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小白笑得前仰后合,拍打他的后背,“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有时候会出去玩,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到时候你可以过来住,顺便帮我看看家什么的。”
郝天养又开始狐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因为他的狼狈模样已经足够暗示自己有这份心了,如果小白真有这方面意思应该顺杆往上爬。
小白又说:“不过你住的时候可得小心,这个房子好像很久以前死过人,总闹鬼。”
郝天养摇手表示自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小白忽然像小孩子争论什么似的,煞有其事地说:“我不骗人,我都看见过很多次了,都是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楼下有动静,像个老头子在客厅溜达,拄着一根拐杖,有时候还咳嗽两声,我也下来看过很多次,每次走到楼梯拐角的地方就看见一个白影子一闪而过,闪到地下室那边就不见了,然后我回到楼上,它又开始瞎溜达。不过好在,它从来不上楼。”
郝天养还是不信,说一定是小白胆子小,自己吓唬自己。小白有些急,“我敢跟你打赌!不信我给你一把钥匙,你晚上十点钟自己过来,肯定能看见它!要是没有,怎么的都行。”
第39章 书中的女人3
从小白家回去,郝天养看着手里明晃晃的别墅钥匙,感觉世界都很不真实。原本只想循序渐进,这一不小心就一步到位了吗?
他有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的不是小白的暗示,而是自己怎么就突然走了这么一步桃花运?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好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小伙儿找不着,怎么就偏偏是他呢?
他在保安队的淋浴室里冲了个澡,站在镜子面前,认认真真地盯着自己看了一个钟头,觉得小白看中的一定不是他的外在,那么会是内在吗?像小白这种见过世面的姑娘,倒是不会很肤浅。
可问题是,她怎么看到的他的内在呢?他内在有什么?回头仔细想想,长这么大,他看进去的书只有床头上那本满是省略号的书,还他妈不如外在呢。
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当晚不是郝天养的夜班,他跟大力一起早早睡下,九点半准时醒来,走进卫生间又冲了一遍澡,又刮了一遍胡子。下午那会儿他弄过一遍了,但这会儿还是想再干净点儿,他觉得就算小白不在乎外在,他也必须体面。
从淋浴室出来,大力醒了,坐在床头抽烟,问他大半夜的这么折腾是要干什么去,他很想显摆显摆,可如此啃劲儿的时候,他又怕提前说出来不灵了,就神神秘秘地说自己出去干一件大事,然后换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拿上钥匙出了门。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没有骑车,而是走去的,随着距离不断拉近,他心里的怀疑也更重。
他还是觉得小白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看上他,哪怕是心理变态,哪怕是自虐狂。
会不会小白其实就喜欢这么开玩笑?其实心里没当真?如果是这样,他真不知天高地厚地跑过去,会不会影响在小白心中的形象?
可是也不应该呀!货真价实的钥匙就在手里握着呢,当年菩提老祖在孙猴子头上敲三下都没说给它钥匙,孙猴子摸过去,还学会了七十二变呢,这都给了钥匙,还能是开玩笑?
或者说小白真的觉得是别墅闹鬼?他虽然不相信鬼,但从小到大鬼故事也没少听。
如此一想,他悲伤地意识到原因可能找到了,如果说一个女人想找一个东西吓唬鬼的话,倒是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再或者小白是在试探他?她心里对他其实有好感,但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所以设下这个局考验他?
回想小白那永远看不透的眼睛,他觉得也有这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今天来就是自断前程。
影影幢幢的建筑、郁郁葱葱的植物、昏昏暗暗的路灯、斑斑驳驳的路面,仓仓惶惶的脚步,转眼18栋到了。
郝天养站在门口,抬头看着三七开的大门,脑袋告诉他回去,裤裆却告诉他进去,犹豫好一会儿,他告诉自己来都来了,至少也应该进去看一看,就假装真是抓鬼来的呗,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
走上台阶,他猛地又想:不可能真他妈是有鬼吧?万一推门真看见一个老头儿可咋整?
他鬼鬼祟祟地左右看看,确认无人,插入钥匙,扭动锁芯,推门进屋,那一刻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因为小白就站在楼梯口,含着眼泪热切地望着他。
小白穿着那件丝绸睡衣,露出香肩,下面裙摆很短,大概遮住了内裤,露出修长笔直的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孤独少妇的韵味。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布满泪痕的脸庞,像极了豆蔻少女含情等待情郎的 心急模样,等而不得,左右徘徊,等而来之,泣涕涟涟。
郝天养关上身后的门,呆呆地站在原地,裤衩有点发紧,他想打个招呼,嗓子粘在了一起。
小白破涕为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郝天养要迈步往前走,她急忙又说:“我们玩点野路子怎么样?”
郝天养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茶几上的果盘里放着一把水果刀。“都听你的,野路子是啥?”
小白说:“我征服过很多男人,有钱的、帅的、能说会道的,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没意思,我以为你是不会被轻易征服的,但你来了证明你还是服了,可我今天想体会一点不一样的,被你征服。我跑,你追,暴力一点怎么样?”
渴望被征服!一切都跟书中对得上!郝天养没想到自己人生中这么重要的第一次竟然就这么狂野,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慢慢朝小白走了过去。
小白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这神态太逼真,郝天养马上停步,问:“你是这个意思是吧?”
小白急切地说道:“是是是,你别跳戏呀!接着往下说。你要干什么?”
郝天养咧嘴傻笑,哈喇子流出嘴角,“我想跟你睡觉。”
小白道:“你他妈的在演大傻逼吗?说得这么委婉干什么。”
她提高声调,“你要干什么?”
郝天养终于领会角色要领,目露凶光,“我想干你,你最好不要大喊大叫。”
小白尖叫一声,转身往楼上跑,边跑边喊:“老公,有坏人,你快点出来呀!”
郝天养在后面追,越追感觉越过瘾,本性爆发,挥舞着刀,“你老公不在家,你寂寞难耐吧?今天你是我的了!”
小白跑到二楼,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起来继续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散乱,无比狼狈,边跑边重复刚才那句话。
郝天养继续追,不断喊着粗话,心想要是这么能拿下你,我之前就不想那么多文词了,这种话我张嘴就来。
小白跑到走廊尽头,钻进一个卧室,用力关门,郝天养先一步把胳膊垫进门缝儿,而后厚重的肩膀撞在门上,将门后的小白撞倒在地。
小白惊恐地后退,两条大白腿在郝天养眼前乱动,无比诱人,那一刻他有点忘了自己是在演戏,而真是在图谋不轨。
他步步紧逼,一直把小白逼到床脚,把刀子丢在一旁,抓住小白的胳膊把她提起来丢在床上,猛地扑上去撕扯她的睡裙。
小白一边疯狂挣扎一边说:“这样还不够,把我绑起来,我从里到外都是你的了。”
郝天养刚想说这黑灯瞎火的去哪找绳子,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捆麻绳,是捆在他白天搬的那个箱子外面那条,原来小白自己准备好了道具。
他兽性大发,抓起绳子把小白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床头上,又把她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两根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