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R散淤青/举着挨打的木戒罚跪/肿烂P股坐高凳(1 / 2)
兄长的手掌在伤痕累累的臀肉处揉捏,宋微玉感到疼痛,发出哭叫:“哥,别揉。”
宋赫华像是没听到,执意将臀肉处的淤青揉散了,这下宋微玉疼得更厉害了,他想用手背挡住,却又不敢。
“起来吧。”
这话一出,宋微玉如蒙大赦,从兄长的怀中爬起来,低眉顺眼站好,臀肉滋滋作疼,他这副狼狈样子尽数落入宋赫华眼中。
“去墙角跪省。”
“是。”宋微玉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光着下身子,乖顺跪在角落里,肿臀朝外亮出,手臂高高举着檀木戒,腰背挺得笔直。
房门关闭,书房内只留下他一人。
宋微玉憋不住委屈,瘪嘴默默流泪,他挨了一顿打,兄长却连一句宽慰的话都没说。
可是,从前他不懂事惹了祸,兄长罚了他后还会将他揽在怀中安抚。
他跪了许久,腿脚都发麻了,外面响起陈妈敲门的动静。
“六少爷,大少爷让您出来用膳了。”
宋微玉起身将檀木戒放回柜子里,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捡起地上的睡裤,丝绸睡裤虽轻薄,但肿胀肥烂的臀肉塞进去,还是让宋微玉疼得龇牙咧嘴。
他连大步行走都做不到,只能一瘸一拐开门往餐厅走去。
陈妈一早就听见书房里的动静,方才宋赫华出来,她好言劝了两句,哪知这次大少爷板着脸让她不要再管此事,也不许她为六少爷求情了。
不知道六少爷是犯了何错,竟惹得大少爷如此震怒,连她去求情都不管用了。
陈妈心疼大少爷年幼丧母,也可怜六少爷的遭遇。
宋老爷生前有四儿两女,原配温太太只有大少爷一个儿子,继母姜太太膝下有一双儿女,宋微玉行六,是宋府里年纪最小的少爷,却因生母是烟花巷的舞女,受尽白眼。
更何况六少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宋老爷对他多有嫌弃。
宋微玉还没走到餐桌,远远就瞧见了那把令人胆寒的高凳,他扭头想跑,兄长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去哪儿?”
宋赫华坐在主位,宋微玉低垂着脑袋,挪动脚步站在兄长面前,他小声撒娇求饶:“哥我站着吃吧。”
“去坐着,磨磨蹭蹭不像样。”宋赫华素来说一不二,他做决定的事还没人敢反驳。
宋微玉泄了气,耷拉着脑袋坐在高脚凳上,这把椅子是用梨花木所制,凳腿十分长,坐上去脚尖都无法点地,身子的重心全都压在肿烂的臀肉上,疼得他眼泪汪汪,连筷子都差点握不住。
他起初耍了小心思,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大半个屁股没坐在凳子上。
“宋微玉,坐好。”
兄长连名带姓的警告,宋微玉吓得差点把碗打翻了,他头也不敢抬,试图装鹌鹑,而后乖乖把屁股挪了回去。
冰凉的板凳与滚烫火辣的臀肉接触,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实在难熬。
宋微玉快速扒拉碗里的面条,大口大口咀嚼,想快些结束这场刑罚。
“哥,我吃饱了。”
他放下碗筷,起身时牵动身后受伤的屁股,一瞬间的刺痛叫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肿胀不堪的屁股,指尖触碰到睡裤时,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臀肉的滚烫。
“不管你是真心喜欢乔元淮,还是存心想要来气我,我给你三日时间,把这段关系处理明白,不要再让我听见任何风言风语。”宋赫华的目光审视着他。
宋微玉睫毛颤了颤:“是,我知道了。”
“要是再让我知晓你在军校不学好,这书你便不用念了,营里还有几个空闲职位,正好去磨一磨你的性子。”
“嗯。”
宋赫华瞧他这副受气包的模样就来气,挥了挥手:“去吧。”
此次他回来,需将之前堆积的事务都安排了,再加上战后各项事宜要他做决策,因而格外繁忙,接下来怕是有几日没法归家了。
宋赫华匆匆去了军营,宋微玉上楼趴在床上伤心。
陈妈送来一瓶药膏,又来告知他一桩事。
“朱太太今早托我给六少爷带了一个皮钱夹,六少爷可要瞧瞧?”
