不了的喘息急促起来,胯间的鸡巴勃起硬立,在半空中轻跳。

许是有些紧张,男生小腹紧绷绷的抽动着,耻毛不算浓密,长的还挺齐整,没那般糟乱,鸡巴的尺寸也不错,在普通男性里已经算优良的。

瞧那根玩意儿尚还浅淡干净的颜色,这小子应该是没撒谎的,他这根鸡巴看着就不像个阅历丰富的模样。

我还在观赏他年轻鲜活赏心悦目的身体,滕乐却因为太年轻,经不住性冲动的汹涌,在我没有发出下一步指令前,就往我这几大步来到我腿边。

他面上带着些迟疑下一秒却又转变成跃跃欲试的亢奋,双膝跪了下去,双手攀住我的大腿抬头仰望我,与我低垂下来的平静视线相对,他深而重的喘息了几口气,一只手蹭着我的腿肉往我胯间摸去,眼尾浮现情动的淡红,嘴角刻意勾出一抹含骚带媚的笑,“姐姐我知道喜欢你追求你的人有很多,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你最喜欢骚的,我会争取成为你追求者里最骚的那个,姐姐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我笑了笑:“还是那句话,看你具体表现。”

我不给他明确答复,不做任何承诺的态度,显然让滕乐不满,但他也只是撅了下嘴,就继续发起骚来。

那只前往禁地的手仍旧向前,他则偏头将一侧脸颊贴上我的大腿摩挲,依旧是副仰视的角度盯住了我。在他快要摸上我的裤裆时,我伸手阻止了。

滕乐难耐的挺动起腰,用鸡巴磨蹭起我的小腿肉喘息着说:“姐姐,小骚狗想给姐姐舔逼,想让姐姐舒服。”

我眼眸刹那暗沉,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危险,捉着他不规矩的手扔去了一旁,将原本叠在一块的腿抬了起来,引得滕乐不明所以的直起了身体,头被迫离开了我的大腿。下一秒我就用抬起来的左腿勾住滕乐的后脑,脚腕架在了右腿上,像古代给罪犯戴的能上下合并就将人的脖子死死卡住的木枷一样,牢牢的把猝不及防随着我的力道跌进我的胯间,整张脸都不由埋进我胯下的滕乐给钳住。

解了皮带扣和裤头,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我拉开拉链,剐下内裤,失去束缚后已然勃起表面淫筋虬结的粗长鸡巴猛地弹跳了出来,“啪”的一声轻敲在表情有些痴傻了的滕乐脸上。

我紧了紧叠在一块的腿,让被钳住脖子后的滕乐不得不扬起一张俊秀的脸贴上我蓬勃狰狞的鸡巴。

往后一靠,彻底坐进转椅里,右手放松的搭在右边扶手上,左手肘则支了起来撑住我偏下来的头。我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朝前轻挺了下胯,故意让热腾腾的鸡巴擦了下滕乐的脸。

我说:“姐姐没逼给你舔,但有根大鸡巴给你吃,小骚狗要不要吃?嗯?”

“你是……进化人种?!”

反应过来的滕乐想要后仰离贴上脸来的鸡巴远一点,却被我用双腿形成的枷给卡死了,只能偏了偏头把我那根鸡巴给拨到耳边,惊讶的瞪着我,不知是羞还是臊的红晕爬了满脸。

“没错。”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怎么?对长鸡巴的女人很排斥吗?不想继续的话,我就放开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

原本听到滕乐之前的骚话,还以为也是个跟薛岑一样接受不了进化人种的直男。结果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这小骚狗一听我要结束关系,面上的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侧过脸去,张嘴伸舌就舔了下我那根被拨到一旁的鸡巴。

“嘶……”

本就因为秦茅那个事忍耐过一翻欲望,因积欲而敏感了些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下,将这好似被羽毛搔刮了下的轻微刺激清晰的传递给了脑海。让我小腹处燃起来的邪火越发汹涌,脸颊也有了情动后周身气血翻覆的烧热感。

看到我的反应,滕乐微眯起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让他原本偏向圆眼的眼型看起来有几分迷醉般的细长。

他探出双手环住我的两条大腿,一只手揉捏伺候起柱根底下的卵蛋,一只手撸动起粗长的茎身。

男生脸红红的,能清楚看到他眉眼间那丝挣扎的羞窘,表情却是一副想要我舒服起来的迫切,综合一起来看倒让第一次经历情事的滕乐,奇异的有了几分骚浪感。

“对别的长鸡巴的女人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对姐姐的东西我很喜欢。”

滕乐喘息着舔了舔唇,刻意做出一副骚情的样子,想要讨我欢心的心思昭然若揭。

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伸了过去,我薅了把男生毛茸茸的头毛,指尖插入对方的发丝间轻按滕乐的头皮。原本以为又要来一次强制的情节,倒没想到这小子能屈能伸挺识时务的。

不可否认,看他这样卖力的想要讨得我欢心,一点架子也不敢抬,只能把身段尽量放低了极尽所能在我面前展现自己淫骚的摸样,是有缓和到我那听了他骚话后不太美丽的心情的。

“嘶——”

我攒紧手指稍一用力,就让滕乐发出吃痛的轻呼不得不跟着我施与的力量仰起头来。

猎物这么听话,也就没了枷制的必要。

放开钳住对方脖颈的左腿,我双腿闲适的大开,挺着腰胯,用嫩红龟头处已经泌出汁水的敏感马眼去蹭弄滕乐的双唇,几下就将男生樱粉色的唇瓣给湿的晶亮,像是给他漂亮的唇形涂上一层无色的唇釉。

滕乐也是真下定决心在卷了,被我这么对待,他一开始还不适应的浑身僵硬,现在被我用龟头顶蹭着唇瓣时,却会懂事的张嘴将我这个膨圆的龟头给含进湿热的口腔。湿漉的舌尖生涩却又努力的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真像条骚狗一样全心全意的给我舔起了鸡巴。

