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老子都快腱鞘炎了。(1 / 2)
很奇怪的理由,漏洞百出,但她没有拆穿,撤开一点身位:“请进。”
“谢谢您救了我。”她回身去倒水,没有穿鞋,脚后跟有一点薄薄的红色。
“哦,没事儿,应该的,”他看着那截细细的腰微微前倾,裙子贴在身上,隐约露出一点臀腿的痕迹,“你又是为什么来缅甸的?”
“我来找一点东西,已经和陈队长说过了,”她显然不准备再展开,将杯子放到他面前的矮桌上,在配套的矮凳坐下,看向他,“您知道师兄和聂郁在聊什么吗?”
喻蓝江嫌憋屈,直接盘腿坐地上的,而她也是高个子,却缩着腿坐在那么矮小的凳子上,把腿朝着桌底下伸。
细而修长的线条,不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他从那片黑暗里收回目光:“没让我听,估计就是为你打抱不平吧。”
“打抱不平?”
“你怎么也不生气什么的,聂哥可是要结婚了。”
“如果他一直等着我,我才会觉得难堪,”她轻轻摇了摇头,“他幸福,我也很高兴。”
喻蓝江是真不明白:“可是对你来说就是睡了一觉吧,一觉醒来男朋友要跟其他人结婚了,搁我肯定过不去,想不通。”
“可能纠缠下去意义可能更有限吧,”她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他们应该不会打起来吧?”
“哦,不至于,老鬼镇着呢,”喻蓝江顿了顿,又道,“你知道老傅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师兄很生气吗?我感觉还好。”
她都展现出自己的不介意了,傅东君和聂郁感情更深,总不至于帮她过不去。
“别嫌我嘴碎啊,聂哥她女朋友前不久才跟他闹分手呢,还结婚,结锤子婚,”喻蓝江虽然觉得自己背后说兄弟有点小人,但聂哥这事做得显然更不地道,“结婚申请也没递,组织都没研究过,老傅肯定觉得他在糊弄你。”
她听完,失笑:“你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的。”
“你别误会,虽然我想追你,但我不是特地来说聂哥坏话的,”喻蓝江老直球选手了,表白随便就出了口,“你那消息传来,聂哥要死要活好几年,老傅肯定觉得你俩感情没问题,能复合是最好的。”
她被一发直球打得有点懵:“确实也没什么问题……你想追我?”
他看着她嘴唇惊讶地微微张开,心说怎么不涂口红也那么红,反问:“你有男朋友?”
“那倒没有。”
“你喜欢女人?”
“……能说重点吗?”
“哦,是这样,”喻蓝江调整了一下坐姿,“我觉得你很漂亮,见色起意,所以想追你。”
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简直觉得理解不了状况,欲言又止:“你平时这么追姑娘能追上吗?”
“我平时不追姑娘,都是姑娘追我。”
她看了看他一层汗衫盖不住的胸肌,再看了看他画风和别人都有壁的俊脸,考虑了一下,觉得这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但是小青年能坦然说自己见色起意,她岁数大了,是真没尝鲜的心思:“抱歉,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一个暧昧的借口,喻蓝江明白,这是干脆拒绝的意思。
“哦,好。”他有点失落,盯着她的嘴唇。
丰润的红色,花瓣一样,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那道视线侵略感有点强,她撑着矮桌站起来,看向他:“别真打起来了,您回去看看吧。”
“行,我看看去。”被拒绝就被拒绝,喻蓝江也不习惯纠缠,把水喝完往外走。结果刚摸上门把手,他转过身来,问:“我能亲你一下吗?”
