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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今安每一次手指从宁奈的发间抚过,都会造成她轻轻一颤,有时候手还会不小心抓到宁奈的耳朵或者脖子这种敏感区域,陆今安就会明显感到她的颤抖,她想,是啊女人身体上的敏感地带可真多,还是要小心一点了。
于是接下来陆今安的手就变得很拘谨,只在宁奈的发顶和前额轻轻拨弄几下。
宁奈也感受到了陆今安的拘谨和小心,她贴心地说,“ 陆老师,谢谢你,头髮差不多好了。”
陆今安又把她头髮隔空挑起来用吹风机吹了几下,这才罢手。
宁奈毕竟是个伤员,平时能简单做的事现在都比较费力,所以她就把能做的都帮她做了。
转身调暗了卧室灯,隻留下一盏床头阅读灯,又把浴巾带出了卧室。
“ 那宁总早点休息了,” 陆今安帮她掩过门,最后关上之前说了句,“ 晚安了。”
门“ 咔哒” 一声关上了。
宁奈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艰难的一天,总算过完了。
今天刚才,她分明听见了内心两个自己,在艰难地抗衡,
理智再说要拒绝,身体却无比诚实,
她喜欢陆今安的接近,喜欢被关心,甚至还有更多,更深层,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望。
就在陆今安的手伸进睡裙下的一刻,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推开,而是让一切发生,
脑子里甚至开始自动播放,那些曾经在梦里出现过的画面。
身体自作主张地起了反应,真为自己感到羞耻。
宁奈靠在床头,看着床头柜上陆今安刚刚放在那的一杯温水,目光迟滞。
今晚注定是睡不好的一天。
这个问题
雷暴持续了两天。
每天都有阵雨,其余时间就是天光阴暗,浊云密布,地面一片水光。
外景没有办法拍摄,摄影组就地放了两天假。
难得天助大家休息躺平,不顺从简直是天理不容,这种机会一年也难遇见几次。
模特和摄影组们趁机在酒店补觉惜命,一些关系好的就约了棋牌室麻将,一些则在房间里聊天。
戴威 的模特组和导演组凑了两桌麻将,包间里此刻正是烟雾缭绕,打闹声不断。
戴威叼着电子烟,手指从面前的麻将里抽出一张,丢到牌桌上,“ 曼迪,怎么打牌都兴致不高啊?” 瞟了一眼坐他对面的曼迪。
曼迪闷闷不乐,像个没有感情的洗牌机一样,说:“ 碰了。” 抽出一对牌,说:“ 没有的事儿,就是没睡好。”
戴威讪笑一下,明显不相信,他太了解这帮经常打交道的女孩子了,这人逼逼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