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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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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间清季反手握住花间奏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哈,先,先等一等,奏君。”

他喘了几口气,尽量平缓着情绪说到“让我,先做完上次没有做到的事情。”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做过的了。

“我说过,要给奏君口出来的。”照间清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啊,那件事啊。”花间奏顺势扯下照间清季围在腰上的浴巾,看见男人露出被浴巾遮盖住的下体。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铃口湿润,全裸着身体,乖顺地扒在自己地腿间。这样的视角凝视下,照间清季像是一个等待被他征服与临幸的男人。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照间清季想要成为属于花间奏的东西。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想起了他就是被眼前这根粗长的漂亮的凶器贯穿后穴,潮喷射精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臀。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唔!”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

而照间清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收紧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呼……部长,也吸的太卖力了吧。好像想要用嘴,把我榨干一样。”花间奏用手指揉着照间清季的发,半倚靠着床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就像是在说:射吧,射到我嘴里,射给我。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在这个房间里,男人释放欲望后满足的叹息声,喉咙慢慢吞咽下精液夹杂某种渴求的呻吟声,还有空气中的散发出的麝香,落在两人身上的体液,总总混杂在一起,交织出无限的爱欲,点燃两具年轻的肉体,欲壑难填。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

完全吃干净以后,照间清季开口“奏君的东西,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他撑着身体从花间奏腿间站起来,花间奏抬手扶住照间清季的腰,照间清季顺势倒在了花间奏的怀中。捧住花间奏的脸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唇,并用身体贴着花间奏一通乱蹭,又在花间奏耳边喝着气说到“啊,找到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奏君,左耳后面有一颗小痣,很性感,我很喜欢。”

花间奏应声“嗯。”

照间清季用指尖摩擦着那颗小痔,又摸着花间奏的左耳耳垂“反应太冷淡了呀,在左耳的位子你自己看不到的吧。”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花间奏,只是,在陈述而已。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他,爱死了。

……

照间清季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奏君……至少,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啊,奏。”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听见情人唤着自己的名字,照间清季急切地跨坐到花间奏的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脸颊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嗯啊,我在。谢谢奏君的款待,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唔!”穴口的小肉洞被花间奏的龟头撑开,即使做过扩张,想完全吃下去整根阴茎,也需要缓慢的过程。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用语言和身体告诉花间奏——他们结合了,合为一体。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照间清季的手探入他们交合的部位,摸到了还没有插入自己后穴,花间奏阴茎的根部位子“唔,还差一点,没有吃到。奏,再等一等,呼呼呼……”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被鼓励的照间清季掰开臀瓣,姿势淫荡的压低臀肉,让花间奏埋在后穴的阴茎插得更深“我会……啊哈!会全部都吃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嗯嗯……啊!”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照间清季在车上表明了心意,花间奏没有拒绝,今晚,是他们真正的“初夜”。照间清季精心准备好了一切,酒店,鲜花还有香槟。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光是他所认识那位财阀公子花间瑞江,就是一个难以应付的男人。至于另一个花间奏没有提过名字,却能和花间瑞江一并争夺关注,被花间奏承认的男人,又该是什么样不简单的身份。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胀满和酸疼同时刺激着照间清季的神经,连前端勃起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却还是高兴的说道“啊哈!奏,在我的身体里了。”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花间奏的唇贴在照间清季的耳边“嗯,我已经在清季的身体里了。”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调情手段中了“唔唔……好想,好想把你藏起来啊……只能被我看见,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嗯啊!!!”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脸颊“清季,在说什么傻话。”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你被我连续使用的时间,是有期限的。”花间奏掐着照间清季的腰,挺着跨,他对男人的身体太过熟悉,每次挺身性器都能轻松插弄到对方后穴里的g点。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

“时限,就是三天。要不然,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会被我肏死在这张床上的。”花间奏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用性器开凿着男人的穴道,将龟头碾压着肠道深处最窄最窄的那段肉缝,挺开,再挤进去。想要将男人的穴彻底肏服,肏成他的阴茎形状的套子,成为专属自己的性爱玩具。

只是刚开没多久,就被这样过份激烈的手法肏弄着,照间清季难以自控地抖动着身体,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唔啊!”