“?”她都有些无奈了,失笑,“你这叫性骚扰。”
又被拒绝了,喻蓝江摆了下手,推门离开:“走了。”
“您慢、唔……”
门开了又关,房间里的灯一瞬熄灭,而后腰间一紧,一具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把她按在了门边的墙上。
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鼻尖是清爽的气息,一点皂的余味,和他皮肤的味道相杂。
这男的实在有点太高了,她努力站直,脸却依旧大半贴在他胸上。她抬手将他略略推开一点,别开脸吸了一口气,语调冷肃了几分:“开灯。”
他进了她的房间,房间却关了灯,看在别人眼里要怎么想。
他低笑贴下来:“让我亲一下我就开。”
灼热呼吸掠过耳畔,她忍不住颤了一下,贴得那么近,他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异常,朝她耳边靠得更近:“耳朵很敏感?”
呼吸扰着耳畔,她颤得腰都发软了,朝后努力贴着墙壁,压低声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本来真就想亲你一下,”他很轻地笑了一声,整个身体压上来,“但现在谈判条件变了。”
开关打开,整片黑暗一瞬光亮如白昼,她被闪得眯了眼,模糊中看见他俯下脸,一个吻落在了唇上。
如他所想,果然是很好亲的嘴唇,嫣红柔润。触碰,辗转,舔舐,直到那层薄薄粘膜让他舔得都快破了,他才试探着侵入更深。
防线出乎意料的不堪一击,他不太费力就尝到了她的滋味,是让人有点贪恋的甜蜜。他抬手,将一痕细细的脖颈拢在手里,逼着她仰得更高,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自己的手下。
直到呼吸尽头,他才念念不舍地退开一点,低声道:“你好甜。”
她肺活量远比不上他,几个深吻后已经有点迷糊了,手抵着他的下巴,喘息着重复:“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贯坦然,盯着眼下这张因为缺氧双颊飞红的小脸:“我喜欢你。”
她拒绝得利落:“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所以我想亲你。”
“为什么是所以?”
“你不肯跟我谈恋爱,那我总得亲你一下,不能什么都落不着。”他说得还挺认真。
她都无奈了:“你这是什么混蛋逻辑,你这、啊、你别……”
耳垂直接被人含住,湿润的口腔和灼热的呼吸,快感太尖锐,连下腹都紧了紧。他感受到她的无力拒绝,一条腿直接介入她双腿之间,手按在她大腿上,还很不老实地朝着上面伸。
干燥灼热的大手,近乎粗粝的表面划过皮肤,磨得她呼吸都滚烫起来。
“啊……别、啊……”
细细的喘息压抑着,越发催人情欲。
他本来只想亲一口就走的,结果让她喘得小兄弟都快竖直了。他那玩意儿尺寸吓人,又没什么弧度,抵着裤裆的极限顶着她的小腹,完全没办法掩饰。
“本来真没打算那么混蛋,”他握住她的手,引着她往下摸,“现在没辙了,你得帮帮我。”
那东西一入手她就慌乱地甩开了,抬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别乱来!”
他还没见过她脸上有这么鲜活的颜色,一路上眼见着笑都是倦的,跟看透了世事的五十岁阿姨一样。他笑了一声,吻了吻她被亲得粘膜红肿的嘴唇,小声问她:“要不要?”
她瞪他:“不要!”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含糊道:“要不要?”
“……不要,”她都有点忍不住哭腔,“你这是强、唔……”
“你跟聂哥多久没见了,这还不要,你性冷淡?”他放开她的嘴唇,看她眼里都蓄着泪光,手从她裙子下探上去一摸,笑了,“湿成这样,嘴硬什么?”
太久无人造访的地方,他轻轻一碰就惹得她猛颤了一下,腰肢一挺,投怀送抱一样地贴住了他。这主动送上门来的感觉毕竟不同,他迎上去把她压紧,翻下她的衣领,把脸埋进去,吻上她前胸的肌肤。
女人胸乳的柔软香气,熏得他腰都有点发软。
裙子剪裁太合身,从下往上脱费劲,他就从上往下把吊带裙剥到她腰间,还特地避开了那道浅浅的刀伤。利落的肩线,纤细精巧的锁骨,雪白的曲线蜿蜒往下,最后陷入墨绿的布料里,隐隐能见一点肚脐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