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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三天后我会回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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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无法回答,索性视频定时播放,画面闪烁几次后,先露出的是闻其咎侧脸。

画面中晃了一晃,根据时间推断,兰斯猜测应该是刚落地,准备通过安全通道时,在哪里有一段十秒钟的真空区,或许闻其咎利用了这短暂的机会。

他似乎在做什么,兰斯看了两秒后反应过来,大概是在解身上的镣铐。

背景音是副手在挣扎,闻其咎活动两下手臂,似乎受伤了,他有些不耐烦,踢开脚下一个卫兵,随即坐下,现出正脸。

“宝宝。”

闻其咎神色如常,一瞬间将兰斯带出恍惚的状态。

好似一切不曾发生,没有焦头烂额的海盗船和人质,闻其咎正在做的也不是逃跑。

他隔着画面,仿佛当真与兰斯对望,停顿两秒后甚至压低了眼帘,神色带着安抚的意味,展示口中的一颗药。

“致命药,三天潜伏期。”

闻其咎喉结上下滚动间,他仿佛看到药丸滑落,开始挥发药效。

兰斯眼眶瞬间湿润,他尚不清楚闻其咎在做什么,但开始有了荒诞的期待。

画面中的闻其咎拿出一个胶囊。

现实中的兰斯下意识转动眼珠,看到了此时桌面上安安静静的胶囊。

他说:“我身上唯一的解药留给你,等我三天后回来。”

“乖点,这次在帝星就收敛些,别把拱卫星给炸了。”

“否则我回来也不方便,万一在路上出了意外,宝宝找谁哭去?”

“路线是我之前泄露的,抱歉,我会解决好,等我回来陪你参加大选。”

……

深空以外,编号0065的幽灵船急速启航,身后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甩开。

闻其咎还站在降落台,他撑着舱门,向不远处冷眼旁观的技术员道谢:

“合作愉快,你可以走了。”

劳尔已经被真空吸走,死得无声无息,幽暗船舱只有表盘的滴答声,精准的数据一格一格跳动,技术员听习惯了这种声音。

但今天格外安静,他忍不住多数了几次跳跃的滴答声,这才好奇道:

“你默许劳尔的追捕,是想利用他摆脱那位将军?”

辛迪加的人都经受过苛刻的训练,对信息素的抗性极高,纵使以闻其咎的级别也有些乏力。

腺体使用过度,后颈抽痛的神经深入脑髓,脑子被搅合地一阵钝痛,眼前的视线昏花一片,对技术员也只能勉强看到一个虚影。

他微不可察缓了口气,将自己的虚弱掩盖妥当,这才直起身往里走:

“合作不包括问答,这艘船我还有用,你尽快离开。”

对方沉默一瞬,点了点头往外走,擦身而过时提醒他:“你让我联系乔雷,他很快就到。”

“嗯,辛苦。”

……

对于闻其咎需要这艘船做什么,技术员毫不关心,他调出收集的信息,向最近的荒芜星飞去。

技术员与乔雷的幽灵船险些相撞,他淡定调整航向,不再理会身后的烂摊子。

劳尔多少算个核心,既然死了,船上那些联络渠道便成了无主之物。

眼下船上只剩两人,他猜测,或许这两个被组织追杀的人,会率先打一架,而后再分配财产。

事实与他猜想相差无几,闻其咎刚整理好船上还能用的渠道,便察觉到外人侵入的气息。

不多时,控制室走进一个……

“野人?”

闻其咎险些笑出声,看着乔雷调侃:“我们是熟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不拘小节吧。”

一向骚包的乔雷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闻其咎难掩幸灾乐祸。

视线直白地落在他身上打量。

乔雷脸色一僵,随即不自然地冷哼:“怕来得晚你就跑了,怎么,杀你还要仪式感?”

“不应该啊。”

他对乔雷身上蔓延的怨念毫不在意,双腿随意搭在表盘,懒散坐着打量乔雷的新身体:

“我家宝贝救了你,你应该连带着感谢我才对。”

“什么你家宝贝,恶不恶心。”

乔雷抛着匕首靠近他,猛地向脖子捅去,闻其咎迅速侧身躲过,刀尖插进椅背中。

一次没成功,他也不气馁,俯身贴着闻其咎嘲笑他:“听说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跑了两年都没跑掉?”

