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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用公款贿赂股东是贺锦堂的授意。下一次股东大会上,如果贺宇鹏成功坐上贺郢的位置,拿回公司执行权,等同于公司又回到贺锦堂手上。反之,挪用公款的行迹败露,也与他贺锦堂没有关系。
贺宇鹏深知这是一步险棋,他本可以用更为稳妥的方式,奈何贺锦堂的身体突然出了问题。拿回公司是他此生唯一的夙愿,贺宇鹏别无他法。
“他投进我们项目的资金已足够填补了。”
闻言,贺锦堂才露出些许笑意,欣慰地拍了拍贺宇鹏手背,“等会让医生看看伤口,早点休息。”
贺宇鹏失神望着那抹远去的背影,所有难言的情绪都堵在胸口,想要的一直得不到,拥有的却被自己一再伤害。
他有些茫然了,这样真的值得吗?
翌日,上班前贺宇鹏先绕到祈颜家。上一次到祈家,还是探望凌素之时。
祈正阳喜欢字画,屋内的装饰多以书画作品为主。客厅正中央悬着一幅水墨画,路过时贺宇鹏匆匆瞥了眼,直奔祈颜房间。
他带来的文件袋里,不仅有陶智可财务造假、内幕交易的种种证据,还有私下干的一系列龌龊勾当的详细记录。
“这些都是真实的,有了这些主动权还是在我们手上。”贺宇鹏将这些交给祈颜,相当于把自己也送到他手里。贺宇鹏和陶智可早就属于一条绳上的蚂蚱,握着彼此的咽喉,一旦一方出事,另一方也会被拉下水。
“好吧。”祈颜翻出游澈的文件袋交给贺宇鹏,“事情结束之后,东西再还你。”
贺宇鹏点点头,“离婚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已经迫不及待了。”
陶智可的人动作很快,收到消息便立即对游澈名下的产业进行全面清查。
会所包厢内,陶智可认为胜利在望,一刻都等不及地提前开香槟狂欢。
这种夜夜笙歌的日子过了几天,陶智可每天都沉浸在极大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潘瑞翔粗暴地将他扔到床上,看着烂泥一样的人,眼里满是厌恶。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开之时,陶智可叫住他,即便醉得神志不清,双手还是不老实。
“今晚,你留下来陪我。”
为获取陶智可的信任,潘瑞翔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整日帮他收拾烂摊子,在他的扶植下,一路高升。
潘瑞翔毫不留情甩开那隻脏手,冷哼一声:“看来你还真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但你带给我的种种屈辱和伤害,我可半点都不敢忘。”
陶智可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清晨被秘书的电话轰炸醒,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听闻噩耗。
举证游澈的材料都是假的,并未查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