照间清季的穴突然收紧,箍住了花间奏的性器,使抽插速度变缓变慢,接着一道稀薄的前列腺从他的龟头喷出,溅在花间奏的小腹和裤子上。

花间奏露出调笑“啊呀,好快。清季现在只靠被肏后面就高潮了吗?”他把高潮中的照间清季放回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阴茎。

被粗长性器肏过的后穴,没有立刻合拢,露着比刚才还要大一圈的绯红色肉洞,可以看见其中流着淫水不断翕合的媚肉,就像是舍不得才刚刚离开的阴茎。

花间奏脱掉被男人和精液和后穴淫水打湿的西装裤,重新坐回床上“不过要控制一下,不然射的太多太快,会连一夜都坚持不到吧,更别说是三天了。”

被评价为在床上连一夜都坚持不到,这样的言语似乎刺激到趴在床上,轻喘顺气的照间清季。看起来这句话像是和女人评价男人:跟你做爱我根本没有爽到,之类的形容,具有同样的杀伤力。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女人们总是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他却不在乎那些与他短暂欢愉过的女人,他和她们没有将来,他们只是在各取所需而已,连女人们的名字,照间清季现在都已经全记不清了,他眼中只有花间奏。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他想要,和花间奏有未来。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

“这里,是属于奏的。啊哈……用来装满奏的精液。”照间清季的手绕过自己的阴茎,摸到了穴口,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一边插着自己的穴,一边发出惑人的呻吟“哦~”

等到后穴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照间清季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穴,露出穴中被插的软烂湿腻的淫肉,转头对身后的花间奏说道“看,它已经又准备好了。”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在男人的盛情邀请下,花间奏勾了勾唇。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在床上有心要和别的男人攀比,不愿意服输,又有着奇怪胜负欲的心态,最重要的是照间清季内心有种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危机感。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甚至,为了让心爱的年轻部下和自己有更多不一样的性爱初次体验,制造更多只属于两个之间的回忆。不只在床上,照间清季拉着花间奏在情侣套房的其他地方,让花间奏肏自己。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花间奏是被吻醒的,吻着他的人当然是昨夜一直与他在床上厮混的男人照间清季。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酒店情侣套房内窗帘紧闭,没有透进一丝阳光,即使瞟了一眼手机,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早上,光线昏暗的房间,有种他们仍然在夜间的错觉。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照间清季以吻开始的叫醒服务。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现在大概已经不是早晨了。”花间奏习惯拿起枕边的手机先看时间“马上到中午了。”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花间奏微微勾唇“中午好,清季。”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花间奏“嗯?”

“准备好,让你肏我。”

……

说话间照间清季用私处蹭着花间奏晨勃的性器“看,我已经湿了。”

花间奏扬着嘴角,用单手拍了拍男人的臀,接着用了力气把照间清季从自己的身上拨了下来“不是已经湿了,是屁股里含着精液,一整晚了。清理一下,然后吃点东西。”

勾引失败的照间清季发出一声叹气后倒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奏不是也硬了吗?”

一大早,照间清季就因为身为男性,身体原本就更更容易在晨间产生生理冲动,身边又躺着他最喜欢的男人,加重了他的渴望。

但等他开口求欢,却被拒绝了。

勾引未遂,让照间清季感受到一丝打击,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才过了一晚……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光着身体被人拒绝,虽然在这之前他交往过的的对象都是女性。

甚至挫败的问到“食物有比我好吃吗?”

在问话的同时,照间清季仍然以一种裸身趴在床上的勾引姿势,微微抬着臀,背对着花见奏。

只要花间奏想,就可以揽住男人满是爱痕的身体,再次肏进那口蓄满了他精液的穴道。

可惜,花间奏不为所动。

“嗯,我现在饿了。”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养生,尽量作息规律的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花间奏打开卫生间的门“那种东西放在身体里太久不好,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和男人性交之后,承受方更要把身体清理干净,不然的话……”

花间奏睨了一眼被自己落在床上的照间清季,“清季虽然在我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可是,你也不想刚刚被我看见肏尿的样子,又被见到更狼狈的一面,毫无形象可言,嗯?”