提起这件事,他连对兰斯的不满都少了许多,回味着感慨道:

“还没见过你栽坑,没想到一栽栽了个大的,把自己搭进去了……要是早知道大美人克你,我就该早点给你介绍这个任务。”

他啧啧称奇,遗憾的摇摇头。

嘴上的感慨不妨碍他继续下毒手,抽出匕首就要继续往闻其咎脖子上招呼。

闻其咎这次攥紧他的手腕,屈膝踹在乔雷胸前,将他一脚从身前踢开。

“嗷、你就不能轻点!”

胸前的零件抗议地发出滋滋声,乔雷心疼的拍了拍,试图安抚机魂。

眼看闻其咎起身靠近,他向后缩了缩,余光偷瞄落在手边的匕首,思索要是再作死一次,闻其咎会不会真弄死自己。

末了,乔雷放弃挣扎,捂着胸口将匕首推远些,一边咳喘一边看着他,试图敷衍过去:

“算你扯平了行了吧,我又没真伤到你,打个招呼也不行啊?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

声音越来越弱,乔雷明显气短。

他咽了口口水,看着逼近的闻其咎,想到这人看着随和,但其实最冷心肠。

以前他会因为想走,轻易背叛赖以生存的一切,今天他会为了减消大美人的戒心,任由劳尔杀人,又利用完劳尔就将其舍弃。

那个蠢货估计现在还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是被闻其咎的信息叫来的。

其闻咎不说话,乔雷只能尝试谈判:

“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

脚步停在乔雷身前,他蹲下后饶有兴致捏了捏他塌陷的胸前:“你有血液吗?”

“……有。”

乔雷咬牙切齿,继续拉回正题:“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可以肯定,你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大美人,两个人,总比你一个人要快。”

“那算了。”

他当真考虑一瞬,而后不无遗憾道:“这事快不了,我也不急。”

落在胸前的手开始收紧,乔雷身体紧绷,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因为好奇,便将手伸进去看看究竟有没有血液。

“质量还行,配你可惜了。”

闻其咎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乔雷无声松了口气,对他满是侮辱的动作也不在意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阴影将乔雷彻底笼罩,下一秒,一只脚踩在乔雷胸前,他微微俯下身,语气平静。

是乔雷从小听到大的、对一切都满不在乎但又胸有成竹的声音:“另外谈个合作吧,我们之间有什么账,事后一起算。”

……

兰斯强忍着不去找人,将军舰停在闻其咎回来的必经之路,一眼不眨地等着。

唯一知道始末的副手不忍心,推拒了所有的记者采访,只说上将伤心过度,无法接待采访。

但报社还是越聚越多,以至于闻其咎降落之后,看着远处虎视眈眈的无人机愣了一瞬。

“什么东西?”

乔雷闷头往前走,被闻其咎一把拽住,十分嫌弃地远远抛在一边:“一身酸臭,离他远点。”

控诉的哀嚎被甩落,他三两步走到兰斯身前,点了点兰斯手中的药:

“还好赶回来了,谢谢宝贝保管。”

远处许多无人机在窥探,闻其咎无意逗留,牵着他想要回去。

兰斯手腕微微挣了挣,暗示他停下,而后认真问他:“闻其咎,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公开?”

“没吗?有吧,大家不是都知道你结婚了。”

他觉得兰斯平静地不正常,像没睡醒时懵懂的状态,分外迟钝。

而此时发懵的,迟钝的兰斯,忽然将胶囊含在口中,随后拽着闻其咎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鼻尖相撞,疼痛又瞬间被唇瓣上的柔软转移。

他双手环绕在闻其咎脑后,脚步不稳,气息凌乱,却还是坚持用舌尖撬开对方唇瓣,解药被渡了进来,唇齿相贴间声音黏黏糊糊:“没有,现在吧。”

嘈杂的无人机被抛诸脑后,兰斯当着所有镜头的面忘情热吻之后,便陷入一种极端的兴奋中。

闻其咎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战栗,被牵着往前走时,身前一步的兰斯甚至脚步不稳,晕头转向将他拽入仓内后,反身再次扑了上来。

像酩酊大醉的一只猫,躲过了镜头的窥探,便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不顾场合地缠在闻其咎身上,毫无章法且急迫,潮湿的吻和舌尖在他脸上过了一遍,又落在颈窝舔舐,急躁地将手伸进闻其咎腰上,想要拽开衣物。

闻其咎被压在墙上,整个人被兰斯挤得只能紧紧贴着墙壁,仰起头好方便兰斯咬脖子,垂眼看着身前不再服帖的金发,敏锐察觉到他脸上的疲倦。

倦意与兴奋交织,兰斯用足以燃烧生命力的投入感,含着他的锁骨舔舐撕咬,粗喘着一路向下。

他的情绪太过反常,导致闻其咎不敢打断,只能双手插进兰斯发根,捧着兰斯抬头,指腹在他耳根摩挲。

“吓到你了?”

