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担心你现在不被插着,还能射出来吗(H)(1 / 2)
伯纳黛特在布料边缘摸到一行小小的浮雕绣字,是克蕾曼丝的名字。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手指上反复描摹这几个字母的形状、这几个字母组成的姓名,作为一部分融入克蕾曼丝的生命,作为这个人难以割弃的社会符号之一。
通常来说,这种触觉不该出现在母亲的手中,也不该和大腿内侧的温热皮肤混融在一起,由她细细把玩。伯纳黛特舌底含着,很轻地念,clen……她被亲得晕了的女儿眼神迷朦,盖着一层水雾,思考也走直线,模糊间听到自己的名字,很直接地凑过来,对着形状漂亮的唇瓣啄一啄,小心地吮她的舌尖,把其余没说出来的东西都吞咽回了自己的喉咙里,末了才低低地哼,“嗯?”
在腿臀间活动的手绕过了侧边的纽扣,没有解开贴身的薄衬。掌心拢着湿热的阴户,伯纳黛特转了转手腕,刻意用戒指的镶嵌切面压了压露芽的阴蒂。腰背猛的一挺,差点咬破舌头。伯纳黛特慢吞吞地捏着女儿的下巴,移开她的脸。唇瓣分离时黏糊地啵了声,舌尖半垂在外,鲜艳的一小截。
如同打哈欠般的困倦,气味是会传染的,她的情绪也被alpha的信息素带得纤细了不少,忽略了一些事。比如克蕾曼丝的名字还是她起的呢。这其中有许多操作空间,如果克蕾曼丝师从更纯粹的术师,他们会观察星象,通灵占卜,于特点时间定下它,以期某种奥秘在命运与符石间的流转;如果克蕾曼丝出身更纯粹的宫廷家族,那么她的选择余地并不多,会有需要她继承的传统,将祖辈的荣耀刻在名与姓之间;别的可能还有,疼爱着她的平民父母会提前为女儿准备好寄托的祝福,平凡,但真心实意。可惜克蕾曼丝和她并不能归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伯纳黛特只好跟小朋友说:“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不喜欢的话,长大了你再挑别的。”彼时女孩尚不到记事的年纪,也不知道圆圆的小脸下在思考什么。分辨出这串音节是在称呼自己,仰着头,在怀里吭哧吭哧地够到她的脸颊,啵唧啵唧,留几个大口水印。到现在也没再改,想必不是很讨厌。
这是完全由她浇灌养育的花朵,连名带人,已经到了可以行使法定归属权利的时候。
丝绸材质被汁液染得湿滑,透明的肉感,更像餐前欲盖弥彰的一道。伯纳黛特收回在腿心耸动的手,指间分开,还牵着丝。真的是一个alpha吗,除去克蕾曼丝硬着的前面顶在她的小腹,其余都摆明了“请用”的姿态——当然,要玩alpha的阴茎想必也不会被拒绝。甬道入口黏滑不堪,甚至非常适应从那套器官获取快感,肉瓣被轻轻重重地扇打着,几乎能看到穴唇的翕动,接着泌出更多水液。或是隔着按一按阴蒂,粗砺的质感摩挲着,克蕾曼丝疼得咬住了夹着舌头搅弄口腔的手指,肉粒却在薄薄的内衣上映出肿胀的形状,比牙诚实。顺从包裹时也是,alpha的阴道发育得没有那么容易熟透,每次进入都在撑开肌理,克蕾曼丝惯常得让她慢一点、再慢一点,而等到身体接纳,肉棒可以顺畅地在蜜道里进出时,夹紧含吮得近乎淫贱。
这种结合并不是完美的,总不能完全嵌合,总得让克蕾曼丝打碎自己的一部分,牺牲掉什么、克服什么,割去某一处自尊,才能和她更紧密地缠绕。怎么会让她的女儿分化成alpha呢,怎么就知道她最喜欢看别人为自己忍耐迎合了呢。
指尖揉捏着肿大的阴蒂,打着转绕着圈地按,克蕾曼丝的喘息愈发急促,齿间含不住她的指节,歪歪倒倒。伯纳黛特叹一口气,手指滑进肉缝里,隔着绸纱,碾过柔软而像是能挤出水来般的阴唇。这件内衬已经彻底报废了,过多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克蕾曼丝倚靠在肩上,后腰往下陷进,饱满的阴户不自觉地去蹭那只手,刺痒的快感来得猛烈,很快…很快就可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