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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两人衣衫尽褪,身上只剩下简单的布料。
宋归鸦温腻的指腹抚过奚桐月的脊骨,引起一阵战栗,旋即一手紧紧搂着她的后腰,一手撑地起身,直接将奚桐月抱了起来。
奚桐月本是坐在宋归鸦身上的,突然身体腾空,不由得用双腿缠住了宋归鸦的腰,牢牢地挂在她身上。
“你做什么?”情动导致奚桐月呼吸不稳,气息还有些颤。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绮靡,宋归鸦感觉有一把火掉进了心底,烧的她抓心挠肺,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浇灭烈火,才能舒服。
“当心,别乱动。”宋归鸦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却和平时不一样,“地上凉,我带你去床上。”
奚桐月稍稍反应过来,恼道:“宋昭蘅,你装的。”
什么眼波流转,温柔似水,都是骗人的,为的就是骗她解开腰带,她才有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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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归鸦即便大脑因为酒意和情动而早已飘飘然,但脚下的步子却依旧稳当,她步伐未停,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径直朝卧室走去,旋即将奚桐月轻轻放在床上,哑声道:“陛下身上有伤,怎可操劳,臣不觉辛苦,愿意为陛下纾解。”
“你……”
余下的话转瞬被吞没在唇齿间,奚桐月几次想趁宋归鸦情迷之际翻身,却都失败了。
挣扎时,唇角无意中哼溢出的动静,致使两人身体里的火像是被鸣山烧浇过,烧的五脏肺腑愈加炽热滚烫。
宋归鸦仔仔细细将奚桐月身上的一切,都吻了个遍,包括肩上那还泛着痒意的伤疤,奚桐月非但没有反攻成功,还被撩拨地眼尾发红。
在“忍着肩伤剧痛也要压倒宋归鸦”和“躺平享受来日方长”之间,奚桐月无奈选择了后者。
没有了反抗挣扎,一切开始变得水到渠成。
月色摇晃间,床头的水杯顷然倒下,甜腻的汁水顺着桌沿流下,随着一声声“滴答”轻响,坠落进泛着柔光的地毯上,洇染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第二天一早,酒店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因为前一晚的放肆,奚桐月精神明显有些不济,躺在床上满脸黑线,宋归鸦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自觉起身去开门。
门开后,池瑜目不斜视地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宋归鸦,一口气说道:“宋老师,这是给你的换洗衣物。”
宋归鸦面露讶然,伸手接过来,“谢谢。”
本来想今天出门买一套,没想到池瑜未免也太细心周到,昨晚连门都没进,只是看见她来了,居然就能猜到她没带行李,更别说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