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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翻译官 第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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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辞从马车上下来,便从暗处有候着的人上前,身上穿着的竟是王砚辞的衣裳。乍一看身形与王砚辞也十分接近,若只看个背影,还真是与他无二样。

那人跟在王砚辞身边,压低声音道:“路上倒是没遇上什么旁的人,只有一位小娘子似乎将属下认成了主子,跟了一段路,但很快就被属下甩开了。”

“小娘子?”王砚辞脚步一顿,“哪个小娘子?”

这位却是不认识柳桑宁的,于是只摇头说:“不认识,但属下瞥过一眼,她身上穿着的好似是鸿胪寺的吏员服。”

能穿鸿胪寺吏员服的女娘只有一位,王砚辞顿时便知道那是谁。

“没叫她瞧出破绽来吧?”长伍也知道了那是谁,立即有些紧张询问。

下属摇头:“没,她一直与属下有段距离,并未看见过属下的正脸。”

其实这人不仅背影像,若是只草草看一眼侧脸,也会觉得与王砚辞极相似。当初王砚辞培养他时,便有意让他模仿自己,就是为了某一日或许能用上。

王砚辞道:“没发现便好,你先下去将衣裳换了。”顿了下,他又道,“那女娘乃是此次考入鸿胪寺的像胥,如今就住在隔壁的百官斋。你这段时日便不要靠近东院,免得叫她认出来。”

“是!”

下属应下后便立即离开,王砚辞则继续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当初来到这所宅子,一眼就瞧中了东院,于是将东院做了自己的起居室。这些年下来,府中各处都已经变成了他喜爱的模样,他的东院尤是。

长伍见王砚辞去过当年赁住的宅院后情绪便一直有些低落,心思一转,便想着去膳房亲盯着厨娘做几道王砚辞的家乡菜来。

于是两人半途分开,只余王砚辞自个儿往东院走去。他回到起居室,换下身上的衣裳,换了身在家中穿的常服。又觉得屋子里有些闷,便到院中走一走,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亭台处。

亭台里还放着他的那架古琴,只是今日他无心抚琴。

正发着呆,他忽地听见有人唤他。

“王大人?”

声音轻轻柔柔,像是一片鹅毛拂过心口。王砚辞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朝着围墙处看去。果然就瞧见柳桑宁从围墙那头探出半个脑袋来。

她瞧着像是踩在什么东西上,王砚辞忍不住想,今日竟是没有爬树。

然后就见柳桑宁扭扭捏捏,踌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那个……我平日里其实不会爬墙的,我今日就是有东西给你。”

这话说完,柳桑宁自己都忍不住心虚,脸颊微红。

王砚辞眉头一挑,随即便迈步朝围墙边走去,他看向围墙上露出来的小脸:“何物要给我?”

柳桑宁便伸出手,努力将手越过围墙递向王砚辞。王砚辞定睛瞧去,竟是一个荷包。针脚绵密,一看就是女工好手所制。

王砚辞有些呆住,柳桑宁居然绣荷包送给他?她这是何意?

短短时间内,王砚辞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片浆糊,一时间居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正在他绞尽脑汁想说辞时,就听到柳桑宁道:“这是今日阿奴莉莉与阿克娅带来的谢礼,她们今日离开长安回呼罗珊了,特来拜谢你我。她们二人亲手绣了两个荷包,一个给我,一个托我给你。”

说完这句,柳桑宁又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着还是立即给你才是。”

王砚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竟觉得有些失落。但这种失落只有短短的瞬间,他并未放在心上。

“松手吧。”

王砚辞一抬手,便接住了荷包。他低头看了眼荷包,冲柳桑宁颔首:“她们有心了,实则不必如此。既无他事,我先回房了。”

“等等!”柳桑宁叫住他,表情看起来很是纠结,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似的。王砚辞也不急,只静静看着她。

于是就见柳桑宁憋了半天,总算是憋出一句:“王大人,你可是遇着了难事?”

被人针对了

王砚辞有些迟疑,问道:“为何有此一问?”

柳桑宁扭捏了几下,还是实话实说:“今日我去买烧鸡,见到王大人脚步匆匆,我从未见大人那般疾行过。所以猜测会不会是大人遇着什么事了。”

刚说完,见王砚辞盯着自己,柳桑宁又连忙摆手解释:“我不是想打探王大人的私事,我只是觉得若是大人真遇着难事,或许需要人帮忙……啊啊啊!”

柳桑宁话没说完,因为松开了趴在围墙上的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王砚辞下意识伸手去拉,可根本没用,柳桑宁往后倒的速度很快,只听一声闷哼,显然是摔在了地上。

王砚辞隔着围墙问:“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柳桑宁嘤咛一声,然后故作坚强道:“我……无事,大人不必担心。”

说完,柳桑宁只觉得万分丢脸,于是又赶紧说道:“我还是不打搅大人了,大人回屋歇息去吧。”

王砚辞眉目一动,明白柳桑宁只怕是觉得失了颜面。想到她在自己面前出糗,他若是还继续留在这儿,她只怕很是不自在。于是王砚辞很快做出回应:“你既无事,那我便回去了。”

等到围墙那头的确没了动静,柳桑宁才从地上爬起来。她拍了拍屁股,只觉得尾椎骨处一阵生疼。她一边揉着一边一瘸一拐往屋子里走,心想她不过是想发发善心,怎么倒叫她如此倒霉?

春浓这会儿从小厨房里往外端菜,见柳桑宁走路别扭,衣服上还沾了灰土,立即惊讶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了?”

柳桑宁摆手:“别提了,今日没看黄历,有些不顺。”

春浓听她这么说,完全没往王砚辞身上想,只点头道:“还是得看看黄历的。”

一阵微风飘过,饭菜香顿时直往柳桑宁鼻子里钻。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肚子这会儿不受控制地咕噜叫起来。她也顾不上屁股疼,转身就往小厨房走,帮着春浓将饭菜一起端了出来。

饭吃到一半,春浓就听到自家姑娘没头没脑忽然嘀咕了一句:“王砚辞该不会是克我吧?”

春浓满头雾水,不知道柳桑宁怎么突然又想起王砚辞来了。但想着王砚辞是自家姑娘所在官部最大的官儿,她连忙提醒道:“姑娘,可不能这般议论上峰。若是话传出去,你这前途可就堪忧了。”

说完又郑重道:“如今你已经惹了徐家不高兴,惹了郎主不高兴。若是再惹一个王大人,将来的日子你可怎么过呀?”

“徐家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吧?”柳桑宁觉得徐家不至于为了一桩本就还没定的婚事找自己的麻烦,“我听闻徐将军心怀大义,驻守边疆期间深得民心,应该不是这种睚眦必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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