他有意安抚,兰斯瞬间崩溃,大颗泪珠无声滚落,双眼模糊一片,他只能不断眨眼才能看清人影,殷红的唇瓣细密抖动,双手无助地落在闻其咎脸上,试图一寸一寸描摹。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又骗我……不要我了。”

声音哽咽带着恳求,双手捧着犹嫌不够,踮着脚再次贴了上来胡乱的吻,指尖向下解开腰带,一边撩拨着对方性器,一边诉说内心的慌乱:

“今天第三天,我想好了、你不回来我还去找,可是我害怕。”

他怕极了闻其咎这一路的配合又是假的,若真是那样,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是不是真的永远永远,也留不住他。

“嗯啊……”

闻其咎无暇回应,鸡巴被人制住,兰斯下手极重,他皱着眉长喘一声,随手打开就近一间房门。

急躁之下没能顺利打开,门锁闪烁几次才滴答一声打开,他拽着兰斯,两人腿绊着腿几乎摔进去,身形交错间变换身位,兰斯被困在门后,身前是闻其咎侵略的气息。

“没走。”

“麻烦是我惹来的,你却不肯让我去解决,我只能这样了。”

他被兰斯勾地气息不稳,抬手扯下上衣,随口解释一句便箍着他下颌往下按。

兰斯眼眶发热,了然跪在他与墙壁狭窄的缝隙间,额头贴着他下身拱起的热源,张口衔开最后一层布料,卷着舌尖便想要含进去。

闻其咎喘息越发炙热,他撑着墙,一手按进兰斯发根,屈膝在他胸前顶了顶,制止了兰斯深喉。

奶子随即一颤,兰斯脸贴着鸡巴茫然抬头,用眼神无辜发问。

膝盖上的触感绵软,闻其咎狠狠摩擦几下,这才依依不舍收回腿,捏着兰斯下巴让他吐出舌尖:“舔,宝贝,舔湿了再肏你。”

“嗯唔、嗯~”

兰斯急躁难耐,比发情时还要浪,软着嗓子止不住地呻吟,直勾勾看着闻其咎舔他的手。

“好乖啊宝宝。”

闻其咎用濡湿的虎口撸了几把性器,扶着送到兰斯嘴边,

他见兰斯顺从地舔湿唇瓣,而后张口细致地舔吻肉棒,于是拍了拍兰斯脸颊:“这么开心?”

“嗯……”

身下的人神色自然且专注,像在贪吃的大猫。

他热情哼喘着,抬眼看着闻其咎继续舔,声音含糊粘腻:“开心的要死,你不知道你出现的时候,我腿都软了。”

“怎么个软法?”

闻言,兰斯顿了顿,夹着腿磨了两下,这才继续舔:“逼湿了……的那种软,想你肏我。”

他没想过闻其咎没说谎,当真会回来。

回想那一刻身上瞬间炸开的战栗,他亢奋地浑身发抖,在这场双方不对等的博弈中,对方终于开始让步了。

迟来的胜利迫切地推着他做些什么。

比如像现在,像毛躁的小情侣一样,匆匆进入一个陌生的房间,欲望不分场合,平分秋色地烧在两人身上。

他舔地卖力十足,清楚看到闻其咎眼底开始泛雾,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眼神中色欲直白,显然很欣赏身下的一幕。

闻其咎下身开始爽得酥麻,性器被兰斯燥热的呼吸吸引、胀大,他忍不住顶着饱满的唇瓣研磨。

水色唇瓣在亲吻时便开始红肿,此时挂着丝丝缕缕的清夜,被鸡巴反复碾压,仿佛下一瞬就会被戳破,溅出清甜汁液。

于是他心随意动,指腹落在唇瓣上按了又按,鸡巴顶了又顶,戳着唇角操进口中,或是碾着唇瓣将其挤压变形,觉得予取予求的兰斯相当有意思。

“怎么会这么乖。”

他轻笑着感慨,顺手在兰斯脸上抹了一把:“起来,腿还软吗?”