“唔……”

敏感的部位被这般对待,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细细密密的聚集,顺着神经束密集的脊椎上上下下的将仿若电流般的刺激,一股股朝大脑和四肢百脉传递,我的呼吸也难免粗重起来。

对视上滕乐看向我观察着我神情的眼睛,我冲他笑了笑,认可了他的努力,所以我拽着他的头发腰胯往前一挺,将鸡巴骤然往他口腔中挺进了一大截——

“呃唔唔——呕、唔嗯……”

许是被我猝不及防的顶到了食道与会厌处,滕乐反射性缩了缩食道发出一声难捱的反呕声。

男生连忙摊开双掌撑住了我的小腹,不让我再拽着他的头发往前继续吞含,在我觉得他不听话而稍冷下来的眼神中,滕乐握住我还扯着他发丝的手往后退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姐姐、我第一次跟人口交,能不能怜惜下我?让我来吧好吗?”

瞅了他一眼,见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恳求样子,我松开握住他头发的手,重新搭回转椅扶手上。

稍微坐正了些姿势,耳后的丝缕发丝因此垂荡到了胸前,左手捏着这揪发尾在指腹间摩挲,我没所谓的点了点头懒散的说,“那你来,不过你要太磨蹭了我可保不准要抱着你的头口爆你的哦,我在这方面性子总是有些急的。”

滕乐瞅着我那根立在他面前,前端半截沾了口水而呈现湿亮淫靡色泽的鸡巴,不知是惧怕还是忐忑的咽了咽口水,却仍旧用手扶住了我的柱根,牵扯起嘴角坚持露出骚媚的笑容,张口含住我敏感的龟头道,“我会尽量做到让姐姐满意的。”

含糊的说完这句话,他开始将我整根粗长的并不适合被口交的鸡巴往里吞。

“嗯唔!”

鸡巴被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我喘出一声闷哼。

男生属实没什么经验,比起在燎夜经历过的那次口,滕乐的舌头太过呆板木讷了。当然不是说他那条湿软的舌头就彻底成了垫在茎身底下的摆设,他是有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的,但不那么灵活,这点刺激就跟撩拨似的,总挠不到痒处,让我愉悦没多少,想要狠狠操进去的焦灼倒是一大推。

许是所有的关注都在保持口腔的打开,不让尖利的牙齿磕碰到我吧,他的舌尖抚慰茎身时也没那般周到,但这些都在龟头顶进窄嫩并不适合性交的食道里时,都被我忽略了。

当敏感的龟头被蠕缩颤动湿热紧致的食道内壁夹弄时,那从尾椎炸开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

我呼吸粗重的再次伸手摸上了他的头,这次不是从前面抓住他的头发,而是整个掌住了对方的后脑,腰猛地往前挺的同时,手掌摁着滕乐的后脑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头往前倾,前后夹击之下,男生瞠大了一双眼尾染红上挑的圆眼将我整根鸡巴一吞到底!

“呼……你太温吞了,我耐性耗尽,抱歉啦~”

轻描淡写的说处抱歉的话,我却没什么歉意的双手都抱住了对方的头,腰肢挺摆的在他紧窄生嫩湿热柔韧的口腔食道里猛抽猛捣起来。

滕乐双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胯,他的姿势可不好施力根本没法阻止我对他口腔像是用飞机杯般暴力且毫无怜悯的捅插。

他的嘴被迫张大到了极限,嘴角都有了隐约泛红的裂纹,眼眶通红,一汪泪水在里面一转溜将眸子洗的越发湿漉转眼就落了下来,在表情已然狰狞痛苦被鸡巴撑胀的面目全非的脸上留下一条条湿痕。

“呜呜呜——”

男生的喉咙里哀鸣翻涌,我却没有掀起丝毫怜惜,只觉像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里又泼了一碗油般,邪火在小腹处烧的越发高涨!

“呼唔……嗬嗯……”

滕乐把住我胯骨两侧的手力道渐消,虽然还会发出含混的意味不明的闷吟,但他一双眼眸已然上翻,整个跪在地上的健美身躯随着我双手抱着他头前后挪移的动作而软绵的晃动。额际青筋抽跳,整张被根粗鸡巴捅插到颜面崩坏的俊秀面庞呈现缺氧后的红胀,这胀红还已然蔓延至被插入时明显鼓凸出个鸡巴形状的脖颈,正快速向肥软的胸口侵染。

被鸡巴撑张的合不拢的一张樱粉唇瓣已经在茎身快速有力的摩擦中变得红艳,吞咽不及的腺液与涎水随着我狂猛的挺插从他嘴角缝隙间溢出,湿了整个下巴。

男生已经在这场粗暴的口交中被迫深喉了数次而窒息的感受中痛苦的快要模糊了意识,我瞧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爆出红血丝的眼白已然翻了出来,因缺氧而无力软绵的身体在我胯下抽搐痉挛,胯间那根鸡巴却没有如我所想那般萎掉。

它仍旧亢奋的硬立着,直指半空,马眼口汩汩出水,在我下一秒将鸡巴狠狠撞进那会将茎身紧紧箍住蠕缩挤压的食道,卵蛋用力拍打在他湿乎乎的下巴时,我听到滕乐发出一声濒死般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叫,眼眸低垂,就发现这小子身躯猛地颤抖在铺了木地板的地板上喷射出一大滩浊白浓精。

好家伙。

还真是条骚狗啊,给人窒息深喉还能爽呢。

享受着滕乐高潮时骤然缩紧的食道对鸡巴的推挤按摩与箍绞,我深喘了几口气,刚想就这么射出来,没成想门铃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响了起来。