朱太太就是宋微玉的生母,曾经的宋府五姨太,朱红香。
自从宋老爷去世,他母亲就从宋府搬了出去,极少与他见面,宋微玉一听,接过陈妈手中的皮钱夹。
上面的钢印是新百货,触感与普通钱夹不同,想必价格不便宜。
宋微玉的吃穿住行都是由宋赫华负责,用度都是最好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只是这钱夹是他母亲送过来的,意义不同。
九港城的大芝麻巷里住着的大多是靠手艺吃饭的平头百姓,其中生活比较富足的便是巷头的老秦家。
秦安定早年在宋府做厨子,攒下了一笔钱,离开宋府后开了几家饼子铺,生意还算红火,最令人羡慕的是老秦娶了一个貌美的太太,身段苗条,光是往那儿一站就叫人挪不开眼睛。
宋微玉上次踏足这里,还是一年前的事了。
朱红香一早就起来准备菜,老秦见她忙碌,要来替她,她道:“你去忙铺子里的活儿,这儿我能弄好。”
她忙活了许久,直到外头响起敲门声,女佣去开了门。
“太太,宋少爷来了。”
宋微玉跟着佣人进入里屋,这时朱红香才过来,她一见到宋微玉,脸上扬起笑:“玉哥儿来了,快坐着,跟到自己家里一样。”
秦家是个四合院儿,占地面积不大,比起宋府的富丽堂皇,这儿就显得有些简朴了。
宋微玉坐在椅子上,面对许久未见的生母,他有些局促,别扭唤了一句:“母亲。”
朱红香坐在另一条椅子上,接过张妈妈递上来的茶盏,语气温柔:“说起来咱们母子也许久没见面了,母亲也怪想你的。”
“玉哥儿还在长亭军校念书?”
“嗯。”宋微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
“念书好,将来有出息。”
一旁的张妈妈接过话:“宋少爷是有福气的,必定能当大官,太太,午饭已经备好了,您看?”
朱红香拉着宋微玉的手:“好孩子,今日我亲自下厨,就留下来吃个饭,母亲也好同你说说话。”
“张妈,快去摆饭吧,记得叫邦哥儿来。”
两人一起往主屋走去,正巧一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从二楼下来,他见到朱红香,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母亲。”
这位是朱红香的继子,老秦过世妻子留下的唯一儿子,秦邦。
秦邦看见了宋微玉,知道他是宋府的少爷,不敢托大自称一句“哥哥”,宋微玉也没兴趣认一位哥哥,两人只点头问好。
在餐桌上,朱红香对宋微玉尤为关照,问他近来的学业,还有之后的打算。
“大哥想让我去军营里帮忙,或者去打点家里的产业。”
朱红香给宋微玉夹了一筷子大虾,满意点头:“是了,大少爷定会把你的前程安排妥当的。”
这顿饭吃得还算欢心,如果不是最后朱红香想拜托宋微玉给秦邦找一个体面的差事,宋微玉或许会一直沉溺在母亲的“关怀”中。
“我我会给大哥说的,成不成要看大哥的意思。”
朱红香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了,连连道:“大少爷最疼你了,你开口,岂有不成的道理?”
她还想再说两句,佣人急匆匆进屋:“太太,二小姐哭得不行,您去看看吧。”
朱红香顿时急了,她刚想走,忽然想起宋微玉还在,转头问道:“这是你亲妹妹,快有一岁了,玉哥儿要去看一看吗?”
宋微玉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身份去看望这个亲妹妹,他说:“不用了,大哥今日要我早些回去,说是有要事。”
“这样啊,那母亲就不送你了,张妈!”朱红香朝着外面大喊了一声,“你送一送少爷。”
宋微玉离开秦家时,正巧碰上回家的秦安定。
“呀,宋少爷这就走了?”
“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宋少爷以后常来坐坐,你母亲也怪想你的。”
“好。”宋微玉口头应下了,仓皇离开了大芝麻巷。
从秦家出来后,宋微玉的心空落落的,他也不想回清园,只能百无聊赖在路边走着,忠顺街上行人不少,沿街叫卖的小贩更是数不清。
乔元淮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也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站在宋微玉面前,挡了他的去路。
“你这几日怎么没来上课?”
宋微玉见到他,又回想起前几日被宋赫华整治的日子,实在不想与乔元淮扯上关系。
“病了。”
乔元淮也是个傻的,一听着急起来:“我家认识一位从西洋留学归来的医生,医术极好”
“已经好了,不劳你费心,”宋微玉有心要和他划清界限,“那日是我鬼迷心窍,说过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吧。”
宋微玉想走,乔元淮死活不肯,非要他说个明白,两人拉扯中,一辆别克轿车停在路边鸣笛。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宋赫华冷淡的脸。
宋微玉在心里懊恼,怎么这么倒霉,这也能碰上?
