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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很好。”叶荣安不自在揪住衣角,他微微垂眸。
他还想再说几句话,一道清亮的男声打破了寂静。
“明哥,怎么还不进去?”一个同样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与季温明言语亲昵,“大家伙都等你呢。”
季温明略表歉意,连忙给叶荣安介绍。
“这是我在法国的同学,沈岭。”
同学吗?
叶荣安看向沈岭挽着季温明的手,心里一阵酸楚,也是,他都放下了,自己何必耿耿于怀。
随即他抬起头露出笑容:“你好,我叫叶荣安。”
“啊原来是叶家小少爷,我听明哥提起过你,”沈岭招呼道,“今日是几位好友为明哥接风洗尘,叶少爷要不要一起?”
“今日我有约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说罢,叶荣安就转身准备回包厢。
季温明想拉住他多问几句,沈岭在他旁边开口:“明哥,师兄正等着和你拼酒呢,你快去吧。”
叶荣安的身影在花园消失,季温明伸出的手垂下。
“嗯,这就去。”
过了两日,季温明托人送了一枚西洋怀表给叶荣安。
当初季温明出国留学前,叶荣安曾告诉他,归国时要记得给自己带礼物,没想到季温明还记得。
其实两人打小就互送礼物,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季温明的母亲还时常送一些时兴的糕点到叶家公馆,毕竟叶荣安是叶夫人唯一的孩子。
可坏就坏在,怀表从叶荣安身上掉出来,还恰巧被叶宗瞧见了。
叶宗皮笑肉不笑,冷嘲:“怪不得这几日没闹腾出国留学的事,原来是故人已经归国。”
叶荣安捡起怀表,低垂着脑袋,小声嘟嚷:“我出国留学是为了打理叶家的产业。”
他有点被戳破的心虚,扯着叶家的旗子掩盖内心想法。
“叶家?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姓叶,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叶宗盯着那块怀表,嘴角勾起嘲弄,“你怕是巴不得与他双宿双飞,哪里还会记得叶家。”
叶荣安抬起头,气鼓鼓:“你吃了炮仗不成!我如何,与你何干?”
他就是惦记季温明,那又怎样,季温明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温润尔雅,是九港城出了名的翩翩公子,他心悦这样的人有错吗?
他一生气就像个刺猬,非要扎人心窝子。
“我不喜欢他,难不成喜欢你?你就是仗着比我大几岁,从小就欺负我!”
叶荣安这话说得过分,他就是个混世魔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来欺负他的。
叶宗是大他几岁,从前叶家兴旺时,叶荣安逃课、不写功课都是叶宗替他遮掩过去,有时他惹了祸事,叶老爷要打他,叶宗还得去求情。
这个小没良心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叶荣安本就烦,倒豆子似的把叶宗数落一番,把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说,最后恨恨补充一句:“当初我就该和明哥哥一起出国留学,省得在家里心烦。”
明哥哥,好亲昵的称呼。
这时叶荣安才发现自己的兄长沉了脸色,叶宗轻易不会发火,平日更是好脾气,哪怕他上房揭瓦,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此刻阴沉着脸,格外吓人。
叶荣安咽了咽口水,略有些心虚:“我我上楼了。”
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叶荣安转身想回房间,叶宗拉住他的手臂。
耳边传来布料窸窸窣窣的声响,叶荣安的皮肉一紧,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急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手腕一用劲,少年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趴在了矮柜上,臀肉高高撅起,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肉乎乎的屁股。
“哥我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叶荣安能屈能伸。
这次男人却没有轻易放过他,身上的薄裤撕开,雪白细嫩的屁股裸露在外,叶荣安感到不安,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对折的光滑皮带贴在臀峰,无声警告叶荣安的所作所为。
少年一下子安分许多,声音里带着哭腔:“哥我错了别打我”
皮带上有金属扣子,触碰到臀肉时冰凉难耐,叶荣安彻底没了脾气,只好一味哭求,企图唤起叶宗的良心。
叶宗懒得废话,扬手重重抽了两下,皮带打在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屁股顿时疼得左摇右晃,叶荣安更是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疼,实在太疼了。
他许久没挨揍,身子骨一时之间无法承受,整个人被抽得往前扑去,双腿止不住乱蹬,挨了打还不肯老实,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你!你打死我好了!呜呜啊打死我哥哥就清净了!”