龟头溢出的清液全蹭在兰斯脸上,现在又沾了自己一手,闻其咎就这样伸手向下探,分开他的双腿抚上阴户:“是挺湿的。”

兰斯被压在墙上,下意识抖了一下,夹着腿间的手掌自己蹭,试图磨着他将手伸进去:

“哈啊~里面更湿呢,可以操进来、唔……试试。”

他塌腰翘臀,衬衫半褪不褪挂在身上,露出一截腰背深沟,白皙肌肉逐渐隐在服贴布料下,在呼吸中细微地起伏。

挂满一层口水性器抵在他臀缝间,闻其咎抵着后穴蹭了蹭,干脆提起兰斯一条腿直接操了进去,他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而后迅速沉腰迎合。

“唔……”

他胸前被冷硬的墙壁激地凸起乳尖形状,身后骤然侵入火热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始了凶狠的操弄。

兰斯被顶地向上挤,他双手压在身体两侧,挣扎着想要抓住些什么。

“老公、嗯~再深点,哈啊……”

他拽着闻其咎手臂往前拉,声音断断续续喘着:“抱着肏地深,老公抱着我。”

不等闻其咎有所动作,他将腰更塌了几分,深深的腰窝中聚了一层汗,柔韧的弧度微微下陷,闻其咎低头间,看到一滴汗珠砸落在他腰际,顺着弧度慢腾腾消失在腰侧。

他掌心在兰斯腰上流连忘返,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阴户。

敏感两处都被侵占,兰斯喘地更重,从鼻腔深处溢出娇且缠绵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毫不掩饰地表达主人的愉悦。

闻其咎直至他后穴开始淫水泛滥,这才将手指伸入小穴,缓慢抽插着道:“抱着就看不到了。”

他推开兰斯衬衣,顺着形状优雅的脊柱深沟一路往上滑,声音有些哑,一开口的喘息不比兰斯少:“宝贝好美,抱着就看不到了……”

话落间,又挤进小穴一根手指,沿着密集的媚肉抠挖,继续用那烧着的嗓音诱哄他:

“我们换个地方,宝贝、想不想看你现在的样子?”

“唔……”

兰斯腿软到开始站不住,小穴还有些不能适应,但比起从前,现在的确好上许多,已经能迅速感受到充实的爽感。

他极力绷紧腿跟好让自己能站稳,如此一来小穴便夹的更紧,下意识喘出声道:“想看你肏我的样子。”

……

镜中人浑身透着情欲的潮红,熟悉又陌生。

兰斯却越过自己,指尖拐个弯落在耳畔,抚摸镜中闻其咎的半张脸。

他短发凌乱,沾了汗水后一股脑推在脑后,纵使低着头,也能清楚看到挺拔的鼻根与眼尾红痕,专注之下眉目算不得舒展,时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

“哈……宝宝……”

闻其咎口中含着他颈侧吮咬,鼻尖滑过下颌落在兰斯耳边,他一路舔吻,贴着兰斯耳根气息不稳道:“好爽,宝宝舒服吗,小逼喜欢吗……舒服的话夸一下。”

他手指还在小穴中抽插,淫水顺着指节滑至手腕,在光滑的台面滴落一层水洼。

鸡巴在后穴冲撞,小穴被手指填满,他始终被双重浪潮冲刷着,只觉得浑身处处发酸发涨,带着暖烘烘的充实感。

被填满了……

兰斯痴迷地看着镜中倒影,指尖顺着他的动作游移,从心道:“喜欢,唔嗯~好喜欢老公……喜欢老公大鸡巴肏我,老公好棒。”

“小逼也好喜欢。”

他轻晃了晃腰,自己套弄小穴,被恰到好处的快感爽的哼个不停,看着闻其咎,一字一句轻声道:“骚逼喜欢,宝宝就是给老公肏的。”

说完软着嗓子溢出一声浪到极致的嘤咛,难耐的喘息不止,握着闻其咎的手腕催促他更深更重一些。

闻其咎被他直白的浪劲勾地反应不及,呼吸一滞后,挺腰入到最深处,他头埋地更低,从肩头吻到背后,搂着兰斯弯下腰,好方便啃咬,落下一串吻痕。

“老婆……”