那“叮铃铃——叮铃铃——”间隙不超过两秒的高频率刺耳的门铃,一方面体现了门外人的急切,一方面也成功让我在骤惊之下憋住了汹涌的射精欲。

我皱紧了眉头,赶紧把快被我用鸡巴堵着食道窒息得快厥过去的滕乐给松开,“咕叽”一声拔出了我还梆硬的鸡巴,将湿漉漉的性器粗鲁的往裤裆里塞,捡过滕乐脱到地上的衣服往一获得呼吸的权利,正不住咳嗽张大了嘴喘气的男生赤裸的身体上。

带着一身情事被骤然打断的低气压,我打开了门。

以为会看到公司里的职员带来什么紧急文件,结果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染了头耀眼而嚣张的银发,额前稀碎凌乱的刘海挑染着几缕烟紫色。皮肤冷白,浓眉剑目的,眼神透出的锐利像把抵喉的匕首般危险,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唇。身上穿着套将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隐现八块轮廓的劲瘦腹肌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勾勒的淋漓尽致,极显身材的皮质紧身机车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冷冽和不羁,进攻性强到生人勿进。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在他要走进来前拦住了他:“你是谁?”

男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伸手想过来捏我的下巴,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没成想男人倒借此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身形翻转将我整个人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偏头凑了过来嗅闻我的脖颈。在我抬起膝盖要给他断子绝孙一下时,男人好似知道我的藏招似的猛地并腿,将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了胯间动弹不得,只得以这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困在了墙上。

“嗯……这股发情的味道,你刚在跟野男人做吗?”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透着股冷感:“你问我是谁,你真失忆了?”

“放开我。”我抬眼看向这个比我高了个头的男人,语气中蕴含浓烈的警告。

“ok、ok!你别用头槌。”

他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放开了我的大腿,双手像是投降似的举了起来,脸上却带着懒散而玩味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的看着他,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这人对我习惯性的出招了如指掌,他肯定是认识并且熟悉我的人,可我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物的丝毫印象。

他只能是我失忆前认识的了。

男人没急着回答,在我防备而审视的目光中,伸手扯开脖子上的粘扣将机车服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双手扯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将机车服给脱的挂在了臂弯上,朝我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半身。

脖颈间是个引人注目将脖子束缚紧贴的恰到好处的黑色皮质项圈,正好处在喉结下方被机车服的高领子给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发现,项圈上面还有个方便挂链子的金属环。

冷白的皮肤加上黑色皮质带着金属环的项圈透着股难言的色情。

目光再往下便是饱满丰厚的胸肌,我的视线却刹那定格在那两片冷白胸肌嫩粉色的顶端上挂着的玩意儿上。

这个看着冷冽而狷狂的男人,左乳上竟然带着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乳环,右乳则被一根横向的银钉给穿刺,防止银钉滑落的两头螺栓是两朵精小巧妙的花苞。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着狂放不羁像头独狼似的男人身上竟然带着这些情色的玩意儿。

似乎是被我惊诧的目光所取悦,男人微眯了眼睛勾起嘴角,伸手扯住粉嫩左乳上的乳环将环内的一行字展现给我看,“祝席闵,你的狗,有印象吗?”

我看着那乳环的内圈一行【x年x月x日奚苗赠】的小字,失语的觉得自己有时候眼力也不必要这么好。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祝席闵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松了指间扯起来的乳环。被迫拉扯起来的嫩粉乳粒随着乳晕一同弹回胸肉,连同精致的铂金乳环一起小幅度的在其左胸上弹晃。

男人靠近了我,敞开了的衣服也不见他重新穿上。一贴近我的身体那热腾腾的气息就直往我肌肤上侵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啥边界感。

我皱着眉不适的想往后退,可我的背后就是墙,不由抬手横亘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逼迫,“你是我失忆前认识的,既然在我失忆后这么久才出现,说明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吧?”

虽说我这人有帅比投怀送抱向来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思来者不拒,但这种跟失忆前的我有勾结的孽缘,我还是要谨慎考量。

既然分手过,说明我们之间肯定有无法调和的矛盾,什么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第一次这坎过不去,第二次遇到同样的坎还得被撞破头,真没必要继续再走个轮回相互耗一次。

祝席闵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在最初就过去了。只是我哥多事横插了一脚,见不得我跟你搅在一块,给我扭送出了国。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来找你的。”

“你哥?”我蹙了蹙眉。

男人点了点头:“祝席思认识吧?”

我嚯的睁大了眼。

怎么会不认识。

我们主打网络与电子信息产品的老奚家,和穆萧尹背后主打矿产实业的穆家,以及掌管娱乐传媒的祝家可谓是把整个省会都市的经济命脉给三分天下。

祝席闵这小子竟然是当代祝家继承人祝席思的弟弟?

可我在失忆后疯狂汲取各种信息补充自身空白的时候,看到的各种有关祝席思的报导里,都没提过他这个弟弟半句啊?他俩真是亲兄弟?长的也太不像了,不然第一面我就该觉得有些眼熟的。

许是察觉我神色有异,男人抿了抿嘴角声音清冽的说:“我妈这个牛人不愿意结婚,被爷爷奶奶逼迫也为了家族后继有人,她去了市医院的精子库做挑选,通过试管婴儿生下的我们。所以血缘上来说,我跟他是同母异父,不那么像也正常。”

说完,祝席闵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强势的伸了腿来,脚挨着脚就把我跟夹心饼干似的挤着紧贴上了墙,语气带了些烦躁的道,“怎么你失忆后这么婆妈了?想当初我们一言不合不打不相识,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也不妨碍你压着我当条狗一样肏。现在我不辞万里千辛万苦跑来送炮,你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这人有没有点他的胸围跟我的胸围叠加在一起挤压,是会让我感受到呼吸困难的常识啊?