叶宗生生受了好几脚,西装裤上满是叶荣安的鞋印,气得青筋直冒,皮带往少年的小腿抽去。
“咻啪!”“咻啪!”
叶荣安越是闹腾,皮带落下的速度越快,屁股就要被打开花了,火辣辣肿胀发疼,他试图用手心护着屁股,结果叶宗丝毫不心疼抽了上去。
手心的嫩肉被抽出一道红棱,叶荣安这才醒悟,哥哥是真生气了。
他被吓得哇哇大哭,肩膀一抽一抽,哽咽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皮带在屁股上抽了十几下,叶宗一松手,叶荣安就抓住时机跪在哥哥脚边,死死抱住哥哥的大腿哀嚎。
“不打了,疼。”
他眼泪汪汪望着叶宗,洁白的小脸蛋儿上满是泪痕。
“你当真喜欢季温明?”
叶荣安哪里还敢惦记他,连连摇头:“不喜欢不喜欢。”
他又讨好卖乖,用脸颊蹭了蹭哥哥的裤腿,软着嗓音:“我最喜欢哥哥了。”
叶宗冷笑,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臂弯,结实有力的手臂显露出来,一只手拎着皮带,一只手捉住叶荣安的下巴。
“上楼。”
刚回到房间,叶荣安的心还未放下,就瞧见叶宗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两枚薄薄的电击片。
叶荣安想跑,可门窗早就被锁死了,他彻底傻眼。
“哥”
“嗯,哥哥在这儿呢。”叶宗拿着电击片一步步向他走来,叶荣安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畏惧。
“哥我不要这个,”叶荣安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慌乱扯着哥哥的衣角,“我的小逼给哥哥肏,哥哥肏我的屁眼,好不好我可以口交”
叶荣安贪好情事,但唯独厌恶口交,总觉得不干净。
“你自己扒开,还是哥哥帮你?”男人居高临下,嘴里吐出冰冷的话。
叶荣安崩溃哭闹,他用手脚去踢叶宗:“坏蛋!混蛋!”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闹,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床上,毫不客气扒了叶荣安的衣衫,两只白花花的奶儿迫不及待跳出来,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薄薄的电击片贴在乳尖,叶宗看着这一幕,有些玩味:“长乐太不乖了,这么爱撒谎,哥哥怎么知道长乐方才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呢?”
“是真心的,哥哥。”叶荣安要吓晕了,那可是电击片,军队里审讯罪犯的工具,叶宗竟然要用来审问他!
叶荣安简直不敢相信,他觉得叶宗完全变了一个人。
红色的开关一下子推到最高档,刺激的电流瞬间绽开,每一秒都是疼痛与折磨,叶荣安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苦头,哪里挨得住电击片的嗟磨,疼得在床上翻滚,哆嗦这手指想把东西扯下来。
但电击片牢牢贴在乳尖上,手指刚碰到就如同触电,少年止不住颤抖哆嗦,在剧烈的刺激下,小水逼竟然毫无预兆潮吹了,一股股淫液喷在床单上。
“长乐还真是天生的淫娃。”叶宗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一张一合的骚屄,下身的肉棒不受控制勃起,叶荣安只能属于他一人。
“不是呜啊啊——”叶荣安恨不得现在晕死过去,免得遭受哥哥的轮番折辱。
他委屈极了,自己都认错受罚了,为什么叶宗还不肯放过他?
两枚电击片都改装过的,不会把身子玩坏,所以叶宗才能如此肆无忌惮,他看着小水逼哆嗦,两瓣肥鼓鼓的肉户都在发颤,而叶荣安双眼涣散,白玉脚趾紧紧蜷缩。
“长乐最喜欢谁?是不是季温明?”