……

照间清季呆愣了一下,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他刚才好像被嫌弃了。

花间奏靠坐在浴缸边,翻看着这一次的在影展中参赛的影片宣传手册,‘雪之松’是在每年春夏交替季都会举办的影展。有许多非商业性质,独立电影人拍摄的纯粹,更具有艺术价值,反应社会问题以及人生百态的文艺片,都会来报名参加这个电影节,在业内是具有一定权威和知名度的电影节。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这一次就是代表公司,在雪之松电影节挑选合适的电影。诺是能在颁奖结果公布之前就选中影片,谈下价格,等获奖结果出来后,挑中的电影又正好得奖的那一部,对公司和花间奏自己都有很有利的。

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花间奏已经被岳父花间律山引荐到公司高层核心圈,照间清季也被爱操心的岳父安排给自己做副手,所以并没有来参加电影展这个事件发生。倒是花间奏自己在当时因为顶着入赘养子的身份,一直希望能够尽快的证明自己,做了许多功课,知道文娱类项目属于花间财阀的运转核心之一。

恰好又在这个时间‘雪之松’是唯一一个具有含金量的影展,因此花间奏关注了这一届的电影作品。他的手定格在宣传手册其中的一张电影扉页《纳西索斯之吻》,正是他在当年就相中的电影作品。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所负责的并不是与电影宣发有关联的工作,因此没有买下这部小成本独立电影的播放权。这部电影会在今年大放异彩,以极小的成本收割到几乎是暴利的票房,并且在影评界的口碑也居高不下。

《纳西索斯之吻》会成为这个电影爆冷的黑马,它会同时斩获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导演,两项含金量最高的奖项。更厉害的是,男主角与拍摄这部电影的人,是同一个

——羽贺介渡

出生在演艺世家天赋卓越,是极少见的天才型全能演员和导演,羽贺介渡会在五年之后拿到影帝大满贯。又在同年,因为被狂热粉丝袭击而毁容,不得不暂退演艺事业,完全退居幕后。

演员事业受到重创,并没有打垮羽贺介渡,他凭借做演员和导演的人脉,在五年后毅然开设了属于自己的娱乐圈公司。

眼光独到的羽贺介渡在挑选卖座电影上的天赋尤其明显,就这样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所研发的短视频软件,更是受到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走进电影院,觉得花钱看电影是一项费钱费时的奢侈娱乐,或者没有耐心看完整部电视剧的年轻人的欢迎。

在短视频冲击下的娱乐市场,传统电视剧受到的影响最大,而拍摄精品电视剧又是花间株式会社的一直以来最拿手的长项。加上花间旗下的几个分公司,也有培养有潜质的艺人进行造星,把艺人包装成为高人气国民偶像。参与国内电影投资项目和选购和引进海外卖座电影,这些业务同样与羽贺介渡创立的娱乐公司是对立的竞争者。

羽贺介渡是花间奏上辈子的商业劲敌之一,花间奏对这位强敌的观感颇为复杂,自己的许多次深夜加班,可都是拜他所赐呢。

在承认羽贺介渡能力出众的同时,花间奏又隐隐的嫌弃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却个性轻浮,私生活泛滥的天才导演,白手起家的商界巨鳄等等,诸多光环加身的人生赢家。

说起花间奏对羽贺介渡的糟糕印象,当然还是和羽贺介渡此人混乱又不知收敛的私生活,脱不了关系。

羽贺介渡是个纯gay,在业内一直不算秘密,在做演员时他还能考虑到职业形象和公关问题有所约束。等到退居幕后,从演员转型为电影制作人后,先是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之后又被狗仔拍到与两个男模一起3p的艳照,成为当时的娱乐圈头条。让不少喜欢过他的梦女粉丝梦碎,甚至集体抗议,闹得满城风雨。到此羽贺介渡依旧毫无收敛,我行我素。