眼前因为胸廓受到大力挤压而阵阵发黑,这个姿势手脚都不好施力也打击不到男人的要害点,抬眼瞧见低垂下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算是知道了,这不是善茬的玩意儿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不好受。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缓被男人大奶子压迫着缺氧而来的晕眩感,我偏头张嘴恶狠狠的咬在他右胸打了乳钉而保持激凸形状的粉嫩奶头上——

“嘶!呵……”

我用的力不小,叼着那柔嫩的乳粒用齿尖狠狠碾磨,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皮肉咬到了穿刺其中的银钉上。那应该十分痛的,毕竟我就是照着让对方痛个好歹才下这么狠的嘴。可男人却在发出吃痛的抽气声,胸肌也在刹那绷得死紧后,紧接着就笑了出来,随着胸腔的震动原本因为疼痛感而紧绷起来的胸肉被刻意的放软。

感觉到他的后退,正想松嘴喘口气,没成想祝席闵是双臂环住我带着我一起后退,他一只手插进了我后脑浓密顺滑的长发中,一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

这样一来我是能呼吸顺畅没那么窒息是没错了,可同样也固定住了我把对方奶头吃进了嘴里继续含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的姿势。我的手在之前缺氧时为了把面前的人拉扯开,还紧紧抓在了男人挎下来的黑色机车服上,特别像是我急色的扒开了人的衣服去嘬人家的奶儿似的。

好死不死,这一幕还被披了衣服却什么都没穿,还光溜着个鸟儿的滕乐给看了个清楚。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恢复了体力,听到我们这边争执的动静走了过来的。

顿时这间套房的玄关处气氛陡然凝滞的好似能感受到一股重压。

滕乐原本高潮后泛着红晕的脸上登时露出抹担忧关切的表情道:“这位哥哥,你这样会弄的姐姐很不舒服的,还是先放开姐姐吧。”

我朝这时候展现茶艺的滕乐惊诧的瞥了眼,挣了挣头想从祝席闵的束缚中将被迫埋没进男人奶子里的头给抬起来,却被这人又用力摁了摁后脑勺,登时鼻尖都给陷进了弹软的乳肉里,被对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夹杂着轻微汗味儿的荷尔蒙充斥了鼻尖,我有股想翻白眼的冲动。

老实说我并没有这种嗅闻伴侣味道的癖好,甚至对味道浓重的个体不管是香还是臭都敬而远之。

祝席闵的强势和霸道惹恼了我,我带着报复的心态又叼着嘴里已经硬的不像话的乳粒用力在齿尖碾磨了好几下,感觉都隔着一层皮肉咬上了穿刺其中的银钉,想要听到这狗崽子发出惨痛的尖叫要他在别人面前丢脸。

可祝席闵却一声不吭,要不是霎时绷的紧紧的胸肌,我还以为他没感觉呢。

这么能忍?

好好好。

我换了个策略,松开齿尖的乳粒,用舌尖绕着男人口感柔嫩的乳晕打转,将穿了银钉的乳粒来回撩拨的逗弄,间或连着乳晕一起将整个嫩生生的奶尖儿都含住吮吸起来。

果不其然感觉到男人身体在微微的抽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重,我感觉他摁在我后脑的手动了动,指尖插入我的发丝中,顺了顺我的头发。

感觉到祝席闵的胸腔震动了起来,我听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哪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苗苗你是真饿了,未成年你都敢玩了?”

我奶都没吃了,瞠大了一双眼睛抬眼瞪着这个家伙,男人却在感觉到我的瞪视后,只是低头冲我露出抹张扬的笑道,“好了,现在是大人时间,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赶紧撤吧,我可不想带坏小孩,你说是吧?苗苗。”

是你个头啊是!

人家茶叫你哥哥,你直接摁死人家未成年?睁眼说瞎话吗?哪有长的像滕乐那样成熟的未成年?

瞟了眼初初一交锋就被堵得站在那抿紧了嘴唇,眉目间怒气升腾的小绿茶一眼,我冲祝席闵翻了个白眼,埋头又狠狠的嘬吸了口男人的奶子,他竟然直接放声“哈啊~”的浪叫了出来。

那发颤的尾音骚的,给我整的一愣。

我可以确定这样做绝对是疼痛感居多,毕竟我可没想着去挑弄祝席闵的情欲,只想报复他的,男人骤然绷紧的胸肌也能说明这点。

抬眼去瞧,明明我都停下动作了,却还是看到祝席闵张着嘴在那用清冽的嗓子低低哑哑的在叫春,眼神却轻蔑的看向滕乐。

这下还有啥不明了的,两人这是当着我的面斗起法了呗。

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吃奶坐山观虎斗,处在修罗场中的我,倒也没什么紧张忐忑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害怕失去,也不介意自身被抹上污点吧。

话说,风流渣浪算是我的污点吗?

感觉已经是我们老奚家一脉相承的传统艺能了。

不论是集团旗下的股民,还是持有大部分股份只等集团分红不怎么管集团事务的大股东们。都已经习惯了拥有整个集团话语权的奚家掌权人,是个换情人比换一次性内裤还勤,甚至脚踩多条船的浪荡子。

要失忆前估计就情人无数,如今失忆还玩出婚内出轨的我,或者我那在国外到处浪,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年轻热辣女郎陪伴的老父亲,忽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他们反倒会感到不安吧,觉得集团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我们收心去笼络个好婆家来救急了。

“哥哥我已经大三了,早成年了的。虽然还没步入社会或许有那么些青涩,不如哥哥你情史丰富技巧熟练,但刚刚我第一次伺候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也很舒服呀!是吧?姐姐你说句话啊!”