在电击片的刺激上,叶荣安再次到达高潮,在尖叫声中,哽咽回答哥哥的问话。
“最喜欢哥哥了呜呜”
小水逼喷出一道淫液,将身下的被单彻底打湿了。
清园里,面对兄长的亲热,宋微玉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宋赫华伸手捏住小美人的下巴:“有心事?”
宋微玉不留痕迹偏过头,眼眸低垂:“没有。”
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小嫩屄里面,劲腰往上一顶,宋微玉发出呻吟,浑身都战栗起来,他要被弄坏了。
外面春暖花开,小母猫喵呜叫唤,吸引公猫的注意,动物们到了发情期,在草坪里打滚交配,而宋赫华似乎也迎来的发情期。
虽然宋微玉用自己的生物知识告诉自己,人是没有发情期的,但宋赫华无休止的奸弄与肏干,让他产生怀疑。
这种怀疑是有依据的,宋赫华白日要在军区忙碌,偶尔夜里也要处理紧急事务,忙起来连饭都吃不上,但这人偏偏能挤出时间肏宋微玉,这几日更是一连要了好几回,像不知疲倦的铁人。
“又分神。”男人压在他身上,舌尖舔舐他的耳垂,用牙尖研磨,惹得宋微玉浑身哆嗦。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冷不丁的询问让宋微玉有些慌乱,想起他与韩威签订的合同,他更心虚了,卷翘的睫毛都在发抖。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兄长。”
“也是,”男人继续亲吻小美人的脸颊,像一条不知餍足的狼狗,“哥的宝儿最乖了。”
宋赫华似乎放过这一话题,专心致志肏弄弟弟的嫩屄。
一柄弯刀捅开宫腔,重重碾压嫩肉,连最敏感的骚心都没有放过,每一寸皮肉都被调教得乖顺可怜,媚肉紧紧裹住肉棒,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上,舒爽的快感席卷身躯。
宋赫华扣着腰肢,肏弄的动作微微停顿,而后大开大合奸弄,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整根捅进去,耻骨打在小美人的肥臀上啪啪作响,交合处泥泞不堪,宋微玉从咽喉中发出哼叫,一声比一声婉转动听,像小黄莺唱歌。
“哥轻些呜啊”
男人并未怜惜他,反而肏得更凶了,巴掌跟随着奸弄的频率一下下落在肥屁股上,绽开漂亮的嫣红色。
很快浓精灌进宫腔,宋微玉迎来高潮,仰起的小脸蛋儿上满是潮喷后的红晕,漂亮极了,这个时候宋赫华总会啃咬他的嘴唇,直到唇瓣红润才肯放过他。
原以为情事结束,宋微玉挣扎着爬起来,小嫩屄里的肉棒吐出大半。
宋赫华把他提溜在怀中,掰开双腿,湿漉漉的骚屄暴露在空气里,小美人儿要羞死了,忍不住闹:“哥今日你不是要去军营?”
“陪你多玩一会儿。”
巴掌抽在汁水淋漓的骚屄上,宋微玉疼得呜咽,刚刚潮喷过的身子最为敏感,哪里经得住兄长的责打,奈何宋赫华不肯放过他,更不许他合拢双腿,大掌能盖住一整只小骚屄,一巴掌下去就能让小美人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连肥厚的肉蒂也没能逃过。
平日里肉蒂上会佩戴兄长赠送的银夹,害得宋微玉连大步行走都做不到,湿漉漉的小逼裹在平角裤里,黏答答很不舒服。
只有伺候兄长时,银夹才会被取下。
“瞧着变大了。”指腹捉住肉蒂,用力捏了捏,宋微玉扭动身子哭叫。
“哥饶了我”
男人冷哼一声,又赏了小水逼几巴掌,骂他:“娇气。”
这场情事在宋微玉的哀求声中结束,宋赫华起身,小美人立刻爬起来服侍兄长穿衣,大族里面的规矩向来如此,他在兄长面前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儿。
临走前,宋赫华抱着他亲吻:“回来时给你买何记糕点。”
宋微玉踮起脚尖,眼神中是笑意:“好。”
军车停在清园门前,宋赫华一上车,脸色就沉了下来,吩咐李副官去查宋微玉近日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
男人的疑心很重,他总觉得宋微玉有事瞒着他。
李副官是宋赫华身边最得力的副官,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有几分真本事,他在九港城的人脉广,很快就把宋六少爷查了个底朝天。
这日,宋微玉刚回清园,佣人就迎上来:“六少爷,司令在书房等您。”
“等我?兄长可说有什么事找我?”