他甩开乔元淮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溜上车,而乔元淮见到了宋司令,也不敢再追上去了。
车里,宋微玉以为他哥要发火,都做好了再挨一顿揍的准备,结果宋赫华一声不吭,没问他关于乔元淮与朱太太的事。
反倒是他,率先打破沉默,将在秦家的事说了一遍。
宋微玉很少有事求到宋赫华面前,他既然开了口,这点小事宋赫华并不会拒绝,随便安排了一个清闲没什么实权的体面工作下去。
比起这个,宋微玉一直有件事不敢给他哥说。
他想去拍戏。
或许是受到母亲的影响,宋微玉从小就对歌舞戏曲感兴趣,近几年国内电影行业渐渐发展起来,他想去试试。
只是,演戏被视为上不了台面的工作,富贵人家的孩子都不许接触,他哥向来古板,从前还反对他去梨园唱戏,要是他提出自己想去拍戏,指定要挨骂的。
宋微玉将心里的想法压下来,跟着他哥回了清园。
两人一进主屋,宋赫华的手就搭在了宋微玉的腰间,男人的身躯紧紧贴着他,喘息声在他耳边响起。
“脱了。”
指尖挑起宋微玉的褂衫,他被强压在床榻上,露出雪白的奶儿。
他的胸部也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算不得肥美,一只手就能握住,宋赫华的大掌在上面轻轻扇了几下,使得奶儿上浮起一层嫣红的掌印,宋微玉羞愤难耐,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哥。
奈何宋赫华的力气大得惊人,宋微玉使出吃奶的劲儿,也逃脱不了兄长的禁锢。
弟弟的挣扎与逃离激起了宋赫华的刁难。
男人加重了扇打的力度,左右开弓打得奶儿晃动,小奶子敏感,被扇了几下就疼得不行,宋微玉只能哀哀求饶,企图唤起兄长的怜惜。
“一日不看着你,你就在街上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宋赫华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
当他看见自己那乖巧温顺的弟弟又一次与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甚至纠缠不清,那一刻他只想把宋微玉锁在屋子里,一辈子不放他出去。
他早该打一根金链子,拴住宋微玉的手脚,叫他日日躺在床榻上,撅着肥臀等着挨肏。
“我没有”宋微玉简直冤枉啊。
怒火上头的宋赫华压根儿不听他的辩解,继续责打无辜受罚的小奶子,甚至用手指揪住乳尖,用力往前拉扯,男人在他的脖间留下无数吻痕,小奶子也因折磨肿大了一圈儿,尤其是粉嫩的乳尖,红润了不少。
宋微玉这副凄惨模样并未激起宋赫华的怜惜,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木盒子,不由分说将里面的红宝石镶金乳夹扣在弟弟的奶尖上。
伴随着宋微玉的哭叫声,坠着流苏的乳夹晃晃悠悠,衬得奶子更加诱人了。
手指探进薄裤,刚触碰到肉户就感受到里面湿漉漉的水痕,宋赫华轻笑一生,在弟弟耳边吹气。
“小浪货,这么快就爽了?”
“我没有”宋微玉双颊通红,想要反驳兄长的话。
下一秒,男人用手指狠狠扇打娇嫩的骚屄,像是在惩戒他的不老实,宋赫华紧紧盯着他:“还说不是,都湿透了。”
在兄长的逼迫下,宋微玉不得不抽噎着承认自己是“骚货”“浪狗儿”。
“啪!”
一声脆响,巴掌重重落在嫩屄上。
宋赫华把手掌上的淫液递到宋微玉鼻尖处,轻蔑:“闻闻你的骚味儿。”
“浪得没边了,欠管教。”
“还不快把骚屄挺起来!”
宋微玉强忍着羞耻,双腿打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的肉缝,等候着兄长的鞭挞。
“请兄长管教”他实在说不出如此淫荡的话,微微偏过头,以示抗议,“哥。饶了我吧。”
宋赫华正在兴头上,岂会轻易放过他,抬手赏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眯眼:“微玉,你是觉得兄长的脾性变好了?还是觉得自己胆子大了?”
这记响亮的耳光彻底将宋微玉打醒了。
他忘了,自己的兄长绝不是好人。
身下的少年变得温顺许多,不再反抗兄长的玩弄,主动用手掰开双腿,以便宋赫华训诫。
“请兄长管教骚屄。”
巴掌接二连三落在肉户上,偶尔还会扇到脆弱的肉蒂,惹得宋微玉连连哆嗦,他却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忍耐。
嫩屄娇柔,没几下宋微玉就挨不住了,肥屁股跟着哆嗦起来,明明是在受罚,骚屄却一股接着一股喷水。
“分明是个小骚狗,还在哥哥面前装清纯。”宋赫华一边扇打,一边羞辱他。
“当初是谁爬上我的床,不知廉耻将小奶子露出来,还跪在床上求哥哥给他开苞?”