滕乐并没有第一时间抚平眉眼间升腾的怒气,反倒红了眼眶,咬着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几步就跑了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唔……”

虽说他明面上好似是在跟我撒娇,要我站他这边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我是能感觉到他在暗中使劲想把我从祝席闵怀里给撕下来的。

但怎么说呢,就祝席闵这小子环抱我的姿势,他还真别想把我从对方身上给拽出去,除了晃得我眼晕,让我被奶子堵住的嘴含着打了乳钉的奶头不住蹭弄,给祝席闵这小子带去敏感点被抚弄的快感外,屁用没有。

“嗯唔……小屁孩,别晃了,没见你姐正吃着奶儿的吗?她吃的正爽呢,你别打扰她。”

在我狂翻白眼的逼视中,祝席闵微眯起眼睛清冽的嗓音懒懒的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抱着我往旁侧挪了好几步,用胳膊肘阻隔了滕乐继续抓着我的手,冲对方露出抹讥笑,“你还是个雏吧?你该庆幸今天我来的及时,你才只伤个嘴,不然你姐可不是个会怜惜人的,好些天上厕所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儿,我可太明白不过了。给你个忠告,最好自己把屁眼扩张个几天再来找你姐开苞会比较好。”

这人真是混不吝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放!

我恼怒的又露出利齿狠狠咬了口男人的乳粒,这次倒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想来是几经磨难终于顶不住,被我牙齿给磨破皮出血了。

男人虽然一声不吭,胸肌却霎时紧绷到梆硬,抬眼看向祝席闵,男人狠狠拧了下眉正好将一双锐利的眸子垂下来看向我。随即他就松了眉头眼里的锐利被漫上来的一层粼粼柔光给遮盖,嘴角又朝上吊了吊,笑容一下子从讥诮无缝切换成了吊儿郎当。

掌着我的后脑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按摩起我的头皮语气有股刻意的松弛道:“做什么这么用力?今天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乳剂,你再怎么吸也没奶汁溢出来给你喝。”

操了!

说的像是他还真打过似的,一副有经验的摸样,我失忆前有玩的这么大吗?

见我瞳孔一瞬间震惊的放大,祝席闵发出几声轻笑:“你还真信啊?失忆后的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更加喜欢了。你要真想看我产奶喝我的奶水,我下次也不是不能打产乳剂给你玩。不过相应的,等价交换,在产乳剂生效期间,你的时间都得属于我怎么样?很公平吧,对你也没损失。”

不怎么样!

知道这小子拿捏了我失忆对以往的经历一片空白,凭着自身对我的熟稔,又在逗我玩,我皱紧了眉,这下直接连着整块嫩生生的乳晕都给咬在了齿尖狠狠的咬磨出了血味。

“嘶——就算失忆了,你这人还是跟以往一样小心眼。吃不得半点亏,逗一下就要把人手指都给咬下来。”

祝席闵梆硬了胸肌,刹那坚韧起来的肌肉群让我牙帮发酸只得松了口,但舌尖无意中挪过时,倒是清晰剐蹭过乳晕一圈深深凹陷下去的牙印。

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的滕乐,我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滕乐明显不是祝席闵那个段位的对手。

祝席闵凭着对我一举一动的熟悉以及精准的神态解读,几句话语几个动作就形成了好似只有我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人能插入的氛围,活生生的晾着滕乐让对方一败涂地。

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已经不现实了,修罗场里的两人等级悬殊太大,继续让两人斗,无异于让滕乐单方面难堪受辱。

我原本还扯着对方机车服的手抱住了祝席闵劲窄的腰,这处似乎也是对方的敏感区域,我的手掌一贴上男人的腰肉,祝席闵就浑身一颤,拇指摁住的明显凸出的一块腹肌霎时紧绷梆硬。

他原本抬了头去继续向滕乐投去蔑视不屑目光的脑袋倏的低垂看向了我,应是看懂了我的眼神,他摁着我后脑勺的手松了开去,我得以吐出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破皮渗出血丝,遍布晶亮口水与齿痕,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乳尖。

偏头看向了眼巴巴瞅着我的滕乐,我轻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天先回去吧。”

眼瞅着男生望向我的眸子里光亮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滕乐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狠狠的瞪了祝席闵一眼,被男人无所谓的眼眸一瞥嘴角勾出隐晦的胜利笑容所刺激,愤怒而屈辱的握紧了双拳,转身走去办公区的偏厅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携带满身的怒火冲冲的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离开,“嗙!”的一声,将房门给关的震天响。

没管已经退下的败者,我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味的祝席闵,我挣了挣仍旧被男人牢牢紧箍在怀里的身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好聊聊了吗?”

祝席闵挑高了一边眉毛,两只手都搂住了我的腰低头凑近了我,薄红的嘴唇碰着我的嘴角,“你还硬着,一直抵着我的大腿根,真要忍着以这副状态跟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说刚刚把人小男生的嘴角都要爆烂了,竟然还都没射?对方口技这么烂?”

我微偏了头,将他的唇瓣从我的嘴角挪移到了正中堵住了他垃圾话一大堆的嘴,在对方因为这意外而怔愣的刹那,我深吸一口气微蹲扎稳了下盘,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使力,就将这个比我高一个头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汉子从原地拔起。依着男人百八十斤的体重朝后弯腰,顺着体重带来的自由落体惯性,一个抱摔将祝席闵以一个肩背着地的姿势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操——”

我从容的直起身子,抬脚将想要爬起来的祝席闵脖颈踩在了高跟鞋底,扼制了他吃痛之下爆出口的脏话。

“喜欢逗我玩?”

用力碾了碾他脆弱的脖颈,在他因窒息的痛苦而双手握住我脚踝在我脚下扭动着半裸的健美肉躯时,我语气森寒的说,“好玩吗?狗崽子。”

“呼唔……”

被我踩住咽喉,祝席闵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说不了话,他倒是很快扼制了自身本能的挣扎。

原本冷白的面皮因缺氧而寸寸胀红,额际青筋抽跳。

他明显不好受,却还要冲我露出一抹放浪的笑,好表现的他并不痛苦而是在体验美好的高潮似的。

这狗崽子也是副狗脾气,落了下风也不愿示弱半分,是个硬茬。

皱紧了眉,我也不是真想把人就钉在地上玩什么窒息py,不过是想让祝席闵吃个教训罢了。所以即使这小子怎么看怎么欠扁,我还是在男人搭在脚踝处的手探出手指来拨我的脚后跟,用意明显的想要脱掉我的高跟鞋时,松了力道。

“啪嗒!”