那佣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司令的脸色不大好。”
六少爷性子好,待人温和,伺候的佣人都感激他,于是如实相告。
宋微玉心里打了个突突,强忍着畏惧去了书房。
一推开书房的门,宋微玉就傻眼了。
二指粗的麻绳从房门迁到窗户边,上面还有五六个鸡蛋大小的绳结,他甚至能看清麻绳上的毛刺,小美人咽了咽口水,吓都要吓死了。
“哥”
“跪下。”
宋微玉跪在地板上,想不通自己犯了何罪,兄长竟然要这般责罚他!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十三年。”从踏进宋府的大门开始,他就一直跟随兄长居住。
“微玉若是老实交代,今日兄长可以网开一面,不罚你。”男人的手指在交椅上敲了两下,宋微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不知兄长要我交代什么”宋微玉心已经悬到嗓子眼,但还是不肯承认。
“当真没有?”宋赫华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是。”
好一个硬骨头,宋赫华冷笑。
连军装都尚未换下的男人拎着一根马鞭,走到小美人面前,抬脚把人踹翻在地,军靴毫不客气踩在小水逼上,隔着一层薄裤,宋微玉闷哼,眼眶里的泪水掉落:“哥我没有”
“闭嘴,”男人厉声训斥,“哪家的小骚狗会说话?”
宋微玉羞愤极了,双颊涨得通红。
军靴底部有防滑的凹槽,那颗肥美的小肉蒂正巧卡了进去,狭小的空间将肉蒂挤成一团,宋微玉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叫:“疼哥哥”
要被踩坏了,好疼。
宋赫华看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又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怒火中烧,用军靴狠狠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骚狗,鞋底碾压嫩屄的每一处软肉,还用鞋尖踢踹肉屄与肉蒂,将肉蒂重重踩扁。
“不要不要呜啊啊——”
小美人控制不住掉下眼泪,两瓣肉户上沾染灰尘,又脏又肿,肉蒂在男人的虐玩下变得更大了,风吹过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疼吗?”宋赫华询问。
“疼哥哥好疼”宋微玉连连点头,像乞求怜惜的小猫。
“疼就对了,满嘴谎话的小骚狗就应该受到惩罚。”
军靴再次碾压肉蒂,宋微玉在巨大的刺激下迎来了潮吹,喷出一道淫水,屋里充盈着腥臊的气息。
“小骚狗这是潮吹了,还是尿了?”男人的目光看向那一滩可疑的水痕。
宋微玉难堪极了,整个人不知所措。
“连小屄都管不住,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宋赫华故意羞辱他,“家里的大黄都知道不能随意尿在地上。”
“不是的我没有”那不是尿液。
宋赫华并不听他解释,挥动马鞭准备把小骚狗赶到麻绳上受罚。
“不要我不要”小美人从未向今日这般无助,他跪在地上哀求兄长,“哥哥我不要走绳求您了放过我吧”
“哥哥给你了机会,微玉没有把握住啊,”男人惋惜感叹,“这样吧,哥哥亲自抱着你坐上去。”
小美人双手被牢牢捆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走绳的命运。
微微张开的嫩屄触碰到麻绳上的毛刺,酸软与刺激一同涌上,宋微玉呜呜哭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这可是哥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微玉慢慢品味吧。”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品味什么?