“说话,哑巴了不成!”
宋微玉带着哭腔,磕磕绊绊回话:“是是小骚狗。”
“小骚狗说的是谁?”
“是宋微玉。”
这一巴掌狠狠掌掴在挺翘的肉蒂上,把肉蒂扇得肥肿软烂,手掌与肉屄之间粘连淫液,场面极其淫靡。
“不要哥哥疼”宋微玉抱着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胡说,宝儿明明爽得喷水了。”
宋赫华板着脸时就唤他“微玉”,两人浓情蜜意之时,便软了语调喊他“宝儿”。
“宝儿”是宋微玉的小名,自六岁起便再没有人这般唤他,除了他哥。
宋微玉的嫩屄本就肉乎乎的,经过一番扇打,软烂的嫩肉外翻,露出里面的粉肉,肉蒂子更是没法缩回去了,鼓囊囊挤在外面。
“这么肥软。”宋赫华用指腹摩挲嫩屄,宋微玉怕得往后缩了缩身子。
“哥哥不在家的日子,宝儿有没有偷偷手淫?”
宋微玉连忙否认:“没没有”
宋赫华明显不信,这副身子如此淫荡,能忍受长达一年的空虚?
“啪!”“啪!”
男人加重力度,打得嫩屄淫水四溅,宋微玉疼得呜呜乱叫,他的屁股往后挪了挪,但兄长的手掌扣住他的脚腕,往前一扯。
“躲什么?”
宋赫华语调温柔,吐出的话却叫人胆寒:“宝儿老实交代,哥哥不罚你。”
“要是哥哥亲自查出来,二十马鞭少不了。”
这玩意儿哪里能查出来,宋赫华就是在逼他认罪!
宋微玉不服气,可是又想到兄长嗟磨人的手段,只能委委屈屈应下来了:“有。”
宋微玉一直都明白自己的兄长是个坏心眼,但他万万没料到宋赫华会这般心狠。
他眼睁睁看着兄长取来一支红烛,意识到接下来会遭受的惩罚后,宋微玉那张漂亮的小脸蛋顿时变得苍白,他瑟缩着身子,想要逃离。
可是房门早就被哥哥锁住了,宋微玉在兄长的地盘上,他再能跑,又能逃到哪儿去?
九港城内,除了兄长的身边,再无容身之处。
宋微玉吓坏了,跪在哥哥脚边,哀求:“哥,不要我我受不住的”
他瘦弱的身子哆嗦着,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与当年跪在宋府外求大太太收留的模样一般可怜。
“宝儿乖。”
宋赫华一只手揉了揉弟弟的碎发,一只手拿着红烛:“不要惹哥哥生气。”
在他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叶宗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他知道叶荣安口中的明哥哥是谁。
一个差点与叶荣安私定终身的男人,曾是叶荣安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季温明。
季温明出身医药世家,季叶两家交好,因而季温明与叶荣安算得上一对小竹马,小时候叶荣安就喜欢跟在季温明屁股后面。
直到三年前,季温明出国留学。
叶荣安是被生生肏醒的,他一睁眼就感受到身体里来来回回抽插的肉棒,一开口就发出呻吟。
“叶宗!”
他真的生气了,自个人都醉成这样了,叶宗还还对他干出这种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男人见他醒来,也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挺腰肏弄。
“你发什么疯!”叶荣安伸手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肉棒粗长得可怕,像一柄长枪在嫩屄里搅动,每一下都使得叶荣安腰肢酸软,白玉似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双腿挂在叶宗的劲腰上。
叶宗就是个疯子,叶荣安恨恨想着,自己分明没惹他。
“呜啊啊——”
“你个疯子!坏蛋!”叶荣安大哭大闹,手掌捏成拳头要打叶宗,“我讨厌你!”
他的哭闹换来的结果便是叶宗肏得更狠了。
长枪干脆捅进小小的宫腔,龟头死死卡在里面,重重碾过嫩肉,叶荣安差点又晕过去,脚丫子开始乱蹬,他不舒服,也要让叶宗不爽快!
“混蛋!臭鸡蛋!”
他脑袋里没几句骂人的话,搜罗好久才骂出来,呜呜啜泣,叶宗被他闹烦了,抱起他,巴掌随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