他手上力度开始失控,指节粗暴地一下一下捅进去,与鸡巴肏弄的频率迎合,伴着叽咕的淫水声哄着兰斯:“老婆好棒,宝宝,宝贝、说话,别停……”

“老婆尽管骚,宝贝、鸡巴也喜欢老婆小逼,宝宝好棒。”

兰斯被骤然加重的动作顶得身体不稳,抛去一切羞怯,顺从着乱叫不停:

“嗯啊~哦、好大、好涨,小逼要坏了,老公鸡巴好热,手好性感,喜欢老公用手肏逼。”

他撑着镜子,性器悬在身前乱晃,浪叫地入迷之后便不再有顾及,握着挺秀的鸡巴开始抚弄,一边撸着还不忘提醒闻其咎:

“老公~嗯、老公抬头,我想看着你,要到了……想看着你射。”

“哼恩~哈啊……再重点,肏我、嗯啊……”

两具躯体交织,肉体的碰撞此起彼伏,伴着急促的喘息声,兰斯首先到达高潮,他下身猛地重重一抖,在短暂的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失神靠在闻其咎身上。

唯一用来汲取安全感的手,一手包裹着鸡巴,一手紧紧抓着闻其咎的头发,他身体绷紧到极致,姿态却完全打开,宛如被摆弄成艺术品的骨架,快感到达顶峰后迅速脱力,再也跪不住,随着镜子上的精液一同往下滑,体内的鸡巴滑了出来,猛地弹在他臀缝,而后贴在腰线,滑至后背。

闻其咎将他接住,拔出小穴中的手指放在他腿弯,并未清洗便抱着离开。

“宝贝别睡。”

兰斯疲惫至极,听到闻其咎叫他终于强撑着掀开眼皮,双眼却不聚焦,在他怀里蹭了蹭:“老公,让我缓缓,很快……”

说着缓缓,却闭上眼便要睡着,一只手还虚搭在鸡巴上,指缝尽是粘腻的精液。

而后在兰斯恍惚的意识中,察觉到自己似乎被放在了床上,他隐约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不满地哼唧两声,抱着被角缩成一团,转眼便昏昏欲睡。

他觉得自己已经睡熟,却在闻其咎回来后瞬间惊醒,下意识贴在他身边蹭了蹭,想要寻找满意的姿势。

然而没能成功,闻其咎压在他身上,手中握着陌生的物体落在胸前,而后缓缓向下滑,转眼抵在小穴前。

闻其咎兴致颇高,握着兰斯性器和手中的模具比对,确认一模一样后眼前一亮。

他提起兰斯双腿放在一侧,双腿抬高又夹紧之下,小逼从大腿内侧露了出来,并拢的两条腿中间是泫然欲滴的嫩逼,此时阴唇还在余韵中微微翕张着,汁水不断从里面滴落,殷红嫩肉颤巍巍引人采撷。

嫩逼的主人尚未意识到危险,他只觉得不舒服,抗议地嘤咛一声,抬腿便想要照惯例踢人。

闻其咎压着他腿弯,抬手在嫩逼上扇了两下将兰斯彻底唤醒,对上他不满的眼神后示意手中的模具:

“宝贝,有礼物呢。”

“……老公?”

兰斯用眼神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眼睛瞪圆了,视线下意识在他手上与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他用眼神丈量,最后落在自己腿间,得出结论后脸瞬间爆红,抓着被角想将自己藏起来。

“宝宝~”

闻其咎贴上来,还硬挺的鸡巴在他腿间蹭来蹭去,手中握着与兰斯鸡巴完全一致的假阳具,双眼溢满坏笑,用亲亲蹭蹭瓦解兰斯的羞耻:“选个姿势?”