宋微玉呜咽看着他:“哥我错了”
然而很快,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话,嫩屄在与麻绳接触后变得火辣滚烫,灼烧的刺激让他意识到这根麻绳是用姜汁浸泡过的。
用姜汁浸泡足足浸泡了一夜的麻绳威力十足,带给宋微玉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与麻绳本身的刺痛结合,形成直冲天灵盖的酸爽。
“呜啊好辣!好疼!呜呜啊啊!!”
小美人几乎要临近崩溃了,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罚,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麻绳已经勒进小屄,把两瓣肉户分开,摩擦里面最娇嫩的软肉,毛刺肆意扎在软肉上,宋微玉恨不得那自己的小屄挖去,免得继续接受嗟磨。
马鞭咬在肥臀上,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往前走。”
麻绳的位置较高,宋微玉坐上去时脚尖堪堪点在地上,这意味着身躯的全部重量都要依靠这根粗麻绳,他看着约莫有三四米长的麻绳,顿时陷入绝望,他走不完的会死的
他停下不肯走,马鞭就重重落下,像驱赶不听话的小马驹。
小美人含着泪,垫着脚尖缓慢挪动,小水逼从未遭受过这样的酷刑,火辣辣疼得厉害,每走一步他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酸痛一遍遍席卷身躯,小水逼很快就要变成烂逼了。
挪动到第一个绳结前时,宋微玉停下脚步,眼泪汪汪哀求兄长饶恕:“哥哥吃不下的会坏掉的”
但宋赫华并未宽恕他,他握住麻绳往上狠狠一提,猛然拔高的麻绳勒住骚屄,毛刺扎得更深了,小美人发出绵长的哀叫。
“不要不要我走就是了我走”
这个姿势实在太煎熬了,宋微玉哭叫着求饶,乖乖抖着屁股将鸡蛋大小的绳结吃下,粗糙的绳结卡在嫩屄里,带来剧烈的酸爽,屁股飞快哆嗦着,连大腿根儿都在抖动,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绳结上。
紧绷的脚趾得到一刻放松,然而潮喷后的嫩屄迎来更恐怖的折磨。
小美人似乎忘了,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最为敏感。
绳结吞进去简单,想吐出来可就难了,宋微玉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把绳结完全吐出,反而害得自己跌坐在麻绳上,吃得更深了。
“呜呜好疼哥哥”宋微玉泪眼婆娑望着兄长。
男人温柔回应:“微玉需要哥哥帮忙吗?”
宋微玉连连点头,于是弱小的绵羊主动送到大灰狼口中。
坐在麻绳上的小美人哽咽着等待兄长的“帮助”,他瘪着嘴,一副委屈十足的惨模样,双腿骑在上面止不住哆嗦。
男人站在他身边,不给过多的反应机会,指尖掐住肥软肿烂的肉蒂压在粗糙的麻绳上,细密的毛刺瞬间扎了上去,宋微玉疼得要晕过去了,浑身都在晃动。
“疼呜啊啊好疼!”
“哥哥不要好疼”
肉蒂在麻绳上来回摩擦,浮现一层红血点,小美人双腿乱蹬,水屄再次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大腿根儿滴落在地上。
宋微玉吐出红舌,双颊潮红,像被玩坏的小马驹骑在麻绳上。
他的身子太过淫荡,即使在这样残忍的玩弄下都能迎来高潮,肥润的屁股更是不断哆嗦,连里面的嫩屁眼也没被饶恕,骑在麻绳上被磨得肿兮兮。
“哥哥先收取一点好处,”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微玉怎么又喷水了?”
