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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寿宴结束,宋归鸦都没跟黎星若解释清楚劈腿的事,最终只能任由她去说,也不再多解释。
临走前,黎星若还不忘千叮万嘱她以后一定不要劈腿,也是为了她好。
宋归鸦果断上车,关门,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
黎星若:……
车子缓缓驶离杜家大宅,宋归鸦才舒了一口气,不自觉揉了揉跳了一晚上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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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冷散漫的声音:“晚宴前去哪儿了?”
宋归鸦心臟骤停一瞬,随即转身一看,只见奚桐月正抱臂坐在昏暗的后座,隐约只能看见的纤窈动人的轮廓,她眼眸深晦似海,像在暗光下的猫眼,乌黢黢的,目光带着裹挟的意味,叫人心生震颤。
“奚桐月?”
宋归鸦在宴席上察觉奚桐月不高兴后,就想着要找机会同她解释,可是奚桐月身边一直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她就算靠近了,也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下说黎星辰的事儿。
而经过黎星若一晚上的“劈腿”洗脑后,原本还十分坦荡的宋归鸦,顿时有种莫名的心虚。
她看了一眼全程目不斜视的司机,解开安全带,弯腰朝后座走去,随即坐在奚桐月的身边,系好安全带。
“圆圆呢,她怎么回去?”
奚桐月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你还有空关心别人?”
“倒也不是,”宋归鸦微微侧身,凝视着奚桐月的双眸,眼神专注而认真,“我是怕一会儿我们说话的内容,会衝击她脆弱的心灵。”
宋归鸦还是第一次在奚桐月面前表现出这般巧言令色的样子,话一说出口,她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但转念一想,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
因为她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喜欢一个人,就会有不自觉想要讨好她的本能,从前她因为两人之间悬殊的身份和对内心不容俗世的情感的惶恐而选择克制隐忍,所以以另一种方式守着奚桐月。
可如今,她是不想再忍了。
而她也知道,奚桐月从不介意她真实的样子。
乍然见到这一面的奚桐月眼眸微眯,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她跟池瑜一起坐我的车回去。”奚桐月倏尔伸出修长的手指,慵懒地桎梏着宋归鸦的下巴,“说说,黎星辰将你骗出去,都说了些什么?”
保姆车里始终没有开灯,黑色的窗膜将车内的空间与外界相隔绝,偶尔只能看到玻璃上,有飞速闪过的五颜六色的流光,模糊不清,却格外旖旎。
以至于让奚桐月那张明艳贵气的脸,都变得清妩动人起来。
宋归鸦定了定神,假作镇定地向奚桐月汇报着宴会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