说话间,不带体温的阳具滑在兰斯胸前,闻其咎自从拿出它后,笑意便不曾间断,幼稚地戳了戳乳尖叫他:“宝宝快看,奶子被宝宝鸡巴肏呢。”

“宝宝,宝宝~”

兰斯呜咽一声不肯回应,他俯身含着乳尖舔舐,顺便将阳具含湿之后,放在兰斯乳沟间摩擦,鸡巴粉白精致,挂了一层口水后晶莹剔透,肉粉色的顶端时不时被乳肉挤压,相互紧贴着挤压变形,淫靡的肉色不分彼此。

奶子玩够了,他继续上移,阳具的粉嫩的顶端戳在兰斯嘴角,握着根部挤了挤,一股白浊带着甜腻从孔眼挤出。

闻其咎用捧着他的脸,用指腹摩挲唇间,将挤出的白浊推进兰斯口中,掰开他抵抗的齿关,直到兰斯咽下后才揶揄他:“怎么能射自己嘴上,宝宝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唔……你尝尝。”

兰斯躲不掉,干脆一把将闻其咎拽下来,带着剩余甜腻味道的舌尖钻进他口中,将味道尽数渡了进去后,沿着他唇瓣舔舐:“很过分……一点点讨厌你。”

随后在他唇角落下矜持一吻,轻哼道:“现在喜欢回来了。”

闻其咎的在他后退前欺身追上,捏着他的下巴深吻,勾着兰斯软绵绵的舌尖纠缠,剥夺了口腔内全部气息,在兰斯开始喘息不匀地嘤咛后,才将舌尖浅浅退出去,含着他的唇瓣继续吮吸,呼吸急促,嗓音喑哑:“都喜欢回来了吗?宝宝,现在的喜欢比之前多还是少。”

“唔……”

兰斯沉吟一瞬,像是矜持又像是邀请,双手攀在他肩膀,抬起腿跟用粘腻的小穴蹭他:“每天都在变多,老公,肏我也会变多。”

穴肉的温度明显高过体温,闻其咎仅凭感受便能辨别出嫩逼的形状,腿上被他蹭了一层骚水,闻其咎呼吸一滞,提着兰斯双腿压了上去,鸡巴一捅到底,将粉嫩的阳具落在他胸前抽打:“欠操?说累都是装的?”

“啊!嗯啊~好爽。”

兰斯随即惊叫出声,下意识辩解:“高潮后会很困……老公轻点~哈啊!”

大约是源于体质,他身体耐操,恢复极快,但高潮后的倦意格外漫长,或许身体还在抽搐,人便开始昏昏欲睡。

闻其咎将其称之为,拔逼不认人的多事娇娇。

他沉腰顶撞,继续控制着力度,用阳具将兰斯胸前抽爽,声音喘得一顿一顿:

“宝宝喜欢强制的,提着腿扇逼就有精神了?鸡巴抽奶子爽吗。”

阳具又一次抽在胸前,并未有什么明显痛意,还没有被咬的时候疼。

但碍于它羞耻的形状,一想到他正在被自己的鸡巴抽奶,兰斯便止不住战栗,困意彻底烟消云散,投入地浪叫不止,抓着胸前软肉想要躲开鞭挞。

“嗯……哈啊,好、好涨,奶子好涨。”

他逐渐开始从躲避变成迎合,挺着奶尖摩擦鸡巴上不甚清晰的沟壑,难耐地催促他:“老公,奶子要揉、好涨……”

闻其咎却已经慢了下来,钓出他的骚劲之后,便将视线让在花穴中间。

在殷红阴唇的包裹中,中间几乎看不出小洞的痕迹,此时随着后穴抽插,鲜艳媚肉蠕动着呼吸,次次挤出一颗晶莹的淫液。

一颗颗垂落的花露泛着光泽,伴着噗叽一声,闻其咎拔出鸡巴,俯身接了一嘴花汁,唇舌紧紧贴在小逼上搜刮淫水。

“嗯~老公~”

兰斯极力扭腰,下意识想要夹着腿厮磨,然而小逼深处已经泛起瘙痒,他大张着腿,只为了闻其咎能深入舔舐。

含了满口汁水后,闻其咎用鼻尖顶了顶隐约可见的肉缝,又探出舌尖将阴唇分开,含糊不清道:

“宝宝,逼掉小珍珠了。”

体内的欲望彻底被勾出来,兰斯胡乱抓揉奶子,双腿高高屈起,踩在闻其咎肩上,一下一下难耐地轻踩催促:

“好了……哼啊~老公给我……”

闻其咎埋在兰斯腿间,口中含着小巧的阳具,掀起眼皮与他对视,视线侵略进他意识深处。

“给什么?”