指尖还掐在肉蒂上,威胁小美人说出羞人的话。
“微玉微玉是哥哥的小骚狗,会喷水的小骚狗。”
宋赫华这才满意,手掌扣住小美人的腰肢,轻而易举把人提溜起来,鸡蛋大小的绳结总算从嫩屄里吐出来,宋微玉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的酸痒得到缓解。
尽管小嫩屄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但宋赫华依旧没有放过他。
宋微玉不得不继续骑在麻绳上,感受毛刺划过自己娇嫩的小屄,扎进里面的嫩肉,每一下都无比难熬,挪动几步他就需要停下来喘气,身子微微往下弯,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肥肿的肉蒂会重重压在麻绳上,加剧的疼痛让他不敢多停留。
并且当他停下,身后的马鞭便会毫不留情咬着肥臀上,兄长的责骂随之而来。
“快走!”
小美人鼻尖红红,眼眶里包着泪水,继续往前挪动,来到第二个绳结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犹豫,抬起小屄吃了进去,酸软再次翻涌,紧涩的小屄死死咬住绳结,挤出新鲜的姜汁,异样的灼烧感内壁里蔓延。
宋微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样残忍的刑罚还有那么远,他要是全部走完,小屄也会废掉的。
绳结上汁水淋漓,男人瞧了一眼冷笑:“微玉这么淫荡,看来哥哥应该准备两只相连的绳结,一只用骚屄吃,一只用烂屁眼吃。”
宋微玉被兄长的提议惊呆了,他咬唇哭着摇头:“不要”
“不要?走绳都能发骚!”宋赫华越想越气,从柜子里取来一柄木戒,勒令他挺起骚屄,“贱屄就该打!”
木戒抽在挺翘的肉蒂上,可怜的肥蒂遭受了众多折磨,彻底缩不回去了,只能裸露在外接受惩戒,接来的训诫让宋微玉啜泣,做什么又罚他,他已经够惨了。
“继续走。”
小美人骑在麻绳上缓慢挪动,下身已经疼得不行,几乎要失去知觉,眼睛都肿成小核桃了还没能得到兄长的宽恕。
而这一次,他一旦停下,木戒就会重重抽在肥软肿烂的肉蒂上,打得那颗肉蒂子左摇右晃,好不可怜。
许是嫩屄已经接受残酷的惩罚,接下来的几个绳结吞吐还算顺利,宋微玉在吃完最后一刻硕大的绳结后,已经神志不清,宋赫华将他抱起来,小美人的腿脚压根儿没了力气,软绵绵跪在地上。
嫩屄处火辣辣疼,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生怕拉扯到痛处。
“疼?”
宋微玉乖乖点头,带着哭腔:“疼”
“那哥哥再问你一遍,可有事情瞒着?”宋赫华面无表情,对折的马鞭在手心点了点,“你老实交代,哥哥这次就饶你一回。”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宋微玉本该招认,可他还心存侥幸,瑟缩着身子,声音都在发抖:“没没有。”
他向来是怕宋赫华,要是认下了,保不准兄长会发怒反悔,自己还不是要挨一顿板子。
倒不如赌一回,反正哥哥已经罚了,再罚也就是抽二十马鞭。
宋赫华闻言,怒极反笑:“好啊,你是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还是觉得哥哥眼瞎瞧不出来你的心思?”
男人直接把他提起来,往书房外走去。
宋微玉慌乱,拼命挣扎,下场便是生生挨了一耳光,脸颊瞬间浮起掌印,小美人捂着脸,兄长极少打他耳光,眼下怕是气狠了。
一想到自己还要挨打,宋微玉的心开始动摇。
“哥,我说我说!”
