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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捉住她的手,眉眼弯弯:“我们玩个游戏?”
江沐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开,在警局的她和在家的她判若两人,路雨晴一副看她耍花招的表情:“什么游戏?”
“你如果可以憋住十分钟不出声,今晚随你。”
“好啊。”路雨晴话音刚落,下一秒江沐掀开被子,忽然下沉,吻住她密林的深处。路雨晴心头髮怵,“江沐,你怎么,刚开始就,嗯”
“嘘,不可以出声哦。”
医护人员在自己工作的单位住院什么都好,只有一点让人头疼。
第二天一大早,唐非晚前脚送走高主任,心外科的方主任和王主任又大驾光临。
王主任将代表心外科买的果篮搁在旁边置物柜上,叮嘱道:“小唐啊,你得积极治疗,保重身体,咱们心外科还等着你。”上次急诊手术以后,王主任夸唐非晚动作麻利,眼神也好,所以后来几次急诊手术都叫上她,说她算半个心外科的人。
“是啊,老王天天夸你。”方主任今年57岁,三年后退休。他一退休,附二院能够主刀四级大血管手术的医生就只剩三个人。因此最近两年,他一直在物色和培养可以独当一面的医生。正好7月初,方主任听说海德堡综合医院的心臟中心即将回来一个好苗子,他便多次观摩唐非晚的手术,觉得她有天赋又肯学,所以打算急诊手术先带着熟悉团队,往后回心外再着重培养她。
“我,我,感谢两位主任的谬讚。”唐非晚本来就不擅长和领导打交道,这种情况差点让她失语。
方主任看出她的窘迫,笑着说:“好了,你休息,我还得出门诊,老王也有手术。”
唐非晚感谢,目送两位主任离开病房。
她在病房呆了两天,又回家休息三天,五天没见着林也,终于忍耐不住,申请上班。于是礼拜六她回医院复查,检查结果显示所有的指标正常,于是当即就去更衣室换衣服,可惜造化弄人,这天林也休息。
后来,一连三次轮班,唐非晚都上白班,而林也都上夜班。她知道林也想让自己多休息,主动换班,但是长期日夜颠倒必然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所以当晚交班结束,唐非晚望着林也瘦削的背影,心中千般心疼,万般愧疚,斟酌良久,到底还是开了口:“林主任。”
“嗯?什么?”林也回过头。
唐非晚注视着林也,神色认真,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从明天开始正常排班吧,我身体痊愈了。”
“我前几天上夜班挺好的,白天可以多陪陪阳阳。”林也说得轻松,仿佛不是因为她特意换班。
那晚谈话以后,过去三日,终于恢復正常的排班。两人仍然像普通同事一样不咸不淡地相处着,唐非晚思考再三,决定绝口不提有关林文静的事,以后再寻找合适的时机开导林也。
她还是每周都去健身房,因为心肌炎恢復期的缘故,不能剧烈运动,隻好调整健身项目。瑜伽最适合,唐非晚甚至觉得不划算,偶尔跑去隔壁和一群老爷爷老婆婆学打太极。老人家心态好,整天乐呵呵,她也被感染,慢慢转变前些日子消极的情绪,考虑着怎么主动,怎么循序渐进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