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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总监喜不喜欢他我暂时还看不出,但那位大神绝对对咱们老大有意思!”储菲很自信的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的!”
“是不是太绝对了?”苒悉张了张嘴,“会不会只是朋友?”
储菲:“朋友为什么要管人家收到谁的花?”
“说得有道理。”贾若恩应和她。
苒悉左手指腹蹭着右手手腕上的皮筋,深深的陷入沉思。
她大脑在这方面上的反应总是慢半拍,昨天听到江序白说曲新衿对花粉过敏,所以她很自然而然的认为江序白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怕曲新衿过敏。
因为之前曲新衿说过和江序白只是朋友。
但哪怕曲新衿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江序白对她的态度是真的有点暧昧了,尤其是这种替曲新衿处理别的追求者送的花的做法,对于不了解内部情况的人看来,俨然很像是一种宣告主权的态度。
中午和储菲去食堂吃饭,贾若恩也跟着一起。
她在食堂见到曲新衿的身影。
这是她第一次在食堂见到曲新衿,对方却是跟江序白坐在一起。
储菲碰碰她的胳膊,眼神示意,“看吧,一起吃饭,我就说我猜得准没错。”
打好饭菜端到位置坐下,贾若恩朝那个方向撇去一眼,“老大居然喜欢那样的?”
“哪样的?”储菲道:“你跟他很熟?”
贾若恩:“不熟。”
听着她们讲,苒悉埋头吃饭半天不吭声。
储菲觉得奇怪,回去的路上,等贾若恩走开了,她才问道:“你怎么了?今天状态不佳?”
“可能有点吧。”苒悉有心事。
记得之前曲新衿说过就算江序白对她有意思,她也不会和男人结婚。
“你觉得一个自称单身主义的人,最后真的会选择结婚吗?”苒悉故作漫不经心的跟她聊起。
“单身主义?”储菲说:“我以前也自称单身主义来着,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但这两年想法其实有点变了。”
苒悉挺诧异,“原来你之前是单身主义者?那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了?”
“大概一个人久了,也会觉得无聊,而且每次一到什么特殊节日,比如情人节七夕节之类的,就真的让我很烦诶。”储菲顿了会,“你家里催婚吗?”
苒悉摇摇头,“不会。”
“这么好!”储菲说道:“很多事情都说不准的,我现在还不想结婚,但指不定以后就顺着父母意思去相亲了,人的想法都是会变的,而且迟迟不结婚压力很大。”
苒悉:“家庭压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