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把老婆草尿嘿嘿(1 / 2)
年忆刚打开玄关暖灯就被浓重的雪松酒气扑了满怀,陆通领带歪斜地缠在他手腕,眼尾烧着醺红的火苗:“老婆、”沙哑的鼻音蹭过他耳后小痣,“要充电。”
少年踉跄着被压上大理石岛台,尾椎撞翻的蜂蜜罐正滴滴答答漫过料理台。
陆通带着威士忌灼烧过的拇指碾过年忆下唇,虎口卡住他下颌的力道像拆开酒心巧克力的锡纸。
少年刚启唇喘息,湿热的舌便沿着齿列攻城略地,犬齿叼着软肉厮磨时溢出含糊的呜咽:“张嘴”
冰凉的蓝宝石袖扣硌在年忆颈侧,陆通屈起的指节顶开他牙关。
探进来的舌苔裹着酒味,扫过上颚敏感黏膜时激得他脚趾蜷缩。
涎水来不及吞咽,顺着被掐出指印的下巴滴在锁骨窝。
“唔”推拒的手腕被反剪到背后,陆通突然托着他后脑加深侵入。
舌根抵进喉口的瞬间,年忆尝到薄荷糖融化的刺痛,混着男人渡过来的琥珀色酒液在味蕾炸开。
纠缠的水声里,陆通喉间滚动的喘息像砂纸磨过丝绸:“好乖”
银丝断在相贴的唇间时,陆通突然咬住他舌尖轻轻拉扯。
年忆颤抖的腰肢被皮革腰带扣住,湿红的内壁能清晰感知舌面上突起的味蕾颗粒,随着搅动碾过每一寸敏感褶皱。
当陆通终于退开半寸,年忆红肿的唇缝仍含着半截来不及收回的舌尖。
男人用拇指抹去他眼尾沁出的泪花,就着银丝拉出的细线低笑:“宝宝这张嘴”
突然又撞进去抵住喉头软肉,“生来就该被我塞满的”
年忆仰头承受着近乎掠夺的深吻,指尖还勾着解酒汤食谱,被涎水染湿的纸页在男人掌下皱成春潮。
“唔?先煮?”破碎的字句被吞进黏腻水声里,陆通掐着他腰肢按向自己胯间,西装裤包裹的凶器烫得年忆尾椎发麻。
男人突然叼住他下唇含糊嘟囔:“老婆好甜…”犬齿磨过唇珠,“比解酒汤甜。”
年忆喘着气别开脸,后颈立刻落下滚烫的吻:“别闹呀。”
指尖戳着男人泛红的锁骨,“再捣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