后来,羽贺介渡同时与不同的男性情人交往脚踩多条船,更是娱乐记者狗仔喜爱报道的桃色新闻之一。

原本就算所属同一个行业,花间奏这样的身在旧式豪门的财阀继承人和羽贺介渡这种时刻都高调张扬,制造话题的新媒体创业者,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该被放在同一个位子做对比。

坏就坏在,某次酒会中他们相遇。本该只是点头之交,没有直接业务往来,连握手喝酒的步骤都可以省去。

可花间奏临时有事离场,他前脚刚刚离开,喝了几杯香槟上头的羽贺介渡就开始放言:自己总是频繁更换情人只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给大家带来更好,更加完美的作品。他早就对花间奏神交已久,今天见到本人,更是仿佛一见钟情了似的。

如果对方不是财阀社长,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要与他在一起,亲吻他,拥抱他,和他做爱,让他成为自己的灵感缪斯。

这番毫无顾忌的狂放发言说完以后,向来低调的花间奏算是因为羽贺介渡这个轻薄浮浪的男人而彻底出名了。娱乐记者用十分夸张的标题语:顶级上流蓝颜祸水!财阀掌舵人与后起新贵不可告人的秘密?!天才导演羽贺介渡得不到的男人,诸如此类,来描述这段莫名其妙开始,奇怪的花边新闻。仿佛花间奏和羽贺介渡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桃色关系。

“奏。”这时,照间清季穿着一件白色浴衣,推着摆放着精致食物的餐车,来到花间家身边。

看见食物被送到自己面前,花间奏道谢“谢谢你,清季。”

“是我作为奏君的恋人,应该为你做的。”经过一夜,两人的关系跟进一步。现在,照间清季看起来急需得到一个,能被花间奏承认的“名份”,哪怕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他拿起小点心喂到花间奏的嘴边“尝一尝,是这里的特色点心,用鹅肝做的。”

“好。”尝过点心花间奏说到“很好吃,清季也一起吃吧。”

“好啊,奏。”花间奏只是邀请了他一起进餐,照间清季就马上脱掉了身上的浴袍,全裸站在花间奏的面前。

遍布着暧昧红痕的身体,有着一种被狠狠蹂躏过,别样的风情。笔直的双腿内侧,有一些已经干涩的精斑痕迹,股间溢着晶晶亮亮的透明体液,是照间清季刚刚起身在走动过程中,又从穴里流出来的。

照间清季面带春情的看向躺在浴池中的花间奏,腿间的性器在见到花间奏时就变成半勃的状态了,他正打算抬脚踩进浴池,就被花间奏出声阻止“等一下,我只是让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要泡澡的话,先用淋浴冲完身体,再进来。”

好好的暧昧气氛,就这样被花间奏的一句话破坏,照间清季收回自己的脚,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哦……”

他打开淋浴头,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这副样子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无言,他在进来之前明明在外面的洗漱台打理过自己。梳好了被枕头压乱的发型,又用冷水洗了略显得没精神的睡脸,还刷了牙齿。浴袍也是微微敞开穿着,刻意露出胸膛和腹肌。

水流流淌过照间清季的刻意锻炼塑形过的身体,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发硬挺立的乳头,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留有被花间奏玩弄过的痕迹。

明明很帅,也很色……

照间清季心不在焉的用淋浴冲着身体,又听到了花间奏的声音“用香波,把屁股和穴都好好洗一洗,里面的东西要弄干净。”

“我知道了!”照间清季应声道,表情有些崩坏。

水打湿身体,照间清季用手指扣挖着后穴,将花间奏射在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导出来,穴口有一些肿,但是没有撕裂或者受伤,还可以继续……

想到这,照间清季的动作微顿。

还可以继续使用,还可以被花间奏肏弄。

这是,他在这一瞬间无意识想到的事。

糟糕!糟糕!

他的脸瞬间涨红,感觉到有些丢人。因为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就像是他曾经鄙视过的那些,头脑发热陷入恋情,廉价无底线倒贴的家伙。

最可怕的是,他与花间奏根本算不上是恋人的关系。他们正在偷情,照间清季在知三做三,不,他应该是插足了三角恋,多余的第四人?

