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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耳朵为什么红,我就为什么红。”
顾萧惟似要转过头去,洛屿可不给对方机会,欺上去狠狠咬住了对方的耳廓。
那里是软骨,真用力咬下去比耳垂、鼻尖什么的地方要疼上许多。
洛屿做好了准备,顾萧惟也许会推开他,也许会掐住他的脸颊让他松嘴。但是他没想到,顾萧惟扣住了他的后脑,整个手掌都托着他,像是要把自己从骨骼到血液都送给他。
洛屿松开了嘴,心疼地抿了一下,“这下总疼了吧?有真实感了吗?”
“不是很疼。”顾萧惟说。
“还不够疼?”洛屿用力推了对方一把,顾萧惟竟然很顺从地向后倒了下去。
黑发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他俊美的看似没有情绪的面容竟然有一种等着被破坏的感觉。
洛屿的手扣着对方的手腕,自己第一次在顾萧惟的面前得到了掌控权,好像这个男人一切的快乐只有他能给予。
“不疼……还是不像真的。”顾萧惟动都没有动一下,那双眼睛深深地看着洛屿,仿佛他是夜幕,是耀星,是一切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美好事物,而顾萧惟就像一个看似遥远的对一切诱惑都无动于衷的黑洞,吸引着所有的光和热,奔赴而来。
下一秒,洛屿低下头,而顾萧惟的下唇一阵剧痛,他尝到了一丝铁锈的味道。
就算整个世界化作荆棘缠绕上他的背脊,强烈的保护欲和渴望向外涌动着无法收回。
天地倒转,洛屿一个闷哼,后脑杓砸在了枕头里。
这才是顾萧惟真正的吻,无所顾忌,一旦起了涟漪就无法退潮。
想要逃脱又瞬间被吞没,所有的感觉神经疯狂地燃烧成无法扑灭的火,比任何一场暴风还要招摇放肆。
洛屿就是那点微火,他烧着了顾萧惟,而对方丝毫不打算赦免他。
这才是真实的顾萧惟。
克制、内敛、自律是他给自己上的枷锁。
朝生暮死,才是他的本能。
“谁煮的面啊!都坨了还吃不吃啊——”
叶盛宜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洛屿的肩头耸了起来,他扯着对方的衣领,拍着对方的后背,他越是慌乱,顾萧惟就越是用力。
叶盛宜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洛屿心底知道就算被对方撞破了也无所谓,但不代表他脸皮厚到让人围观。毕竟叶盛宜一定会惊叫,惊叫的后果就是把阿岩和小琴都引来。
洛屿的心臟越来越紧张,他发现顾萧惟真的是无所顾忌,直到第一声敲门声响起,顾萧惟猛地起身,单手绕过洛屿的脖子将他带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转身就让洛屿背过身去。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洛屿的脑子都在嗡嗡响。
“顾哥,你知道楼下的面是谁煮的吗?”
“洛屿煮的,我们这就下去吃。”
门本来就没有锁,叶盛宜下意识拧了一下就开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洛屿背对着门,而顾萧惟单膝盘坐着,手扣在洛屿的肩膀上,像是在给他摁肩。
“洛哥是身体不舒服吗?外场戏就快结束了,回了市区一起去做大保健啊!”叶盛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