高跟鞋被对方剥落扔到了一旁,雪白透粉的光洁脚掌却被男人斜托着贴上了喉结滚动的咽喉。

祝席闵低垂下头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一边坐起身亲吻着我精致的脚踝,从下朝上的吻到了小腿根内侧的软肉,一边扶着我的脚往下踩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左手拇指温度烫热,暧昧的摩挲着我的脚背,右手则向上撩起相对我来说宽大了些的男版西装裤腿,男人张嘴用湿热的软舌沿着我小腿内侧的软肉往上一路舔舐,最终在我膝弯处落下轻吻,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轻易的一招就展露了对我身体的熟悉,可他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烦躁。因为他让我置身处理目前现状的立场,在双方拥有信息差的前提下变作了被动,而我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

他抬眸望向我,面上已经收敛了欠扁的表情,一双原本锐利寒凉的桃花眼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后倒显得多情起来,“不用这么敌视我奚苗,你很早以前就驯服我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是你的狗。只是以往野惯了,精力充沛又过分活泼,喜欢和主人玩闹,但我只是一条你的狗。”

“一旦认了主,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像是将心捧在了手上在神像前宣誓般虔诚而真挚。

我对他的话语和不知真伪的神态不置可否,动了动还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脚踝。

放开了我的腿,任由我将赤裸的足收回,男人活动了下许是被摔得火辣刺痛的肩背站了起来。

见我因还有只脚穿着高跟鞋而踮起趾尖透粉的脚趾来平衡身体的姿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霎时邪性不少。祝席闵的脖颈间还有着一道明显的鞋底灰印,他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吃瘪,一伸手就揽上我的腰,轻松的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瞪了擅自行动的男人一眼:“我觉得失忆前的我眼神可能不太好,不然怎么会收下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祝席闵闻言却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拉扯的更大了几分,冲我眨了眨左眼k了下语调轻快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失忆前的你说是有前瞻之见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多次你来我往的对抗中,见识到了我骨头多硬多经得起折腾,所以你对我出手了。”

他步子迈的大,几句话的功夫就路过了办公的偏厅来到了卧室,将我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祝席闵也压了上来。

男人紧盯住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灼烫又深沉的暗流,令人一时分不清里面承载的到底是粘稠的欲望还是深浓的情愫。

他笑的极为灿烂又嚣张:“你以前有很多情人,我都能留到最后,你现在情人再多,等你跟我试过,重新尝到我的滋味,我也依旧有自信能在你身边留到最后。”

“毕竟你的欲望海一般的深重,而我……恰好能承接住你这片海。”

祝席闵边说着话边凑近了我,最后几个字眼湮没在与我相交的唇齿之间。

我蹙了眉头。

这男人真是自信的欠操!

从祝席闵出现这刻起,整个事态的发展节奏就被对方所掌控,原本是想先了解下我们之间的渊源,可这狗男人根本不给机会,精虫上脑似的,目的明确就是想先和我做。

活像个有了性瘾渴欲许久的性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急不可耐。

虽然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揭不过去,就要在没理清头绪不明不白的糟乱情况下发生。

但看到祝席闵将连体机车服剐了下去,彻底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后,立马又重新扑回我身上解我的裤头去脱我的西裤和内裤。扶正我因为憋住了射精欲而久硬不软的鸡巴,张开一双冷白大长腿,用许是事先就润滑扩张过而呈现一片晶亮湿漉水痕的粉红屁眼,骚浪的扭摆着腰胯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处磨蹭。

眼瞅着他将我鸡巴顶端磨出一层发亮的水渍,那根垂荡在胯间原本半勃的性器抽跳着挺立,冷白的面庞上沾染情欲得绯红,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唇瓣,满脸都是食客即将品尝美味般的期待,一双被情欲烧的微红泛起些水汽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勾子似的撩拨着我。

骚浪的真像条四处求欢的淫犬,我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大开嘲讽:“原来祝家的二公子是条没了鸡巴就犯骚的贱狗!即使你不跟我说前因,我也好像了解了你哥为什么要把你扭送出国。”

祝席闵还在动作的手顿了顿,挑高一边眉毛抬眸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这一感觉立场被动就浑身冒刺的毛病失忆了也还是这么扎人。”

“我也算跟你一块长大吧,不过是从小到大一个学校没跟着穆萧尹那块牛皮糖一样,想方设法都要弄去跟你上一个班。”

他这时候倒是松口跟我讲起了曾经,一边说一边身体前倾,伸了掌撑住我发力时会显现出轮廓的腹肌,往后撅起挺翘圆润的屁股,扶着我狰狞梆硬的鸡巴没有迟疑的落臀。

“嗯……我们真正有交集是嗬嗯……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误会而大打出手呼唔、从此结下了梁子。我们互相看对方不爽,来来往往斗了三年,结果最后毕业酒会上,你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上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嗯唔……这些事情,你有心去查就能查到,我犯不着骗你。”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感受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穴肉一寸寸吞吃的快感,尾椎处酥酥麻麻的刺激不断沿着整根脊柱上下翻窜。往上是直炸的头皮酥麻,往下却是四肢百脉的不住流走,让我舒服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男人的穴道不知是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张,还是确实习惯了我这根鸡巴的捅弄,吞吃的熟练又稳当,湿软温热又不乏紧致的穴肉一贴上淫筋遍布的茎身,便熟稔的包裹绞缠起来,一寸寸的吮吸着挤压按摩起我的鸡巴。