男人不理会他的求饶与认错,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把人拖到二楼的惩戒室。
这间屋子宋微玉只来过一次,他初跟了宋赫华,男人要给他立规矩,便设立了一间惩戒室来警醒他,里面种类繁多的刑具让人生出畏惧。
而这一次,宋赫华打开惩戒室的门,把人推了进去。
房间里刺眼的灯光让宋微玉感到不适,他看见满墙的鞭子、板子,吓得跪在地上哭求:“哥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宋赫华揉了揉他的碎发,轻笑:“微玉这么有骨气,哥哥深感佩服。”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兄长的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去瞧瞧哥哥给你准备的东西,保准叫你终身难忘。”
宋微玉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爬到一个用白布覆盖的大物件面前,揭开白布,里面一座半人高的木马,与普通木马不同的是,马鞍处立两根根儿臂粗的木屌,精雕细刻,他甚至能看见仿造的青筋。
“不哥哥会死的”
他哭得很惨很可怜,男人却没有一丝心疼,抱着他骑上木马,宋微玉双腿乱蹬,死活不愿意,他真的会被玩死的。
但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比得上自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男人,最后木屌捅开湿哒哒的嫩屄,连宫腔也磨开了,平坦的肚皮凸出来,勾勒处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嫩屄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迎来了新的惩戒。
小美人骑在木马上哀哭,瘦弱的肩膀都在颤抖:“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木屌的尺寸几乎与宋赫华的一致,撑得小屄酸软,而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嫩屁眼就更惨了,木屌捅进去,最顶端刚好碾压骚心,爽得宋微玉脚趾紧绷,脖颈高高仰起,嘴边留下津液。
启动木马后,没过多久,宋微玉深刻体会到兄长的恶趣味。
木马左右晃动,小美人本就没什么力气,软绵绵趴在上面,木屌在嫩屄与烂屁眼里横冲直撞,他发出几声闷哼,肥润的屁股扭动,把木屌吃得更深了。
宋微玉平时没少挨肏,眼下被罚骑木马,他倒是觉得比走绳舒服多了,至少嫩屄不会被磨得火辣辣疼。
直到木屌渐渐升温,宋微玉才察觉出不对劲,漂亮的眼眸瞪圆了,嘴里呜咽哭喊:“烫好烫”
木屌的温度不至于灼伤嫩肉,但吃在嫩屄里极为难受,宋微玉挣扎,竟想把两根木屌吐出来,然而下一秒,木屌喷射出滚水,冲洗整个宫腔,滚烫的水唰唰刺激着嫩肉,小美人失声尖叫。
好烫!太烫了!
滚水喷射了两三回,把宋微玉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像极了怀胎的妇人,小美人浑身发颤,不知是爽的还是烫的。
宋赫华伸手摸了摸小美人的肚皮:“微玉给哥哥生个小宝宝,如何?”
西医检查过宋微玉的身子,九港城内有双儿生子的先例,而宋家六少爷宫腔生长完整,虽自幼体弱,但仍有怀孕的几率。
宋赫华想,或许有了孩子,宋微玉就会变得更乖。
宋微玉只感到惊恐:“不行哥哥不行”
他们有血缘,怎么能诞育孩子呢?
更何况医生说过,他只是有怀孕的几率,这个几率与普通妇人对比是极小的。
“微玉不愿意?”男人的大掌在隆起的肚皮上按压。
宋微玉只能改口:“愿意我愿意给哥哥生宝宝。”
宋赫华亲吻他的脸颊,似乎心情极好。
有了宋微玉的承诺,宋赫华看向他身下的木马,孕育宝宝怎么能缺少精液的浇灌呢?
于是宋微玉从木马上解放,他双手扶在木马上,撅起肥屁股,迎接兄长的奸弄。
肉棒很轻松插了进去,在湿漉漉的嫩屄里肆意抽插,小美人很快勾起情欲,放声浪叫,比起木马,男人的肏弄更能获得快感。
“唔好舒服哥哥”
宋微玉面色潮红,宋赫华的手掌扣住他的腰肢上,两人紧紧黏在一起,不得不承认,宋微玉在情事上的天赋异禀,即使遭受众多惩罚,小水逼依旧贪念肉棒,死死咬着不肯放肉棒离去。
宋赫华低声问他:“微玉到底有何事瞒着哥哥?”
事到如今,宋微玉别无选择,只能认下自己私自与韩威签订协议,准备出演电影《春闺记》中青衣一角。
“你好大的胆子。”
宋微玉哭着求他:“哥哥,只要您让我去,往后我一定乖乖听话,哥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真的。”