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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越想越气。
幕僚袁生劝,“殿下且忍忍,等皇上心情好了,您母妃在边上说句话,禁足可能就解了。”
三皇也只能么安慰自己。
“让李家人老实些,”三皇捏额角,“最近烦呢,李兴盛要是不消停……”
三皇眼神阴翳,语气森寒,“亲自派人去了解了。”
袁生应,“是。”
袁生想的是过年段时间,李丘骆情况都不太好,李府上下气氛压抑,估计没心思搞别的,指不定能消停一段时间。
奈何还是低估了李兴盛。
“袁生那边怎么说?”
李兴盛问李宣流,心急如焚,连坐都坐不住,“儿快没了啊,在已是出气多过进气。”
“袁生那边传来消息,说三皇因工部贪污一案被禁足在府里,没办法进宫请御医。”李宣流也难受,那是亲侄啊,如今也是们李家仅有的一条血脉了。
别看李兴盛妾室多,可李氏是个狠毒善妒的,她能容得下李兴盛有别的女人,却容不下有别的儿。
所以那些妾室,女儿生了一堆,儿一个没活下来。
而李宣流身体是一年差过一年,那些妾室等同于摆设,根本没同过房自然生不出其孩。
一脉,秦虞跟断了关系,李云玉那个蠢货被母亲哄骗改了姓,导致在们李家,就李丘骆一个小辈了。
“禁足也不能不救儿啊,可就一个儿。”李兴盛哪里在乎三皇贪污不贪污,眼里只有李丘骆,人几乎魔怔了。
一面恨秦虞,恨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一面恨自己,恼恨为什么要种毒,甚至恨上李管家,为何不拦一点。
反正所有人都恨了一遍,痛哭流涕地说儿不该死,儿还没娶妻还没传宗接代呢,还没给们老李家留个种,怎么能死呢。
李兴盛甚至丧心病狂到给李丘骆吃那种药,让跟丫鬟试试,看能不能留个种。
结果可想而知,李丘骆差点死过去。
李兴盛见此事失败,暴怒之时,甚至始打李氏,骂她贱人善妒,如今才导致就一个儿。
过了年,眼见李丘骆的情况一日比一日差,托袁生找三皇去请御医,几乎成了李兴盛想握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