没有强行破开处子屁眼被应激的肛肠拼命掐箍的疼痛,也不若业务不熟的甬道在顺当的吞吃进鸡巴后还伺候不好的一通乱夹。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果不其然察觉到我神色异样,男人“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被情欲灼烧到微哑的清冽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语气道,“没关系,真忍不住就给我,肚子里也许久没吃过你的东西了。反正你射完我还能把你给夹硬,让我瞧瞧这么多时日不见,苗苗你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嗯?内射我,主人。”

瞅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抬手将被汗湿的粘贴在额头上银紫相间的刘海,用手指往脑后爬梳,满面潮红一脸欲望得到短暂满足的舒畅后,冲我挑眉一副跃跃欲试的寻衅表情,开始骚浪的提臀扭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落臀。

听着对方丰软不失柔韧的臀肉一下一下实实在在的击打在我坚硬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啪”皮肉相击的脆响,还有“噗嗤噗嗤”性器间高速摩擦时汁水遭到搅打而发出淫靡粘连的水声。

我一方面享受鸡巴被湿软温热紧致缠绵的肠壁,富有节奏的夹含所带来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浑身舒泰的急促了喘息,一方面又为祝席闵在挑拨我后毫无顾忌的沉浸在性爱中的热辣姿态而感到失语。

谁家好人养的狗骑在主人家身上,还要一副挑衅模样生怕主人手下留情,自己等会在床上还能活一样?

什么叫射了还能给我夹硬?真把老娘当人形按摩棒使了是吧?

我算是见识到祝席闵身为承受方的惹火能力了,起码我现在就磨了磨后槽牙,觉得他欠的让我想摁着他的头把这狗男人往死里操!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开始被他对我失忆前彼此经历的陈述所吸引,所以让他得空轻易骑了上来。现在大致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虽然因为失忆的很彻底,在他的叙述中我依旧陌生的像在听与我无关的另一人的故事。但好歹也算理了点头绪出来,后续如何就像祝席闵说的那样,暗中派个私家侦探去查探求证再进行细节补充就是。

他能说出让我派人去查的话,已经表明了自身有恃无恐的态度,我也是信了大半的,那层要与陌生人莫名其妙不清不白干炮的隔阂一消,我被祝席闵撩拨得大起的欲望便再无所顾忌。

我伸出双手把住了他的腰,在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给怔住时半坐了起来,手臂如两条白蛇般攀上他一直引导着我的鸡巴撞击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而激爽出一层薄粉色的身躯。右手揽住了祝席闵劲瘦的腰,左手则顺着男人光滑流畅的脊背肌肉与性感内凹的脊椎一路往上托住了对方的后脖。

贴近他,摁着他的后脑低垂下头来承接我袭上去的吻。

男人倒是顺势也搂抱住了我,享受着身体相贴即使隔着我尚还齐整的上衣布料,依旧体温相互浸透的亲密,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微眯了湿润且眼尾透红的桃花眼张嘴迎接我的侵犯。

被我揽抱进怀的身子也没因这个插曲而停下扭摆,只是幅度小了些许。更多是将我完全吞吃进去后,翘圆多肉的屁股前挺后摇的,让我那根粗长的鸡巴得以被他湿软谄媚温热纠缠的肠道换着角度的吞含舔吮,给我一股全方位都被照顾到的妥帖和舒适,爽的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令我马眼口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紧绷起抽跳的小腹来忍耐亟待喷发的射精欲。

这才被骑了几十下啊,我要就这么射了,我自己都会觉得逊啦。

我的吻并不如祝席闵的轻柔珍重,相反,我暴烈至极的拥吻着他。双臂如白蟒绞缠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用力往我怀中挤摁,隔着bra和衬衫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前带了乳环乳钉的乳尖硬硬的质感。

这样想要把对方勒箍得透不过气的吻法,初浅来看好似与一些情感甚笃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情侣一样。可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这是个带着爱抚的吻,不如说这其实是种大型爬虫动物的狩猎方式。

我在用力将猎物绞缠起来,压迫着对方的胸廓,在男人明显呼吸困难本能的扩胸想要肺部吸入足够氧气的时候,像个喜欢折磨人的酷烈暴君一样,双唇死死的堵住了对方张开的嘴。舌尖不断深入撩拨着他敏感的舌根,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男人陷入间歇性窒息的痛苦之中,上上下下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中横跳。

而就在这样施与他生赐予他死的过程中,我不怎么费力的打乱了男人所有的节奏,将祝席闵轻易掀倒在床,压着体格比我大了一倍多的男人挺腰抽臀的凶狠猛操起来!

“唔呃——嗯唔——”

在汹涌蓬勃的射精欲逼迫下,我挺进抽拔的动作格外凶悍,每次用力捣插都使上了十分的力气,龟头或许都顶弄到了对方的结肠口。毕竟祝席闵被我堵在口中的呻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从容,带着刺激过头的嘶吼。

有意想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吼叫,我在持续且残酷的快速搅打着对方湿柔软嫩不住蠕缩夹含,还在试图跟上我的节奏提供贴心服务的甬道过程中,收回了不住顶戳他舌根喉头的舌尖结束了这个驯服意味比亲昵暧昧要浓重的吻。

“嗬嗯!苗苗、苗苗你进的好深唔呃!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好久没有这样被填充满了嗯唔——好爽!来!继续!用力!肏死我呃啊——”

祝席闵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后,因姿势变更而支棱在我腰胯两侧的长腿忽地盘上了我窄瘦的腰肢。嘴里不住吐露淫浪的呻吟与闷喘,也不知是故意激我还是真的要不够似的骚话连篇。

一张原本慵懒俊邪的酷哥帅脸上分不清是情潮还是窒息涌上来的绯红,正朝脖颈胸口蔓延。情热将他冷白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鲜妍的艳粉色。