因着口中有东西阻拦,他开口的声音便有些黏糊,但落字清晰缓慢:“宝宝,这次是你自己给。”

说完抽出阳具,敛眸含着兰斯温热的性器,神色温柔专注,清浅落下一吻。

“哈啊……”

兰斯呼吸乱了一瞬,花穴下意识缩合在一处,肉缝挤出几滴淫液后便消失不见。

他腿被制住,闻其咎跪坐在中间,压着大腿将兰斯彻底打开后,一边用指腹缓慢揉搓兰斯性器,捏着阳具的手抵在肉缝之间,研磨着缓缓推进。

“唔、老公……”

他有些慌乱,源于对陌生触感的恐惧。

足以以假乱真的阳具触感真实,内里坚硬,挤压着阴唇变换形状,带着粘滑的一层水迹,缓慢抵入肉缝,被花穴绞紧吮吸。

兰斯腰线骤然绷紧,这与从前用过的任何玩具都不相近。

皮肉的触感太逼真,他抓着闻其咎,指尖掐进肉中,呼吸急促不敢挣扎,努力放缓下身的收缩,尝试迎合。

阳具小巧,小穴又经过一场扩张,顶端成功入内后便不再困难,闻其咎掌心在他小腹胸前游离安抚,顺着他的呼吸耐心推进。

肉红阴唇被分开,可怜兮兮的肉缝被填满,浑圆肉洞紧贴着小巧鸡巴,湿滑淫水一滴不漏,尽数被堵了回去。

闻其咎极尽耐心,每推进一寸便停下安抚,反复将阴唇揉软,在他开始扭着腰呜咽后,揉着奶子转移注意力:

“骚宝贝,宝宝鸡巴肏进小逼了,喜欢吗。”

“老婆好棒啊,乖宝,宝宝……宝宝鸡巴吃的真好,能操我老婆骚逼。”

他将阳具全部推进去,这才挺身再次操入后穴,缓慢抽插中抱起兰斯。

身位变换间鸡巴被挤地更深,闻其咎捏着他后颈无意识揉搓,贴在耳边:“怎么办,有点羡慕宝宝了,鸡巴能肏到我老婆骚逼。”

花穴中的鸡巴安静躺着,但存在感已经足够强烈。

尤其后穴被顶撞时,隔着浅浅一层软肉,两根鸡巴夹着媚肉相撞,腿间被激起海浪般翻涌的快感。

兰斯瞬间酥软,快感顺着脊椎直冲颅内,他嗓音娇媚地不成样,挂在闻其咎身上惊叫:

“啊!啊、好爽……骚逼好爽,老公……唔啊啊啊!”

他被这骚浪到极致的音色惊醒一瞬,而后再次丧失意志,不成语调的乱叫,感受到什么便直白吐露。

“嗯~嗯额、要坏了,好涨……啊好爽!”

身体颠簸起伏间,兰斯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奶子翻飞乱晃,乳尖一次次蹭着闻其咎扇落,他张口衔在口中,尖牙刺进奶尖撕咬,殷红充血的唇瓣与乳晕相贴,转眼挂了一层奶汁,乳尖爽得战栗硬挺,被闻其咎磨着尖牙反复吮吸。

“啪——”

“啊!唔唔、不要……”

一只手掌不留余力扇在臀尖,闻其咎捏着臀肉用力:“骚逼,这么喜欢肏逼?哈啊……好爽。”

屁股火辣辣地疼,兰斯惊叫一声夹着腿往前缩,却将鸡巴压地更加深入,花穴惊恐地收缩急促收缩,臀尖一阵刺痛之后,竟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爽利快感。

他挺着腰忍耐这股酥爽,然而臀尖被再次落掌,他终于溢出一声千回百转的沉闷喘息,尾音缠绕数次,比直白的浪叫更让人脸热,让人遐想联翩。

闻其咎顿了一顿,握着肉屁股的手掌收紧,猛地将兰斯压倒在身下。

他呼吸急促,鸡巴似乎在后穴涨大,挺进的力度更加粗暴,掌心揉搓他屁股上肿起的红痕,带着鼻音闷哼着咬奶子,声音沙哑急切:

“老婆发骚真可爱,宝宝,还想听。”

“宝宝宝宝、老婆好色……差点喘射。”

兰斯喘地失神,茫然抓着他的发根,奶尖颤巍巍甩来甩去,忘了方才是怎么发的声。

闻其咎不肯放弃,抬起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挺身顶弄与花穴相连的薄肉,揉着屁股时间或落下一掌,想要逼出同款娇喘。