照间清季陷入短暂的自我嫌弃,他拂去浴室玻璃罩上的水气,透过玻璃望着靠坐在浴池的花间奏。

对方正在慢悠悠的进食,用面包抹着果酱吃。红色酱汁不小心沾到他的手指上,苍白修长的手指上那滴果酱的颜色变得格外的鲜红,诱发出食欲本能。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他想要吃的,并不是果酱或者是被咬掉了一口的面包,是花间奏的手指。

然后,他就看见花间奏张开薄唇,用舌头舔掉了手指上的果酱。

这一幕落在照间清季的眼中,他动了动喉咙,觉得口中干涩。

像是心有所感,花间奏也在这时转头看向照间清季。

两人目光相对,花间奏勾了勾唇,从手边的餐车上拿起香槟和两个空杯,先是给自己倒满,然后又倒了一杯放在浴池边。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冲着正在淋浴的照间清季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抿着酒享受起浴池的泡澡按摩。

照间清季关掉淋浴,没有用浴巾擦拭身体,就这样浑身是水赤着身踏进浴池“我洗完了。”

“嗯。”花间奏把刚才的香槟递给照间清季。

刚喝了一口香槟,照间清季就开口道“我洗的很干净,前面后面都洗过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臀“先吃东西。”

他的话刚说完话,就被放下香槟的照间清季捧住脸,对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激烈的吻声在两人的唇瓣间响起,花间奏抬起手压着男人的后脑,回吻着,用唇吮吸着男人探入他口腔中带着淡淡酒味的舌头。一直吻到空气变得稀薄,舌尖微微发麻,他们才在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

照间清季想用接吻来确认花间奏的心意,又带着一丝挫败的情绪说道“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了。”

明明不论工作还是在学校里自己都是对方的前辈,也有着更丰富的恋爱经验,可现在却处处被年轻的情人拿捏住了。在花间奏面前,他却总像一个急色,一头热,没有自控力的毛头小子。

“清季很可爱,是我从前没有见过的样子。”两人之间有整整十年的时间差,曾经成熟年长的情人变得活泼,还有一点点话痨,让花间奏觉得有趣。

“不可以把我当作小孩来哄,我可是你的前辈和上司。”虽然嘴上这样说,照间清季却明显因为被夸奖而扬起了嘴角。

又主动揽过花间奏,把花间奏的头搭靠在自己的胸膛,分开膝盖把身体作为垫子,从背后环住花间奏,让对方靠着自己。这样的相拥姿势,让照间清季有了一种短暂的,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恋人,花间奏正如此依靠着他的感觉。

然后照间清季说到“我帮你洗头吧,我会一点按摩穴道的方法。”

“好。”花间奏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照间清季的身上,皮肤相贴感觉加上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发出叹息声。他的头发被照间清季用水打湿,抹上洗发露,男人用指腹轻柔的按部着花间奏的头部。

享受着情人地贴心服务,花间奏又一次拿起被放在一边的宣传册,他还在思考买下《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发行权的可能性。

上辈子影评人虽然对这部电影赞誉有加,可是,大部人都认为这部充满禁忌感题材的男男爱情悲剧电影,不适合被投放到影院大银幕上的。即使在获奖以后也只有片商愿意把电影制成dvd成片贩售,还因为是同志题材出价很低。

羽贺介渡是一个对自己才华能力十分自负,并且又有赌性的男人。他拒绝把电影打包卖给片商的合作方式,卖掉了父母留下的不动产,向银行抵债又和娱乐圈中的朋友借了一些钱,建立团队用自己的人脉,宣发自己的作品,把这部电影投放到院线大荧幕,开始了豪赌。

一开始放映这部电影的院线只有三家,排片播放电影的时间也是十点之后,人流稀少的深夜档期。最初吸引来的观众是好奇心强的年轻人和听说过羽贺介渡其人的业内人士。就这样电影一场一场的放着,每一场都取得了很好的反响,通过观众口口相传,知道它的人越来越多,来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电影场次更加,放映时间被调整了8点黄金时段,上座率高了,排片自然也变得多了。

就这样羽贺介渡成功了,一个人成为了这场豪赌中最大的赢家,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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