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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没有。”
“那现在呢?”裴宴卿几乎贴着她的唇呢喃。
“……有。”柏奚回以同样的呓语,轻轻地磨着女人的唇,从厮磨变成轻咬。
满口的馨香。
裴宴卿指节顺进她冰凉的长发里,按着她的后脑杓。
她先躺了一次,才重新掌握主动权。
冷水烧成温水,裴宴卿趁柏奚心口仍在不规律地起伏,撩开她颈间乱发,急切地吻了下去。
裴宴卿是一个有温度的人。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她的温度可以温暖到柏奚,让她感觉自己不是孤身置于人海。
这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她的温度是具象化的,裴宴卿朝她吻下来的那一刻,柏奚的心弦就像绷紧的弓弦,而她的力仍不断作用在这张弓上。
她的激情与激动,热烈和热情,血液的升温比之柏奚主导时的循序渐进,几乎是瞬间点燃。
柏奚恐惧完全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就像回到深海里。
裴宴卿吻着她的耳后,另一隻手与她十指相扣,手腕轻轻侧了一下,去看她戴着的测心率的手表。
心率:160+
柏奚从剧烈的心跳中睁眼,抬手搭上裴宴卿的肩膀,似乎下意识想要推开。
然而她指节曲了曲,最终慢慢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
云收雨歇。
柏奚慢慢睁开双眼,柔和的床头灯在此时仍然有些刺目,裴宴卿就在她枕边看着她,一隻手还在她颈下垫着。
柏奚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没有说话。
裴宴卿道:“我关灯了?”
柏奚嗯声。
裴宴卿关了灯,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
和她预想的事后温存不太一样,刚刚她第一次抱她的时候,柏奚第一反应拒绝了。
她很喜欢结束后的抱抱,在她看来是延续动态和增进感情的绝佳契机,但柏奚似乎不是这样。
“你是不是害羞了?”裴宴卿想了一个答案,偏头问她。
“有一点。”柏奚从各种情绪里分离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不算撒谎。
“那……时间还早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不了,我不喜……习惯。”柏奚把脱口而出的“喜欢”换成了“习惯”,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用行动堵住了裴宴卿所有的问号。
裴宴卿被伺候得里外周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最后还是柏奚抱着她睡了。
平安顺利地度过了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