他不算多汗的类型,皮肤摸上去有黏腻烫热的触感看起来却不是那般刷了层油光般的滑亮,也因此肌肤上凝结汇聚起来的汗珠便格外明显,在肌肉因快感而震颤律动时颤巍巍滑过肌体的观感刺激也就越发强烈性感。

男人的双手把住了我的腰,在每次我无情的朝他凶戾挺插时,他的双手还会辅助一般捧着我的腰肢将我使力往他身上带,同时祝席闵还会抬胯结结实实的迎下我的撞击,喉咙鼻息间顿时便会翻滚出尾音带颤的情色吟喘,整个人淫荡骚浪的好似迫切想要被灌精的魅魔。

喵了个咪的,我不得不承认祝席闵真他爹的是个极品。

也懂了他能说出承接我所有欲望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就男人现在发浪的这个状态,我们是有的玩了。

不过就在祝席闵被我插的仿若鱼一般朝上弹跳了下身子,头朝后顶胸膛朝上将脊背弯出新月形状,不由自主抽搐痉挛着射出汩汩白浊,正处在射精高潮时,一阵快节奏的摇滚旋律凭空响起。

我新换的铃声比较有逼格没这般吵,这手机铃声一听就挺祝席闵的。

而我顾不得太多,就在男人高潮时越发谄媚湿软的甬道将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都服帖的填满,绞缠包裹着,频率极快的蠕缩夹含,不住的吮吸着鸡巴每一寸外皮,时柔时紧的缠绵着,不断给鸡巴提供按摩服务时,我也是忍到了极限,遭不住的在祝席闵这处销魂窟里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浓精酣畅淋漓的激射在男人还处在高潮中的肠壁上,祝席闵登时就哆嗦了身子张嘴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嘶哑音节。

即使高潮他也没有脱力,握住我腰肢的手倒是攀上了我的脊背将我紧紧搂在了胸前,我们在这一刻紧紧依靠,相互感受着对方纷乱的心跳,稍微平复起混乱又急促的呼吸。

中途铃声一直没停,等我平静的缓过了高潮,听着这吵到头疼的铃声,忍不住偏头咬了一口他左侧带着乳环硬的很凸出的粉色奶尖。在祝席闵“嗯!”的发出一声惊喘低垂了目光看下来时,我松了口,伸手拽住他脖颈间黑色皮质项圈上用来扣链条的金属环直往外扯,将他拉的不得不随着我的力道微抬起上半身。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去接电话,好吵。”

祝席闵喘着气还了我一个白眼,湿漉漉还泛着水汽看起来春情荡漾的桃花眼里露出一抹揶揄调弄的神色:“你真的好渣,用完我还不让我喘息片刻就指使我去干活。”

横了他一眼,我催促着去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你的手机在响,又不是我的,扰民了懂不懂。”

“行行行,我去接。”

男人好似无奈的叹息了声,认命的把我给小心拨到一旁,这才坐了起来,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塌下腰撅着个屁股朝地上探出手去勾扔到地板上的黑色连体机车服。

我侧过身去瞧他,一眼就看到男人在刚刚那场凶猛而激烈的情事里被我撞得泛红的屁股蛋子。

祝席闵的臀部很翘,弧度饱满,肉感十足。因姿势的原因,此刻股缝大开,正朝我毫无保留的暴露所有隐私。

被狠狠操弄过一通的屁眼已经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得鲜红透亮,发红肿胀起来的穴口上有着一圈显眼的,淫水遭到搅打厮磨后的白沫。许是刚被我比一般男人都要来得粗长的鸡巴给通通透透的捅捣过一番,穴眼还张着个细小的孔洞没有完全闭合,一翕一合着将被肠液给稀释了的浊精给吐出些许。

几条稀白的水痕,要么沿着腿根朝男人还颤动不休的大腿内侧蜿蜒,要么顺着因为姿势而垂下去的圆鼓卵蛋和射精后有些发软的鸡巴坠去。也是这时,将目光放到了他的下体上,我才留意到他这处实在光洁的不像话,也不知是事先除过毛,还是天生便是无毛的青龙。

他翻找着连体机车服口袋里的手机时,屁股还会无意识的因为姿势变幻而摇晃,活像条勾人去操的淫犬。

看得我尚未完全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所腾燃,而且我本来就打定主意不让招惹到我的祝席闵就这么算了的,他太欠了,刚刚那场情事说是包含了惩罚意味,可看他那完全承接下来的模样,显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心理预期。

况且他要接电话的话,看他不想丢脸社死只能苦苦隐忍的吃瘪模样说不定也会很有意思。

这般想着,我悄默声的坐了起来,朝男人靠了过去。

在祝席闵扶着床边接通了电话道出一声“喂”的时候,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胯,将重新硬胀起来的龟头顶着被操的有些软烂的肛口“呲溜”一下就顶了进去——

“啊唔!”

被猝不及防的袭击,祝席闵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虽然他及时咬住下唇将不像话的声音给吞了回去,对面或许还是听到了。

我挑眉嘴角一勾,一边体味着这个体位下鸡巴比先前又深入了男人体内往里又开阔了几分,被激爽起来湿热柔软的肠壁绞缠包裹又夹又吸的快乐滋味,一边不怀好意的说,“别怪我忍不住,这可是你撅起个屁股先勾引我的。你不想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你在叫春吧?好好忍着哈。”

说完我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用力的摆动起腰肢凶狠的挺操起了男人的大屁股。

“唔!嗯!”

祝席闵咬着牙忍了忍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腮帮都被他用力到了抽动,整个撑在床边的身子被我操弄的前前后后的不住摇晃。

许是知道我怀着恶意要他出丑,这男人竟然破罐子破摔的放下手机,抖着手点开了免提——

“祝席闵!你这个令家族蒙羞的家伙!一回国就去找奚苗了是吗?你们在干嘛?!你一点脸都不要了吗祝席闵!?”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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