然而兰斯反应迟钝,口中除了嗯啊乱叫便没了别的声音,他有些不满,只好趴在红透了的脖颈舔舐,声音闷闷的:

“宝贝舒服吗,肏逼反应好大啊,后面也夹地好紧……”

“嗯哼~”

身体贴地太紧了,鸡巴被小腹磨地胀痛,顶端被迫戳着腹肌纹理摩擦,他下身快感一起临界,兰斯直觉这快感太危险,意识昏沉中想要推开闻其咎。

“宝宝?”察觉到他细弱的动作,闻其咎急躁中分心起身,手掌包裹着性器撸动:“用手吧宝宝。”

兰斯意识已经飘向云端,无力地张着嘴,吐出颤抖的急喘。

见他神色恍惚,闻其咎了然,他手指挤进兰斯指缝紧紧相扣,欺身挤进他双腿之间,身体撞击时有意撞在花穴的阳具根部,果然看到兰斯身体开始细密地颤抖。

“宝宝要到了。”

他粗喘着开口,而后不顾兰斯身体的抽搐,越发粗暴地操弄许久,最后忽然一顿,难耐地低喘一声,鸡巴深且重地凿进肉壁,在里面颤抖不止。

一股股精液浇在肉壁深处,滚烫的温度隐约传到屄穴,兰斯身体的战栗骤然停了下来。

他浑身青筋暴起,腰肢绷成弓弦,鸡巴开始急促地抖动,带着后背脊椎离开床面,上身拱成绷紧的桥梁,发出一声短促且沉闷的嗬声后,一股白浊从性器中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乳白弧线,落在遍布红痕的胸前。

而后浑身脱力,摔在床上抽搐不止,声线失了掌控般细弱地嘤咛。

闻其咎掌心兴奋地颤抖,落在他胸前反复游走,直至精液抹匀后才从背后相拥。

他握着兰斯还在抽搐的腰肢,将身体贴得更近,咬着他后颈闷声问:“不想拔出来可以吗。”

无人回答,兰斯还沉浸在近乎崩坏的三重高潮中无法自拔,闻其咎犬齿刺进皮肉,气味交织后含糊提醒他。

“可以的宝宝。”

十二小时后,室内缓缓升起人造日光。

百叶窗栏将光束切割,阴影斜斜打在床上,光斑不带重量,却将柔软的躯体照地凝实,落在床上变成触手可及的道道黑白切块。

干涸白斑与青紫红痕遍布,平等昭示着某种超越旖旎,直白激烈的肉体交织。

兰斯躲在闻其咎怀中,对光线无知无觉,眼皮颤了颤后未能睁开,只能拍了拍身上的手臂。

“拔出来。”

“嗯……”

闻其咎贴着他后颈蹭了蹭,又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老婆嗓子疼吗,等会吃药。”

无人应声,兰斯已经闭上了嘴,他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干涸地不成样,默然片刻,郁卒地尝试自己弄。

他对身上的痕迹不忍直视,又开始升起羞耻,动作小心地屈起一条腿,想要先将东西取出来。

“唔……”

“哼啊~嘶、好紧。”

“啊!老公别闹、好涨。”

闻其咎被他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顺势将滑出一截的鸡巴再次挺了进去,搂着兰斯翻了个身。

“宝宝大早上干嘛呢,哼哼唧唧是不是欠操?”

“别呀。”他躺在闻其咎身上,屁股里戳着一根晨起被唤醒的性器,有些不适地挣扎,然而越动,里面的东西就越是涨大。

他呼吸一滞,看着身上的光斑,也升起了旖旎的念头,于是拍了拍闻其咎手臂商量:“前面先拿出来啊……小逼里面太酸了,我今天腿肯定要疼。”

这个视角若是低头,也只能隐约看出腿间一个白嫩的底座,对于究竟被撑大多少,兰斯至今不清楚。

他只能感受到腿间夹着一个突兀的硬物,大腿内侧一抽一抽地疼,稍稍一动便不受控地抖。

不过看着自己逐渐升起的性器,他瞬间熄灭了豪言壮语。

“还差得远呢……”

“什么差得远?”

闻其咎随口一问,摸索着向下探,摸到性器后顺手撸了两把,这才落在兰斯腿间。

他指节再次被身体遮挡,只露出裹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腕骨,此时收握之下,在指根显出酒坑一般的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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